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壓著她大腿,她大小腿向兩邊上下疊著。
他跪在她身上,這姿勢使她張得更開,他深到便不止兩厘米,而是整根進入,插到最深。
他看著自己被她吞沒,動了動睫毛。
她的眼淚快被深出來。深到幾乎吃不下,腳尖直打顫。
“還是淺一點?”他抽出來半根。
她表情漸漸一松。
“還是更深點?”他瞬間直撞到最深。
她也瞬間尖吟地拱起腰,欲哭未哭。
他俯視著她,稍稍停了一下。牆上並不明亮的夜燈發出淡淡幽黃,照著她小巧的肉體。
好孩子,原來喜歡深點兒的。
他彎下腰在她耳側說。
他手指從頭頂插進她頭發,深深地梳著。
她委屈地看著他,他也看她眼睛,再輕地一個垂眼,手忽然按住她頭頂,狠掐住下頜去吻,讓她仰起頭感受他的掌控感以及疼愛,同時腰胯開始深插深抽。
那粗暴感無法言喻。
原本那麼細小的口子被強撐出一個不堪的圓狀。
穴口最外層的皮被狠厲地扯出來,再過猛地塞進去,頂端直傾軋宮口,插得過深,這樣盡興,她幾乎舒服到崩成一塊一塊。
明明他看起來動作十分暴力,卻讓快感在她體內狂亂地涌上。
冬旭看向他。
頂插時,他手臂肌、胯肌、腹肌都在清晰地繃緊,但他仍控制著表情,使他動作再激烈,臉上仍漫不經心,僅看臉,沒人會想到他正在凶猛做愛。
她真沒想到儒雅的他會做這麼凶悍,畢竟他看不出來是這種人。
上次還會溫和地問她要是痛說一聲,現在卻只是做,粗暴地做。
她隱隱知道為什麼,她感覺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一時心里感到深深的戰栗。
聽著肉體相撞的聲音,她被他貼得熱騰騰的身體幾乎暈睡,懷疑子宮快被插開了。
做了多久?她不知道。反正久到他背部開始有了她的抓痕,久到她仰起脖子,後來手漸漸沒了力氣,連抓他都手指綿軟。
快到了,幾乎不行了。
她窩在他脖頸里抽顫,頂不住即將蹦出來的高潮,感覺那種興奮快爆炸了,連她手臂微弱的青筋也有了小小的凸起,她想抓住什麼來平衡,眼眶懸著淚,越有淚,他操得越凶。
變態,她嗚咽地說。他頓時停住了,然後再深一度,這一次幾乎插到極限。
程錦:“還沒使勁兒。”
……………………
即使他靜止著,但這駭人的深度讓她一直泌液,一直泌,沙發濕得可怕。
她愣住了,一下耷落手臂,像死了般,唯一動的只有不停痙攣的下腹。
好深,她感覺身體要壞掉了——不是出於醫學診斷,而是出於一種精神認知。
夜色冥冥,在他的激烈下,牆上的影子晃著夸張的殘影,整個動作淫亂而野性,尤其到她快要高潮的那一段,在她咬著上衣止住淚唇齒顫抖的那一段,長達數十多分鍾的又急又密的數次狠插、幾乎沒有一點停頓的激撞,簡直能把人操得發起高燒。
“不行……要尿了要尿了,不要再頂了。”她哭喊,平時木怵怵的人崩潰了。
“沒事兒,尿吧。”他壓著她陰蒂。
“不要,不要……”
這不是尿,而是潮吹。極致的酸熱感達到頭頂,她撒一下就捂著雙眼噴出來,沙發徹底濕透。她噴完了,勁兒幾乎沒了,軟得沒了骨頭。
然而他還在插,不減半點疲軟。
他用手壓著她肚子,壓出最後一點水液,才停下,他深深抱著她:“夠了?”
這句話讓她發慌,頓時滾了喉嚨一下。
“嗯,夠了。”她想扣衣服,但沒扣子了。
當然慌。在她已沉淪時,他看著她,目光卻還保持著絕對清醒。這種清醒令人可怕,怕他不清醒時,他會真的做過頭。
程錦:“還有力氣穿衣服。”
……………………
雨聲進來了。程錦靜下來看了她一眼,看得她更慌。
“別緊張。”他溫雅地笑,抓起她頭發,低低地,“乖,你能把我用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