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圖窮匕見(上)
中秋一過,年關便近了,天也亮得比夏日要晚許多,雖然已是卯時,但窗外仍是漆黑一片,太陽仿佛被無邊的黑幕遮住了一般,遲遲不肯露頭,天邊剛剛升起不久的月亮默默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暗示黑夜還將籠罩大地很久。
此刻正是倦意正濃之時,白雲山莊內鴉雀無聲,連阿福的小院也是靜悄悄的,一個黑衣人借著夜幕的掩護,悄然越過兩丈多高的圍牆,輕車熟路地繞過暗哨和巡邏莊丁,徑直來到了慕容秋的臥室外,輕輕地連敲了五下房門。
慕容秋正於床上盤腿打坐,身上衣衫完整,連扣子都未解,不知是起得很早還是一夜未眠。
聽得敲門聲後,慕容秋輕咳一聲,房門應聲而開,黑衣人迅速地閃了進去,並隨後掩上了房門。
慕容秋雙目微閉,緩緩地收功回體,淡淡地道:“你突然前來,定是有要事稟報吧?”
黑衣人拱拱手道:“不錯,近日老夫手下暗探來報,說有一可疑人物頻繁出入各大分堂堂口內,與泉州、莆田、德化等分堂來往尤為密切,令人生疑!”
慕容秋狹長的雙目中陡然射出兩道駭人的精光,身子騰空而起,輕飄飄地落到黑衣人面前,冷冷地道:“那幾個老不死有什麼動靜麼?”
黑衣人道:“黃光武和詹國豪昨日均已離開分堂所在,觀其動向,似乎是往福州而來!”
慕容秋眉頭緊縮,來回踱了幾步,突然回頭望著黑衣人,語氣堅決地道:“事不宜遲,你馬上讓所有人行動起來,只等我一聲號令,便立刻動手!”
黑衣人遲疑地問道:“你認為那灰袍老者是為何而來?”
慕容秋冷笑一聲道:“為何而來?偷襲不成,便行離間策反之毒計!”
黑衣人驚道:“你的意思是……修羅教?”
慕容秋反問道:“除了他們,還能有誰?我早料到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只是沒想到他們動作這麼快,不過只要有我慕容秋在,他們休想得逞!”
黑衣人道:“如此說來,我們要面對兩方勢力了,如今敵暗我明,現在行動是不是有些倉促呢?”
慕容秋目光凜凜地盯著黑衣人道:“怎麼?你怕了?”
黑衣人冷哼一聲道:“老夫縱橫江湖數十年,腥風血雨見多了,豈會怕這等小陣仗?”
慕容秋道:“我們與修羅教,遲早有一戰,如今他們策反下面的分堂,不論成功與否,人心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一定影響,若不果斷處置,只怕遲則生變,況且那兩個老不死已經離開屬地,正是一舉掃平所有逆亂的良機,等到我們平了內亂,修羅教再想興風作浪就沒那麼容易了,此次雖然是孤注一擲,但卻勢在必行!”
黑衣人道:“黃光武和詹國豪此時離開分堂,你就不怕其中有詐麼?”
慕容秋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搖搖頭道:“他們此來的目的我已知曉,不足為慮,而且我正要趁此機會跟他們做個了斷!”
黑衣人還欲再問,慕容秋卻一揚手道:“你無需多言,只待我信號發出,便指揮所有人行動,然後隨我前去掃除逆徒,清理門戶!”
黑衣人應了一聲是,突然笑道:“你從未如此緊張過,看來此次真的非同小可!”
慕容秋並未回答黑衣人之言,他緩步走到窗前,推開窗門,遙望著天邊露出的一絲光明,一臉凝重地道:“如今我們就像夜晚行走在漆黑的森林中,不知道前方有多少危險,但留在原地,也是坐以待斃,而且再過不久,天就會亮了,等到太陽出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野獸勢必無所遁形!”
黑衣人聽出了慕容秋語氣中的堅定決絕,也不再多言,拱拱手道:“老夫曾跟你說過,你最大的短處便是考慮得太多,行事不夠果斷,如今你既已下定決心,那老夫一切都聽你的,告辭!”
說罷,黑衣人轉身就要離開,慕容秋想起一件事,突然問道:“你可聽說過極樂樓?”
黑衣人愣了愣,搖了搖頭道:“極樂樓?老夫聞所未聞,這名字好似煙花之地,跟此次行動有關麼?”
慕容秋揮了揮手道:“沒事了,你去吧!”
黑衣人滿腹疑雲地看了看慕容秋,終是沒有問出口,開門左右看了看,隨即消失在夜幕里。
慕容秋凝望著天邊隱約露出的魚肚白,一臉沉重地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慕容秋既立志要一統武林,讓慕容世家成為天下第一名門,豈能為爾等宵小嚇退!修羅教、極樂樓,還有世上所有覬覦慕容世家產業的賊子們,你們盡管放馬過來,我慕容秋要將你們的奸計一一粉碎,讓你們成為我統領江湖路上的墊腳石!”
********************
與四位美人纏綿了大半夜後,阿福頗覺疲累,直睡到巳時將盡才醒來,而葉靜怡、可兒和馮月蓉母女將近天明才睡,所以依舊酣睡未醒。
阿福滿足地伸了個懶腰,披了件衣裳,翻身起床,想喚婢女打水來洗漱,一開門,卻見一個獐頭鼠目的下人低著頭,恭恭敬敬地站在院子里,顯然已等候多時。
阿福認得此人,知他名為詹貴,乃是詹國豪的親信,於是皺了皺眉道:“詹貴,你是來送信的吧?”
詹貴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雙手奉上,奉承道:“管家老爺真乃神機妙算,小的正是為送信而來,請管家老爺過目。”
阿福接過書信,展開看了一遍,冷哼一聲,自言自語地道:“這幫沒用的家伙,都這把歲數了,還是沉不住氣,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詹貴雖知阿福罵的正是他的主人,但卻不好做聲,只是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問道:“管家老爺,依您看,小的該如何回復我家主人呢?”
阿福冷哼一聲,沒好氣地道:“既然他們來都來了,難道老爺我還能趕他們走不成?你回去稟告你家主人,就說老爺我一諾千金,定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復,請他稍安勿躁,切莫輕舉妄動。”
詹貴應了一聲是,轉身告退了。
阿福略微思考了一番,自己打了點水,草草洗漱了一下,便往前堂走去。
阿福來到前堂,發現慕容秋不在,讓他頗覺意外,正想著要不要去後院找慕容秋,一聲問候卻打斷了他的沉思。
阿福抬眼一瞧,見是負責打掃前堂的下人,於是問道:“莊主今天沒到這里來麼?”
莊丁躬身回道:“莊主一大早就出門去了,聽守門的丁六說,還帶了秦龍嚴虎兩位護院,走得很急。”
阿福三角眼眯成了一條縫,試探性地問道:“莊主有何交待?他往何處而去?”
莊丁道:“小人也是聽丁六談起,不知莊主往何處去。”
阿福暗道:“慕容秋這小子急急忙忙出門,還帶上了秦龍嚴虎,連白雲山莊都顧不上,一定是有萬分緊急之事,不過他這一走,倒省了老子不少工夫,若是他在的話,要想將那兩條騷母狗帶出莊去,還真沒那麼容易!
不對,詹國豪他們昨日才離開分堂,慕容秋今早便帶著秦龍嚴虎離開了白雲山莊,這其中必有關聯!
不行,得想辦法通知他們!可是……送信的那廝已經走了,身邊又無絕對信任之人,這可如何是好?
罷了,既然事已至此,看來只有老爺我親自出馬了,有馮月蓉娘倆在手,諒他慕容秋也不敢輕舉妄動,大不了魚死網破,順便還可以兌現承諾,堵住詹國豪他們的嘴!”
思索一番後,阿福立刻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阿福出門後不久,葉靜怡便起了床,披上衣裳,從房間的水桶里打了點水,開始洗漱。
馮月蓉隨後醒來,睜眼一瞧,卻見葉靜怡坐在銅鏡前梳妝,心中吃驚不小,她忙小心翼翼地爬下床,連衣裳都顧不得穿,躡手躡腳地走到葉靜怡面前,一臉驚訝地悄聲道:“靜怡,你……你怎麼不逃呢?”
葉靜怡自顧自地梳著秀發,頭也不回地反問道:“逃?為什麼要逃?”
馮月蓉被問得有些語塞,以為葉靜怡是在生她的氣,於是蹲下身子,滿含愧疚地道:“靜怡……是姐姐害了你,但姐姐也是迫不得已,你……你還是趕緊逃吧!等他回來了,你就走不掉了……”
葉靜怡放下梳子,轉身凝視著滿臉愧疚的馮月蓉,微笑道:“蓉姐姐,雖然靜怡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但靜怡不怪你,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想逃也逃不掉,這麼多年來,靜怡早就想通了,既然逃不過躲不掉,又不能反抗,還不如順其自然,好好去享受。”
馮月蓉吃吃地道:“靜怡……你……你真的不怪姐姐?”
葉靜怡扶起馮月蓉,嬌聲道:“姐姐千萬別提怪罪之類的話,靜怡因禍得福,應該謝謝姐姐才是!”
馮月蓉困惑不解地道:“靜怡……你此言何意呀?為什麼姐姐越聽越糊塗了呢?姐姐明明害了你,為什麼還要感謝姐姐呢?”
葉靜怡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輕嘆道:“姐姐,你知道嗎?以前靜怡來找你時,其實心里一直都挺羨慕你的,甚至還有些嫉妒你,姐姐你家庭和睦,兒女雙全,又是尊貴的慕容世家主母,萬人敬仰,但現在,靜怡釋然了。原來不管是什麼身份,都有屬於自己的煩惱,都有不能說的苦衷,說起來,我們都是一樣的,都是苦命的女人!”
馮月蓉雖然仍不明白葉靜怡為何轉變如此之大,但同是受過苦的女人,她自然能聽懂葉靜怡言語中的無奈,於是緊緊地抱住了葉靜怡,顫聲道:“靜怡……過去的事情別說了,只要你不怪姐姐便好……”
葉靜怡無所謂地搖了搖頭,一雙柔荑悄悄攀上了馮月蓉胸前那對渾圓肥碩的乳瓜,輕輕地搓揉著,甜膩地耳語道:“蓉姐姐,幾年不見,你的身子越發豐滿誘人了,如果靜怡沒猜錯的話,這並非義兄的功勞,而是那老奴的傑作吧?這些年姐姐是不是常常瞞著義兄,讓這個老奴才澆灌,所以才越活越滋潤,身子養得如此豐熟呀?”
這段時間來,馮月蓉久曠的身子被阿福日夜澆灌,積藏多年的情欲完全被開發出來,眼角眉梢,一顰一笑間都充滿了春情媚意,行走時如風擺楊柳,磨盤大的肥臀搖得像鍾擺一般,絲毫不像以前那般矜持內斂,處處都洋溢著成熟美婦的嫵媚氣質,身體也變得無比敏感,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魚水之歡,只需一點零星之火,便能引燃心中的情欲。
此時酥胸被葉靜怡輕柔地揉搓撫摸,快感油然而生,美得馮月蓉輕聲嚶嚀,粉臉也霎時間羞紅一片,半嗔半羞地道:“姐姐哪有……靜怡……快松開姐姐……你抓得姐姐好難受……”
葉靜怡豈會善罷甘休,她嫣然一笑,雙手漸漸加力,一邊揉搓乳肉,一邊用長長的指甲刮擦馮月蓉那兩顆誘人的紫葡萄,輕笑道:“姐姐休要嘴硬,快快從實招來,你瞞著義兄和這老奴通奸多久了?”
馮月蓉被葉靜怡純熟的手法挑逗得意亂情迷,嬌喘連連,碩大的乳瓜被揉的軟綿綿的,又脹又熱,白皙柔軟的乳肉也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粉紅色,深紅色的乳頭更是硬得如小石子一般,在葉靜怡的指甲撥弄下頻頻顫抖,層層疊疊快感如海浪般從胸前漫至全身,肥美的蜜穴中悄然溢出了春水,豐滿圓潤的大腿緊緊夾在一起,前後廝磨著,以緩解那越來越強烈的瘙癢和空虛感!
馮月蓉原以為只是在阿福肉棒的誘惑下才會變得敏感失控,卻不料被葉靜怡撫摸也如此刺激興奮,一種人盡可夫的羞恥感覺在心中悄然萌生,想到自己一再背叛慕容赫、慕容秋,委實罪孽深重,情理難容,於是慌亂地用玉手推著葉靜怡,嬌喘吁吁地辯解道:“我……我沒有通奸……我是為了夫君……為了秋兒……”
雖然馮月蓉年紀比葉靜怡大兩歲,但若論男女之事上的經驗,葉靜怡比馮月蓉不知豐富多少倍,年輕時葉靜怡便是馮月蓉房事方面的啟蒙導師,這二十年間,馮月蓉僅僅經歷了慕容赫、慕容秋和阿福三人,而葉靜怡卻是閱人無數,兩人之間的差距越拉越大,已經不能用鴻溝來形容了。
經驗老到的葉靜怡深知馮月蓉已經情動如潮,只是憑著對丈夫的愧疚才勉強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眼看著馮月蓉嬌喘吁吁卻又拼死忍耐的模樣,葉靜怡興致更加高昂,決心撕掉馮月蓉最後那一層薄弱的偽裝,再看看沉淪淫欲的馮月蓉騷浪放蕩的模樣!
主意已定,葉靜怡突然用三指掐住了馮月蓉的紫葡萄,用力拉長後又突然松開,像是扯皮筋一般,同時修長的玉足往前一頂,強勢嵌入了馮月蓉的兩腿之間,逼迫馮月蓉兩腿叉開,兩眼含笑,頗具玩味地看著馮月蓉。
“唉喲……靜怡……痛……”
馮月蓉吃痛,柳眉緊蹙,不禁嬌聲求饒,不料話未出口,葉靜怡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的豐唇,細長的舌頭如靈活的小蛇一般鑽入了她的檀口之內,熟練地纏住了她的香舌。
“唔……唔……不要……”
馮月蓉驚慌地呼喊著,卻只哼出了幾聲含糊不清的顫音,葉靜怡的吻好像有魔力一般,讓她無法抗拒,或者說根本就不想抗拒,那種感覺跟阿福強吻時完全不同,阿福的吻是霸道的索取,而葉靜怡的吻則是溫柔的誘惑。
馮月蓉只覺葉靜怡口齒留香,吻得自己滿口生津,春心蕩漾,身子也軟綿綿的,使不上半分力氣,推擋葉靜怡的雙手無力地搭在葉靜怡的肩頭,仰著頭,媚眼如絲地痴望著葉靜怡嬌媚的容顏,熱烈地回吻著。
葉靜怡居高臨下地望著馮月蓉,彼此四目相對,眼神里盡是溫柔和愛慕,她緩緩縮回舌頭,輕聲道:“蓉姐姐,張開嘴。”
馮月蓉不知葉靜怡是何用意,但卻下意識地張開了檀口,溫順得像是母親懷抱里的嬰兒一樣。
葉靜怡微微一笑,朱唇輕啟,口中的香津便直垂而下,在空中拉出了一條細長的銀线,准確地落入了馮月蓉檀口之中,又道:“蓉姐姐,嘗一嘗妹妹的口水,慢慢地吞下去。”
馮月蓉順從地輕輕點頭,用舌頭品嘗著葉靜怡的香津,然後徐徐吞入腹中,好似品嘗陳年佳釀一般。
葉靜怡凝視著馮月蓉,待她吞完後,溫柔地問道:“蓉姐姐,靜怡的口水甜麼?是不是像那蜜糖一樣?”
馮月蓉不假思索地回道:“甜……靜怡的口水好甜……比蜜糖還甜……姐姐還要……”
葉靜怡聽罷,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意,故作為難地道:“可是姐姐還沒回答靜怡的問題呢?”
馮月蓉有些失神地道:“什……什麼問題?姐姐記不得了……”
葉靜怡努努嘴道:“姐姐是何時與那老奴才勾搭上的?又是為何呢?”
馮月蓉痴痴地望著葉靜怡,喃喃地道:“就在……不久前……夫君受傷之後……秋兒強占我……被主人瞧見了,我便從了主人……”
馮月蓉的回答讓葉靜怡頗覺意外,笑道:“看來姐姐對那老奴才挺忠心的嘛!我這次果然不虛此行!那如此說來,姐姐與老奴才之事,秋兒都是知情的,對麼?”
馮月蓉點頭道:“秋兒他知道……但為了慕容世家,秋兒他也沒辦法……”
葉靜怡哂笑道:“他都把你拱手送人了,你還維護著他?唉,難道這就是為人父母的悲哀麼?不過話說回來,慕容秋還真比不上那老奴才,別看那老奴才又老又丑又肥,胯下那話兒卻是世所罕有,況且短短二十來天,他便能將你和嫣兒調教得如此順從聽話,手段也確實高明!”
馮月蓉仿佛入了魔一般,根本沒注意到葉靜怡的口吻已經越來越輕佻隨意,反而沉浸在與阿福縱情交歡的回憶中,自顧自地道:“其實秋兒也不錯,但跟主人相比,確實有很大的差距!主人的手段太豐富太高明了,他當著夫君的面奸淫我,讓我穿著暴露的衣裳於光天化日下行走在山莊內,明知秋兒就在門外,還讓我裸坐於門前,主人對我所做的一切,讓我既羞恥又快活,既刺激又興奮,是他讓我知道自己有多麼淫蕩,是他讓我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和包袱,給予我最熱烈最直接的愛!”
葉靜怡咯咯嬌笑道:“沒想到這老奴才花樣還挺多的,我對他越來越感興趣了,若不是身上的禁制,真想現在就試試他的本事!唔,光是以他昨夜寵愛你和嫣兒的經過來看,他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此時,慕容嫣和可兒也被說話聲吵醒,看著擁抱在一起、姿勢曖昧的兩位豐熟美婦,慕容嫣和可兒都有些吃驚,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
葉靜怡見慕容嫣和可兒醒來,也不再追問下去,她收斂笑意,凝視著馮月蓉的妙目,再度垂下粉頸,吻住了馮月蓉的紅唇,半晌才分開。
親吻過後的馮月蓉只覺腦海里昏昏沉沉的,好似做了一場夢,冷不丁斜眼一瞟,卻見慕容嫣和可兒痴痴地望著她,方覺身上一絲不掛,連忙站起身來,去床上取來衣物穿上。
葉靜怡已經梳妝完畢,她手托著香腮,笑盈盈地望著手忙腳亂的馮月蓉,俏臉上寫滿了滿足。
見慕容嫣和可兒依舊痴痴呆呆地坐在床上,葉靜怡淡淡地道:“愣著做甚?還不伺候夫人小姐梳洗更衣?”
可兒這幾日來過慣了女主人的優越生活,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了半晌後才發覺葉靜怡說的是自己,她心里雖然對葉靜怡有所畏懼,但仗著有阿福撐腰,仍一臉不屑地回道:“憑什麼讓姑奶奶伺候她?她如今只是老爺跟前的一條母狗,不讓她來伺候姑奶奶就不錯了!”
葉靜怡柳眉微微一蹙,斜瞥了可兒一眼,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賤婢!你真以為你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你昨夜也聽見了,你家老爺已經決定加入我們極樂樓了,以你的身份樣貌,最多也就是下等青銅級女奴,你在這里可以狂,但極樂樓有極樂樓的規矩,等到了那里,你就會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兒被葉靜怡目光中的寒意嚇得打了個寒顫,心氣也瞬間跌到了谷底,只得不情願地下了床,去服侍馮月蓉更衣。
馮月蓉雖被可兒服侍了十幾年,但這幾日來被可兒折磨得有些後怕,既不敢讓她為自己更衣,又怕拂了葉靜怡的情面,於是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裳,尷尬地笑道:“不用了,我已經穿好了。”
可兒見馮月蓉此狀,心中驕嬌之氣又生,冷笑著看了馮月蓉一眼,暗道:“算你這賤母狗還有幾分眼力見兒,否則看姑奶奶怎麼懲罰你!”
葉靜怡心細如發,可兒這點小心思豈能瞞過她的眼睛,只聽葉靜怡冷哼一聲,斥罵道:“好個不知分寸的賤婢!非要像趕牛耕田一樣拿根鞭子在後面抽打,你才知道怎麼伺候人麼?夫人穿好了,小姐呢?”
可兒氣不打一處來,本想回嘴,卻又被葉靜怡一個冰冷的眼神嚇退,只得忿忿不平地扭轉身,對著床上的慕容嫣道:“小姐,更衣了!”
話音未落,可兒臉上便挨了一巴掌,直打得她臉頰滾燙,眼冒金星,抬眼一瞧,卻見葉靜怡不知何時已站在面前,面若寒霜地盯著她。
這幾日來作威作福的可兒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抬手便向葉靜怡臉上抽去,嘴里恨恨地罵道:“你……你這賤人!竟然敢打我!”
“啪!”
可兒手才剛抬起來,另一邊臉便又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更響亮更用力,直抽得可兒臉頰都腫了起來,白嫩的臉蛋上現出四個纖長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她根本不敢再做聲,捂著腮幫子低下了頭。
葉靜怡素手一抬,撥開可兒那捂住臉頰的手,哂笑道:“知道分寸了麼?還想不想再來一下?”
可兒被嚇壞了,連連搖頭道:“不不,奴婢知道錯了,求女俠高抬貴手,饒了奴婢,奴婢這就為小姐更衣……”
葉靜怡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可兒那紅腫的臉頰,淡淡地道:“知道便好,為小姐更衣的禮節,想必就不用我教了吧?”
可兒慌忙連連搖頭,雙膝跪地,垂首道:“賤婢可兒,前來侍奉小姐更衣,請小姐抬手。”
慕容嫣對狐假虎威仗勢欺人的可兒又恨又怕,如今見其卑微膽怯的模樣,心頭大為暢快,於是坐直了身子,神態傲然地應了一聲,算是回應。
可兒在葉靜怡的威懾下,不得已重操舊業,乖乖地侍奉慕容嫣穿好了衣服,並為馮月蓉和慕容嫣打好水洗漱。
眾人剛剛收拾停當,門便開了,阿福一臉詭笑地走了進來,一言不發,只是挨個瞟了一眼。
可兒好不容易才盼到阿福歸來,忙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阿福身邊,哭喪著臉道:“老爺,您總算回來了,剛才這三個賤婢合起伙來欺負人家,您可要為人家做主呀!”
馮月蓉和慕容嫣心中恐慌,忙雙膝跪地,向阿福磕頭請安。
葉靜怡見了阿福,既不請安也不解釋,她款款地走至阿福跟前,嬌聲道:“爺,今日可有什麼安排?”
阿福無視可兒的告狀,牽起葉靜怡的玉手道:“山莊里悶得很,今日爺帶你們出去散散心!”
葉靜怡問道:“爺真是體貼,只是不知爺所說的“我們”指的是哪幾個呢?”
阿福道:“當然是你們四個,既然要出門散心,那就一個都不能少!”
葉靜怡杏目含笑,再問道:“爺想將我們都帶出白雲山莊?只怕沒那麼容易吧?爺就不怕有人阻攔?”
阿福嘿嘿一笑道:“這你就別管了,老爺我自有打算!”
說罷,阿福走到馮月蓉母女身邊,撫摸著母女倆相差無幾的俏美容顏,淫笑道:“夫人,小姐,你們應該有些年頭沒有出過門了吧?嘿嘿,老奴帶你們出去逛一逛,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馮月蓉和慕容嫣雖猜不透阿福將要做什麼,但阿福那一臉淫笑卻笑得母女倆心里直發慌,只得唯唯諾諾地點頭道:“母狗謹遵主人吩咐。”
不多時,馮月蓉一行人便來到了白雲山莊大門口,馮月蓉與葉靜怡挽著手走在最前,可兒和慕容嫣於左右跟隨,阿福則遠遠地跟在最後。
四個守門莊丁見了,忙齊齊躬身行禮,並恭敬地問道:“夫人,您可是要出門去?”
馮月蓉隨口答道道:“我與靜怡妹子多年未見,看今日天色好,想出門散散心。”
說罷,馮月蓉徑自向門口走去,誰知守門莊丁甲卻上前一步,攔住了馮月蓉,再度躬身道:“請夫人留步。”
馮月蓉柳眉一豎,微慍道:“怎地?你一個小小守門人,也敢攔我去路麼?”
守門莊丁甲拱手道:“小的不敢,只是莊主有令,他回來之前,任何人都不得進出山莊,不然就拿小的治罪,所以小的才斗膽阻攔夫人,望夫人見諒。”
馮月蓉略有些詫異地道:“你說秋兒出門了?他去了哪里?”
守門莊丁甲回道:“莊主行蹤,小的怎敢打聽,還請夫人體恤小的,先回房歇息,等莊主回來後再出門,莫要讓小的難做。”
馮月蓉性子軟弱,心知若是強行闖過,這守門人定會遭慕容秋責罰,竟忘了阿福的交待,呆立在了原地。
阿福暗罵了一聲,上前一步道:“怎麼?夫人難得有興致出門散心,你們卻找諸多借口,再三阻攔,眼里還有老莊主麼?是不是見老莊主重病在床,所以就存心刁難夫人小姐?”
守門莊丁甲被阿福罵得啞口無言,只是一再賠罪,守門莊丁乙卻站出來道:“非是我等故意阻攔,只是外面凶險,若是夫人外出有個閃失,小的們萬死也不足以謝罪,還請夫人小姐三思。”
阿福冷哼一聲道:“丁六,你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你可知這位夫人是誰麼?她便是名滿天下的“雪劍飛鳳”葉靜怡,有她在,誰敢對夫人圖謀不軌?”
丁六還待說話,阿福又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你們這些井底之蛙,肯定不知道葉女俠的威名!夫人,若是不嫌棄老奴壞了您和葉女俠的興致,不妨讓老奴陪你們走一趟如何?老奴在這福州城生活了五十多年,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好玩的,老奴心知肚明,可以為夫人做向導。”
馮月蓉忙接話道:“老管家苦心一片,我怎麼會嫌棄呢?那就有勞老管家了!”
阿福應了一聲是,大踏步上前,親手打開了大門,丁六和其他三個守門人自是不敢阻攔,只得放行,喚了兩個腿腳利索的下人,暗地里跟了上去。
阿福何等老辣,豈能不知身後有人跟蹤,他故意帶著馮月蓉等人在福州城內轉悠,不斷進出各種首飾和小吃店,玩的不亦樂乎。
秋日的太陽雖然不似夏日那般炙熱,但也不容小覷,繞了一兩個時辰後,太陽漸漸爬到了正中,跟蹤的兩人既怕跟丟,又怕阿福發現了他們,連口水都顧不得喝,自是又累又餓,而阿福乃是地頭蛇,對各種大街小巷乃至前門後院都了如指掌,要想甩掉跟蹤的尾巴簡直易如反掌,只不過他想拖延一下時間,逗他們玩一玩罷了。
跟了半天後,兩人最終還是跟丟了,飢渴交加的他們看著頭頂的烈日,就近找了一輛雙馬四輪馬車,背靠著車輪,坐在馬車的陰影下,喘著粗氣,發著牢騷。
兩人之中年長的黃臉漢子道:“真他娘的,夫人出來就出來吧!干嘛要我們跟著,被發現了挨管家老爺的罵,跟丟了又得回去背黑鍋,豬八戒照鏡子,里外里不是人!”
年輕的瘦長臉道:“可不是嘛!都怪那該死的丁六,他怕被莊主怪罪,所以讓咱兄弟倆吃苦,說起來,人還不是他放出來的,要怪也應該怪他守門不嚴,關咱門鳥事!”
黃臉漢子道:“老子就納悶了,夫人不就出來散個心麼?至於讓我們跟犯人一樣跟著麼?說起來,莊主也太多心了。”
瘦長臉附和道:“老哥說的是,我也覺得這是多余的,管家老爺罵得對,丁六他們就是為了討好莊主,不將老莊主放在眼里了!”
黃臉漢子感嘆道:“是啊!還是以前老莊主在的時候好,他和管家老爺都為人和善,從不為難我們這些下人,而自從莊主繼任以來,莊里的規矩變了太多了。不准進後院,不准私下里議論老莊主的病情,連管家老爺的院子也不准接近,這不准那不准的,弄得我們這些下人整日緊張兮兮的,生怕犯錯。那天老子經過管家老爺的院子時腳累,於是在院外坐了一小會,沒想到居然挨了一頓板子,真是冤枉!”
瘦長臉看了看左右,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道:“老哥你還不知道吧?有人說夜里總聽見管家老爺房里有女人的叫聲,叫得那叫一個騷啊!讓人聽了雞兒梆硬!嘿嘿,聽說那女人的聲音很像夫人呢!”
黃臉漢子半信半疑地道:“不會吧?你小子聽誰說的,哥哥我怎麼沒聽見過?”
瘦長臉笑道:“老哥你每晚都睡得跟死豬一樣,打雷都吵不醒你,怎能聽見呢?實不相瞞,這是趙老四說出來的,他的房間離管家老爺的小院最近,聽得也最清晰,他還說敢用腦袋擔保,管家老爺房里的女人一定是夫人呢!”
黃臉漢子兩眼放光地道:“若是真有這麼回事,那管家老爺可真是有福了!夫人那大奶子大屁股,光是想想就讓人受不了,若是能讓老子爽上一回,短命十年也願意啊!”
瘦長臉嘿嘿笑道:“小弟果然沒猜錯,老哥你一直都對夫人有非分之想,如今老莊主病重在床,說不定老哥真有機會呢!”
黃臉漢子啐道:“整個白雲山莊,有哪個男人不對夫人有想法?你小子難道不喜歡夫人?”
瘦長臉搖搖頭道:“小弟跟老哥有所不同,小弟更喜歡小姐,小姐她雖然奶子和屁股都比夫人小,但勝在年輕呀,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小姐二十好幾了,還沒嫁出去?”
黃臉漢子故作高深地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來白雲山莊沒兩年,不知道小姐的過去,她十七八歲時就被一個臭名昭著的采花賊破了身子,所以好幾年過去了,都沒人上門提親,老莊主也不准她出門!咳,丟不起那個人呀!”
瘦長臉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那照老哥的說法,小姐是嫁不出去了?既然嫁不出去,那還不如便宜了小弟我呢!小弟別的不敢說,這床上功夫可是一等一的,管保讓小姐欲生欲死!”
黃臉漢子譏笑道:“你就吹吧!就你那小牙簽,還想滿足小姐,她可是被大淫賊調教過的,小心被榨干!硬要說床上功夫,老哥我平生只服一個人,那便是管家老爺!”
瘦長臉詫異地道:“管家老爺?他那身材,那年紀,只怕那話兒都硬不起來了吧?”
黃臉漢子道:“說你年少無知就是年少無知!管家老爺的勇猛可是在白雲山莊流傳已久的,這些年山莊里有些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婦幾乎都上過管家老爺的床,而且被管家老爺玩過的,沒有一個不服的!”
瘦長臉滿臉崇拜地道:“原來管家老爺那麼厲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黃臉漢子點點頭道:“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當你說管家老爺與夫人通奸時,老哥我還有點相信!雖然白雲山莊里每個男人都想得到夫人,但真說起來,也只有管家老爺有那個膽量和能力,恰巧老莊主病重在床,想管也管不了!”
瘦長臉道:“那老哥的意思是,傳聞是真的?夫人每天晚上都被管家老爺玩弄?那莊主呢?他知道了怎麼辦?”
黃臉漢子眼神一亮道:“也許莊主他早就知道了,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否則為何要下嚴令,不准我們靠近管家老爺的小院呢?”
瘦長臉興奮地道:“老哥說的有理,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莊主他就算發現了夫人與管家老爺的丑事,也不敢大肆宣揚,所以這些日子盡拿我們這些下人出氣!”
黃臉漢子自嘲地笑道:“看來老子這頓板子挨的虧呀!要是早想到這層,當時就應該豁出去瞧上兩眼,說不定能看見夫人撅著大屁股,被管家老爺狠狠肏穴呢!”
瘦長臉道:“小弟也虧了,早知道小姐有過這般不堪的過去,就應該鼓足勇氣去抱抱她,說不定她就會從了小弟,到那時候,嘿嘿……”
黃臉漢子道:“別痴心妄想了,說不定小姐也和夫人一樣,早就被管家老爺收服了,這些天來,母女二人都一起侍奉著管家老爺呢!”
兩人越說越興奮,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唾沫橫飛地意淫著,仿佛他們已經看到了馮月蓉和慕容嫣被阿福侵犯凌辱的場景,絲毫沒注意到背靠的馬車正在輕輕地搖晃著,偶爾還傳出一兩聲輕哼聲!
黃臉漢子和瘦長臉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跟丟的馮月蓉一行人遠在天邊近在咫尺,只要他們站起身來,揭開那一層薄薄的門簾,就會看到他們意淫中的那一幕!
馬車內,一男四女均是未著寸縷,阿福大馬金刀地端坐於馬車內,雙手分別摟著葉靜怡和可兒的纖腰,揉搓著她們的酥胸,品嘗著送到嘴邊的豐唇和香舌,而黃臉漢子和瘦長臉心心念念的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則並排跪趴在阿福腳下,配合默契地用香舌小嘴吞吐舔舐那根粗壯的肉棒,肥碩的大屁股正朝著門簾,緊緊倚靠在一起,肥美的蜜穴濕漉漉的,一汩汩淫汁蜜液從微張的蜜穴中徐徐溢出,順著大腿根流到了膝彎處,十二顆大小不一的肛珠各有一半塞入了母女倆的菊穴中,只留下一截短短的线頭,將母女倆的菊穴連接在一起!
黃臉漢子和瘦長臉的意淫吹捧讓阿福興致倍增,他淫笑著指了指旁邊,輕出一掌,門簾被掌風拂過,瞬間翻卷起來,掛在了馬車頂上!
馮月蓉和慕容嫣只覺身下一涼,下意識地回頭一瞥,卻見馬車的門簾已經敞開,一縷陽光穿過車門,直直地照射在她們並排撅起的肥臀上,雪白的大屁股在午後的陽光照耀下顯得更加奪目耀眼,母女倆不用思考也能想到,她們那淫水潺潺的騷穴和蠕動收縮的菊穴也完全暴露在陽光之下,分毫畢現!
馮月蓉忙抬起頭,可憐兮兮地望向阿福,慕容嫣則羞得垂下了粉頸。
阿福眼睛一瞪,肉棒狠狠地甩在了母女倆的俏臉上,力道之重,直甩得母女倆俏臉上現出了明顯的紅印,如同掌摑一樣,發出了響亮的“啪啪”聲!
黃臉漢子最先聽到了異響,他打了個激靈,站起身來,警覺地看了看四周道:“什麼聲音?”
瘦長臉詫異地道:“沒什麼呀!老哥你聽到什麼了?”
阿福陰陰一笑,挺了挺肉棒,將碩大的龜頭貼在了馮月蓉俏臉上的紅印處,輕輕地摩擦著。
馮月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阿福再弄出聲響,引起車外的兩人注意,她連大氣都不敢出,只用眼神示意慕容嫣將俏臉貼過來。
母女倆用嫩滑的臉頰緊緊夾著阿福那根火燙粗壯的肉棒,來回蠕動摩擦,不多時,母女倆的臉頰上便塗滿了阿福馬眼內流出的黏液,顯得淫靡而恥辱!
黃臉漢子來回走了兩步,卻沒發現有什麼異樣,於是拍了拍腦袋道:“我剛才明明聽見有“啪啪”的聲音,怎麼一下就沒了呢?莫非我聽錯了?”
瘦長臉不明就里,嗤笑道:“哈哈,該不會是老哥你想入非非,把馬尾趕蒼蠅的聲音聽錯了吧?”
黃臉漢子憨笑道:“可能真的是想得入神了,天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交差了,反正遲早都是一頓罵,躲也躲不掉,這樣干坐著也不是回事,我肚子都快餓扁了!”
瘦長臉道:“老哥說的是,小弟我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咱趕緊回吧!”
說罷,兩人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地走了。
二人一走,阿福便嘿嘿笑道:“沒想到夫人小姐挺受下人愛戴的嘛!剛才怎麼不邀請他們上馬車來玩一玩呢?就這樣讓他們走了,你們不覺得遺憾麼?”
馮月蓉這才松了口氣,顧不得大屁股還暴露在陽光下,便發嗲獻媚道:“母狗的身子是屬於主人的,主人沒下命令,母狗怎麼敢自作主張呢?”
阿福贊許地點了點頭,望向慕容嫣道:“大小姐你呢?”
經過剛才那次驚嚇,慕容嫣渾身都軟了,於是溫順地回道:“小母狗和娘親一樣,全憑主人發落。”
阿福大笑道:“好!老爺我便隨了你們的心願!這馬車里太狹窄了,不方便行事,老爺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起來吧!”
馮月蓉和慕容嫣對視一眼,不知阿福又要玩什麼花樣,心里均是惴惴不安,但也只得乖乖起身,由於菊穴被肛珠連在了一起,母女倆只得側著身子,緊緊倚靠而坐。
阿福披了件衣裳,往前移了移,坐在了車門前,拾起韁繩,長鞭一甩,趕著馬車,往福州城南門奔去。
眾人沒有注意到,馬車奔走之時,坐在最後的葉靜怡,悄悄地往窗外扔了一枚暗記!
********************
天還未亮,吳老和於秀娘母子便啟程趕往福州,考慮到於秀娘身子弱,他們先來到了鎮上,租了一輛馬車,然後才往福州城趕,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天黑時才到達福州城。
進城後,吳老就近找了家客棧,讓於秀娘母子歇息,自己則前往白雲山莊,尋找機會聯絡阿福,以求盡快化解這段恩怨。
來到白雲山莊門外,吳老遠遠觀望了一會,找了個暗處換上了夜行衣,借著夜幕的掩護越過牆頭,悄悄潛入了白雲山莊,直奔阿福的小院。
阿福的房間里漆黑一片,靜寂無聲,吳老側耳細聽了一會,發覺里面沒人,心頭正納悶時,突然聽見了兩個人的腳步聲,吳老連忙隱藏在暗處,只等那兩人離開後,再做打算。
誰知那兩人來到院外後,竟然停住了腳步,而且還交談起來。
只聽兩人中較為年輕者道:“老哥,你說這麼晚了,夫人和管家老爺她們怎麼還不回來?莫非出了什麼意外?”
年長者道:“你這毛頭小子,嘴上也沒個把門的,還當是在外面呢?這里可是白雲山莊,瞎說什麼呢?也不怕被人聽見了,告到莊主那里去?”
年輕人連呸了幾口道:“是是是,老哥教訓的是!其實小弟是擔心夫人她們的安危,畢竟她們上午就出了門,我們又跟丟了,若是真的有什麼意外,你我二人也免不了受牽連。”
年長者道:“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但是我們除了干著急,還能做什麼呢?有管家老爺跟著,夫人她們應該不會有事的。”
年輕人道:“老哥,不瞞你說,自從咱回來後,小弟這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老是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老哥,你好好想想,這些天來,莊主幾乎沒有外出過,今天卻一大早就出了門,而莊主前腳剛走,夫人小姐便要出去散心,這都天黑了,一個都沒回來,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蹊蹺呢?”
年長者遲疑地道:“也許……這就是巧合吧!莊主是有要事出門,而夫人她們或許是去聽戲了,所以現在還沒回來,這福州城是咱慕容世家的大本營,誰敢對夫人小姐她們不利呢?”
年輕人道:“希望如此吧!既然管家老爺沒回來,我們在這干等也不是辦法,若是被人看見了,又要說我們違反規矩了,還是走吧!”
年長者應了一聲,兩人一起離開了。
原來這兩人正是跟蹤阿福一行人的黃臉漢子和瘦長臉,他們跟丟後,回了白雲山莊,准備接受懲罰,但好在慕容秋還未回山莊,所以兩人並未受到懲罰,只是被守門的丁六訓斥了一頓。
誰知吃過晚飯後,兩人還沒有聽到馮月蓉回府的消息,兩人放心不下,因此前來阿福的小院打探情況。
吳老細細思考了一番,心知二人所說之事其中必有蹊蹺,但他既不知道阿福一行人的去向,又不知道慕容秋在何處,一時間還真有些束手無策。
正在這時,吳老突然聽見一聲輕咳,他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黑影蹲在樹上。
吳老心中一驚,此人距他僅有不到兩丈遠,而他竟然毫無察覺,於是一個縱躍向樹上飛去,並於空中輕出一掌,想要控制住那黑影。
眼看著吳老一掌擊來,黑影仍紋絲不動,好似定住了一般,然而掌風剛要觸及他的身體,黑影卻一閃而逝,再看時,黑影已出現在另一棵大樹的枝椏上。
“好俊的輕功身法,這移形換影之術,不在小虎之下!”
吳老心中暗嘆一聲,見那黑影就坐在不遠處的樹枝上,不說也不動,心知黑影肯定有事相告,於是壓低聲音道:“朋友,此處多有不便,你我換個地方說話如何?”
黑影看了看吳老,既不點頭也不回應,一聲不吭地向牆頭飄去。
吳老正欲跟上,忽然聽見有破空之聲,連忙側身閃過,低頭一看,卻見樹上插著一柄飛刀,刀柄上還綁著一張紙條,而黑影早已不知去向了。
吳老將紙條拆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小字:“出南門,西南方向三十里,七水鎮,胡家大院!”
吳老暗暗思索了一陣,悄悄離開白雲山莊,火速往南門而去。
********************
阿福駕著馬車從南門而出,老奸巨猾的他方向捉摸不定,時而往東,時而往西,走一段又遠路折返,兜兜轉轉了兩個多時辰,最後通過一條偏僻的小路來到了一個小鎮里,停在了一棟大宅院門前,他晌午便出了城門,而此時天已經全黑了。
到了門前,阿福卻並未下車,甚至連頭都沒有露,只是停在大門口,打了個響指。
說來也怪,阿福打完響指後,原本緊閉的大門立刻開了一條縫,早上送信的那位賊眉鼠眼的詹貴從里面走出來,一溜小跑跑到馬車前面,諂笑著鞠了個躬,示意馬車跟著他走。
阿福也不多問,駕起馬車慢慢地跟在詹貴身後,穿過數條小巷,來到了宅子後門。
詹貴將後門打開,引馬車進院,將馬拴住後,躬身道:“管家老爺,我家主人在里邊等候多時了,請管家老爺下車,隨小的進去。”
阿福應了一聲,拉開門簾,率先走下車來,對車內喊道:“咱們到了,都下來吧!”
阿福命令既下,馮月蓉等不得不從,只得依次從馬車上走下。
為了謹慎起見,阿福讓所有人都戴上了面紗,雖然面紗十分纖薄透明,但多少也能遮住面容,也算是對馮月蓉和慕容嫣身份的保密了,那串肛珠則完全塞在了馮月蓉的菊洞里。
由於在車內足足顛簸了兩三個時辰,多年未出過門的馮月蓉和慕容嫣都顯得有些疲憊,母女倆相互攙扶著,膽怯地低著頭,跟在阿福身後,生怕被人瞧見了她們面紗後的真面目。
可兒雖然也覺得疲累,但她畢竟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小姑娘,且十幾年來從未出過遠門,平日出莊也只在福州城內走動,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後,不免覺得新奇,一雙眼睛左瞧右望,滴溜溜地轉個不停。
葉靜怡最後一個下車,她常年在江湖上走動,而且武功不淺,這點顛簸自然無甚影響,依舊氣定神閒,她冷冷地掃了院子一眼,緩步地走到阿福面前,主動挽起了阿福的胳膊。
賊眉鼠眼的詹貴雖然弓著身子,但一雙綠豆小眼卻一直在四位美人的身上打轉,他乃是詹國豪的親隨,平生最擅察言觀色,雖然對高挑冷傲的葉靜怡最感興趣,但見葉靜怡挽著阿福的手臂,心知葉靜怡定是阿福的禁臠,於是便識相地將目光移到了其他三女身上,當看到馮月蓉那肥美得驚人的大屁股時,詹貴瞬間眼前一亮,嘴角甚至還流下了一行貪婪的涎水。
阿福有意顯擺,他輕蔑地瞥了詹貴一眼,嘿嘿淫笑道:“怎麼?你也喜歡這騷貨的大屁股?”
詹貴嗦了嗦溢出的口水,連連賠笑地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阿福嗤笑道:“你倒是跟你主人一樣,有色心沒色膽!放心,別看她們一個個看起來挺正經的,其實都是老爺我從妓院里花錢買的婊子,特意帶過來與你家主人玩耍的,只要你說聲喜歡,這大屁股就賞你摸一摸!”
說罷,阿福還回頭瞥了馮月蓉一眼道:“賤人,爺說的可對?”
馮月蓉羞得無地自容,但又不敢掃阿福的興致,只得低著頭,用幾如蚊蚋般的聲音顫抖著回道:“是……”
阿福一把捏住馮月蓉高聳的酥胸,呵斥道:“大聲點!告訴他,你是什麼身份?”
馮月蓉痛得柳眉緊蹙,美目含淚,她生怕身份暴露,只得忍著痛提高聲調道:“賤妾乃是阿福主人買來隨侍枕席的,若是小哥喜歡,賤妾的大屁股可以隨便摸,不用客氣……”
詹貴雖是詹國豪的親隨,但畢竟是下人,況且馮月蓉又長居後院,鮮少在他人面前露臉,所以詹貴並不知道面前這豐腴的美婦便是慕容世家的主母。
聽得馮月蓉此言,詹貴又驚又喜,連聲道:“喜歡!當然喜歡!你長得如此美麗,若是能讓小的摸一下,小的短壽三年也願意!”
阿福瞥了詹貴一眼,譏笑道:“沒出息!給你摸一下就寧可短壽三年,若是陪你睡一覺,豈不是願意立馬去死?”
詹貴下意識地回道:“若是能睡上一覺,小的雖死無憾!”
阿福哈哈一笑道:“可惜你主人已經預定了,否則今天就賜給你玩一玩也無妨!”
詹貴這才意識到正事,於是連忙作揖道:“小的該死!小的該死!是小的痴心妄想了,耽擱了正事,還請管家老爺原諒!管家老爺里邊請,里邊請!”
阿福一揚手道:“不急,老爺我向來一諾千金,答應你的說到做到,而且摸上兩把也耽擱不了多少時間!賤人,還不快撅起屁股,讓這位小哥好好摸上一摸?”
馮月蓉無法拒絕,只得顫聲應了聲是,扭扭捏捏地從阿福身後走出來,轉過身來,背對著詹貴,慢慢彎下腰身,將大如磨盤的肥臀高高撅起!
馮月蓉此時雖然不是裸體,但身上穿的正是葉靜怡送給她的那套羞煞人的衣裳,就算站直身子,短短的裙擺也無法遮掩住馮月蓉那肥美驚人的大屁股,更何況她如今還擺著一個彎腰撅臀的羞恥姿勢。
只見那條杏黃色的裙褲瞬間被拉到了腰上,開了襠的褲襠被拉成了兩根細細的布條,深深地嵌入了馮月蓉的臀溝之中,勒得那肥美成熟的騷穴原形畢露,兩瓣黑亮腫脹的陰唇微微分開,露出了淫光漬漬的蜜縫,被肛珠塞得滿滿當當的菊穴從布條的縫隙中悄悄探出頭來,露出一截短短的线圈,肥美白嫩的臀肉更是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如同一大團棉花,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捏一捏揉一揉!
強烈的羞辱感同時還帶來了強烈的興奮,讓馮月蓉那肥美的大屁股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看起來很像是在勾引詹貴!
詹貴看得呆了,他胸腔跳得如同鼓錘,腦海里嗡嗡作響,兩行鮮紅的血液從鼻孔里奔流而下,順著嘴角流入了他張開的嘴里,但他依然毫無知覺,只是愣愣地傻傻地看著眼前那香艷誘人的景象,好似被點了穴位一樣!
四周樓上的燈光透過窗戶,零零碎碎地撒照在院子里,每個人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長,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奇怪的氣氛,每個人都沉默不語,但卻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表情。
慕容嫣依然膽怯地縮在阿福身後,羞恥地別過了頭,不敢看那羞人的一幕,可兒則趾高氣昂地緊盯著馮月蓉的肥臀,眼神里盡是得意和狠毒,葉靜怡也一直凝視著馮月蓉,臉上的神情說不上是玩味還是惋惜。
阿福對馮月蓉的順從感到十分得意,忍不住催促詹貴道:“沒出息的孬種,趕緊摸呀!”
被阿福這一罵,詹貴這才回過神來,他用衣袖胡亂擦了擦鼻血,舔了舔嘴唇,一雙干瘦的爪子顫抖著伸向了馮月蓉那肥美的大屁股。
“嗯……”
秋天的夜涼爽怡人,夜風習習,吹得馮月蓉的肥臀漸漸發涼,她雙手撐在膝蓋上,半閉著妙目,在強烈的羞恥和緊張中焦急地等待著,努力放緩呼吸,想要平淡地去面對這次意料之外的羞辱,但當那兩只火熱的手掌落在肥臀上時,如同烙鐵一般的觸感還是打破了馮月蓉的矜持,讓她禁不住輕扭著屁股,微微仰起粉頸,發出了一聲壓抑而羞恥的輕哼聲!
詹貴只覺那肥臀手感冰涼,臀肉綿軟肥膩,軟似棉花,滑若冰糕,滑溜溜軟綿綿,舒服極了,肥臀的輕輕扭動勾引著他的淫欲,嬌媚的輕哼驅散了他心中僅存的畏懼,他終於橫下心來,用力抓住了馮月蓉肥美的圓臀,十根手指深深潛入了綿軟的臀肉之中!
“哦……”
如此暴力的抓揉讓馮月蓉禁不住再次呻吟出聲,敏感的臀肉像是被火條燙了一般顫抖起來!
慕容嫣被母親的嬌呼所吸引,悄悄地轉過頭來,見那詹貴的雙手正死死地抓住馮月蓉的肥臀,心痛之余又泛起一種奇怪的念頭,暗道:“這種露天的場景下,被這猥瑣的陌生人欺侮,是不是非常刺激呢?反正他也不會知道我們的身份!”
詹貴嘗了甜頭,色膽又添了幾分,重重地搓揉了兩把後,雙手的拇指大膽地向臀溝中移去,拉住那兩片肥厚黑亮的陰唇,用力向兩邊掰開!
“哦不……”
馮月蓉還未從肥臀的陣痛中緩過神來,蜜穴已經遭到了詹貴的侵犯,她嬌呼一聲,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想要制止詹貴得寸進尺的淫行!
“別亂動!”
獸欲高漲的詹貴豈肯善罷甘休,他怒吼著分開了馮月蓉夾緊的雙腿,並狠狠地拍了馮月蓉的肥臀兩巴掌以示警告,打完之後才驚覺過分,於是膽怯地抬起頭,有些後怕地望向阿福。
阿福饒有興致地看著詹貴,臉上沒有一絲慍怒的表情,雙目中興奮的亮光似乎在贊賞詹貴自作主張的勇氣!
阿福的鼓勵讓詹貴吃了顆定心丸,他得意地再度拍了拍馮月蓉的肥臀,用命令的口吻道:“屁股撅好,雙腿再張開一點!”
馮月蓉只覺屁股火辣辣的疼,她可憐兮兮地望了阿福一眼,卻見阿福無動於衷,只得乖乖地撅好屁股,將豐滿圓潤的大腿打開,以便於詹貴更方便更清晰地觀賞她的熟女肉穴!
詹貴的綠豆眼中興奮得快要冒出火來,為了更近距離地玩弄馮月蓉的肥穴,他竟然蹲下了身子,捏住了那兩片肥膩濕潤的陰唇,用力向兩邊掰開!
“嗯……”
蜜穴剛被掰開,一汩晶瑩的蜜汁便從粉紅的蚌肉中滿溢而出,慢慢地向地上滴落,馮月蓉似乎也感覺到了那羞人的一幕,情不自禁地哼出了聲。
那蜜汁的滴落是如此的緩慢,恰似空中垂下的一根銀絲,晃晃悠悠地垂吊在詹貴眼前,獸欲高漲的他哪能坐視不管,只見詹貴猛地張開嘴,接住了滴落的蜜汁,並順著蜜汁滴落的軌跡溯流而上,一口含住了騷香撲鼻的美鮑,舌頭也順勢探入了溫潤多汁的桃源洞!
“唔……不要……”
強烈的快感如同一道閃電,直襲馮月蓉心頭,電得她嬌軀發顫,嗲聲求饒,撅起的肥臀也下意識地閃躲,想要逃過詹貴口舌的騷擾。
事已至此,詹貴怎肯放過已經吃到嘴的肥肉?
只見他雙手用力抱住馮月蓉碩大渾圓的肥臀,雙腿跪坐在馮月蓉胯下,面部貼緊肥穴,嘴巴如同吸盤一樣牢牢地吸住了深邃緊致的桃源洞,用盡吃奶的力氣吸吮起來,一邊吸舌頭還一邊沿著蜜縫上下掃舔,似乎要將那桃源洞內的春汁全部吸出來,“吸溜吸溜”和“啪嗒啪嗒”的響聲清晰而響亮,傳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不……哎……哎喲……”
當著眾人的面,被一個陌生的下人淫辱,馮月蓉羞得無地自容,但任她左扭右扭,詹貴的嘴巴始終如影隨形地印在她的熟女肥穴上,逃不開躲不掉,更讓她感到恐慌的是,她的身體已經不可遏制地產生了反應,芳心撲通撲通地跳,俏臉如火燒似的滾燙,豐滿的酥胸鼓鼓脹脹的,小腹處仿佛郁積著一團火焰,而且愈燒愈旺,騷穴深處如同蟲行蟻爬,無比的空虛瘙癢,晶瑩的春水淫汁如同潮涌般溢出,流進了詹貴的嘴里,每當詹貴的舌尖掃過那敏感的花蒂時,馮月蓉都會激動得渾身發顫,原本緊閉的小嘴半張半閉,一聲聲低低的驚叫和嬌呼聽得人面紅耳赤。
詹貴發狂地吸吮掃舔著,像極了一頭餓極了的公狗,他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喉頭一聳一聳,發出貪婪的“咕咚咕咚”聲,一張瘦臉似乎要融進馮月蓉的蜜穴內一樣,凸起的鼻頭緊緊地頂住馮月蓉微微凹陷的菊穴,有意無意地擠壓著穴內的肛珠。
“哦……不行……我……不行了……哎喲……泄出來了……出來了……不……”
在詹貴瘋狂的吸吮下,不到片刻,馮月蓉便泄了身子,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門,爽得她高聲浪叫,完全不顧是否會引來旁人,也顧不得身邊還有多人觀看。
詹貴被馮月蓉的浪叫驚了一驚,下意識地松開了嘴,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馮月蓉的騷穴內便猛地噴出了一道溫熱的水箭,不偏不倚地澆在了他的面門上,淋得他滿頭滿臉盡是透明滑膩的陰精,恰似洗了把臉一樣,但詹貴並未發怒,反而笑呵呵地抹了把臉,舔了舔嘴唇邊的陰精,滿足地嘆道:“騷!真騷!從沒見過這麼騷的女人,今天算是開了眼了!”
阿福哈哈笑道:“詹貴,爽了吧?帶爺前去見你家主人吧!別讓他們等太久!”
詹貴諂笑著連連點頭,用衣衫抹去了臉上的陰精黏液,興衝衝地走在前頭引路去了。
阿福轉身對馮月蓉道:“起來吧,騷母狗!這只是小菜而已,真正的大餐還在後面呢!今晚爺讓你爽個夠!”
說罷,阿福牽著葉靜怡的手,向里面走去。
高潮過後,馮月蓉渾身發軟,連腰都直不起來,她無暇顧及阿福的嘲笑,依舊手撐著膝蓋,保持著彎腰撅臀的姿勢,剛剛噴過潮的蜜穴好像吐水的蛤蚌一樣,兀自一張一合地噏動著,顯得無比淫靡。
慕容嫣忙上前扶住馮月蓉,並細心地為馮月蓉整理好衣衫,緊跟在阿福的身後。
詹貴引著阿福等人穿過了兩個院子和數條走廊,來到了一處閣樓下,方才停住腳步,轉身對阿福道:“我家主人就在此閣樓上等候,請管家老爺上樓,恕小的不便跟隨。”
阿福看了看四周,見這座閣樓高三層,正位於整座宅子的最中心,由三層院子包圍,心知各種明哨暗哨至少都有十多處,於是點了點頭,信步走上了閣樓。
自從離開白雲山莊後,馮月蓉和慕容嫣一直惴惴不安,來到這不知名的宅院後更是心慌氣短,聽阿福的意思,剛才都只是開胃小菜,那後面還將遭受何等羞辱,母女倆更不敢想象,所以站在樓梯下躊躇不前。
詹貴見狀,心知有機可趁,於是趕忙上前一步,雙手分別襲向馮月蓉和慕容嫣的肥臀,嘿嘿淫笑道:“兩位美人為何不上樓呀?難道是走累了腳軟?要不,哥哥我送你們上樓?”
馮月蓉和慕容嫣正愣神,肥臀上已多了一只祿山之爪,嚇得母女倆齊聲尖叫,慌忙抬腿往樓上走去。
詹貴戀戀不舍地掐了母女倆的肥臀一把,故作關心地道:“兩位美人,慢點,小心崴了腳!”
馮月蓉和慕容嫣好不容易才擺脫詹貴的糾纏,三步並作兩步地上了樓,緊跟在阿福的身後。
一行人來到閣樓第三層,這里只有一間房子一扇門,但窗戶卻是頗大,足有八尺見方,顯然是用來觀景的。
來到門前,阿福對馮月蓉和慕容嫣道:“記住,若想那傻小子的莊主之位坐得穩固,待會就表現得好一點,他們可都是舉足輕重之人,進去吧!”
馮月蓉心頭一震,脫口問道:“他們……是誰?”
阿福陰陰一笑道:“都是你很熟悉的人,不必擔心,好生伺候便是了!”
說罷,阿福一把推開了門,將馮月蓉和慕容嫣推了進去,自己走在最後。
馮月蓉還未反應過來,身子已經被阿福推進了門,她抬眼一望,差點嚇得脫口驚呼。
只見寬敞的房間內擺著一張大圓桌,上面擺滿了各式珍饈佳肴和美酒,四個男子圍著圓桌而坐,依次是莆田分堂堂主詹國豪、泉州分堂堂主黃光武、福清分堂堂主趙明建、德化分堂堂主孔方,他們身後還有一個兩丈多長的屏風,仔細望去,可以看見屏風後還留著幾個小隔間。
馮月蓉雖然心里有所准備,但卻並未料到此種場景,她沒有想到一向勢不兩立的詹國豪和黃光武會同座飲酒,更沒想到一直支持慕容秋的趙明建會跟詹國豪他們沆瀣一氣,心里既忐忑又覺得有些絕望。
詹國豪等人正枯坐飲酒,見阿福到來,立刻笑逐顏開,齊齊站起身來,詹國豪作為設宴的主人,最先開口道:“阿福老哥,你總算來了,小弟可是望眼欲穿了!”
黃光武也笑呵呵地附和道:“說的是,小弟酒都喝了兩壺了,可算等到老哥了!”
阿福嘿嘿一笑,調侃道:“哥哥我路途遙遠,所以遲來了一會,讓各位賢弟久等了!不過依我看,各位心急火燎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沒有美人陪酒,是與不是?”
黃光武道:“還是老哥爽快!咱們都幾十年兄弟了,就別說這些客套話了!”
詹國豪道:“老哥辛苦,快快請坐,讓小弟幾個敬老哥幾杯,為老哥接風洗塵!”
從阿福等人進門開始,趙明建的目光便一直在馮月蓉等人的身上游走,他乃是近些年來被慕容秋扶植起來的堂主,甚少來白雲山莊,只在白雲山莊出事後見過馮月蓉一面,對於慕容嫣更是素未謀面,此時隔著面紗,自是認不出來,於是好奇地問道:“老哥哥,你身後的四位美人個個身姿綽約,可惜都蒙著面紗,看不到容貌,可否讓她們揭下面罩,讓小弟們開開眼哪?”
德化堂主孔方是詹國豪請來赴宴的,並不知此行的真正目的,見阿福帶了四個美人來,且個個衣著暴露,以為只是帶來陪酒的風塵女子,於是笑著附和道:“趙賢弟說的有理,既是來陪酒的,又何必遮遮掩掩呢?讓我等欣賞一下如花美貌,也沾沾阿福老哥的光吧!”
阿福笑了笑,轉過身來,見馮月蓉和慕容嫣怯懦地倚們而立,不禁心頭火起,呵斥道:“還愣著作甚?將面罩揭下來!”
馮月蓉怔怔地望著阿福,眸子里盡是哀求,慕容嫣則低垂著粉頸,將頭埋在馮月蓉的肩膀上,不敢做聲。
阿福怒視著馮月蓉母女,壓低聲音道:“事已至此,你以為今夜你們能逃得掉嗎?乖乖聽話便罷,若是惹怒了老子,或是得罪了他們,只怕你們的丑事一夜之間便會傳遍江湖,到時候別說慕容秋的莊主之位,就連慕容世家都會成為整個江湖的笑柄!如何取舍,你們看著辦吧!”
馮月蓉渾身一顫,忙哀求道:“不,求求你,不要,我……我聽話……”
慕容嫣見馮月蓉松口,怯懦地道:“娘,嫣兒……害怕……”
馮月蓉心頭一痛,忙安撫慕容嫣道:“嫣兒別怕,有娘在呢!還記得娘跟你說過的麼?”
慕容嫣點了點頭,臉上卻充滿了不情願與慌亂。
阿福嘿嘿一笑,趁熱打鐵道:“放心!一切都在老爺我的掌握之中,只要你們乖乖聽話,他們誰都不會透露半個字!”
說罷,阿福向可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帶頭。
可兒會意,乖巧地揭下了面紗,露出了略帶稚氣的姣好面容。
事已至此,馮月蓉心知無路可退,只得一咬銀牙,將面紗解了下來,慕容嫣見狀,也無奈地解下了面紗,但由於害怕和緊張,母女倆依舊低垂著粉頸,不敢讓詹國豪等人看清她們的面目。
葉靜怡剛想解下面紗,阿福卻伸手阻攔道:“你不用伺候他們,不必解了。”
葉靜怡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是見不得人,讓他們看一看有何妨,況且蓉姐姐她們都解了,我怎麼好意思享受優待呢?爺還是一視同仁吧!”
說罷,葉靜怡大大方方地解下了面紗,露出了那驚為天人的容顏,她目光如電地掃視了在座之人一圈,挽起阿福的手臂,緩緩向桌前走去。
葉靜怡傾國傾城的美貌和落落大方的氣質讓在座四人無不心馳神往,一時間竟無人顧及馮月蓉母女以及可兒,四個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在葉靜怡身上,將男人好色的本性顯露無遺,但他們並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就是名滿天下的“雪劍飛鳳”葉靜怡。
兩鬢斑白的詹國豪貪婪地望著葉靜怡高聳的酥胸,試探性地問道:“阿福老哥,這位貌若天仙的美人是誰呀?怎麼從未見老哥你提起過?”
黃光武也附和道:“老哥藏得挺深呀!若不是今日在此相聚,只怕我們都無緣得見這位仙子,老哥可否為小弟引薦一下?”
阿福尚未開口,葉靜怡搶先道:“兩位英雄太客氣了,非是老爺金屋藏嬌,而是美娘最近才跟隨老爺左右,無緣結識諸位英雄,今日有幸相會,美娘定要好好敬諸位英雄一杯!”
詹國豪笑道:“美娘!好名字!人美嘴也甜,阿福老哥人如其名,真是好福氣呀!不知小弟什麼時候能有這等福氣,若是能及得上老哥之萬一,小弟也心滿意足了!”
阿福心知詹國豪在打葉靜怡的主意,呵呵一笑道:“詹老弟過謙了,哥哥我今日受邀前來,一來是履行承諾,二來有要事與諸位相商,至於其余事情嘛,今後有的是機會,你說呢?”
詹國豪會意,干笑道:“阿福老哥說的是,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黃光武奉承道:“阿福老哥不僅神通廣大,手眼通天,而且一言九鼎,言出必行,實在是我輩的楷模,也難怪美娘這等貌若天仙的美人會傾心於老哥了!”
趙明建不知詹國豪他們在打什麼啞謎,一臉疑問地道:“三位老哥,你們在談些什麼呀?什麼承諾,什麼正事?在下都有點糊塗了,還請三位指點迷津!”
孔方同樣不明所以,他見詹國豪和黃光武皆面帶淫笑,兩眼放光,心中隱約猜到了一些,於是試探地問道:“莫不是與阿福老哥帶過來的美人有關?”
詹國豪聞言眼前一亮,看著孔方道:“還是孔老弟聰明,今日你我兄弟歡聚一堂,不僅為了暢飲敘舊,而且還為了你我今後的錦繡前程!”
趙明建到底年輕,論見識心計哪比得上詹國豪等老狐狸,他越聽越糊塗,不禁納悶地道:“詹兄,你越說小弟越糊塗,小弟是個粗人,不明白你們說的那些彎彎道道,還是開門見山吧!”
詹國豪將目光轉向趙明建,面帶神秘地道:“賢弟莫急,愚兄今日約賢弟至此,就是將賢弟視作最親近之人,好處自然也少不了賢弟!”
黃光武呵呵笑道:“話說回來,還是我們阿福老哥想得周到,人人有份,誰也不閒著!”
孔方不解地道:“雖然阿福老哥帶了四位美人前來,但我們有五人,只怕是僧多粥少吧?”
詹國豪看了看黃光武,擺擺手道:“孔老弟不必擔憂,反正少不了你那份就是了!”
黃光武道:“阿福老哥,既然孔老弟和趙賢弟如此心急,那就早點揭曉謎底吧!小弟也是等得心急如焚了!”
阿福掃視了四人一眼,見他們均面露急切,於是哈哈一笑,轉過身來,對馮月蓉母女以及可兒道:“你們都聽見了吧?四位堂主都等得心焦了,還不速速上前伺候?”
說罷,阿福側過身,摟著葉靜怡坐了下來。
阿福與詹國豪他們談論時,馮月蓉和慕容嫣一直低著頭,緊跟在阿福身後,利用阿福寬闊的身軀來掩飾,因此趙明建和孔方沒有看清她們的樣貌,只有詹國豪和黃光武心知肚明。
阿福這一坐,讓馮月蓉母女失去了最後一道屏障,徹底暴露在詹國豪等人的目光下,雖然馮月蓉和慕容嫣都知道身份暴露是遲早的事,但面對著四人或貪婪淫邪或疑惑期待的眼神,母女倆依然覺得無比羞恥,無比難堪,即便有阿福的命令在前,母女倆依然緊張得渾身發抖,手足無措,根本不敢抬起頭來!
孔方的目光一直在馮月蓉母女身上來回穿梭,即便馮月蓉和慕容嫣都低垂著粉頸,但依然沒能逃過他的眼睛,而母女倆分外暴露的穿著也讓孔方更加震驚,只見他騰地站起身來,大驚失色地道:“夫人!小姐!你們……怎麼?”
趙明建認不得馮月蓉和慕容嫣,但聽得孔方之言,他也驚得一跳三尺高,不敢置信地道:“此話當真?孔兄,你莫不是眼花,認錯人了吧?”
孔方擦了擦眼睛,又仔細地打量了馮月蓉母女一番,正待開口,突然發覺阿福、詹國豪和黃光武三人均無動於衷,且臉上都帶著得意的淫笑,這才恍然大悟,他搖了搖頭,啞然失笑道:“原來這一切早在三位掌控之中,今日之酒宴,便是你們剛才所說之承諾,小弟服了!”
趙明建雖然談不上精明,但也不傻,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手指著阿福等三人,不無震驚地道:“你……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不怕莊主怪罪嗎?”
詹國豪和黃光武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端起酒杯,小酌一口,笑而不語地望向阿福。
阿福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緩步走到趙明建和孔方身邊,輕輕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道:“二位賢弟稍安勿躁,且安坐,聽愚兄慢慢道來!”
孔方人如其名,性格圓滑,八面玲瓏,他笑了笑,一聲不吭地坐回了座位上。
趙明建則不然,他性格粗獷,喜歡直來直去,又是慕容秋一手栽培起來的,根本不知此次赴宴的目的,所以他並未坐下,反而冷哼一聲道:“休要套近乎!趙某不吃那一套!”
阿福眼睛微微一眯,射出兩道狡黠的精光,嘿嘿一笑道:“趙堂主真是忠心耿耿呀!可惜,你的頭腦卻不太靈光,因為你的忠心只怕會要了你的命!”
趙明建反問道:“你此話何意?”
阿福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你現在想的一定是離開此地,去向慕容秋告密,對吧?”
趙明建愣了一愣,坦然承認道:“不錯!趙某正有此意!”
阿福點點頭道:“那趙堂主覺得,慕容秋會有什麼舉動呢?”
趙明建不假思索地道:“當然是將你們這幾個不忠不義之人繩之以法,一網打盡!”
阿福聞言大笑,笑得直不起腰來,仿佛一輩子都沒聽過如此好笑的笑話一般!
趙明建毫不客氣地打斷了阿福的笑聲,憤怒地道:“別笑了!有什麼可笑的?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的老命吧!”
阿福收斂笑聲,冷哼一聲道:“要關心小命的是你!你死到臨頭尚且不自知,真乃愚不可及也!你應該知道,慕容秋向來與詹賢弟、黃賢弟不和,而你身為他的心腹,居然瞞著他在此與我們密會,你覺得他還會相信你麼?你再想想,你在此看到了夫人和小姐,以慕容秋的為人,他還能容得下你?”
趙明建聽罷,後背不禁冒起了一身冷汗,他乃是慕容秋的心腹,自然知道慕容秋的性格和手段,光是擅離分堂屬地,私會其他分堂主這一條,便足以惹怒慕容秋,更何況他還陰差陽錯中知曉了慕容世家內部的丑事,為了防止家丑外揚,為了維護慕容秋辛辛苦苦在江湖上樹立的名聲,他只有死路一條!
阿福見趙明建臉色慘白,額頭冒汗,心知他已經服軟,於是放緩語氣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們邀你至此,是欣賞你的能力,想給你一個機會棄暗投明!你是十二分堂主中最年輕的一個,也是最有前途的一個,但跟在慕容秋手下,你永遠都要受他節制,永遠都只是個小弟!不瞞你說,慕容世家十二分堂已有八個站在我們這邊,慕容秋差不多就快成為孤家寡人,只要我們一動手,他連莊主位置都保不住,你跟著他還會有什麼出息麼?”
趙明建猶猶豫豫地道:“可是莊主他待我不薄,我怎能背信棄義,反過來對付他呢?”
阿福凝視著趙明建的雙眼,反問道:“我有說過要你去對付慕容秋麼?”
趙明建疑惑地道:“那老哥的意思是?”
阿福淡淡一笑,語氣忽然變得慷慨激昂起來:“很簡單,慕容秋依舊是白雲山莊的莊主,是慕容世家的掌門人,我們也依舊是慕容世家手下的分堂,但實際上,我們不再聽命於白雲山莊,不再聽命於慕容世家,各個分堂收上來的錢銀由我們自己分配,再也不用上交給慕容世家,在我們的分堂里,我們便是至高無上的主宰!”
詹國豪和黃光武聽罷,紛紛頜首表示贊同,連孔方也附和道:“老莊主傷重不起,新莊主能力有限,難以領導慕容世家,阿福老哥說的倒不失為一個好的解決辦法,我們既不用背叛慕容世家,又可以得到各自想要的,各得其所,各取所需!”
趙明建見狀,長嘆一聲道:“也罷!大丈夫生於世上,的確應該做一番事業,事已至此,趙某跟各位老兄干了!”
阿福拍了拍趙明建的肩膀道:“好!果然識時務,知進退!我沒有看錯你!放心,只要我們協同一心,慕容秋不足為慮!”
趙明建重重地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收服了趙明建和孔方之心後,阿福滿意地道:“今日我們兄弟齊聚一堂,共謀大業,必須要好好慶賀一下,所以愚兄特地請來了夫人小姐陪酒,還望各位不要拘謹,隨心所欲!”
阿福走到馮月蓉母女身邊,雙手分別捏著母女倆的下巴,逼迫她們抬起頭來,然後輕佻地撫摸著母女倆的俏臉,得意地淫笑道:“別看現在她們一臉正經,等會你們體驗過就會知道,她們母女究竟有多風騷淫蕩!”
說罷,阿福大大咧咧地摟著馮月蓉和慕容嫣的腰肢,向詹國豪等人的位置走去,他將馮月蓉安排在詹國豪和黃光武中間的位置,讓慕容嫣坐在黃光武與趙明建之間,可兒則識趣地坐在了趙明建與孔方中間的座位上!
安排妥當後,阿福回到了本位上,舉杯道:“為了我們共同的目的,為了今後的榮華富貴,我們來干一杯!”
詹國豪、黃光武等人齊齊站起身來,舉杯相慶,滿飲杯中酒,馮月蓉和慕容嫣迫於無奈,也只得喝了一小口。
眾人喝完一杯後,各自落座,但卻相顧無言,只是默默飲酒,心里暗暗打著小算盤。
詹國豪和黃光武乃是慕容世家的老臣,跟隨慕容赫少說也有二十幾年,雖然如今慕容赫重傷未醒,無法管到他們,他們心里對慕容赫依然留存著一絲敬畏,所以即便馮月蓉已經落到了他們手中,詹國豪和黃光武依然不敢肆意猥褻。
阿福的情況與詹黃二人有所不同,他與慕容赫之間仇怨大於恩情,心里並無任何內疚,所以淫辱馮月蓉母女也不存在什麼顧慮。
趙明建和孔方情況有些類似,他們沒有參與阿福和詹黃等人的密謀,算不得核心人物,即便加入也是在半威脅半誆騙下勉強為之,心里顧慮的自然比詹黃二人更多,因此也沒有對慕容嫣做出任何過分之舉。
阿福見詹國豪和黃光武的目光雖然一直貪婪地在馮月蓉身上游弋,但卻仍然不敢下手,心里不禁暗笑這兩個老混蛋膽小,他索性將一旁的葉靜怡抱在了懷里,隔著衣衫撫弄著葉靜怡豐滿的酥胸,戲謔地看著兩個老友道:“各位今日怎麼都這麼拘謹?難道是人多不好意思麼?”
阿福半開玩笑半激將的話語打破了沉默與尷尬,也將詹國豪等人置於騎虎難下之境地,即便他們有再多顧慮,但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豈肯在旁人面前落個有心無膽的口實?
詹國豪率先行動起來,他為馮月蓉斟滿酒,身子微微前傾,端著酒杯,皮笑肉不笑地道:“夫人,坐了幾個時辰的馬車,想必有些疲累了,詹某敬你一杯,為夫人接風洗塵。”
馮月蓉身處於詹國豪和黃光武之間,好似羊入狼窩,根本無從閃躲,從不飲酒的她剛才喝了一小口便已覺得臉紅心跳,見詹國豪來勸酒,忙擺手道:“不不……詹堂主太客氣了,月蓉不會喝酒,只能心領了……”
有阿福和黃光武等人在旁看著,詹國豪豈敢就此罷休,他將酒杯遞到馮月蓉跟前,嬉皮笑臉地道:“剛才夫人不是喝了麼?再喝一點有何要緊?莫不是看不起詹某?來來來,就喝這一杯……”
“哎……不……不是的……我是真的不會喝酒……別……”
馮月蓉一邊解釋一邊拒絕,但手無縛雞之力的她豈是詹國豪的對手,遮攔之間,酒杯已遞到了她的嘴邊,而詹國豪一臉得意,分明是要強行灌酒,馮月蓉心里愈發著慌,見酒杯傾斜,連忙撇過臉去。
詹國豪見狀並未停手,他順勢將酒杯一甩,裝作收勢不住,竟將滿滿一杯酒全部倒在了馮月蓉的雪頸上,酒水順著雪頸往下流淌,將馮月蓉胸前淌得濕了一大片!
馮月蓉上半身僅著那件纖薄的杏黃色上衣,連肚兜都沒有穿,且由於她身體太過豐滿,酥胸太過高聳渾圓,導致上衣被撐得鼓鼓囊囊的,連肚臍都蓋不住,原本就很短的上衣愣是穿成了裹胸,被酒水潤濕後,纖薄的衣料緊緊地貼在了馮月蓉身上,那一對碩大渾圓的乳峰更加呼之欲出,那圓潤飽滿的胸型被勒得原形畢露,透過纖薄濕潤的布料,甚至還能隱約看見那白皙嫩滑的乳肉和淡褐色的乳暈!
“哎呀!太不好意思了!夫人,詹某一片好心,你怎麼……唉,你看你看,都濕透了,詹某來幫你擦一擦!”
詹國豪臉上浮現出奸計得逞的淫笑,一只手按住馮月蓉的玉手,另一只手則不懷好意地移到了馮月蓉的胸前,嘴里說是幫馮月蓉擦干水漬,實則是趁機撫摸揉弄馮月蓉那對大得驚人的肥奶!
“哎不……不可以……我……我自己來……啊……”
馮月蓉驚慌失措地推擋著,但柔弱的她哪能推得開詹國豪那祿山之爪,眾目睽睽之下,馮月蓉那肥美柔嫩的酥胸竟被詹國豪肆無忌憚地揉搓著,雖是隔著胸衣,但卻依然能清晰地看出肥奶被捏扁搓圓,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可恥的形狀!
香艷刺激的場景瞬間打破了沉悶的氣氛,男人們紛紛露出了好色的本來面目,女人們則多少有些羞澀。
阿福笑吟吟地看著馮月蓉受辱,一雙大手在葉靜怡凹凸有致的身段上肆意游走,葉靜怡則配合地輕扭嬌軀,咯咯嬌笑著將盛滿美酒的酒杯送到阿福嘴邊。
孔方行事向來八面玲瓏,他眼珠滴溜溜一轉,一把將可兒攬入懷中,有樣學樣地調戲起來,可兒也慣於見風使舵,此情此景下,她半點都不扭捏,雙手借勢環住孔方粗短的脖子,主動倚了上去。
趙明建畢竟年輕,血氣方剛,眼看著高貴的主母被兩鬢斑白的詹國豪肆意揉捏酥胸,一股血氣立時便衝上了腦門,胯下那話兒直直地挺立起來,將袍子撐出了一個明顯的帳篷,急於泄欲的趙明建心里仍然有諸多顧忌,不敢褻瀆慕容嫣,但可兒已被孔方搶先一步抱走,對面阿福的目光又經常有意無意地看過來,趙明建只得狠了狠心。
將目光移向了身旁的慕容嫣,有樣學樣地端起酒杯去敬慕容嫣。
慕容嫣眼看著母親受辱,心中更加驚慌,唯恐身旁的黃光武會對她下手,正忐忑間,趙明建已拿著酒杯湊了上來,慕容嫣暗自一比較,兩權相害取其輕,於是無奈地接過了酒杯。
黃光武跟詹國豪素有嫌隙,眼看著詹國豪占盡先機,肆意地褻玩著馮月蓉的肥奶,黃光武又羨慕又嫉妒,心有不甘的他靈機一動,悄悄地將馮月蓉的座位往他身邊移了移,嘴里道:“好了好了!弄濕了就弄濕了吧!天氣又不冷,不會凍著的。來,夫人,屬下也敬你一杯!”
黃光武雖然只移了一下馮月蓉的座位,但卻恰到好處地讓她脫離了詹國豪手能順利摸到的范圍。
馮月蓉正愁無法擺脫詹國豪的糾纏,見黃光武為她解圍,身子便下意識地往黃光武身邊靠,並轉過頭來,對黃光武報以感激的一笑,此時的馮月蓉內心慌亂,想也不想便接過了黃光武遞過來的酒杯。
等酒杯拿在手里後,馮月蓉方才察覺失當,剛想開口解釋,黃光武卻一口喝光了杯中酒,並帶著期盼的眼神凝視著她。
馮月蓉無奈,只得閉著眼喝了一大口,陳年烈酒涌入喉嚨,帶來一陣火灼般的刺痛感,辣的她趕緊放下酒杯,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
“夫人,你怎麼了?是不是嗆著了?屬下替你捶一捶!”
黃光武正待如此,他面露關切地詢問著,雙手卻兵分兩路,右手輕拍著馮月蓉的玉背,左手則隱蔽地從桌下繞過,伸到了馮月蓉的胸前,大膽地揉弄起那對夢寐以求的爆乳來。
馮月蓉才離虎穴又入狼窩,氣還未順的她根本無力撥開黃光武的手,只得楚楚可憐地輕聲求饒道:“別……黃堂主……快住手……好痛……”
好不容易才到手的肥肉,黃光武哪肯輕易吐出來,他兩眼放光地揉搓著,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甚至還褻玩起那兩顆熟透的紫葡萄,輕拍玉背的右手也悄然下滑,落在了馮月蓉碩大的肥臀上,順著深邃的臀溝上下滑動起來!
“哎……不……不要啊……住手……”
身上兩處敏感地帶同時被玩弄,讓馮月蓉禁不住發出了悶絕的嬌喘,她的俏臉紅得如火燒雲一般,豐滿成熟的身子也難耐地蠕動起來,也不知是不勝酒力,還是春情萌動,一聲聲短促的嬌呼名義上是拒絕,但卻更加勾起男人的獸欲!
詹國豪豈能容黃光武一人獨占馮月蓉的嬌軀,只見他悄悄靠了過來,舉起酒杯便往馮月蓉半張的檀口里倒,嘴里還嘿嘿笑道:“剛才那杯酒灑了,不作數,屬下再敬夫人一杯!”
馮月蓉忙於應付黃光武的騷擾,根本無暇顧及詹國豪,一不留神之下,辛辣的美酒已倒入了她的小嘴,逼得她連忙閉上嘴,胡亂地扭著頭,連聲道:“不……不要……不能再喝了……”
詹國豪陰陰一笑,竟捏住了馮月蓉圓潤的下巴,強迫她張開了小嘴,一邊灌酒一邊還淫笑道:“黃堂主那杯都喝了,屬下這杯豈能推辭?夫人貴為慕容世家的主母,理當一碗水端平,厚此薄彼不太好吧?”
馮月蓉根本來不及拒絕,只得閉著眼,艱難地吞咽下辛辣苦澀的酒水,由於下巴被捏住,馮月蓉甚至連咳嗽都難以做到,只是難受地抽著氣,任由那苦澀的淚水順著眼角往下流!
強行灌了兩杯酒後,詹國豪方才罷手,而馮月蓉已經醉意顯露,眼神迷離,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根本顧不上去阻攔黃光武玩弄她的酥胸了!
詹國豪見狀,向正在上下其手的黃光武使了個眼色,黃光武會意,於是對阿福道:“阿福老哥,夫人不勝酒力,有些醉了,小弟與詹兄扶夫人到後面休息一下,失陪了!”
阿福哪能猜不出詹黃兩人的用意,他心照不宣地笑了笑道:“去吧!好生照料夫人,別讓夫人著涼了!”
黃光武連連點頭道:“豈敢豈敢,我們一定會照顧好夫人的,諸位慢用,失陪!”
說罷,黃光武與詹國豪一左一右地扶起馮月蓉,往屏風後的隔間走去。
孔方見狀,也站起身道:“小弟也有些醉了,想去歇息一會,失陪!”
可兒看了一眼阿福,見他面露微笑,於是識相地扶住孔方,往屏風後的另一個隔間走去。
可供十二人坐的圓桌頃刻便只剩下了阿福、葉靜怡、趙明建和慕容嫣,四人成兩對,本是完美的搭配,但趙明建心存顧慮,仍不敢對慕容嫣行不軌之事,只是默默地喝著悶酒,房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冷清和尷尬。
喝了許多酒後,阿福本來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條縫,他時不時地瞟一瞟趙明建,突然開口問道:“趙賢弟就不想去休息一會?”
趙明建一愣,紅著臉道:“多謝老哥關心,我……我不困……”
阿福不用猜也知道趙明建在顧慮什麼,於是呵呵笑道:“果然跟什麼樣的人就會有什麼樣的性格!你這個後生,前怕狼後怕虎的,怎能做得了大事?直到現在,你還在怕慕容秋那個沒用的孬種麼?”
趙明建眉頭一皺,不解地道:“此話怎講?”
阿福放下葉靜怡,緩步踱至趙明建身旁,輕拍著趙明建的肩膀道:“如果我告訴你,我玩弄這兩個騷貨的事,慕容秋一直心知肚明,卻無動於衷,你相信麼?”
趙明建沒有回答,但他的眉頭卻皺得更緊了,幾乎扭成了一把繩!
阿福陰陰一笑,突然抓住慕容嫣的衣襟,用力一扯,將衣衫撕成了兩半!
“啊!”
慕容嫣和馮月蓉一樣,全身上下僅著了一件纖薄的衣裳,連胸衣褻褲都沒穿,這一撕扯之下,她身上頓時沒了遮掩,雪白的酥胸和柔美的身段立刻便暴露出來,嚇得她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捂住了胸口!
阿福冷笑一聲,命令道:“站起身來,脫光了讓趙堂主好好看!告訴他,老爺我說的對不對!”
慕容嫣無奈,只得乖乖地站起身來,脫下破碎的衣裳,露出窈窕誘人的嬌軀,顫抖地道:“主……主人說得對……”
如果說剛才母女倆的穿著打扮和剛才馮月蓉任由淫辱的行為,讓趙明建驚訝之中還帶著些許疑問的話,那慕容嫣的舉動和言辭就徹底擊碎了趙明建僅存的疑慮,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原本還對慕容秋心存歉疚的趙明建徹底倒向了阿福,因為他知道以慕容秋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跟阿福他們相提並論!
阿福得意地一笑,繞到慕容嫣身後,握住一只柔嫩的酥乳,大力地揉搓著,冷冷地道:“說清楚一點,趙堂主看來還沒明白過來呢!”
慕容嫣吃痛,只得皺著眉道:“秋弟他……心里知道主人一直在寵幸嫣兒和娘親,只是假裝不知情……”
這句話從慕容嫣嘴里說出來,意義遠非阿福道出可比,趙明建自此再無顧慮,他騰地站起身來,面對阿福,單膝下拜,鄭重其事地道:“我趙明建從今往後誓死追隨阿福老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阿福扶起趙明建,將赤裸的慕容嫣推到他懷中,滿意地道:“良禽擇木而棲,你總算做了最明智的選擇,好好享受眼下的歡愉,更多的榮華富貴在不遠的將來等著你!”
趙明建順勢摟住慕容嫣,並大著膽子摸了摸她柔軟的酥胸,討好地回道:“是是,屬下只恨沒有早點跟隨老哥,今日得老哥教誨,如同醍醐灌頂!”
阿福啞然失笑道:“好了,你我還是兄弟相稱吧!一會屬下一會老哥,聽起來甚是刺耳!”
趙明建尷尬地道:“是是,全聽老哥安排,小弟是個粗人,不會那麼多彎彎繞繞,還望老哥見諒!”
阿福拍了拍趙明建的後背道:“咱們一起進去,看看老詹和老黃他們玩得開不開心!”
說罷,葉靜怡已乖巧地走到了阿福身邊,兩人挽著手,向屏風後的隔間走去。
有了阿福撐腰,趙明建膽子也大了許多,他得意地拍了拍慕容嫣的雪臀,興奮地道:“小姐,請吧!”
慕容嫣皺了皺眉,無奈地跟在了阿福身後。
屏風的後面共有三個隔間,每個隔間大約兩丈見方,雖算不上十分寬敞,但跟一般的臥室也沒什麼區別了,不同於臥室的地方在於,隔間里擺設極其簡單,除了一個櫃子,兩把寬椅,便只剩下一張大得驚人的床了,此床長一丈五,寬約一丈,足足占了大半個房間。
四人陸續走進隔間,卻見詹國豪、黃光武與馮月蓉早已赤條條地擁在了一處,三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床上緊緊交纏著,扭來扭去,恰似兩條雄蛇在爭奪雌蛇的交配權一般。
阿福笑了笑,不動聲色地摟著葉靜怡坐在了寬椅上,好整以暇地觀望著床上的鏖戰。
趙明建看得眼都直了,胯下肉棒跳了又跳,頂得那袍子一動一動的,好似褲襠里藏了只老鼠一樣,而慕容嫣從未見過此等羞恥的畫面,直羞得俏臉緋紅,低頭不敢直視。
床上的三人玩得興起,竟對阿福等人的舉動毫無察覺,仍然忘我地撫摸擁吻著,好似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三人似的。
詹國豪和黃光武都已經年過五旬,但由於常年習武和養尊處優的生活,所以兩人都是紅光滿面,臉上也甚少有皺紋,身體雖然不似年輕時那般強健,但遠比尋常老頭壯碩,他倆一前一後,將馮月蓉豐滿白嫩的嬌軀夾在中間,四只手上下游走,摸遍了馮月蓉每一寸敏感的肌膚。
詹國豪年紀比黃光武稍長,各方面也都略微勝過黃光武,所以他當仁不讓地占據了馮月蓉的正面,仔細望去,只見詹國豪雙手緊緊抓住馮月蓉渾圓豐滿的乳峰,像是揉面團一般搓揉著,嘴巴牢牢吸住馮月蓉的小嘴,品嘗著紅唇的香甜與香津的甘醇,勃起的肉棒頂在馮月蓉軟綿綿的小肚腩上,一聳一聳地挺動著。
黃光武再次被詹國豪搶了先機,只得退而求其次,他緊緊貼在馮月蓉光潔的玉背上,伸出舌頭,像小狗一樣反復舔舐著馮月蓉的耳垂和粉頸,一手愛不釋手地揉捏著馮月蓉肥圓碩大的雪臀,一手則拉著菊穴外短短的线圈,將肛珠徐徐拉出,復又緩緩塞進去,勃起的肉棒擠在馮月蓉深邃的臀溝中,一前一後地摩挲著,與詹國豪雖然素有嫌隙,但在床上卻配合得無比默契。
早在酒桌上時,馮月蓉就已經被詹黃二人逗弄得情欲勃發,如今赤身裸體地躺於床上,被兩個老頭前後夾攻,身上每一處敏感地帶都被持續地挑逗著,更是徹底激發了馮月蓉心中的春潮。
只見馮月蓉慵懶地緊靠著詹國豪,玉臂主動環抱著詹國豪的脖頸,媚眼似睜還閉,秋波流轉,春情蕩漾,秀挺的瓊鼻急促地呼吸著,檀口半張,香舌輕吐,熱情地回吻著,將香甜的津液渡送給面前這個兩鬢斑白的色老頭,並努力挺起那對渾圓高聳的乳峰,主動送到詹國豪手中,以便於他更好地撫摸揉弄,柔軟的小肚腩感受到詹國豪龜頭的灼熱,讓馮月蓉禁不住翩翩扭擺著腰肢,並時不時發出兩聲夢囈似的輕嘆!
身前的詹國豪已讓馮月蓉春潮涌動,身後的黃光武則更讓她快感連連,她只覺耳旁和粉頸被黃光武舔得麻酥酥的,好似一條毛毛蟲在身上游走,肥碩渾圓的大屁股努力往後撅挺著,雪白的臀肉在黃光武大力地抓揉下興奮地顫栗著,軟得像棉花一樣,粗圓的肛珠反復進出,持續挑逗著敏感的菊穴,淺褐色的小巧菊門頻頻收縮擴張,好似一張小嘴在吞吃湯圓一般!
由於太過興奮,馮月蓉豐滿圓潤的大腿只能緊緊交纏在一起,夾住那根調皮的肉棍來回擠壓,每當那龜頭的冠棱刮過穴口時,強烈的酥麻感都會刺激得馮月蓉嬌軀發顫,即便雙腿已竭力夾緊,那黏膩晶瑩的春汁淫水還是不住地從蜜穴中溢出來,潤得大腿根滑溜溜的,抹得黃光武的肉棒水光發亮!
眼前的一切也刺激著旁觀者的情欲,阿福鼻息粗重,若不是有約在先,他恨不得立時上去將詹黃二人踢開,好獨自享用馮月蓉豐滿誘人的嬌軀。
葉靜怡何等眼力,自然知道阿福心中所想,她立刻蹲了下來,乖巧地褪下阿福的長褲,雙手握住那怒不可遏的粗黑肉棒,上下擼動了幾回合,朱唇輕啟,將那帶著鋸齒狀邊緣的碩大龜頭含進了檀口,溫柔地吸吮起來!
趙明建只覺肉棒脹得快要裂開了,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起慕容嫣,將她拋在了床上,三兩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粗魯地分開慕容嫣的雙腿,急吼吼地撲了上去!
“哦……輕點……嗯……”
慕容嫣雖然心里有些不情願,但眼看著親娘馮月蓉被兩個臭老頭玩弄得春潮萌動,嬌喘吁吁,她心里的情欲之火也被悄悄地勾了起來,若不是礙於眾目睽睽,只怕她早已忍不住開口求歡了,趙明建粗魯的插入無疑正合了她的心意,慕容嫣象征性地扭動了一下,雙腿便緊緊纏在了趙明建的熊腰上,嘴上說著輕點,玉足卻頻頻用力,勾引著趙明建更凶猛更快速地抽插她的騷穴,蘊藏已久的淫汁好似涌泉一般汩汩而出,在趙明建勢大力沉的抽插下四下飛濺,響亮的“咕嘰咕嘰”聲傳遍了整個隔間!
激戰正酣的詹國豪和黃光武這才發覺異樣,齊齊站起身來。
詹國豪和黃光武正配合默契地享用著馮月蓉的嬌軀,不想卻被趙明建打斷,本想將趙明建趕到隔壁隔間去,卻見阿福也坐在房中,一時間不好開口,而馮月蓉見女兒被五大三粗的趙明建奸得放聲浪叫,情欲的春潮還沒來得及消退,便又涌遍了全身,根本顧不得阿福和葉靜怡,只想與詹黃二人再續前緣!
阿福被葉靜怡高超的舌技吸得舒爽不已,見詹國豪等人呆呆地望著他,於是擺擺手道:“愣著作甚,繼續玩,大家一起開心才過癮嘛!”
詹國豪和黃光武還未來得及回話,欲火焚身的馮月蓉早已經按捺不住,她坐起身來,雙手分別握住詹黃二人的肉棒,溫柔地擼動起來,一邊擼還一邊用舌頭來回舔舐兩人的龜頭,爽得詹國豪和黃光武嘶嘶有聲,也就無暇再顧及其他了。
趙明建只比慕容嫣大了兩歲,還未娶妻,平時也很少去煙花之地,對於性事知之甚少,只是憑著一腔熱血和年輕力壯的身體在抽插,在慕容嫣緊窄的騷穴夾弄和酥媚入骨的呻吟刺激下,趙明建不到一炷香便射出了陽精!
慕容嫣此生雖然只經歷了三個男人,但這三個男人卻都是床上一等一的高手,被瘋丐調教過的身子應付起趙明建這樣的愣頭青來自是輕而易舉,很快便榨出了趙明建寶貴的陽精,但慕容嫣卻並不滿足,她迅速翻身坐起,捧住趙明建那根還未完全軟化的肉棒,貪婪地吸吮起來,連肉棒上殘留的精液也都盡數吸進了小嘴里,掛滿媚笑的臉上早已看不見半點矜持和不情願,而是充滿著欲求不滿的渴望!
趙明建這才相信阿福之前說的那番話,馮月蓉和慕容嫣的表現是如此的騷浪放蕩,哪里還像是尊貴的武林豪門女眷,只怕連千人騎萬人跨的青樓名妓都自愧不如!
趙明建雖然床上經驗淺薄,但好在身強力壯,精力也非同尋常,慕容嫣只舔了十數下,剛剛射過精的肉棒便再次斗志昂揚地抬起頭來!
慕容嫣見狀暗喜,戀戀不舍地吮了龜頭一口後,慕容嫣彎下腰來,跪趴在床上,將渾圓挺翹的雪臀高高撅起,並誘惑地輕輕扭動著,一手掰著臀瓣,將那仍在留著精漿的粉嫩騷穴完全暴露在趙明建的棍下,她回過頭,痴痴地望著趙明建,嬌嗲無比地道:“好哥哥,嫣兒喜歡你,喜歡你的勇猛,喜歡你的粗魯,你剛才插得嫣兒心都酥了!好哥哥,快點來嘛!用你的大棒子用力插嫣兒的小嫩穴,嫣兒快受不了了!”
趙明建哪能經得起慕容嫣這般挑逗,他的臉都脹成了豬肝色,胯下肉棒挺了又挺,躍躍欲試,只見他低吼一聲,雙手按住慕容嫣肥膩的圓臀,腰胯一聳,胯下肉棒便呼嘯著插入了慕容嫣的騷穴中,沉甸甸的春袋“啪”的一聲甩在了慕容嫣的陰阜上,巨大的力度撞得慕容嫣身子猛地向前傾,纖細的藕臂支撐不住那凶猛的力度,若不是趙明建還捏著她的臀肉,只怕慕容嫣已經栽在了床鋪上!
“唔……好狠呐……”
慕容嫣還在搖著屁股勾引趙明建,肉棒已呼嘯著插入了騷穴,炙熱的龜頭狠狠地撞在了蜜穴深處的軟肉上,頂得慕容嫣嬌呼一聲,花心一陣抽搐,酥麻的快感如電流般流遍全身,若不是她耐受力強,只怕這一下便會忍不住泄得清潔溜溜了。
慕容嫣已經騷態畢露,閉著眼享受了一會直達心扉的暢美快感後,她竟再次扭起了屁股,嬌滴滴地道:““哎喲……好哥哥……你好厲害呀……嫣兒被你奸得飛起來了……嫣兒認輸了……求好哥哥輕一點……嫣兒的騷穴快要被好哥哥插壞了……””
慕容嫣嘴里說著,肥臀卻往後挺了兩下,作弄似的套弄著趙明建堅挺的肉棒,挑釁的意味十足!
趙明建血氣方剛,極易受挑撥,此情此景下焉能忍得住這口氣,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將慕容嫣肏得心服口服,於是提起肉棍,再度奮力插了進去,而且這次他沒有給慕容嫣一絲喘息的機會,只是憋著氣卯足勁奮力衝頂,七寸長的肉棒頻頻擠開層層膣肉,快速而有力地頂撞著柔軟嬌嫩的花心!
“啊……好哥哥……就是這樣……嫣兒好舒服……哦……”
慕容嫣高昂著頭,雙手緊緊抓著床單,肥臀盡力向後撅起,去迎接趙明建一波波凶猛的衝擊,雪白的臀瓣被趙明建結實的小腹撞得一片殷紅,晶瑩的蜜汁汩汩涌出,在肉棒的衝頂攪拌下發出悅耳的“咕嘰咕嘰”聲,潤得兩人的恥毛濕漉漉的,好似水洗過一般!
床頭的另一側,馮月蓉也停止了口舌侍奉,像一條母狗一樣跪在床褥上,一邊吸吮著詹國豪的肉棒,一邊撅著肥臀,承受著黃光武的凶狠抽插,她的發簪也被取了下來,一頭烏黑的秀發披灑在玉背上,豐滿的乳房沉甸甸地掛在胸前,好似兩個巨大的水袋,隨著黃光武肉棒的進出有節奏地甩動著,頻頻發出“砰砰”的撞擊聲!
黃光武通過猜拳才贏得最先享用馮月蓉蜜穴的權力,他與白雲山莊許多老臣一樣,覬覦馮月蓉已經許多年了,今朝得嘗所望,自是憋著一股勁,而且黃光武雖然已經年過五旬,但經常服用各種珍奇補品和補腎壯陽的靈藥,再加上多年侵淫房中術,御女之能遠非常人可比。
只見黃光武雙膝跪於馮月蓉身後,雙手按住馮月蓉渾圓肥膩的大屁股,運起腰胯之力,快速地抽插著馮月蓉的熟女美鮑,他的肉棒並不算長,比起阿福短了一寸有余,但卻十分粗壯堅硬,抽插之間卷得那粉嫩的蚌肉翻進卷出,插得那肥美多汁的美鮑“呱唧”作響,一波波的淫汁蜜液不要命地泄將出來,澆得那身下的床褥一片潮濕!
詹國豪因為猜拳輸給了黃光武這個老對頭,心中很不暢快,好在馮月蓉溫潤的口腔裹得他肉棒舒爽不已,這才勉強露出了笑容,他的肉棒較之黃光武要長一些,但論粗壯程度則遠遠不及,完全勃起時也只有兩指粗細,心知自己天資有限的詹國豪卻極是好色,經常流連於青樓妓館,靠著家傳神藥,倒也練出了一身不俗的床上技巧。
馮月蓉生平第一次同時伺候兩個男人,雖然詹黃二人比起慕容秋和阿福都遜色不少,但這種一女侍二夫的新鮮感卻讓她感到十分刺激,再加之醉意朦朧,馮月蓉的身體比平時更為敏感,她配合地扭動著腰肢,去迎合黃光武快速的抽插,小嘴卻貪婪地吮吸著詹國豪細長的肉棒,鼻翼間哼出一聲聲膩死人的呻吟,鳳目媚得快要滴出水來,每一次不經意的抬頭都勾得詹國豪心神蕩漾,心中直罵她是個悶騷的蕩婦!
床上熱鬧非凡,阿福這邊卻有口難言,他一邊觀看著馮月蓉母女被奸淫,一邊被葉靜怡純熟的口技戲弄,之所以稱之為戲弄,是因為每當阿福興奮得快要射精時,葉靜怡便適時地將肉棒吐了出來,明媚的眼睛中閃爍著慧黠的光芒,弄得阿福心猿意馬,老想著將她撲倒在地,肆意玩弄,但現實卻容不得阿福放肆,這讓阿福怎能不抓狂?
正在這時,孔方摟著可兒出現在門口,探頭探腦地望了望,見床上五人激戰正酣,老臉一熱,趁眾人沒發現,立刻掉轉身,想要悄悄離開。
阿福眼尖,一眼就發現了孔方,他興奮地站起身來,招了招手,示意孔方過去坐。
孔方見避不過,只得硬著頭皮走了進去,略顯尷尬地道:“阿福老哥,你怎麼不玩呢?放著美娘這個大美人在旁,豈不暴殄天物?”
阿福心知孔方想撇開話題,於是微微一笑道:“愚兄年老體衰,哪還玩得動?唉,還是你們年輕人好,速戰速決!啊?哈哈!”
孔方年紀比阿福小了十來歲,按理來說正當壯年,但因早年縱欲過度,又貪吃懶動,身體肥得像個皮球一樣,所以導致行房時有心無力,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便完了事,聽得阿福調侃,孔方面上多少有些掛不住,他尷尬地笑了笑,坐在了寬椅上,將目光轉向了那張吱呀作響的大床。
阿福往孔方身側一瞥,見可兒臉上盡是欲求不滿的哀怨,於是故意拉下臉斥責道:“賤婢!都是你沒用,伺候不好孔堂主,過來,讓老爺好好懲罰一番!”
可兒正艷羨地看著床上浪叫呻吟的馮月蓉母女,聽得阿福此言,心中瞬間樂開了花,三兩下便將身上衣裳脫盡,跪在阿福腳下,嬌嗲地道:“老爺教訓的是,賤婢伺候不好孔堂主,請主人責罰!”
阿福滿意地點了點頭,卻故作姿態地望向孔方道:“賢弟,不怪愚兄越俎代庖吧?”
孔方也是個人精,哪能不知阿福話里有話,於是干笑道:“哪里的話,老哥教訓自己的婢女,分屬家事,小弟怎敢置喙呢?”
阿福忍了許久,也不再說什麼客套話,他一把抱起可兒,扔到了大床之上,加入了戰團!
由於阿福和可兒的加入,原本寬敞的大床顯得有些擁擠起來,好在大家心照不宣,自動劃分好了區域,詹國豪、黃光武與馮月蓉占據床頭,阿福和可兒在床中間,而趙明建與慕容嫣這一對則位於床尾,倒也相安無事,而且更加熱鬧了!
阿福和可兒干柴烈火,根本不需要什麼前戲,一上床便激烈地交合起來!
阿福有意炫技,他將可兒苗條的身軀對折,纖細的雙腿壓在胸前,玉足高高舉過她的頭頂,自上而下一陣猛插,下下都直搗花心,插得可兒發狂似的浪叫,不過一盞茶的工夫便泄了三次!
孔方見阿福如此勇猛,想到自己床上的窘態,頗覺慚愧,不自覺地搖了搖頭,正暗自嘆氣,突覺一陣香氣撲鼻而來,身體也多了一份負擔,抬眼一看,卻見葉靜怡正坐在他的腿上,手托香腮,粉臉含笑地望著他,不用多說,那陣香氣正是由葉靜怡身上而發。
孔方活了四十幾年,還是初次看見葉靜怡這般貌若天仙的美人,初時有阿福在旁,所以不敢細看,如今葉靜怡主動投懷送抱,讓孔方又驚又喜,一雙綠豆似的眼睛瞬間迸發出兩道興奮的光芒,貪婪地掃視著葉靜怡高挑性感的嬌軀!
葉靜怡身材高挑,比皮球一樣的孔方足足高了兩三個頭,又坐在他腿上,自然顯得愈加高挑挺拔,在這個姿勢下,孔方眉頭剛好與葉靜怡胸口齊平,他連連吞著口水,努力伸長脖子,想去窺探葉靜怡深邃的乳溝和那兩座高聳突兀的雪峰,滑稽的模樣好似一只鑽出龜殼的老烏龜,肥胖的手掌則顫抖地伸向了葉靜怡渾圓修長的美腿,輕輕地摩挲著那滑不留手的肌膚,好似在賞玩一件貴重的玉器一般,生怕下手過重!
葉靜怡見孔方好色又膽小的囧樣,不禁噗嗤一笑道:“老爺忙著呢,想做壞事的話不妨大膽一些,美娘不會告狀的。”
孔方向來行事謹慎,不知葉靜怡說的是真話,還是在調戲他,於是慌忙將葉靜怡放下,站起身道:“是孔某一時糊塗,還望美娘莫要見怪,莫要見怪……”
葉靜怡見孔方如此膽小,反倒來了興致,她上前一步,勾住孔方的脖子,將他圓滾滾的頭按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媚笑道:“放心吧!老爺很大方的,再說是美娘勾引你,你害怕什麼呢?”
孔方本是個好色之徒,哪能經得起葉靜怡一再引誘,他只覺葉靜怡身上芳香撲鼻,勾得他心神蕩漾,好似著了魔一樣,連那不中用的話兒都硬梆梆地抬起頭來,這讓孔方充滿了信心,淫欲也終於戰勝了畏懼,他大著膽子去摟葉靜怡的纖腰,卻因為身高相差懸殊,陰差陽錯地捧住了葉靜怡渾圓翹挺的美臀,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臀肉手感奇佳,讓孔方愛不釋手,索性將錯就錯地撫摸揉捏著,圓滾滾的腦袋在葉靜怡豐滿的酥胸上蹭來蹭去,蒜頭鼻貪婪地嗅聞著撲鼻的奶香,臉上表情如痴如醉,仿佛進入了無邊仙境!
“嗯……你個老不修……輕點嘛……美娘的屁股都快被你揉壞了……咯咯……好癢……別往人家胸口吹氣……美娘怕癢……咯咯……你好調皮……”
葉靜怡咯咯嬌笑著,高挑性感的嬌軀像蛇一般扭動,勾得孔方欲罷不能,飄飄欲仙,放蕩的神態言辭跟她冷艷高傲的模樣判若兩人,任誰也無法相信,這便是傳聞中那個手刃數十淫賊的“雪劍飛鳳”!
孔方只覺肉棒脹得快要爆炸了,他兩眼血紅,額頭上鼓起條條青筋,像頭發狂的野獸般嘶吼道:“老子忍不了了!老子現在就要干你!干死你!”
說罷,孔方猛地放開葉靜怡的翹臀,想要扯下葉靜怡那條堪堪遮住臀部的短裙!
葉靜怡似笑非笑地瞥了孔方一眼,肥臀輕扭,玉臂一推,輕巧地逃離了孔方的懷抱,埋怨道:“哎喲……干嘛這麼心急嘛?人家可是有主的人,沒有主子同意,美娘可不敢將身子交給其他人……”
孔方一張老臉脹得通紅,肥圓的肚子一脹一縮地起伏著,好似一只癩蛤蟆,熊熊燃燒的心里仿佛下了一場冰雨,滿腔的欲火瞬間被澆得火星子都沒了,好不容易才勃起的肉棒瞬間打回了原形,他心知阿福不可能讓他染指葉靜怡,於是哭喪著臉,怨氣衝衝地道:“你……你這……逗我玩呢?”
葉靜怡心中暗暗發笑,臉上卻故作委屈地道:“美娘豈敢戲弄孔堂主?只是老爺有言在先,美娘也不敢違抗,還望孔堂主見諒!”
葉靜怡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孔方起了惻隱之心,他擺擺手,嘆氣道:“罷了罷了!就當我痴心妄想吧!”
葉靜怡見狀,話鋒一轉道:“美娘突然想到一個折中的方法,既不違抗老爺的命令,又可以滿足孔堂主。”
孔方大喜,忙問道:“怎麼個折中法?”
葉靜怡故作害羞地道:“老爺不准別人碰美娘的身子,又沒說不准美娘用口舌侍奉,您說呢?”
這份意外之喜讓孔方大喜過望,他連連點頭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葉靜怡微微一笑,輕啟朱唇道:“那就請孔堂主安坐,讓美娘用口舌來侍奉您。”
孔方連忙坐在寬椅之上,張開腿,興致勃勃地等待著葉靜怡來侍奉他。
葉靜怡雙膝跪地,乖巧地褪下孔方的長褲,小嘴一張,便將那條半死不活的軟皮蛇含入了口內,輕輕吸吮起來!
孔方只覺葉靜怡檀口溫潤而柔軟,又好像有一股淡淡的涼意,尤其是葉靜怡的香舌舔到龜頭時,那股涼意便更加明顯,爽得孔方直哼哼,那根不中用的子孫根也再次抬起頭來!
葉靜怡用舌尖輕輕點擊著孔方的馬眼,接連吸吮十多下後,她慢慢地吐出肉棒,用柔荑輕柔地上下擼動著,獻媚地道:“孔堂主,你的寶貝好有精神,硬梆梆的,美娘好喜歡……”
孔方自知肉棒比不得阿福那般粗壯,甚至比起常人來也略微遜色,但葉靜怡恭維的話語卻讓他感到很暖心,於是輕輕摩挲著葉靜怡的俏臉,感嘆道:“你真是個好女人。說實話,孔某真有些羨慕他,能夠擁有你這樣美麗又善良的女人,唉,同人不同命呀!”
葉靜怡沒有說話,只是再度含入肉棒,用那高潮純熟的口技來回報孔方的贊譽。
孔方爽得兩眼微閉,連連吸氣,不到片刻便齒關緊咬地道:“好厲害……我忍不住……要射了……嗯……”
葉靜怡一雙勾魂奪魄的媚眼緊盯著孔方,舌頭上下翻飛,快速地掃舔著最最敏感的冠棱和馬眼,鼻翼間還哼出一聲聲急促的喘息。
不一會,便聽得孔方一聲沉悶的低吼,濃白的精漿從馬眼中爆射出來,不偏不倚地灑落在葉靜怡鮮紅的舌頭上,葉靜怡舌尖一卷,將那濃稠的精液很自然地吞入喉腔,小嘴一張,再度含住那顫抖不已的肉棒吸吮起來,將殘余的精液吸得干干淨淨!
射精過後,孔方倒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這些年來,他從來沒有射得這麼爽過,只覺魂都被葉靜怡吸出來了,渾身骨頭麻酥酥的,只想沉浸在快意中,不想醒來!
葉靜怡看了看一臉愜意的孔方,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媚笑,站在了暗處,默默欣賞那精彩紛呈的盤腸大戰!
只見詹國豪與黃光武一上一下,將馮月蓉牢牢夾在中間,黃光武雙手把玩著馮月蓉沉甸甸的肥奶,粗壯的肉棒自下而上,頂插著馮月蓉溫潤多汁的美鮑,詹國豪則趴在馮月蓉背上,細長的肉棍斜斜地抽插著馮月蓉緊窄深邃的菊穴,這一對爭斗了十多年的老對手此刻卻找到了合作的快樂,配合無比默契,一頂一插,一抽一放,肉棒隔著薄薄的黏膜互相擠壓摩擦著,享受著從未有過的暢快和舒爽!
馮月蓉已經記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這兩個色老頭在她身體里射了幾泡濃精,只知道那暢美的感覺從未停息過,整個人好似飄浮在大海中,被一波波的浪花席卷著推上高峰,她無力地趴伏在黃光武身上,媚眼微閉,嬌喘吁吁,香舌無意識地伸出口外,被黃光武吸得滋滋直響,但她的肥臀卻依然倔強地撅起,任由那兩根粗細長短都大不一樣的肉棒深深淺淺地捅插,她飽受奸淫的騷穴已經完全張開,兩片肥厚而黑亮的大陰唇向外翻開,深邃的蜜洞和粉嫩的膣肉一覽無余,好似一張貪婪的小嘴一樣,飢渴難耐地吞吐著粗壯的肉棒,羞人的“咕嘰咕嘰”聲不絕於耳!
比起前面的蜜穴,馮月蓉後庭菊穴更加誘人,黃光武不喜此道,倒是便宜了詹國豪,由於馮月蓉的後庭菊穴不久前才被阿福開發出來,因此容納阿福那駭人的神器“金剛伏魔傘”有點吃力,但應付詹國豪細長的肉棒卻是輕松自如,她只覺肉棒進出之間,菊穴又癢又麻,敏感的腸壁被細長的肉棒磨得快感連連,禁不住搖起那肥碩的大屁股,想要詹國豪的肉棒插得更深一點!
詹國豪從未體驗過如此美妙的滋味,只覺馮月蓉的菊穴緊窄無比,且有一股極強的吸力,伴隨著那肥嘟嘟的大屁股的頻頻搖動,他的肉棒也被越吸越深,越吸越緊,仿佛墜入了溫暖的漩渦之中,舒爽無比但卻不可自拔!
詹國豪禁不住直起身來,雙手按住馮月蓉的腰肢,張開雙腿,直接坐在了馮月蓉磨盤大的肥臀上,像是騎馬一樣聳動著腰胯,喘著粗氣贊嘆道:“夫人……你的大屁股實在太棒了!夾得我好舒服!嘿嘿,難怪莊主這些年身體每況愈下,原來是被夫人的大屁股給榨干了精元!不過話說回來……換做是我……我也願意……天天肏這肥美的大屁股……肏得夫人下不來床!”
黃光武用力地搓揉著馮月蓉軟綿綿的乳峰,嘿嘿笑道:“詹兄說的有理!黃某這些年玩過的女人不少,但卻沒有一個像夫人這般誘人!你看這又肥又白的奶子,兩只手都抓不住,還有這騷穴,又暖又緊,騷水又多,怎麼都不像是生了兩個孩子的婦人!嘿嘿,不過以這黑得發亮的陰唇來看,莊主和婦人應該是旦旦而伐吧?”
詹國豪和黃光武本意只是調戲,但他們的言語卻歪打正著,直刺馮月蓉心底最軟弱之處,他們沒想到這二十年來,慕容赫與馮月蓉同房的次數少之又少,也不知道馮月蓉那黑得發亮的陰唇完全是她自瀆所致,而那緊致誘人的菊穴,也只有阿福享受過!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馮月蓉從身體到心靈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好似一座從未爆發過的火山突然噴發一樣,以前的馮月蓉溫柔婉約,將一切欲望都埋藏於心底,心思全用在相夫教子上,而白雲山莊的劇變卻打破了她平靜而一成不變的生活,好似一潭死水中丟進了一塊巨石一般,讓壓抑多年的情欲如池水一般蕩漾開來,漫過了池邊,流到了從未去過的地方。
雖然馮月蓉仍心系著家庭,關心著丈夫,但如今她的身體卻已經深深烙上了阿福的烙印,再也回不到過去了,每當阿福那根粗壯堅硬的肉棒狠狠插入騷穴,馮月蓉都會感覺到無比的快樂,即便這種快樂是用屈辱換來的,馮月蓉依舊樂此不疲。
正如馮月蓉在慕容嫣面前坦白交待的那樣,她的身體已經離不開阿福了,只有在阿福面前,馮月蓉才能找到做女人的感覺,這些都是馮月蓉被阿福故意疏遠的那幾天里得出的切身體會。
那幾天里,馮月蓉仿佛回到了過去,平靜如水而無聊透頂,以前慕容赫就是這樣生活在她身邊,同床共寢,但卻毫無交流,跟此時昏睡不起的狀態相差無幾,慕容秋和慕容嫣也是各忙各的,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她,同樣沒有任何人關心她。
才過了兩天,馮月蓉開始坐不住了,因為只要她一靜下來,腦海中便會浮現出被阿福肆意玩弄的畫面,身體也不自覺地發熱發燙,更讓她受不了的是,現在的她光憑自瀆已經無法再安撫那躁動的情欲了,手指那淺嘗輒止的撫摸抽插如同隔靴搔癢,越是撫摸,情欲之火越是旺盛,身體也越是難受,曾經滄海難為水,經受過阿福如此強悍霸道的征服後,自瀆只是火上澆油罷了!
第三天,馮月蓉很想去找阿福,求他慰藉她飢渴的身體,但殘存的羞恥心和對丈夫的愧疚阻止了她,每當看到慕容赫那愈發蒼白的面容,馮月蓉就內疚心痛,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馮月蓉與慕容赫攜手度過了二十余年,共同養育了兩個兒女,他們的感情自是不淺,她暗暗告誡著自己:“若是僅憑著身體難以宣泄的欲望就主動向阿福求歡,跟那些人盡可夫的蕩婦有何區別?”
然而愈來愈旺盛的情欲並沒有饒過馮月蓉,整整一晚,她都在無眠中度過,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被迫撐在丈夫身上,被阿福抬著腿,擺出狗兒撒尿的屈辱姿勢,被插得浪叫連連,噴潮暈厥之事!
也正是那個晚上,馮月蓉一再突破了自己的底限,在慕容赫眼前,馮月蓉什麼羞恥的話語都說出了口,即便她再找諸多借口,也無法掩蓋身體背叛的事實。
在度日如年的煎熬中,馮月蓉撐過了第四天,由於夜不能寐,馮月蓉甚至開始精神恍惚,連慕容秋進房間也毫無察覺,只是呆呆地坐著,或許正因為馮月蓉魂不守舍的狀態,慕容秋並未搭理她,看了看慕容赫後,慕容秋便匆匆離去了。
等慕容秋走後,馮月蓉才回過神來,她有些後悔,後悔沒有跟兒子說說話,緩解一下心中的憂悶,同時又有些埋怨,埋怨慕容秋對她不聞不問,好似過客一般,要知道她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場,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慕容秋!
第五天,馮月蓉情緒更加低落了,感覺好像被拋棄了一般,不僅慕容秋,連阿福也不要她了,所以當可兒來給她送信時,馮月蓉是那般喜出望外,她從未有過那般渴望,渴望著夜幕降臨,渴望得到撫慰,所有的矜持和內疚通通拋在了腦後,占據她心扉的只有最原始的情欲!
短短一天,馮月蓉便換了十多條褻褲,因為只要她一停下來,腦海里便是極致銷魂的綺念,整個身子如同燒熱的火爐一般,從內到外都泛著情欲的熱氣,她悉心打扮了一次又一次,好像懷春少女偷會情郎一樣,一顆芳心如小鹿亂撞。
等到夜幕降臨後,馮月蓉便立刻換上了阿福最愛的那套暴露衣裙,滿懷期待地去了阿福的房間。
雖然事情發展並不像馮月蓉想象的那般美好,雖然她受到了可兒的羞辱,但當阿福那粗壯堅硬的肉棒狠狠插入她蜜穴的時候,馮月蓉感覺一切都值了,她甚至流下了感激的淚水!
那一夜後,馮月蓉終於明白,她的身體已經只屬於阿福一人了,這是她不願意承認但卻不得不承認的事實,馮月蓉的心理也隨之潛移默化地發生了變化,她既希望丈夫能蘇醒,兒子能掌握慕容世家的大權,又不希望失去阿福,雖然馮月蓉明知雙方勢同水火,根本不可能和解,但還是痴痴地幻想著,所以當慕容嫣問她對阿福的態度時,馮月蓉的回答是不知道,在慕容嫣一再追問下,馮月蓉才坦白說出她的心里話。
詹國豪和黃光武調戲之言無形中強化了馮月蓉認命的心理,蜜穴與菊穴同時收緊,牢牢地夾住了詹黃二人的肉棒!
在場眾人,除了馮月蓉自己外,阿福和慕容嫣最清楚她的想法,但兩人的感受卻各不相同。
阿福心里充滿了自豪與得意,因為馮月蓉是被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後庭菊穴也是被他開發的,他淫笑著看著馮月蓉豐滿誘人的嬌軀,胯下肉棒快速有力地抽插著可兒的嫩穴,不到片刻,便再次將可兒這個小騷貨送上了高潮!
慕容嫣心里則是五味雜陳,既有些同情娘親的遭遇,又替父親慕容赫感到惋惜,坐擁著美艷嬌妻,卻不知享受,如今反倒便宜了這些鼠輩,她努力地撅挺著雪臀,迎合著趙明建的抽插,呻吟的聲浪也越來越高亢,越來越騷媚!
“啊……夫人……你的屁股……吸得我受不了了……呼……要射了!”
“唔……夫人……騷穴好會夾……黃某也忍不住了……這次要射在里面……呼……來了!”
詹國豪和黃光武只覺原本就緊致的蜜穴和菊穴突然變得更加緊窄,重重的壓力和源源不斷的吸力弄得二人飄飄欲仙,異口同聲地嘶吼著,同時射出了陽精!
“啊……”
馮月蓉一聲哀嚎還未出口,兩汩熱燙的精液便洶涌地噴射在蜜穴和菊穴里,強烈的快感直衝腦海,爽得她腦海一片空白,溫熱的陰精不可遏制地從蜜穴深處噴射出來,與精液混在了一處!
射精過後,詹國豪和黃光武先後抽出了肉棒,他們已經分別在馮月蓉身上射了兩次和三次,即便此前服了壯陽藥,但一時半會也硬不起來了,只得放開馮月蓉,躺在一旁歇息。
正在這時,趙明建也再次被慕容嫣榨出了陽精,一張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喘氣如牛,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低吼,猛地將肉棒抽出,將萬千子孫種盡數噴射在慕容嫣雪白渾圓的美臀上。
哪知慕容嫣還未滿足,她迅速轉過身來,握住趙明建的肉棒又吸又舔,並嗲聲嗲氣地道:“好哥哥,再來一次嘛!嫣兒被你弄得好舒服……”
趙明建本想徹底征服慕容嫣,但才射了兩次,便有些吃不消了,只得無奈地叉著腰,大口喘著粗氣,連連搖頭道:“不……不行了……我沒力了……我得歇會……你……你這只小妖精……要了兩次還不夠……”
慕容嫣哪肯放過,她下意識地用起瘋丐教她的手法,一手托住趙明建的春袋,指尖來回按揉著趙明建的會陰穴,一手則提拉住半軟不硬的肉棒,輕輕摩挲著龜冠外沿,香舌沿著肉棒根部緩緩地往上舔,不到片刻,便讓趙明建的肉棒重新硬了起來!
慕容嫣用力握了握肉棒根部,獻媚地道:“好哥哥,你太厲害了,這麼快便又硬起來了,嫣兒好喜歡!來,你躺下,嫣兒來伺候你。”
說罷,慕容嫣不由分說地將趙明建推倒在床上,兩腿一分,腰胯下沉,濕漉漉的蜜穴像一張小嘴一樣,將趙明建立起的肉棒緩緩吞了進去,擠得淫漿四濺,發出一聲淫靡的“噗嗤”聲!
阿福雖然一直在插可兒的嫩穴,但眼睛卻始終不離馮月蓉半寸,見兩股白濁精液同時從馮月蓉的菊穴和蜜穴中緩緩流出,阿福心跳得更快了,胯下肉棒也下意識地往前一挺,猛地頂在了可兒嬌嫩的花心上!
可兒年輕,身子嬌弱,在此之前已經被阿福送上了好幾次高潮,整個人都處於半夢半醒的迷糊狀態,哪里經得起阿福這狠命一頂,只聽得她哀嚎一聲,陰精狂瀉,渾身顫抖了一會,竟昏死過去了。
阿福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見可兒高潮暈厥,他立刻便抽出了肉棒,將可兒隨意地丟在一旁,然後站起身來,拉住馮月蓉兩條玉腿,強行將馮月蓉從詹黃二人的縫隙中拖了出來,擺成四腳朝天狀,也不顧那騷穴已被白濁的精液沾滿,腰胯一挺,便深深地插了進去!
馮月蓉正陶醉在雙穴灌精的高潮余韻中,身子忽然又被男人沉重的身軀壓住了,她下意識地嬌哼一聲,舉起的雙腿很自然地勾住了男人的腰。
隨著肉棒輕而易舉地破開層層膣肉,狠狠地頂在花心嫩嘴上,一種異樣的幸福感從馮月蓉心底油然而生,這感覺是如此熟悉,跟詹黃二人插入時完全不一樣,那深入體內的肉棒粗壯、堅硬、炙熱,充滿著力量,像是一面戰旗,深深扎在馮月蓉心上,霸道地宣示著對她身體的所有權!
馮月蓉不需睜眼,僅憑感覺就知道是阿福,她無比嬌媚地呻吟著,伸長玉臂,主動環上阿福的脖子,盤在阿福肥腰上的玉腿不自覺地夾緊,肥臀也獻媚似的抬了起來,飽滿肥膩的騷穴主動向上迎合,層層媚肉牢牢地吸附在粗壯的肉棒上,不住地痙攣蠕動著,像是在為肉棒按摩一般,那嬌嫩敏感的花心嫩嘴滿懷欣喜地吮住了碩大無朋的龜頭,用涓涓花蜜浸潤著這個粗魯的不速之客,為它獻上最真摯的感謝!
阿福對馮月蓉的主動逢迎甚是滿意,於是低下頭,吻住了馮月蓉顫抖的紅唇,一雙大手也很自然地落在了馮月蓉豐滿肥膩的乳峰上,十指成爪,毫不客氣地揉捏起綿軟如棉花、滑嫩如油脂的乳肉,將這雙手難以合捧的巨乳騷奶暴力地搓扁捏圓,隨心所欲地變換著各種羞恥的形狀!
揉捏肥奶的同時,阿福下身也沒閒著,他緩緩地聳動腰胯,粗壯的肉棒緩進緩出,一下一下地抽插著馮月蓉的熟女美鮑,雖然速度極緩,但力道卻是不小,每一下都深深頂入嬌嫩的花心軟肉之中,碩大無朋的龜頭死死抵住敏感的花心嫩嘴,像是磨墨一般轉著圈研磨,鋸齒狀的冠棱頻頻刮蹭花心嫩嘴,磨得馮月蓉嬌軀抖顫,一汩汩溫熱的陰精如同涌泉一般,從幽宮中噴涌而出,淋在了碩大的龜冠上!
馮月蓉怎麼也沒想到,阿福看似毫不費力的抽插頂磨,便輕而易舉地將她送上了高潮,美得她嬌軀抖顫,飄飄欲仙!
“唔……嗯呀……嗯……”
馮月蓉很想放聲浪叫,將心底的舒爽暢美淋漓盡致地喊出來,但小嘴卻被阿福堵住,香舌被纏得緊緊的,根本喊不出一個字,只能在急促的呼吸中嬌喘吁吁地呻吟著,一雙媚眼含情脈脈地凝視著阿福肥丑的老臉,粉頰滾燙,紅得好似火燒一般,環住脖頸的素手反復張開又扣緊,春蔥玉指顫抖地撫摸著阿福寬闊的肩背,豐滿圓潤的美腿被阿福寬闊的身體擠得越來越向兩邊分開,只留那小巧的美足還倔強地交叉夾在肥腰上,晶瑩的玉趾興奮地蜷縮起來,柔軟的玉足彎成了一張弓。
“抱緊我!”
阿福有心在詹國豪等人面前露一手,他輕喝一聲,突然直起身子,站在了地上!
這一起身看似毫不起眼,但卻內含門道,因為起身過程中阿福的雙手一直放在馮月蓉的肥奶上,肉棒也插在馮月蓉的騷穴里,他承受著馮月蓉整個身體的重量,從俯趴到站立,一氣呵成,輕而易舉,根本沒用過手臂,所有的力量都來自於肩頸、腰腹和大腿,莫說是年近六旬的同齡人,就算是身強力壯的壯漢也難以辦到!
當然,在這一過程中,馮月蓉起到的作用也不可忽視,若不是她竭盡全力抱緊阿福的脖子,勾住阿福的腰,努力保持平衡的話,就算阿福再有本事,也無法完成這一動作!
詹國豪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紛紛目不轉睛地盯著阿福與馮月蓉,連爽得脫力的孔方也坐了起來,滿臉艷羨地關注著動態。
在場眾人中沒有被吸引的只有昏迷的可兒,以及交媾中的慕容嫣和趙明建了。
站在暗處的葉靜怡不自主地向前邁了一步,下意識地舔了舔香唇,明亮的燈光照在她若隱若現的俏臉上,高聳的鼻梁映出了一片狹長的陰影,讓那精致的五官顯得更加立體動人!
馮月蓉雙手環抱著阿福的脖子,玉足勾著阿福的肥腰,好似一只樹袋熊吊在一棵粗短的樅樹上,只消一個不注意,就會掉落下來,所以她只能竭盡全力抱緊阿福,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阿福淫笑著看著馮月蓉潮紅的俏臉,一雙大手牢牢握緊馮月蓉豐滿鼓脹的酥胸,十指深深地嵌入柔軟的乳肉中,然後挺動腰胯,慢慢用力,一下一下徐徐地抽插著馮月蓉的美鮑,因為姿勢的原因,阿福每一下都不像在床上時插得那麼深,七寸余長的粗壯肉棒只進入一半便停住,抽到只剩龜頭在內時再緩緩插進去,一來一回間好似風箱一樣,碩大的龜頭反復摩擦著蜜洞口的媚肉!
“啊……哎……嗯哼……哦……”
馮月蓉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維持身體的平衡上,多年來養尊處優的她撐了沒多久,玉臂和美腿便發酸發軟起來,雖然酥胸被阿福抓得發麻發痛,肥膩雪白的乳肉上已經呈現出了道道指痕,但馮月蓉卻連聲都不敢吭,因為那是阿福僅有的幾個使力部位,若是松一點,馮月蓉手上和腿上的重量就要增加一分,所以她不僅不敢埋怨,反而祈禱著阿福再握緊一點!
馮月蓉渾身上下冒出了細細的香汗,雪白的肌膚也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紅暈,好似泡了個熱水澡一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不斷滲出,沿著緋紅的臉頰,流經柔美的下巴,淌過修長的雪頸,穿過深邃的乳溝,流過軟綿綿的小肚腩,消失在茂密的黑森林中!
與此同時,馮月蓉胯下蜜穴也在承受著甜蜜的折磨,緩慢的頻率和刻意保持的深度讓她體內的情欲之火始終不溫不火地燃燒著,既不熄滅也無法熊熊燃燒,洞口三寸的媚肉已經被磨得順滑無比,蜜穴深處卻始終等不到深情的撫慰!
馮月蓉很想開口哀求阿福滿足她,但詹國豪等人灼熱的目光卻讓她保持著一絲理智,即便那些羞恥的話曾說過許多遍,但此一時彼一時,當著眾多慕容世家的老臣,馮月蓉依然試圖去維護那所剩無幾的主母尊嚴!
老奸巨猾的阿福豈能不知馮月蓉心中所想,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在詹國豪等人面前展示他的威懾力,徹底撕毀馮月蓉的尊嚴!
感受到馮月蓉玉臂和美腿的抖顫後,阿福皮笑肉不笑地盯著馮月蓉,慢條斯理地道:“尊貴的夫人,忍得很辛苦吧?看你,汗流遍體,嬌喘吁吁,老奴可真有些心疼呢!若是撐不住的話,不妨跟老奴說一聲,老奴最是憐香惜玉,自然會滿足夫人的!”
馮月蓉緋紅的俏臉憋得有些發紫,雖然全身幾近脫力,但玉臂和美腿卻依然倔強地攀附在阿福身上,她心知阿福所說的“說一聲”是何用意,但卻一反常態地拒絕服軟,只是緊咬銀牙,默默忍受著阿福的調戲和折磨!
葉靜怡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情,以這兩天馮月蓉的表現來看,葉靜怡覺得馮月蓉已經徹底被阿福所征服,但葉靜怡想不通的是,此情此景下,馮月蓉為何突然變得執拗起來,甚至連阿福的命令都敢於違抗了呢?
葉靜怡聯想到了她自己,暗暗思索道:“若是將現在的自己置於同等境地,會不會像馮月蓉一樣不肯屈服呢?不肯屈服的理由何在呢?”
經過一番設身處地的思索,葉靜怡突然明白了,因為馮月蓉的出發點跟她一模一樣,甚至可以說現在的馮月蓉就是以前的她,她們這對姐妹面對著同樣的境地,也做出了同樣的抉擇,只是面對的對手各不相同罷了!
想到這一點,葉靜怡竟有些後悔起來,後悔將阿福引入極樂樓,因為她知道,一旦阿福加入了極樂樓,馮月蓉的命運將跟她一樣,永遠都要沉淪在無邊的淫欲中,而且還會連累慕容嫣,但事已至此,後悔也無濟於事!
話說回來,事情走到這一步,馮月蓉也難辭其咎,若不是馮月蓉利用葉靜怡的信任迷暈葉靜怡,並將葉靜怡獻給阿福,後面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葉靜怡之所以那麼做,除了報復馮月蓉外,也是為自身考慮,因為對於極樂樓來說,阿福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讓他加入,葉靜怡便是大功一件,自然也能獲得更多的自由。
帶著一絲惋惜和愧疚,葉靜怡定了定神,再度望向阿福和馮月蓉。
時間悄悄流逝,馮月蓉越來越難以支撐,盤在阿福肥腰上的雙腿不知不覺中滑落到了臀部,玉臂伸得筆直,緊扣的十指因為太過用力而顯得有些蒼白,粉臉汗涔涔的,好似水洗一般。
阿福完全掌握了主動權,所以並不著急,他仍舊不疾不徐地抽插著馮月蓉的騷穴,臉上掛滿了勝券在握的笑容,用極具蠱惑性的口吻道:“放棄吧!何必撐得那麼費勁呢?只要你開口請求,就能得到你喜歡的一切!你已經不能回頭了,有什麼好害羞的呢?”
馮月蓉幾乎就要被阿福的勸誘打動了,她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哀求,但眼睛的余光卻不經意間瞥見了詹國豪與黃光武那無比興奮和期待的表情,話到嘴邊轉了轉,依舊沒能說出口。
阿福見狀,並沒有像往常那般威逼,而是不動聲色地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趁熱打鐵道:“說吧!說給他們聽聽,讓他們知道,你是屬於我慕容福的,這些話你都說了許多遍了,再說一次又有何妨呢?”
馮月蓉此時已撐到了極限,身體好似樹上枯萎的黃葉,隨時都有可能跌落在地,而阿福溫聲細語的勸誘就像一陣秋風,讓馮月蓉身心俱軟,禁不住小聲哀求道:“主人……求……求你……母狗想要……”
阿福獎賞似的將肉棒插到馮月蓉蜜穴深處,但又很快抽了出來,面色一寒,冷冷地道:“大聲點,讓所有人知道你現在的身份,說出你的請求!”
阿福這一擊拿捏得恰到好處,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在馮月蓉的花心上點了一下,馮月蓉好似久旱之人在等待著天降甘霖,眼看著已經烏雲滿天,但卻只滴下來一滴甘露,連潤濕嘴唇都不夠,更別提解渴了!
身體的極度渴求戰勝了最後一絲靈明,馮月蓉再也忍受不住,無助和認命的淚水撲簌簌地往下掉,嗚咽著哀求道:“嗚嗚……月蓉是……是母狗……是主人的騷母狗……求求主人……嗚嗚……狠狠肏母狗的騷穴……狠狠肏母狗的騷屁股……”
馮月蓉崩潰般的哀求讓詹國豪等人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紛紛用不敢置信地目光望向馮月蓉,胯下那話兒也不約而同地挺立起來,齊齊向馮月蓉舉旗致敬,已到了噴發邊緣的趙明建聽得此言,更是不可遏制地射出了陽精!
在眾人既驚訝又艷羨的目光中,阿福自豪無比地笑了笑,得意地道:“好!爺如你所願!”
說罷,阿福突然松開了握住肥奶的雙手,胯部往前一頂,肉棒“噗嗤”一聲悶響,深深搗入了馮月蓉的花心軟肉之中!
馮月蓉原以為阿福會抱緊她的身子,所以有些放松,沒想到阿福連雙手都松開了,猝不及防之下,馮月蓉雙手一軟,緊扣的十指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被強行震開,豐滿的身體猛地後仰,如斷线的風箏一般往下跌落,她雙手下意識地亂抓亂舞,試圖抓住任何能借力之處,但卻根本無法止住下墜的身體。
“啊……”
眼看臻首就要與地面相撞,倒垂的發絲已經垂到了地面上,馮月蓉嚇得魂不守舍,緊緊閉上了眼睛,然而就在她絕望之際,一只手卻不知從何伸出,挽住了她的腰肢,緊接著下身便傳來了一陣直達心扉的強烈酥麻感,爽得馮月蓉脫口驚呼,溫熱的陰精猛地涌了出來。
馮月蓉驚魂未定,怯怯地睜眼一瞧,卻見阿福一只手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則蓋住那微微凸起的陰丘,輕輕地愛撫梳理著烏黑卷曲的恥毛,兩人的下身緊密貼合在一起,幾乎沒有一點縫隙!
這明顯炫技的一招乃是阿福侵淫床技多年練出來的招式,他先是故意讓馮月蓉從身上跌落,然後在馮月蓉落地前一瞬,雙管齊下,一招“海底撈月”,攬住了馮月蓉的腰肢,下身則同時接住馮月蓉跌落的肥臀,讓馮月蓉在驚慌之中瞬間達到高潮!
這一招難就難在分寸的拿捏和身體的承受能力上,因為馮月蓉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點,上半身由阿福單手承接,下半身則完全依靠胯部的力量和深入蜜穴的肉棒,若是行差踏錯或是力度不夠,不僅接不住馮月蓉,而且還很有可能折斷肉棒!
阿福小露一手後,不僅讓馮月蓉輕松達到了高潮,而且也再一次震懾了詹國豪等人,各人臉上的神情也從羨慕嫉妒變成了慚愧和敬畏!
葉靜怡見狀,不自覺地輕咬著紅唇,自言自語地道:“這老東西果真不可貌相,看來我還是小瞧了他,怪不得蓉姐姐願意臣服於他,等到身上的禁制解除,我一定要試試這老奴的厲害!”
葉靜怡如此想著,身子也不覺發熱起來,一雙柔荑也悄然移到了傲挺的胸脯上,隔著衣裳輕輕地揉捏那對飽滿渾圓的乳瓜。
阿福並未閒著,他手臂一震,將馮月蓉倒垂的身體輕輕拋了起來。
“啊……不……哎喲……”
馮月蓉在驚慌中突然達到高潮,感覺又刺激又有些後怕,然而還未等她回過神來,身體又被阿福拋得飛了起來,嚇得她又是一陣咿呀亂叫,雙手胡亂揮舞著,抓住了阿福的粗壯的手臂,毫不設防的下身重重地落在了阿福略向前傾的雙腿上,肥碩的大屁股與阿福的大腿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啪的巨響,剛剛才泄身的騷穴被粗壯堅硬的肉棒貫穿,凶猛的力道頂得花心嫩嘴又痛又酥又麻,連幽宮都被這貫穿身體的一頂弄得痙攣抽搐,再次嗚咽著將寶貴的陰精獻給了這霸道的征服者!
阿福只用了兩下,便讓馮月蓉泄了兩次,心中充滿了得意,他雙手托住馮月蓉碩大渾圓的肥臀,腰胯連聳,粗壯的肉棒搗蒜一般,迅疾有力地抽插著馮月蓉飽受奸淫的肥美肉穴,大腿與馮月蓉的肥臀頻頻碰撞著,“啪啪啪啪”的巨響震得人耳膜發顫!
“唔……不行……不要……母狗又要泄了……嗚嗚……主人……饒了母狗吧……母狗的騷穴要壞了……哦……泄了……死了……”
馮月蓉被連綿不斷的高潮衝得魂不守舍,將一切都拋在腦後,只是聲嘶力竭地浪叫著,苦苦哀求,一雙玉臂牢牢地抓著阿福的胳膊,雙腿彎曲,肥美的熟女美鮑又腫又脹,黑亮的陰唇完全像兩邊翻開,原本緊窄的蜜洞也被撐大了好幾倍,粉嫩嫩的膣肉被碩大的龜頭蠻橫地卷進卷出,一汩汩晶瑩的蜜汁混合著陰精從抽插的間隙中泄出來,發出可恥的“噗嗞噗嗞”聲,化作了一堆濃稠的白沫,陰唇上、股溝里、肉棒上沾得到處都是,連兩人的恥毛上也是白茫茫的一片,好似下了一場鵝毛大雪一般!
阿福一邊抽插,一雙賊溜溜的眯眯眼卻死死地盯著葉靜怡,洋洋得意的表情明顯在炫耀著他的本事,仿佛在說:“看到了嗎?你遲早會像這騷母狗一樣,被老子的大肉棒肏得哀叫求饒!”
葉靜怡感受到了阿福挑釁的眼神,於是故意舔了舔豐唇,向阿福拋了一個媚眼,將衣襟悄悄拉開,露出雪白的酥胸,仿佛在回道:“來呀,你放馬過來呀!”
阿福被葉靜怡的媚態勾得心癢癢,但又無可奈何,只得將欲火盡數發泄到馮月蓉身上,抽插的力度也越來越大,仿佛要將馮月蓉的蜜穴搗爛一樣,大汩淫汁從交合處狂瀉出來,“呱唧呱唧”的抽插聲響徹整個房間。
現場的氣氛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阿福和馮月蓉身上,連慕容嫣也從趙明建身上爬了起來,滿臉渴求地跪坐在一旁,眼神里充滿著對馮月蓉的艷羨。
為了今夜的狂歡,阿福早就偷偷服下了許多壯陽固精的春藥,份量也超過了以往許多倍,所以才堅持了如此之久,但他終究不是鐵打的,狂插了數百下後,肉棒也隱隱膨脹起來。
考慮到已經出盡了風頭,阿福沒有繼續硬撐,猛插了十數下後,便將馮月蓉扔在了地上,將噴薄欲發的肉棒對准馮月蓉紅撲撲的俏臉,暢快淋漓地噴射起來!
馮月蓉已經接近失神,有氣無力地坐在地上,但當滾燙的精液像水箭一般噴射到她臉上時,馮月蓉依然被燙得失聲尖叫,並下意識地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去迎接那一汩汩腥臭濃稠的精液洗禮,胯下騷穴也徹底放松,一汩金黃的尿液淅淅瀝瀝地流了出來!
阿福的精液是如此之多,射得馮月蓉滿臉都是,秀發、眉頭、睫毛、鼻梁、嘴角、舌尖上都掛滿了腥臭的精液,好似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米漿,濃稠腥臭的精液順著睫毛往下掉,讓馮月蓉眼睛都難以睜開。
守候多時的慕容嫣見狀,連滾帶爬地衝到了馮月蓉面前,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那濃稠腥臭的精液,好似一條餓極了的母狗在品嘗美味佳肴!
葉靜怡好像對陽精也有一種特殊的迷戀,她痴痴地望著馮月蓉糊滿精液的俏臉,難耐地咬著紅唇,喉頭蠕動著,妙目中充滿了渴望,若不是怕暴露身份,只怕葉靜怡也早已像慕容嫣一樣,搖著屁股去舔舐馮月蓉臉上的濃精了!
阿福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葉靜怡,御女無數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葉靜怡的想法,於是棄了馮月蓉母女,挺著肉棒大搖大擺地走到了葉靜怡面前,叉著腰,神態威嚴地看著葉靜怡。
此情此景下,葉靜怡臉上那混合著冷傲與魅惑的表情已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興奮的期待和順從,她乖巧地跪了下來,主動將雙手背在身後,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面對供奉的神一樣,滿臉崇敬地望著阿福,緩緩張開小嘴,將還未軟化的肉棒含進了口中,溫柔地吸吮著殘留在肉棒內的精液,吸吮干淨後,又伸出香舌,將阿福的下身仔仔細細地清理了一遍,連春袋和屁眼也沒有錯過!
阿福爽得連連吸氣,雖然他不清楚葉靜怡為何對陽精如此痴迷,但他明白,這一定是葉靜怡身後那個神秘的主人之功勞,想到這點,阿福心中的好奇心更強了,迫切地想要加入極樂樓,看看葉靜怡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當然,還有那更加神秘的極樂樓主!
時間不知不覺中流逝,眨眼已是丑時將盡了,經歷了兩個時辰的盤腸大戰,幾乎所有人都精疲力竭。
阿福轉身走回床前,摟著馮月蓉和慕容嫣,躺倒在床,閉著眼休息。
詹國豪和黃光武休息了許久,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他們本想與馮月蓉再溫存一會,卻又不好攪擾阿福,兩人面面相覷,誰也不願上前,只得作罷。
趙明建雖然年輕力壯,但他著實被索求無度的慕容嫣嚇怕了,生怕慕容嫣再來纏他,所以躺在床尾假寐。
在場的男人中,孔方身體最差,被葉靜怡吸出陽精後,孔方站都站不穩,額頭掛滿了虛汗,頹然靠坐在寬椅上。
正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了一陣打殺聲,淒厲的慘叫響徹夜空,驚得阿福等人立刻翻身下床,從地上雜亂的衣物中胡亂找了幾件穿在身上,准備出門一探究竟。
馮月蓉和慕容嫣此前在白雲山莊已經經歷過一次夜襲,母女倆被那陣陣喊殺聲和慘叫聲嚇得抱成了一團,縮在床上瑟瑟發抖,連衣裳都顧不得穿了。
可兒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但頭腦昏沉的她一時還不明白發生了何事,只是一臉茫然地坐在床上。
葉靜怡迅速戴上了蒙面紗巾,隱在了暗處,見馮月蓉母女魂不守舍的模樣,葉靜怡嘆了一口氣,又從暗處走了出來,悄悄繞到床後,用床單遮住了母女倆赤裸的嬌軀,不動聲色將她們轉移到了牆角安全處,然後才躲在了櫃子後面。
阿福年近六十,一生中也經歷過不少風浪,短暫驚慌後,他迅速冷靜下來,一揚手道:“大家不要慌張,現在敵暗我明,越是慌亂越危險,我們千萬不能自亂陣腳!聽這聲音,敵人明顯還在外面的院子里,離此處尚有一段距離!且此處地勢最高,我們不如穩守此處,探明情況後伺機而動,若是分散突圍的話,極易被敵人各個擊破!”
說罷,阿福又對詹國豪道:“你速讓外面的兄弟守住樓道,派人打探一下情況!”
聽得阿福此言,黃光武等人也鎮定了不少,雖然臉上依然寫滿焦急,至少不像開始那般手忙腳亂了。
詹國豪乃是主人,守衛都是他的親信,自然最為心疼,那一聲聲哀嚎慘叫就像一把把鋼刀一樣,直刺詹國豪的心髒,只聽他大吼一聲道:“詹貴,快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話音未落,一具瘦小如猴的身軀便橫飛了進來,跌落在隔間里,詹國豪連忙上前,將其翻過身來,當看清楚容貌時,卻被嚇得倒退了一步!
飛進來之人正是詹貴,但此時的他眼歪嘴斜,早已沒了氣息,而且死的很慘,胸腹上被開了五六個大洞,汩汩鮮血正從那些洞口慢慢地流出來。
然而這並不算什麼,更可怕的是,隨著鮮血的涌出,一股奇異的香氣瞬間在隔間里蔓延開來。
葉靜怡最先察覺到了這股奇異的香氣,本想出言提醒,但又感覺氣味非常熟悉,她左右尋思了一番,終是沒有開口,只是暗暗運功護體。
在場眾人除了葉靜怡外,阿福的功力最深,而且善於用催情香和迷藥,所以最先問道這股怪異的香氣,急忙大喝道:“有毒,大家千萬不要靠近屍體,運功護住心脈!”
經阿福一提醒,詹國豪等人迅速遠離了詹貴的屍體,紛紛打坐,運功護體,但從各人的臉色上來看,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毒氣的影響,不會武功的可兒再度暈了過去,倒在了阿福身旁,而馮月蓉母女因為有葉靜怡的特別照顧,用被單蒙住了口鼻,所以暫時無虞。
毒氣的厲害程度遠超了阿福的估計,轉瞬間,眾人臉上便浮現出一種詭異的紫紅色,顯然毒氣已經侵襲了眾人的血脈。
阿福心知拖延下去凶多吉少,於是憋住氣,暗運內力,一掌擊碎了窗戶,試圖引入新鮮的空氣,讓毒氣飄散!
此法確實奏效,窗門一開,夜風從窗口涌入,空氣中的異香瞬間散去不少,但令阿福始料未及的是,隨著窗門的開啟,一個素白色的身影緊跟著飛了進來,身未到劍先到,劍未及身寒光已然及身!
阿福躲閃不及,心中大駭,情急之下,雙手胡亂一抓,竟將身旁的可兒扔麻袋一般扔了出去,正迎向劍鋒!
來人見狀,冷冷一笑,劍勢半分不減,只聽得一聲尖嘯,可兒那赤裸的嬌小身軀竟被攔腰斬成了兩段,她連慘叫都沒叫出聲,便魂歸天外了,鮮血從殘肢端口處噴灑出來,濺得地上鮮紅一片,好似下了一陣血雨!
阿福看著慘死的可兒,臉上浮現出一絲惋惜,厲聲斥罵道:“慕容秋!你這無膽鼠輩!出手也太狠毒了吧!”
來人身形頎長,頭戴白玉冠,身著一身素白色的長袍,手持流光劍,傲然而立,劍身上寒光流轉,一滴滴血珠正順著斜斜指地的劍尖往下掉落,不是白雲山莊新任莊主慕容秋又是何人!
慕容秋惱恨於可兒恩將仇報,所以下手毫不留情,一劍便將可兒削成了兩段,但身上卻連半點血跡都沒有沾到,可見他的幻影劍法已練得初見成效。
聽得阿福之言,慕容秋冷笑道:“狠毒?對待不忠不義之人,此等下場算是仁慈了!況且你拿這賤婢來當替死鬼,恐怕沒資格說本莊主吧?”
詹國豪等人見是慕容秋,各個面如死灰,尤其是趙明建,更是連頭都不敢抬,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掉,身體抖得像篩糠一樣!
孔方向來善於見風使舵,見了慕容秋,忙掙扎著跪下道:“屬下孔方,拜見莊主……”
慕容秋抖了抖流光劍,似笑非笑地道:“孔堂主,到此時此刻,你便認我這莊主了,剛才不是還跟這幾個叛徒稱兄道弟麼?”
孔方將頭磕得砰砰響,激動地分辯道:“啟稟莊主,屬下是被詹國豪他們騙來此處的,原以為只是赴宴,根本不知道他們有謀反之心,也不敢有謀反之心,還望莊主明察!”
趙明建見狀,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求饒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屬下和孔堂主一樣,是被這幾個不忠不義之人誆騙而來,在他們威逼之下,才虛與委蛇,屬下心中唯有莊主,莊主的恩情與教誨永不敢忘!”
慕容秋用冷冽的目光掃了孔方和趙明建一眼,緩緩地移到了詹國豪和黃光武身上,冷聲道:“你們兩個有何話說?”
詹國豪和黃光武對視一眼,心知即便討饒,慕容秋也不會放過他們,於是硬著頭皮,異口同聲地道:“無話可說!”
慕容秋點了點頭道:“很好,你們兩個老東西雖然罪該萬死,但至少不像那兩條狗一樣,扔根骨頭就腿軟!”
孔方為人最是反復無常,但聽得慕容秋此言,他臉上也無光,立刻站起身來,指著慕容秋的鼻子道:“慕容秋,我們好歹跟隨老莊主多年,豈能容你如此謾罵!你別忘了,你的莊主之位是由我們捧上去的,沒有我們,慕容世家將會四分五裂!”
慕容秋仰天大笑,劍尖一指孔方,哂笑道:“老臣?只是一幫逆賊叛徒而已!你以為本莊主今夜來此,是跟你們敘舊麼?哼!實話告訴你,就在剛才,十二分堂都已臣服於本莊主了,所有不服本莊主的人,本莊主都送他們去了陰曹地府,現在,就剩你們幾個了!”
孔方大駭,指著慕容秋鼻子的手也顫抖起來,色厲內荏地道:“你……休想信口雌黃,我們又不是黃口小兒,豈會聽你一面之詞?十二分堂遍布福建,光是對付我們四人,你便要派出不少人手,更何況還有其他分堂,你怎麼可能同時對付十二分堂?”
慕容秋搖了搖頭,笑道:“可憐啊可憐!事到臨頭,你這牆頭草還如此天真,讓本莊主說你什麼好呢?你自己都如此兩面三刀,你的那些手下會對你忠心耿耿麼?對付你,何需用千軍萬馬,本莊主只派了數十人到你堂口,宣布你已經伏誅,你那些手下便紛紛歸順,少數冥頑不靈之人,也已就地處決了!”
孔方愈發慌亂,他六神無主,後背發涼,不敢置信地道:“不……不可能!就算每個堂口只派數十人,十二個堂口也至少需要好幾百人,而白雲山莊剛剛遭受大難,折損近半,就算傾巢出動,也派不出那麼多人手!”
慕容秋嗤笑道:“你老糊塗了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們這幾個老東西一樣不忠不義?哼,不妨告訴你,十二分堂之中有五個早就歸順本莊主了,就連你們身邊,也有本莊主的耳目,需要重點照顧的只有泉州和莆田兩處分堂,若在平時,本莊主還有可能因為分身乏術而無法兼顧,今日你們齊聚此處,又有誰能擋得住秦龍嚴虎呢?”
孔方步履蹣跚地倒退了幾步,頹然跌坐在床上,趙明建卻依然跪伏在地上。
聽了慕容秋這番話,趙明建這才知道自己的動向全在慕容秋的掌握之中,他接連磕了十幾個響頭,磕得額頭都破了,苦苦哀求道:“莊主,屬下罪該萬死,但屬下事先真不知道他們有陰謀,念在屬下跟隨你多年的份上,求莊主饒屬下一命,屬下願為莊主做牛做馬,萬死不辭!”
慕容秋眉頭一橫,帶著極度厭惡的表情看向趙明建,厲聲斥道:“你這忘恩負義的叛徒!還知道本莊主對你有恩?本莊主費心費力培養你,提拔你,讓你不到二十五歲便當了堂主,你卻反過來與這些老東西勾結,狼狽為奸,何止罪該萬死,簡直天地不容!”
趙明建還待求饒,阿福卻冷冷地打斷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他一直當你是狗,如今你連他的女人都玩了,求情還有何用,是個男子漢的話就給老子站起來!”
趙明建見苦求無用,心一橫,果然站起身來,退到了阿福身邊。
趁著慕容秋斥罵孔方和趙明建時,詹國豪和黃光武也在默默地調勻內息,逼出毒氣,他們心知拖得越久,功力恢復得越多,活命的機會也就越大,於是對視一眼,打算繼續用緩兵之計。
詹國豪道:“事已至此,老夫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栽在你這個黃口小兒手中,老夫不服!老夫想知道,你是如何得知老夫的計劃?”
慕容秋占盡先機,語氣神色都透出揚眉吐氣之感,冷哼一聲道:“既然你們死到臨頭,本莊主就不妨大方一點,讓你們死個明白!說起來,本莊主清理門戶的想法由來已久,早在三年前,本莊主便安插了一些眼线在各個分堂里,以掌握各個分堂的動向和你們這些分堂主的想法,但那時有老頭子在,本莊主沒有機會施展拳腳,等到本莊主接任後,這個計劃便正式啟動了!”
慕容秋頓了頓,用劍尖指了指阿福,鄙夷地道:“你們三個自以為聰明,所以當著本莊主的面演了一出戲!哼哼!當真以為本莊主看不出來麼?
不錯,你們這兩個老東西確實因為爭奪地盤鬧得很不愉快,但這個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要有足夠的利益誘惑,就算是水火不容的對頭也可能合作,更何況還有阿福這條老狗在!
你們三人跟隨老頭子,少說也有二十幾年,彼此之間知根知底,跟阿福這條老狗更是交情匪淺,你們想要另立門戶,卻都不願意做出頭鳥,於是便找上了這條老狗,而這條老狗也想借助你們的力量來要挾本莊主,於是你們一拍即合,在本莊主和其他分堂主面前演了一出好戲,先是故意爭吵,引得人心浮動,再由阿福這條老狗拿著偽造的白雲令出來收拾殘局!
本莊主不用看都猜得到,這白雲令上面的印章是真,但字跡卻是偽造的,故意給你們看,就是為了堵住眾分堂堂主之口,此舉明面上是扶本莊主上位,但實際上阿福這條老狗卻出盡了風頭,掌握了把柄!
試想一下,若是今後本莊主要處理這條老狗時,不僅會被認為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而且還有可能因為這偽造的白雲令,落個趁父重病搶權奪位不忠不孝的罵名,真是好一條計劃周密的毒計呀!”
黃光武臉色鐵青地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趁著我們都在白雲山莊時下手,還要等到此時?”
慕容秋輕蔑地一笑,瞥了一眼阿福道:“因為彼時本莊主才剛接任,而你們已經答應擁護本莊主,若是本莊主殺了你們,今後還有誰敢跟隨本莊主呢?況且當時白雲山莊剛剛遭遇大難,外面敵人賊心不死,虎視眈眈,本莊主豈會圖一時之快?本莊主知道你們兩個之所以願意配合這條老狗,假意臣服本莊主,這條老狗必定給了你們一個相當具有誘惑力的許諾,所以本莊主一直按兵不動,只等你們按捺不住之時,一舉鏟除你們這些敗類!”
阿福哈哈大笑道:“找了一百種借口,但說到底,你還是膽小懦弱!若是你當初果斷一點,又怎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慕容秋勃然大怒道:“你住嘴!今日本莊主就要將所受的屈辱一點一點地還回來!你這條老狗,休想像那賤婢一樣死得痛快!”
阿福不屑一顧地道:“老子年近六十,一生過得舒舒服服,玩過的女人不下百數,已經死而無憾了!倒是你這縮頭烏龜,以為殺了老子,就能洗去恥辱了麼?慕容秋,你這個縮頭烏龜!眼睜睜地你娘和你姐姐這兩條母狗乖乖地舔老子的臭腳和肉棒,撅著又肥又白的大屁股求老子狠狠肏騷穴和屁眼,被老子肏得浪叫求饒,騷尿橫流,這種感覺挺爽的吧?嘿嘿,說實話,你娘那條騷母狗的騷穴又緊又滑,浪水又多,插起來舒服極了!不過還是比不上那騷屁眼,那吸力,嘖嘖,樂不思蜀呀!國豪老弟,你說對不對?”
慕容秋臉上神色由白轉紅,由紅轉紫,由紫轉青,眼神里的殺氣也越來越凌厲,牙齒咬得格格響,未等詹國豪接口,便一劍刺了出去。
阿福身形往後疾退,雙掌揮出,嘴里大叫道:“要活命的,一起上!干掉這小烏龜,我們便可以反敗為勝!”
詹國豪和黃光武早已蓄勢以待,見慕容秋怒而出劍,於是各出一掌,擊向慕容秋的左右兩肋,孔方和趙明建也揮拳舞爪,圍了上來,四人呈扇形將慕容秋圍住,雖然功力受到了毒氣影響,但氣勢上卻不弱!
慕容秋怒極,流光劍一橫,變刺為削,使出一招“迅影疾光”,鋒利的劍刃迅疾無比地掃過詹國豪等四人胸腹處,劃出一道半月形的寒芒,截住四人的攻擊!
詹國豪等人功力受阻,又懼怕慕容秋手中的流光劍,只得連忙收招後撤。
慕容秋絲毫不給四人喘息之機,手中劍一抖,往四人直刺,霎那間刺出三十六劍,頃刻間,只聽得四聲慘叫,詹國豪等四人均已帶傷。
阿福見慕容秋逼退詹國豪等人,於是趁慕容秋立足未穩,縱身一躍,直飛過慕容秋頭頂,一掌擊向慕容秋的天靈蓋!
慕容秋冷笑一聲,一招“立竿見影”,劍尖直指蒼天,迎向阿福那一掌!
阿福早有打算,怒喝一聲,身形突然飄忽起來,一掌變八掌,從各個方位向慕容秋襲來!
“驚雷掌法!你居然偷學我慕容世家絕學!”
慕容秋又驚又怒,挽出一朵劍花,使出幻影劍法中絕招之一的“劍影千重”,將阿福的掌力全部接住,並順勢削向了阿福的腳踝。
阿福凌空一個轉身,又使出慕容家的另一項絕學“幻影迷蹤步”,堪堪避過慕容秋的一劍,譏笑道:“小烏龜,你這說的哪里話?老子也姓慕容,老烏龜練功時在旁觀摩一下,怎能稱之為偷學呢?嘿嘿,老子會的慕容世家絕學可多了,若是你想學,跪下來磕三個頭,老子便收你為徒,教教你這不成器的小烏龜!”
阿福一口一個小烏龜,氣得慕容秋暴跳如雷,此舉也正是他老謀深算之處,他明知自己這些天來縱欲過度,功力大受影響,所以故意激怒慕容秋,以尋找脫身的機會,需知高手過招,最忌動怒,一怒則心不平,心不平則招式步法都會大打折扣!
慕容秋深恨阿福,恨不得立刻割掉他的舌頭,讓他再也說不出那些汙言穢語,於是腳踩幻影迷蹤步,手持流光劍,揮劍搶攻,連出十二招,招招致命,劍劍凌厲,一時間劍氣激蕩,寒光閃爍,像是一張劍網一般,將阿福周身圍住!
阿福見慕容秋面目猙獰,咬牙切齒,心知已經激怒了慕容秋,於是也不再說那些挑釁的話語,全神貫注於閃避慕容秋的劍招,將幻影迷蹤步盡情施展開來,但他畢竟是偷學,沒有學得所有步法,又忌憚於流光劍的鋒利,心中稍怯,躲過腳步幾招後步法便凌亂起來,一個不慎,肩胛上已被慕容秋刺了一劍,阿福吃痛,稍微遲疑了一下,手上和大腿上又被割了好幾道口子,頓時血如泉涌,痛得他呲牙咧嘴!
好不容易才閃過慕容秋這套追命連環劍後,阿福已經遍體鱗傷,他沒好氣地大吼道:“你們這幫蠢豬!是要看著老子被他活活砍死麼?一起上啊!”
詹國豪等人剛才被慕容秋兩招逼退,各自帶傷,銳氣盡失,眼看著慕容秋劍法凌厲,招招奪命,誰肯上前去送死,但被阿福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後,深知再不搏命,就只有死路一條,於是紛紛舉掌擊向慕容秋!
“找死!”
慕容秋擊敗了阿福,心中信心倍增,見詹國豪等人困獸猶斗,冷笑一聲,一招“浮光掠影”使出,手中劍飄忽不定,劍上寒光也暴漲了一倍有余,誓要給詹國豪等四人一個狠狠的教訓!
“哎呀!”
“啊!”
只聽一片慘叫之聲此起彼伏,詹國豪、黃光武手臂和腰腹上均中了好幾劍,只得倉皇後退,功力稍差的孔方和趙明建更是傷勢嚴重,兩人的右手手掌均被齊腕削落,痛得他們慘叫不斷,使勁握住斷腕處,但仍止不住狂噴的鮮血!
詹國豪和黃光武見慕容秋已殺紅了眼,不敢再應戰,慌忙向窗口逃竄,然而他們身子剛縱出窗口,卻聽得“砰砰”兩聲悶響,詹國豪和黃光武又倒飛回了隔間,捂著胸口,口吐鮮血,面露驚恐地道:“摧心掌……你是……翁不平?”
窗外不見人影,只傳來一聲刺耳的怪笑:“慕容世家中,認得老夫名號的,應該都在這里了,只可惜,今夜老夫是來為你們送行的!”
打不過又逃不脫,不用想也知道詹黃二人有多絕望,詹國豪努力捂住胸口,而黃光武竟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救命來,淒厲的聲音穿透窗門,遠遠地飄散在夜空中!
慕容秋冷笑一聲道:“救命,此時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的狗命了!動手!”
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的詹國豪和黃光武身子一顫,抽搐了數下,一起命歸黃泉了!
斷了手腕的孔方和趙明建忍著劇痛,齊齊望去,見詹黃二人胸口並無任何異狀,連衣裳都沒有破一點,後背上卻透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不禁更加膽寒,顧不得斷手之痛,兩人各走一邊,一個奔向門口,另一個則往另一邊的窗戶逃去。
慕容秋身形一縱,一掌擊退逃往窗口的孔方,沉聲道:“這里交給本莊主,你去收拾那個叛徒,收拾了他以後,你繼續守在閣樓下,不要讓任何人上來!”
窗外的翁不平也不答話,怪笑一聲,追趕落荒而逃的趙明建去了。
阿福見慕容秋出招如此狠辣,自知硬拼絕非敵手,一雙綠豆眼滴溜溜一轉,發現自己所站之處和馮月蓉母女距離極近,於是趁著慕容秋攔截孔方之時,身形一縱,向牆角奔去。
慕容秋初時占盡上風,連連出招,殺得阿福等人毫無還手之力,心中大為得意,以至於忽略了馮月蓉母女,此時見阿福狗急跳牆,慕容秋方才大呼後悔,但他此時離馮月蓉母女距離甚遠,鞭長莫及,著急也無濟於事,只得一咬牙,揮劍刺向阿福的後背,試圖亡羊補牢。
慕容秋劍雖快,但阿福距離優勢太過明顯,劍尖尚且離阿福後背有兩尺,阿福已躍至馮月蓉母女面前,雙掌齊出,一手一個,將母女二人抓在了手中,轉身一推,將她們當作擋箭牌,迎向慕容秋的寶劍!
慕容秋一劍刺到,已慢了半招,他投鼠忌器,只得強行收住劍招,厲聲喝道:“老狗!放開她們!”
阿福見慕容秋舍不得傷害馮月蓉和慕容嫣,瞬間便充滿了底氣,於是得意地撫摸著母女倆顫抖的赤裸嬌軀,獰笑道:“小烏龜,你怎麼不敢動手了?來呀,一劍刺過來!讓這兩條騷母狗為老子陪葬!”
慕容秋眼看著阿福那雙大手在娘親和姐姐身上肆無忌憚地游走,直氣得怒發衝冠,牙關緊咬,細長的眸子瞪的滾圓,憤怒的眼神像是要噴出火來,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此刻阿福早已千瘡百孔,氣勢他只需要狠下心來,往前一刺,手中流光劍便能穿透阿福的身體,但在此之前,先得刺穿馮月蓉或是慕容嫣其中一個!
阿福見慕容秋遲疑不決,心中得意之情又添了幾分,他狡猾地往後退了一步,將身體藏於母女倆身後,只留一雙祿山之爪在身前,用力抓揉著母女二人豐滿飽脹的酥胸,十指深深嵌入柔軟嫩白的乳肉之中,仿佛要將她們的肥奶抓爆一樣,滿臉得意地道:“怎麼?不敢殺呀!老子早就說過,你和那老烏龜一樣,都是沒用的孬種!不想看著這兩條騷母狗死的話,你就丟下手中劍,乖乖跪下來,給老子磕十個響頭!”
馮月蓉只覺乳房快被揉碎了,怕痛的她淚水不爭氣地涌了出來,換做平時,馮月蓉恐怕早已哭著求饒了,但此情此景下,她卻倔強地咬著嘴唇,連一聲吃痛的呻吟都沒有哼出!
慕容嫣雖然埋怨慕容秋醉心權力,但心里卻依然痴戀著慕容秋,於是咬著牙道:“秋弟,別管姐姐,快殺了這個惡魔!”
阿福勃然大怒,松開慕容嫣的乳峰,轉而掐住了她的脖子,惡狠狠地道:“你這條騷母狗!對小烏龜用情挺深的嘛!既然你這麼想死,老子便成全了你!”
雖然慕容秋不相信阿福會痛下殺手,但對於母親和姐姐的愧疚之情卻籠罩在他的心頭,眼看著姐姐臉色由紅轉白,小腿亂蹬,他不忍再看下去,手心一松,流光劍便“嗆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阿福慢慢地松開慕容嫣的脖子,仰天狂笑了數聲,鄙夷地道:“孬種就是孬種!像你這般優柔寡斷、心慈手軟,永遠都贏不了老子!沒用的小烏龜,還不快跪下,給老子磕頭!”
馮月蓉心痛地看著慕容秋,眼含熱淚,連連搖頭勸阻,而慕容嫣雙手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著,眼淚鼻涕口水流了一地,根本說不出話來!
慕容秋左右為難,一張俊臉已經脹成了豬肝色,圓睜的雙眼透著憤恨,又帶著一絲無奈,手指關節捏得格格作響,他知道他的選擇不僅事關慕容世家的名聲,而且也關系到娘親和姐姐的命運,所以一時難以做出決定!
正在慕容秋左右為難之時,阿福肥胖的身軀突然如同敗草一般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馮月蓉和慕容嫣也瞬間逃脫了阿福的控制,緊緊擁抱在一起。
慕容秋又驚又喜,一眼望去,卻見一個身姿高挑綽約,面帶紗巾的美婦緩緩從暗處走了出來,鄙夷地道:“你們這些臭男人都一個德性,自己能力不足,卻喜歡拿我們女人來要挾,無恥!可恨!”
美婦正是葉靜怡,她並不想參與慕容世家的內部爭斗,所以一直躲在櫃子後面,默默地觀察著慕容秋清理門戶,但阿福卑鄙的行為卻讓葉靜怡大為看不過眼,於是憤而出手,從斜後方殺出,一掌擊飛了阿福。
慕容秋見葉靜怡出手搭救,於是感激地向她點了點頭,撿起流光劍,一劍刺向阿福,劍勢之快,遠勝過剛才任何一招!
阿福稀里糊塗地被一掌擊飛,直摔得鼻青臉腫,渾身酸痛,身上的傷口也再次滲出血來,但他根本來不及呼痛,身後便襲來了冷冽的劍氣,驚得阿福魂飛魄散,口里喊著“阿彌陀佛祖宗保佑”,一招“懶驢打滾”,堪堪地躲過了這一劍,但後背依然被冷冽的劍氣劃傷,被劃出了一條一尺多長的血痕!
慕容秋心中雖然怒極,但卻並未失去理智,他那一劍並不是要取阿福的狗命,而是封住他的退路,讓他遠離馮月蓉母女,見阿福就地打滾,慕容秋冷笑一聲,一招“如影隨形”,劍尖如蛇信一般,閃電般刺向阿福咽喉!
阿福只覺一道冷芒直襲喉頭,想要再退,身子卻已經靠在了牆壁上,無路可退的他心涼到了極點,只得求饒道:“別……別殺我……”
慕容秋冷笑道:“你剛才不是說已經死而無憾了麼?怎麼現在又貪生怕死了呢?”
鋒利的流光劍抵在阿福咽喉上,只需一點點力道便可以送他歸天,阿福閉著眼也能感覺到劍刃的冷冽和慕容秋的憤怒,他雖然也想過失敗的下場,說過慷慨激昂的話,但當死亡降臨時,阿福卻膽怯了,那些豪言壯語瞬間拋在了腦後,他不願意舍棄這舒適奢華的生活,所以選擇求饒,一如那個改變他一生的雨夜里軟弱無能的自己!
阿福驚恐地看著慕容秋,脖子努力往後縮,生怕那劍尖會刺進去,求生的欲望讓阿福努力地思索著各種能讓慕容秋放過他的理由,但慌亂的腦海卻如同一鍋燒熱的漿糊,根本理不出頭緒,只得低聲下氣地求饒道:“不不……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慕容秋鄙夷地俯視著阿福,冷笑道:“放心,你就算想死,本莊主也不會讓你死!”
見阿福露出一絲喜色,慕容秋又淡淡地補充道:“現在就讓你死也太便宜你這條老狗了!本莊主要留著你,慢慢折磨你,讓你體會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罷,慕容秋手腕一抖,流光劍如閃電般,挑斷了阿福的手筋和腳筋,讓阿福成為了一個廢人,再也無法作惡了!
阿福絕望地在地上翻來滾去,殺豬似的哀嚎著,滾了十來圈後,阿福卻突然抬起頭來,破口大罵道:“小烏龜,就算你殺了老子,也改變不了你孬種的本性!你娘和你姐姐已經被老子肏爛了,她們永遠都忘不了老子的大肉棒,你跟你那王八老爹一樣,永遠都活在老子的陰影里,穿老子的破鞋!”
慕容秋勃然大怒,一腳踢中阿福的大肚子,將阿福踢得飛了起來,肥胖的身軀如一頭肥豬一般,重重地摔在他坐過的那張寬椅上,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寬椅被壓得散了架,一口鮮血從阿福嘴里噴了出來!
慕容秋惱恨於阿福之前的種種行為,於是躍至阿福身邊,又是一腳,將爬都爬不起來的阿福再次踢飛,好似踢皮球一樣!
葉靜怡看不起阿福的卑鄙行為,一時義憤出手擊飛了阿福,扭轉了局面,但她此舉雖然出了氣,卻也將自己置身於很不利的局面,因為她已經連續發出了幾次信號,若是阿福死於此地,葉靜怡不僅交不了差,而且還很有可能受到懲罰,想到那些可怕的懲罰,葉靜怡不禁毛骨悚然,忙出言阻止道:“好了,別踢了,再踢他就死了!”
慕容秋怒氣未消,見葉靜怡阻攔,於是沒好氣地道:“怎麼?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心疼這老狗了?”
葉靜怡聞言玉面一寒,本想翻臉,細細一想,心知慕容秋定是看到了昨夜之事,於是冷冷地丟下一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慕容秋心知葉靜怡說的是剛才搭救母親和姐姐一事,自覺出言欠妥,臉上一熱,面帶歉疚地道:“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出氣,似這等不忠不義、卑鄙無恥之人,千刀萬剮也不為過,再說,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弄死他!”
葉靜怡並不答話,而是上前封住了阿福的幾處穴道,並為他輸入了一些真氣,以防他失血過多而死。
阿福見求饒無用,於是便想出言激怒慕容秋,以求個痛快,沒想到葉靜怡卻救了他,倒真讓阿福體驗了一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所以得救的阿福對葉靜怡沒有一絲感激,反而怨恨地瞪著她!
慕容秋見狀,不悅道:“不弄死這老狗便已經很便宜他了,為何還要給他療傷?”
葉靜怡兩邊不討好,只得帶著商量的口吻道:“他已經成了廢人,你也報了仇,對你也沒什麼用了,不如就讓我帶走吧?”
慕容秋斷然拒絕道:“不行!這老狗欺我太甚,我留著他的狗命,是想慢慢折磨他,讓他嘗盡苦頭再死!念在你剛才搭救娘親和姐姐的份上,我可以為你保守秘密,但若要帶這老狗走,卻是萬萬不行!”
阿福得了葉靜怡輸入的真氣,身體的疼痛減輕了許多,見兩人起了爭執,心知求生有望,腦海中靈光一現,冷哼一聲道:“小烏龜,你之所以不舍得殺老子,恐怕不只是想報復那麼簡單吧?實話告訴你,要老子的命容易,但要老子交出那道密旨,簡直就是痴心妄想!只要密旨公之於眾,整個慕容世家都得為老子陪葬!”
慕容秋心中確有此想法,見阿福當著葉靜怡的面說破,心知他又在耍花招,於是怒斥道:“老狗!你死到臨頭,還在信口雌黃!你以為編造一個謊言,她就會盡力保你周全麼?可笑!若是你真有此等秘密,你還會落得如此境地?”
阿福冷笑道:“葉女俠聰明過人,誰在說謊她心中有數!老子為慕容世家效命五十年,管事也有二十幾年,慕容世家的秘密除了你爹外,沒人比老子知道的多,況且老子若不是手捏著一個可以決定慕容世家生死的殺手鐧,怎會如此膽大妄為?你這小烏龜又怎會如此忍氣吞聲,甘願把親娘和姐姐送給老子為奴?”
葉靜怡妙目微閉,細細地思考了一番,對動彈不得的阿福道:“什麼密旨?”
慕容秋見葉靜怡已經被阿福說得有些心動,情急之下,竟然提劍刺向葉靜怡,想逼退葉靜怡,將阿福奪過來。
葉靜怡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時刻保持戒備,她身形一閃,輕巧地避過了慕容秋偷襲的一劍,柳眉倒豎,杏目睜圓,厲聲道:“慕容秋,你居然敢對我動手,簡直目無尊長,枉費我教導你這麼多年!”
慕容秋自知理虧,但事到如今,他已無退路,於是反駁道:“我不想對你動手,但你卻欺人太甚,明知這老狗與我不共戴天,卻幾次三番維護他,你出於什麼目的,難道非要我說破麼?”
葉靜怡臉一紅,撇過頭去,冷哼一聲,不再開口。
阿福見狀,趁機挑撥道:“這小烏龜何止目無尊長,簡直大逆不道,天理難容!葉女俠,你可知道你義兄慕容赫為何昏迷不醒麼?都是慕容秋這逆子暗中下藥害的!還有你的好姐姐馮月蓉,因為撞破了慕容秋的丑事,竟被他當著生父的面強行汙辱,至於與親姐慕容嫣亂倫通奸之事,比起這些來都不值一提了!可笑的是,似這等害父奸母,與姐亂倫之人,竟然還有臉談什麼忠義仁孝,真是恬不知恥,滑天下之大稽!”
似是怕葉靜怡不信,阿福又補充道:“若是不信,你可以親口問問你的好姐姐,看我是否有半句虛言!”
葉靜怡本來被慕容秋說得有些慚愧,但阿福此言卻讓她震驚了,她雖然知道慕容秋與馮月蓉的丑事,但卻並不知道慕容赫傷重不起的原因,於是求證似的望向牆角處縮成一團的馮月蓉母女,見她們低著頭,沉默不語,於是又扭頭望向慕容秋,面寒如霜,雙目如電,一字一頓地道:“他說的是真的?”
慕容秋只恨沒有早點殺了阿福,才讓他將這些最不堪最齷齪的丑事全都抖露出來,他不敢迎向葉靜怡質問的目光,只是一劍刺向地上的阿福,咬牙切齒地大吼道:“老狗!我殺了你!”
如果說剛才葉靜怡對阿福之言還有所懷疑的話,那慕容秋此舉則完全坐實了阿福的嘲笑,也讓葉靜怡心中對於慕容秋的最後一絲愧疚煙消雲散了,她一掌拍飛了慕容秋惱羞成怒的一劍,斬釘截鐵地道:“慕容秋,你我從此恩斷義絕!毒父辱母這筆賬,我日後再跟你算,現在,我要帶走這個人!”
為了不讓自己的丑事宣揚出去,在白雲山莊時,慕容秋就想過對葉靜怡動手,直到葉靜怡出手搭救馮月蓉母女時,慕容秋才改變了主意,而此時此刻,慕容秋再次動了殺心,因為他知道,若是讓葉靜怡安然離開,他苦心經營的一切就將化作泡影!
想到那可怕的後果,慕容秋把心一橫,凶相畢露地道:“恩斷義絕就恩斷義絕!我忍你很久了,你與我非親非故,有什麼資格教訓我?憑你騷憑你浪,憑你給千人騎萬人跨麼?你不過只是個婊子,在我面前裝什麼清高?今日撕破臉也好,我再也不想受你的氣了!別說帶走這條老狗,就連你,也休想離開此地!”
葉靜怡見慕容秋如此癲狂,不禁為馮月蓉的犧牲感到大為不值,冷哼一聲道:“好大的口氣!那就讓我看看,這些年你增長了幾分本事!”
葉靜怡明面上鎮定,心里卻並無十分把握,因為她身上還留有馮月蓉下的迷毒,即便通過一天一夜的暗中調息,葉靜怡也未能完全恢復,而且手里又無兵器,以她目前的功力,對付慕容秋自保尚可,但要帶著一個形同廢人的阿福離開此地,卻是難如登天!
既然撕破了臉,慕容秋也沒什麼好顧忌了,流光劍一揮,搶先出招,刺向葉靜怡。
葉靜怡師出峨眉派,平生以劍法見長,而此時她的飛雪劍尚在阿福房內,只能以勉強空手應對,更被動的是,葉靜怡還要保護不能動彈的阿福,面對手持神兵利器的慕容秋,葉靜怡既不能後退,也不能閃躲,只得運起全身內力,用掌風應對慕容秋凌厲的劍招。
慕容秋一招刺出,見葉靜怡不閃不避,而是用掌風擊飛劍鋒,瞬間便明白了葉靜怡心中的顧慮,心知她此法極耗內力,不能持久,於是打定主意,手中劍招連綿不斷,全力搶攻,不給葉靜怡絲毫喘息之機,只待葉靜怡內力耗盡之時,再收拾她和阿福。
葉靜怡左擋右遮,掌掌使盡全力,很快便香汗淋漓,嬌喘吁吁,見慕容秋面帶得色,手中劍看似刺向她,其實卻指向她身後的阿福,分明是逼她以內力相抗,心中暗道:“這樣下去不行,慕容秋算准我會保護阿福,所以全力搶攻,讓我不能閃躲,再相持下去,遲早耗盡內力,莫說帶走這老奴,就連自身也難保!”
想到這點,葉靜怡下定決心棄車保帥,她雙掌全力擊出,逼開慕容秋,身形一縱,朝窗口逃去。
慕容秋沒想到葉靜怡會如此果斷地棄阿福於不顧,稍微遲疑了一下,葉靜怡已來到了窗前,他唯恐葉靜怡逃脫後會將他的丑事宣揚出去,於是大吼一聲“往哪里逃?”
試圖提醒樓下的翁不平截住她!
慕容秋話音未落,窗外便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不錯,今夜你們誰都別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