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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中)

無法理解的愛 xb客 19186 2024-09-04 23:10

  掛斷電話,李諾一摸的我額頭。

  “你吃錯藥啦?”

  “胡說什麼呢?”

  我一把打掉她的手。

  “你都被害得又失去自由了,還能替她說話,不是吃錯藥了是什麼?”

  “要害也是你害的我,你自作主張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我作勢要打,她趕緊退開。

  我這玩鬧的樣子哪有半點生氣的樣子,她更加認為我病得不輕。

  我一嘆道,

  “不是我吃錯藥了,而是事實擺在眼前。上次回來以後我梳理網上的消息的時候就發現,她把羅老頭招回來以後,自己就沒再直播退居幕後了。她應該是早就看清了自己網紅的身分是把雙刃劍,有意識的在避免關注。”

  “所以呢,這能說明什麼?她雖然沒再炒作自己,但直播間仍開著,還在利用自己的熱度走網銷不是嗎?”

  “這說明她對可能到來的負面消息是有准備的,也就是說她可以在網上有第一波負面輿情的時候就開始公關,你明白嗎?”

  “你的意思是她沒第一時間這麼做,是心疼你不成,那你今天的結果又是怎麼回事?”

  “她是不是心疼我,我不知道,但她猶豫了是真的。我車禍的事應該不是她散播出去的,她只是看到輿論的轉變,因勢利導的洗清了自己,並沒有要坑我的意思。她剛才打電話過來,正好印證了我的想法。輿論風向的轉變應該是她始料未及的,不然以她的高傲,做就做了,哪里會辯解。而且她要這麼做的話,一開始就做了,也不會等到自己被輿論所傷,才想起來要洗清自己。我現在甚至覺得她在家挨得那頓打,是她認為對我最後的虧欠。到離婚我都沒有把他們的事情抖出來,她就自己把這個秘密給戳破。這樣以後再在她爸媽面前見到我,也不用背什麼包袱了。”

  我說著說著,嘴角勾起了笑,李諾的表情卻不好看了。

  她的動機本意是幫我出氣,現在倒好,不光在我心里有缺了,還讓我的心向著方妮靠緊了一些,只有她傻不拉幾的空做惡人。

  “是,你們幾年的夫妻,心有靈犀,只有我是奸詐小人,在你們中間挑撥事非。既然你這麼了解她,那她背著你做什麼,你應該都猜得到囉?”

  “你什麼意思?”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間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但仍舊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還在監視她?”

  “咱們的賭約還沒結束不是嗎?你該不會認為你已經贏了吧?”李諾拿出手機撥弄著,笑得很是輕蔑。

  此刻的她像極了一個嫉妒心爆炸的惡毒女配,我心情剛剛轉向,這下全被她攪和了。

  趁著我發懵的間隙,她走到門邊將門給反鎖,又走了回來道,

  “敢目睹一下最後的結果嗎?”

  我當然知道她不是虛張聲勢。

  剛剛憶起來方妮的一點閃光點,我本不願意去破壞這份回憶,可轉念間又為自己有這種想法震驚。

  你不是自認已經放下了嗎,江睿?

  現在不正是檢驗你心境的時候。

  “我能拒絕嗎?呵呵,我倒要看看你能挑起多大的風浪來。”

  “你要這麼說,那我就得讓你從頭看起了,免得你一時接受不了這種轉變,覺得是我做了假。”

  李諾說著又撥弄了一下手機,隨即打開了我的筆記本,這次她干脆把會客的椅子搬了過來。

  內容是有多長?

  當我看到她下載解壓出來的三個文件時,我還是免不了緊張了起來。

  畫面一開便是一處房子的客廳,看到坐在鏡頭中央沙發上的方妮,便知這是她現在住的地方。

  她以前在萬家福做總監時,一個合作的品牌食品商老板娘的房子。

  我們結婚時她來過,我認識,卻並不熟。

  這套房子是她在江州一品居買的投資房,房子雖然不大但檔次在江州卻是首屈一指了。

  物業的管理尤其嚴格,方妮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厚著臉皮討來租住。

  方妮坐在沙發上忙碌的用手機回著消息,隨後人又慢慢側躺了下來接起了電話。嘴上談著工作上的事,手卻慢慢摸上了自己的小腹揉動著。

  她又痛經了?

  即使不看她眉間的痛苦之色,我也看出了她此刻是什麼情況。

  我出事那段時間,她因為過於焦慮就染上了這個病根,碰到忙的時候,作息失調就會復發。

  看到她這個樣子,再想到她去張家村時錄音里那些話,看來她問題早就復發了。

  也對,這麼壓榨自己,不出問題才怪。

  這大概就是她去找羅老頭的原因了,我入獄的那段時間就是羅老頭幫她調理身體的,她對他的依賴估計就是從那時開始的。

  冤孽啊,因為我出事她與羅老頭產生交集,又因為我出事她有了固疾,而羅老頭又恰好擅調理。

  “又痛了?”

  羅老頭這時候端著一杯熱飲走進客廳,看到方妮躺了下去,痛苦的樣子,他三步並作兩步,將杯子放在茶幾上靠了過去。

  “這樣子沒用,我去打點熱水。”

  看到方妮還在打電話,羅老頭皺了皺眉。

  去洗手間打了盆熱水出來,方妮這時已經掛斷了電話。

  羅老頭擰干了毛巾遞給她道,“你平時就是這麼照顧自己的?生病了不知道看醫生也就算了,連休息也不忘工作。”

  “這不就是我今天允許你到家里來的原因嗎?”方妮俏皮一笑,解開自己襯衣的下擺,將羅老頭疊起的熱毛巾壓在了小腹上。

  羅老頭搖了搖頭,知道他說什麼也改變不了眼前的女人。

  他端起茶杯剛想遞給方妮,這時方妮的手機響了一下,她干脆松開了壓著毛巾的手,又開始回起了消息。

  眼見如此,羅老頭又將手里的茶杯放下,伸手幫方妮壓住了毛巾。

  “你干什麼?”

  方妮臉蹭的就紅了起來,用手抓住羅老頭的手。

  “你忙你的,叔幫你按著。”

  方妮窘迫的看了他一眼,但也就別扭了這一下,便松開手回起了消息。她三下五除二回了消息,將手機一放。

  “好了吧,我自己來。”

  羅老頭卻用另一只手將茶杯遞了過來道,

  “把它喝了。”

  方妮頓了一下,但還是很順手的接過。

  “太燙了。”

  “那就慢慢喝。”

  方妮吐了吐舌頭,真就端著茶杯慢慢喝了起來,羅老頭的手也開始輕輕在她的小腹上揉了著。

  場面一時溫情四溢,我看得情緒莫名躁動。

  不自覺的移開目光,發現李諾正盯著我。

  “酸嗎?”

  “說什麼呢?”

  我眉頭一皺,又把臉轉了回來。

  羅老頭搓毛巾的工夫,方妮將手中的熱飲一飲而盡,看起來也沒有想象中燙嘴。

  當羅老頭准備撩起她的衣服繼續熱敷時,方妮接過毛巾道,“我自己來。”

  “好些了嗎?”

  羅老頭竟是很自然的遞了出去。

  “嗯,好多了。”

  “還是要多注意,這人哪,不比機器,壞了能修。身體都提醒你要休息了,還折騰自己,掙再多錢有什麼用?”

  “這話我都聽起繭了。”

  “你也沒聽過啊。”

  兩人拌嘴的樣子,倒真像頑固的長輩與叛逆的孩子。只是羅老頭說話間,身子卻向後一退,抄起了方妮的一雙美腿。

  “你干什麼呀?”

  “叔再給你按按,你一會兒去泡個澡,再好好睡一覺,今天就別再熬夜了。”

  “我什麼時候睡又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

  “那叔就按到你睡著為止。”

  被抓住腳踝,方妮很是慌張。羅老頭的手卻已經按到了她一邊的腳心處,立刻就止住了她想要坐起來阻攔的動作。

  “嗯——。”

  “放松點,你現在正來事呢,叔又不會把你怎麼樣。”

  “說什麼呢,髒的。”

  方妮的臉已滿是血色,一絲美足蜷縮成一團,抵抗著羅老頭手指的侵襲。

  “沒事兒,叔不嫌棄。”

  說著干脆放開了抓著方妮腳踝的另一只手,一手一只抓著她的腳心用力捏了起來。

  “放松點,叔幫你按下穴位,活血的。”

  “嗯——,你輕點。”

  方妮雙眸緊閉,五官收緊,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羅老頭力道下重了。

  她一雙美腿搓動起來,發出絲襪特有的沙沙聲,我才知道她腿上穿著透肉的絲襪。

  “叔有分寸的,你自己敷著肚子,別那麼緊張。”花了有一會兒工夫,方妮終於緩了過來,聽之任之了。

  揉著肚子的同時,不時搓動下美腿。

  我以為是羅老頭手下的動作刺激太強烈,可她拿著手機回消息的時候,明顯沒有這種小動作。

  而放下手機,又不安起來。

  直到毛巾變冷,她將之取下,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這時她仍不忘扣上襯衣下擺的紐扣,同時將裙擺向下扯了扯。

  她整個人向著沙發里側蜷縮著,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向下低著頭的樣子,應該能將羅老頭的動作盡收眼底,整個人卻一動不動的放棄了掙扎。

  “瞌睡來了?”

  “嗯。”

  方妮點了點頭,很是溫順。

  “那叔去給你放水。”

  說完羅老頭也不拖泥帶水的就起身,去了洗手間。

  方妮的一雙無處安放的美足微微顫抖著,好像還沒從剛才的按摩中緩過來。

  等到洗手間里傳出水聲,她才緩緩坐了起來,鵝蛋臉上仍是紅霞飛艷。將腳套在拖鞋里,雙腿並攏的坐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站了起來。腳下一副無力的樣子,兩腿依舊是並攏著,以一種極不自然的姿勢走出了鏡頭。

  她濕了?

  我怔怔的看向李諾,看著她臉上促狹的笑意,我便知道這正是她要奚落我的地方。

  說實話,方妮這種反應我並不意外。

  如果她從上次被羅老頭暴操過後,到現在一直沒有性生活的話,這種反應實屬正常。

  視頻里能讓我難受的,也就是她面對羅老頭的關心與照料時的那種坦然罷了視頻到此結束,李諾貼了過來,又切換了下一個。

  畫面一開始便是餐廳,這裝修與陳設,應該還是方妮的家無疑。

  我不禁認真的看向李諾,她還真是有點手段,竟然能在一品居這種安保這麼嚴格的地方,潛進方妮的家裝這麼多監控。

  有這種組織能力,不去當間諜可惜了。

  “一個人在家里還習慣嗎?”

  方妮穿著寬松的居家服坐在餐桌前看著手機,說話間眼睛也沒離開。

  “好著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叔一個人過慣了。”羅老頭端著菜從廚房出來。

  “哎,我也是沒辦法,再過陣子就好了,你忍忍吧。要是出去記得戴個口罩,公寓那邊暫時是不能去了。”

  方妮放下手機,幫著擺盤。

  “叔說了沒事啊,你忙你的,叔不給你添麻煩。過些天你要真讓叔走,叔還不樂意呢。”

  兩人的對話讓我的心一提,羅老頭這是搬進去了?

  我趕忙看了一眼時間,是五月前的最後一天。

  離她的事在岳父岳母面前曝光也就幾天的事了,這幾天應該是輿論正盛的時候。

  她是想借著一品居嚴格的安保,來避免羅老頭被騷擾?

  應該是這樣,可這種做法毫無疑問的越界了。

  “你不要光撿好聽的說,因為我的事影響你,是我的問題。你有什麼要求盡管說,別在心里憋壞。”

  “你這是堵叔的嘴啊。好吧,你不在家的時候,叔還真想回公寓看看,每天坐著看電視也不是事兒。”

  “那不行,老年公寓那邊最是人多眼雜,過些天吧。小區里的老年活動中心也有人下棋,你可以去看看嘛。”

  “都是打麻將的,棋牌室里孩子又太吵,叔去了一回就不想去了。算了,叔明天出門買幾本書看吧。”

  兩人吃著飯,邊吃邊聊了起來。

  “呵呵,還是公寓好吧?你還琢磨著要買房,一品居算是這所有小區里環境最好的了,你都住不慣。趁現在還沒定下來,改主意還來得及。”

  “那不一樣,叔買房子就是想有個家,可以不住,但得有。老人的想法這樣跟你們年輕人說,估計你也不一定明白。”

  “買了不住,你想干嘛?出租呀?江州的房子可不緊俏,你這不是便宜別人嘛。”

  “你還真說對了。”

  羅老頭說著,停下了碗筷,打量起四周來,忽然道,“叔覺得這房子就不錯,不如叔買下來吧,這樣咱也不算寄人籬下了。”羅老頭的提議讓人心驚,他竟然想買下方妮現在住的房子,他想干什麼,包養她嗎?

  夠資格嗎他?

  方妮眼神閃動,也明白了羅老頭話里的意思。

  把筷子往碗里一插道,“你想什麼呢,你想買也得別人賣才行,這房主可不差錢。”

  “哦,不賣啊。那咱們樓上樓下或是隔壁買一套都行啊,叔瞧著好些可沒人住呢。”

  “沒人住就是沒人買嗎?別身上有點錢就嘚瑟,吃飯!”羅老頭發懵的看著她,不知道是裝傻,還是真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

  之後便沒再有人說話,方妮吃完便起身離開了餐廳。

  鏡頭隨之一轉變成了客廳,竟然是剪輯好的。

  我看了眼時間,跟剛才是同一天,時間是半小時之後。

  “妮閨女。”

  “嗯?”

  “現在該消氣兒了吧?”

  “我有說我在生氣嗎?”

  “對,對,沒生氣。”

  畫面中羅老頭給方妮按摩著頭,小心翼翼的侍候著,諂媚的樣子倒像是侍候貴人的太監。正按著,方妮突然站了起來。

  “行了,換我來幫你吧。”

  “啊?”

  “啊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嗎?不能回公寓,你就見不到白阿姨,再沒人對你貼心了不是嗎?”

  方妮的話讓羅老頭面色大窘道,

  “這話是從哪說起啊?”

  “好了,別裝了,你家里的監控又不是擺設,我知道有什麼稀奇的?”說著她便拉著羅老頭坐下道,

  “白阿姨能做的我也能做,總不會叫你吃虧就是了。”她說著便在羅老頭肩膀上按了起來。我眉頭緊鎖,她這是在爭風吃醋嗎?

  “妮閨女,你這是讓叔難做啊。”

  羅老頭嘴上窘迫,可面對方妮的討好表情更多的是受寵若驚。坐在沙發上,身體不自覺的繃緊。

  “總不能一直讓你侍候我吧?不然弄得像我在壓榨你似的,放松點。”方妮的手吃不上力,改為用手在他肩膀上捶打了起來,儼然一副父慈女孝的感覺。

  可羅老頭解起了上裝的紐扣道,

  “既然你堅持的話,叔先脫了上衣。”

  脫下上裝,羅老頭里面是一件短袖汗衫,露出結實的臂膀。

  偏黑的身體在汗衫下线條分明,方妮看著,一時竟不敢下手了。

  可說過的話總不能收回,只能硬著頭皮將手捏了上去。

  “你放松了?”

  方妮捏著,哪哪都吃不上力,就又換成了拳頭。

  羅老頭笑道,“上前面來吧,妮閨女。叔身子骨硬,吃力。”方妮猶豫了一下,可因為身高的關系,她在沙發後面給老頭按肩要勾著身子,根本站不了多久。

  也就應了羅老頭,繞到了前面。

  見方妮過來,羅老頭干脆躺了下去。方妮臉色一窘,拍了他後背一把。

  “你倒是會享受。”

  “呵呵,托你的福嘛。”

  羅老頭往里靠了靠,方妮貼著他坐在沙發外沿,再次給羅老頭按了起來。老頭側著臉看著方妮的嬌顏,老臉上的笑怎麼也化不開。

  “妮閨女,有你這樣侍候叔,叔可就真不打算挪窩了。”

  “你還指望我天天給你按呢?想多了。”

  “那叔到時候回公寓等你。”

  手指正按著的方妮又打了他一把。

  “威脅我是吧?”

  說完便不再逗笑,盡力的給羅老頭按了起來。

  同肩膀游走到後腰,來回有兩趟之後,手指纖弱的她便乏力了,捏著拳頭在羅老頭後背捶打了起來。

  “妮姐有對你這麼細心過嗎?”

  一旁的李諾忽然開口。

  “跟這有關系嗎?”

  我砸巴著嘴。這種夫妻間的溫馨瞬間我們自然是有,可仍不妨礙我看到她這樣侍候羅老頭時,心里起波瀾。

  忽然,李諾站了起來,在我後面按起了肩膀。我看了她一眼,她與我對視,沒有說話。我換了個坐姿,更加舒適的享受起她的按摩。

  “對,就是那里,多按按。”

  當方妮再改捶為按的時候,羅老頭突然開口。

  “哪兒?這兒?”

  “這里。”

  羅老頭拉著方妮的手按在了後腰上。

  “這兩邊是腎俞穴,按這里對腰和腎都好。”

  方妮聽他這麼說,又是一巴掌。

  “哎喲,叔沒說假話啊,改天叔讓你試試就知道了。既然你要學,叔就教你些技巧嘛。”

  “誰要你教了,你還真打算讓我一直侍候你呢?”方妮嘴上說著,但手上的動作還是跟了上去。

  “技多不壓身嘛,學會了總沒錯。嗯——,對,這是那里,力氣可以再大點。”

  方妮手上使著力,看著他那夸張的樣子,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你不要叫得那麼惡心行嗎?”

  隨著羅老頭的哼聲,客廳里的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方妮手上的力道也是越來越弱。

  這一次她卻沒有變換手勢,按在羅老頭後腰上的手悠悠的按著。

  “喂,臭老頭?”

  “嗯?”

  方妮突然改變的稱呼讓羅老頭愣了一下。

  “你過來這些天沒偷摸著動我的東西吧?”

  “什麼東西?”

  “你別裝傻!”

  方妮重重捏了一下,羅老頭恍然道,

  “哦,沒有,叔怎麼會做那種事情呢?”

  “你以為我會相信?我離婚前都攔不住你的猥瑣行徑,現在單身了一個人住,還能讓你收了那些下流的想法?”

  羅老頭臉色漲紅的看著方妮道,

  “那能一樣嗎?叔嘗過了你的肉味兒,又怎麼會滿足於自己解決。叔現在可是自律得很,你要不信可以檢查檢查。”

  方妮芳心一亂,趕緊按住准備翻身的羅老頭道,“臭老頭,你想耍流氓是吧?我就問問。”

  羅老頭依舊不安分道,

  “不瞞你說,叔現在就憋得挺難受的。”

  他說著靠近方妮的一只手竟試探的向著她的大腿摸去,被方妮一把打掉道,“老不羞,你還指望著占我便宜呢?我問你就是給你指條路。”羅老頭收了手,不明就里的看著她,我從畫面中看到方妮的臉逐漸紅到了雪白的鵝頸上。

  “我知道你不會老實,你要偷摸著動我的東西,我攔不住。但你要給我洗干淨了,要是讓我發現絲毫的髒東西,我唯你是問!”方妮說完已是羞得不行,猛的打了一下羅老頭的後背,啪的一聲響亮。

  隨即便起身離去,不再看羅老頭。

  羅老頭呲著牙,揉著後背,怔怔的看著方妮離開的方向出神,臉上看不出喜色。

  視頻結束,我長吸了一口氣。方妮的底线已經越來越松動,我與她的約定也成了口頭的戲言,第三個視頻會發生什麼已經不用去想了。

  “怎麼樣,還想看下去嗎?”

  “這就要看你的動機了,如果你只想確認輸贏,那我承認我輸了。如果你是想確認我是不是真的已經放下了,我回答不了你。至少現在,我自己也不知道。”

  顯然,李諾跟我爭的也不是賭局的輸贏。

  她想看的無非是我對方妮真正的失望,見我風輕雲淡的樣子,她自然不肯罷休。

  走到我前面,就開始了第三段視頻。

  我心中打鼓,女人的嫉妒心起來真是完全不講道理。我無動於衷,她不樂意。我若是真的破防,她怕是更不樂意了。

  畫面還是客廳,方妮坐在沙發上,一只手臂從居家服的領口中抽出,羅老頭正拉著她那只手在上藥。

  我看了眼時間,正是那天她被岳父趕出家門以後。

  難怪她不肯答應岳父不再跟羅老頭來往,原來當時羅老頭還在她家里,根本就沒走。

  就是因為有羅老頭在,所以你才不跟我去醫院的嗎?我心里想著,雖然為她挨的那頓打不值,可現在看到羅老頭,又覺得很解氣。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羅老頭收拾著藥箱,方妮將手臂收回袖口內。帶著濕氣的長發顯示著她剛剛洗過澡,可臉頰上清晰可見的紅腫,還是讓她看上去很狼狽。

  “說什麼呀,我說了沒事兒。”

  羅老頭看著方妮憔悴又嘴硬的樣子,很是生氣道,“你別想瞞著叔了!叔也不瞞你,你今天不在,我回了公寓一趟取東西。你白姨看到叔,把網上傳的那些話都告訴叔了。你今天回家,你爸媽說的也是這事兒,這是你爸媽打的吧?”

  羅老頭說著眼眶紅了,很是自責道,

  “別人能當成是謠言,可是叔能嗎?叔壞了你身子,現在又壞了你的名聲,你讓叔怎麼能不管?”

  “我說了跟你沒關系,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既然選擇了直播推銷自己的商品,就做好了會被輿論反噬的准備。你跟我的事只是因為我的選擇,被迫進入別人的視线而已。你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好不好,你沒你想的那麼重要。還有,我讓你不要去公寓,你為什麼不聽?”

  羅老頭的話把方妮的氣勢激了起來,他頓時無言以對,然後又為自己的反應惱羞道,“既然叔不重要,那叔回公寓好了,也不給你添麻煩了。”

  “不行,公寓那邊不能去。事情還沒有過去,你想整天被人找上門來問東問西的嗎?”

  “那叔回鄉下去,總不會有人追到那兒去關心我一個老頭子。”

  “你以為真不會有那種好事的人嗎?還有,你回去了,那我找你回來的意義在哪里,還要我再去請你一次不成?”

  兩人針鋒相對,謠言帶來的矛盾終於在兩人中爆發。

  可是這發展卻並不是我想看到的方向,一個攬責,一個安慰,這種發展只會讓兩人的關系更緊密。

  “只有這里才是最安全的,物業不會放陌生人進來騷擾我們。用不了多久,人們對於這件事的關注自然就過去了。”

  “可是你等得了這麼久嗎?你身上的傷應該是你家里人打的吧?他們有沒有說讓你離我這個老頭子遠遠的,如果他們找過來你要怎麼辦?”

  “放心吧,他們已經把我掃地出門了,不會管我的。”

  “你,唉!都是叔害了你。”

  羅老頭一嘆,認命的坐了下來。

  “跟你沒關系,我若是不想挨這頓打,我爸鞭子也抽不下來,是我自願的。”

  果然如我所想,羅老頭愣住了,不解的看向方妮。

  “出軌的事我心里有愧,當時江睿也在場。事情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只有挨了這頓打心里才通暢。”

  “你這。”

  羅老頭看著方妮臉上手上的傷,心疼不已。

  “妮閨女,你是不是後悔叫叔回來了?”

  方妮看了過來,見他落寞的樣子,瞬間便知道了他在想什麼。

  一嘆道,“說了跟你沒關系,你非要給自己加戲是吧?一開始被你壞了貞潔我的確挺恨你的,但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跟現在的事情沒有關系。至少現在離婚是我自己的選擇,倒不如說是我利用了你,哪里談得上後悔。倒是你,本來跟白阿姨可以有一段好姻緣的,被我生拉硬拽的綁在身邊。現在謠言也傳到了白阿姨耳朵里,你跟她大概也不可能了吧。你呢,有沒有怪過我?”羅老頭連連搖頭。

  “叔說了,對你白阿姨沒有那種想法,叔心里只有你。”方妮另一邊的臉頰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你就會哄我,白阿姨可是能給你一個家的,我能給你什麼?我什麼都給不了你。”

  方妮紅著臉,表情卻很是掙扎。

  羅老頭貼了過去,緊挨著她道,“你把什麼都給了叔,又怎麼說什麼都給不了呢?叔占了你的貞潔,汙了你的名聲,讓你連家都散了。現在更是連自己老家都回不去,只能一個人在這里獨居。你把一切都給了叔,叔哪里會不知足。”

  死老頭!

  聽著他說的這些甜言蜜語,我頭皮直發麻,而在他身邊的方妮直接紅了眼。

  那天她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和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

  被羅老頭這一說,她就是再堅強,也想找個肩膀依靠了,而羅老頭恰好鑽了這個空子。

  “怎麼了,這就受不了了?”

  聽著我咬牙的聲音,李諾挑釁的聲音緊隨而來。我趕緊整理了下情緒,不想理她。

  “好戲還在後頭呢。”

  她笑了笑,顯然後面的內容她早就了如指掌了。

  “只是,叔不能害你。叔後面的日子是一眼就能看到頭了,可你不一樣,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要是一直跟我這個老頭子攪在一起,你以後的日子怎麼辦?

  叔不能這麼自私。所以,叔還是要回去,你明白嗎?”羅老頭倒顯得很理智,但在我的眼中,這只是欲擒故縱的老把戲而已。

  方妮紅著眼,幽怨道,

  “虧你還說得出口,那你當初干嘛要一心的來招惹我?現在又來說這些話,當我三歲小孩嗎?”

  羅老頭被說得語塞了。

  “你少用回去的話來威脅我。我不會逃避自己的責任,你也不用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利用你來離婚是我自己的選擇,現在我婚雖然離了,但對你的承諾不會變。你若是一心要走,倒像是在怪我強行把你栓在身邊一樣。”

  “叔當然想留下來,你能離婚,卻不可能跟自己家人斷絕來往。如果他們知道壞了他們女兒名聲的老頭子還賴在這里,恐怕就不是挨一頓打這麼簡單了。叔不能自私的看著你跟家人決裂,你總歸是要給他們一個交待的。”

  “這是你們這一代人的想法,我們這代人可沒有要為了別人的眼光而活的想法,即使是父母也不能左右我的生活。你可能覺得我自私,我不反駁。但這也不意味著我就要跟父母斷絕來往,只是各有各的生活罷了,誰也干涉不了誰。大不了,我以後不回去就是了,他們總有氣消的時候”

  “瞎說什麼呢,你娃不是還在你爸媽那兒嗎?哪能說不回去就不回去了。”

  “不是還有江睿嗎?他現在帶孩子最勤,我想要看孩子找他就是了。”忽然,方妮盯著羅老頭道,

  “你不會是擔心我在後悔離婚的事情吧?又或者是在試探我的決心,擔心我終究會扛不住壓力,讓你離開。所以你現在才反復的提起要走,以免到時候難堪?”

  方妮察覺出羅老頭心里的不安,畢竟他將來的生活全在方妮的一念之間罷了。

  “沒有,叔只是擔心你罷了。”

  羅老頭不知是在掩飾,還是連他都沒察覺出他自己的不安。

  “你不用掩飾,我只看到了自己受的委屈,卻沒有考慮到你承受的壓力,是我不對。我可以在這里承諾你,我剛才說的全都是真心話。你是我接回來的,我不會因為自己遇到一點事情就放棄你,你安心的在這里呆著就是了。”方妮做出保證,可羅老頭的態度還是顯得很扭捏。

  “唉,這不合適啊,妮閨女。”

  “怎麼不合適了?”

  方妮打量著他。

  “你還是要走?”

  看到羅老頭還有這種想法,方妮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

  “你難道還要我再去請你一次不成?”

  “叔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羅老頭被問得頓了一下才道,

  “這樣吧,你答應叔把這套房子買下來,叔就不再動離開的心思了。”

  “我哪有……,等等。”

  方妮被他說得一愣,盯著他道,

  “你怎麼還有非要把這房子買下來的想法?這跟我跟你說的事情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這里畢竟是你租的,想到你不會久住,叔的心里就定不下來,總會念著公寓那邊。還有,你為了叔犧牲了這麼多,叔想對你負責,不想讓你受委屈。”

  方妮表情一滯,隨即笑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想包養我啊?”

  羅老頭老臉一紅。

  “叔沒那個意思,叔說了不想耽誤你下半輩子。”

  “老不羞,那你還要我念你的好。”

  方妮的眼神逐漸迷離了起來,這老頭粗獷且直接的話,看來還是撩動了她的心扉。

  “我問你,你買下這里,那我住哪兒?”

  “當然還是住這兒。”

  “那我要付你房租嗎?”

  “這……”

  羅老頭局促了起來,不知如何回答。看到他這笨拙的樣子,方妮的表情逐漸化開,心里的委屈好似一掃而空了,笑道,

  “謝謝你的好意,羅叔。但我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對我好,你這樣子就像是對我有野心一樣,讓我想要逃離你,明白嗎?”方妮嘴上說著逃離,可身體就像是要掛在羅老頭身上一樣,貼著他越來越緊。

  這女人,她是春心蕩漾了嗎?

  羅老頭身體一僵,不敢看方妮,嘴上喃喃道,

  “不,叔沒有那種想法。”

  “幸好你沒有,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方妮的聲音壓得很低,氣氛忽然變得曖昧起來。

  “妮閨女……”

  羅老頭聲音忽然顫抖了起來。

  “別說話,就這一次。”

  我不明就里,但聽兩人激動的聲音,便感覺到不對勁。

  “咯咯。”

  旁邊傳來李諾的笑聲。

  “仔細看吧,這里的誤會是真有意思。”

  我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視頻轉瞬又吸引了我的注意。

  “不行。”

  羅老頭忽然把方妮給推了開去,我才看到方妮的手竟是從羅老頭大腿間抽出的。

  她干了什麼?難道她剛才在挑逗羅老頭?我不由瞳孔一縮。

  “你嫌棄我?”

  方妮臉一陣紅一陣白,她主動給羅老頭用手,竟然被他給拒絕了,這無疑撕裂了她的自尊心。

  “我,我們不能這樣。”

  羅老頭結巴了起來,不知該如何解釋。

  “你裝什麼,難道你不想?”

  方妮的態度像是惱羞成怒。

  “想,不,叔不想,咱們不能這樣了,妮閨女。”羅老頭糾結的態度讓我感覺像在做夢,他們的立場怎麼像互換了一樣,應該堅守底线的是方妮才對,怎麼成了這個老頭?

  “呵呵,這老頭八成以為妮姐是在試探他,所以才這麼擰巴,想要又不敢。”

  李諾的話讓我恍然大悟,對,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清楚他此刻的行為。

  “哼,你想清楚了,過了今天,你就是求我也別想了。”方妮的態度依舊惱羞,她大概是被羅老頭的甜言蜜語哄得一時衝動,並沒有試探他的意思。

  可被羅老頭這一誤會,面子上瞬間過不去,給架住了。

  羅老頭打量著方妮的臉,想要分辨她話里的真假。這糾結的樣子看在方妮眼中,她一摸自己紅腫的半邊臉道,

  “我現在的樣子讓你很嫌棄是嗎?”

  “叔沒有。”

  羅老頭想要解釋,可這種時候說什麼都只會越描越黑。

  “你坐好!”

  羅老頭剛站起來的身體,被方妮一喝止,又緩緩坐了下去。

  “是不是我自己會判斷。”

  說著,急於挽回自尊的方妮又貼上了羅老頭,右手直接摸到了他的褲襠上。

  羅老頭身體一抖,這回不敢反抗了。整個人跟被點了穴道一樣,僵硬的坐著。任憑方妮貼著他,在他胯下摸索著。

  看著這荒誕的一幕我是瞠目結舌,我知道方妮把羅老頭留在身邊,馬失前蹄是遲早的事情。但怎麼也沒想到她是以這種方式,打破對我的承諾。

  方妮隔著長褲在羅老頭胯間的動作我看不清,但她貼在羅老頭身上的樣子我卻是一清二楚。

  她穿的那身居家服,上衫的圓領很寬松。

  從羅老頭的視角,很輕易就能透過領口看到里面的胸衣。

  緊束的雙峰擠出的乳溝近在眼前,有哪個男人能頂住這種誘惑。

  更何況她主動貼上,一邊的乳房在羅老頭的臂膀上擠得都變了形狀。

  一件上衫又能形成什麼阻隔,羅老頭已經是隔著胸衣感受到了她胸前的柔軟。

  這種撩撥加上手上的主動進攻,這要嘗過其肉味的羅老頭怎麼扛?

  果然,僅過了十數秒,羅老頭漲成豬肝色的一張老臉上,賊眼就開始不住跳動。

  當左右橫掃的目光看到方妮領口內的春光時,頓時移不開了。

  眼睛盯著的同時,鼻頭也開始抽動。

  近在咫尺的肉香,讓他很快便憋不住,張嘴道,“妮閨女……”

  “老不羞,你不是說你沒想法的嗎?”

  方妮臉上的憤怒終於化開,嘴角勾出很是邪惡的笑容。手仍然沒有抽出來,像是懲罰他說謊一樣,繼續抓在他的襠下。

  “你這是屈打成招。”

  羅老頭帶著一股不服氣的怒意。

  “呵,你還不肯承認?那是誰總是偷摸著幫我洗衣服,說了不用你洗還要洗,你敢說你沒偷摸著做壞事?”

  方妮調笑的話,讓本不敢看她的羅老頭突然與她對視。

  “叔心疼你還做錯了不成?你怎麼能冤枉叔?”

  “冤枉你?”

  方妮表情尷尬了起來,她大概是沒有什麼真憑實據,想用話詐羅老頭一下。

  “你知道會被我冤枉,就不該做那些會讓我誤會的事!”為了維護自己行為的正當性,方妮竟然開始強詞奪理。

  羅老頭表情頓時凝固,眼神閃爍間,原本抓在自己膝蓋的左手忽然就向著方妮胸口抓去。方妮沒料想到他會動手,被抓了個正著。

  “你干什麼?”

  羅老頭的舉動像是終於驚醒了他,松開還抓在他襠下的手,就去推羅老頭抓著自己胸口的手。

  誰知道羅老頭的手抓得意外的實,她這一推竟然沒推開。

  “你抓疼我了,松開!”

  方妮終於開始慌亂,只是剛才還很溫順的羅老頭,此刻像換了個人一樣,盯著她道,“叔心疼你,你偏冤枉叔說對你有想法。我看是你自己心里有想法,所以才千方百計的栽到叔頭上吧?”

  “你胡說什麼,誰對你有想法?”

  方妮芳心大亂,想與他針鋒相對,可此刻落了下風,說出的話也沒了氣勢。

  “有沒有可不是用嘴說的,跟你一樣。”

  說著,羅老頭便不由分說的用右手一摟方妮的腰,將她攬到了懷中。一按肩膀,便將她翻轉了過來,抱在了懷里。

  “放手,你干什麼?”

  方妮亂了方寸,氣勢更弱,看著羅老頭摸到大腿上的手開始向著胯間移動,急道,“你敢!啊——!”

  可羅老頭豈止是敢,左手穿過她的肋下抱住她胸口的同時,右手更是直接穿進褲腰,摸到了她的玉門上。

  她寬松的居家服根本形不成任何阻隔,羅老頭甚至都不用去脫她的衣服便可以為所欲為。

  被上下其手,方妮頓時便沒了聲響,身體緊繃蜷縮的同時,牙關緊咬,生怕露出一點聲音,弱了自己的氣勢。

  可饒是如此咬牙,齒間依舊止不住擠出幾聲悶哼,昭示著她此刻的無助。

  “嗯——。”

  方妮一手一邊去抓羅老頭的手,可不僅沒起到阻攔的作用,反倒愈發催化了他的獸欲。

  他一張老臉貼到方妮臉上,邊蹭邊嗅的附到她耳邊道,“你不想讓叔走,是不是就盼著叔對你有想法呢?”

  “嗯——,別胡說。”

  方妮不肯示弱,可當羅老頭拿出手來,手指上晶亮的淫液卻瞬間讓她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騷屄癢了就直說嘛,干嘛這麼折騰叔?”

  羅老頭直抒胸意,可方妮哪里能夠承認,埋首在他胸口,激動道,“你胡說,我沒有。”

  “對,對,你沒有。是叔賊心不死,賴在你身邊,對你有想法,一切都是叔的錯。”

  知道方妮面皮薄,羅老頭也沒繼續激她。手一放,又鑽進了她的褲腰里。

  “嗯——,真的不行,羅叔,我們不能這樣了。”方妮也意識到自己錯了,想要阻止羅老頭繼續下去的淫行。

  只是此刻羅老頭哪還聽得進去這些,只當她是在說反話,有需要又不好意思開口罷了。

  “叔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今天就當是安慰自己吧。你放心,我們之間的事情,叔會爛在肚子里,不會對別人說的。”

  “不是,我……”

  方妮還有待解釋,可羅老頭已經吻上了她,不給她辯解的機會。

  “嗯——……”

  方妮瞳孔圓睜,被挑起的情欲讓她能看到的肌膚都泛起了血色。

  腳上的拖鞋只剩一只,另一只掉到了沙發上。

  光著的腳丫緊緊蜷縮,晶瑩的足趾幾乎扣肉里,腳心皺得慘白。

  “不要,你先去洗澡好?至少先洗個澡。”

  方妮推開羅老頭的強吻,知道拗不過他,開始想用拖延的辦法。可經過這一吻,羅老頭的情欲已然高漲到要突破理智了。

  “還洗什麼,叔干淨得很。你知道叔憋得有多難受嗎?每天給你洗絲襪內衣,又不能自己解決,今天你還這樣撩叔。”

  說著便不由分說的又向方妮吻去,她趕緊伸手去擋。

  “我不是說了允許你解決嗎?你干嘛憋著?”

  方妮這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她以為抓住了羅老頭的軟肋,誰知道卻誤觸了這樣一個定時炸彈。

  “哪有你想的那麼容易,操過你的騷屄這麼多回,越用你的東西只會越難受。”

  “臭流氓,你果然貪得無厭。”

  方妮撲騰著,卻還是被羅老頭吻上,身體頓時軟了下去。

  待到吻罷,她知今天是逃不過了,目光像是能擠出水一樣的盯著羅老頭道,“別在這里,去我房間。”

  羅老頭心花怒放,哪還遲疑,抱著方妮便離開了客廳。

  我急切的看了李諾一眼,只是還沒等我說什麼,畫面便自動跳轉到了房間。

  我趕緊瞧去,余光清楚的看到李諾嘴角得意的笑。

  羅老頭將方妮往床上一扔,便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

  當方妮看到那根自己明明已經見過很多次的堅挺陽物時,仍是不自覺的愣了神。

  在她愣神的工夫,羅老頭直撲而上。

  抱住她便是一陣瘋狂的親吻,像是看到主人的狗一樣撒歡。

  “別,你輕一點,弄疼我了!”

  方妮一聲嬌呼,羅老頭這才意識到她身上還有傷,趕忙停止了瘋狂。

  “對不起,妮閨女,是叔太激動了。”

  “真是的,你不是不想的嗎?”

  看到羅老頭尷尬的樣子,方妮終於算是為自己扳回了一城,只是現在已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的時候了。

  “幫我脫衣服。”

  方妮忽然抬起手,如此主動的說道。

  “哎。”

  羅老頭表情一喜,抬手便扯掉了她的上衫。待到方妮躺下,又脫掉了她的長褲。望著躺在床上,只著內衣的方妮,羅老頭忽然痴了。

  “妮閨女,你這身內衣好色哦。”

  方妮身上一套米色的無痕內衣,緊貼著她勻稱苗條的形體。

  除了被弄皺的部分有點突兀,貼近膚色的顏色跟沒穿一樣,的確很吸睛。

  被羅老頭這麼一說,本來不覺有什麼的方妮,趕緊用手遮了起來。

  “叔洗這麼些天衣服,怎麼都沒見過你這套內衣?”

  “哪能什麼都讓你瞧見,豈不是便宜你了?”

  方妮大臊,可說出的話卻令羅老頭熱血上涌。他撲了上去,大手隔著胸衣便抓住了方妮的一對椒乳,用臉蹭了起來。

  “現在不還是要便宜叔嘛。”

  “誰知道你這麼無賴!”

  方妮推搡著他的腦袋,可已經色心大動的羅老頭,哪里肯放棄,不一會兒便蹭得她渾身發軟。

  “你等一下,讓我把內衣脫了,別蹭壞了。”

  方妮受不了他的無賴,再次妥協。

  “讓叔來。”

  羅老頭盯著她的椒乳,如視珍寶一般,伸手到她背下,尋找著胸衣的背扣。

  可摸索了半天,都沒找到接縫,一時尬住了。

  “咯咯,傻了吧?這是背心式的。”

  方妮嬌笑出聲,自己將手從胸衣的肩帶中抽了出來。

  待到兩手抽出,羅老頭才明白過來,幫著她將胸衣從向上脫了下來。

  我眼皮一跳,兩人的配合倒是越來越自然了。

  “哎,你們女人現在這內衣,真叫人眼花繚亂的。”羅老頭這下是徹底服氣了,只是這被短暫打斷的激情無法阻撓他的色心。

  待到方妮一對白嫩的酥乳露出,他便愛不釋手的抓了上去。

  整個人趴在她身上親吻嘬吸起粉嫩的乳尖,大手更是不住揉捏起柔軟的乳肉,將她們變換成各種形狀,貪婪的樣子像是能從中吸出乳汁來一樣。

  “嗯——,你輕一點,嗯……”

  方妮眉頭緊皺,不適應了一陣。

  但羅老頭貪婪的樣子很快便點燃了她的情欲,讓她原本還試圖抗拒的手,不自覺的抓到了羅老頭的後腦上。

  像是哺乳一樣的壓著他的後腦,試圖控制著他嘬吸的節奏,好讓來自乳房的刺激不是那麼強烈。

  可已經被本能驅使的羅老頭哪能如她所願,吐出部分乳肉,含著她硬起的乳尖輕咬起來。

  “啊——!別咬,嗯……”

  方妮身體顫抖起來,弓挺起來的身體倒像是把酥乳往羅老頭嘴里送一樣。

  玩弄著她的雙乳還不罷休,羅老頭原本掐著方妮另一只乳房的手,忽然順著她的小腹摸到了她的恥溝。粗指挑起內褲的邊沿,便鑽了進去。

  “嗯——!”

  方妮大腿猛的並緊,想要阻止羅老頭侵襲的手指。可他只是略一用腿頂入,便擠開了她的美腿,手指肆意的在方妮幽谷間扣挖起來。

  “啊——……”

  方妮渾身顫抖,雙眸緊閉,身體死死的向上弓起,貼著羅老頭。好像身上有千萬只螞蟻在爬,急需找一根樹杆蹭蹭解癢一樣。

  她這樣的反應也愈發撩動了羅老頭的情欲,他放棄方妮的酥乳,低頭專心向著她的幽谷探尋而來。

  看著浸染淫液,已經完全貼近肉色的內褲,羅老頭吞了口口水,撩著內褲的兩邊,便把它順著長腿給扯了下來。

  完全赤裸的方妮,試圖用手去遮擋一下淫光灼灼的私處。羅老頭只是隨手一撥便讓她失去了抵抗,毛蛋一樣的腦袋順勢就向著方妮的私處鑽去。

  “啊——,不要。”

  方妮嘴上喊著不要,一雙美腿卻是一下子勾在了羅老頭後背上,一雙手也跟著抓在了羅老頭後腦上。不知是要推他,還是不讓他挪開。

  “滋……”

  看著在方妮胯間拱動的羅老頭,我眼皮直跳。

  雖然每次看到他們肉搏,都能看到他貪婪的用嘴去挑逗方妮的私處,但每次我都免不了心驚,因為換作是我根本不會這樣去做。

  女人的私處優美一點的形容叫美鮑,但因為色素沉淀和陰毛的存在,根本漂亮不起來。

  方妮的玉門雖然很粉嫩,沒有那種松垮烏黑的大陰唇,陰毛在她的護理之下也很美觀。

  但愛液滲出以後的那股腥味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我完全搞不懂怎麼會有人把這種腥味當成馥郁的香氣,並甘之如飴。

  所以我從來沒有用嘴去挑逗過方妮的私處,相對的,我也沒有強迫她給我口交過。

  可看著方妮面上那銷魂的表情,想到她一次都沒有拒絕過羅老頭幫她口交,甚至在享受。

  我不禁揣測,這大概就是她迷戀這個老頭了的一部分原因吧,畢竟她從他身上收獲了太多新鮮感。

  “嗯!,不要,你的舌頭,啊……!”

  方妮原本蜷縮的足趾忽然如花一樣綻放開來,向上翹起,緊閉的檀口也跟著發出一聲響亮的嬌吟。

  羅老頭的挑逗似乎讓她的情欲到了高峰,她要高潮了。

  果不其然,數秒之後,她勾在羅老頭後背上的美腿陡然收緊,蔥白的十指更是像要扣進羅老頭頸肉的一樣,渾身顫栗起來。

  “嗯——……!”

  羅老頭抓著方妮的大腿,任她肆意高潮著,一張老臉仍方妮胯下迎著她決堤的淫水。

  待到方妮力竭,他打開她的美腿,抬起頭來,一張老臉像是洗過一樣布滿淫液。

  他卻全無嫌棄的衝著方妮傻樂,摸了一把,抓在方妮的酥乳上,邀功一樣的笑道,

  “怎麼樣,舒坦了吧?”

  方妮羞得臉上血色幾乎漫延到胸口,打了他一下道,“惡心死了,你怎麼每次都這樣?”

  這種嗔怪倒像是褒獎一樣讓羅老頭咧嘴直樂,他手指搓弄著還未干涸的淫液到方妮面前道,

  “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方妮一把打開,自是不願意去嘗。

  “你去擦一下啦,惡心死了。”

  說著便自己取過床頭的紙巾,遞給羅老頭。羅老頭直呼著浪費,女人的春水可是好東西什麼的,但還是將臉上手上未干的淫液給擦干了。

  “妮閨女。”

  待擦干以後,羅老頭抖了抖胯下早已昂揚的陰莖,這意思是他已經按捺不住了。

  方妮眼神如被電了一下似的,躲開目光道,

  “你,戴套子。”

  羅老頭左右看了看,頓時茫然了。

  方妮卻拉開床頭的抽屜,里面赫然是一盒還未開封的避孕套。

  羅老頭兩眼一瞪,吃驚的看著方妮。

  方妮羞得臉都抬不起來,仍還是用手將避孕套遞給了羅老頭。

  “這什麼時候買的,你不老實啊,妮閨女。”

  接過盒子,羅老頭臉上笑開了花。一開始他可能還心有忐忑,現在看到方妮准備了這東西,他所有的擔憂頓時煙消雲散了。

  “你閉嘴!”

  方妮臉埋在枕頭中,氣勢上卻仍不落下風。

  “從你住進來的時候我就准備了,就是擔心有這一天,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你這老不羞。”

  “對,都是叔的錯,害得妮閨女日日擔憂。到現在才肯暴露心思,差點兒辜負了妮閨女的一番准備。”

  “你,去死!”

  被羅老頭一番調笑,方妮再次氣勢全無,嬌蠻得像個任性的小姑娘一樣,撓起了羅老頭。

  這時李諾的臉又適時的出現在我的身側,可我臉上的表情跟凝固了一樣全無變化,只是眼神從看到抽屜里的避孕套的那一刻便變得空洞了,身體的力氣仿佛被抽走了一樣,頹喪的樣子全沒了剛才旁觀者的淡然。

  “其實你該慶幸她有准備,不然以這老家伙的能力,若是鬧出人命來,那你才是真的該哭了。”

  我斜眸冷視了過去,李諾趕緊收斂起得意,將身體坐正。

  我長吸了一口氣,重新移回目光。

  畫面中,羅老頭自己撕開一個套子戴了起來,他的動作已很是嫻熟,兩根手指夾著套子的外圈一捋,筋絡虬結的陰莖便裹上了一層膠套。

  不知是他已經習慣了戴套,還是方妮挑過尺寸,戴上套子的羅老頭表情沒有半分不適。

  整裝待發之後便搬正了方妮的胴體,抬起她的美腿,便將陰莖抵在了方妮的玉門之上。

  “妮閨女,叔來了。”

  進入前,他還不忘知會方妮一聲。見她以手遮面,既不回應,也不反抗,便不再猶豫,挺槍直刺。

  “嗯——……”

  方妮忍不住身體顫抖,發出一聲悠長的低吟。

  高潮過一次的陰道總是很敏感,陰莖的每一寸進入都會讓破開的肉壁陣陣蠕動。

  這通常也是我最享受的時候,高潮過後的她就跟水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融化在她的身體里。

  可我能見到的高潮越來越少,要麼就是將她送上高潮以後,我也筋疲力盡,這讓我幾乎都快忘了那種感覺。

  我完全沒有想過像羅老頭這樣,性交之前讓她先高潮一次。

  這大概就是羅老頭每次做愛之前都要先用嘴讓她高潮一次的原因,這老頭已經摸清了方妮的體質,很會享受眼前的女人。

  而我只能懷念著記憶中模糊的感覺,看著她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婉轉嬌吟。

  這份本該獨屬於我的享受,被另一個男人肆意品嘗。

  想到這里,我的嫉妒心還是忍不住膨脹了。

  “唔,妮閨女,你這騷屄每次操,里面都跟有個小手一樣,咬得叔好緊。再這樣下去,叔真的要離不開你了。”

  “唔——,閉嘴。你明明知道原因,還在這里胡說。”每次羅老頭都要讓她先高潮一次再插入,方妮就是再遲鈍,也知道他對她的身體已經有了很深的了解。

  現在明知故言,不過是想刺激她,讓她更加敏感罷了。

  “那叔不說,你告訴叔舒服嗎?”

  “好脹,你慢一點。嗯……”

  方妮根本無暇他顧,感受著他陰莖的寸寸擠入,她陰道的肉壁也漸漸被擴成了他陰莖的形狀。

  直到那樣碩大的肉莖完全頂入,嚴絲合縫。

  兩人恥骨相接,陰毛交纏間再一次不分彼此。

  “嗚,妮閨女,叔的全都進來了,嗯——。”

  看著完全破入的陰莖,羅老頭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

  即使隔著一層膠套,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年輕肉體的活力。

  陰道肉壁的每一寸都像是被他的肉棍給激活了一樣,歡呼雀躍的包裹著他,向他傳導著性愛的歡愉。

  這股充滿激情的活力如一劑強心針,讓他沉寂的荷爾蒙被激活,整個人瞬間喚發了第二春。

  剛才還因道德倫理的束縛要離開的他,此刻把這些都拋在了腦後。

  只想抱緊眼前年輕的軀體,向她釋放自己老而彌堅的韌勁。

  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他便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身下的女人從他進入之後身體就一直在顫抖,若是兩人第一次交合,他可能不覺得有什麼。

  可兩人交合的次數已經讓他對她的身體有了了解,她高潮過後雖然會很敏感,但這種敏感也不至於比兩人第一次越軌時還要夸張。

  他拿開方妮遮住眼睛的手,就看到她已經是梨花帶雨的在啜泣。

  “你怎麼了,妮閨女?”

  羅老頭頓時慌了,不斷的檢查自己是不是哪弄痛了她。直到沒有發現異常,他才一臉不解的盯著身下的女人。

  “我答應了江睿不能再跟你跨過底线的,可我還是食言了。我果然是個壞女人,我爸今天打我一點也沒打錯。”

  方妮聲音哽咽道。

  我沒料到她竟然還會哭,這算什麼?臨炮前的懺悔嗎?這麼做戲是給誰看。

  羅老頭臉色一白,屁股挪了挪就想從方妮體內抽出。

  可不知是抽出困難,還是知道這樣做也只是掩耳盜鈴。

  他兀的趴到方妮身上,撫著她紅腫的臉頰道,“你不是壞女人,天底下沒有比你心腸更好的女人了。一切都是叔的錯,是叔狼心狗肺。叔本來打定主意,要以身作則,跟你保持距離的。可叔還是擋不住你的魅力,做了這糊塗事。要怪就全怪叔好了,你沒有錯。”方妮沒說話,只是哭。

  這種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哪是他一人攬責就能勸服方妮說服自己的。

  看著方妮這樣,羅老頭的心更加柔軟了。他一只手摸著方妮紅腫的臉的同時,另一只揉上了她一邊的酥胸,忽然堅定道,

  “別哭了,妮閨女。叔決定了,叔不再藏了,叔要對你負責。叔要用余生讓你高高興興的,不要讓你為咱們的事再受人置啄,叔要光明正大的跟你在一起。

  叔娶你,你願意給叔這個機會嗎?”

  方妮被羅老頭突然的表白給說懵了,一時忘了哭泣。

  我的臉也瞬間漲成了豬肝色,死老頭!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你竟然想娶方妮?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那個實力嗎?

  “你,你別胡說了。”

  愣了數秒之後,方妮掰開羅老頭摸在她臉上的手,滿眼的不可置信。

  “叔沒胡說,從叔回來開始,叔就醞釀過這個想法。反正在咱們張家村人眼里,你已經是叔的婆姨了,現在不過是讓更多人知道罷了。與其夾在那些謠言里面去辯解,不如咱們就直接承認了。反正咱們都是單身,既然以後要一起過日子,有個名分,也省了那些閒言碎語了。”

  羅老頭此刻暴露的野心讓方妮完全慌了,她將他的手都掰開,就想從他身下逃離道,“你不要異想天開了。如果真這樣,咱們日子才是不用過了,唾沫腥子都能把咱們淹死。”

  她這種逃離的舉動頓時驚醒了羅老頭,他像是受了刺激一樣道,“你不同意?”

  “我怎麼可能同意?”

  “那叔就操到你答應為止。”

  說著他便抓著方妮的腰,開始抽動起插入的陰莖。

  “你混蛋,啊——!”

  暴露野心的羅老頭像是找到了目標一樣,扶著方妮的腰就開始抽送。

  剛剛的對話可能讓他的陰莖稍稍軟了下去,只是沒一會兒他便再次找回了雄風。

  “嗯——,不要,你輕點兒,好脹。”

  “那你答應叔。”

  “你別想!啊……!慢點,嗯……”

  羅老頭的抽送開始變得順利,兩人臀胯相撞,開始發出響亮的啪啪聲,一時淫水飛濺。

  “你看,你的小騷屄就麼快就適應叔了,說明她也想被叔一直操,難道你不想嗎?”

  羅老頭低著頭,看著兩人交合處不斷溢出的淫液,很是心潮澎湃。

  “我不想,是你強迫我的。啊……”

  方妮臉上的紅暈如醉酒一般讓人迷醉,她的眸中也很快升起了氤氳,動情的模樣讓人很難相信她所言是真。

  “是,是叔強迫你的。但是這套子是誰買的?你若是說你不想,那叔就把這套子取了,權當是叔強迫你了。”

  “不要!”

  “那你說,你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

  “嗚,流氓,你滾!”

  方妮被他折磨得幾乎要發瘋,被抬起的一雙美腿不住撲騰著,想要結束這場讓她崩潰的性愛。

  “那你讓自己的騷屄別咬了,叔就滾。”

  有了目標的羅老頭越干似乎越有活力,說話間已經連干了這數十下,竟然氣都沒喘。

  他低頭看著兩人的交合處,我雖看不到,但腦中依然浮現出畫面。

  粉嫩的陰唇阻礙著羅老頭的抽出,如花般綻放,大小陰唇一起盛開,帶出陣陣淫液。

  而隨著羅老頭的送入,兩片陰唇又如貪吃的小嘴一般將陰莖包入,直脹得陰阜高高鼓起。

  似承受不了那龐然大物,無法呼吸一般,僨起陣陣嫣紅。

  “啊——啊,你欺負我。”

  知道抵抗無用,方妮又用起了我見猶憐的乞憐模式。

  只是這一次轉換得過於刻意,加之羅老頭帶著目的,他並沒有停下抽送的節奏。

  只是稍稍放緩道,“那你說,你答應叔嗎?”

  “你要我怎麼答應你,你不要異想天開好不好?嗯……,光是謠言就已經壓得我喘不過氣了,真讓我嫁你,啊——,不如殺了我算了,嗯……”這句話一下子澆滅了羅老頭的幻想,可他仍不服氣,抱著方妮的美腿深抽淺干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勾引叔,還跟叔操屄?”方妮頓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反駁,尷尬了一會兒才道,“我只是想安慰你一下,誰知道你會得寸進尺?”

  “安慰?是這樣安慰的嗎?那叔以後也想要你一直這樣安慰。”羅老頭變本加厲了起來,頂著方妮的肉臀一陣聳動,直把她頂得花枝亂顫。

  龜頭頂在牝穴的深處,讓方妮的花房也跟著震顫起來。

  “啊……,你慢一點。”

  “那你說,以後也要一直這樣安慰叔。”

  花心受襲,方妮的甬道也跟著收縮起來,這股緊致讓羅老頭變得愈發執拗,一心只想要占有眼前的美人。

  “你想什麼呢,就算我答應,我家里人也不可能答應,你想我被我爸打死嗎?這次是個意外,你不要得寸進尺。”

  世俗的枷鎖豈是可以隨便打破的,就算羅老頭的衝動再強烈,也終究無法改變現實。

  感受著身下美人的緊致,不舍與無力交織的失敗感,讓他忽然失去了抽送的動力。

  他忽然松開方妮的美腿,整個人趴在了她身上。

  “哎,你干什麼?”

  突然停止的節奏讓方妮還以為出了什麼變故,低頭看向羅老頭。

  只見他一副不甘的表情,像與人置氣的孩子。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捧著他的臉道,“你別裝了,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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