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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下)

無法理解的愛 xb客 21265 2024-03-05 04:51

  該死!妻子是想彌補對我的虧欠嗎?可是夫妻本是一體,她這麼做同樣是將我的尊嚴也盡皆奉上,供倪元肆意踐踏。

  !!

  她,她不會真的想跟我離婚吧?

  方妮……,我痛苦的竟從眼角溢出了眼淚。

  看著妻子沒有理會倪元的話語,只是閉著眼睛機械的吞吐著他丑陋的陰莖。

  嘴角再次溢出的口水讓吞吐開始帶出了水聲,並且逐漸響亮。

  陰毛被打濕貼在陰莖上,隨著妻子的動作不時被吃入口中,體液與口水混合的異味讓人不敢想象有多令人作嘔。

  而妻子就像是處罰自己一樣,閉著眼睛不肯停下動作。

  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這樣自作主張,連向我請求原諒都不願意嘗試,就粗暴的做出這種決定。

  你的尊嚴是面向我的牆壁嗎?

  只願對著外人妥協,卻連讓我原諒你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心里暴虐的憤怒再次熊熊燃燒,恨不得鑽進電視里狠狠一巴掌打醒她。

  可我卻只能無處發泄的被綁在這里,讓我的憤怒像燃料一樣自己燃盡熄滅直至心冷,之後再次被點燃,周而復始。

  “哈哈,聽到我這麼說,你竟然更興奮了,真是個騷貨。舌頭給老子動起來,好好舔。”

  妻子置若罔聞的舉動讓倪元更加變本加厲,他按著妻子的頭,膨脹的欲望讓他只想好好蹂躪胯下端莊的人妻,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忘卻被通緝的落魄,找回曾經呼風喚雨的感覺。

  而妻子竟然默認了他的羞辱,將原本去阻擋倪元的手也收了回來,扶著他的大腿,低頭賣力的吞得更是津津有味。

  “咕滋……”

  淫靡的聲響自口中傳出,吞吐的吮吸聲中更夾雜著攪動的聲音,她的舌頭竟然真的在腔內卷動著,挑逗著倪元陰莖的龜頭。

  我難以想象她剛才還嫌棄不已的體液被她吃下了多少,也許她沒有吞咽,但在離食道那麼近的地方,哪怕只是一次蠕動都會帶進去不少汙穢。

  “嘶——,對,做得很好,騷貨,是不是愛上吃雞巴的感覺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的,含深一點,讓我好好感受一下你這能說會道的小嘴,跟那些出來賣的有什麼不一樣。”

  倪元身體一陣顫抖,壓著妻子的頭緩緩將陰莖一點點的頂入妻子的檀口深處,直頂喉頭。

  “唔——嗯!”

  妻子身體一緊,一陣強烈的緊張過後,竟然松開抓著倪元陰莖的手,一手一邊扶住倪元的大腿,忍著強烈的不適任倪元壓著她的頭將整根陰莖一點點吞入。

  直到她感覺快要窒息了,才急促的拍打著倪元的大腿,逼停他繼續的動作。

  “哦——,嘶……!騷貨,第一次口竟然就能吃下這麼多,你果然有天賦,是個天生的騷貨。”

  倪元身體顫抖之下,竟然興奮得緩緩提起了屁股,虛坐在沙發椅上,將自己的陰莖以更好的角度貼合在妻子的檀口中,感受著她口腔深處的溫暖與蠕動。

  而妻子的整張臉幾乎全部埋入倪元的胯間,口鼻盡皆被雜亂的陰毛覆蓋。

  “唔……”

  口腔受到壓迫,妻子更加需要依靠鼻子來呼吸,緊抵倪元胯下的臉讓鼻腔幾乎直接陰莖根部呼吸。

  我不敢想象是不是有陰毛甚至鑽入了妻子的鼻腔中,她剛剛明明還嫌棄倪元胯下的異味。

  現在卻要直接將這令人作嘔的異味吸入肺中,惡心難受是一方面,這更是一種多大的屈辱。

  往後此刻的感受會讓她多少次從惡夢中驚醒,我無法想象。

  “唔……,可以了,吐出來吧。”

  虛坐維持了一下姿勢的倪元終於一屁股坐下,松開了壓著妻子頭的手。

  妻子趕緊將陰莖吐出,抽出紙巾一陣干嘔。

  這一下著實把她憋得夠嗆,通紅的面色都有些發青,額頭青筋浮現,雙眸更是水波翻涌。

  “唔……,呼……”

  饒是如此,妻子竟然沒有半句怨言的獨自忍受,大口喘息著。

  “差點被你吸射了。這次怎麼這麼乖,你這配合起來我還真有點招架不住。”

  倪元看著妻子如此配合,完全不反抗的樣子,反倒有些不習慣了。

  “呵呵,淫蕩的本性被老子揭破就干脆不裝了是吧?這可不行,你得端著點才有意思。”

  倪元賤兮兮的又去撩妻子的臉。

  妻子還未從干嘔中緩過來,很是怨恨的剜了他一眼。

  “對,就是這樣。我就喜歡你用這種表情替老子口,你要是真的屈服了,那可就沒意思了。”

  妻子柳眉緊鎖,將所有的屈辱吞入腹中。似乎想要一鼓作氣一樣,臉被倪元掰正的同時,她將手中的紙巾一扔,扶著倪元的陰莖想要就勢繼續。

  “哎,老子讓你吃了嗎?”

  倪元卻是一擋,將身體向後挪了挪道,

  “真是個騷貨,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

  妻子拋下尊嚴,主動之下竟然還被他如此調戲,委屈的淚水幾乎奪眶而出,怨毒的盯著倪元,不知道他又有什麼壞主意。

  “這次你得求我才行,求我把雞巴給你吃。說,我想吃你的大雞巴,求求你把大雞巴賞賜給騷貨吃。”

  倪元也不賣關子,摸著妻子的臉竟然說出如此踐踏她尊嚴的主意。

  “咔,……”

  妻子沒有說話,可面色震驚的同時,渾身因為憤怒而顫抖了起來,我甚至隔著屏幕聽到了她雙手緊攢捏出了摩擦聲。

  我本以為妻子的忍耐是時候到盡頭了,就算她再怎麼作踐自己,這種羞辱也足以喚醒她的自傲。可我卻看著她低著頭,咬牙說了出來。

  “求求你……,讓我吃你的……大雞巴……”

  妻子聲如蚊呐,卻還是讓我聽入耳中。我難以自信的看著這一切,倪元卻不依不撓道,“你是誰?再說一次。”

  “……”

  妻子表情凝滯,短暫的停滯過後再次道,

  “求求你……,把大雞巴給騷貨吃。”

  妻子音量竟然比剛才還大了一些,也更加連貫,我清晰的聽到,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哈哈……,好,既然你這個騷貨這麼坦誠,我自然不能拒絕,開始吧。”

  倪元一陣快意的大笑,仍不望看著監控的方向挑釁。

  手更是直接摸到妻子的頭上,也不管是不是會弄亂她的頭發了,像表揚一樣撓動著妻子的頭發,這個被他馴服的寵物。

  散亂的發絲遮擋住了妻子的面頰,她的表情逐漸模糊,但我卻看到她的面頰終於有屈辱的淚水滑落。

  可是她像是真的迷上了倪元的陰莖一樣,低著默默含了下去。

  為什麼,為什麼你寧願忍受這麼大的羞辱也不反抗,難道一次錯誤就值得你毀掉全部的人生嗎?方妮,你他媽給我醒醒!

  “咕滋……”

  我心中的呐喊改變不了任何事情,妻子乍一開始便馬力全開的吞吸起來。

  她像是找到了倪元的弱點一樣,吞吸的同時,不時將陰莖盡力的納入口中,讓龜頭頂住自己的喉頭,給倪元做起了深喉,全然不顧他胯下的腥臊。

  “哦……,騷貨,你真是會吸,操,你太騷了。”

  倪元夸張的呻吟更是讓她堅定了她的做法,一切為倪元的欲望服務。

  當倪元興奮的一手扶著沙發,一手壓著她的頭,奮力的提臀將陰莖更加深入她的檀口之時,她捏著拳頭也在拼命的忍耐。

  “操,呼……,你這女人騷起來可真要命。”

  倪元只享受了一下便坐了下來,妻子酥胸起伏,略一喘息竟然低頭還想繼續。

  倪元卻一把按住妻子的頭將陰莖抽了出來道,“先讓老子緩一緩,真給你吸射了還怎麼玩。”

  妻子表情閃爍,竟有一絲的埋怨在其中,眼神如水的看著倪元。

  “把舌頭伸出來先給我舔舔,眼睛看著我。”

  妻子表情很不情願,但像是害怕忤逆他一樣,還是聽話的緩緩伸出了舌頭。

  倪元看著她生澀的動作,眼角未干的淚痕,替她抹了抹眼角道,“你這女人放下架子的時候還真是豁得出去,我還真有點兒吃不消,真是小看你了。不過能看到你這矛盾的樣子也算是值了,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想咬我?呵呵,被我說中了吧,給老子好好舔。”

  調戲妻子能給倪元帶來最大的精神愉悅,當肉體的刺激需要暫歇時,他便止不住花樣的想要撩撥妻子的羞恥心。

  “……”

  妻子嘴里像是含著東西一樣並沒有說話,嫩舌圍繞著龜頭細舔著,好似那是什麼珍饈一樣。

  “真想給你以前的同事也看看你的騷樣子,讓他們看看你這張曾經用來訓人的小嘴是怎麼給男人吃雞巴的,而且是丈夫以外的男人,表情一定很精彩,哈哈哈。”

  倪元可不會管妻子回不回應,甚至想宣告全世界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前萬家福江州總監,是怎麼給野男人吃雞巴的。

  只有這樣才能找回他叱咤江州倪少爺的面子,他這樣的紈絝官二代格局只會讓妻子更加蔑視。

  妻子的表情在漲紅過後,直接變冷,眼神中的仇恨夾雜著輕蔑看向倪元。可倪元才不管這些,妻子越是這樣的表情,他越是甘之如飴。

  只是當他興奮中伸出手去,想再去揉捏妻子衣領下起伏的酥胸的時候,依舊被妻子敏感的打開。

  同時妻子口舌向下,直接將倪元的陰莖吃入口中,像是在刻意轉移他的興奮點。

  剛好憤怒的周期到達平靜的我,看到妻子這種反復拒絕的舉動,似乎有些明白妻子為何在抗拒倪元的主動侵犯了。

  她一定是有了生理反應,不敢讓倪元察覺羞辱,這是她回應倪元欲望的鐵證。

  縱使被如此刺激產生生理反應是人之常情,可她的高傲絕不允許自己會面對倪元這種人渣有反應。

  如果被他發現並羞辱,足以使她崩潰。

  “哦……,操,騷貨。”

  妻子直接給倪元來了個深喉,刺激得他無暇他顧,直接收回了手。

  妻子甚至都沒有用手去扶,完全不顧倪元的龜頭順著她的上顎一直刮到喉嚨深處,會給她帶來多大的刺激。

  為了掩蓋不能讓倪元知道的秘密,她真的是豁出去了。

  “嘶,你真是個騷浪的小妖精,這麼想把老子吸射是吧,老子就成全你,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

  倪元被妻子這主動的一刺激,也不再壓抑自己體內的欲望了。一雙手盡皆壓著妻子的後腦,開始挺腰把妻子的檀口當成蜜穴一樣緩緩肏干起來。

  “嗚……”

  妻子頓時難以適應口腔內異物的橫衝直撞,雙手死死抓著倪元的大腿,整張臉貼在倪元襠上,承受著他自下而上的衝擊。

  “操,騷貨,干死你,老子干死你!”

  提臀衝刺的動作並不夸張,但倪元對妻子是極盡羞辱。完全不把身下的女人當人,只是當成泄欲的工具一樣,肆意的宣泄著自己的欲望。

  “嗯……,嗚——。”

  妻子的表情很是難受,窒息的感覺再次涌了上來,臉色一陣紅一陣青。

  胸前的飽滿更是阻礙著呼吸起伏的同時,被衝擊得不斷搖晃。

  可她卻抓著倪元的大腿,拼命忍受著非人的羞辱,沒有拍打他的大腿求饒。

  “操,你這騷貨還真能忍,那就接好了,老子射給你。哦——,不行了,操!”

  倪元本只是想讓妻子嘗試下挑釁的代價,可沒想到他一番操作之下妻子竟然忍住了,抓著他的大腿完全沒有求饒。

  看著身下的女人被他肏干得不像樣子,完全沒有了當初對他不屑一顧時的驕傲模樣。

  他的虛榮心前所未有的膨脹,終於不再壓制射精的衝動,想要完成這最後的羞辱。

  “給老子接好了,騷貨,操!操!”

  倪元干脆托著妻子的後腦直接站了起來,將妻子的鵝頸高高拉長。

  連續幾下頂到妻子的下巴,將她的檀口干得口水橫飛,甩出大量唾液打濕了她的面頰和發絲,場面的淫穢與震撼直讓我瞠目結舌。

  “唔——……”

  妻子痛苦不已,幾乎翻起了白眼,不斷顫抖收縮的香腮昭示著她根本經不起如此猛烈的折騰。

  我看著她幾乎就要含不住口腔內的異物,准備推開倪元喘息之時,倪元卻頂著她的檀口狠狠射了出來。

  “操!射死你這個騷貨。”

  妻子狠狠的拍打著倪元的大腿,告訴她自己承受不住了。倪元卻沉浸在爆射的快感中,渾然沒有理會妻子的掙扎。

  精液衝擊食道的刺激讓妻子差點兒窒息,本能之下猛力去推倪元的大腿。

  倪元高潮之下直接被推坐了回來,陰莖陡然從妻子檀口中彈出,帶著射精的余波揮灑出幾股白濁,噴灑在妻子的發絲,臉上,以及胸口。

  “咳……!”

  妻子一陣猛烈的咳嗽,精液一股一股的從口中擠出,來不及用紙巾去擦拭不斷滴落在地毯上。

  可從妻子嘔到臉色發青來看,肯定還是有部分通過食道嗆入胃中。

  “呼……”

  妻子大口喘息著,剛才的瘋狂真的突破了她能承受的極限,精液衝入喉管直接堵塞呼吸的感覺差點讓她窒息過去。

  倪元也坐在沙發椅上不斷喘著氣,征服的快感如敲骨吸髓一般,讓他把積攢數月的精液全都一股腦兒噴射了出來。

  酣暢淋漓的快感讓他只覺得這兩個月的苦沒白受,他終於在日思夜想的女人身上滿足了一把。

  妻子抽過紙巾不斷伸入口腔內擦拭著,甚至嘗試著去扣喉嚨,想把已經進入胃中的精液給嘔出來。緩過氣來的她惡心得全身都犯起了雞皮疙瘩。

  “呵呵,沒用的,吐出來那也是吃進去過。指不定老子的精液現在已經在被你的胃酸消化呢。”

  倪元幸災樂禍的看著妻子的表演,她越是這樣抗拒,反胃和惡心,都只會讓他身心更加愉悅。

  妻子狠瞪著他,終於不再低聲下氣的忍受,恨不得生啖其肉的咬牙罵道,“滾!這下你滿意了吧,快放了我老公。”

  倪元看著妻子態度的轉變,一皺眉頭道,

  “我是說過你滿足了我,我就放了江睿。可我沒說你給我口射了,我就放人吧?你難道以為我這樣就滿足了?嘶——。”

  倪元倒吸一口氣,似乎明白過味兒來了。

  “你該不會給我口射了我就會滿足了吧,乖乖,難怪你剛才那麼配合,竟然是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你竟然這麼天真?這是瞧不起我呢,還是瞧不起你自己呢?”

  他說著坐了起來,俯下身子看著妻子道,

  “老子今天不玩夠本,怎麼可能就這樣結束。”

  妻子杏眼圓睜,看著倪元已經徹底聳拉的下體,實在想不到他在射完以後竟然還不肯放過她。

  這意味著她剛才的犧牲全都化為了泡影,惡夢還將繼續。

  “你瘋了嗎?要羞辱我你也羞辱夠了,有力氣你不留著出逃,是准備去監獄里跟你的家人做伴嗎?”

  “啪!”

  妻子一句話直中倪元的死穴,他起身一個巴掌將妻子扇倒在地上,怒斥道,“老子用你來教嗎,騷貨!老子就是看你這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不爽,不把你真的干服,老子是不會走的。”

  妻子理性的建議對他而言不過是看不起他的證明罷了,倪元脆弱的自尊心自然不允許妻子竟然還能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紈絝慣了的他做事情哪里會考慮後果,現在他心里只有征服妻子的衝動。

  他光著下身走到門口的鞋桂旁,拿起一包什麼東西丟給妻子道,“去洗個澡,把這個給老子換上。這回你要負責給老子弄硬,然後咱們再好好玩玩。”

  倪元淫笑著,一看就知道他扔給妻子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果然,妻子拿起一看,面色漲紅的不肯動作。

  “你休想!”

  可是等到倪元向她走來,她又起趕緊起身匆匆向著浴室走去。只是到了門口,便被倪元推著拉開門一起帶進了浴室。

  “你做什麼……”

  浴室門的隔音效果很不錯,門乍一關上我便只能聽到人的說話聲,卻聽不清在說什麼。

  我焦急的看著兩人的消失,不知道倪元會對妻子做什麼。

  可是一男一女進浴室會發生什麼,用猜的也能猜出來很不妙。

  “嗚……!”

  剛才妻子被扇耳光我都沒這樣急,可是對情況失去了解的感覺讓我不知所措。

  我不顧後果的發出聲音,衝著冷面男吱唔著,希望他能切換畫面。

  可是當冷面男真的睜開眼睛,我又覺得自己衝動了,他的表情比之前更冷了。

  他冷視了我一眼,目光忽然在我的襠下停留了一下。

  我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的下體不知在何時支起了帳篷。

  操!

  剛才妻子被口爆時的場景過於震撼,我在憤怒與心驚之余還是被調動了欲望,竟然對著自己妻子受辱的畫面勃起了。

  這下子豈不是真會被當成跟王三全一樣的變態?

  我尷尬得身體一陣發抖,冷面男卻什麼都沒說。

  只見他目光一收,忽然起身開始收拾東西,然後戴上手套清理起了現場。

  我顧不得尷尬了,驚恐的看著他手法嫻熟的到處擦擦抹抹,清理著指紋和痕跡,只覺脊背發涼。

  “嗚——!”

  我衝他吱唔著,想質問他到底想干什麼,生怕這是他殺人前的准備工作。

  尤其是當他在我和李諾身上鼓搗收拾的時候,我更是全程縮著脖子。

  不管我在憤怒時多麼有血性,但真的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什麼膽氣也都一泄千里,只有對生的渴望。

  等冷面男做完這一切拿著包離開了房間,我滿身虛汗,只覺渾身發軟,不能動彈,完全無暇顧及電視里偶爾傳出的聲響。

  就這樣癱軟了良久,也沒等到冷面男回來,我不敢確定他是離開了還是去處理別的什麼事情了。

  因為倪元那邊還有聲響,而且他用來聯系倪元的手機還留在了床上,這更讓我覺得他隨時可能回來。

  我還在心理斗爭之際,倪元赤身裸體的橫抱著妻子從浴室出來了。

  看到這一幕我直接呆滯了,兩人進去時間不長,可妻子渾身濕漉漉的只穿著一件衣不蔽體的黑色蕾絲吊帶裙,倪元更是光著身子,兩人發生了什麼我想都不敢想。

  而妻子更是身體蜷縮的任倪元橫抱著,不時顫抖一下,像在是忍耐著什麼,又像是高潮之後的余韻。

  這種畫面讓我直接抓狂,捏起拳頭再次在椅子上掙扎起來,沒有冷面男在場我也少了壓抑的顧及。

  倪元將妻子放在了長沙發上,看著她五官緊鎖,身體蜷縮的樣子道,“行了,你差不多也該適應了,再裝模作樣的話我就把開關打開了。”

  妻子壓著裙角,掩蓋著自己的下體,用吃人的目光瞪向倪元道,“畜牲!”

  “嘿嘿,我就當你是在夸獎我了。上次把你約在這里結果被那老頭破壞了,老子精心挑的地方完全沒派上用場,這次我怎麼也得把這個遺憾給補上才行。”

  倪元盯著妻子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身子,不住的點著頭,似乎對這件情趣睡裙很是滿意。

  蕾絲的深v領口用吊帶繞過香肩直接束在腰後,露出整個精致的美背。

  前方豐盈的乳房透過蕾絲的花紋若隱若現,比起赤裸這種充滿著性暗示的修飾才是最具誘惑的。

  花邊的裙擺剛剛只蓋過大腿根,修長雪白的美腿蜷縮著,完美無暇,很是吸睛。

  但他摸著下巴似乎覺得缺少了什麼,他消失在畫面中不知從哪里又找出了一包什麼丟給妻子道,“把這個穿上。”

  妻子接過一看,俏臉血紅道,

  “我才不穿!”

  “嗯——……!”

  話剛一出口,妻子身體猛的一縮,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動情又充滿誘惑。

  “還跟老子裝,我還就跟你明說了,你要穿上這個把老子弄硬了好方便肏你。你要是不服氣的話也可以不做,我也可以用別的東西來代替,一樣肏爛你的騷屄,那時候你別後悔。”

  倪元像是徹底掌握了妻子的軟肋一樣。甚至都不需要拿我出來威脅,都能讓妻子言聽計從?

  “呼……”

  妻子屈辱的睜開眼,像是認命了一樣,眼神散焦,空洞的看了倪元一眼打開了東西,等到她徹底展開我才分辨出那是一雙黑色的吊帶絲襪。

  “就在我面前穿,我要看著你穿上它。”

  倪元找了個對面的位置坐下,勾著嘴角看著妻子的表演。

  妻子不再反駁,動作緩慢的將絲襪緩緩套上。

  黑色的絲襪質地很薄,一點點的套上妻子潔白的長腿,如給雪白的肌膚捋上了一層羽翼,黑色透肉的質感散發著纖維特有的光澤,與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直讓人血脈僨張。

  當妻子套好一邊,拿起另一只時,我才看清絲襪大腿的側面似乎還印有字母,黑絲的大腿上由上往下分明是大寫的“FUCK ME”。

  !!!

  我操你媽,倪元,你怎麼敢!

  可一陣激烈的憤怒的過後,我只有頹然。是啊,連妻子小嘴的第一次都被他奪走了,甚至直接口爆內射,還有什麼羞辱的事情他做不出來呢?

  待到妻子捋好一雙美腿上的絲襪,倪元審視了一眼道,“真配你這個騷貨,把吊帶也穿上。”

  妻子的臉被洗過的長發遮擋,我看不清面容,但從她扭捏的姿態來看是在猶豫。

  “怎麼,是還沒嘗到厲害嗎?”

  “……,我不會。”

  倪元一逼迫,妻子趕忙解釋道。

  “切,你跟江睿在家連這點情趣都沒有?”

  倪元很是不信。

  “他從不逼迫我。”

  妻子抬起臉,從長發中露出半張臉道。

  說起這個她似惆悵又似驕傲。

  “呵呵,難怪你這個騷貨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原來他在家真把你當仙女給供著呢。當真是暴殄天物。像你這種極品就該每天換著法兒的肏,把你淫蕩的本性給早點開發出來才是對你最大的寵愛。”

  說著倪元匆匆看了鏡頭一眼,起身走到妻子身後接過吊帶道,“別動,我來教你。你還真得感謝我,教會了你這麼多第一次,讓你向合格的騷貨又邁進了一步。”

  倪元撩起妻子的裙擺,妻子身子一僵想用手去擋,可是卻按在了倪元的手上,低著頭沒有了動作。

  我雙目圓睜的看著倪元給妻子穿著吊帶,這才注意到妻子竟然是真空。

  剛才看到她遮掩下體的時候我就有點懷疑,現在終於確定她除了這件情趣睡裙之外,竟然連條內褲都沒有。

  我還沒來得及震驚就發現,妻子不算濃密的陰毛下,似乎吊著什麼東西,有什麼東西被塞入了妻子的蜜穴中。

  當我再看向倪元手上剛放下的一個什麼東西時,頓時看出了那是一個開關。妻子蜜穴里被塞入的是一個跳蛋!?

  操你媽的!

  我如五雷轟頂一般,只覺頭皮一陣炸裂。

  我視作至愛的妻子今天不僅被口爆,甚至還要穿著下流的情趣內衣去誘惑一個仇人,而此刻她的下體更是被塞著跳蛋,如一個玩具一般無時無刻不受到仇人的淫辱。

  我只覺自己的心碎成了渣,還要被人踩上幾腳。

  “我操你媽,倪元!”

  我大罵出聲,是的,大罵出聲。

  塞在我嘴里的東西其實掙扎了這麼久之後早就有所松動,可我害怕被冷面男發現才一直緊咬著不敢出聲。

  此刻我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吐掉口中的東西,將一腔的憤怒罵了出來。

  可是這又能改變什麼呢?除了釋放情緒,我什麼都阻止不了。

  “嗚——。”

  李諾發出一陣吱唔聲,可能是我怒吼的聲音太響,震動讓她有所察覺,她在試探周圍的環境。

  我警覺的看了看門口,熄了再肆意大罵的衝動,生怕會驚動不知在哪兒的冷面男。

  倪元松開妻子的裙擺,將吊帶的扣子扣在了襪口上。

  絲襪瞬間被提起,變得更加緊致,緊緊的勒住大腿肉。

  本就誘惑的絲襪經過吊帶這一修飾直接更加色氣,讓人對原本就吸睛的美腿更加移不開目光。

  “嗯,這才是騷貨該有的樣子。把鞋穿上。”

  倪元走到正面盯著妻子性感的身姿打量了一下,不禁感嘆,順手將妻子脫在一旁的高跟鞋踢給她道。

  妻子不安的扭動身姿,頭始終沒有抬起,等她顫巍巍的提腳將高跟鞋套上,倪元又道,“把臉抬起來讓我好好看看。”

  妻子不甘的抬起頭,長發在面頰鋪散。

  倪元貼近妻子,蹲著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妻子情趣內衣下的窈窕身姿,無一處不充滿著誘惑。

  我也被妻子這充滿魅惑的性感裝扮給震住了,白里透紅的膚膚在全身黑色的蕾絲花紋修飾下,如黑夜里綻放的白牡丹,純潔中帶著奪目的妖艷。

  充滿性暗示的暴露裝扮加上絲襪大腿上顯眼的字母,如勾人的欲女,淫蕩且嫵媚。

  這副模樣仿佛妻子人格的背面,與她平日里的高傲與端莊截然相反。

  我從未想過也未要求過她這樣來取悅我,可如今我卻把這本該由自己來發掘的資格拱手讓給了別人,我的妻子因我的仇人而綻放。

  “太騷了,真是太完美了。我猜江睿一定沒有見過你這麼騷的樣子,你現在是只屬於我的騷貨。”

  倪元忍不住大聲贊嘆,一把從正面抱住妻子。

  一雙大手從妻子的裸背一路摸索大翹臀,最後滑向大腿,揉捏妻子被吊帶絲襪勒起來的腿肉,不斷在絲襪和大腿上感受纖維與肌膚的不同觸感。

  “啊——,你干什麼,把手放開!”

  妻子振臂掙扎著,但她的力氣好像早早就被抽干了一樣,面對獸性大發的倪元,扭動的身姿顯得是那麼綿軟無力,更像是一種迎合。

  “你真是個尤物。我早就說過你跟著江睿那個廢物完全是浪費,不如以後就跟著我吧,我帶你去國外,保證每天都讓你爽。”

  倪元將臉蹭入妻子的長發中,貪婪的吸取著她的發香,同時大手不斷動作著。

  整個身體更是抱著妻子不斷摩擦,如一條咸濕的肉蟲,不斷釋放著衝動的欲望。

  “你放手!”

  妻子縮著脖子盡力回避著他咸濕的動作,但收效甚微。

  “誰會想要跟著你,你不過是把我當成你泄欲的工具罷了。聽你說這種話,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聽妻子這麼說,倪元反倒得意的松開手,看著妻子道,“你說得沒錯,我就是把你當成玩具,你越是嘴硬,我就越是興奮,快,給老子擼。”

  倪元一把把妻子推坐在身後的長沙發上,拖過對面的沙發椅坐下,順手就抄起妻子的美腿,順著妻子如棱的小腿一路撫摸著,繞到小腿肚上又是一陣揉捏。

  “嗯——,不要。”

  妻子腿一抽一抽的很是敏感。杏眼迷離的看著自己身穿吊帶襪的美腿,光是羞恥都足以讓她渾身發軟了。

  “我的眼光真不錯,就知道這雙絲襪很配你這個騷貨。也不知道你是怎麼保養的,這雙腿跟那些專業的腿模都有得一拼了,為了勾男人,你也沒少花心思吧?”

  倪元撫摸著,細細打量著妻子黑絲下光滑的腿肉,細膩的肌膚有著不輸纖維質感的光澤,與黑絲的光面相得益彰,讓人愛不釋手。

  “我沒有……”

  妻子的否認絲毫沒有底氣,她的確有腿部護理的習慣。但這也只是愛美之心使然,此刻卻成了她被人羞辱的把柄。

  “別解釋了,連腳都舍得這麼花心思打理的女人,如果不是為了勾引男人,又何必這樣細致入微呢。”

  倪元摘掉妻子一只腳上的高跟鞋,精致的玉足蜷縮著,五趾如豆蔻般勾向腳心。

  腳尖透明的設計讓足趾在絲襪內完全沒有躲藏空間,通透明亮的指甲在透明的黑絲下愈發晶瑩剔透,羞澀的任人賞閱撥弄。

  倪元用手一點點的掰開妻子蜷縮的腳趾,撫弄著如蠶寶寶一般的嬌嫩腳趾。隨後探入腳心肆意研磨著,挑逗著妻子的欲望。

  “嗯——……”

  妻子拼命壓抑著自己呻吟的音量,但顫抖的悶哼讓呻吟顯得愈發媚惑。

  我看著她仰著臉,露出長發遮蔽下的媚態,滿是難以抑制的動情。

  她明明可以輕易的抵抗,將腳抽回躲避,可不知是不敢不是在享受,竟然默默的承受著倪元給予的刺激。

  “哼哼。”

  看著妻子動情的樣子,倪元冷笑著摘掉妻子另一只腳的高跟鞋,如法炮制的擺弄著另一只玉足。

  直到妻子全身綿軟,連抽動都顯得無力,才捧起一雙美足,將臉探入埋入黑絲玉足並起的腳穴,一陣深吸道,“太棒了,從第一次見你開始,老子就想好好把玩一下你這雙騷蹄子了。果然不負老子所望,你這雙腳是又騷又香。”

  “嗯——,我不騷,啊——!”

  妻子粉白的肌膚越來越紅,難以抑制的春情涌動,可被倪元這樣赤裸裸的羞辱還是本能的反駁出聲。

  “你不騷嗎?那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

  倪元將妻子的美足放下,勾著身子用手摸著妻子大腿側面黑絲上印著的字母道。

  “……,你!”

  妻子羞憤欲死,低著頭將臉埋入長發中,抬起腳就向倪元身上蹬去。

  可她綿軟的動作直接就被倪元給接住了,愈發得意的羞辱道,“只有最下賤的騷貨才會用這種詞匯來乞求男人肏她,有的甚至會把它們紋在自己的大腿,小腹這些離騷屄最近的位置上。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想給你也紋上一個呢。”

  倪元說著摸上妻子的大腿內側。妻子渾身一個激靈,不住掙扎起來道,“不要……!”

  腦中定是隨著倪元的話,幻想著如果被迫紋上這種紋身的話……“哈哈哈,騷屄的水都流到沙發上了,看來老子這跳蛋塞得都是多余的,你果然是個又騷又賤的騷貨!”

  倪元繼續向前一伸手就摸到了妻子真空的襠下,那里早已是濕涔涔的一片,沒有半片布料的遮掩,分泌的任何一滴淫液都得以真實顯現。

  “嗯——,不要,你放手!啊——!”

  妻子痛苦的夾緊大腿,手死死的護著襠下,卻依然擋不住倪元大手的侵襲。

  當他抽回手展示滿手的水漬之時,妻子癱軟著無聲喘息,她的尊嚴已經徹底被倪元撕毀殆盡。

  “嘿嘿,看你平常裝得正經的樣子,稍微挑逗一下還不是這麼欲求不滿。看來你已經准備好挨肏了,不過在這之前,你還得先幫老子進入狀態才行。”

  倪元說著忽然轉身離開鏡頭,我才看到這家伙陰莖竟然還是半軟的聳拉著。

  這家伙果然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面對妻子如此誘惑的媚態,竟然還沒有真正勃起。

  我看著妻子無力反抗的樣子,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她隨時會被倪元性侵。

  “嗚——……”

  從剛才開始,李諾就在不間斷的掙扎,起初可能是在試探冷面男在不在,在確定沒有人管她以後,她就不斷吱唔著,似乎有話想說。

  我挪著椅子一點點向她靠近,最近腳一撐落地,差點兒帶著椅子直接載倒在地。

  我盡力前傾著身子,低下頭靠近她已經挪到了床邊的腦袋,想用嘴將塞在她嘴里的東西給叼出來。

  “嗚!”

  李諾感受到我的鼻息嚇了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是我,便沒再動彈。我將她嘴里的東西扯出,她長出一口氣道,“那個男人是不是走了?”

  “是的,你能聽到聲音嗎?”

  我不知道我說的話她能不能聽見,盡量提高音量問道。

  李諾點了點頭道,

  “很小,但是能聽到。他應該是走了,你能把我眼睛上的東西扯掉嗎?我知道哪里有工具,我想試試看能不能把繩子給割斷。”

  “你確定嗎?如果他折返回來,我們會很危險。”

  我驚疑她的判斷,雖然我也這麼想過,但實在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來冒險。

  “八九不離十,他這樣突然離開,倪元應該還在吧?應該是他做了什麼觸怒了那個男人,被他放棄了。”

  李諾也拿不准,但比起什麼都不做的等待,她顯然比我更有冒險精神。

  我側過臉看了眼電視。

  倪元已經回來了,他給妻子戴上了一個貓耳的發箍收住了妻子遮面的長發,妻子的潮紅的俏臉一覽無遺。

  此刻倪元正坐在沙發椅上抱著妻子的玉足搓弄著陰莖,以期重振雄風好對妻子加以征伐。

  他多此一舉的去取這個發箍,肯定也是為了更方便觀看妻子的媚態羞辱她。

  “好,我試一下,你別亂動。”

  我下定決心,探嘴到李諾的眼眶上開始用牙齒一點點的扯動綁在她眼睛上的布條。

  身後不背傳來倪元的喘息和挑逗聲。

  “嘶——,你這雙騷蹄子真是適合用來打足炮。江睿應該沒少享受吧?”

  “說話。”

  “啊——。”

  妻子一聲顫抖。

  已是俎上魚肉的她似乎已經認命,並不想再迎合或是針對倪元說出的話了,那只會讓他更興奮,徒增羞辱罷了。

  可倪元顯然不想給妻子龜縮起來的機會,變著法兒的刺激她配合。

  “我說過,他從不強迫我。”

  妻子的聲音沙啞了起來,屈辱中帶著痛苦,她知道倪元肯定是又想借機來羞辱我了。

  “嘿嘿,那還真是遺憾,幾年前我們公司年會的那次應該是你第一次給人足交吧?你這雙騷蹄子果然只有老子才能享受,怎麼樣,用腳給人夾雞巴是不是很爽?”

  倪元的聲音很是自得,能夠擁有這個女人這麼多的第一次,他的占有欲空前的滿足。

  “……”

  妻子沒有說話,但呼吸的聲音很粗重。隔著電視我都能聽到兩道混雜的喘息聲,氣氛淫靡且熾熱。

  “不對,你這雙騷蹄子也給姓羅的那老頭打過腳炮,他對你這雙騷腳也很是迷戀。你們搞在了一起,他肯定沒少打你這雙騷腳的主意。說,你是不是經常給他弄?”

  倪元忽然想起羅老頭的存在,沒來由的嫉妒讓他像是自己的女人被染指了一樣,無理取鬧起來。

  “啊——!”

  妻子一聲嬌吟,可能是倪元有了什麼激烈的動作。

  “沒……,沒有!”

  妻子慌亂的聲音,我背對著電視都聽了出來。倪元的話直接揭露了她的丑聞,羅老頭對她玉足的迷戀,讓她對男人的這種癖好甚至都不意外了。

  “哼,狡辯也沒用。難怪老子用你的腳擼雞巴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原來是早就被那個老潑皮給調教開了。”

  倪元的聲音氣急敗壞。妻子被他羞辱的情緒再次失控道,“你胡說什麼,明明是你強迫我,我一反抗你就只會威脅我。”

  倪元的話就像是在故意說她逆來順受,其實是在享受他的所作所為一樣,讓妻子直接破防。

  “別解釋了,你個騷貨。既然你早就被調教出來了,那就自己用腳給老子擼。不把雞巴給老子弄硬了,老子就拿剛才那根假雞巴把你捅爛。快點!”

  倪元的占有欲被狠狠一擊,唯有更加過分的羞辱妻子,才能讓他找回一點平衡。

  他的威脅讓妻子的處境更加危險,我變得更加急切。

  而妻子也沒再回話,多罵他一句人渣或者不得好死也只是徒勞的,他是什麼樣的人,妻子比我更早就看透了。

  “哦——,對,你這騷貨果然是被調教過了,這雙騷腳比以前靈活多了,操!老子今天一定要玩夠本才行。”

  妻子真的開始了動作。倪元呻吟著,竟然還在義憤難平。我從身後的喘息聲中似乎聽到了抽泣,妻子的情緒似乎再次崩潰了。

  “好了!”

  我的急切終於讓我在力竭之前扯開了綁在李諾眼睛上的布條,我一個仰身終於變回了坐著的姿勢,不斷大口喘氣著。

  維持前傾的姿勢極大的消耗了我的體力,此時我已是大汗淋漓。

  扯開布條的一瞬間李諾也沒有廢話,掙扎著逐漸站起了身體,緩緩蹦跳著向著外間挪去,應該是去尋找著能割開繩子的鈍器。

  過了這麼久冷面男都沒有回來,我已經確信他是真的舍倪元而去了。

  只剩下倪元這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拋棄的廢物,只要我能解開束縛,找到他就能把我受到的羞辱全都如數奉還。

  可在這之前,依然是他的瘋狂時間。

  我側過臉看去,妻子蜷縮著美腿搓弄著倪元的陰莖,她的表情潮紅,眉頭緊鎖著,動情的臉上還著委屈的痛苦。

  一雙黑絲美足早已經是淫光涔涔,淫液打濕了腳心,絲襪更加透明的貼在玉足上,讓本就色氣的美腿愈發淫靡勾人。

  倪元的一雙大手不住在妻子的小腿上來回撫摸著,發出絲襪特有的沙沙聲。

  而妻子只能畏縮的用手按著睡裙的裙擺,遮擋住自己的下體,讓自己早已不堪的下體不被倪元過分注目。

  只是她遮掩的動作更讓人在意,倪元此時的注意力全部在被妻子踩弄的陰莖上,才無暇他顧罷了。

  妻子此時主動的動作,可能也是想讓倪元不會過分關注她羞人的反應。

  可這只是飲鴆止渴罷了,我看著倪元已經勃起的陰莖,他的提槍上馬已經只是一個念頭的事兒了。

  “你找到了嗎?”

  我急切的問向已經到了外間的李諾,我已經沒有時間了。

  李諾沒有回話,她的耳朵仍然被塞著,隔著距離她可能根本聽不到我的說話聲。

  可外間不斷傳來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證明此時她肯定也很關鍵的在找東西。

  我也不敢在催促了,如果她出點差池摔倒了,手腳被束縛的情況下很容易受傷,那就適得其反了。

  我只能忍著焦躁,心跳加快的看著倪元的一舉一動。

  看著妻子在黑絲內蜷縮的拇趾羞澀的夾弄著他龜頭的肉棱,倪元大聲喘息的同時,突然一把抓住妻子的玉足道,“操!騷貨,你實在是太騷了。說,你跟那老頭搞在一起之後,是不是每天都是用腳挑逗他,幫他弄硬以後讓他忍不住天天都肏你?”

  倪元的嫉妒心讓他依然糾結著這個問題,腦中各種瘋狂的揣測著妻子與羅老頭在一起時的畫面。

  “啊——,你放手,我跟他根本沒有……”

  被倪元抓住腳心,妻子全身不斷顫抖的抽動著玉足,連辯解都變得有些困難。

  “沒有什麼?難道那老頭不需要你勾引他就能滿足你不成?他一個糟老頭子哪那麼大本事,不是你夠騷夠賤的勾引他,你們怎麼會搞到一起?”

  妻子可能是想解釋她跟羅老頭只有過那一次,可是在極度自我的倪元聽來她是在掩飾什麼。

  他並不相信一個老頭性能力會超過年輕人,盡管他見過羅老頭與妻子在這里親密接觸時的畫面,也只會選擇性的去相信那是妻子勾引所致。

  羅老頭的家伙事兒只是空架子,並不具有年輕人一樣的硬度和衝動,更加不能跟他相比,因為在與他有過關系的大多數女人都說他很厲害。

  “……”

  妻子的表情再次變得憤怒,倪元的偏執讓他在看到一個結果以後,不會容許別人去解釋。而是會不斷的潑髒水,羞辱嘲笑別人彰顯自己的優秀。

  “那個老頭和我的雞巴你這雙騷腳都玩過了,你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他的大還是老子的更厲害?”

  倪元的攀比心也隨著嫉妒而起,一雙大手夾著妻子的黑絲玉足狠狠摩擦著,似要讓妻子感受到陰莖的“雄偉”而贊揚他。

  羅老頭的陰莖他不是沒見過,在他心里應該已經有了認識,可他仍然偏執的想要得到妻子的肯定,好證明他在妻子經歷過的男人中是最厲害的。

  這種病態的虛榮,完全始於對妻子強烈的占有欲。

  他仗著有我這個籌碼在手,妻子即便是心里不承認,嘴上也會肯定他。

  而這種肯定的回答會讓他空前膨脹,為他今天的欲望之火添上最後一把柴。

  妻子表情難忍的看著腳下已然很硬的陰莖,朱唇蠕動著沒有說話,似真的在心里拿腳下這根陰莖與羅老頭的作對比。

  倪元的陰莖比起羅老頭明顯色素更輕,顯得更白。

  也許在長度上並不輸羅老頭,但羅老頭老黑的陰莖更加猙獰,青筋虬露的樣子比起倪元粗了不止一圈,連我都不得不為他老而彌堅的氣勢震懾。

  相較而言,倪元的陰莖只能用白蘿卜來形容。

  妻子壓著睡裙的素手十指抽動,欲望澎湃下的比較讓妻子身體的記憶全都浮現了出來。

  與羅老頭的盤腸大戰是讓能讓她虛脫的回憶,她此刻怕是都能具現出羅老頭陰莖每一條筋絡的模樣。

  “不要,老婆,不要說。”

  我萬分驚恐的看著妻子的眼神因憤怒而變得堅定,我知道她對倪元的忍耐又到達了一個臨界點。

  她所受到的羞辱要爆發了,這次必然不會順倪元的意讓他繼續自我膨脹下去。

  可這很有可能觸怒到倪元讓她陷入危險,同時我更不願意聽到妻子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去贊揚,那個占有了她貞操的老男人的好。

  用她不願提及的回憶去反駁現在面對的羞辱,就好像是在她心里給那份回憶翻了案,認可了羅老頭的所作所為。

  當她以後再面對羅老頭時,還會把那次意外當成是難堪的回憶嗎?

  倪元的威脅只是暫時的,而羅老頭才是梗在我和妻子間的大患。

  如果讓妻子跨過心里的這道坎,我以後將如何面對羅老頭已經嵌入我們生活的糾纏?

  “怎麼樣,是不是感受得太明顯,騷屄都開始癢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老子干你了,小騷貨?”

  看著妻子的異動,倪元權當是妻子感受到他陰莖的堅硬和“雄偉”以後,開始情難自已了。

  倪元這句話徹底讓妻子憋不住了,她將已經提到胸口的氣一股腦兒的傾泄道,“你不要自以為是了。你的這根也不過銀樣蠟松頭罷了,連勃起都這麼困難,你早就該去看醫生了。你的跟羅叔比起來簡直是小孩子的玩具,他從不需要我做什麼都會自己變硬,而且比你的更大也硬得更久。不像你,還需要別人穿上這種羞人的東西來取悅你。你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妻子臉越說越紅,就像是在與人爭一口氣一樣胸口不斷起伏。

  空氣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連我也屏住了呼吸。

  倪元好像沒料到妻子會在這個時候爆發,性奮的表情冷了下來看著妻子。

  似乎是懷疑自己聽錯了一樣,盯著妻子道,“呵呵,我知道你是在故意氣我,那個老頭能有什麼本事。比我更大還硬得更久,呵呵,你在開什麼玩笑,怎麼,他還能給你高潮不成?”

  倪元松開握著妻子的美足的手,任妻子收回了腳。

  他這突然的讓步仿佛是在讓妻子給他一個台階,這樣他保住面子的同時,妻子也能收回剛才的話。

  “怎麼,你覺得我在開玩笑?你既然知道在湖州發生的事情,難道沒人告訴你當時的具體情況?我和他做了有多久你知道嗎?整整一個下午,我幾乎都昏死過去了他才作罷。你這種射一次都很久硬不起來的家伙怎麼有臉跟人家比?”

  開弓便沒有回頭箭,情緒開始噴發的妻子堵在心里的那塊石頭也正式被衝開,倪元給予她的羞辱已經遠遠超過了湖州那次事件帶給她的傷害。

  讓她竟然能夠揭開這道傷疤,以曾經的恥辱作為武器來打擊倪元的囂張氣焰。

  這種本是兩敗俱傷的做法,可為了刺激倪元,妻子竟然強忍著羞恥,漲紅著面色擺出一副驕傲的面孔,像是很憧憬那天發生的事情一樣。

  倪元臉色一陣青一陣黑,妻子這種傷及男人自尊的話一般男人都忍不了,更何況是已經膨脹到已經認不清自我的倪元。

  妻子的話如一根針,直接穿透了他的自尊。

  我看著妻子此時的表情,臉色同樣不好看。

  她春情蕩漾的臉上眼眸如水,驕傲的表情像是很回味那天的感覺一樣,這對我而言同樣是極大的羞辱。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天她真的被羅老頭肏了一個下午。

  那她身體的每一寸豈不是都被那個老頭給吃透了?

  難怪她事後都沒有追究羅老頭的責任,難道她真的因奸生情了嗎?

  強烈的羞辱讓我無法冷靜的思考妻子此時的話有幾分是身不由己,一股暴戾已經快要衝破我的理智。

  “操你媽的,賤人!”

  倪元終於暴起,他能猶豫這一會兒我都覺得奇怪。

  可能妻子的話讓他想到了什麼,他好像真的知道那天事情的細節。

  可還是得意忘形的想要去測試妻子是否真的被他馴服,結果嘴上說著妻子越是不屈他越是興奮,自尊心被戳破的瞬間還是氣急敗壞了。

  “你想干嘛?”

  妻子身子一縮。

  看著倪元硬起來的陰莖,在激怒他之前她就應該知道了自己逃不脫被侵犯的命運。

  可是當倪元真的暴起之時,她再怎麼故作鎮定也擋不住本能的恐懼。

  “干嘛,當然是干你個騷貨。你不是說那老頭更厲害嗎?那就用你的騷屄試試,到底是誰更厲害。”

  “不要!”

  妻子死死抱住美腿,倪元一時竟拉不開妻子的手。

  情急之下忽然想起妻子胯下夾著的跳蛋,取過跳蛋的開關就給調到了最大,妻子抱緊的身體瞬間被瓦解。

  “李諾!”

  我看到這里終於回過神來,現在哪里是我生氣的時候。我焦急的向外間喊著,可外間什麼聲音都沒有,李諾也沒有回話。

  等我再回過臉來,妻子已經被倪元推倒在了長條沙發上,一雙美腿被提了起來。

  倪元打開妻子想要將跳蛋扯出的手道,“我說過,你要敢把它拿出來,我現在就讓人弄死江睿。”

  這個混蛋果然是以我為威脅,才強行在妻子下體里塞進這種東西的。而妻子還不知道我已經脫離了危險,聽到他這話手的動作果然一頓。

  “嗯……”

  妻子的身體不斷扭動著,不斷振動的跳蛋在她淫水泛濫的蜜穴中,像是隨時要跳出來一樣,不斷刺激著她的腔道。

  “你再跟老子犟啊,你該才不是嘴挺硬的嗎?騷貨!”

  一旦占得上風,倪元再次變得張狂起來。

  他一只手掰開妻子一邊美腿的同時,用手掌將跳蛋更加深入的壓進妻子的下體,讓跳蛋愈發深入的刺激妻子的腔道,“嗡……”

  “啊——……,不要——,求求你,放過我!”

  妻子不斷甩著頭,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她只感覺要發瘋。她四腳不斷扭動掙扎著,卻怎麼也甩不掉來自下體的刺激。

  “放過你?可以啊,你求老子肏你,你求我,我就放過你。”

  倪元變態的惡趣味再次蠢蠢欲動。

  “不……,啊——!”

  妻子痛苦得無法掙開眼睛,卻還是本能的想拒絕。

  可倪元只是略一用力,跳蛋的嗡鳴聲似乎變得更大。妻子拒絕的聲音頓時被噎住,變成止不住的高聲呻吟。

  “求你……,啊……!”

  妻子瘋狂搖動著腦袋,連頭上的發箍都被蹭掉了,一頭秀發再次變得散亂,整個人狼狽不堪。

  聽到妻子求饒,倪元立刻放松了對妻子的刺激道,“求我什麼?”

  “……,求你……,肏我……”

  妻子屈服的聲音讓我幾乎哭了出來。

  這一次不比之前口交時的戰略誤判,她沙啞的聲音里是真實的無助。

  欲望本就將她折磨得幾乎失去理智,繼續堅持下去同樣看不到希望,我知道她真的已經絕望了。

  “哈哈哈,你說什麼?”

  倪元聽到妻子的屈服,得意得忘乎所以。撩開睡裙的裙擺,將已經硬起的陰莖抵到妻子的陰蒂上,用龜頭不斷挑逗道。

  “求求你,肏我,嗚……”

  妻子以手掩面,痛哭了出來。

  “媽的,騷貨,我還以為你有多倔。早知如此,何必剛才呢。這回你知道求老子了?”

  倪元終於揚眉吐氣,看著妻子下體一片泛濫,痛哭求肏的樣子,總算出了剛才這口惡氣。

  “嗯……”

  妻子身體一抽一抽的,不敢再正視倪元,她已經徹底認命了。

  剛才痛罵倪元可能是她最後的發泄,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後手,但直到現在依然沒人來救她,就已經足以讓人絕望了。

  看著妻子不再反抗,倪元也不再猶豫,伸手摸向跳蛋,准備將它扯出。可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體忽然放開妻子,再次離開了鏡頭。

  我不明所以,等到他再次出現,給自己的陰莖戴起了避孕套的時候,我才恍然大悟。

  這家伙竟然還特地去戴套,他是嫌棄我的妻子髒嗎?

  我震驚的同時,此刻的表情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我冰清玉潔的妻子竟然被一個濫情成性的花花公子給嫌棄了,雖然戴套算是一定程度上給我留了尊嚴,可我完全笑不出來。

  “哇嗚——……”

  我不知道妻子有沒有看到,但我看到她抽泣的聲音明顯變得更大了。

  她沒有刻意要求,但是倪元故意這麼做,到底是為了惡心她,還是他真的是出於自我保護,她也不可能去求證。

  但看妻子現在掩面而泣的樣子,她的尊嚴已是蕩然無存。

  “好了!”

  “噔噔噔!”

  一連串的腳步聲,竟然是李諾成功的解開了繩子。

  雖然花了不少的時間,但她竟然真的成功了。

  可我看到她滿手的血漬,手上拿著的竟然是一個多功能的開瓶器,頓時知道這個過程有多艱難,她一定是過分焦急才把自己傷成這樣。

  “你的手!”

  我看著她血流不止的手忍不住關心道。

  李諾卻滿臉緊迫,沒有在意道,

  “沒事,我幫你解開,這鋸刀太小,割斷繩子需要點時間,你別亂動。”

  “嗯。”

  我回頭應了一聲。

  “嗯——!”

  正面妻子卻是傳來一聲悶聲,等我再回過頭來,倪元已經端起妻子的一條美腿斜跨在沙發椅上,插入了我的愛妻。

  妻子一個悠長的呻吟,美腿抽搐,十趾更是猛的縮成一團。

  我急得猛的一握拳,李諾趕緊按住我的手道,

  “你別亂動,江睿。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是你必須配合我。”

  李諾握住我的手給予我安慰,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我感受到她手掌的血漬,手心更是在不住發抖。

  看來她也是頂著巨大的心理壓力在鋌而走險,如果不盡快解開繩子脫困,我們就不算安全。

  “嗯……,不要,啊——!”

  可是聽著妻子的呻吟聲,我的心里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只能死死的捏著拳頭。

  “肏死你,騷貨。讓你裝!”

  倪元一上來就馬力全開,挺動的下身如機關槍一樣,肏弄得妻子一陣花枝招展。

  “騷屄真緊,你剛才說那老頭不是比我大嗎?可他怎麼沒把你肏松啊,嗯?”

  倪元端起妻子的一雙美腿,大手不住在妻子的蕾絲襪口撫摸著,對妻子這身淫賤的裝扮,他是真的愛不釋手。

  “啊……,不要……”

  妻子只顧著呻吟,哪里能回答倪元的問題。

  “說話!”

  倪元猛的向上一頂,將妻子的美腿疊了過來,大手一邊一只從睡裙的兩邊鑽入捏住妻子的玉乳。

  “啊——!”

  妻子一聲痛呼,倪元毫不憐香惜玉的像要把妻子的玉乳給擠爆一樣,乳肉大片的從指縫中擠出。同時下體更是頂著妻子的胯間不斷抽動著。

  “你輕一點,嗯……我跟他……,就只在湖州那次……做過,啊——!”

  妻子忍受不住,終於出聲解釋。

  “嗯?真的?”

  倪元動作一滯,有點不敢相信。

  “是真的。”

  妻子點了點頭,卻還是用手蓋住著臉。此番她連貞潔也一並失去,或許在她看來她已經不再有貞潔一說了。

  “把手拿開!”

  倪元松手去扯妻子的手,似乎想通過妻子的臉來判斷她話里的真假。

  “我說的全是實話,嗚……”

  妻子將手拿開,卻是雙眸緊閉的淚流不止,她知道倪元不過是想對她極盡羞辱。

  “呵呵,那你還在老子面前裝什麼,騷貨。就是想故意激怒老子,讓我在肏你的時候更用力一點是嗎?操!”

  倪元再次開始了動作,雙手撐在妻子身體兩邊,抬起身子大開大合的在妻子身上肏干起來。

  “啊——……”

  妻子身體一繃,無處安放的美腿竟然本能的勾在了倪元腰上,像是生怕被他顛下沙發一樣。

  “看著我,騷貨!看著我是怎麼肏你的!”

  倪元看著妻子五官擰起,香汗如雨的樣子,被她本能的反應催動,強烈的征服欲讓他如打了一針興奮劑。

  將陰莖插出八九分,頂在妻子的蜜穴口勒令道。

  “不要!”

  妻子哪里敢任他羞辱,緊閉著眼睛,只想把這次失身當成自己失策之下被狗咬了。

  “操!以為我制不了你了嗎?”

  倪元把陰莖一抽,拿起手邊的跳蛋,竟然想再次借著道具威懾妻子。

  “不要,我聽你的。”

  妻子嚇得魂飛魄散,倪元陰莖肏弄帶來的刺激在她眼中似乎遠沒這玩具大。倪元也不覺有異,再次抬起妻子的美腿道,“求我。”

  妻子當然知道他的意思。

  “肏……肏我,啊——!”

  “騷屄,就是欠肏!”

  倪元再次狠狠頂入,抱著妻子的美腿肏干起來。

  “看著老子!”

  “啊——……!”

  妻子不斷呻吟著,手蓋住面頰,卻是不敢再遮住眼睛。雙眸透過指縫,杏眼微眯的看著倪元在自己下體搗動著。

  我的怒火難以扼制。

  “好了。”

  這時李諾終於割斷了我手上的繩子。

  “把東西給我,我自己來。”

  李諾將鋸刀交到我手中,整個人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長時間的緊張已經讓她有些虛脫了。我接過鋸刀馬上快速的在自己腰上的繩子割了起來。

  “說,老子肏得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歡老子肏你?”

  倪元看著妻子羞恥難忍,卻還是被逼滿眼情動看著他的樣子,征服欲令他下體像要爆炸一樣。

  大手不斷撫摸妻子絲滑美腿的同時,低頭不的住在妻子的小腿肚上親吻起來,不斷撩撥著妻子的情欲,將她逼入欲望的深淵。

  “舒……舒服,啊——!”

  妻子也不敢再忤逆他,不管她的真實感受如何,都只能順著他的節奏,避免非人的折磨。

  只是此刻她滿眼的情欲,不斷搖曳浪蕩的嬌軀都讓人很難不認為,她已經沉入了欲望的深淵。

  我跟妻子已經有近一周沒有性生活了,按她之前的頻率早就應該已是春情暗涌的時刻。

  今天被倪元用這麼多新鮮的花樣撩撥,她能一路逆來順受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

  割斷腰間的繩子,我立馬轉向腿部。

  折起身子彎下腰我才感覺到腰腹一陣鑽心的疼痛,可以是傷到肋骨了。

  我也顧不得這麼多,只能強忍著疼痛,繼續解除著自己身上的束縛。

  “終於肏到你了,騷貨。以前老子接近你的時候多清高啊,總對老子愛搭不理的。說什麼你是江睿的女朋友,讓老子自重。當時老子就發誓遲早有一天要讓你在老子身下求饒,你沒想到有穿得這麼騷氣在老子身下挨肏的一天吧?騷貨,肏死你!”

  倪元越說肏得越是賣力,啪啪聲與呻吟喘息聲在整個房間不住回蕩,氣氛熾熱而淫靡。

  “嗚……,你別說了……,嗯——……”

  妻子看著自己淫蕩暴露的情趣裝扮,如一個應召而來的妓女一般,沒有底线的迎合著男人的欲望,無地自容的掩面而泣。

  倪元卻仍不願意放過她,將妻子拉了起來靠在沙發上。頂著妻子的翹臀,雙手繞過美腿的腿彎拉開妻子的手道,“把手給老子拿開。”

  妻子被動的松開手,散亂的長發卻蓋住了她的面頰,倪元趕緊取過掉在沙發上的發箍重新給妻子戴好,讓她的俏臉再次無處躲藏。

  這樣妻子更加沒臉見人的想用手擋,可被倪元隨手就給拉住了。

  “把眼睛睜開。”

  倪元勒令出聲,妻子卻眉眼緊閉的不肯配合。

  “騷屄,就是欠收拾。”

  倪元又拿過剛才沒用得上的跳蛋,竟然反手往妻子的菊穴塞去。

  “啊——,不要!”

  妻子趕忙睜開眼,杏眸如水,滿是春情和無助。

  “手抱著老子,再敢閉上眼睛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倪元越來越輕車熟路,輕易的就可以拿捏妻子。

  我的手不住發抖,疼痛讓我的動作遲滯,側著臉看著妻子受辱更讓我覺得呼吸困難。

  眼睜睜的看著妻子一雙玉臂搭上倪元的肩頭,情趣服飾加上貓耳的委屈模樣,如一個等待主人臨幸的寵物,軟弱且卑微。

  “我來吧。”

  李諾看著我滿頭大汗,呼吸困難的樣子,重新接過我手中的鋸刀。

  我坐起身子不住大喘著,覺得自己在關鍵時刻竟然如此無用,屈辱的眼淚跟著就淌了下來。

  “還是跟以前一樣漂亮,只是這副樣子迥然不同呢。方總監,再擺個眼神給我看看?”

  倪元摸著妻子的臉,享受著征服的快感。

  “嗯——,你不要說了。”

  妻子杏眸一閉,但隨即又想到倪元的話怯生生的看著他。

  “哈哈哈,好,咱們不說了,只做。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倪元扶好妻子的一雙美腿,破入蜜穴的陰莖擺開了架勢。

  “肏……,肏我,只求你再別說了。”

  妻子羞憤欲死,死死的勾住倪元的脖子。

  “如你所願,騷貨。”

  倪元直搗黃龍,妻子呻吟聲再次開始始泣如訴,被端起的一雙美腿如風中柳條,隨著倪元的肏弄不住晃動著。

  繃緊的身子勾著倪元脖子的同時,竟慢慢的向他貼近。

  李諾割斷了我一只腳上的繩索,又轉向另一只。

  抬頭看向我淚流滿面的臉,胯間卻高高的支起了帳篷,她張嘴想說什麼,欲言又止,奮力的又割起了另一邊。

  “呼……,操,騷貨。”

  倪元看著妻子貼上來的俏臉,忍不住張嘴直接吻上了妻子的朱唇,將她整個人都頂在了沙發靠背上,死死的纏綿起來。

  “嗯——……”

  妻子杏眼圓睜,剛想要掙扎,卻被他更快的節奏給撞散了架,一雙搖晃的黑絲玉足死死的繃成了足弓,高高揚起。

  “滋……”

  倪元一番濕吻,吸啜著妻子想要躲避的唇瓣,肏弄的節奏也跟著緩了下來。

  待到唇分之時,仿佛動情了一樣,撫摸妻子的面頰,看著她的俏臉道,“呼……,我早說過,你跟著江睿那個廢物得不到幸福,跟著我去國外吧,我保證天天肏你,讓你的騷屄爽。”

  “你不要胡說了。”

  妻子得以喘息,側過臉去避免被他再次侵襲。

  “騷屄太緊了,肏一次不夠本啊。不行,你必須跟著我去國外,不跟我走我就弄死江睿!”

  倪元沉浸在妻子的緊致中,意猶未盡的竟然想把妻子裹挾到國外。

  “不要,我死也不要跟你去國外,啊……”

  妻子不斷呻吟著,抗拒著倪元逐漸瘋狂的想法。

  “不答應也不行,老子就算打昏也要把你打包帶走。操,騷貨,騷屄太好肏了。”

  倪元已是強弩之末,可越肏對妻子越是迷戀,更加舍不得她這一身美肉,竟然如此瘋狂的叫囂。

  我總算冷面男為何會把他當成一個不穩定因素給拋棄了。

  “好了。”

  就在我怒發衝冠之際,李諾終於割斷了我身上的所有束縛。

  我怒衝而起,可兩腿隨即一軟。被綁了這麼久的一雙腿像是失去了知覺一樣,一個踉蹌我就跪趴在了床邊。

  “砰!”

  此時忽然一聲巨響,我們房間外邊的門被撞了開來,數個身影出現在外間。其中一個身影非常熟悉,竟然是羅老頭。

  他看到我的第一反應就是,

  “妮閨女呢?”

  我趴在床邊,一時難以站起。耳邊是妻子無助的呼喊,“你放過我,我不要跟你去國外,誰來救救我,啊……!”

  妻子並不知道倪元自身都難保了,根本沒有帶著她出逃的條件。她被肏得情難自已的同時,驚恐的呼喊著。

  “在隔壁,你快過去!”

  我想也沒想,竟然把羅老頭當成了救命稻草。羅老頭也聽到了電視里的聲音,眼疾腿快的轉身就向外走去。

  “操,老子要射了,騷屄,射死你個騷貨。”

  倪元仰著脖子宣告著高潮的來臨,妻子抗拒的推著他的肩頭。

  她不知道高潮結束以後倪元會做些什麼,如果真的將她裹挾到了國外,等待她的那將是暗無天日的日子。

  越是這麼想心中的恐懼越是無以復加,身體緊緊繃住的同時,下體的腔道收縮得更加緊致。

  “哦——,騷屄,真會夾,聽到老子說要帶你去國外,就更興奮了對不對?”

  “不要……,啊——……!”

  倪元進行著最後的衝刺,妻子高聲呼喊的同時,房門忽然被人一腳喘開。

  “砰!”的一聲,倪元的身體隨即不動了,臀肌卻一夾一夾的收縮了起來,不知道是高潮了,還是嚇得直接就射了出來。

  “你……,呃……”

  倪元氣喘結巴得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整個人隨即如斷了线的風箏一般,被踹飛了出去。

  妻子四肢無力癱軟了下去,一瞬間為突然的變故怔住了。等到看清楚來人,心里的委屈與恐懼再也繃不住了,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

  “嗚哇……,你怎麼現在才來,你個混蛋。嗚……”

  羅老頭看到妻子不堪和委屈的樣子,不知所措的同時怒氣蹭的就往上冒,氣憤的想要再去收拾歪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的倪元,卻被後面趕到的紀委人員拉住了。

  紀委的人給妻子蓋上了一件衣服,迅速制服了還在地上掙扎的倪元。

  當我被紀委的人攙扶著走出房間的時候,正好碰上了被羅老頭橫抱出來的妻子。

  我們四目相對,眼神一時都變得極為復雜,我知道有些事情再也沒有轉圜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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