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跟我犟是吧,騷貨!”
看著妻子像缺氧的魚兒一樣仰著脖子,雖然這種笨拙的方式對他沒有什麼影響,但妻子的這股倔強卻惹惱了他。
他說出後半句,竟然猛的提胯,然後狠狠的撞在了妻子的肉臀上。
“啊~!”
妻子一聲嬌呼,強撐的身體被他這樣一撞,直接又趴倒在了床上。
“啪!啪!”
羅老頭仍不解氣,連續幾下提臀抽插,雖然幅度很小,但依然撞得妻子的臀肉一浪一浪的跳動。
他竟然真的能這樣肏我老婆。
“嗯……啊……不要。”
妻子被他撞得一陣花枝亂顫,酥媚的呻吟成了她最好的回應,讓我看得直接呆傻。
妻子晃動的身體想要繃緊抵御,卻又很快被撞散。
身體就這樣隨著羅老頭的撞擊陣陣搖曳,這一黑一白,一老一少,兩具完全不成比例的肉體,在床上奏起了春情的樂章。
“啪!啪!啪!”
羅老頭腳蹬著床單,雙手撐在妻子身體兩側,肏干的肢體動作像弓弦一樣蒼勁有力,節奏不急不慢的一下下將陰莖拔出送入。
每次撞在妻子的肉臀上像是故意的一樣,必然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嗚~,不要,我受不了,快停下……”
妻子再次強撐著爬起身,一只手伸到身後,向羅老頭告饒著。
她所說的受不了,也不知道是在指羅老頭陰莖帶來的肉體刺激,還是那響亮的啪啪聲帶來的精神刺激,亦或是兩者都是。
“呼……”
妻子這一伸手,正好讓羅老頭抓到了機會。他停下動作忽然跪坐起身,一把將妻子伸過來的手抓住向後一拉。
“啊!”
妻子身體一陣失衡,依然還是被拉起來了一截。羅老頭另一只手一撈,便抓住了妻子的另一只手,妻子一雙手臂頓時被反鎖拉起。
“屁股翹起來一點,肏得你更舒服。”
“不要!”
意識到羅老頭想干嘛,妻子羞憤欲死,晃動著身體不斷掙扎。
“操,騷貨,還裝是嗎?明明騷屄癢得不行,都開始咬人了。”
羅老頭拉著妻子的手不肯松開,就像是在馴服烈馬的騎士不肯放開韁繩。
只是妻子的貞烈完全是出於本能的反抗,兩人力量的對抗是如此懸殊,勝負根本毫無懸念。
果然,羅老頭松開妻子的一只手就勾住她後仰的腰身,緊接著另一只手也一松,兩手直接掐著妻子的纖腰,將她的翹臀提了起來。
干脆利落的動作讓妻子的反抗顯得很是可笑,不管她配不配合,羅老頭都可以輕易達到他的目的。
“不要,你要干什麼?”
翹臀被提起,妻子如狗爬一樣跪在床上,臉被長發蓋住讓她顯得更是卑微。
她不是無知少女,被擺成這種姿勢,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自然知道。
越是知道當然越是驚恐,側過身來還想要伸手去阻攔,可她的抗拒完全是蚍蜉撼樹。
“干你,臭騷屄,讓你裝。”
羅老頭掐著妻子的腰,裸露出來的蜜穴讓他連陰莖扶都不扶,駕輕就熟的衝著那片淫光就捅了過去,盡根沒入。
“啊~!”
妻子如中箭的獵物,一聲嬌呼過後,手跟著就軟了下去,臉頓時趴在了床上。只余撅起的肉臀與黝黑的老男人下體相接。
不同於剛才的隱晦,這種姿勢讓我能清楚的看到羅老頭的陰莖刺入妻子的蜜穴。
那個只屬於我的秘密花園現在迎來了第二個訪客,還是這樣一個貌不出眾的老男人。
羅老頭的刺入,就像刀扎進了我的心窩一樣。
看著下體相接的兩人,我突然感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樣。
一場意外我撞死了羅老頭的兒子,讓他有機會出現在了我家。
打第一次見他,我就覺得他對妻子不安好心,妻子的袒護和付出更加加深了我的這種想法。
我對他千防萬防,可現在還是被這個老頭得逞了,看著他將那根老黑的雞巴肏進我老婆的屄里,我突然像是遭到了報應一樣生出一種無力感。
“嘶~,騷屄真緊呐。”
羅老頭發出一聲贊嘆,就這樣緊頂著妻子的翹臀,將陰莖完全深入妻子體內,嚴絲合縫的享受著身下美人陰道的滑嫩緊致。
“嗯……”
妻子從喉間發出如嘆息一樣的悠長顫音,羅老頭的長驅直入像是插入了她的心窩。
即便沒有其他動作,但羅老頭所感受到的緊致反饋給她的,應該是極致的充實飽脹感。
我知道妻子高潮過後的身體會變得相當敏感,陰道內收縮的嫩肉像是會呼吸一樣自主的蠕動。
在我們性愛的高潮過後,我很喜歡將半軟的陰莖留在她體內,享受她陰道的溫柔包裹。
高潮會擴大我們彼此的感官,那種帶著情意的溫存正是性愛所追求的美妙,銷魂的體驗像是會融化靈魂一樣讓人流連忘返。
與肉體到達這種狀態的妻子交合,該會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我只用半軟的陰莖淺嘗過,就已經是記憶猶新。
而能用巔峰狀態攻伐妻子綻放肉體的羅老頭,該是何等的享受?
我光是想想,嫉妒的酸水就已經讓我心態爆炸。
我操你媽,羅老頭!
我在心中謾罵詛咒著。而羅老頭像是聽到了我的心聲,從銷魂的緊致體驗中緩過神來,報復似的在妻子挺翹的肉臀上拍了一巴掌道,
“騷屄這麼會吸,就是欠肏,騷貨。”
說著,羅老頭扶住妻子的腰身抽送了兩下,開啟了征伐的序幕。
“啊~,我不是……你不要……動,啊~!”
羅老頭的羞辱刺痛了妻子的神經,她忍著強大的刺激抬起臉反駁,卻很快被羅老頭抽插的節奏吞沒。
“啪!啪!……”
“你說什麼?”
“啊~!不要,慢……啊~!”
羅老頭挑釁似的,不急不徐的開始挺腰抽送起來,將妻子的尊嚴踩在腳下。
粗長的陰莖每次拔出都帶出灼灼水光,隨即又堅定的全根刺入。
節奏不快,妻子卻攢緊床單,發瘋似的搖晃著腦袋,想繃緊身體去抵御快感,卻被羅老頭一下一下堅實的進入撞得渾身酥軟,只能哀聲告饒。
“不要,好脹……羅叔,別動……啊~!”
妻子一只手肘奮力撐著身體,另一只手向後伸去不斷搖晃著,像舉白旗投降一般告饒,只求羅老頭能夠憐惜。
干得興起的羅老頭,哪里會理會妻子的矜持。
看著妻子伸過來的手,隨手一把拉過,將妻子的身體直接拉起一截,腰胯成水平之勢。
這下他找到了更佳的著力點,胯下更是奮力的搗弄起來,撞在妻子的肉臀上發出更為響亮的啪啪聲。
“啊~!”
妻子沒料到自己的求饒換來的是更加大力的征伐,毫無准備的她被撞得花枝亂顫,身體頓時失去平衡向著沒被拉住的那一側倒去,堪堪用手撐住床面,無力的手臂不住顫抖,似隨時會倒下去。
“呼……騷貨,就是欠肏,干死你,干死你!”
妻子的嬌柔並沒有換來羅老頭的憐香惜玉,他像是跟妻子有仇一樣。
找到新的發力點,干得愈發起勁,似要把妻子的蜜穴給肏爛一樣,一邊用力肏干著,嘴上還不忘辱罵。
“不要……我不是,啊……!”
肉體和精神的雙重鞭笞讓妻子終於招架不住,飛散的長發中,偶爾得窺的俏臉上有淚光閃過。
要強的妻子甚少掉眼淚,我上次看到她的眼淚還是我入獄時,她為我而流。
而現在再看到,竟然是被前這個老男人給肏哭了。
我一手抓住胸口,愈發心痛難忍。
那邊羅老頭卻看不到,哪怕他知道估計也不會停下對妻子的征伐。
只見他忽然抬起手又在妻子的翹臀上拍打了一下。
“啪!”
“啊~!”
妻子一聲嬌呼,原本白嫩的肉臀被羅老頭這一番蹂躪,現出斑駁的血色,好不狼狽。
“呼~,你不是,你不是還強撐著干嘛。你不是,那為什麼還把騷屄翹這麼高?”
羅老頭揚起打了妻子一巴掌的手,我這才發現羅老頭已經徹底沒有用手去束縛妻子的腰了,除了一手拉著妻子的一只手方便發力之外,妻子這個姿勢完全就是自己跪趴著,在迎接羅老頭的肏干。
被羅老頭這一點醒,妻子自己好像也意識到了不對,連呻吟聲都為之一頓。可隨之而來的就是妻子的一聲哀鳴。
“我不是……我沒有……嗚……”
驚恐的發現讓妻子的手終於軟了下去,側著身子就往床上歪去。
可一只手被拉住,她想倒也不能徹底倒下去,整個人依舊維持著撅著屁股挨肏的樣子。
上身向下倒去倒讓屁股撅得更高,很是諷刺。
“承認吧。呼……你就是個欠肏的騷貨。”
羅老頭忽然停下動作,壓著妻子的翹臀一俯身,拉過妻子的另一只手。
這下妻子的一雙藕臂都被反手拉住,整個人真如一只美女犬一樣,被羅老頭騎在身下。
“啪!啪!啪!”
徹底控制住了妻子的身體,羅老頭肏干得更加有力。
大開大合的動作,陰莖每次都幾乎整根抽出,然後又盡根沒入,撞在妻子的大腿根,聲音清脆而響亮。
“啊~,我不是啊,啊……”
妻子仍然咬牙抗拒著羅老頭的羞辱,但仰起的臉終於從發絲中顯出,紅霞密布的俏臉如酒醉般紅潤。
一雙半睜半眯的杏眼含著清淚,眉頭緊皺著,可從紅潤的臉上透出的細密汗珠中,我看到了從未有過的春情。
不斷抽動的眉頭和緊咬的珠唇帶著復雜的情緒,顯得既沉醉又抗拒。
我完全看呆了,原本憤怒心痛的情緒被妻子的媚態撼動,胸口一蕩之下,下體竟再次有了抬頭的趨勢。
我趕緊撐起自己的身體,蹺起一條腿將褲襠夾住。
絕不能讓王三全看到我這副丑態,否則我對他說的那些話就全成了笑話。
“呼~,不是啊,那讓你下面的騷屄跟我再說一次。哼!”
羅老頭一聲悶哼,將陰莖全根送入,然後頂著妻子的翹臀攪動起來。
“嗯~!”
妻子身體一陣顫栗,被拉住的手像韁繩一樣,隨著羅老頭的攪動,身體不住晃蕩著。
以深嵌在體內的陰莖為軸點,翹臀頂著羅老頭的小腹不住研磨起來。
“嗯~……”
妻子發出一聲沉悶悠長的低吟,身體如篩糠一樣顫抖起來。
陰莖研磨帶來的快感自小腹向全身擴散,全身的毛孔頓時一陣起栗,身體的肌膚像會發光一樣,再次綻放出粉紅色的光芒,好不誘人。
我看得呆愣當場,羅老頭展現出的技巧簡直讓我震撼。
這個老頭果然不像看上去那樣老實,這種嫻熟的技巧絕對是久戰沙場的老兵。
他就像是掌握了妻子身體的開關,能夠肆意的掌控她的欲望。
妻子在他面前就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挑動著她的神經,讓她一直處於被動,甚至開始自我懷疑。
“舒服嗎?騷貨,你倒是再犟啊。”
羅老頭看著徹底發情的妻子,更是滿足的繼續鞭笞她的尊嚴。
“啊~,不要……放過我,羅叔,啊……!”
妻子辯無可辯,不知道是已經默認了,還是知道即使繼續這樣嘴硬下去,換來的也會是更粗暴的對待,妻子再次告饒。
但很顯然,不管她做出怎樣的選擇,羅老頭都只會乘勝追擊。
徹底發情的不只有妻子,羅老頭也早已是欲望澎湃。
連續的鏖戰讓他的體力消耗也相當巨大,他控制不住喘息的同時,老黑的身體也早已是油光閃亮,流了不少汗水。
對於他這樣的年紀,真的很難想像他有這樣持久的體力。
“呼~,放過你?”
羅老頭再次開始緩慢抽送起來,剛才的停頓似乎也是為了恢復體力。
“嗯……”
即使是緩慢的抽送,情欲已經到達巔峰的妻子也同樣難以承受,喉間發出的沉悶呻吟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你承認你是騷貨。”
羅老頭似乎決意要徹底撕掉妻子的尊嚴,仍然不依不饒的對妻子步步緊逼。
“不要……”
妻子痛苦咬牙,但很顯然她已是強弩之末。
“快說,你是騷貨。”
羅老頭繼續挺動著,但動作似乎變得更慢的。緩慢進出的陰莖似要仔細嘗遍妻子蜜穴的每一處嫩肉,深抽淺送著帶出陣陣泥濘水聲,淫靡非常。
“不要……”
妻子繼續咬牙堅持,聲音似已將一嘴銀牙咬爛,從牙縫中擠出一樣,令人心疼。
“還是不說嗎?”
羅老頭的動作已經慢到幾乎停滯,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很顯然,如果妻子還說不,那迎接她的將是狂風暴雨。
妻子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散亂的秀發再次低頭將臉遮擋住,然後不住甩動著腦袋哭泣道,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是騷貨,我不是,嗚……”
這是妻子最後的倔強,卻是用這種梨花帶雨的哭泣釋放了出來。
妻子的哭聲柔弱中滿是絕望,似乎知道迎接她的將是新一輪的蹂躪,而她的尊嚴也將被徹底毀滅。
看著我那不可一世的嬌妻在一個老男人胯下哭得梨花帶雨,心痛與自責讓我難受得緊緊抓住胸口。
羅老頭的肆無忌憚雖說是妻子一步步縱容的結果,但一開始他的出現就是因我的錯誤而起。
命運給我開了一個玩笑,我犯了錯卻要妻子來償還,可這種懲罰對我而言同樣不堪其重。
就在我也認為羅老頭會繼續蹂躪妻子的時候,他的動作卻停了下來,准備再次深入的陰莖插入了一半進退維谷,半截還未插入的棒身閃著水亮的淫光。
“……你哭什麼,你勾引那個姓韓的時候不是挺騷的嗎,現在知道害臊了?”
羅老頭的聲音有些結巴,妻子的哭聲似讓他良心發現了。不管妻子如何要強,終究只是一個女人。
他此話一出,裝瘋賣傻的偽裝算是徹底撕開了。
我並不驚訝,但已經被肏得神魂顛倒的妻子卻是現在才明白過來。
身體猛的一震的同時,羞憤道,
“你……”
羅老頭明顯一慌,但還是嘴硬道,
“我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說著為了壯膽,又在妻子的肉臀上拍了一巴掌。
“啪!”
“啊~!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快拔出去!”
妻子愈加羞憤欲死,強烈的羞憤竟讓她衝破欲望的枷鎖,顫抖著身體就想向前爬去,逃出羅老頭的魔掌。
“你還裝!”
“啪!”的一聲,羅老頭再次將整根陰莖連根撞入。
“啊~!”
身份的回歸似乎讓妻子變得更加敏感,羅老頭只是簡單的再一次插入,妻子竟再也無力招架,身子迅速癱軟了下去。
羅老頭趕緊再次用手掐住妻子的腰身,將她的翹臀給拖了起來。
“說,你是不是就想要那個姓韓的像這樣肏你,所以才對著他發春?”
“啪!啪!啪!”
我不知道羅老頭哪來那麼大怨氣,話一挑明,他竟像是醋壇子被打翻了一樣,報復似的又是一陣抽插。
“啊~!我不是,我沒有……啊~,那都是為了生……意,是談判的話術……啊~!”
妻子的臉埋入床單中,再次被長發蓋住,卻依舊奮力撐起來解釋。
被人這樣汙蔑,讓她連哭泣都忘了,要強的她怎麼也不可能甘心就這樣任人羞辱。
“還不承認……嗯。哪有這樣談生意的……我說了讓你小心那個姓韓的……你都不聽,是不是就想趁著小江不在……呼~,跟他胡搞?”
媽逼的,這老頭還有臉提我。看著他邊肏邊喘氣的樣子,搞我老婆好像很理直氣壯一樣。我在心里再次開始咒罵。
“啊~,你怎麼……還有臉提他,快停下!你什麼都……不懂,就……不要亂說……啊,停下,啊~……”
妻子聽到他提起我,也聽不下去了。只是她的據理力爭怎麼也不可能有平時的氣勢,這種倔強反倒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啪!”
“我不懂,對,我說不過你,那也不妨礙我代替小江教訓你,哼~!。”
羅老頭再次狠狠的頂入妻子的蜜穴,抵著妻子的翹臀研磨起來。
“啊~,不要,好脹……受不了,啊……”
妻子緊攢著床單,全身顫抖。翹臀抵著羅老頭的小腹一陣晃動,不知是想要逃避他的攪動,還是身體追尋著快感本能的在渴求更多。
“砰!”
我狠狠的拍在扶手上,癱靠著的身體猛的一挺。
這個羅老頭不僅肏了我老婆,還扯出了我的旗號給他背書,是他媽還想要我感謝他不成?
我氣得直喘粗氣,卻只能看著他越俎代庖,胸口一股悶氣憋得我想殺人。
“哦~,一說小江你又在吸,嘶,還說你不想偷人!啊~!”
羅老頭感受到妻子蜜穴一陣急促的收緊,手指掐進妻子的臀肉,頂著她的翹臀又狠狠的往里鑽了鑽。
“啊~,放手,啊~!”
妻子被頂得整個人向下一垮,腰胯卻又被羅老頭拖住,翹臀迎著羅老頭這一鑽,陰囊似乎都要頂進去一樣脫離了鏡頭的視线,鑽入了妻子的大腿根。
而妻子原來蹬在床上的玉足猛的向後一蹬,十趾緊縮中身體猛的一陣顫抖,隨即兩人的交合出便有大片液體滴落。
妻子竟然高潮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有狂風暴雨般的肏干,妻子竟然在羅老頭的羞辱中迎來了高潮,還是以這種屈辱的姿勢。
到底是這從未經歷過的姿勢讓她的身體失控了,還是羅老頭的話讓她體會到了不一樣的快感?
我呆呆的看著高潮的妻子,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她那壓抑的呻吟如泣如訴般,時而透出一股嘹亮的音色,顯得酣暢淋漓。
粉紅的肌膚帶著縝密的汗水折射出誘人的光暈,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愛撫。
痛苦的酸水頓時翻涌,我竟然又有了衝動。
“嗯~……”
“哦~……”
可能是羅老頭陰莖仍在妻子蜜穴深處,不斷刺激她腔道嫩肉的緣故。
妻子的這次高潮格外綿長,顫抖的身體也不斷帶動身體的肌肉收縮,腔道回之羅老頭的陰莖以最熱烈的吮吸,兩人同時爽得陣陣呻吟。
隨後羅老頭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壓著妻子的翹臀,兩人一起癱倒在了床上。
“呼……”
兩人不斷喘息著,羅老頭的手卻仍不忘在妻子身體兩側游弋,從香肩到纖腰,又到大腿。
不斷用他粗糙的大手感受著妻子高潮後滑膩的肌膚。
羅老頭的身長只到妻子香肩處,不能蓋住妻子粉嫩的胴體。
這下更讓他黝黑矮壯的身材與妻子修長白皙的嬌軀形成強烈的反差,花白頭發的暮年老漢與年輕漂亮的少婦發生不倫關系的場面,足以讓任何一個有道德觀的正常人血脈賁張。
妻子喘息中身體仍不時輕微的顫抖,從未有過的性體驗讓她的身體仿佛經過了一次洗禮,全身的每一處毛孔都在性奮的呼吸著。
亢奮的神經將她身體的感官全部放大,努力捕捉著每一個快感的信號,向著腦干輸送而去。
妻子一片發麻,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慵懶的想要隨時睡過去。
羅老頭仍不規矩的手卻又讓她不敢睡去,身體酸軟得無法動彈,只能任他輕薄。
“下去。”
過了良久,妻子終於攢出力氣晃動了下身體,提醒羅老頭趕緊從自己身上下來。
而羅老頭也好似幡然醒悟了一樣,竟依著妻子所言,從她身上滑了下來。
這時我才看清,不知何時,羅老頭的陰莖已經從妻子下體脫出,半軟的在胯下微翹著。
我這才滿臉驚懼,難道羅老頭剛才內射了妻子?
想到只屬於我的純潔嬌妻,子宮已經被別的男人的精液占領了,羞惱頓時讓我胸口像要爆炸一樣,一陣氣血翻涌,難受非常。
“滾!”
羅老頭的配合讓妻子順理成章的有了氣勢,她依舊趴著身體憤恨的吐出這一個字。語氣中的厭惡就算隔著幕布我也聽了出來。
呵呵,妻子終於見識到了這個老頭的真面目,要趕他走了。可我完全高興不起來,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羅老頭漲紅的臉上血色並未完全消散,可見他還並沒有從藥效中走出。妻子突然的冰冷,讓他的眼神一陣慌亂,可隨即又見血絲,怒氣一涌。
“妮閨女……”
羅老頭難得如常的稱呼了一下妻子,顫抖的語氣像是對妻子態度的不可置信,又像是對妻子語氣的一次試探。
“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妻子埋著頭不肯看羅老頭,自然不知道他的反應。這次語氣冰冷中甚至帶著咬牙切齒,說明她此時是恨極了這個男人。
聽到這種語氣,羅老頭的憤怒很快就壓過了慌張,氣得嘴唇發抖道,
“過河拆橋是吧?”
妻子也聽出了羅老頭語氣中的怒意,終於肯抬起臉來看向他。她肯定也聽出了羅老頭話中的意思,更是憤怒的衝著羅老頭道,
“你什麼意思?”
羅老頭的怒意再度被挑起來,臉色迅速變得漲紅,與之前失控前的反應並無二致。
我可以確信,這老頭反常的衝動易怒絕對還是藥物帶來的刺激。
他媽的這是沒完了是吧?
我心里對這操蛋的催情藥真的是深惡痛絕了。
妻子都已經給他肏軟了一回,竟然還沒能消解他的藥力,甚至還有變本加厲的意思。
我不由為更為妻子擔憂起來,若她能發現問題把在,至少應該冷靜的不再去激怒他。
可妻子顯然因為已經失貞有點破罐子破摔了,並沒有考慮過高潮後羅老頭是不是還有余力繼續折騰她,她只想發泄她自己的委屈。
“我什麼意思?你騷屄這會兒不癢了,就敢說自己不騷了是吧?”
羅老頭的話再次直白粗暴,他心里肯定在為剛才沒有徹底摧垮妻子而後悔,就是剛才的一時心軟才讓妻子現在又有了指責她的勇氣。
“你!”
一旦羅老頭開始爆粗口,妻子頓時有些詞窮,羞於與他解釋。氣勢的轉變往往只在這一瞬,羅老頭占了上風自然不會再給妻子指責他的機會。
“我什麼,你的騷屄剛才是怎麼吸我雞巴的,要我說給你聽嗎?你如果不想跟那個姓韓的偷人,怎麼會這麼騷?”
羅老頭還在為妻子與韓峰的曖昧耿耿於懷,那種感覺完全就像丈夫看到妻子出牆了一樣離譜。
他一直覬覦著妻子這我知道,但從他的表現來看完全是將妻子當成了他的禁臠,容不得他人染指的態度。
連我都不可能阻止妻子跟別的男人社交,他卻對妻子有一種變態的占有欲,這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你!”
妻子臉色再次漲得通紅,既氣又羞。兩人的肉體交鋒她敗得徹底,現在無論說什麼都難以自證清白,恨恨的一咬牙道,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不需要跟你解釋!”
羅老頭卻是不依不饒,他一抓妻子的手道,
“你就是嘴硬,什麼事都可以任性是吧?這個姓韓的沒有得逞,你可以不承認。那我問你,之前我問你為什麼你那麼會踩雞巴的時候,你說你沒跟小江弄過,那是跟誰?你話里分明有人兒。”
羅老頭點出了他失控的起點,妻子頓時眼神慌亂。倪元的事情可以說是她的心理陰影,哪怕是想起來都會心有余悸,何況被人提及。
她猛的一甩手,想繞開這個話題,氣憤道,
“放手!這關你什麼事,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
“怎麼不關我的事,你叫我一聲叔,那就是拿我當長輩,你做錯事我怎麼不能管?”
我以為羅老頭又會打我的旗號來給自己行為背書,誰知道他竟然扯起了長輩的身份。看著赤身裸體的兩人,我一陣嘲諷的冷笑。
“你怎麼還有臉說你是長輩,哪有當叔強暴自己侄女的,你就是個強奸犯,有什麼資格羞辱我。你滾,我不想跟你解釋,也不想再看到你!”
妻子一想到自己失身給了這個已是花甲之年的老頭,心中更是委屈。不斷甩手的同時,眼淚又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羅老頭不知道是對妻子的眼淚沒轍,還是被她的話戳中了軟肋。氣勢竟然跟著就一轉,竟然一副想怒不敢怒的樣子,松開妻子的手道,
“我是做得不對,但那還不是被你給氣的。你要罵我趕我走都行,但你自己得行得端坐得正才行吧,不然你憑什麼讓我聽你的。”
羅老頭的固執讓人啼笑皆非,即便是被妻子指責,他也想要弄清楚妻子是不是真的有出軌。
但這份執著同時也讓我心驚,妻子在他身里到底是什麼樣的位置,才讓他這麼關心她的感情問題。
這已經不是占有欲能夠解釋得清的了,倒更像是一種精神潔癖,容不得自己所珍視的某樣東西沾上汙穢。
“生氣?你生氣就可以毀我的清白?我恨死你了。你趕緊給我滾,我不想跟你廢話,也不會再在江睿面前替你說話了,你如果不想被他打死,現在就給我滾!”
呵,打死他?
我何德何能。
妻子的憤怒完全就是激情之言,如果她真的恨死了這個羅老頭,就應該現在打電話報警抓他才對。
現在放他走,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縱容罷了。
“清白?那你說的那個是沒有……?”
羅老頭完全沒被妻子的憤怒嚇到,聽到妻子話里的意思,分明是他奪走了妻子的婚外紅杏,讓她變成了不貞潔的女人。
只是他話沒說完就被妻子殺人的眼神給瞪住了。
“我一直說我沒有,你是聾了嗎?你還我清白,你個混蛋!”
羅老頭的糾纏也讓妻子越想越氣,不禁會懷疑就這樣讓他走是不是太便宜他了。恨聲中撐起身體就想要打他幾下才解氣。
“沒有,沒有就好……”
羅老頭倒像是解脫了一樣,松了一口氣呆坐著,任由妻子捶打。
妻子酥軟的身體哪談得上什麼力道,倒像是撒嬌一樣打在他堅實的肱二頭肌上,換不來一聲痛呼。
“好什麼好,你還我清白。”
妻子情緒一宣泄,更加止不住委屈,眼淚竟開始順著眼角流下。
羅老頭趕緊一把抓住妻子綿軟的手,安慰道,
“妮閨女,是我錯了,老頭我不是人,你生氣歸生氣,別氣壞了身子。”
“你干嘛,放手!”
羅老頭一抓妻子的手,妻子下意識的就有些驚恐。目光掃蕩間,這才發現羅老頭胯下半軟不軟的陰莖依舊挺立著。
“你怎麼?”
妻子簡直覺得不可置信,她都已經被干得渾身發軟了,羅老頭竟然還是龍精虎猛的。
看到羅老頭的陰莖,妻子的身體不自覺就有些酸軟。
嘗過厲害的她身體對這根陰莖記憶猶在,光是看到就會回憶起那種感覺。
身體頓時發出錯誤的信號,剛剛平息的高潮竟又有了翻涌的跡象,妻子臉頰緋紅的同時,雙眸不由得生起一陣水霧。
羅老頭見妻子盯著自己的下體,臉上一副我見猶憐的發情樣,下體頓時充血抬頭。
對妻子的話又有些半信半疑起來,體內因分心而平息的欲望頓時跟著肆虐。
“妮閨女,我……”
沒有了讓他逞凶的氣勢和理由,羅老頭變得有些語塞。
看著妻子雪白的胴體,內心的欲望一旦再次開閘便難以平息,一只手抓著妻子皓腕的同時,另一只手不自覺的摸向脹痛的陰莖擼動了起來。
“放手,我們不可以再這樣了。”
看著陰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妻子頓時心如鹿撞。
羅老頭捏著陰莖的動作,就像要再次提槍上馬的一樣,她哪里能不慌,扒拉著羅老頭的手,下意識的就想逃。
她這副驚恐的樣子,讓好不容易占得上風的氣勢頓時潰散,柔弱的模樣愈發容易勾起男人的獸欲。
羅老頭眼見妻子這副臉上春情涌動,語氣又楚楚可憐的樣子,被勾動的欲火頓時再也無法壓制。
“妮閨女,我脹得難受,你行行好,再給我一次吧,之後你要打要罰我都認了。”
說著,他一拉妻子的手,直直的就貼了上去。
“啊!不要,你把我當什麼?”
妻子頓時驚叫出聲,一只手想去推羅老頭的胸口,根本毫無作用。
被他貼面直直的吻了上來,一張老皺的臉不斷在她的香腮鵝頸處吻如雨下。
粗糙的皮膚帶來陣陣麻癢,更有咸濕的口水,妻子頓時芳心大亂。
“不要,羅叔,你再這樣,我真的不會原諒你了。”
妻子亂了陣腳之下道破心機,她果然是沒向羅老頭報復的打算。
想想以她的性格,還的確有可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羅老頭畢竟舍身相救,催情藥的原因又客觀存在。
從她打算幫羅老頭射出來開始,可能就做了最壞的打算,兩人的越軌可以算作是一場意外事件。
雖然羅老頭的羞辱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傷害,但從她的言行來看,完全是委屈大於恨。
只要讓她把這股怨氣撒出來,這場越軌的紅杏初夜,很有可能只是成為埋藏在她內心深處的一段記憶罷了。
她可能提都不會對我提起,最後會不會趕羅老頭走,都要看她的心情而論。
如果不是我在監控前目睹了這一幕,那就真的是只有我受傷的世界達成了。不,即便看到了這一切,不一樣受傷的還是我嗎?
我呆呆的看著羅老頭對妻子上下其手,一只手試著在掰妻子大腿的同時,另一只手已經摸上了妻子飽滿的酥胸,他整個人已經騎跨在了妻子身上。
“對不住了,妮閨女,你就再原諒我這一次。大雞巴剛才肏得你也很舒服的,對不對?你就當幫幫叔了。”
羅老頭掰著妻子大腿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摸到了她的大腿根。
妻子兩腿交疊的趕緊夾住,緊實的腿肌依舊夾不住羅老頭作惡的手。
一雙護著酥胸的手又顧上顧不了下,窘迫的被羅老頭挑逗著欲望。
不知是羅老頭動作的原因,還是他的話起到了作用。
妻子春情滿溢的臉上嬌艷如血,緊皺的眉頭下,一雙水光淋漓,泛出淚花的眼眸滿是窘迫和委屈。
“啊~,停下,你再敢胡說八道,我一定……不會原諒你,放手,啊~!”
妻子的欲望明顯已被攪動,敏感的身體在羅老頭的挑逗下再次本能的顫抖,表現出對欲望的羞恥抵抗。
我本以為妻子跟我的性愛節奏是一樣的,在一次高潮過後需要緩很久才會再生次出渴望。
在這期間應該是倦怠期,很難對欲望生出渴望的。
可已經連續兩次的高潮顛覆了我對她的認知,如今看到她再次春情涌動的模樣,我對她的陌生感大到無以覆加,甚至有些麻木了。
她是食髓知味了,還是其實這就是她原本的樣子?
我不得其解,只能呆呆的看著妻子在羅老頭身下被動掙扎著。
她擰緊眉頭的樣子,讓我不知道她是在拒絕羅老頭,還是在跟自己體內的羞恥欲望抗爭。
“你就是這麼犟,騷屄都出水了還說自己不想要。肏都肏過了,干嘛還要為難自己。”
羅老頭在妻子下體扣挖著,緊張的氛圍已經感染了我,隔著監控我似乎都能聽到那“咕滋”的淫水攪動聲。
妻子更是羞恥到難以自持,抓著羅老頭的手,狠話都說不出來了,再次向羅老頭告饒道,
“啊~,求求你……別說了。”
對於妻子這種要強的人而言,言語的羞辱遠比肉體的刺激帶來的影響要大。
而羅老頭似乎也抓到了她這一處軟肋,恬不知恥的繼續在妻子鵝頸間拱動道,
“我不說了,你讓我肏一下好不好,好閨女,叔真的受不了了。”
說著抓著妻子酥胸的手也跟著向下,兩手一分便抬起了妻子的一雙美腿,整個人撲在了妻子的粉胯間。
“不要,羅叔,我們真的不可以了……讓江睿知道,他會殺……了你的。”
她這時候提起我,只能讓我感到悲哀。我本應該是她緊守底线的理由,而此刻對於已經動情的她,我只是她搪塞羅老頭的擋箭牌。
妻子驚恐的向上挪動著身子,可身體已經頂到了床頭又能退到哪里去。
無奈雙手再次護住下體,一手蓋住玉門的同時,另一只手不自覺的握上羅老頭的陰莖,不讓他隨意逞凶。
“嗚……”
這一碰之下,熟悉的灼熱觸感更讓她芳心亂成一團亂麻。
面對羅老頭的強攻,她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羅老頭的強壯在危險時候能保護她,可在失控的時候也同樣能成為破開她防御的利刃。
“嘶,我知道,小江要怪就讓他怪我吧,我都兜著,你不用為難自己。”
羅老頭說著,腰身開始躁動的前後挺動,火熱的陰莖在妻子顫抖的手心中來回摩擦著。
我怒不可遏的捏緊拳頭,冷冽的看著幕布上的羅老頭。
他的語氣根本沒把我放在眼中,我愈發覺得他這一切都是出於報復,報復我撞死了他的兒子。
所以他才這樣處心積慮的走入我的生活,接近我的妻子,就是為了上她,給我戴上這頂屈辱的帽子。
王三全的謀劃只是恰逢其會,讓他能夠更快的達成目的而已。
“呀!什麼為難,你不要胡說!”
妻子手心一燙,趕忙松開了手。
看著他已經滲出體液的馬眼,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
但依然清楚的知道他說的為難是什麼意思,臉上更是掛不住。
“是,是。我不說了,好閨女,你就讓我再肏一下吧,我真的憋不住了。”
妻子手一放開,羅老頭急躁的趕緊一拉妻子擋住玉門的手,陰莖直直的就頂在了妻子的陰阜上。
之前還需要偽裝,現在已經嘗到肉味的他獸性完全不再遮掩。
全然顧不上什麼道德廉恥,遵循著欲望的本能,只想跟眼前的美人妻交合,也不管她是否願意。
“啊~,不要!”
被他的龜頭一頂,妻子更加驚恐,伸手想用另一只手去阻攔,可羅老頭只用一只手就將她的一雙手全都鉗制在了手中。
妻子退無可退,再次脹成青紫色的龜頭很快抵到了入口,在她綻放的陰肉上挑動。
“嗯~,羅叔,不要……”
妻子身體一僵,肌肉頓時緊縮,一雙玉足更是蜷成足弓。
“啊……你是要強奸我嗎?”
蜜穴的綻放像在迎接這個熟悉的客人,內心涌動的欲望已經大到無法壓制。
這種羞恥的身體反應讓妻子忽然生出一股對自己的怒意,狠狠瞪向羅老頭,這個讓她變得如此輕浮的罪魁禍首。
羅老頭身體一僵,對冷傲妻子的敬畏猶在。可已是臨門一腳的時候,被攪動的欲望已經不是他能夠自控的了。他顫抖著嘴唇看向妻子道,
“好閨女,是叔不知好歹了。你讓叔肏這一回,叔用余生向你賠罪。”
羅老頭說著,不顧妻子憤恨的眼神,龜頭破開嫩肉就想往里插去。
“不要,你先戴套,戴套好嗎?”
面對已經避無可避的結局,妻子像是認命了一樣,忽然提出要羅老頭戴套,做好防護措施。
我聽著她突然的話,比起被羅老頭直接再次插入都令我震驚。
她什麼意思?
是認命了還是已經壓制不住內心的欲望妥協了?
被羅老頭直接插入我還能將所有的恨意全扣在羅老頭身上,可妻子現在讓步完全就是同意的意思。
她竟然同意讓這個年近花甲的老頭跟她性交?
我死死的抓著扶手,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套?戴什麼套?”
羅老頭怔怔的停下動作,顯然他並沒有用過避孕套,但妻子的語氣明顯是同意了,這已經足以令他興奮。
“避孕套啊,你這樣直接進來,如果射在里面,我恨你一輩子。”
妻子見羅老頭停下,晃動著腰盡力避開著他抵在門口的陰莖,害怕他會不管不顧的直接突入。
“這……這上哪找去啊?”
羅老頭雖然沒用過,但至少還是看過已經充斥到了超市貨架上的海量廣告的。
妻子已經妥協了,如果他連這點要求也不滿足的確說不過去,可這種情況一時不知上哪去找,急得他腦門直冒汗。
妻子見羅老頭沒有徹底喪失理智,總算松了口氣道,
“你先松開我,我知道哪里有。”
羅老頭半信半疑,但依舊還是松開了妻子。
妻子顫抖著身體打開床頭的抽屈,里面有酒店常備的避孕套,雖然都是普通尺碼的大路貨,但聊勝於無。
妻子從一長串里面扯下一個,羞恥的丟給羅老頭,連頭也不敢回。
羅老頭看著這陌生的小玩意兒,拿在手中怔怔的道,
“這怎麼用啊。”
妻子肩膀一抖,以為羅老頭是故意戲弄她一樣,猛回頭氣道,
“你……”
可她看著羅老頭眉頭皺起,忍得很辛苦的臉上只有尷尬的窘迫,便知道他是真的不會。
恨恨的搶過他手里的避孕套撕開道,
“你要是敢出去亂說,我一定殺了你。”
隨即羞憤的捉住羅老頭的陰莖,溫柔的替他將避孕套給擼了上去。
“嘶~,好緊啊,這東西勒得慌,不舒服啊。”
羅老頭耿直的說出實際體驗,酒店的大路貨質量都算不上太好,一般人都會嫌棄。何況羅老頭這種已經硬到充血的尺寸。
“你閉嘴!”
妻子已經羞到無地自容了,卻還要聽羅老頭吐槽,此時真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呆傻的看著妻子替這個老男人戴上避孕套,腹中的酸水真的翻滾到我差點吐出來。
連我他媽都是自己戴的,有時興致來了想體驗一次被服務的感覺,都得求上妻子好久。
而幕布上這個老男人卻理所當然的跪直著身體,居高臨下的享受著妻子在他身下貼心的服務,甚至還有臉吐槽。
我他媽真的想殺人。
“好了嗎,妮閨女?”
羅老頭見妻子幫他戴完,扭捏著手足無措,試探著問了一句。
“啊?好……好了。”
戴上套的陰莖被勒出一道溝壑,更加顯得殺氣騰騰。
妻子芳心紊亂之下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什麼,跪坐的身子躁動不安,目光不時瞥過陰莖卻又趕緊避開。
“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吧?”
羅老頭性奮難當的蹲下身子,妻子卻抱著胸口羞得不知所措。
“妮閨女……?”
羅老頭看妻子這副樣子,生怕她反悔,試探著伸出手去,抓住妻子的香肩就想將她按倒。
“等一下。”
妻子趕忙伸手撐住身體。我以為她終於在這最後時刻幡然醒悟,想做最後的抗爭。她卻反手抓住羅老頭的手臂道,
“你得答應我以後絕不再記恨江睿,他處處針對你也就是因為那件事對他的影響太大。我知道你很不喜歡他這一點,但我們這樣已經很對不起他了,你也沒有理由再去埋怨他。還有,今天發生的事情你要爛在肚子里,絕不能對人提起,更不能讓江睿知道,你做得到嗎?”
我怔怔的看著妻子,我以為她已經被欲望衝昏了頭腦,此刻就是一個追逐欲望的下賤女人。
沒想到她竟然還考慮了這麼多,雖然她有為我考慮的成分,但我怎麼樣也高興不起來。
我他媽需要賣老婆來換取羅老頭的諒解嗎?
我針對他就是不想你跟這個老頭發生這種事情啊。
可誰知道妻子到了這一步,卻荒謬的想用犧牲自己來抹平羅老頭心中的芥蒂,這樣一個老頭他憑什麼值得你這樣?
也許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是不提條件也無法避免的,但你現在說這些難道是還想將這個老頭留下來嗎?
你他媽惡心誰呢?
他兒子是我撞死的,輪得到你來背負這麼大罪責的對這個老頭好嗎?
我很不理解妻子這種所謂的自我犧牲,氣得手指死死扣入扶手下。
幕布上的羅老頭也一樣不解,他呆呆的看著妻子,顯然不理解妻子為什麼要說這些,如果她想斬斷我們兩個男人之間的矛盾,只需要狠一下心,將他這個老頭掃地出門就行了。
現在為了一個當初所謂的養老承諾,卻寧願委屈自己,也要讓兩個男人相互理解共存,他羅老頭何德何能。
羅老頭緩緩按下妻子的肩頭,顫抖著聲音道,
“妮閨女,你放心。你對老頭我這麼好,以後你指東我絕不往西。我絕不會跟小江鬧矛盾讓你為難的。今天過後,老頭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呸,誰要你的命。”
妻子羞紅著面色,任憑羅老頭將她緩緩推倒,跳動的眼神不斷躲閃著,規避著羅老頭侵略的熾熱目光。
妻子這種秀發鋪陳,含羞帶怯不再抗拒的嬌柔模樣,美艷不可方物。
羅老頭痴痴的看著妻子道,
“妮閨女,你好美。”
說著便向著妻子輕咬的紅唇吻去。妻子卻趕忙將臉躲開道,
“不要,不要親我的嘴,我不習慣……”
羅老頭身體一僵,顯得有些落寞。但臉還是趁勢拱入妻子的香腮間,在她的俏臉上不斷親吻道,
“妮閨女,你好香啊。”
說著邊吻邊嗅,粗腿不知不覺擠開妻子的美腿,鑽入妻子胯間。一雙大手也撫上妻子的一對酥乳,不斷揉捏著。
“嗯~,你別說話了。”
妻子緊張得美腿一縮,徹底將羅老頭框入胯間。
本來就羞恥的她對羅老頭的話更加敏感,身體的刺激已經讓她難以應對,自然不再想聽他說那些調情的話。
可她越是這樣,羅老頭就越是被她迷得不行。
妻子剛伸手想去應對一下羅老頭在胸前揉動的手,他卻快速將手移了開去,一路向下抬起了妻子的腿彎。
“妮閨女,我來了……”
羅老頭終於難忍下體的衝動,要再次進入妻子了。
我死死抓著扶手,心仿佛隨時會跳出來一樣緊張。
這一刻比起妻子被他後入給我的刺激都大,因為這次他是得到了妻子同意的,這種認同將我的尊嚴狠狠的踐踏在了腳下。
我心中的恨意和酸楚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峰,看著幕布上即將再次交合的兩人,我雙眼瞪得血紅。
全然沒注意到王三全是否有在回頭看我。
“……嗯,你慢一點……”
妻子愣了一下,羅老頭的節奏微快,她本以為他會伺機在她身上多揩一會兒油,但現在就開始也算是速戰速決吧。
羅老頭的陰莖已經抵到了入口,悖倫的刺激讓妻子強烈緊張,光是想到那種感覺就讓她羞恥到不敢放松。
可已經妥協的她又不能拒絕,身體繃得僵硬的同時一雙美腿緊緊蜷縮,掃徑迎客蓬門開一般,顫抖的迎接著羅老頭的再次臨幸。
“我來了……”
羅老頭嘆息一聲,陰莖破門而入,緩緩向著妻子的花徑頂了進去。
“嗯~……”
高度的緊張讓妻子極度敏感,羅老頭乍一破入,即便她已足夠濕潤,依舊緊張得全身顫抖,一雙分開的美腿不自覺的向內收縮,夾住羅老頭的手臂。
“嘶~,妮閨女,你好緊……”
羅老頭一聲低哼,戴著套的龜頭削減了來自妻子腔肉的刺激。
但妻子緊張之下猛烈的緊縮卻還是真實的傳遞給了羅老頭,令他頂入的同時忍不住咬牙感嘆。
“嗯~,討厭,是你的太大了……”
妻子自然不覺得是她的問題,強烈的脹感只讓她覺得這根陰莖似乎變得更加粗大了。
收縮的腔道壁肉緊緊裹吸著陰莖,與那根老黑的雞巴嚴絲合縫的貼合,開始了只有相互認可的伴侶才可逾越的性愛。
“妮閨女,叔終於又肏到你了……嗚。”
羅老頭一聲嘆息,縱使妻子的陰道收縮得足夠緊致,可早已濕得不像樣子的花徑依舊被羅老頭輕松突入。
看到兩人恥骨相交,陰毛貼合。
身下的美人早已是雙眸緊閉,死死揪著床單。
妻子這副婉轉承歡的模樣讓羅老頭仿佛做夢一樣,忍不住再次出言調戲。
“嗯~,討厭,讓你別……說話了……”
陰莖全根沒入,強烈的充實感讓妻子忍不住想叫出聲,卻又強壓著不敢呻吟。
內心矛盾的她本就背著巨大的道德枷鎖,被羅老頭如此調戲更是羞得完全不敢睜開眼,只能死死攢著床單向羅老頭出言抗議。
“嘿嘿,那叔不說了,只做。”
羅老頭見好就收,妻子的性格他自然了解。
此刻能分開腿給他肏,已經需要極大的勇氣。
若是過度刺激,很可能會引起反彈,終於得償所願的他自然不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哼……”
羅老頭喉頭發出哼哼聲開始抽動。妻子身體頓時又是一繃,原本攢著床單的手,忽然抓向羅老頭抱住自己大腿的手臂道,
“嗯~,你慢一點。”
妻子的不安寫在了臉上,羅老頭緩緩抽動的同時,趕緊一反手抓住妻子顫抖的手,似安撫一樣緊緊握住。
“妮閨女,我動了。嘶~……”
握住妻子的手,羅老頭不再猶豫,堅定的挺動著下體開始肏干起身下的美人妻。
“嗯……”
妻子扭動著嬌軀,素手與羅老頭緊握,下唇緊咬的迎接著他的抽插。
正面的肏干此刻比後入還要羞恥,妻子除了呻吟都無法做出其他的應對,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而這種傳教士的體位,卻恰好能讓羅老頭仔細的看清身下美人妻的每一個表情。
妻子嬌聲呻吟的媚態,如最猛烈的春藥,刺激著羅老頭的視覺神經。
血脈僨張的忘記了下體的緊致,抽動的節奏迅速加快,不斷在妻子身上索取著。
“嗯~……慢,慢一點……啊……!”
妻子閉著眼,身體的感覺可是全集中在下體,羅老頭這一加快節奏,充實的感覺如要搗進她的心窩一樣,在她的花徑深處衝刺著。
快感如潮很快將她襲卷,頭皮一陣發麻之下趕緊出聲嬌呼。
“呼……妮閨女,我終於又肏到你了,你的屄好緊,好美……好舒服啊……”
羅老頭難忍妻子的媚態,終於再次感嘆出聲。
可他的話於妻子而言與羞辱無異,讓本就羞臊難忍的妻子又多了一層聽覺刺激。
羅老頭性奮之下根本停不下抽插的節奏,妻子被他這一番肏弄和羞辱,直接被干得暈暈乎乎的。
抓著羅老頭的手扣進他的手背中,隨著他的節奏不住搖曳。
“嗯~……別說這種……羞人的話啊。”
說來也奇怪,有了羅老頭話語的挑逗,妻子像是能更快進入狀態一樣。
原本覺得難以承受的節奏,被羞恥的話一分散注意力,妻子便迅速融入了羅老頭的節奏。
隨著他的肏弄不斷呻吟,也不說讓他慢一些的話了。
“呼……是真的舒服啊,叔感覺……像做夢一樣,沒想到真的有一天……可以肏到你……”
妻子搖曳的性感身姿,羅老頭一覽無遺。
一對飽滿的酥乳隨著肏弄的節奏乳浪滾滾,羅老頭拉著妻子的手向著酥乳壓了過去。
帶著妻子的手不斷用手背在妻子的乳肉上搓開著,給妻子的感覺就像她自己在玩弄自己的乳房一樣。
妻子趕忙松開手去,反手再次攢緊床單。
羅老頭雙手得以解放,自然不會放過這對飽滿的肉球,將妻子一雙晃動的酥乳牢牢控制在手中不住揉動著。
“好軟的奶子,好緊的騷屄……真的跟做夢一樣,呼……”
羅老頭說著,真的像是覺得不真實一樣,用力的懟了兩下,將陰莖埋入妻子體內研磨著,感受著身下人妻的緊致。
“啊~!別頂,嗯~……!”
妻子小腹跟著一陣收縮,消化著羅老頭的衝擊,剛剛放開的手再次猛的抓上羅老頭的手臂,似哀求一樣訴說著自己的緊張。
妻子雖然生過孩子,但並沒有哺乳,產後沒多久就特別有針對性的進行了塑形恢復。
所以她的身材不僅沒走形,生育反而讓她的乳房大了一圈,卻依舊保持著堅挺,舉手投足更多了一層辣媽的風韻。
看著性感嫵媚的妻子在羅老頭身下婉轉承歡,我酸得眼眶都紅了。
羅老頭得償所願的銷魂模樣已經徹底說明了,他果然是很早就在打妻子的主意,我的防備並不是沒有道理。
而妻子的縱容卻將她自己一步步置於險境,這才招致今天的凌辱。
我看著幕布上一處放大的視角,妻子春情泛濫的嬌顏似盛開的牡丹,臉上的表情糾結中又飽含著沉醉,眉宇間滿是媚意,她分明已經沉醉其中了。
婊子!
我在心里狠狠的罵著,可這熟悉又陌生的動情模樣又狠狠的撩動著我的心扉,我趕緊緊了緊了褲襠,不敢讓人看到。
“妮閨女,你舒服嗎?”
羅老頭趁著妻子陰道緊縮,臉上難忍動情模樣的時候,突然問道。
妻子身體一僵,隨即更加繃緊著身子回道,
“你別問我……啊。”
“呼……不回答看來是舒服了,我也很舒服啊……”
羅老頭顧自的給予自己回答,同時下體興奮得再次頂著妻子的粉胯不住搗動起來,一雙大手更是將妻子的酥乳揉成了面團,大片的乳肉從他的指間擠出。
“啊~,你能……不說話嗎?干嘛……非得說這些……話……啊……”
妻子陰道緊縮著再迎來一陣新的抽插,身體立刻像是被戳中了穴道一樣,美腿緊緊纏著羅老頭的粗腰,將翹臀抬起,似要將羅老頭融入身體一樣緊緊的勾著他。
而她問出這些話的同時,心里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呼……戴著那個東西不舒服……雞巴都感覺不到你的屄了。再不說些話……我怕一會兒你舒坦了,我還沒射啊……”
羅老頭看著胯間兩人交合處,每次拔出時陰莖上那個帶著亮光的薄膜,幾次想把它扯下來,卻又不敢自作主張。
套子不僅有些勒,更鈍化了他陰莖的知覺。
雖然能夠感受到妻子陰道的緊致和溫暖,但來自腔肉的蠕動被隔絕掉了。
而與妻子的交合最美妙的便是,她受到強烈快感刺激時,腔道的嫩肉會像無數張小嘴一樣吮吸陰莖,這種奇妙的銷魂感覺直接被削弱到幾乎感受不到了。
羅老頭本就沒戴過套子,根本適應不了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
“怎麼會?”
妻子杏眼總算睜了開來。如果羅老頭不射精,她實在難以想像她能堅持多久,而且她的犧牲也會白費,這種結果她可真沒想過。
“真的啊,戴著這個太難受了,要不……我把它摘下來吧。”
羅老頭將陰莖抽出大半,動作也停了下來。
“不行,絕對不行!”
妻子趕緊抓住羅老頭的手,生怕他真的給扯了下來,她可沒有再去阻止他胡來的力氣。
“那怎麼辦?”
羅老頭滿臉愁苦,這副占便宜沒夠的樣子讓我恨得牙根癢。
妻子的妥協已經是極大的讓步,可他竟然還敢不滿足,又在這里挑三撿四。
可人的欲望便是如此,不戴套嘗過妻子肉味的他又怎麼會甘心一直老實的戴著這層束縛呢。
而妻子也沒有意識到她已經做出了巨大的讓步,根本沒必要妥協。
或者說她已經被羅老頭這根陰莖肏得心有余悸了,實在害怕他這樣沒完沒了下去。
妻子被羅老頭的話問得進退兩難,想在這個時候退縮也沒了可能,而如果應允的話,她又實在難以讓自己接受。
“妮閨女?”
“呀~!”
羅老頭看著妻子躲閃掙扎的眼神,生怕他的得寸進尺觸怒了妻子,最後雞飛蛋打。趕緊揉了揉妻子的嫩乳,打斷了她的思緒。
妻子嬌呼一聲咬牙道,
“最多我應你幾聲就是了,但是先說好,你要是說得太過分,我可是會生氣的。”
“自然,自然,嘿嘿。”
雖然還是不可以摘下套子,但得到妻子這種退而求其次的承諾,羅老頭依然像打了雞血似的,趕緊將陰莖一捅而入。
“嗯~!”
妻子秀眉一蹙,睜開的眼睜也沒再完全閉上,而是微眯著承受著羅老頭的抽插,似乎已經適應了他的抽送。
“妮閨女,我肏得你舒服嗎?”
啪啪的節奏中,泥濘的水聲飛濺。羅老頭迫不及待的就向著妻子討要著回應。
“嗯~……”
妻子嬌呼著,卻沒有應聲。
“舒服嗎?”
羅老頭生怕妻子感受不真切,加重了力道,繼續追問著。
“啊~……!”
妻子只有呻吟聲變大,卻依舊沒有回應。
“怎麼還是不應聲啊?”
羅老頭意興闌珊,只以為妻子是在糊弄他,抽動的節奏又慢了下來。
“……”
這下子妻子像是不滿意了一樣,滿面潮紅的終於回道,
“不回答當然是不舒服,不舒服我為什麼要應聲?”
妻子話中竟帶著一股戲謔。
這個賤人,果然已經沉浸在這場悖倫的性愛中了。
“調皮!”
羅老頭氣得鼻子一歪,兀的再次狠狠頂入,發出一聲響亮的啪聲。
“嗯~!”
妻子一聲嬌吟,美腿再次纏上羅老頭粗腰,准備開始再次享受羅老頭蠻牛一樣的衝撞。
可羅老頭卻不滿足於這個姿勢了,抽插了幾下之後,忽然掰開妻子的美腿,架在了肩頭。
將妻子柔軟的身體對折了過來,讓妻子屁股朝天的迎接他由上而下的怒搗。
“啪!啪!啪!”
羅老頭下蹲著,腿肌鼓起,狠狠的教訓著身下敢於調侃他的妻子。
“啊~……!”
性愛的節奏忽然成量級的遞進,妻子高潮過兩次的身體哪里能夠招架,雙手抓著羅老頭的厚實的肩膀,不斷搖晃著腦袋,一時青絲飛舞好不狼狽。
“呼……舒服嗎,騷屄?”
羅老頭帶著一股狠勁兒,咬牙問道。
這個下蹲的姿勢極為耗費力量,不僅衝撞和體重全靠大腿發力,女人掙扎時的張力也需要額外的力量來壓制。
只是一開始,便讓已經消耗不小的羅老頭氣喘。
“啊~!我不……騷……啊~!”
即便如遭酷刑一樣的被折騰,妻子頭腦也算清醒,依然咬牙抗拒。
“呼……不大力肏你……都不舒服,還說不騷!”
“啪!啪!啪!”
羅老頭又加快了幾分節奏,氣喘聲更加粗曠,完全是在跟妻子較勁一般摧殘著她的意志。
“嗯……不要,慢點……啊……!”
淫水飛濺之下,連恥骨都被撞疼了,花心更是一片酥麻。
妻子高潮過兩次的身體,哪里經得起他如此摧殘,這種高強度的性交幾乎將她的意識都給撞散。
妻子終於堅持不住,指甲幾乎扣入羅老頭的肩頭,哀聲求饒著。
“呼……那你說……舒服嗎?騷屄!”
羅老頭不依不撓,妻子也不敢再犟下去,搖晃的腦袋咬牙微微頷首。
“舒……舒服,嗯……慢……一點……啊~!”
羅老頭也早就堅持不住了,妻子一示弱,他憋著的那股氣一泄同,立刻跪坐了下來,抱著妻子的美腿大口喘息起來。
“呼……”
兩人都是一陣喘息,像是經歷了一次高潮一樣,渾身大汗淋漓。
妻子杏眼迷離的看著身前的老頭,實在不敢相信他明明已經年近花甲,卻還有這股衝勁。
看著他虬結的肌肉紋理,老黑的皮膚被撐得看不出老味兒了,流淌的汗水密布其上,肌肉更透出一股油光,竟帶著一種寶劍鋒從磨礪出的滄桑美感。
妻子的俏臉紅到不能再紅,眼神趕緊躲了開去。
羅老頭抱著妻子的美腿細細撫摸著,光滑的腿肉本就軟滑,加之汗水的點綴,更透出一抹嬌嫩。
羅老頭一旦上手便愛不釋手,情動之時又忍不住開始親吻妻子的腿肉。
“嗯……別。”
麻癢的感覺令妻子晃動著嬌軀,顯得有些抗拒。
“早就想親親你這雙腿了,妮閨女,你這是怎麼保養的,太嫩了。”
說著,羅老頭竟伸出舌頭去舔舐妻子的小腿肚,感受著腿肉的嫩滑和彈力。
“呀,別這樣,羅叔……髒的……”
妻子一勾身子,就想將美腿曲起躲避。羅老頭卻緊緊抱著妻子的大腿,不肯讓她輕易躲開。
“嘶溜,這麼白,比老頭我干淨多了,哪里髒。”
羅老頭咸濕一笑,忍不住再次挺動著下體,享受起身下的美人。
“嗯……”
被這樣邊舔邊干,妻子羞恥的再次閉上眼睛,不敢去看羅老頭咸濕的表演。
但逃不掉的觸感依舊讓她美腿一抽一抽的想要避,卻又避無可避。
只能硬著頭皮享受起羅老頭濕熱麻癢的舔弄,很快便再次情動難忍。
羅老頭邊舔邊肏的同時,抱著妻子大腿的手不住在大腿內側來回撫摸著,妻子美腿的驚人彈力真的令他流連忘返。
享受之余,似乎又覺得少了什麼。
待到從小腿肚一路向上,舔到妻子的足跟,一直眼饞妻子玉足的他終於想起缺少了什麼。
“真漂亮,可惜沒有絲襪。”
羅老頭唔聲遺憾著,忽然加快了幾分節奏道,
“妮閨女……下次穿絲襪給我肏……好不好?”
“嗯……”
正沉浸在旖旎快感中的妻子,被他這樣一問,美腿更加用力抽動的拒絕道,
“想什麼呢,哪里有下一次。”
見妻子這麼快拒絕,知道自己痴人說夢的羅老頭表情一陣哀傷。
妻子看在眼中,眼神也跟著黯淡了一下,似覺得不該在現在澆他冷水一樣。
不過總算她沒再妥協,任憑羅老頭輕抽淺送著,兩人一時竟有些冷場。
最後還是羅老頭自怨處艾道,
“是老頭我貪心了,一想到妮閨女的絲襪腿,我就……”
羅老頭沒有說下去,卻加重了幾下力道,意思不言而喻。
“嗯~!變態!”
妻子啐了一聲,卻對他突然的振奮頗為受用。
“呼……變態,變態你還給我絲襪,說,是不是早就想給叔肏了,你這騷貨。”
被妻子一罵,羅老頭犯賤似的更為亢奮了,搗動的節奏再次變得堅實有力,直撞得妻子美腿肉臀陣陣抖動。
“嗯……!別胡……說。明明是你偷拿的……啊~!我看你……一直看那些不良……書刊,怕你干壞事……嗯……才默許的,啊~!”
妻子嬌喘著回應,可這種解釋又與主動何異。
對比她此刻嬌喘挨肏的模樣,根本就是一副欲求不滿,勾人苟且的蕩婦模樣。
羅老頭看著她這副想解釋,卻又解釋不清的樣子,如欲拒還迎一般讓人血脈僨張,愈發肏干得興奮有力道,
“呼……那還不是一樣。你這勾人的騷貨,肏死你,肏死你!”
“嗯……啊~……”
羅老頭越說越性奮,與平時的木訥簡直判若兩人。
不知道是催情藥的作用,還是得到妻子肉體的興奮令他卸下了偽裝,他整個人完全陷入亢奮狀態,嘴上滔滔不絕。
“啪!啪!啪!……”
堅實有力的肏干讓羅老頭的亢奮也傳遞給了妻子,令妻子被快感不斷衝擊的腦干也始終保持著亢奮,清醒的感受著來自下體的充實衝撞,同時也對羅老頭羞辱一樣的挑逗話語敏感非常。
“啊……我不……是騷……貨,嗚嗯……”
妻子可能也知道自己帶著嬌喘的解釋根本沒有說服力,而此刻背夫苟且,被肏干到高潮迭起的身體就是最好的佐證。
解釋變成了掩飾,那種面對羞辱無法辯解,被實錘的羞恥和尷尬讓她的自尊受到了嚴重的打擊,直接在快感中啜泣出聲。
羅老頭見妻子又在哭泣,知道自己是弄巧成拙了。趕忙補救道,
“好閨女,你不騷。呼……你是被迫的,都是被老頭我……強迫的。”
羅老頭滿臉苦色,雞巴都不得勁了。卻又不敢停下抽插,害怕沒有快感的支撐,妻子會直接拒絕再與他交合,那才是得不償失。
“嗯嗯……嗚……嗯~。”
妻子的情緒在快感和哭泣中來回跌宕,這如泣如訴的嬌弱模樣似在風雨中飄泊的孤舟,找不到可以停靠的港灣。
看著妻子這副迷失在欲望中,找不著自我的茫然模樣,讓羅老頭更加不願意放棄身下這塊美肉。
一番不惜體力的抽插過後,只見他兀的拔出陰莖,在妻子的一片茫然中忽然挪身下床,隨即又將妻子的身體拖到了床邊。
“你做什……啊~!”
在妻子的疑慮聲中,羅老頭突然一提妻子的美腿,站在床邊狠狠的再次狠狠插了進去。
我眼皮一跳,這個姿勢我也曾用過,因為站著的關系會比較省力,用得還算頻繁。
可妻子並不習慣這種半邊身子懸空的感覺,這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所以我們每次都不會用這個姿勢做太久,妻子更情願用女上位讓我節省體力。
能夠躺著享受,我自然也樂得如此。
“嘶,你不能輕一點嗎?”
我本以為妻子會因為不習慣這個姿勢而拒絕,可誰料她只是一聲嗔怪,竟還頗為受用。
羅老頭聽到妻子的語氣,猜測她已經從羞辱帶來的刺激中緩過了神來了,試探著說道,
“這不是怕你不舒服嘛。”
說著,羅老頭深抽淺送了兩下試探著妻子的反應。
“別胡說……”
妻子扭動著身子,似撒嬌不依一樣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竟然真的沒有生氣。
羅老頭立刻心思大動,似乎摸到了妻子的脈門。
只要不直接的羞辱她的尊嚴,這種調情一樣的說辭比起被肏弄帶來的刺激,妻子完全可以接受。
看著向情人撒嬌一樣反應的妻子,我心里賤人賤人的大罵不停。
明明前一刻還哭哭啼啼的一副很受傷的樣子,結果被肏得舒服了,就像傷口被治愈了一樣立刻就變了張臉,完全就是一張婊子嘴臉。
我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憤恨難平。
“好閨女,喜不喜歡羅叔肏你?”
羅老頭開始加快節奏,愈發離譜的挑逗起妻子。
“嗯……啊~!”
屁股懸空的抽插讓妻子仿佛置身雲端一樣,不安的縮著美腿,一雙纖手拼命的向前伸去,想抓住什麼獲得安全感,最後只能牢牢的抓著床沿穩定身體的搖擺。
看著小腹繃緊的妻子,我知道她一定緊張得陰道再次緊縮蠕動了,這點我從羅老頭銷魂的表情也能看得出來。
這也是他樂此不疲的也要挑逗妻子的原因,套子阻隔了很多的享受,他必須不斷刺激妻子,使她因為緊張和害羞繃緊身體,加速陰道腔肉的蠕動來獲得更多的快感。
“說,喜歡嗎?呼……你不說,叔肏得沒勁,射不出來啊……”
羅老頭似乎也知道了妻子最在意的就是他會射不出來,一直干下去。搬出底牌來挑逗妻子,以期獲得她的回應。
“啊……你別說……了,嗯啊……”
妻子嬌喘連連,香汗如雨從額頭滴下。一雙美腳更是緊張的緊縮,不自覺的用腳脖子在羅老頭頸間勾動著。
“啪!啪!……”
“呼……”
肏干的節奏不停,羅老頭汗流浹背絲毫不敢放松,卻是滿臉苦色。
妻子蜜穴的緊致,讓他銷魂入骨之余,卻始終差著一點感覺,那種想要發泄卻又發泄不出來的感覺讓他極為難受,絞盡腦汁的想著如何獲得快感,所以即便害怕妻子生氣也在不斷的試探撩撥。
現在妻子不買賬不回答了,他又不敢過度強迫,生怕妻子又情緒失控,一時喘著粗氣進退不得。
“嗯……我們……這樣已經,很……對不起……我老公了,啊……你不要……再逼我說,那些羞人的話了……嗯……”
妻子像是看出了羅老頭的落寞,竟然還在高潮迭起的喘息中去解釋,簡直不可理喻。
羅老頭眉頭一挑,也不再強求。
妻子在頸間勾動的美足似在挑逗他一樣,讓他找到了新的方向。
他一掰妻子的腳踝,將妻子的一雙蜷縮的美足湊到面前。
看著妻子因為緊張而蜷縮成窩狀的腳心,竟並起放在臉上開始蹭著。
“啊~,你做什麼?”
妻子腳心本就敏感,被羅老頭這麼一弄,立刻掙扎著想要收回,但哪里是起了淫心的羅老頭的對手。
“滋……嘶溜……”
“嗯~,你別舔啊……”
緊緊蜷縮的玉足包含著妻子全部的緊張和羞澀,被羅老頭舔弄之下,像被拂過心窩,讓妻子全身一陣酥麻。
繃緊的足心再也縮不住,玉足綻放開來,十趾舒張,訴說著主人的亢奮。
“舒服嗎?”
直到妻子的足心全部被口水打濕,羅老頭才心滿意足的松開大嘴,得意的問道。
“嗯……舒……服……”
這次妻子沒再犟著不回答,反而很快的給予羅老頭回應。
像是很怕他再故技重施,那種連收斂羞澀的退路都被堵死的感覺,妻子只覺得要羞死人了。
“是舔得你舒服,呼……還是大雞巴,干得你舒服?”
羅老頭再次專心於胯下的節奏,抓著腳踝的手像是威脅一樣,分出大拇指來研弄著妻子的腳心。
“嗯……都舒服……討厭,你別問了!”
我呆傻的看著妻子羞澀的側臉,她終於被羅老頭撕下了最後一塊遮羞布。
跟一個可以當她父親的老男人苟合,她竟然還誠實的應對他的調情,簡直是臉都不要了。
終於得到自己滿意的回答,羅老頭有種功夫不負有心人的喜悅。
性奮的他如被打入了一支強心劑,胯下本有些疲軟的節奏猛然加快了幾分。
老臉再次埋入妻子並起的腳心中,陰莖亢奮如打樁機一般,再次對著妻子的陰穴狂轟爛炸。
“啪!啪!啪!”
“肏死你,肏死你……”
“啊~……慢一點,啊……”
妻子搖晃著腦袋,長發不斷飛舞,青絲拂面,香汗如雨的模樣,完全無力招架羅老頭這般瘋狂的肏弄。身體像要散架一樣,不斷告饒著。
“呼……肏死你……呼……好閨女,喜歡叔肏你嗎?呼……”
羅老頭從妻子一雙美足的空隙中喘著粗氣,依舊忍不住再次試探妻子的底线。
“嗯……你別問……啊……”
妻子情難自已,狀若瘋狂,卻依舊說不出喜歡被肏這種話。
羅老頭也沒有氣綏,已經在妻子的尊嚴上撕開口子的他得到了空前的自信。
妻子越是不說,他越是憋著一股勁,下體彈藥已經上膛的衝動令他隨時像要爆炸一樣。
一番肏弄過後,突然再次分開妻子的美腿,雙手突然撈進妻子的腰身,一只手掐住妻子的肉臀。
“呼……”
胯下的節奏一停,妻子還以為羅老頭是要再次變換節奏。眯著迷蒙的杏眼,正打算喘息一下,忽然身體一輕,竟被攔腰抱起。
“啊~!”
身體失重之下,妻子一聲嬌呼,後不能著地的她本能的向前伸手一抱,摟住了羅老頭花白的腦門。
“你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身體完全懸空的刺激妻子從未體會過,未知的恐懼讓她想要掙扎,可又不敢掙扎,整個人如驚慌失措的小鹿,完全六神無主。
“抱緊了。”
羅老頭從妻子飽滿的乳肉中探出頭來,交待了一聲,隨即一只手掐緊妻子的肉臀,一只手攬緊妻子的纖腰,抱著妻子的嬌軀緩緩顛簸起來。
“嗯……快放下,啊……”
這種站姿下抽插的幅度並不大,可自下而上從未體會過的刺激,讓妻子芳心大亂。
抱著羅老頭的同時,身體繃得死死的。
蜜穴更是緊緊收縮,裹得羅老頭的陰莖寸步難行。
“嘶~,看來你很喜歡啊,騷屄咬這麼緊。”
羅老頭頭皮一麻,差一點繳槍。妻子羞憤欲死,抱著羅老頭的手化掌成拳,在羅老頭後背捶打了一下道,
“要死啊,你快放我下來。”
“不放。”
說著,羅老頭再次顛簸起妻子的身體,借著她的體重,自下而上的肏干起妻子緊窄的蜜穴。
“嗯~呀……”
刺激的體驗讓妻子頭皮發麻,進退不得,完全不敢掙扎。隨著身體的顛起落入,羞澀的迎接著羅老頭的陰莖。
這種站姿讓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隨即又軟軟的坐了下去。
我不能置信的看著羅老頭,他竟然還有體力能完成這樣的動作。
妻子的體重有六十公斤,就算是我體力未耗之時也只能是簡單抱起,並沒有足夠的耐力去完成這樣的挑戰。
也許我經過練習之後可以做到,但妻子根本不會配合我去嘗試那些過於挑戰她尊嚴的體位。
看著這一老一少,一黑一白兩具肉體,如老樹盤根的糾纏在一起,這種視覺刺激直讓我心神震撼。
而大腦拼命的提醒我那個女人是我老婆時,被沉重打擊的落寞,令我雙腿直發軟。
“舒服嗎?呼……”
羅老頭控制著節奏,手臂的重心逐漸轉為端著妻子的腿彎,妻子身體被顛起的幅度越來越大。
下體隨著重力撞擊在羅老頭小腹上,逐漸又有了清晰的啪啪聲。
“嗯……好奇怪……你快……放我下來,啊……”
自上而下的墜落,蜜穴套入陰莖的力道勢大力沉。
而且這種刁鑽的角度,讓陰莖的肉棱寸寸刮過腔道的每一寸嫩肉,雖然有套子的阻隔,但這種力道足夠令妻子頭皮發麻,欲仙欲死。
更重要的是,墜落的套入是身體借著重力主動套入陰莖,就像是妻子在用女上位套弄陰莖一樣,帶著巨大的羞恥。
妻子明明很抗拒,卻又不得不抱緊羅老頭,這種矛盾足以令她發狂。
“呼……舒服嗎?騷屄。”
強烈的刺激讓陰道的收縮更是空前,陰莖的每一次鑽入都要將腔道重新破開,帶著巨大的阻力。
這種生澀不通暢讓肏干的節奏並不痛快,卻帶來了極致的快感。
即便隔著套子,羅老頭也能清晰的感覺到腔肉的裹吸,每一寸嫩肉都在親吻他的陰莖,告訴他,她們的愉悅。
這種滿足讓羅老頭即便感覺到體力透支也依舊在堅持,並得意忘形的再次說出挑戰妻子底线的話。
“嗯……不要,啊……”
妻子的意識逐漸飄忽,超乎想像的瘋狂性愛用難以想像的快感,摧枯拉朽般的摧殘著她的意志。
令她有種不管不顧,沉迷於此的衝動。
可與羅老頭肌膚相貼,即便有汗水潤滑,也依舊能感覺到他皮膚褶皺帶來的粗糙摩擦感。
這種清晰的觸覺感受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眼前的男人是與她隔著輩份的花甲老人,足以做她的父親。
他們的交合是違背倫理的,她不能就此沉淪墮落。
“呼……舒服嗎?快說。”
羅老頭不甘心的繼續追問。
眼睛向上的余光,能夠看到妻子不斷渙散的瞳光,知道她已經在掙扎動搖了。
體力已經快到達極限的他也沒了其他手段。
忽然一低頭,埋入妻子的乳肉中,摸索著噙住一邊的凸起,用牙齒輕咬。
“呀!”
痛苦讓妻子頭皮一麻,意識回復了一些,可依然持續的快感讓她清晰的感覺到她快撐不住了。
“嗯……舒服,舒服行了吧,你別咬……嗯……”
扛不住羅老頭胡攪蠻纏一樣摧殘的妻子終於妥協出聲。
雖然有些敷衍,但得到自己想要結果的羅老頭還是松開了嘴,畢竟強大的體力消耗讓他斷不了用嘴呼吸,也不可能長時間用嘴去挑逗妻子。
“呼……舒服就對了,喜歡羅叔肏你嗎?”
羅老頭得寸進尺,竟然向著妻子的底线更進一步。
“啪!啪!啪!”
被顛起的幅度越來越大,陰莖幾乎是連根拔起,又全根沒入,發出響亮的啪啪聲。羅老頭這次是下了血本了,竟然如此透支自己的體力。
幕布前連王三全都瞪大了眼睛,似在艷羨羅老頭這個年紀竟然還有如此體力。
妻子更是狀若癲狂,雙手撐在羅老頭肩頭,身體緊繃著上揚,想要逃離這場讓她瘋狂的性愛。
“嗯~,不要!你快……放開我,啊……”
妻子不肯屈服的搖晃著腦袋,死死咬牙不肯屈服。
“呼……喜歡嗎?呼……說喜歡,喜歡……就讓你下來。呼……”
“啪!啪!啪!”
為了得到令自己滿意的結果,羅老頭真的是下足了力氣。
看著他全身的肌肉繃出线條,四肢肌肉更是高高鼓起,我第一次對這個一直不屑和厭惡的老頭有了一絲恐懼。
“啊……不要……我受不了……啊……”
妻子苦苦堅持著,可面對快感的侵蝕她根本沒有退路,她已經處於隨時高潮的邊緣。
“呼……騷屄夾這麼緊……一定是喜歡對吧?肏死你!肏死你!嗚……”
羅老頭咬牙挑逗著,如此強度的性愛,他竟然還有余力挑逗。
看著他汗流浹背,青盤鼓起的樣子,我懷疑他甚至還有余力,不禁擔心的為妻子捏緊了拳頭。
別屈服啊,妻子的堅持像是支撐我看下去的唯一精神支柱。只要她依然有這一份堅持,我心中的那個她就依然高貴冷傲,我依然愛她。
“呼……我要射了,妮閨女,呼……想要我射給你嗎?”
羅老頭忽然宣布了性愛將迎來終點的信號,我眼皮一跳,本能就懷疑這是陷阱。
妻子卻已是強弩之末,收到這個信號,好像終於可以解脫了一樣。
搖晃的腦袋點頭道,
“嗯~!啊……你快點吧……啊……”
身體再次牢牢抱緊羅老頭,被端起的美腿也奮力內彎,勾向羅老頭的粗腰。十趾高高的翹起,准備迎接羅老頭最後的衝擊。
“呼……快點什麼?是不是,要我快點肏你?呼……真騷啊。”
羅老頭忽然又咬了咬妻子的嫩乳,挑逗的同時還要加深她的肉體印象。
“不是……啊……你別說了,嗯……”
妻子更加崩潰,完全陷入了他設好的話術陷阱。
整個人顯得極度崩潰的再次晃起腦袋,飛濺的淫液自她的股間不斷滴下,香汗如雨的臉上痛苦又動情,一雙微眯的杏眼忽然低頭看向眼前這個努力肏干他的男人。
兩人從沒有貼得這麼近過,妻子迷蒙的眼眸滿是復雜,痴痴的看向眼前的老男人。
“呼……說,喜歡我肏你嗎?”
看著妻子潮紅的臉,羅老頭直視著妻子滿是春情的杏眼,他知道她已經無法拒絕他了。
就在我捏緊拳頭,也認為妻子即將崩潰,向那個老男人再次妥協說出墮落的話時。妻子兀的低頭吻在了羅老頭粗糙的大嘴上。
“嗯……”
“嗚……”
羅老頭老眼一睜,腦子嗡的一聲有些暈乎乎的。
妻子明明拒絕與他親吻,這讓他還頗為遺憾,不敢強迫。
如今忽然得償所願,這種震撼足以令他心神動搖。
妻子的俏臉汗水密布,臉上的妝容已經花了,只有這張性感的紅唇依舊保持著嬌艷。
他數度想要采擷都不敢越矩挑釁,現在面對這主動獻吻,他一時手足無措,連抽送都忘了。
“唔嗯……”
妻子晃動了一下肉臀,對羅老頭突然的停下似乎很不滿意。
他這才醒悟,再次顛起節奏。
動作停下,再要架著妻子的身體蕩起,本來是一件很費力的事情。
可在妻子熱吻的鼓勵下,他如打了雞血一般迅速恢復了。
“嗯……”
“咕……”
羅老頭熱情的節奏下,妻子竟然動情的伸出舌頭,舔弄起羅老頭粗糙的厚唇。
“操!”
羅老頭被這一挑逗,頭皮直接炸裂。
忽然身體向前一傾,再次將妻子壓在了床上,緊緊抱住妻子的嬌軀,將她的肉臀高高的頂起,一陣狂轟濫炸的肏弄,直肏得淫水飛濺。
“嗯……!”
妻子更是抵死纏綿的跟他吻在一起,像是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修長的四肢緊緊的纏著羅老頭黑壯的身體。
“啪!啪!啪!”
一時兩人除了哼聲,只余下肉體純粹的碰撞聲,整張床也隨著兩人的糾纏咯吱作響。
“呼……勾引我,呼……肏死你,肏死你,我要射了,妮閨女……讓我射給你。”
最終還是羅老頭忍不住氣喘,分開與妻子熱吻的厚唇,直立上半身,宣布高潮的來臨。
妻子的主動成了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再也控制不住。
妻子也徹底忘情,纖手抓住羅老頭的手臂,感受著他肌肉的堅實粗壯,哼聲淫叫中准備承接雨露。
“嗯……射出來……射給我……嗯……”
我不知道她這是徹底忘情的肺腑之言,還是為了誘惑羅老頭結束這一切故意為之。
“射給你,呼……射給你……嗯……肏!肏!肏!”
一陣勢大力沉的肏干過後,羅老頭忽然再次壓著妻子的肉臀高高頂起,快速的插掐數十下過後,臀肌一夾一夾的,頂著妻子的粉胯不動了。
“嗯~……!”
妻子在他不計余力的撞擊上,美腿也夾緊羅老頭的粗腰,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下第三次的高潮如期而至。
“呼……”
“嗯……”
兩人都伴隨著顫抖不斷喘息著,羅老頭的臀肌不時顫動一下,不斷有精液擠出。
妻子的身體也跟著陣陣輕顫,美腿松垮垮的夾在羅老頭臀間。
不時顫抖摩挲兩下,像是對羅老頭的表揚一樣,在他的臀肌上搓動,幫他擠出最後一絲精液。
同時發出極為甜膩的呻吟,酥媚入骨。
這一老一少,隔著輩份的性愛竟然如此酣暢淋漓。只有我像個傻瓜一樣癱坐在幕布前看完了兩人整場的表演。
兩人最後的抵死纏綿深深的震撼了我,妻子最後的主動獻吻完全超出了我能接受的范圍。
我以為只要妻子不中他言語上圈套,陷入墮落不能自拔,便是維護了她人妻的體面。
可最後情難自已的親吻卻是肉體最直接的承認,那種水乳交融的認可,是只有夫妻間做愛時才最常用到的交流手段。
她對羅老頭如此動情挑逗,這不就是認可了他對自己的肏弄嗎?
我不知道妻子是怎麼想的,她是只有肉體承認了羅老頭,還是連心也一起墮落了?
我不得而知。
可現在這樣的結果已經讓我輸得徹底了,我茫然無措,大腦一片空白的癱坐在椅子上,聽著幕布上兩人高潮後的喘息。
“呼,媽的,這老頭是吃什麼長大的。這下連老子也不得不去找個妞來我泄個火了。”
王三全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活動了下筋骨,這場性愛連他也看得入神,全程個多余的話都沒有。
我看著他胯下撐起的帳篷,再看下自己,剛想去遮掩,他已經回過頭來了。卻並沒有嘲笑我尷尬的舉動,眼睛還是不時看向幕布道,
“今天還真是我大意了,這老頭絕不是一般人。我倒還真想認識一下,向他討教討教他是怎麼保養的,明明年紀比我還大,卻還能有這樣的身材和耐力。小子,你麻煩真的大了。被這樣的人肏過,沒有哪個女人還能忘得掉。”
“這不是拜你所賜嗎?”
我憤恨的仇視道。
“呵呵,你恨我沒關系,但要是真看不明白,就連恨我的資格都沒了。”
王三全走動著,繼續把玩著雪茄道,
“這老頭明顯處心積慮,就算沒有今天,也不知道哪天會把你老婆搞上床。你還得感謝我今天有讓你看到的機會,不然你吃了啞巴虧還不一定能知道,那才是冤大頭。”
“……”
我恨恨的盯著王三全,但並不能否認這一點。我正准備說些什麼宣泄情緒,幕布上卻再次傳來動靜,只聽羅老頭的聲音。
“娟兒……呼……你男人肏得你爽嗎?”
羅老頭竟然這麼快就恢復了過來,再次捏著妻子的酥胸揉搓起來,而且話里的意思,這他媽是要再故伎重施嗎?
“嗯……羅叔,你別弄了。”
妻子被他這一弄,也逐漸醒過神來,身體卻已經是一灘爛泥,連動一下都覺得費勁。
“娟兒,你真好,別再離開我好嗎?”
羅老頭趴在妻子的胸口,竟然有了啜泣聲。他這是想干嘛?
“羅叔,我是方妮啊,你別嚇我好嗎?”
聽到羅老頭又叫她娟兒,妻子本能的就有些害怕。
“方妮,妮閨女……?”
羅老頭抬起臉,忽然又恢復了正常。
本以為他會故會重施的我愣了下神,他難道不是演的?
還是真的受藥物影響有些精神錯亂?
我不禁看向王三全。
王三全也捏著下巴道,
“我雖然確定這藥沒有致幻效果,但藥效這種東西本來就因人而異。這老頭一直對那個什麼娟兒念念不忘,可能是有什麼難忘的記憶吧。這種情況倒是有趣,看來以後要寫在說明里了。”
我咬牙切齒,這家伙肯定還想用這東西去害別人。
“你快從我身上下來。”
得以喘息,妻子再看著仍赤身裸體壓在自己身上的羅老頭,本能的就忍不住羞臊想要推開他。
羅老頭捏著妻子的嫩乳,卻不願意放手。
看著她數度高潮綻放的嬌顏,剛有所褪色的臉上竟然再次滿面潮紅。
壓著妻子的玉體晃動著身子輕輕摩擦著,同時大嘴不時在她的乳肉上吸啜道,
“妮閨女,你真好……再給你肏一次吧。”
說著慢慢撐起矮壯的身體,下體已經滑出的陰莖竟然還向上翹著,上面吊著的避孕套里大大一坨搖晃著,里面白濁的液體泛出淡淡的黃色。
“呀!你怎麼還硬著?”
剛准備拒絕的妻子看到他依然硬著的陰莖,整個人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羅老頭扯下避孕套丟在一邊,發出噗嘰的水濺聲。妻子看著那滿當當的一坨,只覺得俏臉燒得發疼。若是那些全射進身體里,她簡直不敢想像。
“我也不知道啊,平常我自己弄的時候,最多兩次也就夠了,可今天就是一直想肏。妮閨女,你就讓我再弄弄吧。”
說著羅老頭竟然又上手在妻子身上摸了起來,妻子趕忙奮力拉著他的手驚慌道,
“不行,一定是那藥的問題,你這樣一直弄下去會出問題的。你自己也要忍耐才行。”
“沒事的,你自己摸摸看,它是不是還硬著。”
羅老頭嘗到妻子的肉味,肯定是打著一次不夠本的主意,放縱自己的欲望,完全不知道節制。
我想是這麼想,可是我知道換作是我的話,肯定做不到。
羅老頭抓著妻子的手摸到自己的陰莖上,火熱的溫度讓妻子素手一顫,芳心也是一蕩,趕忙拿開道,
“不行,真的不行,我已經沒力氣了,而且那里都被你弄痛了,不能再做了。”
妻子趕忙躲過臉去拒絕,可羅老頭再次趴了下來,在妻子耳邊頸間不斷親吻道,
“好閨女,你就再給叔一次吧。叔自己動,不要你費力氣,你躺著就好,行嗎?”
“嗯……不要,你快放開。”
妻子真的是有點怕了,轉動著臉躲避卻依然被他吻到唇角,然後是紅唇。同時羅老頭的大手也摸到了妻子的胯間,再次開始挑逗她的欲望。
“不要……啊……”
妻子拖著酥軟的身體阻攔,可根本不是對手。只能晃動著臉不讓羅老頭親到,可高潮過後的身體很容易就被挑起欲望。
“好閨女,再讓叔肏肏好嗎?你看,騷屄又在咬我的手指了。”
“你不要說了……”
妻子羞憤欲死,可已經放縱過一次的身體根本刹不住車,待到羅老頭翻身騎在她身上,開始用下體去挑逗她的陰肉時,她終於支持不住道,
“套,戴套……”
“好嘞。”
明明戴套並不舒服,可聽到戴套,羅老頭依然欣喜若狂的遵從,因為那是妻子妥協的信號,沒有比這更動聽的命令了。
他老實的去床頭取避孕套,有樣學樣的自己往已經徹底硬起來的雞巴上套。
“怎麼,你要走了嗎?”
看得正起勁的王三全忽然發現我在往外走,興致不減的問道。
我心如死灰的沒有回答,我並不是要卻阻止什麼,此刻我做什麼都沒有意義了,而且王三全也不會同意。
我只想逃離這片讓我充滿屈辱的地方,換個地方透口氣。
我邁著酥軟的步子往外走,沒有理會王三全。
“給你個忠告吧,離婚的事兒該考慮一下了,我確信這藥沒有增強性能力的功效,這老頭根本就是天賦異稟。嘗過這樣一根雞巴的女人很難不去想了,如果你不想以後跟你老婆做愛都被拿來跟他比較,最好還是早點分開吧。或者你也可以選擇死要面子不離婚,那你就得學會樂在其中,好好品味戴上這頂綠帽子的感覺才是。”
我回頭對他怒目而視,他卻哈哈大笑起來。
“你慢一點,我下面有點痛,你的太大,我怕受不了。”
幕布上傳來妻子顫抖的聲音。
“放心吧,好閨女,我來了。”
“嗯~!不是讓你慢……啊……!”
我絕決的轉過身,身後傳來妻子浪蕩的呻吟聲。
方妮,你好自為之吧。
我心里第一次生出了要跟妻子離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