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5章 白貓調教
(“帕彌忒絲大人,神火已熄,女神大人她……確實已經隕落了……”)
(“哦。”)
(“帕彌忒絲大人?”)
(“怎麼?還要我表演個嚎啕大哭給你看嗎?”)
(“沒有、不是不是……智識之座潔茜比安卡大人邀請您商討成立評議會代替朱婭大人臨時治理天界的事情……”)
(“沒興趣。我才不玩政治過家家。”)
(“那麼,潔茜比安卡大人請求您至少不要妨礙……”)
(“………………你也真是倒霉,被使喚做這種浪費時間的差事。都幾百年同僚了,回去轉告她,既然號稱智識,就別做這種無聊的期望,有什麼士兵和陷阱都盡管備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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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彌忒絲眺望著魔界永不沉落的赤月,身後半實體的巨大羽翼自然舒展,自深淵突兀地爆發之後她便一直沒有收起翅膀,聖潔的白光宛如燈塔般照耀著整座城市,讓剛從深淵氣息的壓制中緩過氣來的住民們苦不堪言,但無人敢向這位無常的天使請求和抗議。
唯一說得上話的修女蘇菲只顧著虔誠地對著頭頂祈禱,一波未平的黎凡特還將要在聖光的“陰影”下籠罩許久——
“對、對不起,可以打擾一下嗎?”
披著破窗簾的可繆兒鼓足勇氣怯生生地出聲。
自那場演變為屠殺的拍賣會後,她只來得及做些簡單的清潔,簾布下豐滿嬌柔的身體依然一絲不掛,過膝的白絲上原封不動地保留著被人撕出的破口。
“……你還在啊?”帕彌忒絲瞥下一只眼睛。
“對、對不起!我這就消失!”而這就足夠讓習慣了仰人鼻息的白貓足夠驚恐,慌慌張張地想要逃開。
“無所謂,既然此地沒有圍牆,不要吵鬧就行。”
白貓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是要我看你的表情揣測意思?面子挺大嘛。”
帕彌忒絲似笑非笑,但緩緩收回背後四翼的舉動不像生氣,和不再照耀全城的聖光一起,兩方面都讓可繆兒壓力大減,“說吧。什麼事?”
“謝謝、謝謝帕彌忒絲大人、謝謝您饒可繆兒一命、謝謝您從尼迪西亞主人……從那些奴隸商人手里救出可繆兒。”
於是白貓恭敬地一點一點跪了下去,五體投地,長長的貓尾像狗一樣在身後甩著,“請問有什麼能讓可繆兒報答帕彌忒絲大人的恩情的事情嗎?”
“沒有。”帕彌忒絲即答道,不留一絲余地。
“可……”
“覺得太無聊了就自己找個地方去死,或者回去舔隨便哪個雄性的肉棒,或者學那家伙玩cosplay。”
“co、cosplay?”可繆兒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很遺憾魔界沒有教會能為我頒發認可或者提供進修的機會。”
蘇菲停下默語的祈禱,微笑著向她搭話,“但無論怎樣,我為帕彌忒絲大人奉獻終身的想法是不會變的。帕彌忒絲大人,我可以請求一些同伴或是助手嗎?”
她仰頭詢問上方的天使。
“關我什麼事。”
“感謝您,帕彌忒絲大人。”蘇菲十指合握地頷首。
“謝謝、謝謝……”可繆兒也跟著一起連忙叩謝,這時一陣寒風將她身上的窗簾卷走,少女慌忙伸手慢了一步沒有抓住,只能坐立不安地捂住自己過於飽滿的胸部,“……對、對不起,請問有可以遮體的衣物嗎……?”
“我還以為你這樣挺習慣的呢。”帕彌忒絲戲謔道。
“稍、稍微有點冷,而且……”可繆兒面紅耳赤,充滿情色意味的姣好身體微微地發著抖,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羞恥,“當、當然如果您希望可繆兒就這樣的話可繆兒也沒有關系……”
“給她找點衣服。”天使轉向一旁的修女。
“如您所願。”蘇菲起身行禮。
“算了,我自己來。”帕彌忒絲又改了主意,她在塔頂站起身來,四翼再一次地伸展,幼小的手上泛起致命的金光。
“帕、帕彌忒絲大人!?”
白貓只當這喜怒無常的幼女外貌的死亡突然決定終結自己的生命,在極端的恐懼下她轉身想跑,可剛踏出一步刺膚的神聖氣息就已經到了面前。
她被從後面一把拎住脖子,當即本能地像剛出生的小貓那樣縮成一團,而後就是強烈的失重感和風壓,再接著重重地摔進一堆柔軟的布料里。
可繆兒還閉著眼睛不敢動彈,等到許久發現自己仍然活著,這才戰戰兢兢地睜開眼,才發現所處所處是一座巨大的倉庫,周圍排列著大量衣架,粗略一數就有兩位數以上,各式衣物堆得滿滿當當,而角落里還有已經積了些塵的皮革束具。
可繆兒隱約覺得這里有些眼熟,“這里是……”
“那個靈吸魔的倉庫。”帕彌忒絲已經走到了許遠之外,願意回答的態度讓白貓受寵若驚,“自己挑。”她說。
“明、明白了,謝謝帕彌忒絲大人!”
雖然我更想要蘇菲小姐那樣的修女服。
可繆兒在心里偷偷說道。
既然知道這里是尼迪西亞的服裝倉庫,那她心里就有了定數,正如商品的包裝在相當程度上決定了商品的價格一樣,奴隸商人也少不了要為手下奴隸穿著打扮的時候,不同的外觀、氣質以及不同的場合合適的衣服各不相同,多年積攢下來就成了這麼一座巨大的倉庫,在逃離尼貝拉時即使有空間魔法的幫助也滿滿當當地裝了兩大馬車。
遺憾的是畢竟是給奴隸的服裝,不是露出度太高就是內有調教裝置的玄機,數千的數量里鮮少能作為平時的穿著。
可繆兒最後挑中一件高叉的無袖露背緊身衣,材質介於白色的膠質和半透的絲質之間,長舒一口氣終於把惹眼的乳房收納起來,胸部隱約的緊繃感觸讓她回想起還在作為自由的盜賊的時期,只是依然還暴露在外的臀瓣和被精准勾勒出形狀的恥丘還讓她有些難以安心。
再換上一雙新的白絲,踩進牢靠的小皮靴里,對照著鏡子打量利落起來的自己,可繆兒終於有了點脫離奴役的實感,至於是不是變得更色情了的問題就暫且先放到一旁。
然後回頭去找帕彌忒絲,就看到天使正也把自己剝了個精光。
“帕、帕彌忒絲大人!?”可繆兒驚叫出聲,“您、您要干什麼……?”
“我不能換個風格嗎?”
天使只是冷淡地回瞥了一眼,解開發帶,熔金般的長發傾瀉而下遮過狹窄的背脊,一直垂到小巧的臀部之上。
“雖然這里大概沒有適合這種體型的吧。”
“不不不不是這個問題……”白貓連忙擺手。
無論再看多少次她都驚訝於眼前少女的嬌小,沒有顯眼的胸部和屁股,也沒有過分的骨感,眼前的生靈被精心雕琢成藝術品的模樣,屏蔽著一切關於情色與暴力與病弱的聯想,只留下純粹的美好,毫無疑問正是“神聖”這個名詞的真實具現。
讓這樣的軀體沾染上塵埃就已經足夠讓人恐縮,更何況穿上這些給奴隸的衣物?
但白貓沒有直接獻言的勇氣,只敢旁敲側擊,“……是說,帕彌忒絲大人,現在的衣服您要怎麼辦?”
帕彌忒絲依次把兩腳的短靴蹬開,然後勾起右腳,取下大腿上的黃金環,隨手往遠處一丟,“當然是不要了。”
“那種事情不可以!”可繆兒仿佛自己好不容易盜得的寶物被丟開了一般地撲過去。
“開玩笑的。”
但短靴和金環都還未落地便化作流光回到天使的身上,“都是和這身體綁定的東西,想丟也丟不掉的。雖然也沒有丟掉的理由。”
“這、這樣啊……”可繆兒這才松了一口氣。
“那麼讓我看看……”帕彌忒絲在衣物堆里挑出一對輕薄的絲襪,套到自己腳上,把襪邊拉到大腿過半的位置,雪膩的肌膚透過細膩的黑絲半顯半露,反而為其添上了一絲煽情的色彩。
她再將吊帶掛到腰間,於是白到近乎透明的纖腰也在黑色的映襯下有了些許人類的生氣,“嘖,竟然合身,真惡心。”
“哇啊啊啊啊啊啊!?”而在旁看到這一幕的白貓不自禁地怪叫起來。
“干嘛?”天使不耐煩地往這邊瞥了眼。
“不不,什麼都沒有!”
可繆兒捂著口鼻拼命搖頭,鼻腔里的熱量讓她懷疑下一刻就要化為鮮血噴涌。
位居高天的上位天使對被捕前的白貓而言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短暫的相處更是足夠對此刻的她烙下不可違逆與不可褻瀆的思想鋼印,她做夢也不敢把這樣神聖的存在與娼婦的情趣衣裝聯系在一起。
但阻止的勇氣她也沒有。
可繆兒只能把身子縮在堆積成山的衣物里,看著帕彌忒絲在倉庫內踱來踱去,幼嫩的玉足隔著黑絲踩在石地上,牢牢地吸引著白貓的視线。
她盲猜自己的眼神里肯定有不敬的成分,但仍然忍不住地偷偷窺視。
但當她看見帕彌忒絲饒有興趣地拎起一件在下體處固定著足足兩根震動棒的拘束衣時還是終於忍不住了。
“帕彌忒絲大人!”
可繆兒用顫音叫道,這會不會被認為是一種僭越和挑釁?
白貓無法預測,但眼下她更不願想象眼前的天使穿上這種衣物的模樣,“請、請讓我為您挑選衣物吧!”
“呵——”帕彌忒絲發出一個意味深長的鼻音,於是白貓又膽怯地縮緊了脖子。但天使隨後只是燃起聖火把手里的拘束衣一燒,“可以啊。”
可繆兒如蒙大赦,搖著尾巴翻身扎進衣服的海洋里。
她很快就給天使找到一件改制的騎士服,白色的底色上點綴的鍍金裝飾很是搭配天使熔金一般的秀發,只是布料削減得讓白貓有些汗顏——從鎖骨到整面後背都毫無遮掩,分離式的袖套亦讓肩膀和腋下盡情裸露,高叉的裙簾難以遮住大腿,而腰側更是故意做出了大片的鏤空。
但這確實是可繆兒能找到這個體格下的最正經的衣物。
她戰戰兢兢地看著天使若無其事地穿上,驚人的適性讓白貓不禁懷疑前主人是不是真的對這位黎凡特的絕對統治者有過什麼不合適的想法,然後就見到天使一轉身,發簾揚起,小巧的屁股就突兀地暴露在了視野里,她這才發現這套“騎士服”竟然特別在下擺上留出了空,和胸部一樣還未發育的雪白屁股以及微微勒進臀肉里的吊帶都在眼中一覽無余。
“帕、帕帕帕帕彌忒絲大人,內內內內內褲……”白貓慌亂地揮舞著一條內褲想要補救,顧不上手里也是條充滿情色意味的丁字褲。
“反正是不會代謝的無聊身體……哎,其實還挺方便的,所以才格外讓人火大。”
“那,那至少請讓我為您整理一下頭發……”,她殷羨而敬畏地看著那條垂到腳踝的金色瀑布,有生以來她沒看過比這更順滑的事物,然後,眼神不自覺地瞥過下邊白嫩嫩的屁股。
天使的自信確實有道理,可繆兒花了好一陣子才找到菊庭的存在,但是,雖然很不顯眼難以找到,但是確實存在……
她忍不住又瞥了一眼
“別管它,反正現在也沒那個白痴女神在旁邊念叨了,‘帕彌,帕彌,不要這樣散著頭發啦’什麼的,我他媽又不是負責對外形象的,看不順眼就別給我造這麼長啊。”
天使邊說著邊給自己找了雙寬口靴,免得那對過於輕薄的絲襪被自己踏穿。
可繆兒沒想到會在這時看到這位殺戮的天使有感情流露,但至少這說明自己不會立即死掉了——剛要這麼想著,帕彌忒絲突然回身抓住了她的臉頰,“……你怎麼回事?”
“怎怎怎怎怎麼!?”白貓全然不知自己踩了什麼雷點。
“搞什麼,那個蠢貨靈吸怪都不維護商品的嗎?這傷口都要化膿了臭死了。”
她皺著眉頭,從下方觀察白貓的口腔狀況,“別動!”
她命令道——雖然後者從最開始就一動也不敢動了——然後把兩指並起直接捅了進去。
“要死就死得利落點,我可不想忍有半死不死的在旁邊腐爛發臭。”
“嗚嗚嗚嗚嗚!?”
——啊啊,這次真的要死了!
可繆兒閉上眼睛。
她在最後時刻看到天使手指上的金光,那在其他世界這興許還是會帶來救贖的光芒,但在魔界就只是純粹的死亡象征,聖力天生和魔族不能相容,即使白貓作為合成生物不能算是完全的魔族。
但可繆兒意外的沒有多少恐懼和後悔。
也是啊,如果真的那麼害怕死亡,自己早在那場淫亂派對上僥幸活下來時就該逃得遠遠的就好了,作為魔族既然想要留在天使身邊那這不正是所盼望的結局。
她聽說過飛蛾撲火的故事,在很多個夜晚里她幻想自己正是那樣的飛蛾,如果不能活在光中,那至少也要死在光里。
而且臨別前可以看到這樣的光景作為餞別也已經是受寵若驚的厚待了,唯一的遺憾就是……
……要是能讓自己自慰一次就好了。不會被不經告知地侵犯了當然很好,但這幾天稍微有點,欲求不滿了…………
白貓閉著眼睛胡思亂想著,等了許久卻一直沒等來想象中的劇痛,反而有種淡淡的溫暖和甜意不斷擴散,仿佛溫得恰到好處的蜂蜜水,可繆兒記不得自己上次品嘗到類似的東西是什麼時候,事實上她更驚訝自己還有對甜味的味覺存在。
而後暖意繼續擴散,以無法置信的溫柔和細致撫過白貓口腔的邊邊角角,那些被殘酷的性交和拘束具留下的傷口便都逐一發起癢來,可繆兒一時難以自禁地扭了扭身子。
“嗯♡……哈啊…………♡”
但這並不帶著掙扎的意味,相反她更加努力地迎合著口中的蔥蔥玉指。
組織生長更替傷疤的瘙癢當然令人難耐,但對遭受了太多凌虐的少女來說這也已算得上做夢一般的舒適。
她主動地彎起膝蓋降低身高,好讓天使的手指能抵達喉嚨的更深處,這里被種種猙獰的性器無情地侵犯過,在那些夜晚少女只能獨自蜷縮在黑夜里一邊干嘔一邊忍受疼痛,第二日還得強行捏出討好的笑容,她已經幾乎忘了正常吞咽的感受。
但那些都正和褪下的傷疤一同成為遙遠的回憶,可繆兒用力把嘴巴張得更大,一如這麼多年來她無數次被要求做的那樣,但比之中任何一次都更加用心迎接著天使纖細得不像有任何力道的手指,感激地幾乎要就此跪下。
“嗚姆、咳、咳咳咳咳!……呼啊啊啊啊……喵♡……”
帕彌忒絲在治療完成的瞬間就將手指抽出,一秒鍾也不願多待。
白貓干咳著吐出幾片血痂,而後就是前所未有的解脫感滿溢了整個咽喉和口腔。
她神情恍惚地湊近面前的天使,毫不在意後者正嫌惡地甩著手上的口水,嬌聲叫道:“帕彌忒絲主人♡——”
帕彌忒絲只是不帶感情地瞥了她一眼,“下面。”
“是喵♡”
於是白貓又主動地挺起小腹,撥開遮掩小穴的布料。
對受慣了凌辱和奴役的白貓來說這點甜頭已經足夠她五體投地,更何況原本就沒有什麼抵抗的心思。
而帕彌忒絲露骨地皺著鼻子和眉頭,但仍然沒有猶豫地把手指捅進了少女的性穴中,她不在乎白貓的愈發露骨的好感,動作依然像屠宰一樣無情而精確。
緊接著同樣的溫暖在腔膣里擴散開來,這里的舊傷比起口腔里只多不少,奴隸主向來只在乎外表的完好而從來不對商品的售後負責。
大概是腔膣遠比口腔敏感的緣故,照耀過來的聖光不只有溫柔的暖意,更多帶了點輕微的灼燒感,而這對習慣了侵犯的可繆兒來說卻是正好的刺激。
隱藏在皺褶內的諸多傷口一齊更生的感觸和聖光炙灼的刺激一齊釋放,讓白貓本就柔軟的腰肢當即就要化成一灘軟泥。
“喵嗚…………♡”
帕彌忒絲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手指攪出來的淫水,在插入之間白貓的腔膣里就已是一片濕潤。
“提前告訴你一聲,我有潔癖,如果噴到我身上就宰了你。”
“喵!?”
可繆兒應激地夾緊大腿,被驚嚇得媚肉一顫,逼仄的腔膣一下裹緊了天使的手指。
性穴忠實地將手指的形狀傳達給了主人,天使的手指比看上去的更加軟幼,全然無法想象它所具有的神威,而這更加地讓白貓冷汗涔涔,為自己對眼前存在的不敬,也為這個突兀的刺激讓自己距離高潮更近了一步。
她立即努力想要放松膣肉,但在漫長的奴隸生涯里白貓只被教導了將雙腿和性穴絞緊的技巧,更何況這幾天來本就有些欲求不滿的身體完全不願放過一絲增添快感的機會。
(“不能去,不能去……憋了這麼多天,要是這里高潮了的話絕對會噴出來的!絕對會完蛋的喵!”)
(“但,誒,仔細想想,這個情形不是,帕彌忒絲大人,帕彌忒絲主人,在幫我自慰嗎!?”)
(“喵!?!?♡”)
但人生總是越想抗拒的事物就來得越加迅猛,被治愈了的媚肉彈性與敏感度節節攀升,天使的治療不僅僅是去除傷疤更生肌體,更是仿佛時光倒流一般地讓被開拓了的性穴逐漸恢復初生的形狀。
緊起來了的腔膣更加用力地吸允內里的手指,單純的治療行為已經變成了暌違已久,甚至從來沒有過的愉悅性交,但每一份的歡愉都意味著接近死亡的一步,而面前天使皺起的眉頭更是讓白貓緊張萬分。
可繆兒幾乎要將手指咬出血來,喉嚨里不住漏出苦悶的呻吟,這纖細而不起眼的插入成了她有生以來最為艱難的一次忍耐高潮,偏偏這時腦海里劃過背德的想象,讓心緒和情感幾乎當場失控和決堤。
對追逐光芒的飛蛾來說能被觸碰就已經是心願遂成之事,如今實在是無法承受的恩寵。
“主人,啊嗯♡,帕彌忒絲主人,請,咿♡,請停一下,可繆兒,嗯嗯♡,可繆兒要忍不住了——”於是可繆兒忍不住地開始求饒。
“那就死嘛。”帕彌忒絲用“為什麼不吃蛋糕呢”一般的口吻說道。
“對、對不起!我會忍耐的!會努力忍耐的!”
但是就在這大喊大叫的當下可繆兒也能感覺自己的子宮在不斷下沉著,已經失去生育能力的搖籃被快感呼喚著主動向那帶來治愈也帶來死亡的手指靠近。
她並沒有萬中無一的從陰唇到子宮口甚至整個子宮都全是敏感帶的天賦,只是被媚藥和魔法強行改造出了類似的效果,畢竟奴隸主可不太在乎商品的懷孕能力。
不管怎樣,白貓只想努力避免連那里都被觸碰到了的未來,但連某位魔神都做不到的事情又怎麼能強求平凡的女孩呢?
早就外溢了的淫水斷斷續續地灑落地板,裝飾大於實用的小皮靴在濕潤的地板上向兩邊滑去,白貓便發現自己不止是子宮,甚至整個身體都在向下滑落。
事已至此已經無法挽回了,快感已經衝上了腦髓,就等著最後的臨門一腳。
面前的天使表情絲毫沒有松動的模樣,於是白貓只能絕望地閉上早就開始翻白了的眼睛。
好吧其實也沒那麼絕望,她在某幾個夜晚里曾經幻想過在絕頂的瞬間死去的結局,如今不過是心願遂成而已,不算最好的心願,但也算不上糟糕。
想到這里白貓徹底放松了身體,但最後的禮儀還要盡到,自己死了沒關系,但讓眼前的天使沾染上自己的淫水可就是大不敬了。
“帕彌忒絲主人,對不起,可繆兒,我已經,嗚————♡!!”
帕彌忒絲突然抽出手指,不受緊仄腔膣的任何挽留。
白貓撲通一聲跌成鴨子坐的姿勢,半張著嘴,即將發出的媚叫就這麼中止在了喉嚨里,天使的離去過於突然,一下失去了全部刺激的身體就這麼遺憾地停在了絕頂的大門前。
可繆兒坐在地上,將手掌夾在大腿間來回磨蹭,心中一時升起的不是又逃得一命的僥幸,而是更加強烈且難以言喻的喪失感。
沒能高潮。
可繆兒痴迷地看著天使幼細的食指和中指,後者正嫌惡地用一旁的衣物將之擦拭干淨再用白色的烈焰炙烤消毒。
想要高潮。
白貓情難自禁地隔著彈力布撫弄自己的陰唇,但再也難以體會那樣的快感。
——但請求眼前的天使再插自己一次的勇氣她是萬萬沒有的。
“砰!”
突然一聲炸響,將還在患得患失的白貓驚得一個激靈。
那是帕彌忒絲還嫌不夠干淨,抬手甩出一枚光箭擊破牆壁,用內里破損管道噴出的清水洗濯雙手,然後再用同樣的聖焰除去水滴。
潔癖的說法看來不是只為了折磨自己的說辭,隨後可繆兒就開始糾結自己應該被當作髒物而傷心還是因為沒有被針對而高興。
這時倉庫的大門被轟然踢開,一名高大的男性龍人闖入倉庫,大聲喝罵:“哪里的小賊敢來偷我們的東西……!”
白貓在粗獷的喝聲下下意識地一縮身子。
她認識這個龍人,哈爾,尼迪西亞的保鏢頭子,雖然為人並不算精明,但以一身武力仍然成為了整個販奴商會的二號人物。
而且和多少會在乎商品品相的靈吸魔不同,這位龍人對待奴隸毫不留情,純粹當作發泄的道具使用,是以大多奴隸比起尼迪西亞更加懼怕它的臉色。
看起來在尼迪西亞死後是它接管了商會的財產。
白貓在心理陰影下慌慌張張地想要逃跑,但還沒站起身來就又聽到咚的一聲,帕彌忒絲頭也不回,手指一揚就將體格高大的龍人擊飛到了牆上。
“竟還敢動手,看我……”
——咚!
“咕嗚嗚嗚嗚嗚嗚嗚!?”
再下一刻龍人就以比被擊飛更快的速度被拍進地面,砸出一個深深的陷坑。
他在陷坑底部仍不屈服地想要張開雙翼,翅膀剛剛立起就被隔空攥住,然後天使微抬右手,龍人立即慘叫出聲,在白貓的視野里她能清晰地看見粗壯的龍翼上翼膜和根筋逐一崩斷的模樣。
帕彌忒絲竟然想將他活生生地撕開。
可繆兒閉上眼睛不忍去看,直到“啪”的一聲脆響和龍人哈爾的慘叫中斷後才膽怯地重新睜開,然後看到帕彌忒絲像垃圾一樣地丟開龍翼,一步一步向著龍人走去的過程里,整間倉庫都無法容納的巨大光翼緩緩自特意裸露的背後張開。
“是我這個小賊,要看你干嘛?”
帕彌忒絲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算上鞋跟也不到一米四的身高與高達兩米的龍人形成巨大的反差,聖光凝結的鎖鏈捆縛著龍人的脖頸和雙手將之從坑中拉起,天使用挑釁的表情看著它從嘴角溢出的鮮血。
“我可不玩合法征收這樣的把戲,你大可以用武力阻止我哦?”
“帕彌……忒絲……”龍人低聲呢喃,可繆兒第一次見他如此虛弱的模樣。
“嗯,是我,可別說‘放開我好好打一場’這種蠢話哦。”
“不,不……”龍人躲閃著視线,“你……您,為什麼會在這里,為什麼穿這種……服裝。”
這種奴隸娼婦的服裝。
可繆兒在心中替他說道,雖然她也沒有說出口的勇氣。
畢竟是給奴隸准備的衣物,先不論設計,至少材質就難稱高檔,低劣的合成絲物穿在身上肯定是不舒服的,這對白貓來說可能是個永遠都無法理解的疑問。
但也不關她的事,她現在只顧偷偷欣賞天使被半透黑絲包裹的大腿。
“關你什麼事。”帕彌忒絲說,“我樂意怎樣就怎樣,要麼用武力阻止我,要麼…………哦呀?”
天使的語調突然出現一個浮夸的上揚,她一腳踢在龍人的褲襠上,那里正頂起一個高高的凸起,“哦呀哦呀,你該不會對這種幼女身體有性欲吧?這種……”,她故意地剝開護胸,露出下面嬌小但柔軟的胸部,乳首的顏色淡得宛如剛盛開的櫻花,“這種沒胸沒屁股的,搞不好生育能力也沒有的身體?”
那可大有市場!
白貓在心里呐喊道。
雖然不值得驕傲,但她也算是經手過不少幼女奴隸的了,甚至嫉妒過這種幾乎還沒有第二性征的商品能比自己這樣發育成熟的銷路更好。
以這個標准來看眼前這位天使可謂極品中的極品:膚質完美,容貌麗人,纖細的身體沒有任何營養不良的痕跡,微微鼓起的胸部和臀部正滿足人對美好的一切期許,即使明知年齡對於天使沒有意義,內藏的靈魂可能見識過凡人無法想象的風雨,看著這具身體也很難不遐想初嘗禁果時的純潔和略作開發後的妖艷。
更何況!
即使沒有這些對應特殊性癖的屬性!
——可繆兒一邊咬著衣角一邊窺視著天使,從這個距離覆著吊帶但卻沒有內褲遮掩的屁股盡收眼底,但她努力在心中辯解——自己可不是幼女控,也不是對同性有著什麼奇怪的想法,自己只是崇拜強權而已!
當然是和自己當過奴隸有關系啦,可誰又不喜歡強大呢?
誰不想觸摸那巨大輝煌的羽翼,用臉頰磨蹭流淌聖光的肌膚,被……
被那看起來毫無力量感的小腳不帶殺傷目的地踩一下呢?
白貓看著帕彌忒絲的右腳踩在龍人的胯間擰動,她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天使的體重,再怎麼也不會超過40kg,作為天使還可能更輕一點,這個姿勢能夠壓上的重量有限,配合軟底的寬口靴對龍人來說不過是恰好的刺激罷了。
果不其然褲襠上的凸起越來越大,剛剛才高潮寸止了的可繆兒嫉妒得想要自己替他。
“我覺得自己習慣了這個世界的無聊和愚蠢,但有時候還是為你們感到可悲,爭強好勝,拼死拼活,度過暴躁不安緊張兮兮的幾十年後,唯一的目標就是把下半身的玩意兒插進這麼個毫無意義的洞里。”
帕彌忒絲松開護胸,內置的彈力板立即啪地一聲彈回原位,然後反手撩開下身的前擺,將幼白的大腿和還未發育的純潔性穴一齊展露在了龍人的眼前,“然後能插多久呢?十五分鍾?二十分鍾?算你們半小時好啦,然後就可以值回大半人生的艱辛了嗎?我是沒見過就此滿意的,射精的快樂轉瞬即逝,第二天又要尋找新的能插的洞,重新投入暴躁不安緊張兮兮的時光,再次為這區區幾十分鍾的快樂拼上性命,循環往復原地踏步,還管這叫成功或者意義。”
天使稍稍改換了右腳的活動方式,順著陰莖的脈絡上下滑動,隔著褲子和鞋底為龍人做著煽情的足交,“你也是這種可悲的生物嗎?雖然小命已經完全落於人手,斷掉的翅膀疼得不行,但只要有能插的小穴就都無所謂啦?還是就算這身體貧瘠又矮小,但就因為恰好是位天使,署著我帕彌忒絲的名字,所以就連區區一個器官都能變得格外光榮起來,讓插進去的男性能夠與有榮焉?”
她扯著牽在脖頸上的鎖鏈將龍人的腦袋拉近,臉上的微笑半是戲謔半是挑逗,“沒關系,我習慣原諒凡物的愚蠢了,老實點說的話還可能有獎勵哦?”
“咕……嗚…………”龍人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雙眼瞪大地看著天使的胯間,仿佛要將純白肌膚間的緊窄蜜裂刻進眼中一般,“不……不是……”他艱難地開口,“是……這樣……才好……”
“哈?”
“我、我就是更喜歡幼女和小女孩,相比之下那種大胸女不過讓人反胃!”
龍人邊說著狠狠地瞪不遠外的白貓一眼,後者“喵!?”
地一聲炸了下尾巴上的毛發,“尼迪西亞,那個靈吸魔渣滓每年都會特意選幾個幼女送我作為玩具,不然誰給它做那麼多事!”
“啊,真惡心。”
帕彌忒是厭惡地撇撇嘴,旋即又重新綻開微笑,“不過回答得不錯嘛,帕彌忒絲大人偶爾也是會獎勵誠實的,好啊,就讓你做一次。”
“真,真的!?”
“你有疑問的權利嗎?”天使重重一扯鎖鏈,幾乎將龍人的脖子扭斷,“首先,學狗叫兩聲,我就讓你舔一舔吧。”
“汪!汪汪!”
“雄性為了下半身還真是可以不要尊嚴的啊。”
如此果斷讓帕彌忒絲都不禁翻了個白眼,她一踢龍人的胯間,雖然腳上軟綿綿的不帶什麼力道,“有種叫狗頭人的生物,雖然名叫狗頭人但其實有龍類的血統,要不你也改叫狗頭人算了?”
“全、全部按您的意思!”龍人忙不迭地說道,“您、您如此強大,能、能夠觸碰您,得您賜名都是我的榮幸。”
“哈哈哈哈,力量和小穴,有意義的只有這兩個是吧?真是過分好懂。”
帕彌忒絲保持著撩開下擺的姿勢,將龍人的腦袋扯向自己的身下,“那,來吧。”
而龍人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舌頭,在平坦的小腹和幼嫩的蜜裂間來回揮動猶豫著先舔哪邊。
“啊啊啊啊!?”在後面的可繆兒忍不住叫出聲來。
她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用嫉妒和不滿的心情盯著天使身下的龍人,感情強烈到甚至可以壓過往日的心理陰影。
白貓的位置可以一直從披散的金發間窺視後庭,但對前面的風光就無能為力,只能從帕彌忒絲撩開衣擺的動作和龍人的反應推斷那里風光的美麗。
實在地說,她也想看天使的小穴啊!
之前心驚膽戰的沒有好好觀察的機會,她也想在那個距離好好觀賞一番啊!
甚至不指望能夠有觸碰的機會,甚至擔心連自己的呼氣都是種冒犯!
這個!
區區給奴隸販子打下手的!
竟然要把唾液塗到帕彌忒絲主人的身上!?
“不可以!帕彌忒絲主人!”她慌慌張張地想要衝上去阻止,顧不上這也是種相當過分的僭越。
咚。
白貓的擔心沒有成為現實,帕彌忒絲拽著鎖鏈突然地將龍人摔回地上,臉上的微笑如雪融般消失不見,“怎麼可能呢,肮髒的體液你還是自己留著吧,真同情你啊,要容忍這種惡心的液體在自己體內流淌來流淌去的,活得這麼辛酸還是快點死了解脫吧。”
龍人在衝擊下又咳出一口鮮血,趴在地上好半天無法起身。
天使淡漠地跨過他的身體向被踢開的倉庫門走去,頭也不回地下達吩咐:“交給你處理了。”
“誒?我,我嗎?”可繆兒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和自己說話。
“還有,剛才叫我是什麼事?”帕彌忒絲停住腳步,側過半張臉來。
“不不不不,什麼事都沒有。”白貓連忙擺手。
天使收攏光翼,踏著無聲的腳步離開倉庫,只留下白貓在原地不知所措。
倉庫安靜下來,只有牆壁上破損的水管還在發著嘩嘩的聲響和地上的龍人咳嗽不止。
可繆兒瑟瑟縮縮地靠近龍人,她還有些不能理解帕彌忒絲口中的“處理”是什麼意思,出於舊日的恐懼想要主動將龍人扶起,但剛剛踏近一步就見到龍人咬來,她受驚地後跳一步,發現龍人只咬在了距離自己還有許遠的地方,鼓著勇氣更靠近了些,才看見光的鎖鏈仍然不可動搖地捆在龍人身上,讓後者全然無法動彈。
於是可繆兒膽子愈加地大了起來,她向著龍人伸過手去,然後在要被咬到的一瞬間縮回手來。
白貓得意起來,將這當作游戲反復嘗試,徒讓龍人在尖牙利齒間咬得火花四濺,後者忍受不了這樣的戲弄,惡狠狠地瞪視過來,“你這賤人,奴隸找了個新主人就敢來戲弄我了嗎!?”
白貓毫無畏懼地把襪子揉成團塞進龍人的嘴里,“可繆兒雖然是奴隸,但哈爾達人現在您在可繆兒手上連奴隸都算不上呢。”
龍人掙扎著想把口球吐出,但只被白貓塞得更深。
她也並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麼柔弱。
可繆兒試著去牽龍人脖子上的光鏈,甫一觸碰就有光芒滲進手中,她嚇得趕緊放開,觀察手掌,被特意保養的手掌上並沒有被灼傷的痕跡。
她再次握住鎖鏈,聖光流入掌中,在手背的肌膚上顯出密集復雜的紋路,可繆兒並不覺得痛苦,反而感覺力量涌入體中,稍一揮動手臂,就將體格巨大的龍人整個拉了起來。
“……嘿嘿。”
可繆兒喜出望外地看著在同樣一條鎖鏈下,一端被強化了的自己和另一端動彈不得的龍人,“說來呀,哈爾大人,您剛才好像自曝了很不得了的事情呢?”
她用空著的手指挑逗地戳著龍人的胸肌,“長得這麼高大強壯卻是幼女控什麼的,難怪以前對我們的態度都那麼強硬呢。當然可繆兒不會嘲笑您啦,在這魔界這又算什麼了不起的問題呢?只是真可惜呀——”
然後按著龍人的腦袋塞進自己的胯間,“像您和我這種賤民可沒資格觸碰天使大人的漂亮小穴呢,不過也請別傷心,區區奴隸娼婦的小穴還是很樂意借您一用的。”
“咕嗚!?唔唔唔唔唔唔——!!!”
龍人被壓制在少女的胯間動彈不得,可繆兒就這麼用他的鼻尖摩挲著自己的陰唇,才從高潮的門前退下來不到十分鍾的性器從里到外都還敏感,只要些微的快感就能將躁動不安的媚肉重又激活。
隔著薄布的刺激很快就不能讓她滿足,可繆兒撥開遮擋直接讓熱息直接吐入自己的性穴,再靈巧地跳起用雙腿夾住龍人的腦袋。
她不理會龍人在身下的掙扎,肆無忌憚地用著曾經的恐懼對象的臉來自慰,然後在尿意上涌時直接釋放。
混著些許騷味的愛液當頭澆下將龍人淋了一臉,可繆兒心滿意足地落回地上,擦去嘴角因高潮的余韻而流下的涎水,回頭就正對上龍人滿載殺氣的眼神。
“怎麼了哈爾大人,用這種眼神看過來,人家不過是胸部長得大了點而已嘛。”
可繆兒順勢解開胸前的衣物,將豐滿的乳房向龍人的臉上拍去,“閉上眼睛假裝這個不存在不就好了嘛。可繆兒覺得自己其他地方都挺幼女的喲?不管是臉呀,還是小穴呀,而且嘛——”
白貓輕慢地解開龍人的褲帶,修長的手指逐一撫過從里面跳出來的青筋虬結的巨大肉棒,它並不像其他地方的肌膚那樣有鱗片覆蓋,和其他生物一樣的堅硬又柔軟,只是格外粗壯,“說著大胸女反胃什麼的,但這肉棒不是很誠實地勃起了嘛?”
“咕唔唔唔唔唔唔!!!”龍人劇烈地掙扎起來,想要甩開身上的白貓少女,但馬上就被纏繞在身上的光之鎖鏈制服下來。
“唔,這麼抗拒的話還真有點傷自尊啊。雖然也不是不能理解,本來以為能和帕彌忒絲大人做的,結果現在只能插進這種大胸娼婦的小穴里,真可憐呀~”可繆兒嘲笑道,扶著下方的肉棒一點一點地向著自己的性穴靠近,在陰唇與龜頭相觸時仍然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唾沫,“……是說雖然看體格就能想象,但這肉棒還真是大啊,被侵犯的幼女們肯定都很慘吧…………不過別擔心,可繆兒會好好照顧它的~”
她沉下腰一口氣將肉棒吞入體內。
“~~~~~~~~~~~~~~♡♡”
然後立即舒適地眯起了眼睛。
(“好棒!新的小穴好棒♡!一點都不會痛♡!”)
恢復了初生緊度的小穴會不會又經歷一遍破處時的痛苦這最後的擔心也隨著肉棒的沒入煙消雲散,腔膣一瞬間被龍人的肉棒擴張到了極限,卻沒有任何的掙扎和疼痛,只有每片皺褶都盡情舒張,隱藏的敏感點一一被觸碰到的快意,讓她瞬間繃直了脊椎和尾巴。
(“不妙♡,做、做愛是這麼舒服的事情來著的嗎♡!”)
她當然不是性事上的白紙,在雄性身下媚叫高潮的模樣也不全部都是演戲,但那只是技巧和經驗的積累而已,只是自己一直努力在狂暴的侵犯中避開那些會痛的地方而已。
但今天不一樣了,現在不一樣了,白貓在龍人身上扭動纖腰,不帶任何技巧地胡亂動作,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不妙♡,這個、這個會上癮的♡,這樣下去會想要被強奸的!♡”)
豐滿的乳房以夸張的幅度上下跳動,可繆兒只在此刻覺得它們礙事。
她已經顧不上挑逗和戲弄龍人了,來自下體的毫無雜質的快感已經占據了少女的全部心神。
她本就遭受過大量的調教,如何從痛苦中尋找快感已經接近成了本能,如今對純粹的快樂根本毫無抵抗,而不管怎麼被摩擦擠壓都只會以更高的彈性和感度回饋的媚肉更是催促著她去追求更大的刺激。
白貓甚至衝動地想要就這麼解開龍人的束縛,好體驗一下被遠超自己的巨力按壓在地上時,被像要被殺了一樣地侵犯時,試試這新生的小穴可以接受到什麼程度。
(“好舒服♡!好舒服♡!明明應該是自己主動在做的,但是,但是♡,腰動得停不下來,好像自己在強奸自己一樣♡!”)
好在捆縛龍人的光鏈並不受她的操縱,才阻止了她更進一步地喪失理智,於是白貓只能自己想盡辦法地尋求快感。
可繆兒主動地將子宮口降到肉棒的頂端,然後立即身子一顫地抽離開來,天使的治療同時也移除了媚藥的麻痹,讓她真實感知到了那里受到衝擊的疼痛。
她短暫地停滯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然後更加用力地沉腰,裹著白絲的長腿用力絞緊龍人腰身的同時腔膣狠榨肉棒,感受它在自己體內的膨脹,主動地讓它抵著子宮關口噴射。
(“呼啊~~~~~~~~~~~~♡♡被內射了,高潮了~♡”)
濃稠的白濁混著愛液一起從性器的結合處溢出,白貓眯著眼睛舒適地吐氣,頭頂上的耳朵還在興奮地一撲一撲。
(“子宮里熱熱的,好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啊,糟糕,帕彌忒絲主人是不是把我子宮也治好了,這會不會懷孕啊?”)
(“算了,不管了~♡”)
她晃晃腦袋,從高潮的余韻中回復些許,馬上食髓知味地捏住身下半軟的肉棒,擼動著試圖促進它重新勃起,同時用黏答答地聲音在龍人耳邊念叨道:“哎呀,哈爾大人,這才一發呢,只能算開胃菜吧?是和幼女做了太多了所以懈怠了嗎?這樣可是要被其他女人嘲笑的呀?”
“快點快點~”可繆兒加速著手上的擼動,同時腔膣里的軟肉一起發力,嘴里一邊嬌喘連連一邊說個不停,“奴隸娼婦的小賊貓正在厚顏無恥地挑釁呢?快點教訓她一下讓她明白雄性的厲害吧?快點把她欺負到啪在地上求饒吧?♡”
“對,對♡,快點用大肉棒來干死可繆兒♡,讓可繆兒……”
“我叫你殺了他,可沒叫你和他性交。”
“喵!?!?”
白貓正興奮著,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傳入耳中,嚇得她一個激靈。
這是在來到這座城市以後才被建立起來的新的恐懼和服從。
帕彌忒絲無聲地走進倉庫,還穿著那套情趣的戰裝和並不優質的半透黑絲,唯一和離開時不同的是手里多了一本筆記,她淡漠地掃了糾纏在一起的兩人一眼,隔著許遠手指一劃,龍人的腦袋飛旋而起,脖頸上的切口則已被燒成了不會流血的焦炭。
白貓慌慌張張地遠離這具屍體,四肢並用地爬回天使身邊,戰戰兢兢地等候發落。
“不用了?”帕彌忒絲只是戲謔地看著她,用拇指指著龍人的屍體,其下身處的陽具像是還未發現自己死亡了一般地挺立著。
可繆兒趕緊把腦袋搖成撥浪鼓,尾巴也同時一樣地搖著。
“那走了。”天使也不計較,轉身張開白翼。
“那,那個……”可繆兒忍耐不住好奇心地問道,她覺得帕彌忒絲手里的那本筆記分外眼熟,“這是賬本吧?為什麼……”
“沒什麼。”帕彌忒絲拎起白貓的後頸,“說不定之後有個混蛋要看而已。”
然後白翼一振,一齊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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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繆兒又回到了那片廢墟里。
天使高坐在半塌的塔頂撐起一只膝蓋,幾乎遮蔽天空的寬大四翼在身後自然舒展,可繆兒嘗試從翅膀的顯現與否判斷她的心情,但到目前還未得出任何成果。
修女蘇菲倚靠著一塊石碑,坐姿端正地翻閱著手里的剛前收繳來的賬本,表情仍是習以為常的模樣。
一次刺激萬分的旅途後,一切好像都沒有變化,除了帕彌忒絲換了身意味不明的衣物,蘇菲多了本能看的書,仍然沒有人告知白貓是否可以留在這里,命令她去做點什麼,她只能無措地躲藏在碎石之間。
“帕彌忒絲主人,帕彌忒絲主人~♡”可繆兒嘗試討好地爬到天使身邊,蘇菲有些奇異地看了她一眼,但馬上就繼續將心神投回了手中的賬本,“我們去把尼迪西亞的宅邸也征用過來吧?可繆兒知道它被空間魔法隱藏在哪里喲。那里很寬大的,肯定足夠讓主人舒展翅膀的,其他的都交給可繆兒來打理就好了~”
“呵呵。”不遠外傳來一道忍俊不禁的笑聲,可繆兒擔心受怕地看過去,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不當發言。“我主,您要開導她嗎?”
“我可不做那麼無聊的事。”
帕彌忒絲撩起劉海,仰起頭來,故意地在指關節和頸關節上發出一陣脆響,“你在幾個小時之前,還只乞求饒恕一命,只求能有遮體的衣物。”
“然後開始想要健康的身體……雖然這個算是我硬塞給你的,畢竟破破爛爛的實在看著生厭。”
“接著你要性快感,要盡情羞辱欺負過自己的對象。”
“然後現在就想要大宅子了?欲求膨脹得挺快的嘛。”
“對不起,對不起!”可繆兒慌忙俯下腦袋,連耳朵都緊緊地貼到地上。
“……無妨,生物的悲哀而已,不管得到多麼夢寐以求的事物,歡愉總是如此短暫,之後便馬不停蹄地要追求更大的奢侈。故人生的快樂和苦痛總是守恒,越是澆灌心靈就越會被巨大的空虛吞沒,沒有例外。”
帕彌忒絲不再看她,稍微換了個姿勢後,撐著臉頰闔上了眼睛,“而我已經很習慣原諒你們的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