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疑霧重重
清晨,白雲山莊外。
吳老頭戴斗笠,手拄著竹杖,斜背著行囊,拱手向慕容秋道別。
只聽慕容秋道:“晚輩本欲留吳老前輩在莊中多住幾日,奈何吳老前輩去意堅決,晚輩也只好尊重前輩之意,不予強留。”
吳老擺擺手道:“賢侄的好意,老朽心領了,昨日叨擾已是多有不便,況且令尊病情要緊,老朽早去一日,便能早一日尋回女神醫,令尊也能早一日康復,所以賢侄請留步吧!不必遠送了!”
慕容秋從下人手中拿過一個包裹,遞到吳老手中,恭敬地道:“這是晚輩的一點心意,一來給前輩路上做盤纏之用,二來前輩不辭辛勞,為家父找尋神醫,晚輩理當感謝,這微薄之禮不足以表達晚輩感激之萬一,望前輩不要嫌棄。”
吳老稍微一掂量,只覺那包裹沉甸甸的,其中肯定裝了不少金銀,於是推辭道:“使不得使不得,老朽為令尊請神醫,純粹是念在舊日之情以及賢侄的一片孝心,若是收了這重禮,只怕江湖中人會恥笑老朽貪財,再說老朽獨來獨往慣了,帶著這麼多金銀在身,只怕還會惹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還請賢侄收回。”
慕容秋見吳老言辭堅決,唯恐討好不成,反而適得其反,於是將包裹收回,點頭道:“大恩不言謝,晚輩確是落入俗套了,既然如此,那晚輩就送前輩一程,一起出城如何?”
吳老略一思考道:“賢侄盛情,老朽不便推辭,那就有勞賢侄了!”
慕容秋喚來下人架來一輛裝飾豪華的馬車,請吳老先入車內,兩人同坐,一起朝城門口而去。
出了福州城,吳老示意停車,然後道:“送君千里終有一別,此地離福州城已有四五里遠,賢侄請回吧!”
慕容秋點點頭道:“這輛馬車就送給前輩代步,晚輩在白雲山莊恭候前輩的好消息,不遠送了。”
吳老微笑著搖搖頭道:“不必了,老朽還是獨行方便,況且賢侄遠送至此,老朽怎可讓賢侄步行而歸,你我就此告別,三個月後,老朽必定帶著女神醫李靜前來白雲山莊!”
吳老說完,不等慕容秋回應,身形一閃,竄出馬車,幾個縱躍便消失在官道之中。
慕容秋望著吳老遠去的背影,苦笑著搖搖頭,示意車夫調轉馬頭,往福州城而去。
半個時辰後,福州城外的一處樹林中,一個須發皆白,手持竹杖的老者坐於一顆三人環抱的大樹下,頭上蓋著一個斗笠,看不清樣貌,似乎在閉目養神。
不多時,一個身穿綢衫,體型矮胖的半百老者也來到了樹下,他一躬身,向手持竹杖的老者行了個大禮,並恭敬地道:“吳老先生,在下慕容福有禮了!”
樹下假寐的老者正是吳老,他辭了慕容秋後卻並未直接離開,而是去而復返,來到了城東的這片樹林,實在讓人捉摸不透,而阿福來此的目的更是讓人費解!
吳老揭下斗笠,站起身來,上下打量了阿福一眼,緩緩地道:“你就是昨夜給老朽飛刀留書之人?你究竟是何身份?為何要這樣做?”
阿福微微一笑道:“吳老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事隔三十多年,你我又只見過區區一面,認不出在下也在情理之中,在下請問老先生一句話,不知老先生還記得三十二年前泉州碼頭上那個風雨交加的晚上麼?”
吳老目光炯炯地凝視著阿福,努力搜尋著記憶長河中的點點滴滴,聽得阿福此言,驚道:“原來是你,你就是那個駕車的小兄弟!一晃三十多年,沒想到你變化如此之大,倒教老朽認不出來了!”
阿福拍了拍肥肚腩道:“是啊!三十多年過去了,在下也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年輕人變成行將就木的糟老頭了!吳老先生您卻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精神矍鑠,還是那麼古道熱腸,實在教在下羨慕!”
吳老認出了阿福,心中的戒備也自然放松了不少,面帶微笑道:“當初事態緊急,多虧慕容世遠賢弟和慕容赫賢侄護送出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而小兄弟你能被選為車夫,足見慕容父子對你之信任,不知小兄弟今日約老朽至此,所為何事?”
阿福面露憂愁道:“一言難盡,敢問老先生,昨夜你可曾去莊主房中再探情況?”
吳老點點頭道:“不錯,老朽收到你的飛刀留書後,便趁夜潛入了慕容赫賢侄的房中。”
阿福急切地問道:“前輩可有什麼發現?”
吳老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昨日老朽為慕容赫賢侄診脈時便已發現蹊蹺,慕容赫賢侄體內毫無內力運行的跡象,絲毫不像一個練了幾十年內功之人,昨夜我復查之後才認定,他是被人吸干了內力!”
阿福驚訝萬分地道:“被人吸干了內力?這……世上有如此狠毒的邪功麼?”
吳老略一思索道:“老朽曾聽聞塞外昆侖山有位魔頭,人稱宇外天魔,他修煉一種邪功,名為“吞天聚靈大法”,能夠吸人內力,化為己用,被這種邪功所吸之人,畢生功力盡毀,全身經脈受創,形同廢人!”
阿福頹喪地垂下頭,嘆道:“難道莊主便是被這種邪功吸干了內力,才導致臥床不起?”
吳老搖了搖頭道:“事情沒那麼簡單,被這種邪功吸干了內力,只是成為廢人,並不會昏睡不醒,依老朽觀之,慕容赫賢侄不僅被人吸干了內力,而且還被另一種霸道的內功封住了奇經八脈,才會一直昏迷!”
阿福突然雙膝跪地,哭著哀求道:“老先生,莊主待阿福恩重如山,沒有莊主的收留,阿福早就不知死在了哪個街巷的角落,看在老莊主與莊主父子曾經幫過先生的份上,阿福求先生救救莊主!”
吳老趕忙扶起阿福,勸慰道:“此事老朽絕不會袖手旁觀,但老朽有幾個疑問,還請小兄弟如實告知,切勿隱瞞!”
阿福拭去臉上的眼淚,連連點頭道:“老先生盡管問,阿福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吳老點點頭道:“慕容赫賢侄究竟是如何受的傷?又是何人為他醫治?”
阿福不假思索地道:“那夜山莊遭到一伙蒙面賊人偷襲,死傷慘重,莊主也陷入重圍,幸得一位名為龍行雲的公子搭救,我們才擊退強敵,但莊主卻不幸被毒鏢射中胸口,生死難測,又是龍公子為莊主解毒療傷,才保住了莊主的性命。”
吳老眉頭一皺,自言自語道:“關外飛龍山莊的莊主龍行雲?他為何出現在此呢?”
阿福解釋道:“龍公子說他游玩江南,在客棧中聽到白雲山莊喊殺之聲,所以才前來察看,適逢其會救了慕容莊主。”
吳老沉思片刻,又問道:“為何你要用飛刀留書的方式讓老朽潛入慕容赫賢侄房中調查?這其中可有什麼隱情?”
阿福面帶憂慮地道:“老先生說的不錯,阿福確實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吳老道:“小兄弟既然約老朽至此,想必一定再三思慮過,有要事告訴老朽,何必吞吞吐吐?”
阿福長嘆一聲,故作下定決心狀,道:“也罷,既然求救於老先生,阿福也沒什麼好隱瞞了!其實莊主之所以長睡不起,是因為公子慕容秋!”
吳老吃驚不小,追問道:“這是為何?快快詳細道來!”
阿福點點頭道:“此事說來湊巧,莊主受傷後,阿福一直擔心憂慮,以至於夜不能寐,於是便出門走走,見莊主房內依然亮著油燈,所以便不自覺地來到莊主歇息的小院外,誰知房內卻傳來陣陣哭喊和哀求聲。阿福心驚,急忙上前察看,卻驚訝萬分地發現公子慕容秋正在對夫人行不軌之事,言辭之間還不小心透露出一個驚天秘密,原來莊主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公子慕容秋故意為之,目的是為了提早繼承慕容世家掌門之位,霸占夫人和小姐!”
吳老罕見地勃然大怒道:“沒想到這慕容秋表面溫文爾雅,彬彬有禮,內心卻如此卑鄙下作,竟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慕容世家傳承數百年,居然生出此等卑鄙無恥的子孫,真是可嘆可恨!”
阿福滿臉自責地道:“其實此事阿福也難辭其咎!阿福身為慕容世家家奴,本應該舍身忘死,保護主人,但那時阿福卻因為膽怯,沒有進門阻止公子,眼睜睜地看著他淫辱主母,做出大逆不道的亂倫之事!這些天來,每每想起那夜,阿福都慚愧不已!阿福無能,對不起莊主,對不起夫人!”
吳老寬慰道:“小兄弟言重了,此事怪不得你,怪只怪那慕容秋太過陰險毒辣,善於偽裝,若不是小兄弟說出事情的真相,老朽也會被他蒙騙!小兄弟忠心為主,令人稱道,這段時間一定很是煎熬吧?”
阿福羞愧地搖了搖頭道:“老先生過譽了,這些本是阿福份內之事,阿福沒有盡到家奴職責,實在受不起老先生之稱贊!實不相瞞,阿福確實想過將公子的丑惡行徑公諸於世,卻又投鼠忌器!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要是世人知道此事的內情,慕容世家在武林中的聲望勢必毀於一旦!”
吳老道:“小兄弟不必謙虛,面對如此復雜之局面,你既沒有趨炎附勢,又沒有莽撞衝動,而且思慮周到,以大局為重,著實令老朽佩服!只是不知小兄弟為何如此信任老朽,肯將如此重大的秘密告知老朽呢?”
阿福嘆息道:“阿福也是無可奈何,本想著公子繼任莊主大位後,會收斂一些,沒想到他反而變本加厲,竟將夫人和小姐鎖於他臥室之內,日夜宣淫,在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卻不敢做聲!昨日老先生突然造訪時,阿福就在附近,見老先生被公子慕容秋的偽裝所迷,於是才借著懲罰婢女造出異響,以提醒老先生。阿福深知老先生與老莊主是故交好友,老先生不遠千里前來探望,也足以證明老先生與莊主之間的深情厚誼,以老先生的為人,知道真相後一定會想方設法搭救莊主,所以阿福才斗膽請老先生至此,將事情真相和盤托出,望老先生念在莊主當年相助的份上,救莊主脫離苦海!”
吳老慨然應允道:“小兄弟忠心耿耿,又如此信任老朽,老朽怎忍拒絕?且不論老朽與慕容世家之交情,也不說報恩之事,只要老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絕不會袖手旁觀!”
阿福撲通一聲跪倒於地,納頭便拜,激動萬分地道:“多謝老先生仗義相救!阿福感激在心,即便今生不能報答,來生也願為老先生結草銜環,以報大恩!”
吳老趕緊扶起阿福道:“小兄弟如此大禮,老朽實在消受不起!老朽雖然也想盡快救醒慕容赫賢侄,但此事事態復雜,若是處置不當,可能弄巧成拙,有損慕容世家威名,更何況慕容赫賢侄生死全在那不孝子慕容秋手中,我們更是不可輕舉妄動。”
阿福有些失望地道:“這可如何是好?若是連老先生都救不了莊主,還有誰能救他呢?”
吳老寬慰道:“小兄弟不必著急,以老朽昨日診脈來看,慕容赫賢侄雖然功力全失,但性命無虞,慕容秋為了維護他謙謙君子的形象,暫時應該不會對慕容赫賢侄下毒手!老朽已經跟慕容秋商量好,將會在三月之內帶女神醫李靜前來為慕容赫賢侄診治,只要慕容赫賢侄能清醒,那慕容秋的謊言便不攻自破,到時候由慕容赫賢侄親自決定如何處置慕容秋,此事便不會引起江湖中的滔天巨浪了!”
阿福欣喜地道:“老先生的意思是,莊主的病能醫好?那太好了!”
吳老點點頭道:“老朽已知其病根,只需找來女神醫,用針灸之法破掉那封住慕容赫賢侄奇經八脈的內勁,慕容赫賢侄自然會蘇醒,但在老朽離去的這段時間,希望小兄弟忍耐克制,千萬莫要打草驚蛇!”
阿福重重地點了點頭道:“老先生之教誨,阿福謹記於心,那阿福就靜待老先生的好消息了!”
吳老看了看天色道:“時間不早了,為免慕容秋起疑,小兄弟還是速速回白雲山莊吧!老朽也要上路了!”
阿福向吳老拱手道別,急匆匆地往白雲山莊而去。
吳老望著阿福的背影,眉頭緊鎖,久久不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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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了吳老後,阿福快步趕回白雲山莊,來到山莊門外,卻遠遠看見一位女子正在與守門的四個莊丁爭吵,看背影有幾分眼熟,連忙閃到暗處,駐足仔細觀察。
只見該女子年約三十,手持寶劍,頭上挽著高高的雲髻,瓜子小臉瑩潤如玉,肌膚白皙細膩,吹彈可破,卻又如同早春的桃花一般透著淡淡的粉色,細眉如柳葉,雙目似寒星,一雙瞳人剪秋水,目光流轉間自有一番超塵出世之感,眼角眉梢間卻又隱藏著一絲春情媚意,秀挺的瓊鼻如玉雕琢,豐潤的雙唇不抹而赤,嘴角微微上翹,仿佛清晨含霜帶露的玫瑰花瓣一樣,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住那小嘴,盡情品味花瓣之香和花蜜之醇。
單是以相貌而論,此女子已稱得上傾國傾城,而那玲瓏浮凸的身段,又為她的美貌增色不少,著實稱得上天上少有,世間難尋了!
該女子身材高挑而豐滿,曲线流暢而柔美,讓人嘆為觀止。
她身高大約七尺五寸,比起阿福來足足高了一頭半,雙臂修長而勻稱,仿佛兩截嫩藕,一對渾圓飽滿的乳峰傲然聳立在胸前,好似兩座拔地而起的山峰,將前襟撐得鼓鼓囊囊的,煞是打眼,纖細的腰肢如楊柳般柔軟苗條,不堪一握,肥美的香臀結實挺翹,將柔軟的絲袍撐出一道完美的桃型弧线,修長的美腿白嫩如玉,大腿渾圓而豐盈,小腿勻稱而筆直,不見半點瑕疵,如剛剝的春蔥一般,白潤嫩滑,惹人垂涎,玉足踩著一雙軟底皮靴,看不出模樣,但從靴子的尺寸來看,必定是一雙小巧玲瓏的小腳。
或許是為了炫耀自己完美的身段,女子的穿著十分大膽豪放,令人垂涎三尺,浮想聯翩。
她上身穿著一件月白色對襟短襖,領口很低,天鵝般優美的雪頸以及精致的鎖骨溝清晰可見,乳溝微露,眼尖的人甚至還能看見那黑色裹胸上紋理精美的花邊,修長的藕臂則是赤裸裸地暴露於外,平坦緊致的小腹以及纖細苗條的小蠻腰在緊身的短襖映襯下,顯得更加曲线玲瓏。
下身則是一條黑色短裙,裙擺同樣極短,堪堪裹住肥臀,筆直修長的美腿大大方方地裸露於空氣中。
或許女子自己也覺得這身穿著太過暴露,於是又在外面裹了一件長及拖地的淺綠色袍子,遮住了大部分春光,但這件袍子也跟尋常的長袍不太一樣,乃是絲質面料編織而成,柔軟而纖薄,輕如無物且非常貼身,仿佛另一層肌膚一般,緊緊裹住她豐滿性感曲线玲瓏的嬌軀,雪白如玉滑嫩如脂的肌膚在淺綠色絲袍下若隱若現,顯得更加瑩潤誘人,仿佛一件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藝術品上面蓋了一層綠紗一樣,朦朦朧朧,隱隱約約,有如霧里看花,讓人忍不住欲火升騰,急切地想要揭開那一層薄紗,一睹那冰肌玉骨的真顏,進而占有她,盡情享受那肉香四溢成熟性感的完美嬌軀。
阿福看得呆了,自言自語地道:“幾年不見,沒想到她愈發成熟性感了,而且這身穿著打扮也是前所未見,夠大膽誘人的,真不愧是武林第一美人之母!不過她好些年沒來過白雲山莊了,此次為何突然造訪呢?難道也是為慕容赫那廝的病情而來?”
阿福暗地盤算了一番,快步走上前去,訓斥那四個守門莊丁道:“爾等為何在此爭吵不休?難道當這大門是集市麼?”
守門莊丁見了阿福,連忙躬身施禮道:“啟稟管家老爺,小的們不敢,只是莊主有令,任何人不經他允許不得進門,但這位姑娘偏要硬闖,所以才有些爭執,還望管家老爺明察。”
阿福側身看向那立在一旁的女子,裝作驚訝無比地道:“葉女俠!今日不知是什麼風,居然將您吹來了?”
原來女子乃是峨眉女俠葉靜怡,江湖人稱“雪劍飛鳳”,她天資聰穎,年少成名,自幼便被視作繼承峨眉掌門人之最佳人選,但葉靜怡性格率性活潑,只想過自由自在的生活,不願被峨眉掌門繁瑣的事務以及復興峨眉的重擔所禁錮,於是不顧師父普元師太勸阻,與少俠薛半城私定終身,因此被剝奪了掌門繼承人資格。
由於違背師命,私定終身,辜負了全峨眉派的希望,年僅十八歲的葉靜怡從此便受盡了同門的閒話,只得被迫離開峨眉山,與夫君薛半城一起闖蕩江湖,四海為家。
好在出身書香世家的薛半城為人溫和體貼,理解葉靜怡的苦處,並對她呵護備至,所以葉靜怡的婚後生活倒也過得溫馨而幸福,但夫妻倆的幸福生活並未持續太久,由於薛半城愛好打抱不平的性格,夫妻倆在行走江湖時結仇不少,並最終引來了殺身之禍。
那是二十多年前,當時葉靜怡已經身懷六甲,為了讓愛妻安心養胎,薛半城便帶著葉靜怡一起回江南祖宅,途經玉泉山時湊巧碰上一個淫賊欺辱峨眉派女弟子,於是薛半城便出手救下了那名峨眉女弟子,淫賊則身負重傷而逃,薛半城和葉靜怡並未追趕,徑直回了故居。
誰知半月後,突然有一個怪人來到了薛家,聲稱要為愛徒報仇,讓薛半城血債血償。
薛半城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這怪人竟是盤踞在祁連山的黑道元凶,外號毒龍真人,手中一條毒龍鞭曾橫掃西北黑道,令西北黑道群雄臣服,風頭僅次於威震武林的混沌人魔,連九大門派中的昆侖和崆峒兩派也都讓他三分,令派中弟子避其鋒芒,不得踏入祁連山,而在玉泉山被薛半城打傷的淫賊正是毒龍真人的愛徒,那淫賊負傷逃回祁連山,終因傷勢過重而死去,臨死前請求毒龍真人為他報仇,於是毒龍真人便憤然南下,不顧武林正道發現他的行蹤,徑直來到了江南找薛半城和葉靜怡報仇!
薛家並非武林豪門,而是書香門第,家中只有長子薛寒山入朝為官,與江湖中人並無多少往來,唯一關系密切的便是福建慕容世家,莊主慕容赫與葉靜怡曾結為異姓兄妹,感情深篤,薛半城的大哥薛寒山能夠當上福建布政使,除了本身政績斐然外,慕容赫的推舉也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薛半城武功算不上一流,以往闖蕩江湖時,很大程度上靠的是慕容世家的關系以及葉靜怡,而葉靜怡雖然武功比薛半城高出不少,但因為身懷六甲,不敢動了胎氣,所以實力也大打折扣,況且毒龍真人來得突然,夫妻倆根本來不及求救。
無奈之下,薛半城只得以命相拼,拖住毒龍真人,掩護懷孕的葉靜怡逃跑,最終不幸喪生。
葉靜怡逃脫後,躲藏在深山中,誕下一女,取名薛雲染,為報夫仇,葉靜怡將尚在襁褓之中的薛雲染送上了峨眉山,交由師父普元師太撫養,自己則孤身下山找毒龍真人報仇。
葉靜怡恩師普元師太乃是峨眉派掌門,她憐惜葉靜怡之遭遇,便令同門坤道女冠清元道長帶著三位武功較高的女弟子下山,助葉靜怡一臂之力,並寫親筆信寄予昆侖和崆峒兩派掌門,請他們協助鏟除黑道巨惡毒龍真人。
在昆侖和崆峒兩派的協助下,葉靜怡終於報得大仇,手刃了殺夫仇人毒龍真人。
報仇之後,葉靜怡便以殺盡江湖中淫辱女子的淫賊為畢生追求,行蹤遍布大江南北,手中飛雪劍曾飲下數十名淫賊之血,令黑道之人聞風喪膽,正道人士感念葉靜怡之功績,贈了一個“雪劍飛鳳”的雅號!
縱觀葉靜怡的前半生,雖然未能如峨眉眾人所希望的那樣繼承峨眉掌門之位,但她卻用飛雪劍宣揚了峨眉派之威名,為消沉多年的峨眉派增色不少,而且葉靜怡托付給普元師太的女兒薛雲染也繼承了她的天賦,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早早便被確立為峨眉派掌門繼承人,也算是血脈相承了!
葉靜怡聽得此言,杏眼微睜,望向身材矮胖其貌不揚的阿福,面露疑惑道:“敢問尊駕何人?為何識得在下微末之名?”
阿福鞠了一躬道:“葉女俠貴人多忘事,不記得老奴也在情理之中,老奴便是這白雲山莊的管家慕容福,您是老莊主義結金蘭之義妹,阿福怎能不識呢?”
葉靜怡恍然大悟道:“哦,我記起來了,當初義兄與蓉姐姐成親之時,我們曾經見過一面,這一晃許多年過去了,你樣貌身材變化太大了,讓我不敢相認了!”
阿福憨厚地笑道:“葉女俠還能記得老奴,阿福深感榮幸,剛才之事,只是個誤會,這守門的幾個人乃是近幾年才用各處調回白雲山莊的新人,認不得葉女俠,所以才斗膽攔路,葉女俠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們計較。”
葉靜怡見阿福進退有方,言辭恭謹,也不想失了身份,大度地道:“原來如此,這也不能全怪這幾位弟兄,慕容世家遭此大難,謹慎些也在情理之中,我為義兄之病情擔憂,心急之下沒有報出名號,因此才產生了誤會。”
阿福轉向守門莊丁道:“葉女俠乃是老莊主的義妹,誰給你們的狗膽,敢不讓葉女俠進府?幸得葉女俠寬宏大量,不與你們這些下人計較,還不快讓路,請葉女俠進府?”
那四個守門莊丁連忙欠身施禮,自動讓出了一條道,開門請葉靜怡進去。
進門後,阿福拱手道:“葉女俠遠道而來,請在前堂歇息片刻,老奴去稟報公子,請他前來接待葉女俠。”
葉靜怡一擺手道:“管家不必客氣,我心系義兄傷情,想先去看看他,你若是有要事,不必陪同,這白雲山莊我熟門熟路,不會有事的。”
阿福眼睛滴溜溜一轉,憨笑道:“老奴豈敢怠慢葉女俠,既然如此,那老奴就陪葉女俠走一程吧!葉女俠請!”
葉靜怡一心只想著探望慕容赫的傷勢,也不多話,徑直往後院而去,阿福則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
兩人來到慕容赫的臥房外,阿福搶先兩步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門,恭敬地道:“夫人,葉女俠來探望莊主病情了。”
門內並無回聲,阿福再敲了兩遍,依舊毫無回響,只得抱歉地對葉靜怡道:“夫人許是出門有事去了,葉女俠您看,是在此等候呢?還是回前堂歇息片刻?”
葉靜怡道:“不必拘禮了,我們進門吧,蓉姐姐不在也不妨事的,再說有管家你陪同,還怕我對義兄做出什麼不利之事麼?”
阿福忙擺手道:“葉女俠言重了,阿福豈敢懷疑葉女俠,既然如此,那葉女俠請進吧!”
說罷,阿福推開門,欠身站在一旁,請葉靜怡進門。
葉靜怡也不推辭,走入門內,徑直來到慕容赫的病床前。
病床上,慕容赫依舊平躺著,紋絲不動,他臉色灰白,不見一絲血色,如果不是有微弱的呼吸,任誰都會以為他已經過世。
葉靜怡見狀,臉上現出一絲憂愁,伸手探了探慕容赫的鼻息,頭也不回地問道:“管家,我義兄受傷以來,一直就這樣躺在床上麼?”
阿福恭敬地答道:“不錯,老奴經常來探望莊主的病情,並未見莊主醒來過,聽夫人說,莊主甚至連動都沒有動過。”
葉靜怡皺眉道:“難道就任由義兄昏迷麼?為何不請名醫來醫治?”
阿福嘆了口氣道:“請了,公子繼任以來,請了不少名醫前來為老莊主診治,但都束手無策,昨天還有一位名滿江湖的老前輩前來府上,但也醫治不了,說要找來百草堂傳人,老莊主才有可能清醒。”
葉靜怡正待再問,突見一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抬眼一看,原來是慕容秋。
葉靜怡見了慕容秋,柳眉微蹙,居然毫不客氣地訓斥道:“父親重病,身為人子,你不在床前盡孝,反而在外逍遙,是何道理?”
慕容秋本是怒氣衝衝地前來,卻見是葉靜怡,忙將怒氣壓下來,紅著臉道:“葉姑姑,原來是你來了,侄兒還以為是誰闖進了父親的房間呢?”
葉靜怡見慕容秋不正面回答,心里愈加憤怒,質問道:“聽管家說,你爹已經昏迷了二十多天了,這麼多天,你都做了些什麼?為何不通傳武林同道,為何眼睜睜地看著你爹昏迷在床?難道你只顧著獨攬慕容世家大權麼?”
葉靜怡乃是慕容赫與馮月蓉的牽线紅娘,且跟夫妻二人感情深篤,慕容赫曾有意讓慕容秋拜葉靜怡為干娘,以彌補葉靜怡膝下無子的遺憾,而葉靜怡雖然婉拒了慕容赫的美意,但對慕容秋確實格外關愛。
也許是因為經歷了喪夫之痛,獨自行走江湖後。
葉靜怡性格變得強勢了許多,她與溫柔賢淑的馮月蓉教育子女大不相同,對慕容秋特別嚴厲,她常年游走於江湖之中,對於慕容秋的一些劣跡自然比慕容赫要清楚,所以每每來白雲山莊,都會對慕容秋訓誡一番,心虛的慕容秋無可辯駁,只得硬著頭皮任葉靜怡訓斥,久而久之,慕容秋便對葉靜怡產生了一種敬畏之心,因此才有剛才那番質問。
慕容秋偷偷瞟了阿福一眼,見他站在一旁,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不知阿福跟葉靜怡說了什麼,致使葉靜怡如此大的火氣,心里越發沒底,只得躬身道:“姑姑息怒,侄兒不敢,侄兒已請了不少名醫來為父親看病,從未懈怠,目前已經有了眉目,不久便能治好父親,且慕容世家遭遇大難,死傷慘重,侄兒唯恐家業不保,這才臨危受命,代領莊主之位,以穩定人心,非是貪慕權力,目前慕容世家內憂外患,侄兒一直來致力於維護家族穩定,所以並沒有聲張,以免惹來別有用心之人,請姑姑明察。”
葉靜怡先前已經聽阿福說起過慕容秋遍尋名醫之事,見慕容秋沒有頂嘴,心里的火氣也消散了不少,問道:“蓉姐姐何在?我要問問她,才知道你說的是否屬實!”
慕容秋心知馮月蓉定是被阿福留在房內,暗暗叫苦,只得回道:“侄兒不知,或許娘親去花園散心了吧?”
葉靜怡柳眉一豎,瞪了慕容秋一眼,自顧自地坐了下來,沒好氣地道:“這也不知那也不知,真不知你整天想著何事?還不快去請蓉姐姐回房,莫非要我親自去找麼?”
慕容秋心里又氣又急,但對突然造訪的葉靜怡又無可奈何,只得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正准備出門,阿福卻上前攔住慕容秋道:“且慢,此等小事何需勞煩莊主?莊主且留在房內待客,阿福去請夫人回房。”
慕容秋見阿福雖然語氣謙卑,但眼神里卻分明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心中怒氣更盛,卻又不便發作,只得咬著牙道:“也好!那你快去快回,莫讓葉姑姑等太久!”
阿福微笑著點了點頭,又回身向葉靜怡示意,然後才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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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的臥房內,一場淫戲正在上演。
只見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渾身赤裸地坐在兩張相連的椅子上,雙手抱著膝窩,雙足踏在對面椅子的扶手上,一根粗長的軟玉圓棒兩頭分別插在母女倆的蜜穴內,將那肥美多汁的蜜穴連在一起,並隨著母女倆腰肢的扭擺而蠕動著,一汩汩晶瑩滑潤的蜜液從蜜穴中潺潺流出,淌得身下的椅面一片潮濕。
可兒同樣一絲不掛,她手里拿著阿福賜給她的短鞭,臉上帶著得意的微笑,緩步游走在母女倆身旁,不時用鞭子輕輕抽打著母女倆赤裸的嬌軀,迫使她們賣力地扭動著腰肢,帶動那根玉質圓棒在彼此的蜜穴進進出出,偶爾還吃吃笑道:“老母狗你騷水流得真多,屁股又大,騷穴又肥,真是天生做母狗的好料!唉,小母狗腰扭得挺好的,不愧是被老叫花子玩過的,功夫不錯!再用點力,對,就是這樣!老母狗快要丟了,小母狗你勝利在望,等會賞你為女主人舔穴!嗯,不錯!看來老母狗也不肯認輸,還有機會!”
馮月蓉和慕容嫣被可兒的言辭羞辱得無地自容,但身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卻讓她們欲罷不能地扭擺著腰肢,挺送著肥臀,玉質圓棒越來越快速地進出著蜜穴,帶出汩汩淫汁,發出一陣可恥的“噗嗞噗嗞”聲。
母女倆肥美的蜜穴花瓣已經完全充血張開,粉嫩深邃的蜜洞像是兩張小嘴一樣,緊緊咬住那根粗圓的玉棒,貪婪地吸吮著,一陣陣暢美的快感如潮水般衝刷著母女倆的神智,讓她們不由自主地哼出一聲聲羞恥的嬌呼。
不多時,馮月蓉先敗下陣來,她發出一聲高亢而悠長的呻吟,癱軟在椅子上,肥美的肉穴內涌出大量晶瑩透明的陰精。
慕容嫣雖然獲勝,但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覺得無比的失落,因為她也快到高潮,失去了母親馮月蓉的助力,那種過電般的快感戛然而止,讓她如同從雲端跌落,慕容嫣只得奮力收緊蜜穴,夾住那根滑溜溜的玉棒,防止它從蜜穴內滑出。
可兒擺著手大笑道:“果然還是小母狗更勝一籌,老母狗真沒用,要接受懲罰,什麼懲罰呢?讓我好好想想!有了,就罰老母狗馱著本姑娘繞房間爬十圈吧!老母狗,你認為如何?”
馮月蓉尚且處在高潮余韻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根本沒有精力來回答,況且她也沒有拒絕的權力。
可兒轉向慕容嫣,故意掩著嘴裝作驚訝地道:“喲!意猶未盡呐!想不想主人幫你一把呀?想要的話,你應該知道怎麼說!”
慕容嫣昨夜挨了可兒一頓鞭笞,心里對可兒是又恨又怕,但蜜穴內的空虛和身體的無限渴望又折磨著她,她猶豫了片刻,終是忍不住,出聲哀求道:“小母狗的騷穴好癢,求可兒主人大發慈悲,賜給小母狗高潮……”
可兒滿意地點了點頭,提起慕容嫣那雙玉足舉過頭頂,將慕容嫣雙腿與上半身對折起來,並用膝蓋頂住了慕容嫣的玉背,將雙腿墊在慕容嫣的雪臀下,迫使慕容嫣擺出一副雪臀高舉、雙穴朝天的屈辱姿勢,然後握住那根玉棒的一端,忽深忽淺地戳弄起慕容嫣的蜜穴來。
“哦……謝謝可兒女主人……小母狗好舒服……唔……插得好深……”
得到滿足的慕容嫣再也顧不得什麼羞恥,她渾身痙攣著,發出一聲聲高亢的淫呼,肆無忌憚地宣泄著心中的淫欲。
可兒鄙夷地冷哼一聲,手上猛然加力,用那根玉質圓棒狠狠地抽插起慕容嫣嬌嫩的蜜穴來,完全不顧及慕容嫣能否承受得住!
“嗚哇……不行……太用力了……要壞了呀……哦……泄了……泄了……求求你……女主人……饒了……饒了小母狗……不行了……死了……死了……”
慕容嫣本就快到高潮頂點了,如何能經得住可兒這報復性的抽插,她只覺敏感嬌弱的花心被狠狠地頂撞著,仿佛要被搗碎了一樣,強烈的痛楚直鑽心窩,撞得幽宮蜜徑酥軟發麻,花心嫩嘴也被迫張開,一汩汩溫熱的陰精不要命地泄了出來,被凶狠的玉棒搗成了漿糊狀,“咕嘰咕嘰”地擠出蜜洞,飛濺在汗流遍體的嬌軀上,有些泡沫甚至都飛到了她紅彤彤的俏臉上,充血翻開的蜜唇則完全被白色的漿糊所覆蓋,仿佛塗上了一層奶油!
接連不斷的強烈快感徹底摧毀了慕容嫣薄弱的意志,她歇斯底里地狂叫著,語無倫次地求饒,在一聲斷氣似的浪叫後,慕容嫣的嬌軀如同爛泥一般軟了下來。
有了上次調教馮月蓉的經驗,可兒迅速地抽出了玉棒,果不其然,玉棒剛抽出,一道又急又快的水箭便從慕容嫣的蜜穴內猛地噴出,仿佛噴泉一般射向天空,同時金黃色的尿液也緊跟著噴了出來,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形後,四處灑落,濺得慕容嫣身上臉上一片混濁,甚至還有許多直接流入了慕容嫣半張的檀口和鼻腔內,被她下意識地咽了進去。
可兒正待奚落恥笑慕容嫣一番,門卻被推開了,嚇得可兒渾身一激靈,躲在了椅子背後,只露出半邊臉悄悄往門口看,見是阿福,又趕緊站了出來,惶恐不安地道:“奴婢……奴婢該死……又將房間弄髒了,奴婢馬上清理……馬上清理……”
阿福進門時正巧看見慕容嫣噴潮失禁,他並沒有像昨日那般懲罰可兒,反而露出了贊許的微笑,一揚手道:“不用了,老爺我有件更重要的事情交給你,還有你,可愛的母狗夫人!”
可兒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下,欣喜地道:“請老爺吩咐,奴婢一定辦得妥妥當當的。”
馮月蓉一驚,不知道阿福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只得忐忑不安地等待著阿福吩咐。
阿福走到馮月蓉跟前,輕輕地撫摸著馮月蓉那還為來得及閉合的肥美蜜穴,淫笑道:“此事有些難辦,而且非你莫可,只是不知夫人願不願意?”
馮月蓉的身體對阿福的撫摸早已沒有了一絲抵抗力,粗肥的手指輕輕一撩撥那微張的蜜縫,馮月蓉便激動得渾身輕顫,那剛剛才高潮的蜜穴也再次流出興奮的淫汁,她不由自主地張開雙腿,以便阿福更順暢地撫摸,嬌喘吁吁地道:“母狗……謹聽主人吩咐……不敢推辭……”
阿福臉上露出淫邪的笑意,緩緩地來回撩撥著越來越濕熱的蜜縫,笑呵呵地問道:“還記得你那位多年不見的好姐妹麼?”
馮月蓉被阿福挑逗得渾身燥熱,那肥美黑亮的騷穴像是蚌殼一般越張越開,粉嫩的蜜洞如同魚嘴一般開合噏動著,吐出一波波黏膩晶瑩的蜜汁,只得頻頻扭動著肥臀,好讓阿福的手指能更激烈地摩擦著那兩片濕淋淋的花瓣,阿福那有些突然的問題帶回了馮月蓉一些神智,她猛地睜開眯縫的媚眼,詫異地道:“主人……說的是葉靜怡?”
阿福嘿嘿笑道:“不錯,正是她!夫人,若是老奴對那位名滿天下的葉女俠動了心,你會不會幫老奴達成心願呢?”
馮月蓉心知阿福此問必定有所圖謀,於是猶豫地問道:“怎麼?她來白雲山莊了麼?”
阿福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拍在馮月蓉那肥美多汁的黑鮑上,直打得馮月蓉放聲痛呼,淫水四濺,原本就肥膩凸出的陰戶更加紅腫,好似包子一樣!
打了一巴掌,阿福似乎還不解恨,又掐擰著那兩片肥厚的蜜唇,喝罵道:“不長記性的賤母狗!輪到你問老子了麼?”
馮月蓉痛得柳眉緊蹙,全身繃緊,只得哀聲求饒道:“母狗錯了!求主人饒恕……母狗是屬於主人的……主人想要什麼……母狗都會乖乖聽從主人吩咐……求主人饒了母狗這一回……母狗再也不敢了……”
阿福這才松開手,惡狠狠地道:“就給你這賤母狗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你那好姐妹現在就在你房中,你幫老子拿下她,老子就饒過你這一回,明白了麼?”
馮月蓉哆哆嗦嗦地道:“可……可是靜怡她武功高強,母狗我……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幫主人呢……”
阿福奸笑道:“這個不用你操心,你只需按照老爺我的吩咐行事即可!”
說罷,阿福喚可兒近前,對馮月蓉和可兒說了一番悄悄話。
可兒聽罷甚是欣喜,而馮月蓉則是愁眉緊鎖。
阿福見狀,冷哼一聲道:“你別以為老子這麼做是全為自己,其實這對於你那窩囊廢兒子,對於整個慕容世家都事關重大!”
馮月蓉聽得此言,果然抬頭望向阿福,眼神里滿是疑惑。
阿福看在眼里,嗤笑道:“實話告訴你,你那好姐妹可是來者不善,她幾年都未曾登門,此次慕容世家遭難,她卻第一個前來,這里面有什麼文章,你想想便知!經過老爺我試探,發現她對於慕容世家遭難的經過一清二楚,甚至還懷疑那老王八是被你那窩囊廢兒子陷害的,若是讓她平安離開白雲山莊,江湖中定會謠言四起,到時候想要守住慕容世家這份基業就難了!”
說罷,阿福也不待馮月蓉思考,伸手拍了拍她紅腫的騷穴道:“你們去吧!別讓尊貴的葉女俠等急了!”
馮月蓉只得站起身來,穿好衣裳,整理一番儀容,與可兒一起出門,朝著後院去了。
阿福將癱軟如泥的慕容嫣抱起來,扔到床上,然後悄悄地出了門,也朝著後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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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月蓉忐忑不安地走著,剛走到門前,就聽見門內傳來了葉靜怡與慕容秋的爭吵聲。
馮月蓉心中一驚,連忙側耳細聽,依稀聽見葉靜怡在叱問指責慕容秋對慕容赫不敬,以及在江湖上胡作非為,而慕容秋則是不停地辯解,聯想到剛才阿福臨走時所說的話,馮月蓉不禁更加心慌了。
可兒雖然年輕,但卻十分狡黠,她見馮月蓉柳眉緊蹙,躊躇不前,於是立刻上前,推開了門。
葉靜怡見馮月蓉回來,這才停止了訓斥慕容秋,並快步走到門前,牽起馮月蓉的雙手,面露喜色道:“蓉姐姐,你剛才去哪兒了?妹妹我等你許久了。”
馮月蓉眼神恍惚地看了慕容秋一眼,見他臉色鐵青,顯然是強忍著怒氣,對阿福的話愈發深信不疑,於是擠出一絲微笑道:“哦……剛才去了小湖邊散步,不知妹妹前來,讓妹妹久等了,真是抱歉……”
葉靜怡有些驚訝地道:“姐姐你怎麼這麼客氣呀?是不是妹妹幾年未登門,惹姐姐生氣了?”
馮月蓉忙笑了笑道:“怎麼會呢?妹妹能來看姐姐,姐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別傻站了,進去坐吧!”
馮月蓉和葉靜怡手牽著手走近房內,一起坐下。
馮月蓉瞥了慕容秋一眼,對葉靜怡道:“剛才姐姐好像聽見有爭吵聲,不知為何?”
葉靜怡沒有發覺馮月蓉眼神的異樣,只是沒好氣地瞪了慕容秋一眼,微笑道:“沒事,妹妹剛才只是和往常一樣,教導侄兒而已。”
馮月蓉眼睛的余光一直瞟著慕容秋,見他欲言又止,心里愈發慌亂,勉強地道:“哦……原來如此。秋兒又有什麼地方惹妹妹生氣了吧?”
葉靜怡搖搖頭道:“姐姐深居白雲山莊,自是不知慕容秋在外面做的那些好事!妹妹在揚州時,聽聞他與當地的惡霸劣紳廝混在一起,整天花天酒地,揚州城內七十二處知名青樓,提起他慕容秋的大名,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見他生活之驕奢淫逸!”
慕容秋聞言,忍不住辯解道:“娘,此皆外人誹謗秋兒之言,葉姑姑又不曾親入那些煙花柳巷,怎知是真是假,無非是以訛傳訛罷了!”
葉靜怡俏臉一紅,斥責道:“沒規矩!長輩談論,你這晚輩怎能插嘴?堂堂慕容世家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慕容秋一張臉由青轉白,又由白轉紅,牙齒咬的緊緊的,他這段時間已經受夠了阿福的窩囊氣,整個人如同將要爆發的活火山一樣,只需一個契機就會將怒氣全部噴發出來,如今被葉靜怡一再揭短奚落,怎能忍受得了,他憤而轉身,出門而去,臨走時還將門重重地一摔,以發泄心中怒氣!
葉靜怡幾曾見過慕容秋如此狂妄,站起身來便要追上去教訓慕容秋。
馮月蓉連忙拉住葉靜怡,勸慰道:“算了,妹妹,這段時間秋兒壓力太大了,所以脾氣有些急躁,還望妹妹不要跟他小孩子一般計較。”
葉靜怡面寒如霜地道:“姐姐,不是妹妹說你,你真該好好管管他了!以他這脾氣秉性,莫說繼承慕容世家的大業,就是獨善其身都做不到!依妹妹看,他繼承莊主之位後,愈發驕橫跋扈,遲早會釀成大禍的!”
馮月蓉嘆了口氣道:“沒辦法,誰叫姐姐肚子不爭氣,只生了這一個兒子呢?不說這些了,說說妹妹你吧!你幾年都不見人影,這次怎麼突然來了福州,也不跟姐姐捎個信呢?”
葉靜怡遲疑了片刻,才道:“沒什麼,妹妹我這些年去了塞外游歷,前不久才回中原,聽得江湖傳言,說慕容世家遭遇大難,義兄他身負重傷,所以便急急忙忙地趕來了。”
馮月蓉見葉靜怡眼神飄忽,神態猶豫,跟她以往坦率直爽的性格大不相同,於是附和道:“原來如此,妹妹可真是走得遠哪,就像雄鷹一樣,翱翔天際,不像姐姐,只苦守在這白雲山莊,不知外面風雲變化。”
葉靜怡眼神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幽幽地道:“其實妹妹反倒羨慕姐姐,有個和諧美滿的家,平平淡淡地過日子,不像我一樣,四海漂泊,居無定所,孤苦伶仃。”
馮月蓉越來越覺得葉靜怡不對勁,頗有些尷尬地道:“妹妹說的哪里話,姐姐有什麼好讓你羨慕的。咱姐妹好幾年未見了,別說這些掃興的事了,還是跟以前那樣,跟姐姐說說江湖中有趣的事情吧!”
說罷,馮月蓉向可兒使了個眼色,道:“可兒,你去沏壺碧螺春,妹妹她喝不慣屋里的鐵觀音。”
雖然馮月蓉極力想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淡自然,但一想到要對自己的好姐妹下手,馮月蓉還是緊張得喉嚨發緊,額頭冒汗,一顆芳心撲通亂跳,仿佛隨時會從嗓子眼蹦出來一樣。
葉靜怡見狀,打趣地道:“姐姐,這都過了中秋了,你怎麼還滿頭冒汗呀?是不是太久沒有見到妹妹我,太激動了?”
馮月蓉掏出香帕,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尷尬地道:“哦……可能是這些天沒有睡好,所以有些冒虛汗。”
葉靜怡看了床上的慕容赫一眼,關切地道:“是妹妹我欠考慮了,義兄他昏迷了這麼久,可苦了姐姐你了。姐姐,義兄昏迷這段時間,秋兒他真的有請名醫來看麼?”
馮月蓉警覺地看著葉靜怡,覺得她似乎話里有話,略帶猶疑地反問道:“妹妹此話何意?夫君病重,難道秋兒他會置之不理麼?”
葉靜怡方覺失言,抱歉地笑道:“妹妹並非此意,只是擔心義兄身體罷了,不知義兄究竟是傷到了何處,以至於昏迷如此之久呢?”
馮月蓉見葉靜怡對慕容赫的傷勢病情問個不休,有意地幫慕容秋開脫道:“那晚歹徒偷襲白雲山莊時,夫君他胸口中了一枚暗器,暗器喂了劇毒,毒經血脈流轉全身,幸得秋兒及時趕回,擊退了歹徒,夫君才幸免於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葉靜怡聽罷,只是默默點頭,並未做聲。
可兒泡了茶,為葉靜怡和馮月蓉分別倒上,非常謹慎地站在了馮月蓉身後。
葉靜怡此行來白雲山莊,先是與守門人爭吵,又跟阿福、慕容秋以及馮月蓉說了半天話,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口中早已干渴,也不待馮月蓉說些客套話,端起茶杯吹了吹,便欲暢飲解渴。
馮月蓉自小便溫柔和順,心地善良,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若不是阿福以慕容世家家業脅迫,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出助紂為虐,更不會眼睜睜看著好姐妹葉靜怡落入阿福這個無恥惡奴的手中。
馮月蓉心虛極了,腦海里盡是往日姐妹倆談天說地的溫馨畫面,眼看著葉靜怡將茶杯送到了嘴邊,馮月蓉芳心也跳動的越來越厲害,好不容易才狠下心腸的她突然又後悔了,伸手制止道:“等等!靜怡,別喝!”
立在馮月蓉身後的可兒見葉靜怡將要飲下茶水,臉上露出了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卻不料馮月蓉卻出聲阻止,臉色瞬間轉黑,暗地下手,狠狠地掐了馮月蓉玉背一下,痛得馮月蓉柳眉緊蹙,失聲尖叫,差點哭出聲來。
葉靜怡的視线碰巧被茶杯擋住,可兒下手又十分隱蔽,所以葉靜怡並沒看見馮月蓉受痛的經過,只是對馮月蓉突然驚叫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於是猶疑地問道:“姐姐,怎麼了?”
馮月蓉挨了這一下,才猛然想起自己的處境,想到女兒還在阿福的手中,想到阿福那陰狠的神情,布滿橫肉的丑臉,馮月蓉不禁後背發涼,冷汗直冒,若是她真的破壞了阿福的詭計,不知又要承受何等的折磨與摧殘,況且葉靜怡的種種表現也暗合阿福之言,若是讓葉靜怡安然離開,說不定慕容秋謀害生父的丑事便會就此公諸於世,想到這點,馮月蓉不寒而栗,迫不得已地再次狠下了心腸!
馮月蓉努力平復情緒,帶著抱歉的笑意道:“沒事,這茶剛泡好,剛才姐姐試了一下,有些燙嘴,所以提醒妹妹吹涼了再喝。況且,好茶都是要細品才知其中滋味的,姐姐看你剛才的架勢,好像要一口喝完似的,那樣是品不出茶中之味的。”
葉靜怡見馮月蓉說的頭頭是道,嫣然一笑道:“姐姐還是那麼好心,總是替別人考慮。這些年妹妹我行走江湖,風雨漂泊,什麼苦都嘗過了,喝茶也多是為了解渴,像姐姐那樣文雅品茶的方式,倒真是有點記不清了。”
馮月蓉微笑道:“是姐姐欠考慮了,妹妹不必拘謹,隨意就好。”
說歸說,做歸做,經過一番茶道的討論後,葉靜怡並未直接一飲而盡,她將茶杯湊到鼻下聞了聞,但覺芳香四溢,細細一看,見茶葉嫩綠明亮,白毫隱現,輕輕一吹,恰似白雲翻浪,進而細抿一口,讓茶水緩緩地流遍口腔,舌尖、舌翼、舌根分別品嘗後方才咽下喉頭,感覺入口清香濃郁,口舌生津,隱隱有回甜之感,不由得大贊道:“好茶!妹妹好久沒有飲過如此香醇的碧螺春了!”
馮月蓉見葉靜怡已飲下茶水,心知已無回頭的可能,索性再勸道:“好喝就多喝一點吧!剛才說了許多話,妹妹一定口渴了,在姐姐面前不必客氣。”
葉靜怡自幼便性格直率,不愛拘束,獨自一人行走江湖多年,她的性格也愈加灑脫隨性,最討厭那些繁文縟節,聽得馮月蓉之言,葉靜怡端起茶杯便一飲而盡。
可兒見狀,心中暗暗得意,又為葉靜怡添了幾次茶,站在一旁聽姐妹倆說閒話。
不多時,葉靜怡忽覺頭腦昏沉,睡意濃重,想要站起身來,雙腿卻一軟,癱倒在了地上,她費解地望向馮月蓉,卻只看見了一臉愧疚,然後便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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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離了父母的臥房,怒氣衝衝地直奔前院,想找阿福問個究竟,剛走過長廊,卻見阿福背著手站在拐角處,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顯然早已在那等候多時。
慕容秋徑直走到阿福面前,忿忿不平地道:“你究竟跟那個瘋女人說了什麼?從本莊主一進門,她就一直喋喋不休地指責本莊主,真是豈有此理!”
阿福淡淡地道:“老奴什麼都沒跟葉女俠提起,而且還替莊主說了不少好話。”
慕容秋冷笑道:“好話?你當本莊主是三歲小孩麼?為什麼不報告本莊主,直接將那瘋女人帶到了老頭子房中?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阿福完全無視慕容秋的怒氣,背著手慢慢踱著步道:“莊主冤枉老奴了,老奴能有什麼企圖?葉女俠乃是老莊主之義妹,她要去探望老莊主的病情,於情於理,老奴都不能阻攔,若是強行阻攔的話,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況且莊主不是馬上就收到消息,及時趕到房中了麼?”
慕容秋怒氣未消地道:“即便你不能強攔,拖延一會總可以吧?而你卻讓她直接進入了父親房中,你還敢說你不是故意的?本莊主問你,她有沒有發現什麼?”
阿福回憶了片刻,故作為難地道:“葉女俠為老莊主探了脈,跟老奴說老莊主之所以昏迷不醒,並不是因為功力全失,而是因為被一種強悍的內功封住了奇經八脈,緊接著便問了老奴一些問題,比如老莊主是如何受傷的,是誰為老莊主醫治,這段時間莊主您有什麼異常等等。”
阿福的這番結論,正是吳老告訴他的,他卻來了個移花接木,將這些言辭轉介到了葉靜怡身上,目的便是為了引起慕容秋的恐慌。
果不出阿福所料,聽完描述後,慕容秋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滿臉的不可置信和驚慌失措,甚至還有一絲絲絕望,只聽慕容秋憤怒地咆哮道:“這瘋女人簡直胡說八道!什麼強橫的內功!什麼封住了奇經八脈!都是瞎說!你有沒有跟她透露什麼?”
阿福淡定地搖了搖頭道:“老奴還沒來得及說,莊主便急匆匆地趕來了,後面的事情,老奴便不清楚了。”
慕容秋目不轉睛地盯著阿福的雙眼,猶疑地道:“此話當真?你真的沒有透露半句?”
阿福斬釘截鐵地答道:“當然!老奴要的是安穩,跟她說這些有何益處?況且有些事只有莊主您心里清楚,老奴也是一知半解,哪敢胡言亂語。”
慕容秋沉重地點了點頭,不自覺地來回踱著步,突然轉過身道:“不管她知道多少,僅憑她剛才跟你說的那些話,就不能輕易放她離開,否則遲早會壞事,你也休想安穩!”
阿福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淡淡地道:“莊主難道想將葉女俠強留在白雲山莊麼?”
慕容秋仔細想了想,搖搖頭道:“這瘋女人名滿天下,武功高強,白雲山莊人多眼雜,若是強行留下她,肯定會弄出不小的動靜,不妥!”
阿福道:“那就只能放她離去了。”
慕容秋面露一絲陰狠,咬牙道:“放是要放,但卻不能讓她多嘴!”
阿福故作吃驚地道:“莊主您的意思是……除掉她?”
慕容秋目視著阿福,冷冷地道:“除此之外,難道你還有什麼辦法麼?”
阿福道:“可她乃是名滿天下的女俠,又是峨眉弟子,你若是殺了她,如何應付峨眉派?”
慕容秋陰笑道:“當然不可能由我們出面,這瘋女人在武林中樹敵甚多,只需將她的行蹤透露給那些仇家,自然會有人找她算賬,再加上我們暗中相助,她還能不死?如此一來,既可以除掉這瘋女人,又不會得罪峨眉派!”
阿福道:“好一個借刀殺人之計!莊主果然不愧為干大事之人,比老莊主心狠手辣多矣!”
慕容秋冷笑道:“彼此彼此,若是你面對如此局面,指不定比本莊主更加狠心,這點你不能否認吧?”
阿福搖搖頭,奸笑道:“莊主太高估老奴了,老奴這輩子連一個人都沒殺,況且老奴最是憐香惜玉了,對於葉女俠這樣美若天仙的女子,老奴疼愛還來不及,怎舍得讓其香消玉殞呢?”
慕容秋嗤笑道:“你想得倒美!就算沒親眼見識過,你總該聽說過那瘋女人的事跡吧?她可是最恨淫辱女子的采花賊了,死在她手上的成名淫賊不說上百也有好幾十,她雖然是朵嬌花,但卻帶著毒刺,只怕花香沒聞到,反倒被毒刺要了命!”
阿福毫不理會慕容秋的嘲笑,反而笑呵呵地道:“俗話說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慕容福這輩子也什麼愛好,唯獨喜歡美人,越是難入手的,我便越想得到!在我看來,調教女人是天底下最刺激最有趣的事情了!嘿嘿,不怕在莊主面前說句大話,被我慕容福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服服帖帖的!別說長有毒刺,就算她是只全身鋒芒的刺蝟,在我慕容福的手上,她也得收起滿身桀驁,做一只溫順的貓咪,要不然,我就把她身上的毒刺一根根地拔掉,讓她變成一頭光溜溜的肉豬!”
阿福雖然是笑著說完這番話,但慕容秋卻從阿福的眼神里看到了地獄般的陰森和狠毒,並且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母親馮月蓉和姐姐慕容嫣,心中暗道:“這惡奴說得如此斬釘截鐵,難道娘親和姐姐真的已經被他征服了麼?這……這也太快了吧?不!不可能!一定是他在夸海口,故意在我面前說這番話,借以打擊我的信心!”
阿福似乎猜透了慕容秋的心思,嬉笑道:“莊主不相信老奴的本事?那我們打個賭如何?”
慕容秋脫口而出地問道:“打什麼賭?”
阿福摸了摸下巴上短短的胡須道:“就以這雪劍飛鳳葉靜怡的歸屬作為賭注!若是老奴僥幸拿下了她,那莊主以後就別再過問老奴的私事,若是老奴讓其脫離了白雲山莊,那老奴就親自執行莊主的計策,招來葉靜怡的仇家一起除掉她,並且保證不再碰慕容世家的任何女人,全心全意地協助莊主,不知莊主意下如何?”
慕容秋見阿福說的如此胸有成竹,好像葉靜怡已經是他阿福砧板上的肉一樣,不由得心生猶豫,但慕容秋轉念一想,反正現在母親和姐姐都已經成了阿福囊中之物,還有什麼可輸的呢?
如此想著,慕容秋點了點頭道:“好!本莊主就與你賭一回,看你究竟有何本事?”
阿福伸出手掌,正色道:“君子一言!”
慕容秋與阿福擊掌,一臉決絕地道:“駟馬難追!”
阿福臉上現出一絲狡黠的笑意,道:“那就請莊主先回房中,靜待老奴佳音!”
慕容秋猶疑地看了阿福許久,若有所思地道:“你需要多長時間,此事非同小可,本莊主可沒多少耐心!”
阿福自信地拍了拍胸脯道:“莊主放心,多則三日,少則兩日,反正在她想要離開白雲山莊之前,老奴會給莊主一個交代!”
慕容秋點了點頭道:“一言為定!”
說罷,慕容秋轉身朝著前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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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村,福州府以北的一個寧靜的小村莊,離福州城大約百里地,離縣城也有十幾里,這里不同於福州城的熱鬧繁華,民風淳朴,人跡罕至,十幾間簡單的農舍沿山而建,三三兩兩地坐落在略顯貧瘠的土地上,村民世代而居,過著簡單而又忙碌的生活。
臨近傍晚,太陽掛在山邊,遲遲不肯下沉。
山腳的一處民宅內,一個年近五旬,鬢角斑白的婦人正坐於房內紡紗,突然有人敲了敲門,婦人便起身前去察看,走到門前,卻見一位頭戴斗笠,手持竹杖的老者站在門前,身上還斜背著一個盒子,從其穿著打扮上來看,像是個游方郎中或是卜卦算命的方士。
婦人打量了老者一眼,問道:“客人何事敲門?”
老者行了個禮道:“老朽姓吳,乃是個游方郎中,因為迷路,誤入寶地,行走多時,口渴難耐,因此想向夫人討口水喝,不知方便不方便?”
婦人微微一笑道:“一口水算得什麼,老先生請進,隨便坐吧!”
毫無疑問,此游方郎中正是吳老,他辭了慕容秋,又跟阿福見了面,卻並沒有直接啟程往京城而去,而是來到了這人跡罕至的西山村。
吳老進了房門,左右打量了一眼房間,見屋內陳設簡陋,家徒四壁,想必生活必定清貧,再看婦人,穿的是一身亞麻布縫制而成的裙子,頭無簪釵,身無掛飾,很普通的民婦打扮,臉上也是條條皺紋,不由得暗嘆了一口氣。
婦人端來一瓷碗涼茶,雙手遞給吳老,略帶歉意地道:“老先生,農家沒有什麼好茶,還望先生不要介意。”
吳老站起身,躬身雙手接過瓷碗,感激地道:“夫人言重了,夫人肯施舍老朽這碗茶,解老朽之飢渴,已是積德行善了,老朽感激還來不及,怎敢嫌棄呢?夫人請坐吧!”
兩人分賓主坐下,婦人微笑著問道:“老先生從何處來呀?”
吳老喝了一口茶,回道:“不瞞夫人,老朽從山西太原而來。”
婦人頗有些詫異地道:“山西太原,離此數千里之遙,先生遠行至此,想必花費了不少時日吧?”
吳老道:“還好,老朽很是幸運,路遇一只商隊,所以省了許多時日。”
婦人又問道:“那先生遠道而來,所為何事?”
吳老捋了捋長須,微笑道:“行醫之人,自是以治病救人為己任,老朽聽說福州城白雲山莊莊主病重,公子慕容秋重金求醫,所以便抱著試一試的想法,來到了這福州城,無奈醫術不精,沒能治好慕容莊主,所以只得啟程返回,卻不料不熟道路,走進了這山中。”
婦人聽得白雲山莊,臉色突然一變,遲疑了片刻又問道:“老先生說的病人,可是那慕容世家的慕容赫?”
婦人明顯的神色轉變自然沒能逃過吳老的眼睛,他試探地問道:“正是,夫人莫非與老莊主慕容赫相識?”
婦人似覺失言,搖了搖頭道:“山村野婦,怎識得貴胄豪門之主,只是這慕容世家在福建太出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以老身才有此一問。”
吳老心中已然有數,但並未多言,只是暗中注意婦人的表情神色,點頭稱是道:“原來如此。”
婦人並沒有再開口,吳老也默然不語,兩人對坐著,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而尷尬。
“娘,我回來了!”
正在這時,門外卻傳來了一聲呼喊,吳老和婦人不約而同地往門口望去,卻見一個穿著粗麻布衣,露著肩膀和手臂的年輕人扛著鋤頭走了進來,他見了吳老,大大咧咧地問道:“娘,這位老伯是誰呀?”
見到年輕人,婦人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拿起毛巾為其擦拭額頭上的汗珠,嗔怪地道:“廣兒,不許無禮,這位老先生乃是懸壺濟世的郎中,路過此地,娘請他進門喝杯粗茶。”
年輕人接過毛巾,擦著頭上的汗,回身向吳老行了個禮,憨笑道:“老先生好!娘親她最敬重行醫的郎中了,前年娘生病了,全靠城里的郎中醫治,不然廣兒就見不到娘親了。”
說罷,年輕人又替婦人擦了擦汗,往屋後走去,邊走邊道:“娘,天不早了,廣兒做飯去了,您陪老先生說話!”
婦人面帶歉意地對吳老笑了笑,解釋道:“廣兒乃是老身獨子,他雖然頭腦有些笨拙,但卻極為孝順懂事,剛才衝撞了先生,您別見怪。”
吳老道:“夫人過謙了,令郎淳朴憨厚,天性純真,又如此孝順懂事,實在讓老朽羨慕不已。”
婦人看了看天色道:“天色已晚,而此地離縣城少說也有十五六里,老先生年邁,晚上趕路多有不便,若是不嫌棄,不如留下來休息一晚,吃點粗茶淡飯,明日再趕路如何?”
吳老感激地道:“多謝夫人收留,承蒙夫人款待,老朽無以為報,不如讓老朽為夫人診診脈,以聊表謝意,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婦人道:“先生不必客氣,廣兒說的不錯,老身這條命全靠像先生一樣懸壺濟世的良醫才保住,所以見到先生,老身也覺得特別親切,只是老身這家徒四壁,付不起診金,就不勞煩先生了。”
吳老擺擺手道:“夫人說的哪里話。常言道無功不受祿,老朽是為報夫人留宿之恩而為夫人診脈,若是夫人不肯,老朽內心何安?夫人莫要客氣,就請伸出貴手,讓老朽為您診一診脈。”
婦人見吳老言辭誠懇,於是伸出了手腕。
吳老探了脈,問道:“夫人肩頸處是否常常酸痛,偶爾還有頭痛,甚至雙手提不起來的症狀?”
婦人臉上充滿了驚訝,不敢置信地道:“先生真乃神醫也!這肩痛頭痛乃是痼疾,困擾老身多年矣!”
吳老沉思片刻,捋了捋胡須道:“此病之起因,應該是夫人懷令郎時遭受風寒所致,況且夫人每天紡紗勞作,肩頸經絡疲勞過度,頭頸氣血不通,所以誘發頭風陣痛。”
婦人皺眉道:“敢問先生,此病能醫否?”
吳老點點頭道:“雖是頑疾,但並非不可醫治,如果夫人信得過老朽,老朽現在就可以給夫人醫治。”
婦人面露欣喜,但轉瞬又帶著幾分憂愁道:“先生醫術高明,一眼便看破老身病因,老身怎敢懷疑先生?只是……不知先生要收多少診費,咱窮苦人家,家徒四壁,拿不出多少銀錢……”
吳老擺擺手道:“夫人羞煞老朽了,老朽只是隨手之勞,還請夫人切莫再提診金之事。”
婦人還要推辭,吳老卻站起身道:“夫人勿動,老朽要為夫人針灸了。”
說罷,吳老從隨身的盒子里,拿出幾根針,緩步走到婦人身後,找准穴位,隔著衣衫扎了進去。
不多時,婦人灰白色的臉上便現出明顯的紅暈,額頭上也微微冒汗,吳老見狀,便將針一一取下,收回了盒子。
前後不到一盞茶時間,婦人便覺得肩頸酸痛消失殆盡,手臂也活動自如,於是感激地道:“多謝先生妙手施救,您真乃華佗再世,扁鵲重生!”
這時,年輕人已經做好了飯菜,將小桌子擺上,擦拭了一番,分別為婦人和吳老盛好飯後,方才落座。
簡簡單單的兩碟青菜一碗清湯,不見半點葷腥,吳老怔怔地看了半晌,沒有動筷。
年輕人性子憨直,狼吞虎咽地扒著光飯,見吳老不吃,嘟噥著嘴道:“老先生,您怎麼不吃呀?是不是廣兒做的菜不合您胃口?”
婦人面帶愧疚地道:“先生費心為老身治病,老身卻用這等粗食招待先生,真是萬分抱歉!廣兒,你去將那只母雞殺了,給先生做點下飯的菜。”
年輕人不情願地道:“娘,為什麼呀?那只母雞可是留著下蛋的,殺了以後哪還有雞蛋煮給娘吃呢?”
婦人眉頭一皺,斥責道:“娘讓你去你就去!是不是不聽娘的話了?”
年輕人騰地站起身來,面帶懇求地道:“娘,您別生氣,廣兒去便是了!”
吳老一伸手,攔住了年輕人,頗為感慨地道:“小伙子,別去了,雞還是留著下蛋吧!老朽這有一些錢,你腿快,路又熟,去縣城幫老朽買點下飯的菜吧!順便照這個方子去藥鋪抓點藥回來。”
說罷,吳老從行囊中拿出紙筆,寫了一張藥方,遞給年輕人一錠十兩的紋銀。
婦人站起身道:“先生這是何故?老婦人已經蒙先生醫治,怎能還讓先生出錢抓藥呢?廣兒,快快將銀子還給先生!”
吳老眼含深意地看著婦人道:“夫人不必客氣,這些只是老朽的一點心意,老朽今日前來,另有要事,還請夫人不要推辭。”
婦人會意,暗暗思索了一番,對年輕人道:“廣兒,你照先生吩咐去做吧!天快黑了,你路上小心一點,快去快回!”
年輕人不知母親態度轉變為何如此之快,但又想不明白,眼看太陽快要落山,於是拿著銀子和藥方,一溜小跑,朝縣城去了。
婦人非常謹慎,目送年輕人走遠後,方才坐下,凝視吳老的目光也從感激變成了警惕,問道:“廣兒已走遠了,先生可以告訴老身,您來此的目的了麼?”
吳老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遞給婦人,問道:“夫人,此物您可認識?”
婦人接過玉佩,細細觀察了一番,臉色陰晴不定,良久才嘆氣道:“說吧!他讓你來找我作甚?”
吳老故作不知地問道:“夫人說的他指的是誰?”
婦人冷冷一笑,目光中突然多了一種怨憤,反問道:“還能有誰?誰將這玉佩給先生的,先生不會說不知道吧?先生是聰明人,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告訴老身此來究竟所為何事吧?”
吳老嘆氣道:“不瞞夫人,玉佩是老朽在慕容赫老莊主的授意下取的,但他已經癱瘓在床,不能動彈,連說話都十分費勁,所以老朽並不知道他讓老朽來找婦人所為何事,還望夫人見諒。”
婦人突然狂笑起來,直笑得身軀發抖,初時是大仇得報似的笑,後來卻又摻雜了幾分淒涼,半晌才恨恨地道:“老天有眼!這老賊也終於遭報應了!”
吳老吃驚不小,詫異地問道:“夫人何出此言?莫非夫人與慕容赫莊主有什麼仇怨不成?”
婦人死死地盯著吳老,不敢置信地道:“他真的什麼都沒跟你說?”
吳老搖搖頭道:“老朽平生從不說謊,慕容莊主已經成了廢人,又被人下毒手封住了奇經八脈,連老朽也無能為力,只能稍微減輕一點他的痛楚,他現在連說幾個字都要忍受著鑽心蝕骨的痛苦,怎能說清原委呢?若是他告訴了老朽來龍去脈,老朽也不必試探夫人了。”
婦人語氣緩和地道:“老先生,不是老身不相信你,慕容赫能讓你來找我,說明你跟他關系匪淺,老身不得不防,還請老先生莫要怪罪。”
吳老點點頭道:“不瞞夫人,老朽從前行走江湖時,跟慕容赫之父慕容世遠交情匪淺,慕容赫算是老朽的晚輩,此次聽得江湖傳言,說他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因此才不遠千里趕來福州,進到白雲山莊探查後,老朽才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目前慕容世家內部紛爭明顯,各大分堂為了權力明爭暗斗,外部又有強敵虎視眈眈,可謂危機重重!老朽實不知慕容赫與夫人有什麼恩怨糾葛,但他既然讓老朽來找夫人,其中定有深意,還望夫人不吝賜教,解老朽之疑惑。”
婦人聽得此言,眉頭一皺道:“敢問老先生,現在是誰當家?又是誰人爭權?”
吳老回道:“目前慕容赫之子慕容秋已經繼任了莊主之位,但他年輕氣盛,威望不著,眾分堂都不服他,而老管家慕容福則憑借著多年來積累下的聲望,隱隱有壓過慕容秋一頭之勢。”
婦人搖了搖頭,略有些失望地道:“果不出我所料,終究還是權力對他更重要,我在他心里只是個可有可無的過客。”
吳老察覺有異,試探地問道:“夫人說的他指的又是誰?”
婦人苦笑道:“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老身也不想欺瞞先生了。老身姓於,閨名秀娘,乃是慕容福之妻!”
吳老吃驚不小,不敢置信地道:“什麼?夫人是管家慕容福之妻?老朽還以為……”
於秀娘不客氣地打斷道:“先生以為秀娘是慕容赫的妻妾,對麼?”
吳老沒有否認,只是問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老朽著實有些糊塗了。”
於秀娘道:“先生不明白,秀娘倒是已經猜到慕容赫讓先生前來的目的了!”
吳老面帶急切地問道:“夫人,事關慕容世家之安危,既然你已經明白慕容赫讓老朽來此見你的意圖,還請夫人如實告知老朽,否則兩虎相斗,必有一傷,到時候賊人趁虛而入,只怕白雲山莊會變成人間地獄。”
於秀娘長嘆了一口氣,幽幽地道:“二十多年過去了,我本以為這個秘密會一直埋藏在心里,跟著我一起進棺材呢!世事難料,既然慕容赫那廝已經遭了報應,我也不想再累及無辜,索性就全部告訴你吧!”
說罷,於秀娘又沉默了許久,像是在極力穩定情緒,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才再次開口,將那段不堪的往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吳老聽罷,心中百味雜陳,嘆息道:“原來竟有這樣一番冤孽!的確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老朽實在沒想到,循規蹈矩、溫和文雅的慕容赫居然會有這等陰邪的癖好,也難怪會生出慕容秋這樣的逆子,難怪最信任的管家也心存逆反之心了!但老朽有幾點不明,夫人既是知府大人的千金,離開白雲山莊後,為何不回娘家,而要來此不毛之地定居,過著如此清貧的生活呢?”
於秀娘聽得此言,冷笑數聲,面露淒苦地道:“先生以為我不想回家麼?先生你可能有所不知,家父於時越本來無甚政績,他之所以能當上福州知府,全靠慕容世家舉薦。我負氣回家之後,家父不敢向慕容赫討個說法,反倒將氣撒在我身上,硬說是我水性楊花,勾引慕容赫,我苦苦爭辯,換來的卻是家父的無端指責和絕情寡意!萬念俱灰下,我孤身離開了福州,漫無目的地走著,只想找個無人之地了卻此生,誰知卻被路過的好心人救下。救我之人和先生一樣,也是一位游方郎中,他說我已經有了身孕,勸我看在腹中孩兒的份上,莫再輕生,我這才有了生活的希望。我不想再見慕容世家的人,想要遠走他鄉,卻因為身體虛弱而不便遠行,於是便托那位好心的郎中幫我變賣了隨身的首飾,帶我來到了這山中居住。”
吳老不無感嘆地道:“這二十多年來,夫人孤身一人撫育令郎,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夫人之堅強,實在令老朽佩服!可是夫人既然避開了白雲山莊,慕容赫又是從何得知夫人下落的呢?”
於秀娘道:“這方圓數百里,最大的不是官府,而是慕容世家!我雖有意避開他們,但卻依然沒有逃過慕容赫的耳目,他很快便找到了我!見我懷了身孕,慕容赫很是高興,說了些後悔之類的話,還拿了許多金銀首飾,帶了兩個丫鬟前來,但他卻不敢接我返回白雲山莊,而要我搬到別處去。
我拒絕了慕容赫無恥的要求,並以死相逼,趕走了他。
慕容赫擔心我動了胎氣,不敢用強,無可奈何之下便拿出一對玉鐲,將其中之一交給了我,說是給我腹中的胎兒做信物之用,他日可以拿著玉鐲前去認親,我急於想趕走慕容赫,於是便收下了玉鐲。
之後的一段時間里,慕容赫時不時會派人送金銀珠寶來,但都被我拒絕了,他見我不收,也就沒讓人在送了,再後來,我聽說慕容赫續了弦,新夫人為他生了一兒一女,他就再也沒來找過我了。這二十多年來,我與廣兒相依為命,日子雖然過得清苦,但遠離了人心險惡和是非紛爭,卻比以前輕松了許多,簡單而幸福。”
吳老不甘心地問道:“冒昧地問一句,廣兒究竟是不是慕容赫的骨肉呢?”
於秀娘臉上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意,目光望向遠方,喃喃地道:“慕容赫以為是他的,所以才對我們娘倆送金送銀,但廣兒的的確確是阿福的兒子,他跟年輕時的阿福太像了,一樣的憨厚,一樣的任勞任怨。或許慕容赫也正是看到了廣兒的相貌,所以這些年才沒有再來騷擾我們娘倆了!”
吳老繼續追問道:“既然廣兒是阿福的骨肉,那夫人又為何一直對阿福避而不見呢?”
於秀娘面帶埋怨地道:“其實那件事過後,我便原諒了阿福,但不成想他卻一心沉迷於他尊貴的大管家身份,將我忘得一干二淨,從未派人尋找過我的下落,他既無情,我又何必有義?我沒有告訴廣兒他的身世,就是不想讓他像阿福那樣,陷入那些爾虞我詐的紛爭中去,我只想他簡簡單單地陪在我身邊,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這便足夠了!”
吳老面帶歉意地道:“都是冤孽呀!夫人不喜紛爭,想要平平淡淡地過日子,老朽卻冒昧前來打擾,勾起了夫人的傷心往事,真是抱歉!”
於秀娘苦笑道:“或許這就是命運吧?天意讓我嫁入了慕容世家,讓我受盡苦楚,我想離開,卻躲不過命運的控制,如今慕容赫讓你前來,又將我扯進了慕容世家的紛爭之中,看來我這一生與慕容世家是撇不清關系了。”
吳老面色凝重地道:“老朽現在終於明白慕容赫讓老朽來見夫人的目的了!常言道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想讓慕容福收手,非得夫人您出面不可!只是不知夫人願不願意化解這段恩怨?”
於秀娘道:“事情都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我已經年近半百,早就不想去計較那些恩怨了,何況慕容赫已經成了廢人,也算遭到應有的懲罰了!我就陪先生走一趟,去勸一勸阿福吧!他本來也是個可憐人,但卻被報復心蒙住了雙眼,事到如今,該是醒悟的時候了!”
吳老站起身來,躬身做了一個長揖道:“夫人心地仁善,不念舊惡,以德報怨,實乃菩薩心腸!老朽替故去的慕容世遠以及白雲山莊老少謝過夫人了!”
於秀娘笑著嘆氣道:“我沒有先生說的那麼偉大,我只想替廣兒積點陰德,而且我也不想阿福鑄成大錯,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哪!”
吳老點點頭道:“夫人過謙了,今日天色已晚,我們明早再啟程趕往福州。另外,夫人會帶令郎一同前行麼?”
於秀娘道:“其實我並不想讓廣兒與此事扯上任何關系,但廣兒從小到大,從未離開過我身邊,若是強行讓他留在這里,反而使他生疑。以我之見,不如就以看病為由,帶他一起去福州,等到了那里,再讓他在客棧中等候,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吳老笑道:“夫人思慮周到,老朽豈有反對之理,一切就按夫人的意思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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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陣奇怪的“悉悉索索”的響聲中,葉靜怡幽幽醒來,她勉強睜開眼,見自己頭枕著床沿,頭朝外腿朝內地平躺在一張大床之上,四周亮著明晃晃的燈火,照得房間明亮如白晝,她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想要擺脫那昏昏沉沉的感覺,卻吸入了一股奇異的香氣,讓她更覺昏昏欲睡,忙定了定神,平緩呼吸,這才勉強抵御住侵襲腦海的睡意,沒有倒下去。
“嗯……哧溜……唔……”
隨著意識的逐漸蘇醒,耳畔的響聲也越來越清晰,葉靜怡本能地想要坐起身來,去探尋那聲音的來源,身子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半點力氣,甚至連抬頭都覺得很是費勁。
“我……這是怎麼了?”
葉靜怡沉下心來,細細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希望能找到昏迷的原因。
想起自己是在喝了那碧螺春後才不省人事的,葉靜怡連忙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覺衣裳好好地穿在身上,這才稍微安心。
“那碗茶里肯定下了迷藥,下藥的人是誰呢?會是蓉姐姐麼?如果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如果不是,她想必也中了迷藥了吧?這究竟是什麼地方?那奇怪的聲音是怎麼回事?怎麼聽起來那麼耳熟呢?”
葉靜怡滿腔疑惑,越想思考清楚,頭腦便越是昏沉,她只得放棄思考,並試著運行內力,來排解身上的迷藥之毒,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幾處大穴被封,內力根本運行不起來,急得她直咬牙。
“葉女俠,你醒了?”
一聲陰陽怪氣的問候突然響起,驚得葉靜怡渾身一顫,只覺這聲音分外熟悉,於是下意識地扭轉頭,望向那聲音來源之處,待到她看清之時,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離床大約四五尺遠之處的寬椅上,端坐著一個身材臃腫、渾身赤裸的中年男子,他臉上帶著淫邪的笑意,一雙綠豆似的眯眯眼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仿佛豺狼緊盯著到手的羊羔一樣。
在男子身後,立著一個同樣赤條條的年輕少女,她溫柔地將柔荑搭在男子肩膀上,輕輕地揉捏著,而男子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則跪趴著兩位身姿綽約、一絲不掛的美人,她們一左一右地將頭埋在男子的胯下,高撅的肥臀頻頻扭擺,淫水潺潺的蜜穴興奮地噏動著,正對著葉靜怡的目光,可想而知,那陣“悉悉索索”的怪異之聲正是從此處發出。
驚詫莫名的葉靜怡有些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她很快便認出那身材矮胖的男子就是替她解圍的管家阿福,也認出了那位給她泡茶的侍婢,而跪趴的兩位女子雖然覺得眼熟,但卻完全看不到正面,所以葉靜怡並沒有結論。
“我是在蓉姐姐的房間里,喝了那杯茶之後昏迷的,難道迷藥真的是蓉姐姐放的?這麼說來,這兩個女子……不不!不可能!”
葉靜怡腦海里突然迸出一個大膽而奇怪的想法,大膽得讓她都不敢相信,馬上便否定了這種念頭,但這念頭卻陰魂不散地縈繞在葉靜怡腦海里,越是急於否定便越是堅決,漸漸變得不可動搖起來。
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葉靜怡將目光投向了那兩個豐滿誘人的背影,用心仔細觀察,想從身形上找出答案。
這一番仔細觀察下,葉靜怡立刻被左邊女子那豐滿肥膩大如磨盤的肥臀所吸引,芳心像是被針扎了一樣顫抖起來,喃喃自語道:“果真是蓉姐……她怎會墮落如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來馮月蓉乃是葉靜怡亡夫薛半城的表妹,薛半城與葉靜怡成親後,四處漂泊,常在馮月蓉家小住,或許是因為性格互補的原因,葉靜怡對性格溫柔可人的馮月蓉一見如故,而馮月蓉也很喜歡直率爽朗的葉靜怡,兩人很快便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彼此以姐妹相稱,後來葉靜怡還將馮月蓉介紹給了義兄慕容赫,撮合了這對門不當戶不對的姻緣。
馮月蓉還是少女時,身材便豐滿誘人,那渾圓豐滿的肥臀更是打眼,連已為人婦的葉靜怡也自嘆不如。
葉靜怡生性開放自然,十八歲便將身子給了夫君薛半城,雖然葉靜怡年紀比馮月蓉小兩歲,但在待字閨中的馮月蓉面前,葉靜怡完全稱得上是經驗豐富的過來人。
出於對馮月蓉的喜愛,葉靜怡經常在馮月蓉面前繪聲繪色地描述男女歡愛的心得體會和一些江湖中聽來的閨房秘事,並時常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調戲馮月蓉,說馮月蓉那豐滿肥膩的大屁股天生就是為床第之歡准備的,既好生養又無比誘人,所有看過馮月蓉身體的男人,都會對這大屁股愛不釋手,行房時也定會拍打著肥嘟嘟的大屁股,打得馮月蓉浪叫連連,哀聲求饒。
每當葉靜怡說這些不堪入耳的言辭時,馮月蓉都會羞紅著臉跟葉靜怡爭辯,而葉靜怡則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她會將馮月蓉脫光,像教訓頑皮的孩童一樣,毫不客氣地掌摑馮月蓉的肥臀,一直打到馮月蓉認輸求饒為止,一邊打還一邊傳授如何取悅男人的技巧,馮月蓉那點淺顯的技巧,全部來自年輕的葉靜怡所授!
認定了左邊的女子是好姐妹馮月蓉後,葉靜怡的目光便再也離不開那渾圓肥美的碩臀了,她驚訝地發現,在馮月蓉凹陷的菊穴之中,竟然有一個短短的线圈探出頭來,葉靜怡一望便知那是何物,芳心也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渾身上下涌起一陣難言的燥熱,俏臉也倏地染上了一層桃紅色的光暈。
御女無數的阿福目光何等銳利,哪怕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也能從中猜測出女人身體和心理的細微變化,葉靜怡的一舉一動自然也沒能逃過他的雙眼,他撫摸著馮月蓉與慕容嫣的秀發,嘿嘿淫笑道:“看來我們的葉女俠果然名不虛傳,這麼快便認出了你們!來,跟葉女俠打個招呼吧!順便告訴葉女俠你們現在的身份!”
馮月蓉和慕容嫣羞得無地自容,根本不敢想象葉靜怡如何看待她們,但迫於阿福的淫威,母女倆還是緩緩地轉過身體,抬起雙手,擺出一副母狗求寵的姿勢,異口同聲地顫抖著道:“母狗馮月蓉(慕容嫣),原是慕容世家的夫人(小姐),如今是屬於阿福主人的下賤母狗!”
顫抖著說完這番屈辱的話後,馮月蓉和慕容嫣都難為情地低下了頭,不敢面對葉靜怡驚詫莫名的眼神。
阿福得意地拍了拍母女倆的肥臀,贊許地道:“真乖!賞你們繼續舔最愛的肉棒!”
馮月蓉和慕容嫣忙不迭地轉過身來,伸出舌頭繼續舔舐那根耀武揚威的粗壯肉棒,一方面是為了逃避葉靜怡的目光,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身體的飢渴難耐,母女倆發現今晚的欲望特別強烈,還以為全是葉靜怡在場所致,但她們不知道,其實房間里彌漫的“綺夢仙”也在悄悄地發揮著功效。
葉靜怡芳心跳得如同小鹿亂撞,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纖纖玉手不自覺地悄悄移向那高聳入雲的乳峰,豐滿修長的腿兒夾得緊緊的,白嫩的瓜子臉兒燦若桃花,春意盎然的目光剛剛觸及阿福的胯下,順便就被馮月蓉母女唇舌追逐著的雄偉陽根所吸引,再也不能移往他處,恰似一汪平靜的池水中扔進了一顆石塊,忽地蕩起了圈圈漣漪,滿池碧波隨時會滿溢而出,潤澤大地。
阿福見葉靜怡痴痴地望著自己的胯下,有意顯擺一番,於是用雙手分別按住馮月蓉和慕容嫣的臻首,迫使她們面對面唇貼唇,同時聳腰挺胯,讓那粗壯的肉棒從母女倆緊貼的唇縫中抽回鑽出,像是插穴一樣,弄得母女倆嬌喘吁吁!
葉靜怡只覺那猙獰的蟒首從馮月蓉母女的嘴唇中間呼嘯而出,氣勢洶洶地殺到了她眼前,雖然還隔著四五尺,但葉靜怡卻已經隱約感受到了龐然大物凶猛的力度和熱氣騰騰的熱度了!
阿福很清楚“綺夢仙”功效之奇,他騰地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到床前,將那耀武揚威的粗壯肉棒擱在了葉靜怡俏臉的上方,並輕輕拍打著她滾燙的臉頰和秀挺的瑤鼻。
“啊……好燙……好粗……雖然不是很長……但卻比以往嘗過的所有人都大……唔……味道好重……身體又變得奇怪了……嗯……這樣下去……不行……”
在“綺夢仙”的作用和肉棒的誘惑下,葉靜怡臉上浮現出濃濃的媚意和春情,原來那種超塵脫俗的氣質蕩然無存,如此近距離的觀看,讓她愈發驚嘆那肉棒之雄偉粗壯,只覺視线完全被那碩大無朋的龜頭所遮蓋,腦海里也盡是那肉棒火燙腥臭的觸感和味道,肉棒與臉頰頻繁地親密接觸著,發出一陣陣細微的“啪啪”聲,雖然不重,但卻帶來一種難言的羞恥和輕微的刺痛。
馮月蓉和慕容嫣無比溫順也跟著爬了過來,一左一右跪在阿福身側,眼看著葉靜怡在情欲中漸漸迷失,母女倆既有些惋惜和同情,又不自覺地萌生出一種拖人下水的墮落滿足感,似乎只要葉靜怡和她們一樣臣服於阿福胯下,她們便可以心安理得了。
阿福得意地俯視著葉靜怡,肉棒感受著美婦臉頰的嫩滑和緊致,怒睜的馬眼興奮地流出透明黏滑的汁液,隨著拍打沾在了葉靜怡酡紅色的俏臉上。
阿福本以為要征服葉靜怡比征服馮月蓉要困難許多,卻沒想到會如此的順利,雖說阿福此生玩過數以百計的女人,但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婢女和青樓女子,最多算是個好色無恥之徒,跟采花淫賊沾不上邊,而葉靜怡乃是名滿天下的女俠,阿福自然得格外小心,即便葉靜怡已經中了他的軟骨散,還被點了幾處大穴,阿福仍然在房間里點上了“綺夢仙”以防不測,這種催情香乃是阿福高價從別處購得,除了催發女子的情欲外,更有抑制內力的作用。
初時,阿福還有些擔心葉靜怡蘇醒後會以死相拼,所以坐得離葉靜怡有一段距離,後來才發現葉靜怡中毒頗深,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細心觀察了片刻,發現不似作假後,阿福方才走近床前,來享受這名滿天下的女俠身體。
讓阿福頗覺詫異的是,葉靜怡發現身體受制後,根本沒有他想象中那樣反應激烈,只稍微掙扎了一下便接受了現實,認出馮月蓉和慕容嫣後,葉靜怡雖然也曾表現出極度吃驚的神態,但並未出聲指責母女倆卑賤羞恥的行為和言辭,甚至連痛恨的表情和鄙夷的眼神都沒有,仿佛早就知道內情似的,見怪不怪,習以為常。
重重的疑惑縈繞在阿福的心頭,等待著他去解開,阿福雖然為人謹慎,卻不是個畏首畏尾的人,相反,阿福相當大膽且果斷,發現機會便會毫不猶豫地行動,這才將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一一收服,逼得慕容秋節節敗退,如今他又主動出擊,拿下了讓慕容秋感到無比棘手的葉靜怡!
人都已經到手了,阿福自然不會因為葉靜怡手刃無數淫賊的傳言而止步不前,所以他大膽地走到了葉靜怡面前,用極盡羞辱的方式,進一步試探這個名滿天下的女俠,發現葉靜怡並不抗拒後,阿福愈發膽大,胯下肉棒也逐漸加大了力度,從試探性的碰觸漸漸變成了泄憤似的拍擊,“啪啪”的拍打聲越來越響亮,好似掌摑一樣,與此同時,阿福並未放松警惕,他的雙手一直積蓄著內力,以防葉靜怡的突然襲擊。
“嗯……不要……好燙……太用力了……好過分……”
葉靜怡鼻翼中不自覺地哼出了難挨的呻吟,俏臉上現出一片醉人的酡紅,也不知是情欲之火燃燒所致,還是被肉棒拍打而成,她下意識地想要躲開那一下狠似一下的棒擊,但那惱人的龐然巨物卻如影隨形地追逐著她,仿佛一條張著血盆大口的惡蟒啃咬著她的俏臉,無論躲到哪都逃不過,她只能無奈地放棄抵抗,微閉著妙目任由粗壯碩大的男根欺侮,將腥臭的黏液塗滿她那張如玉雕琢的俏臉,被迫吸入濃烈的雄性性器味道,發出一聲聲短促而羞恥的哀鳴。
葉靜怡出人意料的順從打消了阿福心中僅有的一絲敬畏,他將肉棒移到了葉靜怡豐潤的紅唇上,一邊頂撞拍打,一邊惡狠狠地命令道:“騷女俠!張開你淫蕩的小嘴!”
葉靜怡俏臉緋紅,呼吸急促,兩片豐唇被肉棒敲得麻酥酥的,齒關在凶猛的撞擊下抖顫不已,隨時都有可能被破關而入。
阿福惡狠狠地盯著葉靜怡,胯下肉棒又加了三分力氣,好似攻城錘一樣頂撞著葉靜怡的齒關,用蠻力去征服這扇虛弱的城門。
然而葉靜怡的表現再次出乎了阿福意料之外,面對如此威逼,葉靜怡臉上的不甘和屈辱竟逐漸淡化,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媚意和欲求不滿的飢渴,她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伸手握住了那根雄壯威猛的肉棒,而且還媚眼如絲地瞪了阿福一眼,略帶埋怨地道:“好人,你溫柔點嘛!干嘛凶巴巴的,靜怡又沒說不從?”
在阿福驚異的目光下,葉靜怡居然仰起頭,主動張開了檀口,將那碩大無朋的龜頭含了進去,深深地吸吮了兩口後又緩緩地吐了出來,贊美地道:“好大好硬!爺,你這寶貝是靜怡見過最大的,塞得靜怡小嘴滿滿的,有點酸脹,但卻好舒服!”
話音未落,葉靜怡便再次含住了肉棒,仰著頭大力吸吮著,緋紅的臉頰微微凹陷,發出羞恥的“哧溜哧溜”聲。
阿福眼中閃過不可思議的眼神,暗暗思索是不是“綺夢仙”催情所致,但思來想去總覺得有些蹊蹺。
帶著重重疑惑,阿福輕撫著葉靜怡俏美的小臉,略帶譏諷地道:“沒想到名滿天下的“雪劍飛鳳”葉靜怡居然是個喜歡舔男人肉棒的騷婊子!老子還真是看走了眼!聽說你殺了幾十個采花賊,不會都是被你用小嘴吸干精元而死的吧?”
“爺,你好壞!就知道取笑人家!”
葉靜怡眼含媚意地瞪了阿福一眼,嬌滴滴地回了一句,隨即又含住那紫黑色的龜頭吸吮起來,生怕耽擱了片刻。
阿福哈哈大笑道:“江湖傳聞果然以虛假居多!要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想到正義凜然的淫賊克星葉靜怡葉女俠,消滅淫賊靠的不是飛雪劍,而是騷浪賤呢?”
阿福這番羞辱之言實在不堪入耳,連一旁的馮月蓉和慕容嫣也禁不住羞澀地低下了頭,葉靜怡卻坦然領受,她將肉棒吐出口外,用香舌輕輕舔舐著怒目圓睜的馬眼,嘴里含混不清地道:“爺……您也弄錯了……人家……靠的是……身下肥穴……偏偏有人……以訛傳訛……說是手上飛雪……叫人家怎麼解釋嘛……”
一直站在床邊沒有吭聲的可兒聞言,突然鄙夷地道:“我還以為你們這些俠女夫人真的像看起來那麼高高在上,原來跟我們身份卑微的下人婢女沒什麼兩樣,也會用身體討好男人,也會在老爺面前乖乖服軟!”
阿福贊許地看了可兒一眼,似乎對她的問題感到滿意,他將肉棒往後移了移,暫時逃離了葉靜怡的小嘴,饒有興致地等待著葉靜怡的回答。
馮月蓉和慕容嫣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屏氣凝神地看著葉靜怡,眼神里充滿了困惑和期待。
房間內突然靜了下來,氣氛也變得有些微妙,葉靜怡察覺到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這才露出一絲無奈的神色,半是獻媚半是吐露真情地道:“無論是皇室公主,還是大家閨秀,我們女人有幾個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呢?自古以來,女人都喜歡依附於強者,此乃自然之理!靜怡雖然對爺不太了解,但連蓉姐姐和嫣兒都甘願臣服,足以證明爺絕非等閒之輩,靜怡身處此境,只能任憑爺發落,討好一下又有何妨呢?”
阿福大笑著拍掌道:“說得好!爺欣賞你的坦率!自古以來,強者甲第連雲,弱者無立錐之地,此乃天道!良禽擇木而棲,識時務者為俊傑,此乃常情!葉女俠亡夫薛半城當年逞一時意氣,在江湖中樹敵頗多,因此才惹來殺身之禍,想必葉女俠便是從那時起明白了人生在世的真諦!江湖險惡,人心叵測,我先前還有些納悶,葉女俠喪夫之後,孤身闖蕩江湖二十余年,面對眾多仇家的尋釁,不僅毫發無損,而且還博得一身美名,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如今聽了葉女俠這番話,爺方才恍然大悟,原來葉女俠靠的是隨機應變和博大的胸懷!嘿嘿,葉女俠,你可真讓慕容福佩服!”
阿福此言聽著像是夸贊,實則卻是暗藏譏諷,又刻意提及葉靜怡的亡夫薛半城,即便葉靜怡心理再強大,也很難坦然受之,她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不無傷感地嘆了口氣道:“爺說的不錯,夫君之死確實改變了靜怡,讓靜怡知道許多事情並非靜怡想的那麼簡單。”
阿福何等老練,瞬間便聽出了葉靜怡話語中的深意,他陰惻惻地一笑,問道:“如果老爺我沒有猜錯的話,當初葉女俠逃過一劫並沒有傳聞中那麼簡單吧?”
阿福看似漫不經心的一問,在葉靜怡聽來卻是如同利劍穿心,她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故作糊塗地道:“爺……此言何意……靜怡聽不明白……”
阿福笑呵呵地道:“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你心中有數,老爺我喜歡聰明的女人,但卻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你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過來找爺!”
說罷,阿福出指如電,解開了葉靜怡身上的麻穴,扭頭而去,重新坐到了那條寬椅之上。
馮月蓉滿含愧疚地看著葉靜怡,輕聲道:“靜怡,姐姐對不起你,但姐姐也是被逼無奈,事已至此,你還是從了爺吧!可以少吃點苦……”
似乎是害怕阿福責怪,馮月蓉說完後,立馬便手腳並用地爬到了阿福跟前,跪坐在他的左腳邊,慕容嫣自然緊隨其後。
葉靜怡看著母女倆爬行時左右晃動的肥臀,還有慕容嫣身上條條道道的暗紫色鞭痕,自然明白馮月蓉話中之意,她暗暗運行了一下內功,發現雖然穴道已解,身體也恢復了氣力,但內力卻依然運行不暢。
葉靜怡心知難逃此劫,暗暗權衡了一下利弊,很快便做出了決定,她走下床來,像好姐妹馮月蓉一樣跪坐在阿福身前,抬頭凝視著阿福的雙眼,誠懇地道:“爺,您心明眼亮,料事如神,事已至此,靜怡不敢不從,但若想要靜怡的身子,得先答應靜怡的請求。”
阿福冷笑道:“果然不愧是名滿天下的女俠,此情此景下,居然還想跟老爺我談條件!也罷,看在你這份從容不迫的膽識上,老爺我就破例聽聽你的請求!”
葉靜怡抬頭凝視著阿福,一字一頓地道:“靜怡想邀請爺加入極樂樓。”
阿福先是一愣,然後啞然失笑地道:“極樂樓?老爺我聞所未聞,極樂樓在何處?西天極樂世界?”
葉靜怡對阿福言辭中的不屑與嘲諷毫不介意,只是一本正經地道:“爺有所不知,極樂樓是天底下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快活世界,它無處不在,只要爺肯加入,願意誓死效忠,爺就能體驗到連皇帝都不敢想象的夢幻生活。”
“哈哈!是麼?如此神奇?無法拒絕,無處不在!”
阿福哈哈大笑了一陣才停下來,目露凶光地道:“若是老爺我不肯呢?”
葉靜怡淡淡地回道:“爺不肯加入也無所謂,只是靜怡的身體爺卻難以得到了!”
阿福冷笑道:“怎麼?事到如今,你還以為你能從老爺我的手中逃脫?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實話告訴你,落在爺的手上,你聽話乖巧便也罷了,若是不聽話,爺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得阿福之威脅,葉靜怡並未如想象中那般惶恐害怕,反而苦笑著搖了搖頭道:“蓉姐姐和嫣兒都如此順服於爺,靜怡怎會懷疑爺的手段呢?靜怡不想死,也不想反抗,但是爺如果不加入極樂樓,就算靜怡想奉獻給爺,也無可奈何!”
阿福見葉靜怡說的堅決,心中不由得無名火氣,騰地站起身道:“老子偏不信邪!老子就要在此處將你奸了,再慢慢地玩弄你,過不了幾天,你就會乖乖地將順從老子,至於什麼狗屁極樂樓,爺根本就瞧不上!”
說罷,阿福眯眯眼陡然睜開,雙手大刺刺地伸向葉靜怡的身體,恨不得立馬就將葉靜怡剝得一絲不掛,壓在身下縱情肆虐!
“慢著!”
葉靜怡突然站起身來,臉上那些嫵媚順從惶恐忐忑的神情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坦然和決絕,跟方才那個獻媚討好的蕩婦形象判若兩人,仿佛瞬間又恢復到了英姿颯爽的女俠模樣!
凶神惡煞的阿福被葉靜怡突如其來的氣勢震懾,在這一瞬間竟忘了葉靜怡武功盡失,只是他砧板上的肉,伸出去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他仰視著比他足足高出一頭半的葉靜怡,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卻被椅子擋住,只得色厲內荏地道:“你……意欲何為?”
馮月蓉和慕容嫣也被嚇了一跳,她們下意識地以為葉靜怡已經恢復了武功,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喜悅,可兒則悄悄地往後退了幾步,遠遠地觀察著事態的發展。
眾人都以為葉靜怡將要發難之時,意想不到的事情卻再次發生了。
只見葉靜怡將纖纖玉手移向了雪頸處,輕輕一扯,那件淺綠色的絲袍便順著身子玲瓏浮凸的曲线滑到了玉足之下,未及眾人反應過來,葉靜怡又迅速解開了月白色對襟短襖的搭扣,將豐滿成熟性感誘惑的身段大大方方地展示出來,只留黑色裹胸和短裙遮羞,修長的玉臂,圓滑的香肩,精致的鎖骨,平坦緊致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纖腰、筆直勻稱而又白嫩健美的長腿均是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眾人眼前!
阿福看得口干舌燥,獸欲暴漲,渾身冒火,色膽瞬間蓋過了疑惑,恨不得立刻撲上前去,將葉靜怡壓在身下,肆意蹂躪,但殘存的理智卻警示著他,讓他沒有魯莽行事。
葉靜怡彎下腰來,纖纖玉指沿著筆直修長的美腿緩緩地往上移,越過飽滿圓翹的臀丘,拂過盈盈一握的柳腰,撩過豐滿傲聳的乳峰,輕輕搭在圓滑的肩頭上,媚眼如絲地望著阿福,微笑地問道:“爺,靜怡的身體美嗎?”
阿福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眯眯眼睜大到了極限,一雙黃白的眼仁貪婪地盯著葉靜怡那波瀾起伏的性感嬌軀,鼻息愈發粗重,好似牛喘,聽得葉靜怡之言,方才下意識地連連點頭道:“美!美極了!你是老爺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馮月蓉、慕容嫣和可兒都是女人,而且身材相貌也都不差,自然也有攀比之心,但在葉靜怡面前,她們卻不得不服,哪怕拋開身材相貌的差距,葉靜怡身上自然散發的自信和嬌媚入骨的誘惑力也足以讓三人自慚形穢,難以望其項背!
葉靜怡臉上忽又浮現出一絲無奈,極短的時間內,她從驚懼到坦然,又從嫵媚到無奈,臉上仿佛風雲變化,即便處事老練見多識廣的阿福也難以猜透她的內心,明明占盡了先機和優勢,但此刻卻有點被葉靜怡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了!
馮月蓉雖說年紀比葉靜怡稍長,但兩人相處時,葉靜怡才像是個大姐姐,尤其在男女之事上,葉靜怡對於馮月蓉更是啟蒙導師一般的存在,馮月蓉從來都是被動地聽著,根本不知道葉靜怡腦海里想的是什麼,何況她們已經多年未見,而馮月蓉對葉靜怡消失的這些年中發生的事情又一無所知,所以馮月蓉也不知道葉靜怡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只是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對勁。
就在眾人猜測之際,只聽葉靜怡苦笑著道:“是啊!見過靜怡身體的男人都說美!可惜,這麼美麗的身體卻不屬於靜怡自己!”
阿福又驚又疑地道:“你此言何意?為什麼你的身體不屬於你?若是如你所說,那又屬於誰呢?”
葉靜怡又換成了嫵媚誘惑的神情,風情萬種地勾了勾手指道:“爺既然疑問重重,為何不親自解開這個謎團呢?這可不像您的為人……”
被葉靜怡如此挑釁,阿福怎能忍,他二話不說,一步跨到葉靜怡跟前,雙手拉住那件黑色裹胸,猛地一撕,而葉靜怡只是靜靜地站著,任阿福施為!
只聽得“嘶啦”一聲,葉靜怡身上那件黑色裹胸便撕成了兩半,豐滿渾圓的乳瓜失去了束縛,像兩只調皮的大白兔一樣蹦了出來,雪白的乳肉晃得人兩眼發直,而且還意外地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叮鈴叮鈴”聲。
阿福吃了一驚,怔怔地看著葉靜怡的酥胸道:“這……是何人所為?”
馮月蓉、慕容嫣和可兒見阿福如此驚異,不約而同地望向葉靜怡的胸前,一望之下,三人也吃驚不小,馮月蓉還脫口發出了一聲驚呼!
只見葉靜怡那對高聳入雲的乳峰上,赫然穿著一對亮閃閃的金環,金環上又吊著一個精致的金鈴,剛才那陣清脆的“叮鈴叮鈴”聲正是由這對金鈴發出,金環和金鈴雖然不大,但卻極具份量,沉甸甸地掛在深紅色的乳頭上,將乳頭拉得足有一節指頭之長,明晃晃的金色在雪白的乳肉映襯下,顯得更加耀眼和突兀!
阿福畢竟見多識廣,對於穿環也並不陌生,於是又問道:“為何不取下來?難道是……”
葉靜怡低頭看了胸前一眼,自嘲地搖了搖頭道:“沒用的,除了靜怡的主人,誰也取不下來!”
阿福毫不客氣地一手托住那柔軟而又極具彈性的乳瓜,一手撥開金環,仔細觀察了一番,這才發現端倪。
原來在金環下,還有一圈細小得幾不可見的金絲,這些金絲一端深深地扎入淡粉色的乳暈之中,一端則緊緊地纏繞住乳頭根部,像一張網一樣互相糾纏錯結,而那個金環不僅穿透了乳頭,而且金環上還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孔,那些金线正是從小孔中穿過,將金環牢牢地捆綁在一起,要想取出,首先得一根一根地將金线解開挑出來,否則只有切掉乳頭這下下之策了!
看清端倪的阿福連連搖頭,驚嘆道:“好精妙的手法,讓人幾乎無從下手,真是巧奪天工!若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此等精妙絕倫的手法!”
阿福心中殘留的敬畏頓消,他作弄似的揉搓著葉靜怡柔軟滑嫩的酥胸,手指輕輕撥弄那對金鈴,弄得一陣叮玲作響,嘿嘿淫笑道:“給你穿環的人肯定就是你的主人吧?他究竟是何方神聖?戴著這金環你難受麼?”
“嗯……不要……那麼用力……靜怡好難受……為靜怡穿環的便是帶靜怡加入極樂樓之人,也是靜怡的主人……靜怡初時是有些疼痛……但現在已經習慣了……爺……您輕點……靜怡太舒服了……會忍不住……噴奶的……”
葉靜怡毫無抗拒地忍受著阿福的大力揉搓,柳眉微蹙,媚眼如絲,瓊鼻中哼出一聲聲羞煞人的呻吟,俏臉瞬間緋紅一片,她嬌滴滴地回應著阿福的問題,豐滿性感的身軀止不住地輕輕顫抖著,顯然已經極度興奮,但那雙柔荑卻依舊溫順地垂在身體兩側,分明是經受過十分嚴格的調教!
葉靜怡之言仿佛一劑催情藥,讓阿福更加獸欲沸騰,他比葉靜怡矮一頭半,嘴巴剛好在葉靜怡那對顫巍巍的乳峰前,連低頭都不需要便可品嘗美味的酥胸,只見他用力將葉靜怡的筍形美乳擠向中間,讓那兩個特別凸出的乳頭湊在一起,金鈴彼此碰撞著,發出悅耳的“叮鈴叮鈴”聲,大嘴一張,同時咬住那兩個乳頭,一邊用力吸吮,一邊大力揉搓著滑嫩綿彈的乳肉,連十指都深深地嵌入了乳肉之中,可見阿福力道之大,動作之狠!
“不……不行了……爺……你好狠啊……別咬乳頭……嗚嗚……靜怡不行了……要噴出來了……哎呀……不要……”
葉靜怡被阿福暴力的揉捏和吸吮弄得意亂情迷,身體一陣陣地痙攣顫抖著,纖纖素手不知擱在何處,她聲嘶力竭地呼喊著,身體忽然繃得筆直,兩腿之間“撲簌簌”地灑下一陣濁液,恰似下了一場雨,將身下地板澆得潮濕一片,美腿也未能幸免,一滴滴的水珠順著修長的玉腿淌到了腳面上,流進了鞋子里。
阿福感覺嘴里的乳頭突然膨脹了許多,還沒回過神來,兩汩甘甜的乳汁便噴進了嘴里,他這才相信葉靜怡之言,連忙將乳汁吞下,更加用力地啜吸起來,同時雙手也發力按揉著軟綿綿的乳肉,試圖擠出更多的乳汁。
或許是由於高潮來得太過激烈,葉靜怡身體都有些發軟了,她只得下意識地將雙手搭在阿福的肩頭,以保持身體的平衡,而這下意識的動作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在邀請阿福品嘗她的酥胸!
葉靜怡胸前那對傲挺的乳峰被阿福的大手牢牢地抓握著,挺立的乳頭仍在興奮地噴出乳汁,每噴出一汩,葉靜怡的身體便難以自制地顫抖一下,柔軟的腰肢無力地貼靠阿福壯實的腰杆上,修長筆直的美腿並得緊緊的,膝蓋微微彎曲,雪臀不自然地向後翹起,像是要給阿福下跪一樣,搭在阿福肩頭的素手不知不覺中扣了起來,環抱住阿福粗短的脖頸!
此時的葉靜怡就好像一朵亭亭玉立的嬌花,為了抵抗風雨,主動倚靠纏繞住旁邊矮小但卻根基粗壯的灌木,用她的芳香和甘甜的花蜜,來換取風雨之中的安穩!
阿福充分發揮了他那血盆大口的長處,牢牢地含住那兩個長長的乳頭,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將甘甜的乳汁盡數吸入腹中,半滴都不浪費!
馮月蓉和慕容嫣跪坐在地上,目光剛好對著葉靜怡那挺翹肥美的圓臀,她們驚訝地發現,在葉靜怡那條短得裹不住肥臀的短裙下,竟然半點遮掩都沒有,飽滿肥厚的熟女肉穴像是一只被掰開的肥美鮑魚一樣,大大地張開,一汩汩略帶腥味的尿液和晶瑩的淫汁正隨著葉靜怡身體有規律的痙攣顫抖汩汩流出,順著豐滿圓潤的大腿根流淌而下,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面上!
不知過了多久,阿福才放開葉靜怡的酥胸,他心滿意足地打著飽嗝,卻仍不忘撥弄一下那對叮當作響的金鈴,雙手往葉靜怡的肥臀移去。
葉靜怡有些虛脫地環抱住阿福的脖子,杏核眼兒眯成了一條縫,鼻翼急促地噏動著,呼出一陣火熱的氣息,櫻桃小嘴半張著,嘴角處還掛著一點涎水,飽滿白嫩的乳峰上布滿了道道指痕,棗紅色的乳頭被拉得更長,頹然失色地垂了下來,原本傲挺的乳瓜也被吸得綿軟無比,像是兩只水袋一樣沉甸甸地掛在胸前!
饒是如此,當阿福的大手觸及到柔軟的腰肢時,葉靜怡還是觸電似的繃緊了身子,雙手急忙護住身體最後一道防线,連連搖頭,哀求道:“不!不要!”
“臭婊子!奶也吸了,肉棒也含了!還裝什麼貞節烈女?”
阿福狠狠地咒罵著,一把甩開葉靜怡那雙扯住短裙的玉手,發力一扯,又將那條黑色裹臀短裙撕成了兩片碎布!
“不要!”
只聽得“嘶啦”一聲,葉靜怡下身頓覺清涼,忙下意識地掩住了最神秘的女性花園,但那肥美圓潤的雪臀卻赤裸裸地暴露出來,她的臀部並不像馮月蓉那般碩大如磨盤,但卻分外結實挺翹,飽滿的臀丘像是一個鮮美多汁的水蜜桃,白嫩水潤而富有彈性,驕傲地上翹著,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线,臀肉如上等的羊脂白玉一般潔白無暇,沒有半點瑕疵,一條深邃的溝壑橫旦臀丘,深褐色的菊花悄悄地隱匿其中,伴隨著葉靜怡身體的顫抖若隱若現,誘惑著人去探索發掘!
“騷貨!拿開你的騷蹄子!你都下賤得帶著乳環行走江湖了,還怕被人看見你那騷穴麼?”
阿福極盡羞辱地咆哮著,突然用力扯了扯那兩個金環,將葉靜怡的乳頭拉得老長,那對金鈴再次不安分地亂響起來!
胸口的劇痛和阿福的威脅讓葉靜怡無可奈何,她偏過頭,不情不願地挪開了手,將那最最寶貴最最神秘的花穴毫無遮掩地展示在眾人面前。
“哎呀!這是……”
雖然剛才馮月蓉和慕容嫣已經隱約看到了葉靜怡的蜜穴,但由於短裙的遮蓋,光线太黯淡,所以並未看得太清楚,此番瞧仔細後,馮月蓉立刻便脫口驚呼,手顫抖地指著葉靜怡的花穴,顯然再次受驚匪淺。
阿福定睛一看,只見葉靜怡微微隆起的陰丘上長滿了卷曲的恥毛,恥毛很短,像是被刻意修剪過,而肥厚的陰唇兩旁則是光禿禿的,呈現出一片暗紅色,而讓人驚詫莫名的是,在肥厚的蜜唇內竟然鑲嵌著一只亮閃閃水盈盈的金扣!
此金扣呈長條橢圓形,跟蜜穴的形狀一致,看起來略小一些,深深地嵌入那兩瓣肥厚的蜜唇內,強行將蜜唇向兩邊撐開,粉嫩的蜜縫、深不見底的蜜洞以及細小的尿孔被暴露得徹徹底底,金扣上端還特意留了一個小小的缺口,巧妙地將那挺立的花蒂嫩芽卡在中間,和乳頭一樣,葉靜怡的花蒂也比常人要大許多,像是一顆未成熟的青豆,花蒂上照例穿著一只金環和金鈴,只是比乳頭上的要更小更精致一些,金環中間的圓孔連小指都難以穿過。
阿福雖然見多識廣,但卻從未見過此等奇妙的物事,心中不免好奇,於是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將頭探入葉靜怡胯下,仔仔細細地觀摩,雙手還不忘去撥弄那金扣和金環,弄得葉靜怡又是一陣難言的顫抖。
仔細研究了一番後,阿福才知道,原來這個奇怪的金扣和乳頭上的金環一樣,也留著許多細微的暗孔,一根根金线穿插其中,將金扣與那兩瓣肥厚的蜜唇牢牢地捆扎在一起,密不可分,牢不可破,想拆下來的話根本無從下手。
頂端的缺口則是直接用金线從挺立的花蒂中穿過,並且在花蒂的根部纏繞了好幾圈,再加上金環和金鈴,葉靜怡身上最敏感最柔嫩的花蒂便永遠被迫處於興奮的挺立狀態,任何外物的接觸摩擦都能帶給她難以自制的快感,也難怪葉靜怡連褻褲都不穿,只穿緊身裹臀了。
阿福暗自思考了一番,覺得要想解開這錯綜復雜千絲百結的金扣,簡直難如登天,而葉靜怡聲名在外,出於自身和峨眉派的名聲,她根本不敢讓其他人知道這恥辱的內情,只能默默忍受心理和身體的雙重折磨,被迫為那神秘的極樂樓效命。
阿福大致理解了葉靜怡出乎意料的言行舉止,知道葉靜怡所說的極樂樓肯定是個實力雄厚且心狠手辣的邪惡組織,想起剛才那番貶低極樂樓之言,阿福不禁有些後悔,但他是個色膽包天之人,好不容易才得手的美肉絕不可能白白放棄,思索了一番後,自我安慰道:“這極樂樓名不見經傳,想必是個見不得光的邪惡教派,老子身在白雲山莊,位高權重,就算他極樂樓能人再多,又怎能奈何得了老子?不管了,先將這騷貨奸了再說,老子又不是嚇大的!”
如此想著,阿福站起身來,用命令似的語氣道:“坐到椅子上去,老子讓你嘗嘗真正的極樂滋味!”
葉靜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順從地坐到了椅子上,主動張開雙腿,望著阿福道:“爺,您真的不願意加入極樂樓麼?您可不要後悔。”
葉靜怡此言,反倒激起了阿福的征服欲和怒氣,他冷笑一聲道:“你別想嚇唬老子,老子才不管什麼極樂樓呢!老子現在就要狠狠肏你的騷穴,他們還能跳出來救你不成?”
說罷,阿福猛地上前一步,按住葉靜怡那兩條抬起的修長美腿,屁股一拱,肉棒對准那淫水潺潺的桃源洞,勇猛地插了進去!
“哎喲!你這賤人!膽敢暗算老子!”
阿福的肉棒才進入不到一半,突然便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忙不迭地將肉棒從葉靜怡的蜜穴中抽了出來,手捂著那命根子罵個不停!
“哎呀!”
“啊!”
“賤人!”
可兒聽得阿福慘叫,忙湊上前來,馮月蓉和慕容嫣也循聲往阿福的胯下望去,待看清楚情況後,三人不約而同地驚叫出聲!
只見阿福那所向披靡的龜頭上赫然出現了一道半寸長的口子,點點鮮紅的血絲正從那傷口處往外溢出。
可兒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轉過身來,抬手便是一巴掌,惡狠狠地抽向葉靜怡,嘴里怒罵道:“賤人!你快說,使了什麼妖術謀害老爺?”
葉靜怡雖然暫時失去了內力,但行走江湖多年,對戰經驗極其豐富,她輕巧地閃過可兒的巴掌,站起身來,冷笑道:“我已經再三規勸過爺,若想要我的身子,必須要答應我的請求,加入極樂樓,爺不聽勸,有什麼辦法呢?”
可兒還想再罵,阿福卻忍著痛指著外間的櫃子道:“先別管這個賤人!快去那邊櫃子里給爺找金創藥來!”
可兒忙不迭地點頭,轉身便要去取金創藥,誰知葉靜怡卻又攔在了可兒身前,揚手道:“不必了!靜怡惹的禍,靜怡自己補救!”
可兒欺軟怕硬,下意識地躲在了一旁,面帶畏懼地看著葉靜怡,馮月蓉和慕容嫣也呆住了,不知葉靜怡又要做出什麼讓人吃驚的事!
在眾人驚慌疑惑的目光中,葉靜怡雙膝一彎,竟又跪倒在阿福面前,雙手還乖巧地背在身後,仰著小臉,獻媚似的望著阿福道:“爺,讓靜怡幫您療傷吧!”
阿福剛才在葉靜怡身上吃了個暗虧,心里對葉靜怡又恨又怕,他自詡狡詐多變,擅度人心,沒想到葉靜怡卻比他更加善變,翻臉比翻書還快,時而驚恐畏懼,時而淡定從容,時而卑微順從,時而高傲冷艷,時而嬌弱嫵媚,時而剛強淡漠,弄得阿福頭昏腦漲,不知道哪種形態才是葉靜怡的本來面目!
看著葉靜怡獻媚似的微笑,阿福心底竟罕見地有些發虛,他顧不得肉棒還在滴血,暗暗運起內力,護住身前,警惕地盯著葉靜怡道:“你這個反復無常的女人,又想耍什麼花樣?”
阿福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逗樂了葉靜怡,她噗嗤一笑,嬌滴滴地道:“爺,您別緊張,靜怡只是想幫爺療傷而已,若是爺不相信,可以讓這位小妹妹將靜怡的雙手綁起來,然後再讓靜怡幫您療傷!”
阿福雖弄不清楚葉靜怡的目的,但他很清楚葉靜怡並未恢復功力,否則早就動手了,聽得葉靜怡此言,阿福猶疑地道:“綁住雙手,那如何療傷?”
葉靜怡伸出香舌,誘惑地舔了舔豐唇,向阿福拋了個媚眼,笑盈盈地道:“用小嘴呀!爺不知道,靜怡的小嘴可是療傷的神器,那些金創藥可比不了,效果如何,爺一試便知!”
阿福剛剛才平息的欲火瞬間又被葉靜怡勾了起來,受傷的肉棒也不由自主地翹了翹,渾身氣血直往胯下涌,血滴得更快了,逼得阿福不得不沉下心來,壓制住升騰的欲火,暗罵一聲“騷蹄子”,故作大方地道:“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地懇求,老爺我就給你一次機會贖罪!來吧!”
葉靜怡詫異地道:“爺不將靜怡的雙手綁住麼?”
阿福冷哼一聲道:“不必了!諒你也翻不起什麼浪!”
葉靜怡微微一笑,獻媚似的道:“爺果然有膽有識,靜怡佩服,可惜靜怡身有禁制,不然就憑爺這份豪氣,靜怡也要好好侍奉爺一回!”
阿福好不容易才安下心來,但只消被葉靜怡瞟上兩眼,心頭的欲火便又抑制不住地燃燒起來,受傷的肉棒脹得隱隱作痛,心里暗罵道:“好你個伶牙俐齒的狐狸精!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再拖延片刻,老子這傷口都自己止血了!”
阿福如此想著,沒好氣地道:“廢話少說!快幫爺療傷!”
葉靜怡見阿福急切的模樣,心底暗暗發笑,也不多言,香舌輕吐,輕輕一掃,便將那龜頭上溢出的點點血絲卷在舌頭上,送入了口中,妖媚的模樣好似靈蛇捕食一般,直爽得阿福倒吸一口涼氣,渾身也猛地顫了一顫!
葉靜怡見狀,媚眼如絲地瞟了阿福一眼,不緊不慢地張開檀口,緩緩地含入了那尚在滲血的龜頭,輕輕啜吸起來,鼻翼里還哼出了一聲滿足的輕哼!
雖然阿福不久前才試過葉靜怡品簫的滋味,但此一時彼一時,當時阿福滿腦子都想著如何蹂躪葉靜怡,只感覺葉靜怡口舌之技純熟無比,善於侍奉男人,並未感覺到小嘴的神奇,如今肉棒受了傷,再被葉靜怡一番細細吸吮,滋味確是大不相同。
阿福只覺葉靜怡的小嘴溫潤多汁,嫩滑的口腔軟肉將受傷的龜頭裹得緊緊的,好似泡在溫泉中一樣,那靈活的香舌時而貼心地繞著龜頭打轉,時而飛速舔舐著傷口和馬眼,弄得龜頭麻酥酥的,說不出的愜意和舒爽,那股隱隱的疼痛瞬間消散,禁不住仰起頭,發出了一聲舒爽的贊嘆:“唔!好棒!你這騷蹄子,舔得爺舒服極了!老子一生玩過數以百計的女人,從沒有一個像你這騷蹄子一樣,舔得爺如此舒服!”
葉靜怡似乎對阿福的贊美很是受用,她緩緩地吐出龜頭,靈巧的香舌上下翻飛,繞著那碩大無朋的傘狀肉冠舔個不停,小嘴則窩成圓形,輕輕地含住龜頭最頂端的部位,像是親吻一般緩緩地吸吮著,嘴里還含糊不清地道:“爺的陽根……好粗好大……靜怡……也見過上百個男人的陽根……爺是最大最雄偉的……靜怡好想……吃爺臭臭的……燙燙的陽精……求爺賜給靜怡……”
阿福爽得直吸涼氣,才剛舔了一會,阿福便已經有了強烈的射精衝動,只覺那小舌頭每舔一下,肉棒便興奮地跳一下,下面的春袋脹鼓鼓的,萬千子孫種蓄勢待發,只等一個爆發的契機,便會像離弦之箭一般噴射出去。
阿福可不想如此輕易地射精,他猛地深吸兩口氣,強行壓住那洶涌的射精衝動,並聳動腰身,發力頂了頂葉靜怡的喉腔,咬牙切齒地道:“想要爺的陽精?你還早著呢!好好舔,侍奉得爺舒坦了,爺就賞你一泡濃精,喂飽你這騷蹄子!”
阿福經驗豐富,葉靜怡也不是雛兒,她正是感覺到阿福的肉棒隱隱跳動,這才嬌嗲嗲地求精,想要阿福盡快地噴射出來,誰知阿福雖然肥丑,但胯下功夫卻委實不弱,這一鎖精關,愣是忍住了射精的衝動,而葉靜怡猝不及防,反而被阿福那兩下發力的猛頂頂得喉頭發酸,小嘴發麻,滿腔的涎水也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來,順著柔滑的下巴淌到了雪頸上,連胸前美乳也潤濕了一大片。
短暫的交鋒讓葉靜怡意識到阿福並非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鑞槍頭,不可等閒視之,她只得收起讓阿福秒射的妄想,沉下心來吸吮肉棒,小嘴一張一合間香津四溢,發出一陣羞人的“哧溜哧溜”聲!
馮月蓉和慕容嫣呆呆地跪坐在一旁,怔怔地看著葉靜怡使勁渾身解數吸吮阿福的肉棒,雙膝都跪的酸麻也毫無所知,只覺得小腹處焰騰騰的,淫汁蜜液從胯下花溪處潺潺流出,不知不覺中已淌濕了地面,匯成了一片淺淺的低窪!
馮月蓉只覺渾身燥熱,口干舌燥,胯下騷穴空虛無比,癢得如同蟲行蟻爬,但沒有阿福的允許,她連自慰都不敢,只是連連舔著干燥的紅唇,眼巴巴地看著葉靜怡吞吐肉棒,白嫩的手兒難以自制地撫摸著柔軟的小肚腩,幻想著阿福眷顧寵幸她時,那粗壯的陽根塞滿她整條蜜徑的充實美感,懷念那凶猛的龍頭頂撞時,幽宮和小腹隱隱作痛的酸爽感覺!
慕容嫣剛臣服於阿福不久,並不像母親馮月蓉那般死心塌地,但對於情欲的渴望卻一點也不比母親馮月蓉弱,經歷了一番情理和欲望的掙扎後,慕容嫣難以自制地將纖纖玉手移至兩腿之間,去愛撫慰藉那淫水潺潺的花溪,瓊鼻若有若無地輕哼著,顯然已經沉浸其中。
站在遠處觀望的可兒已有兩天沒得到阿福的寵幸,其中卻接連目睹了好幾場活春宮,心里早已按捺不住,但又不敢攪擾了阿福的興致,目標自然退而求其次地落在了馮月蓉和慕容嫣身上,正巧發現慕容嫣在偷偷自瀆,於是聲色俱厲地呵斥道:“賤母狗!主人允許你自瀆了麼?又想嘗嘗鞭子的滋味了,是與不是?”
慕容嫣這兩日來經歷了落差極大的身份轉變,原本不屑一顧的丫鬟可兒搖身一變,成了慕容嫣的女主人,慕容嫣雖心中不服,但肉體上卻極度害怕可兒的鞭笞。
聽得可兒之言,慕容嫣顧不得快要泄身的快感,慌忙抽回手,面帶哀求地道:“不不,可兒女主人,是小母狗錯了,求女主人寬恕!”
可兒身子已經燥熱難耐,也懶得再去教訓慕容嫣,於是故作寬容地道:“這頓鞭子暫且記下,過來伺候你的女主人,若是伺候得好,我便網開一面,若是伺候得不好,兩罪並罰!”
說罷,可兒大模大樣地往椅子上一坐,叉開雙腿,又對馮月蓉道:“你也別愣著了,過來一起伺候!”
慕容嫣如逢大赦,迅速爬到可兒跟前,毫不遲疑地張開小嘴,去舔舐可兒那溫熱濕滑的蜜穴,馮月蓉也依言爬了過來,但卻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跪坐在一旁。
“嗯……小母狗,你舔得不錯!再深一點……哦……舒服……”
可兒眯著眼睛,舒爽地呻吟著,索性將雙腿抬起,搭在慕容嫣圓滑的肩頭上,見馮月蓉呆坐一旁,可兒又毫不客氣地將馮月蓉拉到身邊,將她的頭按在了自己微微凸起的鴿乳上,一只手毫不客氣地把玩著馮月蓉渾圓綿軟的大屁股,偶爾還並指為鐧,插入馮月蓉空虛麻癢的肥穴中。
慕容嫣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但仍賣力地舔舐著可兒的嫩穴,“悉悉索索”的響聲不絕於耳,而馮月蓉則滿足地哼出了一聲長吟,溫順地舔著可兒胸前那對豆包一樣的椒乳,碩大的肥臀高高撅起,兩腿很自覺地分開,以便於可兒把玩戳弄!
房間內四女一男,彼此纏綿,酣戰在一起,各自展示著口舌之技,“哧溜哧溜”和“悉悉索索”的響聲此起彼伏,伴隨著男人沉悶的低哼和女人抑制不住的嬌吟,響徹了整個房間。
不知過了多久,阿福再次感覺到了洶涌而來的射精衝動,他不甘心地抱著葉靜怡的臻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像頭憤怒的公牛,凶猛地挺動腰胯,拼盡全力狂抽猛插,仿佛要將葉靜怡的小嘴插爛似的!
葉靜怡雖然經驗豐富,但也受不住阿福這般狂插猛頂,只覺喉嚨酸脹,小嘴早已失去知覺,大片大片的口水在狂暴的肉棒抽插下擠成了泡沫,伴隨著肉棒的快速進出“噗嗤噗哧”地狂瀉出來,胸前美乳早已濕得如同水撈,連身下也積了一大灘水窪,也不知是口水唾液還是汗水蜜汁!
葉靜怡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閃躲,但阿福卻步步緊逼,讓她無處可逃,退無可退之下,葉靜怡只得努力張開嘴,憋住氣,背在身後的纖纖玉手也被迫撐在了阿福肌肉緊實的大腿上,勉強起到一點緩衝的作用!
“騷蹄子!賤婊子!老子要射了!乖乖地接好!”
阿福早已是強弩之末,奮力抽插了片刻後便再也支持不住,他猛地將肉棒往前一聳,粗壯肉棒盡根而入,絲毫不剩地插入了葉靜怡的小嘴中,碩大的龜頭更是蠻橫地擠進了葉靜怡的喉管之中,“撲哧撲哧”的一通猛射,將一汩汩粘稠濃白的精液直接噴進了葉靜怡的腹內!
葉靜怡喉嚨被龜頭撐得脹痛欲裂,連一絲縫隙也不留,若不是她武功底子好,且早已做了憋氣的准備,只怕便要就此香消玉殞了!
葉靜怡兩眼圓睜欲裂,俏臉脹得通紅發紫,仰起的雪頸上青筋暴起,那碩大的龜頭將喉嚨擠得高高凸起,粗圓印跡清晰可見,好似男兒的喉結一般,滾燙的精液沒有經過喉管,直接噴進了胃里,燙得她一陣痙攣似的顫抖,纖纖玉手牢牢抓住阿福粗壯的大腿根,長長的指甲深深扣入了皮肉之中,蜜穴尿道一起失禁高潮,濁液流得遍地都是!
阿福足足噴射了半盞茶的功夫,才戀戀不舍地將肉棒從葉靜怡的小嘴里抽了出來,由於射得太猛,阿福再次感覺到了虛脫之感,兩腿發軟打顫,幾乎站立不住,只得頹然倒在了一旁的寬椅上,喘得跟落水狗一樣!
葉靜怡差點就窒息昏死過去,好不容易才挨到阿福罷手,肉棒剛一抽出,她便迫不及待地張嘴喘氣,卻不料胃內一酸,一大汩粘稠腥臭的精液反涌而上,又回到了嘴里,逼得她趕緊閉上了小嘴,以防止那些反涌的精液流出口外,孰料那精液反涌竟是一汩接一汩,好似源源不斷,脹得葉靜怡的臉頰鼓鼓囊囊的,滿嘴都是腥臭粘稠的精液,好似吞了個皮球一樣,個中滋味究竟有多難受,只有葉靜怡才心知肚明!
原來由於阿福噴射的陽精量太多,而且沒有經過任何的緩衝便直接噴進了胃里,導致胃壁一陣緊縮,這才導致那些精液一汩汩地反涌而上,迫使葉靜怡不得不仔細品嘗精液的味道,並二次消化這腥臭無比的陽精!
阿福射精的同時,可兒也在馮月蓉母女倆上下夾攻的唇舌侍奉下泄了身子,猝不及防的慕容嫣還被溫熱的陰精噴了一臉!
高潮過後,心滿意足的可兒放開了馮月蓉和慕容嫣,氣若游絲地道:“好了……本女主人大發慈悲……允許你們這兩條騷母狗自己解決……去吧……”
說罷,可兒便沉沉睡去。
慕容嫣舔了半天的蜜穴,又被可兒強行壓住,半點不能動彈,早已是欲火焚身,好不容易挨到可兒放手,自然急於發泄,而馮月蓉也被可兒的手指弄得不上不下,難受至極,母女倆對視了一眼,均是媚眼如絲,臉色潮紅,面帶哀怨!
馮月蓉見女兒痴痴地望著自己,身體愈發燥熱,蜜穴內竟猛地涌出一大汩淫汁,她鬼使神差地撥開那兩瓣脹得翻開的黑亮陰唇,露出那飢渴的蜜洞給慕容嫣看,同時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嫣兒……幫幫娘……娘難受……”
慕容嫣身體之難受一點也不比馮月蓉少,而馮月蓉之言更給了她極大的勇氣,她一把將母親馮月蓉撲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了馮月蓉的臉上,用那濕漉漉的花穴反復磨蹭著馮月蓉秀挺的鼻梁,同時俯下身軀,將頭埋在馮月蓉的胯下,一邊三指並駢,快速戳弄著馮月蓉飢渴的蜜穴,一邊發瘋似的吸吮舔舐著馮月蓉高高立起的粉嫩蒂豆,發出一陣陣羞恥的“哧溜哧溜”和“噗嗞噗嗞”聲!
“啊……嫣兒……”
馮月蓉一聲嬌吟還未出口,眼前便是一黑,整個臉兒都被女兒慕容嫣的肥臀罩住,小嘴也被慕容嫣的肥穴堵了個嚴嚴實實,略帶咸澀味道的蜜汁流得馮月蓉滿臉都是,連鼻孔里也滲入了不少,同時胯下也傳來了渴望已久的暢美快感,樂得馮月蓉高高抬起了肥臀,豐滿的大腿也盡力向兩邊分開,以便於女兒慕容嫣能更方便地玩弄她的騷穴,小嘴也張得大大的,柔軟的舌頭投桃報李地探入了慕容嫣的蜜穴中,主動吸吮舔舐起慕容嫣濕淋淋的媚肉來!
母女倆激戰正酣之際,葉靜怡也吞完了最後一點精液,她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豐潤的紅唇,連溢出嘴角的那一點都沒有浪費,看著互相慰藉的好姐妹和侄女,葉靜怡臉上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自言自語地道:“我的好姐姐,看來這些年你過得很不如意呀?嫣兒又壞了閨名,如今還待字閨中,怪不得如此飢渴!以此來看,讓你們加入極樂樓,也不算是強人所難,倒是一樁美事了!”
葉靜怡收斂笑意,爬到癱坐的阿福腳下,貼心地為他清理起肉棒來,連殘余在肉棒內的點滴精液也用力吸了出來,半點不剩地吞進了腹中。
讓人嘖嘖稱奇的是,經歷了葉靜怡的口舌侍奉後,阿福受傷的龜頭竟然已經接近痊愈,半寸多長的傷口幾乎消失不見,只剩下一條比蜘蛛絲還要細的細縫!
休息了一會後,阿福也恢復了精神,他撫摸著葉靜怡的俏臉,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你這騷蹄子,差點把老爺我吸干了!還想再來麼?”
葉靜怡像只得寵的貓咪一樣,用熱辣辣的俏臉蹭了蹭阿福的大腿內側,媚笑著道:“靜怡倒是想,只怕爺不肯。”
阿福畢竟年事已高,接連縱欲了二十多天,身體已經有些吃不消了,剛才又被這名滿江湖的“雪劍飛鳳”吸得骨酥腿軟,哪敢讓她再來一次?
阿福連忙搖了搖頭,撇開話題道:“上面的小嘴伺候得爺很舒服,可是這下面的小嘴卻讓爺吃了暗虧,事到如今,你總該給爺一個解釋了吧?”
葉靜怡嗔怪地瞪了阿福一眼,半是埋怨半是撒嬌地道:“誰讓爺不聽勸,非要用強的?靜怡早說過,靜怡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既然爺想看,那靜怡就讓爺看個明白!”
說罷,葉靜怡站起身來,纖纖玉手探入胯下,用春蔥玉指撥開那兩片蓋住桃源洞的粉嫩花瓣,將那濕淋淋紅彤彤的膣肉和深邃的蜜徑展示在阿福的眼前。
阿福湊近一看,又驚又奇地苦笑道:“原來這桃源洞內還設了機關,怪不得你說身不由己,爺還真是自找苦吃!”
只見葉靜怡那層層疊疊的粉嫩膣肉中竟然也夾著一個亮閃閃的金環,金環中間還連著一片鋒利的刀片,就像一個危險的陷阱隱藏在曲折深邃的蜜徑內,既是對葉靜怡貞潔的保護,又是一道堅不可破的牢門!
葉靜怡見阿福仍不死心地盯著那粉嫩的蜜洞,頗有些無奈地道:“爺,別費勁了!靜怡身上的東西,除了靜怡的主人外,沒人解得開!”
阿福心有不甘地嘆了口氣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爺我服了!爺真想會一會你的主人,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
葉靜怡眨了眨眼睛道:“此事不難,爺只需要加入極樂樓,自然便能見到靜怡的主人,到時候請他解開靜怡身上的禁制,靜怡便可以好好服侍爺了!”
阿福的眯眯眼中陡然射出兩道興奮的精光,聲音也抬高了八度,不無激動地道:“好吧!爺收回剛才不敬之詞,如此神通廣大的組織,爺願意加入!你的主人想必就是那極樂樓之主吧?”
出乎阿福的意料,葉靜怡竟然搖了搖頭,否認道:“靜怡的主人雖然神通廣大,但在極樂樓中只能算是頂尖人物,並非極樂樓之主!”
阿福驚訝之情溢於言表,甚至有些自慚形穢起來,連連搖頭道:“能將名滿天下的“雪劍飛鳳”收做私奴,此人絕對稱得上鳳毛麟角,但此等俊傑都要屈居人下,爺對這極樂樓越來越感興趣了!只是不知這極樂樓是否願意接納爺,又能給爺一個什麼職位呢?”
葉靜怡笑道:“爺過謙了!連威震天下的慕容世家之主母和大小姐都被爺收做犬奴,天下又有幾人能及得上爺的本事?靜怡雖在極樂樓身份卑微,但跟隨主人多年,對極樂樓情況還算了解,只要爺肯帶著蓉姐姐和嫣兒投奔極樂樓,地位估計不在靜怡的主人之下!”
阿福聞言驚喜交加,轉瞬又不無憂慮地問道:“哦?原來這極樂樓還要帶奴加入?老爺我在江湖中還算有些耳目,為何對這極樂樓一無所知?它究竟何時成立?樓主是何身份?還有些什麼規矩?”
葉靜怡見阿福心急如焚,噗嗤一笑,輕巧地坐在阿福的懷中,修長的藕臂勾著阿福的脖子,嗔笑道:“爺,您別急嘛!您一下問如此多問題,靜怡怎生回答呢?”
阿福被葉靜怡的柔情蜜語勾得心神蕩漾,一手托住那圓翹彈手的雪臀,一手握住一只白嫩柔軟的乳瓜,嘿嘿淫笑道:“好好,爺不急,靜怡你慢慢回答,爺好好聽著便是。”
葉靜怡嚶嚀一聲,假裝嗔怪地用春蔥玉指點了點阿福碩大的鼻頭,身子卻主動挪了挪,更靠近阿福的胸膛,雪臀也微微抬了起來,露出了一條縫隙,好讓阿福在揉捏雪臀的同時,還能探出手指去撥弄黏滑濕潤的蜜縫,她媚眼如絲地望著阿福,鼻翼間輕哼不斷,嬌喘吁吁地道:“爺……您好壞……既讓靜怡回答問題……又故意捉弄人家……靜怡不依啦……您這樣弄……教靜怡怎麼說嘛……”
阿福嘿嘿一笑,一手橫過葉靜怡的酥胸,強行將那對顫巍巍的雪乳並在一起,用力拉扯那對乳環,搖得金鈴嘩啦啦作響,另一只手則從臀縫中伸出,食指和無名指掐揉腫脹的蜜唇,中指撥弄著那小巧玲瓏的陰蒂環,直弄得葉靜怡嬌顫不已,媚哼連連,胯下蜜穴更是接連涌出好幾汩春汁淫蜜,淋得阿福的手心一片潮濕,嘴里還戲謔地道:“方才你弄傷了爺的寶貝,如今算是給你一點小懲罰,免得你這騷蹄子又耍什麼花招!快說,不說的話爺絕不饒你!”
葉靜怡身上穿環之處最是敏感脆弱,如今被阿福一起玩弄,真個是快感迭起,欲罷不能,她緊緊地環抱住阿福粗短的脖子,豐滿性感的嬌軀像交媾的白蛇一般扭個不停,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道:“爺……是靜怡錯了……靜怡給爺賠罪……求求爺……放過靜怡……唔……靜怡願意接受……爺任何懲罰……不行……靜怡又要泄了……求求爺……饒了靜怡……哦……這樣下去……靜怡會死的……”
阿福歪打正著,捏住了葉靜怡的七寸,感受到葉靜怡接連噴潮泄身後,他故作大方地松開了葉靜怡,淫笑著反問道:“是麼?那你張開小嘴,嘗嘗爺賞給你的口水如何?”
短短的一盞茶之內,葉靜怡接連泄了幾次身,身子再度泄得綿軟無力,聽得阿福之言,葉靜怡只得乖乖地張開小嘴,接住了阿福吐出來的唾沫,細細品嘗一番後,方才咽進了喉嚨。
阿福見名滿天下的葉靜怡居然乖乖地品嘗他的唾沫,心中的得意之情無以復加,嘿嘿淫笑道:“雖然你的騷穴不能用,但當個痰盂也挺不錯的!爺剛才問你的問題,趕緊說吧!”
通過剛才的種種試探,葉靜怡明白阿福絕不是易與之輩,也終於明白為何馮月蓉和慕容嫣都被他調教得服服帖帖了!
葉靜怡面帶媚笑地望著阿福,努力調勻呼吸道:“靜怡是跟隨主人加入極樂樓的,只知道極樂樓是由當年萬花節大會的幾位名宿建立,何時成立,靜怡委實不知。樓中除了最低等的女奴外,所有人都帶著形色各異的面具,看不出真面目,也不知道真實身份,至於極樂樓主,靜怡從未見過,只從主人口中得知,說是個戴著黑鐵面具的男人。”
葉靜怡定了定心神,繼續道:“極樂樓收人有著獨特的標准,只收愛好風花雪月的同道中人!無論是誰加入極樂樓,至少先要擁有一個女奴,在樓中的身份和職務也取決於女奴的數量和質量!在樓中身份越尊貴,地位越高,享用別人的女奴也越方便越便宜,靜怡的主人便幾乎玩遍了極樂樓中的女奴,還可以發布懸賞任務,讓其他人去幫自己完成心願,而那些只擁有一個普通女奴的人,便是極樂樓中最底層人物,要想提升地位和身份,就要去捕獲更多更好的女奴,或是完成上層給的懸賞任務。還有一點,極樂樓中的女奴是可以自由交換或是租用的,若是有人看上了別人的女奴,可以向原主人提出交易,用女奴和其他東西交換或是租用,另外,樓中還會定期抽簽選出一批優質的女奴,作為公眾性奴,所有人都可以用相對較低的價格享用一次,或是通過完成極樂樓主發布的任務來獲得多次享用的權力!”
阿福聽得血脈僨張,胯下肉棒也昂然立起,拍節大贊道:“竟有此等好去處!老子去定了!你的主人想必就是靠著你才有那麼高的地位吧?”
葉靜怡再度否認道:“靜怡的主人之所以有那麼高的地位,並不全靠靜怡一人,靜怡只是主人女奴中的一員,而且據靜怡所知,主人他還擁有一位比靜怡更好的女奴!”
阿福驚呆了,不敢置信地道:“比你資質還高?那是何等麗質天成的美人?你說的爺太心動了,恨不得立馬加入極樂樓!可是如今慕容世家事務繁多,爺實在脫不開身,這可如何是好?”
葉靜怡似乎猜透了阿福的心思,慧黠地一笑,恭敬地回道:“爺不用擔心,加入極樂樓後,您還可以繼續做慕容世家的大管家,不會影響您平時的生活,只需抽空前去參加定期的極樂樓大會便可!”
阿福恍然大悟地道:“哦,原來所有人都戴面具便是為了不妨礙平時的生活,這確實是個奇招!如此一來,爺也就沒什麼後顧之憂了!但爺還有一點疑問,你既是女奴,為何要會對爺加入極樂樓如此用心呢?對你有什麼好處呢?”
葉靜怡恭維道:“爺真是厲害!靜怡這點小心思也沒能瞞過爺!不瞞爺說,不僅男人們在極樂樓有地位高低之分,像靜怡這樣的女奴也分三六九等,等級越高便越自由,身價也越高,一般人買不起,也就不用伺候那麼多男人,地位最高的女奴甚至可以為自己贖身,跟主人們平起平坐,還可以養男奴,而提高身價和地位的方式跟男人們大同小異,就是為極樂樓吸納優秀的人才,像爺這麼優秀之人,若是加入極樂樓,靜怡便是大功一件,雖不能恢復自由身,但除掉身上的禁制還是很有可能的!”
阿福嘿嘿笑道:“原來如此,那你要如何感謝爺呢?”
葉靜怡扭了扭水蛇腰,用那對顫巍巍沉甸甸的乳峰磨蹭著阿福胸毛茂盛的胸膛,嬌滴滴地道:“只要爺需要,靜怡隨傳隨到,身上的三個騷穴任由爺享用,您覺得如何?”
阿福輕輕摳了摳那水汪汪的蜜穴,故作不知地道:“聽起來倒是蠻不錯的!可是這第三個穴又在何處?爺怎麼沒聽說過呢?”
葉靜怡嬌嗔道:“爺,您就是喜歡戲弄人家,您若是不知,蓉姐姐那小尾巴又從何而來?”
阿福哈哈笑道:“你這騷蹄子,眼睛倒挺尖的!不錯,爺正是好這一口,既然你這麼誠心,爺就先來探探這第三個騷穴!”
葉靜怡躬了躬身子,奮力翹起雪臀,露出那深邃緊窄的菊穴,嘴里還不忘交待道:“爺,您盡管摸,靜怡的後庭雖有禁制,但絕不會傷到您。”
阿福手指上沾滿了淫水,沒費多大勁便插入了葉靜怡的後庭菊穴中,才剛伸進去一節指頭,便再次摸到了一個金環,此金環比乳頭上的還要大一些,中間的圓孔約莫銅錢大小,雖沒像蜜穴一樣放置刀片,但以菊穴的緊致程度和金環的大小來看,常人的肉棒根本插不進去,而且還不會太過阻礙排泄,其思慮之周到,手法之精妙,不得不讓阿福再次感到嘆服不已,對極樂樓也更加心馳神往了!
阿福緩緩抽出手指,放到葉靜怡嘴邊,另一只手則來回摩挲著葉靜怡的蜂腰翹臀,不無遺憾地道:“如此婀娜的身姿,如此美麗的容顏,卻只能干看著不能享用,真是暴殄天物呀!”
葉靜怡乖巧地含住那根沾滿淫汁的手指,仔仔細細地舔舐吸吮著,嬌哼道:“爺加入極樂樓後,很快便能享用靜怡的身子,又何必急於一時呢?況且,靜怡不是還有一個騷穴可以服侍爺麼?”
阿福對葉靜怡高超的口舌之技心有余悸,於是搖了搖頭道:“算了吧!爺還是去寵幸那兩條騷母狗吧!她們可沒有諸多禁制,隨便爺怎麼玩!”
似乎想起了什麼事,阿福又道:“依你看,這兩條騷母狗在極樂樓能排個什麼位置?那個賤婢呢?”
葉靜怡略微沉思了片刻,侃侃而談地道:“極樂樓的女奴分為金銀銅鐵石木六種品級,每種品級又有上中下三等,蓉姐姐面容姣好,身材豐滿,肌膚白嫩,氣質溫婉,且有慕容世家主母身份加成,至少是中級白銀女奴起步,運氣好能評為上級白銀女奴,而嫣兒雖然年輕,但不潔聲名在外,最多也只能評到下級白銀女奴,至於那小丫頭嘛!中級黑鐵女奴應該差不多了!”
阿福難掩失望地道:“這麼低?那些黃金級女奴難不成都是皇室公主、後宮貴妃不成?你又是什麼品級呢?”
葉靜怡笑盈盈地解釋道:“爺別心急嘛!靜怡方才不是說過麼?女奴也是可以晉升的,入樓時能評為白銀級已經相當高的起點了,靜怡相信以爺的能力,要不了多少時日,她們便能晉級,成為黃金級女奴!退一萬步說,即便只擁有一個上級白銀女奴,爺也超過了絕大多數人,更何況爺還擁有一對白銀品級的母女奴,那更是難得,如果爺舍得用蓉姐姐和嫣兒交換,肯定能換來一個黃金級女奴!”
見阿福面色漸漸緩和,葉靜怡撥弄了一下乳頭上的金鈴,嬌滴滴地道:“別看靜怡如今是黃金級,其實剛入樓時也只評了個中級白銀女奴,靜怡花了好些年才戴上這金鈴呢!”
阿福心里這才覺得平衡了一點,促狹地笑道:“難不成極樂樓所有的女奴都戴著環?這金銀銅鐵倒還方便制作,石木如何是好?”
葉靜怡笑著搖搖頭道:“爺誤會了!穿環只是靜怡主人的愛好,其他人有著不同的喜好,自然也各自擁有區分品級的方式,青銅以上的女奴全部戴著眼罩或面具,除非主人介紹,否則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女奴的身份和品級的!當然,有一個人例外,那便是尊貴的極樂樓主,他掌管著所有女奴的名單,女奴晉級也由他一人決定!”
阿福拍了拍葉靜怡圓翹的雪臀,大笑道:“原來極樂樓水如此之深,規矩如此之多,怪不得你這騷蹄子還能以“雪劍飛鳳”的名號行走江湖,若是讓峨眉派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只怕早已宣布將你逐出門牆,立為敗類了吧?”
葉靜怡臉色微微一變,溫順地回道:“爺說的不錯,靜怡的確要感謝主人和極樂樓為靜怡保守身份和秘密,有靜怡為證,爺更加不用擔心您和蓉姐姐她們的身份會被泄漏!”
阿福點點頭道:“爺已無任何後顧之憂,只是不知如何加入極樂樓?”
葉靜怡道:“靜怡的行囊里有一些信箭,爺只需趁夜黑之時,朝天射出,不過三五日,便會有極樂樓的信使前來聯絡接洽爺。”
阿福放開葉靜怡,將行囊遞給她道:“事不宜遲,你這就放信箭吧!爺已經等不及要加入了!”
葉靜怡從行囊中找出一只寸余長的短箭,恭敬地呈給阿福道:“靜怡功力尚未恢復,此處又無弓弩,使不出這令箭,還請爺代勞。”
見阿福疑惑不解,葉靜怡又補充道:“爺只需用內力巧勁甩上天空即可,就像擲飛刀暗器一樣!”
阿福接過令箭,仔細查看了一番,打開窗門,暗運內力一甩,令箭瞬間呼嘯著飛上了天空,不多時竟爆裂開來,放射出一陣令人眩目的亮光,如同放煙花一樣,極是絢麗多彩!
放完信箭後,阿福關上窗門,一把抱起葉靜怡,大步走向床鋪,邊走邊淫笑道:“長夜漫漫,怎可空度?雖然你下面的兩個騷穴用不了,但爺可不會放著你這個美人不管,今夜非跟你纏綿到天明不可!”
葉靜怡藕臂環繞著阿福的脖頸,嫣然一笑道:“爺不是不讓靜怡用小嘴侍奉麼?莫非爺又改變了主意?”
阿福搖搖頭道:“無需用嘴,你身上的每一處都可以侍奉爺,況且,爺還有兩條騷母狗沒有享用呢!”
說罷,阿福招了招手,示意癱軟在地上的馮月蓉和慕容嫣過來。
馮月蓉母女雖然在彼此安慰下泄了身,但唇舌和手指怎麼也比不上阿福肉棒的誘惑,聽得阿福之言,馮月蓉和慕容嫣立即翻身而起,手腳並用地爬上了床,溫順地跪趴在阿福跟前,雙雙撅起肥美的雪臀,並撥開濕漉漉的蜜唇,將粉嫩空虛的蜜洞最大程度地展現在阿福的面前,異口同聲地道:“母狗馮月蓉(慕容嫣),恭請主人臨幸!”
阿福滿意地拍了拍母女倆的肥臀,腰身一聳,胯下肉棒便輕而易舉地插入了馮月蓉的蜜穴中,雙手也沒閒著,一邊撥弄葉靜怡那濕漉漉的美穴,一邊抽插著慕容嫣緊致嫩滑的蜜洞,房間里頓時響起一陣鶯聲燕語,伴隨著大床“吱吱呀呀”的響動,回蕩在夜空中!
小院暗處,一個瘦長的身影凝望著那夜空中漸漸消散的煙花,暗嘆了一口氣,默默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