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的交易之前可能還覺得不服氣,畢竟她曾是我的助理,現在卻要來當我的老板。
現在她所展現的敏銳洞察力,完全可以勝任一個公司的領導,我也終於能夠放下包袱,正視與她的共事了。
“咯咯,你現在知道也不算晚。”
我的話像是拍馬屁一樣讓她舒心,我尷尬的笑了笑道,“不聊這個了,我拜托你的事情怎麼樣了?”
李諾隨即收起笑臉道,“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好消息吧。”
雖然不知道她這個時候了還賣什麼關子,但有求於人我也只能配合。
“好消息是妮姐並沒有到處找人籌錢,你可以不必擔心她受人冷眼了。”
“嗯?”
反常的回答讓我一愣。
“那壞消息呢?”
“她跟那個老頭回鄉下去了,我猜她大概是要幫助那個老頭爭取征地款,至於原因嘛……”
“你說什麼?”
我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雙拳緊握,瞪大了眼睛看著李諾。
“我問了一下,他們好像是昨天走的,現在人肯定是已經在張家村了,現在你急也沒用了。”
“給我電話,我要給她打電話!”
李諾這樣一說,我更著急了,向她伸手道。
李諾伸手到包里拿電話,可我隨即想到我將事情都交給妻子時她說的話。
如果我這樣打電話過去質問,她會不會又認為我是在派人跟蹤她?
我……,我竟然有種啞巴吃黃蓮的感覺。看著李諾遞到手邊的手機,腦中想到了妻子生氣時的絕決,我竟然退縮的收回了手沒有去接。
“怎麼了?”
李諾疑惑,不知道我在猶豫什麼。
我坐了下來,低著頭,手肘撐在桌上捏成拳頭,既憤怒又掙扎!
“你這樣可不像我認識的江睿。”
我以為李諾會笑話我,可是卻沒有,她只是一臉認真的看著我。
“你知道什麼。方妮是那種做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的人,如果我在事前阻止她可能還有希望。可她現在人都離開一天了,我再去讓她回來只會適得其反。”
我努力解釋著,可李諾卻覺得我是在怯懦。
“那你現在有別的辦法減刑也算是個好消息,給她說一聲減輕她的壓力總沒錯吧?”
李諾提議道,可見我沒有應聲,隨即意識到什麼道,“你該不會是覺得我給你的幫助不靠譜吧?江睿,這你可就有些不識好歹了吧。”
在真的減刑出去之前,這本就是我應該保留的不確定性。
常年做生意讓我養成了這種合同完成以前,就該做好各種變數預案的習慣。
但我現在不光有這層顧慮,更因為我跟妻子剛鬧了不愉快,如果我此時去責問或者勒令她什麼,很容易就會引起她的反感。
只有跟她面對面溝通,才能將發生誤會的可能降到最低。
“那你應該快點讓我出去才對。”
我急躁的瞪了她一眼,她有些光火,但還是能理解我的這種急切,讓步道,“好吧,我盡快。這是一份我起草的協議,你先把它簽了,把你的股權出售和咱們的合作方式先定下來,我自然會盡心盡力。”
李諾從包里拿出一份協議,這女人果然是有備而來。
我仔細看了看,沒有什麼問題,於是爽快的簽署了這份半賣身的協議。
李諾終於有了成功的喜悅,拿著協議看著我笑道,“放心吧,江睿,這應該是你生平簽署的最劃算的買賣。可惜這里沒紅酒,不然咱們真應該喝上一杯。先提前祝咱們合作愉快吧。”
李諾伸出手跟我握了握,見她收拾東西准備離開,我連忙道,“等等,我還需要你幫我個忙。”
我看著她囑咐道,“派個人盯著一下我老婆,我想知道她在張家村到底在做些什麼,但別讓她發現。”
我這要求一出,李諾頓時再次表情玩味了起來。她把調侃幾乎寫在了臉上道,“讓你干預,你連打個電話都不敢,還去關心這些有用嗎?”
我窘迫到耳朵都紅了起來,氣憤道,“我總有知情權吧?”
李諾聳了聳肩,嘆息道,“你這個樣子真讓我懷疑這筆買賣我是不是虧大了。”
說完翻了個白眼,提起包頭也沒回的走了。
我也不知道她這算答應了還是沒答應,但妻子再次跟羅老頭貼近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我不知道妻子為什麼要摻和他的事情,也許是他真的沒有親屬了。
但我想到監控里了解到的羅老頭的過往,妻子難道是因為同情?
可既然能夠因為同情就放下被玷汙的芥蒂去幫助他,是不是就意味著這個芥蒂已經松動了,會不會因為再次與他的接觸而消除?
這種可能性並不是沒有。
最重要的一點是我並不知道他們那天的淫戲到底是如何收場的,妻子對羅老頭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是被玷汙的痛恨,還是真的已經食髓知味的有了這個老男人的烙印,會不時的想起他?
有限的信息折磨得我覺也睡不好,連做了兩晚妻子突然提出跟我離婚的惡夢,甚至有夢到兩人在鄉下再次顛鸞倒鳳好不快活。
我更加急切的想要出去,擺脫現狀。
當紀委的人再次來找我時,我表現得更加配合,只是這次李諾沒來,我對外面的情況更加擔憂。
向紀委的人問了我大概能減刑多久,得到的也只是公式化的回答。
倒是安撫我時他們告訴我,我目前只是處於看管狀態,並不算在服刑,在他們理清倪元的案情後自然會對我有安排。
這讓我也明白過來,難怪我能這麼頻繁的被探視。
看來我因為離開本市而結束保釋只是一個理由,一開始就是為了倪元的案子罷了,現在我只盼著他們能快點結案了。
被紀委問詢的第二天,李諾終於珊珊來遲。
我強忍著內心的急切,不敢責難她的拖沓。
看著又換了一身性感行頭的她,也沒了欣賞的心思,問道,“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李諾對我眼神沒在她身上停留似乎有些不滿,我也沒心情跟她繞彎子道,“你別鬧了,這都好幾天了,難道我拜托你的事情,你什麼消息都沒弄到就跑來找我?”
“笑話,你還當我是為你工作的那個小姑娘呢?我也有別的事情要忙的好吧,你以為公司現在是誰在管著?”
李諾不急不徐的撥弄著指甲道。我越急,她越是想要磨一磨我的耐性。
“好吧,你辛苦了。但我真的很著急,就當我欠你個人情吧,以後一定還你。“我雙手合十道。現在能拜托的也只有她了,不是沒有其他朋友,而是這種事情只有拜托給她,才能把影響降到最小。
“你看看你的樣子,我還什麼消息都沒給你,你就急成這個樣子。要是真讓你知道什麼,你還能安分的呆著?不惹出什麼事端才怪。”
李諾一聲感嘆,我頓時震驚道,“你知道了什麼?”
我心中升起很不好的感覺,難道夢境應驗了?
李諾眼見我臉色變換,也不賣關子了,從背包里拿出手機翻找了一下道,“你自己聽好了,你前兩天跟我說了以後,我就讓方平親自過去了,這是他傳回來的錄音。”
“錄音?”
“他剛過去,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是因為征地張家村時常會有外地人走動,他進村哪里能不引起別人注意,能傳錄音回來已經很不錯了。”
李諾直言這件事情的難度。我也不是嫌棄,只是詫異罷了。接過手機播放。
“你們那個支書也太過分了,拖了我們幾天,現在又跟我們扯什麼規矩,我真應該去舉報他!”
一打開便是妻子氣憤難平的聲音。
我詫異的看向李諾,她看著我道,“我幫你剪輯過了,方平應該是把錄音筆一直扔在那里,隔天才去取的。如果真的一秒不落的給你帶過來,你覺得你有時間聽完嗎?”
道理是這樣沒錯,可這不就意味著李諾對事情的了解已經比我還清楚了嗎?
“謝謝。”
我點頭感謝。
用人不疑,對於已經把利益跟她捆綁在一起的我而言,我沒得選。
而且這對於她來說,應該也是很大的一個工作量,若不是我要求,估計她管都懶得管。
“哎,這可別。你雖然不是村里的人,但人在村里最好還是別做這種事情,而且你今天才剛跟他吵過,你一舉報他肯定知道是你,對你影響不好。”
是羅老頭的聲音,從錄音里傳出的咯吱聲以及回聲來判斷,他們應該在某個房間里。
“還有什麼影響不好,現在嚼舌根的人還少嗎?我今天讓你不要跟我一起,你為什麼還非得跟著?”
妻子的聲音顯得有些窘迫。
“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不知道,我哪能放心你一個人在村里走動。”
羅老頭語氣關心道。
“你就是故意的。”
妻子語氣有些刁蠻,完全是在拿羅老頭撒氣。
“你這就冤枉了我不是,我讓你別管這事你也不聽我的呀。”
羅老頭有些無奈,錄音中傳出倒水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在洗什麼。
“你要再說這種話,我可跟你急了。”
妻子氣鼓鼓的,又有些委屈,她受的這些氣好似是身不由己。
“好,好,我不說了。來吧,把腳泡一下,我再給你按按。”!!!
聽到這里我心里猛的轟的一聲,如炸響一聲驚雷。
什麼意思?
妻子又讓羅老頭給她按腳?
那不是跟我上一次出獄之前發現的情況一樣了嗎?
他們的關系已經回到從前了?
我頓時有些驚慌失措。
“不用了吧,這都三天了,我感覺也沒什麼大礙了,應該是好了。”
妻子的聲音陡然扭捏。
“哪有那麼快,你要是肯一直歇著還好。偏偏還要到處走動,能不影響走路已經是萬幸了。聽話,不然就回城里去拍個片,讓醫生給你說。”
羅老頭語氣忽然變得不容置疑。這倒是稀奇,一直裝老好人的他,很難讓人聽到他強硬的語氣。
從兩人的對話來看,妻子這是受傷了嗎?我有些擔心,兩人的親近有緣由固然能減少我的胡思亂想,但這種親近不一樣是親近嗎?
“你自己不就是醫生嗎?怎麼還能說出這種不相信自己的話,非得讓我去照CT?”
妻子語氣故意挖苦,應該是覺得羅老頭在強迫她。
“我當然相信我的經驗,可你不聽我的話啊,還在這兒逞強。”
羅老頭著說,接著是盆落地的聲音。
“嘶~ ,你輕一點。”
突然一聲妻子的呻吟,讓我心頭一跳。我抬頭看了下李諾,只見她眼神又開始變得玩味,似乎妻子與羅老頭的曖昧讓她也有些興奮了。
“果然還在痛吧,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羅老頭語氣堅定,倒顯得不猥瑣,但一想到他又摸上了妻子的玉足,我的心就又開始在滴血。
“嗯。”
這回妻子倒是聽話了,可能羅老頭的手法真的很老道吧。
緊接著就是鞋子落地的聲音,然後輕微的水花激蕩聲,應該是羅老頭在幫妻子洗腳。
“嘶~ ,嗯……。”
妻子一聲悠長的呻吟,與歡愛時的嬌吟並無二致。
聽得我心頭一蕩的同時,呼吸也跟著一滯。
若不是知道羅老頭是在幫妻子醫腳,我就要直接爆炸了。
可腦子里依舊止不住回憶起妻子在羅老頭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
好在妻子的呻吟只是這一下就停止了,之後水聲也停了下來,妻子應該是在泡腳。
一陣剪輯的雜音轉換過後,傳來羅老頭的聲音。
“好了,我再給你按按,疼的話你就喊出來,這樣我才知道你的情況。”
“嗯。”
妻子表現得異常順從,不知道是因為傷痛還是因為羞澀。
然後就只聽得到寂靜中的蟲鳴,偶爾傳來幾聲妻子難以抑制的痛哼。
這種似呻吟的哼叫在寂靜中顯得極為曖昧,我不知道兩人當時是什麼表情,羅老頭是不是已經在臆想,甚至下體都已經勃起了。
好在這種寂靜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受罪了吧?那天讓你別跟我去,你就是不聽。”
聽著妻子的痛叫,羅老頭像是長輩教訓晚輩一樣的語氣。
“你去祭拜你兒子我哪能不去。不管他是不是你親生的,養育之情都大於天。這是我和我老公欠你的,我要是沒來也就算了,來了哪能有不去的道理。”
妻子語氣認真。我沒想到妻子竟然是陪羅老頭一起去祭拜他兒子的時候傷的腳,心里一時五味雜陳。
“哎,我不也欠你的嘛,你要真這麼計較,叔我也過來不了自己這關呐。”
羅老頭一嘆。
我也是服了這老家伙,虧他還敢哪壺不開提哪壺,妻子能不踢他一腳都算是恩賜了。
可我緊跟著就聽到妻子的聲音道,“一碼歸一碼,你別想推卸責任,我也不會心安理得覺得不欠你什麼。”
妻子牢牢的把我的責任攬在身上,是與羅老頭相處日久的習慣,還是有其他的什麼原因?我不得而知。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妻子哼聲中又有些要忍不住呻吟,忽然開口道,“你……,恨你老婆嗎?”
我不知道妻子干嘛問這個。
但仔細想想那個老漢講的羅老頭的過往,似乎一切的悲劇都是從娶了那個叫張素娟的女人開始的。
如果不是她出軌就不會氣死老軍醫,更不會再幾年後莫名其妙多了個兒子,那就更不會有我撞死了他兒子這襠事兒了。
他的人生大起大落可以說完全都是這個女人水性楊花帶來的蝴蝶效應。
羅老頭吱唔了一下,忽然回了一句,“都過去了。”
“哼。”
妻子一聲不屑的哼聲,但隨即就是一聲痛呼,“啊~ !你輕點,你是故意的是不?”
我知道妻子在不屑什麼,無非是羅老頭把她當成張素娟來蹂躪,這說明在他內心深處,壓根就沒放下過。
又是一段雜音過後,傳來妻子的聲音。
“你們書記說的如果你戶口本上還跟當初分地的時候一樣是兩個人,就按原來的土地規劃給你簽字,你覺得這事兒靠譜嗎?”
“你自己不都說不靠譜嗎?”
聲音中傳來羅老頭翻身的聲音,應該是已經睡了。
可兩人的聲音是在一個屋子里的,難道他們睡在一起了?
我頭皮一麻,頓時就有些炸毛。
妻子是怎麼接受跟他孤男寡女的睡在一個房里的?
“他說得那麼蠻橫,自然是沒有道理我才覺得不靠譜啊。不過正是因為不靠譜,我忽然有個主意。”
妻子的聲音睡意懶散,卻越說越有精神。
“什麼主意?”
“戶口的事情應該只是他隨口說的,他也沒有權利去派出所查。咱們不如自己弄一個,你找一個願意幫忙的人,把他的戶口信息跟你錄在一起給他看不就行了。”
妻子也翻了個身,一陣沉默過後,羅老頭道,“那你憑啥認為兵子一定會認這個事兒呢?”
兵子?可能就是妻子口中的那個村書記。
“所以我們在這麼做之前,得先讓他在人前落個口實才行啊。明天我們再去找他一次,讓他在人前把刁難咱們的話再說一次,到時候他不認也得認。”
“嘶~.”
羅老頭吸了一口氣,似乎覺得妻子這主意可行。
可隨即又道,“這也不行啊,咱得先找個願意幫我的人才行啊。要是話都說出去了,最後事兒沒辦成,不是把咱的路都堵死了。”
“你在這兒過了一輩子就沒個朋友?”
妻子的聲音略帶鄙夷,應該是在嫌棄他這點事情都辦不了。
“不是啊,十里八鄉的認識的人倒是不少,可問題是村里人就這幾十戶人家,戶口信息當書記的肯定都知道。哪能就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跟我上一個戶口呢,都是按人頭來的,人家幫了你,自己的分紅還要不要了?外村的人倒是好找,可現在眼紅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是真拉一個人來幫忙,那這多分的錢就怕不是簡單能夠打發的。到時要是鬧起來,兵子不是更有理由找咱的麻煩了?”
羅老頭這麼一說,妻子頓時不說話了。沉默良久之後,羅老頭突然不知趣的問了一句,“怎麼不說話了?”
“睡覺!”
妻子翻了個身,語氣有些生氣。自己認為周全的主意被羅老頭一分析,頓時被潑了冷水,自然會有受挫感。
一段雜音過後,時間應該是又推進了,錄音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聲,夾雜著吃飯時的碗筷碰撞聲。但聲音的距離有些遠,應該是在房間外。
“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別跟做賊似的。”
妻子的聲音傳來,還算清晰,應該是農村的房子不怎麼隔音的關系。
“呵呵,你今天穿得真漂亮。”
羅老頭憨笑的聲音,我眉頭一擰,什麼意思,調情?妻子是刻意打扮了嗎?不然怎麼會換得羅老頭這麼刻意的夸贊。
“別拍馬屁,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妻子語氣冷洌,看來並不是為了取悅羅老頭。
羅老頭沒有應聲,妻子接著道,“我決定了,我來做這個幫你的人。”
短暫沉默過後,又是妻子的聲音“你這是什麼眼神,我幫你,你還不樂意是怎麼的?”
“不是,只是你還嫌他們的閒話不夠多嗎?”
“就是因為他們的閒話,我才覺得我應該是最好的人選。”
妻子語氣堅定,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這不是想一出是一出嘛,你拿什麼理由讓他們同意你一個外人可以加在我的戶口上。他們嚼這些舌根,不就是怕你是衝著錢來的嘛。”
羅老頭語氣無奈。
“他們不是說我是你小媳婦嗎,那你就跟他們說我是你老婆好了,而且我們已經領證了,這戶口本是剛剛才辦下來的。這個理由還不夠充分嗎?”
我不知道妻子說這些話的時候是什麼表情,但我的表情足以瞪死一頭牛。
你們領證了?
那我算什麼?
你做為一個妻子,一個媽媽,怎麼能若無其事的對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玷汙過你清白的老男人說出這種話?
雖然知道這都是假的,是出於目的的偽裝,但妻子的這種提議足以擊碎她在我心中的高冷矜持形象。
我看了看李諾,她衝我攤手笑了笑,似乎也被妻子這種大膽的方法給驚到了。
“這不行,你不知道謠言是可以殺死人的嗎?村里的說叨現在還只敢背著你嚼舌根,可你要是被他們坐實了,那是會炸鍋的。這對你一個女人名聲影響太壞了,萬一要傳到城里去,你還怎麼面對小江。”
羅老頭竟然在阻止妻子?而且是從客觀的角度在警醒她。如果是我,此時可能只會認為她瘋了,對她進行謾罵吧。
妻子一陣沉默,不知道是不是羅老頭的話終於讓她有所顧忌。可沒一會兒便聽到她的聲音道,“我對不起的他的如果只是謠言就好了。”
妻子這一句直接讓羅老頭也說不出話來了,他當然知道妻子說的是什麼意思。
“好了,這不是你該操心的。我這麼做又不單純是為了你,你只要不會反悔你說過的話就好了。”
妻子很快從低落的情緒中緩了過來。
羅老頭趕緊應聲道,“你放心,我可以對天發誓的。這筆征地款我本來就沒打算去爭,如果你有用的話盡管拿去用好了。能幫得到你,我發自內心的高興。我本來以為這輩子是沒什麼能補償你的了,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我心里好受多了。”
羅老頭突然賭誓,妻子卻並不領情道,“你別以為你這樣我就真的能原諒你,這筆錢能下來也算是我借你的,以後我自然會還你,連利息一起。”
聽到這里我才忽然意識到妻子為何要摻和羅老頭征地這事兒了,她是被我股權凍結的事兒給逼急了,想通過羅老頭的征地款來填補這個資金空缺。
我壓根就沒想過妻子會這麼做,在我眼里一個農村的征地款能有幾個錢,現在看來可能真如那個老漢所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行吧,都聽你的。”
羅老頭語氣落寞。接著一段雜音過後便沒了聲音,我抬頭趕緊看向李諾道,“我要給方妮打個電話。”
“這個錄音是前天的,你現在打電話過去還有什麼用?你現在去質問妮姐,不是跟她找架吵嘛。”
李諾按住手機規勸我道。
“砰!”
我猛的捶在了桌子上。
沒想到我上次突然的軟弱換來的是這樣的結果,如果上次給妻子打電話說明了情況,她就沒必要想出這種糟踐自己的辦法了。
李諾自然知道我在追悔什麼,她勸我道,“好了,妮姐的性格你自己都說了是不容易說動的。那天你打電話過去要是跟她說了我們的協議,她信不信是一回事,說不定還會懷疑我們的關系。你往好的方面想吧。”
我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安慰我的人竟然會是李諾,我怔怔的看著手機,還是難以接受這種結果。
她慢慢的將手機往她那邊拖道,“今天就到這里吧,再看下去除了讓你更加暴躁以外,也起不了什麼其他作用,你自己調整好心態吧。”
我猛的按住她的手道,“手機里還有什麼?”
“嘶,放手,你按痛我了,江睿!”
李諾吃痛,可她話里的意思分明是手機里還有其他資料,只是暫時不想給我看。
憋著一股氣的我感覺像是被針對了一樣,怒視著李諾,手也不願松開。
李諾看我這上頭的樣子,頓時有些生氣道,“不識好人心是吧?好,反正難受的也不是我,你要看我就給你看個夠。”
李諾一只手轉過手機,又撥弄了一下,推到我面前道,“希望你別在我面前像個怨婦一樣。”
我看向手機,竟然是一個視頻。
鏡頭在人群中晃動,一陣熙熙攘攘的嘈雜聲中,不間斷的能聽出大爺大媽的議論聲,“我就說嘛,那妮子住都住到老羅頭家了,絕對跟他關系不簡單。”
“是啊,誰能想到這麼俊的閨女真是他新媳婦呢,我兒子到現在還沒對象呢。他老羅頭憑什麼。”
“拉倒吧,就你先前說得最歡,你兒子沒對象那是他沒本事,老羅頭可是有真本事的,要不然當年能娶到咱們村花。”
“什麼村花,破鞋罷了。老羅頭都這把年紀了還想吃嫩草,這女人肯定也是個破鞋,就是衝著錢來的。等把他棺材本騙光了,看到時候還不是一腳把他蹬開,有他哭的。”
議論聲中各持立場,有看不過去的,也有幫著羅老頭說話的。
我努力分辨著他們說話的內容,妻子這是真的已經豁出去了?
這些議論聽在我耳中仿佛在抽我耳光一樣難堪。
“哎,還說這些有什麼用,兵子這下是上了老羅頭的套了,想不簽字都不行了。”
“哼,哪有那麼簡單,當我們張家村沒人啊,隨便來個人謅個理由就能分錢?那得看我們答不答應。”
“哎,你個外鄉人擠什麼?”
鏡頭終於從人堆中擠了出來,一晃之下我終於看清了人群外的場景。
一個連體排屋的院中,幾十人聚集,將幾個人圍在當中。
人群中心我一眼就看到了妻子,她一身白色的提花短裙連衣裙,裙擺只到膝蓋,修長白皙的四肢展露。
長發束在腦後,鵝蛋臉上化了精致的淡妝,氣質高雅。
筆直的小腿上透出絲襪的光澤,透明的絲襪像是沒穿一樣若隱若現,足下一雙淺口高跟鞋。
鞋跟不高,但站在一群衣著朴素的農村人中,足夠鶴立雞群,吸人眼球。
妻子一手提著手包,另一只手卻挽著一個身高只到她耳朵的男人,正是羅老頭。
我指節捏得發白,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妻子在人前跟一個老頭秀恩愛。
“我說的話自然是做數的,可你說的這些,可不是說說就能讓人信服的啊。”
一個平頭的中年漢子有些惱羞的衝著妻子打量,目光中有憤怒,卻也有艷羨的淫光。
“對,親一個我們就信你。”
旁邊一個看戲的瘦子看著光彩照人的妻子,好事兒的喊了出來,這種人就是想看漂亮的女人出丑,以滿足自己內心的那個齷齪欲望。
妻子沒有理他,看著中年漢子道,“你這可是刁難了,我明天按你的要求拿戶口本過來,還不能讓你信服嗎?”
“你之前可一直說只是來給老羅叔幫忙的,沒說是他婆娘啊,你現在忽然改口,我當然有理由相信你們就是為了騙征地款故意胡謅的。”
中年漢子說得有理有據,他應該就是妻子口中的村書記。
妻子被他這樣一懟,有些氣憤的面色脹紅道,“我跟先宗本來就是忘年戀,是瞞著我家里人領的證,我當然不會在外面隨便跟人說。我到張家村這幾天都是跟他住在一起的,這很多人都知道,如果我們不是夫妻,我怎麼會不顧名聲的跟他住在一起。”
妻子據理力爭。
這種爭辯恰好正是我想要問她的話,你怎麼會若無其事的跟羅老頭住在一個屋檐下的,還要點臉嗎?
你怎麼還有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甚至還拋棄了敬稱,直接喊羅老頭的名字。
中年書記也被妻子的狡辯給弄得詞窮了,語塞的看了看身邊圍觀的人。
有幾個人點了點頭,似乎是在承認的確看到他們住在一塊兒了。
中年書記心有不甘道,“住在一起算什麼,你們城里人本來就開放,又沒人看到你們肏屄,誰能證明你們就是真的兩口子。要不今晚我找幾個人聽聽牆根,你給大伙證明證明你就是他婆娘?”
一個書記竟然明目張膽的拿一個女人開下流玩笑,他的話引得周圍一圈男人哄笑了起來,連一些婦女也跟著笑得不懷好意,鄉里人的粗鄙可見一斑。
“你怎麼這樣說話,你這樣還算是一個村干部嗎?”
這種氛圍妻子哪里招架得住,氣得跺腳的同時,眼淚都氣紅了。
一旁的羅老頭忽然攬住妻子的腰肢,不怒自威道,“說得過了啊,兵子。你就這麼跟你嬸子說話嗎?就一句話,是不是我明天把戶本拿過來了,你也不認你說的這話了是吧?”
羅老頭直接將軍,中年書記表情一僵,也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爾反爾,尷尬應道,“明天等你們把戶口本拿過來再說吧。”
“行,大伙也都聽到了,你記著你說的話就行。”
羅老頭點了點頭,攬著妻子緩緩離去。
而妻子除了在被羅老頭攬住腰肢的時候僵了一下,隨即便自然的挽著羅老頭的胳膊,隨著他款款離開,羨煞旁人。
鏡頭向後退去,隨即掐斷。
我的臉脹成了豬肝色,李諾撥弄著鬢角的發絲,看著我自討沒趣的樣子,挖苦道,“怎麼樣,我讓你別看了吧?”
我憋不住心中那口悶氣,問道,“還有嗎?”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江睿?你看這些除了生氣還能有什麼,不知好歹。”
李諾撿手抱胸,恨鐵不成鋼的同時,話語中竟有一股酸意。
“給我看!”
我冷漠的瞪著李諾,憋著悶氣的語氣就像是在跟她置氣一樣。
“你!”
李諾也有些生氣了。可我就是這樣瞪著她,一副不給我看,就不善罷甘休的樣子。
“哼,不見棺材不掉淚,哭去吧你。”
李諾扒過手機,撥弄了一下,又是一段視頻。拍攝的內容清晰且穩定,是監控!
只是監控的畫面此時有些暗,黑白的畫面中只看得到一個老男人躺在床上拿著個什麼本子在呆看著。
我看向李諾,她怒意未消,仍道,“他們早上出去以後,方平去回收錄音筆的同時偷偷裝的,知道你不會滿足於錄音,我特意交待的。”
我點了點頭以示感謝。視线回到手機上,我借著有限的視距從黑白的畫面上分辨著羅老頭家的構造。
不算老舊的家具被收拾得井然有序,有很多年代感的陳設看上去古色古香,羅老頭的家倒是很有品味。
不知道他受的刺激有多大,竟然能多年不歸家,只是看這家里的樣子也不像多年沒人打掃。
我的眼神不斷尋找著妻子,視线范圍內沒有找到,我才稍稍放心。
可之前我在錄音里分明聽到兩人在夜里說話時,聲音隔得並不遠。
再細看才發現羅老頭家的格局是分內外間的,床的一邊一道拱門被門簾阻隔擋住了另一側,那邊應該是房間的另一邊。
妻子必然是睡在那邊,難怪聽著聲音像是睡在一起。
一道簾子的阻隔根本擋不住什麼,除了遮擋視线,哪里擋得住小人。
妻子竟然能如此放心的與羅老頭睡在一簾之隔的地方,到底是心大還是不得已而為之?
我不得而知。
我看了下監控的時間,還不到八點,可兩人竟然已經睡下了?
再一想鄉下的生活的確很乏味,而羅老頭長年不在家,可能家里連個可以看的電視都沒有。
只是他這麼會兒工夫一直在躺著看手中的那個小本,什麼竟讓他如此痴迷?
我也沒看時長,以為視頻沒有剪輯,伸手想要快進,忽然一聲異響。
“誰?”
妻子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著另一側跟著就亮起了燈,燈光透過門簾,鏡頭內也跟著有了顏色。羅老頭跟著就把手中的東西放了下來。
“羅叔,你睡了嗎?”
“還沒。”
“你聽到是什麼聲音了嗎?”
“不知道,我出去看看。”
羅老頭下床消失在鏡頭內,一番響動過後再次出現在鏡頭內。
“是村里的兩個小子,可能是來聽牆根的,被我攆跑了。”
“是你們書記派他們來的?他竟然真敢這麼干。”
妻子掀開門簾從里面走了出來,米色的真絲睡裙,長發披散在腦後,臉上已經卸妝,但五官依然天生麗質。
盡管羅老頭在我家也沒少見過妻子穿睡衣的樣子,可看到妻子穿著性感的睡裙出現在羅老頭家,依然讓我醋意難當。
米色的真絲睡裙在妻子的睡衣中已經相對保守,但她的眼光哪里會差,只到膝蓋的裙擺露出光潔的小腿,裸露的香肩雖然被配套的披肩遮擋,卻讓淺露的胸口更加勾人。
睡裙絲綢的質感讓主人顯得性感嫵媚的同時,款式又添了一分雍容華貴,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你別管了,早些睡吧,他們再來我再攆走就是了。”
羅老頭看了妻子一眼,目光卻躲了開去。
“哪有那麼容易,他派人過來,多半還是明天不准備輕易給咱們簽字,想讓這兩個聽牆根的人明天給咱們使絆子呢。”
妻子看待問題的思路更加全面。
“那怎麼辦?待會兒那兩個小子再過來,我給抓起來收拾一頓,讓他們明天別亂說話?”
“你要是能把全村人收拾一頓說不定會有效果。”
妻子說著忽然在羅老頭床沿坐了下來,目光看到了羅老頭剛才放在床沿的東西。鏡頭恢復彩色我才看清,那竟然是一本大紅的結婚證。
“不是讓你把它跟戶口本一起收起來嗎?”
妻子忽然臉紅了起來。
那難道是?我的心猛跳了一下。
“呃,我隨便看看。”
羅老頭站在床的另一側,竟然手足無措得像個孩子。一時妻子也不說話了,氣氛竟有些尷尬。
“咕咕,咕咕。”
一陣刻意的貓頭鷹鳴叫聲,隔著監控我都能聽出是拙劣的模仿,有人在打暗號呢。
“又來了,我出去攆他們走。”
不速之客恰好打破了尷尬,羅老頭轉向就想向外走去。
“回來。”
妻子卻出聲阻止。
羅老頭詫異的回過頭。
“他們不就是想看咱們是不是真夫妻嗎?做做樣子給他們看就是了。”
妻子語出驚人,配上泛出紅霞的表情,很難讓人不想入非非。
“啊?”
羅老頭直接愣住了。
“你躺下,咱們假裝睡在一起給他們看下就是了。”
妻子紅著臉,竟然如此吩咐。
我瞪著眼睛看著她此刻的表情,她到底是出於什麼心態,竟然能提出這種要求。
簡直是一步錯步步錯,難道為了讓自己的辦法成功,她連最基本的矜持都舍棄了嗎?
耳聽著妻子這樣說,羅老頭卻反而猶猶豫豫。
“可聽牆根想看的根本不是這個啊。”
妻子騰的一下整個臉都紅了,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氣道,“你想也別想!只要讓他們看到咱們睡在一塊兒,明天咱們就揪著這個問題跟他們對峙就行了。如果那個書記還要狡辯懷疑,我也不會再慣著他了。”
妻子語氣冷冽。話中的意思,如果那個書記還要借著職權肆意妄為,她就一定會去舉報的架勢。
“好吧。”
羅老頭猶猶豫豫的上了床,側躺著看著妻子。
“轉過去!”
妻子被他看著渾身不自在,勒令道。
羅老頭急忙轉過身,可這張老床連一米五寬都不到。
即便羅老頭轉過了身,兩人躺在一起的身距也不過兩個巴掌左右,閉著眼睛都能嗅到對方身上的體味,妻子如何能夠接受?
可妻子只是看了一眼窗外,就抿了抿嘴唇,將睡裙的披肩脫了下來,緊挨著羅老頭躺了下去。
感受到妻子近在咫尺,羅老頭像是被貓抓了一樣,不安的躁動起來。
“別動了,你要是敢胡來,這次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妻子不安的警告,羅老頭緊張的身體立刻定住。
妻子起身拉過床尾的毛毯搭在了身上,還細心的替羅老頭也蓋了起來,兩人正式睡到了一個被窩里。
而且不知道是為了注意窗外的情況還是怎樣,妻子沒有去里間關燈,保持著面對羅老頭的睡姿側躺著。
看著她就這樣在羅老頭的床上,跟他躺在同一個被窩里。
鼻尖能嗅到的,身體能觸到的全是羅老頭的味道,這種刺激比看到兩人淫戲時的場面不遑多讓。
我額頭青筋鼓動,牙齒也跟著磨得吱吱作響,完全沒注意到李諾此時不屑的表情。
“看得到嗎?”
一陣沙沙聲過後,突然傳來議論聲。
聲音雖然很輕,但農村的夜晚屋里屋外的動靜都格外清晰。
妻子的身體陡然一僵,像被人捉奸在床一樣。
她應該也沒料到聽牆根的人看了一眼不僅不走,反而敢蹲在窗外議論。
對於偷窺別人的隱私,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廢話,我又不瞎。”
“剛才不是沒看到那個女人嗎?怎麼現在睡到一塊兒了?”
“誰知道呢,剛才沒燈沒看清吧。”
“屁話,老羅叔剛才不是發現我們了嘛,他起來的時候我看到旁邊沒人呢,我看他們現在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
一個機靈的小子直接點破了真相。妻子晃動的身體顯得更加緊張,像是在思考對策,又像是被人戳了脊梁骨一樣不安。
“那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睡在一起又不是肏屄,說明不了什麼,再看看。”
“那他們要是不肏,咱們還蹲一晚上啊?”
“也是,蹲一會兒就撤吧,回去交差。”
妻子明顯松了一口氣,生怕這兩個人不攆走的話,真的在這里蹲一晚上,那她可就真難熬了。
至於羅老頭,全程都睜著眼睛一動不動。
我懷疑他壓根就沒聽到外面說什麼,從感受到妻子躺在他身後開始,他就一直緊張的僵著。
“老羅叔好福氣啊,那麼漂亮的女人我都只敢遠遠的看上一眼,老羅叔卻能跟她睡在一張床上,我想都不敢想。”
窗外的議論聲再起,竟是一句艷羨。
“你羨慕個什麼勁,假的你看不出來啊。這女人肯定是想吃老羅叔的絕戶,上趕著倒貼,說不定還是個出來賣的。”
另一個人口無遮攔,但語氣中同樣的酸勁兒卻是清清楚楚。
妻子倒沒什麼明顯反應,可羅老頭身體一震就想要起身,可能是忍無可忍要出去攆人了。
卻被妻子一扯,羅老頭回過身來,妻子衝他搖了搖頭,他才仰躺著身子,放棄了起身的衝動。
可妻子拉著羅老頭手臂的手卻始終沒有松開,不知道是仔細聽窗外的議論出神了,還是太緊張而忘了。
“我家這次也能分不少啊,給我說媒的媒人也不少,怎麼我就找不見一個這麼漂亮的呢,還是個城里人。”
艷羨的這個聲音明顯不信這個口無遮攔的話。
“聽老張叔說,這女人在城里還是個大戶人家,不差錢的。你呀,就別眼紅別人胡謅了。”
“我胡謅?你小時候也見過素娟嬸,漂亮吧?不還是跟別人跑了,還給老羅叔帶回來個野種,讓他忍氣吞聲的戴了一輩子綠帽子。你今天也看到那女人跟書記說話時高傲的樣子了,跟個天鵝似的。就算她不是為了錢,誰知道她能跟老羅叔多久,指不定分完錢就跑了,到時候全村人都要看老羅叔的笑話呢。”
從兩人的對話來判斷,村里人的阻礙倒也不像是完全針對羅老頭,反倒是生怕他被騙一樣。
可在知道前因的人聽來,這種經過粉飾的自私行為顯得尤為可笑。
羅老頭又不是未成年人,需要被人左右選擇。
利用輿論一致排外,完全不顧會給當事人造成怎樣的傷害,簡直是最愚昧的犯罪行為。
羅老頭胸口起伏,不知道是被窗外的話氣到了,還是余光可見的妻子讓他感到了緊張。
看著羅老頭的妻子手卻將他攢得更緊了,話題本來是針對她的,可沒想到矛頭卻又直接對准了羅老頭。
從早上兩人的對話來看,妻子應該只考慮到了這場戲會對她造成的影響,卻完全忽略了會對羅老頭造成什麼影響。
事畢她可以抽身而去,跟這里再無聯系,而羅老頭即便跟她一起回城,每年也免不了要回這里幾次,到時候他要如何立足?
看著妻子蹙起的眉頭,不知道她有沒有對自己的主意後悔。
“你這麼一說也對,漂亮女人都靠不住,咱還是老老實實找個本分媳婦吧,免得以後腦袋綠油油的。”
“綠油油的那也得是跟你肏過屄才算,就怕你連人家手都沒牽過就被騙光了,哈哈哈。”
兩人說著竟還都笑出了聲。可這話聽在我耳中卻像是在諷刺我一樣,讓我渾身難受。
“羅叔……。”
妻子攢著羅老頭的手臂,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忽然開口喚了一聲。
“嗯?”
羅老頭側過臉來看著妻子。
妻子欲言又止,臉卻先紅了起來,隨後兀的湊到他耳邊道,“我們做做樣子給他們看,但是你不許胡來。”
妻子聲音很輕,卻還是被我聽到了。
她要做什麼?
我一愣,隨即便看到妻子臉對著羅老頭,開口道,“抱著我。”
“啊?”
羅老頭整個人有些宕機,顯得不知所措。
“啊什麼呀。”
妻子開了口,臉卻已經紅到了耳根,見他不動手,反而主動伸過手去掰動羅老頭的身體,羅老頭木然的順著妻子的力道側過身來面對著妻子。
“手伸過來,抱著我。”
妻子臉紅如血,拉過羅老頭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肢上,蓋在身上的毛毯逐漸被動作掀開,露出了被拉過搭在妻子纖腰上的手。
“你怎麼?”
兩人身體貼近,妻子身體忽然一僵,杏眼圓睜。低頭向下看了一眼,狠狠瞪向羅老頭。
“……,這不怪我,你在邊上……。”
羅老頭吱吱唔唔,一臉的尷尬。
我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這老頭臉色緊繃的樣子,讓人還以為他在為窗外別人的話而忍辱負重,可誰知心思竟全在身旁的美人身上。
妻子此刻一定覺得她被騙了。
“你別說了,我們做做樣子,讓外面那兩個人看了趕緊走,你要是敢胡來,這次我可不會再饒過你。”
妻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即仰起脖子看了眼窗外。
“羅叔。”
妻子語氣嬌媚的故意叫了一聲。一旁的羅老頭身體一抖,渾身受是發麻了一樣受用。
聽到屋內的動靜,窗外還在持續的議論聲陡然停止。
妻子扯了扯羅老頭枕著的枕頭,竟然跟他枕到了一個枕頭上。
“出點聲音,騙騙他們。”
妻子拍了拍羅老頭的手臂,隨即將手指貼到嘴唇上,在羅老頭瞠目結舌的目光中,吸吮的同時吱吱作響道,“滋……,別……,滋。”
妻子低頭如一個入戲的演員,細心的表演著,直看得我火冒三丈。
雖然什麼都沒發生,可她這個魅惑的樣子,就像在故意勾引人一樣,讓我尷尬得臉火辣辣的。
妻子示意羅老頭動一下,可羅老頭整個人像傻了一樣,看著妻子一動不動,氣得妻子狠狠的瞪著他。
“你干嘛?”
被羅老頭單方面盯著,本來入戲的妻子瞬間覺得尷尬不已。感覺到窗外投進來的目光,妻子現在騎虎難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不讓我動,我……”
羅老頭手足無措,妻子的主動給了他極大的誘惑,可那一句勒令又如鐵律一般讓他身體僵硬,不敢有所動作。
“誰不讓你動了,做做樣子,別過份就行。”
妻子拍了拍羅老頭搭在她腰上的手,她已經如此主動了,可羅老頭軸得跟個木頭一樣,完全跟之前強迫她的那次判若兩人,讓她有些拿捏不清分寸。
“哦。”
得到妻子的允許,羅老頭忽然攬過妻子的腰肢。
“啊,你……。”
妻子身體一僵,下意識的就要抗拒,卻又止住了指責的聲音,臉色緊張的看著羅老頭。
羅老頭看著妻子臉紅如血,嬌羞似少女的模樣,頓時有些失控。
“妮閨女……。”
嘴上呢喃著,大嘴竟向著近在咫尺的櫻桃小口吮去。
“啊,別……。”
妻子伸手一擋,羅老頭才如夢方醒,老臉紅成了醬油色,目光火熱的看著妻子,仿佛在做夢一樣。
“你不能把你下面這個收一下嗎?”
妻子蓋在毯內的長腿搓動,與羅老頭貼在一起哪里會感受不到他下體突出的硬物。
“你這就為難我了,這樣吧。”
“啊,你!”
妻子的腿一抬,羅老頭身體一挪動,下體好像頂入了妻子胯間,讓她渾身一抖,羞澀頓時有些按捺不住,壓著羅老頭的手臂不住晃動著。
“他們在干嘛?”
“好像在肏屄……。”
“我操,不會吧……。”
窗外窺視的兩人看著屋內不住晃動的兩具肉體,直接傻掉了。
我看著妻子緊貼羅老頭,嬌羞著不住晃動的樣子,表情也直接凝固。
雖然看不到兩人被毛毯蓋住的下體,但從體位也能分辨出,羅老頭將下體插入了妻子的大腿間。
他們這是在玩火!
“妮閨女,你別動了。”
羅老頭拍了拍妻子的後腰,像是在安撫,更像在控制她的掙扎。
妻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抗拒的話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耳聽到窗外的議論聲,她像是表演也更是不安,無法停止的扭動身體。
看著妻子嗔怪卻不拒絕的眼神,鼻間嗅著妻子清晰的體香,羅老頭似乎又感受到了兩人激情時的那種衝動,目不轉睛的盯著妻子。
“看什麼?”
注意到羅老頭的眼神,妻子身體一僵,反倒停下了扭動。
“你真漂亮。”
羅老頭贊嘆道。
上次被催情藥折磨時,他只顧發泄,哪里有這樣仔細的打量過妻子。
此時兩人身體幾乎完全貼在了一起,近在咫尺的嬌顏連每一個毛孔都能看清。
雖然卸妝後的妻子沒有那麼驚心動魄的性感美,但素顏的模樣更能讓羅老頭感受到此刻的真實。
這不是做夢,與他同床共枕在他懷中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而他與她更是已有過肌膚之親。
感受著懷中嬌軀的火熱,他不自覺的回味當時的感覺,心中的那股躁動更加難以壓制。
“哼,你又不老實。”
妻子被他灼熱的目光一盯,那個充滿侵略性的羅老頭似乎又回來了。
主動送上門的她這次連推開他的理由都沒有,只能羞怯的撇開目光不去看他。
妻子的躲閃讓羅老頭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他仔細打量著妻子性感的嬌軀,精致的鵝蛋臉五官如被鬼斧神工般的技藝雕出,瓊鼻挺俏,柳眉上挑,杏眼含羞,雙頰更是如熟透的苹果般粉嫩。
脖頸因視线的原因被下巴擋住,視线直接投射在鎖骨上。
因為緊張微縮的身體讓鎖骨凹出淺窩,更顯兩側的香肩圓潤。
視线再往下,胸口一對飽滿的酥胸更是緊緊的擠在一起,乳溝清晰可見,白嫩的乳肉下透過睡衣的縫隙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胸衣的蕾絲紋理。
“呼……。”
羅老頭呼吸明顯加重,身體也不自覺的挪動起來。
“你干嘛?”
蓋住下身的毛毯再次下滑,露出兩人緊貼的下體,羅老頭只到膝蓋的寬松短褲被高高撐起,凸起的下體果然擠在了妻子的大腿縫中。
他這一動堅硬的下體自然在妻子大腿縫中攪動,妻子哪能受得了這種撩撥,長腿跟著就想往後縮。
羅老頭卻攬著妻子的後腰不依不撓,大有想貼得更緊的架勢。
“別過分啊。”
看著羅老頭眼中的火熱,妻子也害怕再次惹火燒身,膽怯的想要控制尺度,卻又不能強行推開他。
進退兩難的樣子似欲拒還迎一般嬌媚動人,讓羅老頭更加移不開目光。
“嘿嘿。”
羅老頭憨笑兩聲,卻讓我只覺得猥瑣。他完全就是那種平時裝得很老成,可一旦給了幾分顏色,就會蹬鼻子上臉的類型。
他這一笑妻子更加緊張,無處安放的纖手不自覺的貼在羅老頭的胸口上,防備著他會放肆的越界。
可兩人此刻的體態哪里還有半分體面,又何來越界之說,這種自欺欺人在我看來故作矜持。
“怎麼樣,是真的肏上了嗎?”
“不知道啊,被擋住了看不清楚,剛才還在動,這會兒好像不動了。”
外面的聲音妻子不知道聽到了沒有,但肯定是聽到了動靜,整個人愈發緊張得不知所措。
“妮閨女,我有個法子,希望你別見怪。”
羅老頭忽然衝著妻子開口道。
“什麼?”
妻子剛出聲反問,身體勿的被羅老頭拉著按扒了下來。妻子還沒明白什麼意思,隨即就看到羅老頭翻身壓在了她後背上。
“你干什麼!”
妻子忍不住開口斥問,可抬起來的臉瞬間就看到了窗戶方向,應該是看到了窗外窺視的人。
想要斥責的話瞬間憋了回來,臉直接紅到了脖頸,瞬間就將臉低了下來,不敢掙扎。
“冒犯了,妮閨女。”
羅老頭告罪了一聲,趁著妻子不掙扎的功夫,忽然直起身體,將褲腰一扯,露出他那根猙獰的陰莖。
陰莖被妻子的肉香勾得高高揚起,猙獰可怖的形成一個銳角,蓬勃的彰顯著他的性奮活力。
他媽的,他要干什麼?
我屁股離凳,死死的盯著手機中的羅老頭,難道他又要故技重施的強行後入妻子嗎?我有恨不得衝進去掐死他的衝動。
趴著身體不敢掙扎的妻子還沒發現異樣,等到羅老頭壓著陰莖刺入她的股溝的時候,她很明顯的就感覺到了那股火熱,毫無阻隔!
“啊~ !”
妻子方寸大亂,完全忘了壓低聲調。
“你干什麼……?”
妻子失控嬌呼,羅老頭趕緊伸手捂住妻子的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道,“你看看外面。”
嘴被捂住,妻子更加驚恐,可被這樣一提醒,目光再次瞟向窗外,頓時將到了喉嚨的驚叫給壓了回去。
目光幽怨的剜了羅老頭一眼,隨即抓開了他的手道,“放手!”
妻子的音調終於壓了下來,只是驚恐讓她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身體也不安的扭動起來。
“你放心,我做做樣子,這個樣子他們也看得清楚一點。”
羅老頭這樣一說,妻子更加羞憤欲死,整張臉埋入了羅老頭的枕頭中。
被羅老頭的氣味縈繞,股溝插入的那根堅硬更顯火熱,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我動了,你也別忍著,想叫就叫出來,這樣更像點。”
羅老頭壓在妻子耳邊輕聲吩咐道,隨即不等妻子答應,便提腰開始順著妻子的股溝抽動著。
“嗯~ !”
乍一開始動,妻子便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
這種酥媚入骨的聲音,根本不似在演戲,根本就是真情實感。
兩人交疊的體位,我根本看不到下體的情況,簡直跟在直接做愛無異。
此時鏡頭外的窗外也沒了動靜,從窗戶的角度看去,應該更能看清羅老頭陰莖刺入的模樣,加之妻子如此反應,說兩人沒有肏屄都不會有人信了。
“不要,別這樣……。”
妻子發現她根本無法忍受這種刺激,伸手向後想要拒絕羅老頭這所謂的辦法。
可妻子的敏感反應似乎為羅老頭欲望的發泄找到了突破口,他哪里肯放棄,很是隨意的就撥開了妻子拒絕的手,同時大手一捋,便將妻子已經收到大腿根的裙擺扯到了後腰上,露出里面粉白的內褲。
“啊~ ,你做什麼?”
妻子愈發驚恐,以為羅老頭要假戲真做,掙扎得愈發猛烈。這下場面到了失控的邊緣,也更加逼真。
羅老頭沒有再安撫妻子,大手直接將妻子的內褲勒成條狀撥到一邊,再次提胯挺腰向前刺入。
“嗯~ !”
妻子渾身一抖,搭在妻子小腿上的毛毯應聲滑落,露出妻子一雙柔嫩的美足,十趾縮成一團,顫動不止。
“你太過分了,快抽出去!”
妻子銀牙緊咬,奮力側過臉來,警告羅老頭道。
“我這不是沒進去嗎?不這樣的話,哪里像在肏屄。”
羅老頭面色脹紅,強烈的衝動讓他說話再次粗鄙起來,像個無賴一樣壓著妻子。
我不知道兩人下體的狀況,但從體位來看,即便沒插進去,兩人性器應該也已經貼在了一起,這種肉磨肉的做法,與真實的做愛又有何異?
我牙呲欲裂的看著手機中兩人的苟且,卻又不敢失態,李諾就在眼前,是我自己選擇要看的,含著淚我也得看到最後。
“你!”
妻子再次陷入被動,她完全沒有察覺到,只要羅老頭的欲望被挑起,平時她占據主動的兩人關系瞬間就會逆轉。
她主動靠近,甚至試圖用曖昧來迷惑別人判斷的決定,到底錯得有多離譜。
但她也沒有時間反省了,占得主動的羅老頭只會隨心而動,哪里還會再聽妻子的。
“既然你都決定這樣做了,不做到這一步,他們是不會相信的。如果畏畏縮縮的,反倒會被人懷疑,你也不想弄巧成拙吧?”
羅老頭俯身到妻子耳邊壓著她的後背,為他的衝動辯解。
他這樣一說妻子自然會因思考而猶豫,羅老頭真機又道,“你看看外面,他們是不是沒動靜了?”
妻子余光向外瞥去,看到窗外窺視的人影,芳心更是大亂,哪里還能正常思考。急道,“你要是敢插進去,這次我絕不會罷休。”
妻子這話相當於是認可了羅老頭的做法一樣,羅老頭欣喜若狂的壓著妻子的身體晃動了一下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說著便暢快的抵著妻子的肉臀抽動起來。
“嗯~ !”
妻子情難自禁的呻吟出聲,卻顯得極為壓抑。
可能是窗外有人在看的關系,暴露的刺激讓她大腦一片空白,道德的枷鎖讓她哪里敢叫出聲,只能拼命的忍耐著下體的刺激,呻吟聲如泣如訴。
“你別憋著,演戲就得像真的嘛。”
羅老頭勸了一句,妻子哪里敢應聲,他也沒再開口,或者說妻子這樣如泣如訴的呻吟更能刺激他的欲望。
再次壓著妻子的性感嬌軀,感受著她翹臀的彈力,開了閘的欲望讓他像回到了心心念念的那天一樣,歡呼雀躍。
“舒服嗎,妮閨女?”
看著壓抑呻吟的妻子,羅老頭也同樣難以壓制想挑逗的心思,出聲試探。
“唔,別說話……。”
妻子羞憤欲死,被羅老頭在人前猥褻,完全不輸那天失身時的羞恥。
一向高傲的她雖然自認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但那也是針對一些惡意的誹謗罷了。
可現在這副被人凌辱的羞恥模樣若是傳了出去,面對那些流言她又如何能再理直氣壯的無視。
一想到明天別人會如何對她指指點點,妻子只感覺頭皮像要爆炸了一樣,尊嚴被寸寸撕裂。
“你不說我也知道了,你好像濕了呢,妮閨女……。”
察覺到妻子身體的敏感反應,羅老頭適時的在妻子耳邊吐露出她身體的誠實反應。
“啊~ !你不要說!”
這一句徹底將妻子的尊嚴撕碎,一張俏臉再也無顏抬起,深深埋入枕頭中。
“哈哈,你臉皮太薄了,妮閨女,你這張嘴啊,就是沒有你的身體老實。”
羅老頭洋洋得意,更加興奮的抽動起胯下的陰莖,撞在妻子的臀肉上,如做愛一樣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妻子毫無招架之力的任羅老頭蹂躪,那個在床上都能對我趾高氣昂的妻子,在羅老頭面前卻如小白羊一樣,輕易的就被他撕下面具,肆意蹂躪,簡直就是將我的臉打得啪啪作響。
雖然看不到兩人下體的相接處,但從妻子全面潰敗的反應來看,應該已經是淫水泛濫,糜爛不堪了。
很難想象妻子竟然如此敏感,羅老頭這才剛開始挑逗,她就已經愛液涔涔。
但仔細想想,妻子也從未在人前如此丟臉過,對於高傲的她而言,這種體驗怕是會終身難忘。
距離上次失身都沒有多久,妻子就再次與羅老頭經歷不一樣的刺激,我很難判斷她以後會不會時常想起這些難忘的經歷。
甚至她只要欲望被勾動時,就會想起羅老頭?
想到此處,我更加難以接受妻子此時的反應,被羅老頭如此撩撥,她腦子里大概已經在回想被羅老頭肏弄時的感覺了吧。
“啪!啪!啪!”
羅老頭抽動得不緊不慢,動作倒不像是在發泄他的欲望,更像是在刻意挑逗妻子一樣,雙手撐著身體,目不轉睛的盯著妻子的美背和後腦,觀察著她身體的反應。
“嗯~ !嗯……。”
妻子也沒有辜負他的期待,埋入枕頭中的臉依然擋不住沉悶的呻吟傳出。
只是羅老頭對這種蚊吟一樣的反應似乎並不滿意,做故意提高音量問道,“舒服嗎?騷屄!”
說著還傲慢的向著窗外睨視了一眼。
為了炫耀他的威嚴,他竟然又刻意的羞辱妻子!
“嗯……。”
但已經被羞恥擊碎尊嚴的妻子似乎也不在意他刻意的羞辱了,依舊只是埋在枕頭中發出沉悶的呻吟。
任憑羅老頭故意狠撞了幾下,也只是回之以音調略高的悶哼。
不能插入帶來的刺激,比在花徑中的征伐要小得多。
雖然從外表上看去很有氣勢,但也只是枉費力氣罷了。
看著羅老頭刻意不斷看向窗戶的眼神就可以判斷,這幾下他是故意做給別人看的。
剛才窗外兩人議論之中的羞辱他肯定已經記在了心上,這會兒卻拿妻子來當作他耀武揚威的工具,肆意妄為至極。
“你要是一直把臉埋著,他們看不清是你,要是跑進來確認怎麼辦?”
盡管視覺效果已經足夠震撼,可羅老頭就是故意想要試探妻子的真實反應,把她從龜縮的狀態中給拉出來。
他趴在妻子身上附在她耳邊這麼一說,不能思考的妻子哪能判斷他們是不是真的會進來,當即拒絕道,“不要!”
“那你就配合一點,我真的不會肏進去,你應付一下他們很快就走了。”
占據主動的羅老頭這樣一引導,隨即便跪坐起身,手扶著妻子的腰想要將她托起。
妻子大腦一片空白的任由羅老頭牽引,翹臀剛剛撅起,可像是忽然想到什麼,立刻又趴了回去道,“不行,我做不到!”
“你可以的,別去看外面,就當只有你跟我。你看,你都這麼濕了,很癢對不對?再拖下去只會更難受。”
羅老頭這話一說,我注意力才注視到他的陰莖竟然早已被蹭得油亮,我安慰自己那是他自己的體液。
可鏡頭中卻清楚的映射出妻子股溝處灼灼的水光,更有陰毛從大腿縫中擠出,搭在了腿肉上,好不淫靡。
羅老頭說完,隨即再次試著將妻子的翹臀托起,妻子顯得很是猶豫,最後卻還是配合著她的動作跪趴了起來。
她竟然又一次像一條母狗一樣向著羅老頭撅起了屁股,我目眥欲裂的看著這一幕,臉仿佛被人抽紅了一樣火辣辣的疼。
“對,就這樣,你撐著點,很快就好了。”
羅老頭看著妻子渾圓的翹臀,征服感令他陰莖不斷上翹著,躍躍欲試的想要尋找它的去處。
羅老頭生怕妻子反悔,也不再猶豫,一只手扶著妻子的纖腰,一只手壓著陰莖,向著妻子的下體再次頂了過去。
“嗯~ !”
妻子渾身一抖,下意識的就想要趴下去,羅老頭趕緊再次雙手掐住妻子的腰,鼓勵道,“別躲,你這樣他們哪看得清。”
他這樣一說反倒弄巧成拙,妻子仰起來,像是哭出來了一樣道,“別這樣,你饒過我,我真的受不了。”
說著目光不自覺的向著窗外瞟去,隨即變得更加驚恐的想要逃離。羅老頭見她這樣,像是恨鐵不成鋼一樣,猛的在妻子翹臀上打了一巴掌。
“啪!”
“啊~ !”
妻子嬌呼出聲,音量直接失控。
“趴好了!”
羅老頭一聲勒令,隨即掐著妻子的腰狠狠搗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