正面撞插數次,她被顛得呼吸不勻。
皮層的每一個褶皺都被陰莖滑掠,再沿著子宮附近,或是子宮口,或是她陰道前壁的動情區,深區,淺區,都被他重重戳陷。
程錦測試著,有一種沉浸式做題的平靜,額發被汗打濕。
她的反應,決定了抽插的區域和頻率。
漸漸,他換到後入。
冬旭的臉朝下趴著,臀部撅起,這種姿勢能進得更深。
果然,他換套後,掌著她的腰再次插入,越是往里深著,她小腿翹起的幅度就越來越高。
冬旭咬出了呻吟。
在她背後,程錦淡淡的笑:“喜歡?”
不清醒時做愛是危險的,卻也最舒服。這時候,不會顧忌理性,不會計較意願,也不用瞻前顧後。
現在,冬旭腦里只有一種認知,就是好舒服,管他是誰,管我是誰,只有好舒服。
程錦:“嗯?”
他在故意抽離。
冬旭在枕頭里悶了好久,才悶出了聲:“喜歡…”
屁股被一次次壓扁,她的體力快被透支,到後面他一邊插,她一邊掉水,被頂到水液亂飛,稀稀疏疏地淋在陸泊床上。
到了後半夜,他臉上冰清的氣質變了,平靜也消失了,頂胯頂得狂野無章,每一次都是往外撤到極限,殘忍著,再突然地插到深處。
似乎是要將她狠狠分成兩半。
狠到他握住她所有手臂,不管她任何的啜泣。
好可怕。
這種感覺好可怕。
舒服到可怕。
冬旭感覺有什麼東西要涌出來了,她抖著身體,穴口劇烈地收縮,仿佛無數種子被狂風吹散,全散了,她腦子一個雷暴,瞬間就達到了連續性高潮。
這樣瘋癲的刺激下,冬旭忍不住哭了出聲:“嗚…”
程錦忙低下身,吻掉她的哭聲。
哄她:小木頭。
空氣中,他的呼吸越發粗重。
窗外風聲呼嘯,某個時刻,程錦突然按倒了她,整個人趴壓在她身上,壓得沒有一點縫隙。
他在防止她逃跑。
冬旭不禁膝蓋猛地向後一滑。兩人緊緊地上下疊著。
隨後,他用手臂圍住了她的脖子,手掌放在她的頭頂,下身極速地抽動著,非常快,快得冬旭忍不住想跑。
這一刻,冬旭覺得他好可怕,讓她有一種會被他插爛的錯覺。可她怎麼掙脫,身上的人還是死死地壓得住她。
在她腦後,他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直到根部數次劇烈收縮後,再慢弱下來。
程錦射了。
一切都安靜了。
程錦還埋在她身體里,閉著眼,平復呼吸,也抑制著後一波的涌動。
這次就到這兒吧。
不到某個時候,他不會做到極致。
……………………
程錦洗了床單,打了水給她清潔身體,也給她穿好衣服,看她已沉沉睡去,睡臉倦懶,但他卻毫無睡意。
他又走去陽台,抽了根煙,有些心煩意亂。
冬旭看上去是個挺保守的女孩,這夜過後,他希望她要求他必須負責。
可萬一她覺得無所謂呢?
萬一還討厭他,要躲他呢?
程錦雙指夾煙,悶吸著,再緩緩吐出。沒想到自己也有這麼惶恐不安的時候。
其實不該發生,是他沒出息,考試都能控分,卻控制不好占有欲。
他的最後一口煙吸完,心終於靜些了:
算了,聽天由命,見招拆招,等她醒來吧。
夜風狂躁,轉而,一個電話忽然打破了寧靜。
程錦接起,聽見對方說話後,眉頭皺了小下,忙急著准備出門離開。
走之前,他看了冬旭一眼。
……………………
陸泊喝醉後醒了兩次。
第一次從床上醒來,感覺就是尿脹,就是燥熱。
他打開門摸著牆,暈著身子,順著記憶去找廁所。越走莫名越熱,索性一下脫掉上衣,
開了燈,就重重關上廁所門,他閉著眼泄水,酒喝得太多了,後來眼皮實在太重,褲子拉鏈都沒拉好,就一下睡倒在馬桶旁。
廁所較小,對他這個大男人來說還是睡得不舒服。
所以,陸泊第二次醒了,發現自己睡在廁所時,宿醉的頭依然疼著,暈著,他艱難地摸著牆回到他臥室。
床上好像有個人。
是誰?
啊,不重要。
頭暈。
他只要睡覺。
……………………
早上光不太強,冬旭慢慢悠悠醒來。
輕動一下,腰那塊兒酸痛不已,手腕也酸,下體還有火辣辣的異樣,她感覺自己像是炎熱夏季馬路上被燒燙的一顆石子兒。
為什麼?
她側頭看去,身邊正睡著陸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