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吳掌櫃淫欲得泄,終於靜心下來,悠然道:“你待會兒下去瞧瞧那丫頭,可別讓那渾球把她玩壞了,不然到時買賣需不好看。”
周瑾躺坐在他胯間,腰間依舊卷著裙裾,也不管裸露在外的一雙美腿與肥陰,夾著屁股里的一泡濃漿,只管枕住他腿根有一搭沒一搭的吞吐,此時聽他吩咐,這才吐了口中陽物,抬起俏臉來問道:“主人打算請哪些人來?”
吳掌櫃道:“上等的貨物自然要留給上等的買家,咱們這次就只請頭甲里的那幾人吧。”
吳掌櫃有本名冊,上面都是那些歷來跟如意樓有過買賣的主顧,所為何事,有何愛好,可有把柄,當真是詳詳細細記錄清楚。
而能在頭甲之列的,無不是權貴中的權貴,富豪里的富豪,不過此次相請,請的自然是當中那些喜好女色又願意出大價錢的賓客了。
周瑾心中微訝,卻也覺理所應當,料來此次買賣定然甚巨,不由好奇道:“主人,您說到時候,這些大老爺們會出多少?”
吳掌櫃笑道:“怎麼得也不會少於萬兩之數吧。”
周瑾俏臉一震,猛地坐直身子,不可思議道:“她既非當年的李師師,又沒了處子之身,如何能賣這許多錢?”
吳掌櫃道:“就光憑這小妮子的姿色,也值得這個數了。”
“若論姿色,我也不差啊。”
周女俠心中暗嘆,想起當年的自己,雖不是家喻戶曉,但總算還有些名氣,自認姿色更不輸樊樓里的那些個花魁,可真到了插標之時,也不過是千兩而已,此時見掌櫃的對那小丫頭這般看好,不由心中復雜,忐忑之余竟有幾分妒意。
吳掌櫃見她失神,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不必在意多少,在我心里,你可比她重要多了。”
周女俠這才釋然,靠進他懷里,嬌聲道:“主人就會哄瑾兒了。”說著又要去擼他陽根。
吳掌櫃慌忙站起來,訕笑道:“你還沒完沒了了,趕緊下去吧。”
周女俠掩嘴咯咯嬌笑一聲,穿好衣褲拋了記媚眼,這才夸張的扭著細腰,搖著豐臀出門而去。
偌大的二樓,只有兩間大房,一間是淫樂的“如意窟”,一間是稱心的“得意樓”。
但外人並不知道,二樓當中還有一間暗室,可窺左右兩房。
此時周瑾正站在暗室之中,透過一側小孔窺視如意窟中的景象。
只見房內大床上,兩人都已脫得精光,黃蓉似乎還未醒來,袁衙內側躺在她旁邊,正意興闌珊的摸著她胸乳。
不一刻,叩門聲響起,隨著男子應聲,進來一個女人,她手上提著食盒,走上前柔聲道:“公子,掌櫃的怕您餓著,差奴家送了點心過來,請您慢用。”
袁衙內看了她一眼,半爬起來靠坐到床頭,笑道:“我正等著呢這就來了,怎麼,那位周大俠女沒得空?”女子應道:“周女俠有事要辦,現下不在樓里,公子若有什麼吩咐,盡可差遣奴奴。”
袁衙內見這女子體態豐腴尚可入眼,便道:“也罷,你就留下來伺候著。”
女子點頭應是,從旁邊搬過一張矮幾擱到床上男人身邊,在食盒里取出幾樣糕點小吃擺上,又替他倒了一杯酒,這才又從食盒中端出一碗藥來喂進黃蓉嘴中。
袁衙內見了也不奇怪,顧自細咽慢飲。
“哎,怪你長得實在俊俏,紅顏薄命,落進這魔窟里以後不知還要受多少的苦。”女人托住黃蓉的脖頸,一邊灌藥一邊感慨,看著眼前這張絕色麗容在燈光下蹙眉苦楚,心中不禁也是為之可憐,她不經意又打量幾眼,離著近這才猛然發覺這小姑娘滿身的淤青,尤其是胸前那兩只含苞待放的椒乳,根根指痕,道道紅印,盡都交錯滿布,她抬眼下看,更是心中震顫,只見其腿間私處,那陰埠高腫如墳,斑斑血跡洇染如裂,陰門微敞,尚有陽精汩汩溢出,當真是一片狼藉,讓人觸目驚心,女人心頭一哀,大起憐憫之心,可是她又能做什麼呢,她只是樓里用來籠絡人心的一件工具罷了,便是連交易的資格都沒有。
女人不敢多說,喂完了藥,也不去斟茶倒酒伺候,反倒寬衣解帶,將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爬上床去,她跪伏到男人胯間,聳起肥白屁股,低頭便叼住了袁衙內那根半軟不硬的肉屌。
她費力吮咂一陣,陽根雖有起色,卻仍沒能完全挺立起來。
袁衙內沉下臉,不悅道:“別光顧著用嘴,我留你下來,是看中你胸前的那兩塊肉。”
女人聞言,趕緊捧起自己的一對大奶,夾住他開始聳動。
感受著自己的屌兒被完全裹挾在一片軟肉當中,袁衙內這才有了些許的快意。
兩人正耍間,一旁的黃蓉嚶嚀一聲,終於醒將過來。
她慢慢睜開眼,迷糊間只見上方幾根木檔橫懸,也不知身在何處,只覺腦袋昏昏沉沉,嘴里腥澀發苦,正想抬眼四顧,陡聽得身旁動靜,她下意識轉頭去瞧,這一瞧便頓時愣住了,就見自己一旁身側,一個赤裸裸的女人趴伏著,不知為何捧著自個兒一對白花花的胸脯在上下聳動,黃蓉定睛細看,這才又見底下還有一人躺著,她自小沒了娘親,做父親的自然不會跟她講這些男女之事,島上又全是啞仆,是以這些閨房性事,她是全然不知,但見眼前兩人這般光潔溜溜黏在一起,她便是再不懂,也覺莫名的羞恥,哪里還肯躺在旁邊。
“不要臉。”
黃蓉暗啐一口,正要起身,這才發覺自己不但手腳被縛,而且一樣被脫得赤身露體,“你們……咳、咳……你們干麼脫我衣服,干麼綁我?咳咳。”
她甫一開口,就覺嗓子澀痛發癢,似乎有什麼東西卡在里面一般,不由得咳嗽起來,她吞了口唾沫,咽下喉嚨里的那團異物,感覺好受了些,這才又罵道:“渾蛋,快放了我,啊!”她剛欲掙扎,下體就猛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火辣的疼痛,直疼得她手腳發軟,差點冷汗都要下來。
“喲,美人兒醒啦,你暫且在一旁看著,待會兒哥哥就來疼你。”
袁衙內見她醒來,悠閒的喝了口酒,一邊調笑著,一邊伸手去摸她胸乳。
黃蓉先前被他當做泄欲的玩物受盡蹂躪,加上迷藥荼毒,本來渾渾噩噩尚未清明,此時被這劇烈的疼痛刺激,倒一下清醒過來,眼見他徑往自己胸脯抓來,哪里肯依,不得不忍著下體的劇痛掙扎躲避,可她四肢被綁,身子定在床上哪里躲得開,一邊的胸乳立時被他輕而易舉的抓在了手里。
“嗯……放手,狗賊,把你的爪子拿開,混蛋,我殺了你。”
黃蓉口中不住喝罵,掙扎間只覺渾身酸軟疼痛,竟是使不上半分力氣,她心中吃驚,不知自己中了何毒,又見那鐵鏈足有兩指見寬的粗細,自己哪里掙脫得開,情知當下急也無用,索性不再掙扎,瞪眼撒氣道:“摸吧摸吧,就當給姑奶奶抓癢癢。”她本就行事無忌,跟父親一樣視道德禮法為狗屁,此時貞節被毀的羞恥反倒遠不及自己大意被擒所帶來的恥辱。
袁衙內見她四腳一癱沒再動彈,倒是有些意外,笑道:“小妮子怎麼不反抗了,想清楚啦?”
黃蓉腦中急轉,一面思量對策,一面試探道:“我沒力氣啦,你們給我吃了什麼藥?”
袁衙內道:“是什麼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藥用在你身上就值了二萬兩。”
“這是遇上人販子啦?”
黃蓉心中暗猜,嘴上卻吃驚道:“什麼?兩萬兩就把我賣你啦?有眼無珠的東西!”她心中暗罵一陣,轉而又楚楚可憐道:“我什麼都不會做,伺候不來人的,這樣吧,我給你五萬兩放了我,怎麼樣?”
袁衙內還從未遇到過像她這樣的女子,不哭不鬧不說,還能這般言談從容,屬實有趣,不由玩笑道:“說什麼大話,你有這許多銀子?”
黃蓉道:“我沒有,我爹爹有啊,你可以向他要,別說五萬兩,你便是要個十萬兩,他也一定會給的,他可有錢啦。”
袁衙內心中一頓,聽她這般大的口氣,還真怕牽扯出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來,便好奇道:“你爹爹是誰?能秤得這麼大份家資,想來也不是個無名之輩。”
黃蓉嗤笑道:“我爹爹當然有名啦,他可是……”她剛要說明卻又猛地收住了口,心中暗道:“今日這事要是傳揚出去,只怕江湖上人人都得恥笑東邪生了這麼個沒用的女兒,那以後自己還怎麼在江湖上闖蕩?”
“是誰?”
袁衙內正凝神靜聽,見她停口不禁追問道。
黃蓉眼珠一轉,信口道:“他可是南海摩花國的國主,當然有錢。”
袁衙內一怔,他聽過南海有個摩葉國,卻從未聽過還有個摩花國,但這又有什麼干系,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彈丸小國,還有什麼好怕的?
袁衙內當下再無顧忌,哈哈笑道:“先前我倒真有點心擔心你是哪位相公家的,但就算是,既然入了這如意窟就沒害怕的道理,再者說你看我像是個缺錢的主麼?”
“哪有人嫌自己錢多的。”
黃蓉不死心,又道,“你先放了我,反正我中了毒又逃不掉,你這樣栓著我,疼都要疼死啦。”
此時那女人也停下聳動的身子,附和道:“公子,不如讓奴家替她抹點藥,到時她舒服了你也可得盡興。”
不成想這袁衙內心理扭曲是個變態,冷冷道:“難道你不知道本公子最愛看美人兒的淒苦模樣,最愛聽美人的痛苦哀叫嗎?”他說著抬腿踹向女人肩頭,罵道:“都硬了還夾什麼,真當老子稀罕你這兩塊肉?趕緊下去伺候著給老子舔屁眼。”
女人被踹翻身子,忍著肩頭的疼痛垂首縮在床尾,低眉順耳竟是不敢露出絲毫的不滿。
袁衙內不再管她,抖了抖自己堪堪挺立起來的男根,跨到黃蓉腿間,笑道:“美人兒,哥哥還是喜歡疼你。”
黃蓉眼見他提著那截肉棍兒在底下戳來戳去,方才明白自己的下體為何會如此疼痛,此時見他似乎又要捅將進來,不由驚叫道:“你干麼?住手,你、你到底要怎樣?”她雖還不明就理,但自己的下體私處被他人這般作賤,總不會是什麼光彩的事。
袁衙內嬉笑道:“我當然是想和美人兒魚水交歡,共赴巫山啦。”
黃蓉頓時醒悟,她雖尚未懂得男女性愛,但“交尾”之意如何不知,眼看著男人下體在自己的牝戶上磨磨蹭蹭,情急當中不禁靈機一動,唬聲道:“我、我要撒尿,你可別插進來,不然淋你身上。”
袁衙內一呆,他不知奸淫了多少女子,還從未碰到拿此事來作要挾的,一時間也不知是真是假。
黃蓉見他遲疑,趕忙又道:“我現在渾身乏力,你要是再弄疼我,受不住屙出屎來拉的到處都是,你可別怪我。”
袁衙內見她神色不似作偽,還真怕她做出此事來,一想到那汙穢的光景,頓覺倒胃口之極,不由滿臉嫌棄道:“臭丫頭,果然是粗鄙不堪的蠻夷,也罷,暫且饒你。”
藏在暗室中的周瑾想不到黃蓉竟會找這麼一個借口,不禁也是哭笑不得,心中暗道:“這小妮子倒是古靈精怪,當年我若是學她這般,不知結局又會是如何?”她嘆了聲又想:“也不過是躲得了一時罷了,解不了毒,終究還是逃不脫別人的手掌。”
果然只聽袁衙內對那女人道:“帶她去隔壁,喂點瀉藥,洗干淨了再帶上來。”他雙目淫光一閃,又囑咐道:“尤其是那後門,給老子洗干淨了,本公子待會兒讓她想拉都拉不出來,哈哈。”
黃蓉心肝兒一顫,雖不知他後面的話是何意,但聽得又要給自己吃瀉藥,不由也是心中焦急。
女人低頭應了一聲,跪爬幾步取來鑰匙,就要去解黃蓉腳上的鐵鏈,暗室中,周瑾全身繃緊起來,她屏住呼吸以待不測,隨時准備出手。
“慢著。”
袁衙內叫住女人,不放心道:“給她戴上那鐵項圈,免得她使詐傷人。”
女人不敢遲疑,下床從架子上取過鐵項圈,將它戴到黃蓉頸上。
那鐵項圈足有兩指寬一指厚,箍在黃蓉秀頸上,立時蓋住了她整個脖子。
這鐵項圈非同一般,名喚“奪命飛魂鎖”,內有機括,暗藏利刃,只要拉出相接的鐵鏈,便會觸動機關,彈出尖刃立時取人性命。
暗中的周大女俠見他總算謹慎,不由得放松下來,心底卻沒來由生出幾分失望。
黃蓉終於被解開四肢,她甫一著地,下體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一時兩腿酸軟,疼得幾欲跌倒,眼見自己不但使不出功夫,頸上又被鎖了鐵鏈,當真是插翅也難逃得掉了,不由心中惶急,彷彷然已是不知所措。
女人沒有牽起鏈子將黃蓉當做牲口一般拉著走,而是小心的攙扶她進了隔間。
雖是隔間,里面竟也十分的寬敞,當中處一只大大的浴桶最是醒目,旁邊依舊放著幾張奇怪的躺椅,女人將黃蓉扶到另一側的屏風後,推開里面的小門示意她進去,黃蓉探著身子往里一瞧,除了角落的便桶哪里還有什麼出路,只得暗嘆一聲另作他想,她狀若無意,問道:“姐姐,你叫什麼名呀?咱們這是在哪兒?”女人垂首束立,置若罔聞,也不知是不敢還是不願回答,“姐姐,你放了我好不好?”
黃蓉見她唯唯諾諾,明知這女人求之無用,此時也不得不心急了亂投醫。
女人沉默了片刻,似有不忍,終於開口道:“我只是一個賤奴,跟你一樣身中奇毒,哪有什麼本事放你。”她嘆息一聲,又道:“這兒是如意樓,不管你以前是誰,有多大的本事,既然進來了就再難逃得出去,何況你又中了毒,戴的這東西更是要命,還是認命了罷。”
黃蓉豈甘認命,嗤聲道:“區區一點麻藥就想讓我束手待命?想得美!”她立眉鼓腮,生氣中帶著幾分嬌憨,但此時她又是全身赤裸,嬌美之余不免又有些淫蕩之感,黃蓉自己倒也不甚在意,轉臉又道:“姐姐只要幫我拖延點時間,等我恢復力氣取了這玩意,還怕他干麼,到時候咱們一塊逃出去,就你身上這點毒,我叫我爹爹幫你一並解了,你說好不好?”
女人膽顫道:“那毒可厲害著,你現在是沒發作,等時日到了,不給你解藥真會把你折磨死的。”
黃蓉一驚,見她這般害怕,不由也凝重起來,她咂了咂嘴,覺察出口中的那股異味,皺眉道:“他還給我下了什麼毒?”
女人搖頭道:“我不知道,反正能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沒人能受得住的。”
黃蓉雖知事體嚴重倒也不是十分害怕,畢竟自己的父親名喚“藥師”又本領強大,相信總能幫自己解了這毒,當務之急先逃出去才是要緊,她眼中一亮,忽地想起一個人來,欣喜道:“城里有個叫周瑾的姑娘,會功夫又有俠義,是我朋友,你只要帶消息給她,她一定會來救我們。”
女人聽了一怔,囁嚅著雙唇也不知要不要告訴她這位周大俠女的真實身份,她望著黃蓉,目光落在對方唇角下巴處的那片精斑痕漬上,眼里不自禁流露出幾分憐憫與無奈。
“怎麼啦?難道連消息都送不出去麼?”
黃蓉見她神色有異,不由得也是心中惴惴,但她又哪里肯輕易放棄,寬慰道:“不怕,總會有辦法。”她略加思索,問道:“那些吃食是在這樓里做的嗎?”
女人回道:“不是,是專門從豐樂樓帶來的。”她似乎明白黃蓉的用意,搖頭苦澀道:“姑娘還是莫要再空費心力了,沒用的,做什麼都沒用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沒用,難道你想一輩子都呆在這里麼?”
黃蓉見她如此懦弱,不免有些煩躁起來,“捎個口信而己嘛,那送菜的人是誰?若有什麼條件你盡可先答應了,只要肯幫忙,便是她也中著毒,到時一並解了就是。”
女人只顧搖頭自哀,見黃蓉兀自承諾著好處,終於忍不住脫口道:“沒用的,那周姑娘,她、她才是這樓里的管事。”
黃蓉一聽,猶遭晴天霹靂,那個與自己惺惺相惜,身負俠名的女子竟是這賊窩的頭目?
她一時有些不敢置信,心念飛轉間,不由暗道:“我還將她視作知己,原來卻是她暗算了我。”
兩人說話本就小聲,此時更是靜得針落可聞,女人見她啞口無言,嘆了聲走到櫃旁,取來一粒藥丸道:“吃了吧,既然一時沒法子,不如先將就下來,等挨過眼前這陣再做計較。”她說著把藥遞到黃蓉嘴邊,心里卻暗嘆道:“還能怎麼樣呢,用不了多久也就習慣了。”
黃蓉明知她拿的不是什麼好藥,哪里肯吃,只扭過頭緊緊抿住了雙唇,女人只得搖頭道:“也罷,這瀉藥咱不吃。”她說著收回手換上另一粒藥,道:“這顆我勸你還是吃了的好,可以讓你少遭些罪。”
黃蓉瞥了眼遞到嘴邊的丹丸,忍不住道:“又不是解藥我吃它做什。”女子面有苦澀,解釋道:“待會兒不定還要受多少的屈辱,那些男人可不會憐惜咱們女人,這雖不是什麼好藥,但至少能讓咱自個兒好受些,盡管有些迷糊,倒也能免受痛苦。”
黃蓉心中一頓,只道這是那些富貴之人所食的五石散之類的丹藥,她雖知其害,此時倒也並無太大的抵觸,再者如今已然無計可施,為貞節而死她倒從未想過,只怕這一劫終究難逃,說不得只能暫且將就,容日後再作打算。
這般一想,黃蓉也就定下心來,不由張口一銜,把面前的藥丸吃了下去。
女人見她吞了藥,雖說松了口氣,心中不免也有些同情,她暗自嘆了聲,一邊將黃蓉扶進沐桶洗浴,一邊細聲寬慰:“你能想明白就好,其實咱們女人說到底不就是侍候男人,替他們生兒育女?區別只在對方是不是自己的心儀之人罷了,可這世間想找一個自己滿意又懂得疼人的夫婿哪有這麼容易,外面那些個女子尚且不能稱心,更何況是如今的我們,奴家是不作他想啦,倒是你,長得這般俊俏年輕,以後指不定遇上哪個貴人將你收入房中,那也算是脫離苦海啦。”
黃蓉撇了撇嘴,嗤聲道:“我可不要伺候男人,要伺候也是他們伺候姑奶奶我,哼,我可不想一輩子呆在一個地方,更別說跟同一個男人,膩都膩死啦,總有一天我會離開這兒,姑奶奶還要闖遍這天下江湖呢。”
女人聽了她這些孩子氣的話,暗嘆對方到底年紀尚小,不由取笑道:“等你老了走不動了,就不會說這些胡話啦。”
黃蓉也笑道:“那我就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安安心心等死算啦。”
女人搖頭苦笑,不再與她爭辯,開始認真擦拭起黃蓉的身子來。
濕潤柔軟的棉巾劃過白晳嬌嫩的肌膚,處處即是豐彈緊致,晶瑩透亮的水珠蜿蜒在曼妙婀娜的曲线上,愈發顯得玉肌吹彈可破。
黃蓉與她說了這麼會兒話,內心倒是平靜了不少,此時又見她這般溫柔地替自己擦洗,自長大以來還未曾得有,放松之余不禁生出幾分思念來,心中暗道:“若是娘親還在,一定也會這般替自己洗浴吧。”她一時只覺溫馨無比,趴著桶沿仿佛全身都舒泰起來。
女人的手終於停在了黃蓉胸前,托住那只初顯崢嶸的乳房,女人不由得也是心中感嘆:“想不到妮子年紀不大,這兒倒是不小,到底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平日里錦衣玉食,身嬌肉貴怕是從未受得過苦。”她一邊暗思,一邊掂量著手上的斤兩,調笑道:“你不想要男人,可就浪費這大好的資本啦。”說著忍不住一把便將它握住了。
黃蓉正自失神,忽聽她所言,恍惚間也不明就理,只覺胸前發緊,有股莫名異樣的感覺從胸膛里直迸發出來,麻麻的有點煩人,酥酥的又有些誘人,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要舒張開來,既有幾分煩躁不安,又有幾分舒服受用,這種感覺當真是前所未有,竟是讓人欲罷不能,“姐姐,你怎麼也學那渾蛋亂摸人家,都被你弄得發癢啦。”
黃蓉面上一熱,心中發虛,趕忙捂胸躲避起來。
“嘖嘖,看把你臊的,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好害羞的。”女人撥開黃蓉遮擋的雙手,棉巾一搭,又抹了上去。
黃蓉歪頭鼓腮,斜睨著女人垂在桶沿的那兩團雪白巨乳,忽地促狹一笑,不甘示弱,亦是伸手抓了上去。
“哎喲!”女人輕喚一聲,縮起背彎想要逃開,可她的奶子實在太大,前端被黃蓉握在手里竟未掙脫,只是拉直變形了而己,“你個小妮子,快松手,沒輕沒重的,也不知道疼惜姐姐。”
“姐姐,你這兒怎這麼大?走起路來不會撲倒麼?”
黃蓉捏著女人的奶子咯咯發笑。
女人白了黃蓉一眼,輕嗔道:“人長大了它們當然也要跟著長大,等你再長幾年,這兒也會變大啦。”女人說著,復又握住黃蓉的一只椒乳揉搓起來。
黃蓉被她揉得心中酥麻,嘴上卻道:“我可不要,那樣動起手來,也太礙手礙腳啦。”
隨著一陣嬉笑聲響,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子便在互相掐奶打鬧中一時忘卻了眼前的煩惱,一個是久經苦難早就變得麻木,一個是懵懂無知尚不知欲海深淺。
只戲耍了片刻,黃蓉額頭便沁出一層細汗來,直覺下腹仿佛有股熱氣翻涌而上,瞬時隨著周身的水流漫延開來,雖是涼水,黃蓉卻覺渾身發燙。
“嗯……好熱,姐姐,你……你輕點。”
黃蓉不自覺扭起身子,似要躲避身上那只素手的撫摩,她呼吸漸促,心里盡是說不出的躁動不安。
女人見她反應,情知淫藥已然發作,便扶著黃蓉出了浴桶,一邊替她擦干水漬,一邊柔聲道:“別怕,待會兒順著他些,他要做什便讓他做就是了,男人就是這樣,你越拗著他,他就越來勁,你忍忍讓他盡了興,反倒能讓他快些完事。”
黃蓉下意識點了點頭,卻哪里能真的明白個中緣由。
兩人正待准備,那袁衙內已然等得不耐煩,只聽他大喊道:“行了沒有?賤貨,老子雞巴都杵半天了,還不趕緊滾出來挨肏. ”
女人嚇得一哆嗦,急忙拉起黃蓉正要出去,猛然見對方一張暈紅的俏臉上閃過幾分痛楚,不由得頓住腳步,柔聲問道:“下面還疼?”見黃蓉點頭,女人這才又從架上找來一罐瓷瓶,蹲到她胯間,從當中摳出一團白膏抹向黃蓉牝戶。
黃蓉此時腦中迷迷糊糊,眼見女人撫摩著自己陰戶,雖有幾分羞恥卻也不起絲毫的抵觸,只覺下體清清涼涼說不出的舒服,隨著手指進入,更是有種莫名的受用。
“嗯……”
黃蓉輕哼一聲,不自覺夾緊了白潤的雙腿。
女人抽出手指,看著眼前豐盈飽嫩的牝戶,下意識脫口贊道:“妹子不但人美,連這兒都是這般的美。”
黃蓉一張俏臉愈發的紅艷,一時面熱心跳,直覺下體都發燙起來,也不知那白膏是何物,塗在里面隨著融化如同活物一般,此時竟然在陰戶內撓癢搔爬起來,雖說不再疼痛,但這種異樣的蝕骨酥麻之感,黃蓉如何能忍受得住,當真是恨不得立時伸手去摳挖才好,她不由得扭腰晃臀,夾腿廝磨。
女人為免難堪,掩嘴打趣道:“咱們也不能吃虧,就讓他幫你撓癢去。”
等黃蓉亦步亦趨被她帶到男人面前,袁衙內整個人不由得愣了,此時再看黃蓉,哪里還有先前的刁蠻高傲,頑猾難纏,倒像是換了個人,低頭垂眉,乖順討憐,再加上她花容般的玉貌紅霞翩飛,赤裸的身子玉肌柔骨婀娜迤邐,可謂美人出浴,風情萬種,那種嬌媚無力,承露恩澤的模樣,如何不讓男人痴迷失神,便是身在暗室中的周大女俠,也不禁自慚形穢。
“美人兒,來,快、快上來。”
袁衙內吞了口唾沫,強自鎮定,可說話聲里卻有了幾分顫抖。
女人將手藏到身後,輕輕推了推兀自呆立的黃蓉,見她挪步,這才繞到大床一側,自顧跪坐下去聽命。
黃蓉懵懵懂懂,也不知接下來要做什麼,只得晃起翹臀,兩腳下意識向前走去,遇著床欄,便也抬腿爬了上去。
她爬上床,仿佛忘了起身,就這般四肢著地,慢慢地爬著,由床尾爬向床頭的男子,她的頸間套著鐵圈,下垂的鐵鏈拖曳在兩腿之間,像極了一條柔順的小狗。
床很大,袁衙內靠住床頭,看著眼前這位美人兒晃著挺翹的屁股慢慢爬向自己,如此撩人的畫面,讓他那根倒在肚皮上的陽根一下子就彈立了起來。
所以,不及黃蓉近身,袁衙內已然直坐起來,一下撲將過去,抱住了她。
“喔,小美人,本公子愛死你啦,唔——讓本公子,好好疼你,唔——”他抱住黃蓉,又親又吻,兩手亂摸,一會兒抓住黃蓉的椒乳撫捏,一會兒掐住黃蓉的翹臀揉搓,當真是愛不釋手又樂此不疲。
黃蓉先前放下身心倒真讓淫毒一時迷醉了神智,此時陡遭輕薄立時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啊……你干麼又亂摸……嗯……放開我……”她本能得便要反抗,但無奈渾身無力,又被他牢牢抱住哪能掙脫得開,正自扭動間,黃蓉只覺全身更加的火熱,仿佛有團烈火在體內熊熊燃燒,那一股股的熱浪隨著男人的雙手游走在四肢百骸,那種躁動不安的欲望,那般莫名異樣的酥感,全都一股腦的迸發開來,憋在體內卻又無從宣泄,此間種種,當真讓她既覺難受異常,又感欲罷不能。
“嗯……我、我讓你摸就是,唔……”
黃蓉想起先前女人的話,終於放棄了抵抗,於是,當男人吻住她的小嘴之時,她本來跪坐的身子漸漸挺直了起來,雙手也不自覺圈住了男人的脖頸。
袁衙內見她迎合,心中自然大喜,順勢一推,便將黃蓉壓到了身下,他抬起黃蓉的一條玉腿,把住自己的男根開始在底下探谷尋幽。
黃蓉心中忐忑,盡管此時下體空虛瘙癢又難忍異常,但一想到那根丑陋的凶物真個要刺入進來,終究還是害怕,她不由心頭一顫,伸手捂住自己陰戶,俏臉通紅,央聲道:“不要,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插我?”
袁衙內伏在她身上,見她面色緋紅,眼角泛春,知是吃了淫藥,是以不再心急,握著自己的男根抖了抖,戲言道:“那怎麼成,不插進去我難受不說,你也不得快活,何苦大家受罪。”
黃蓉微垂星眸,可憐楚楚道:“要不你換個法子?只要不插進來我都依你,讓你摸,讓你親,多久都行,好不好?”
袁衙內向來殘暴,若是換作別的女人,只怕早就策馬奔騰起來,哪里還會管對方的感受,此時見黃蓉這般怯生生不勝嬌弱,羞答答又天真嫵媚的模樣,當真是心動至極,不由得生出幾分憐愛來,柔聲道:“美人兒莫怕,哥哥輕著點就是,待會兒有你的舒服快活。”
黃蓉一頓似有猶豫,又見他堅持不放,最後只得委屈道:“那你可要輕點,說話算話不准騙人。”
袁衙內笑道:“不騙你。”說著拉開黃蓉遮住牝戶的雙手,提槍湊臀上前。
龜頭挑開嬌嫩的陰唇,擠進窄小的穴口,袁衙內果然不再粗魯,他動作輕緩,徐徐而入,竟是出奇的溫柔,眼見整個龜頭卡進豐潤的膣道,黃蓉全身立時繃緊起來,只覺下身陰門撐飽如裂,充盈異常,雖有疼痛,但很快便被那股子火熱酥麻的莫名快感壓了下去,此時牝口脹滿充實,反倒愈發覺出內里深處的空虛瘙癢,這般悶在骨子里又宣泄不得的難忍煎熬,讓黃蓉既感不適又欲罷不能,不自禁已是躬起了腰背,兩條白嫩的大腿更是不知要如何安放,悄然間已是身如水蛇,扭動游擺起來。
“嗯……你那東西……嗯……好奇怪,啊……好難受……又好舒服……嗯……”
黃蓉輕蹙著娥眉,口中嬌喘,不知如何自處,她生平第一次體會魚水之歡,其中滋味,當真是既好奇又新鮮。
袁衙內見她起了淫思,有心戲耍她,笑道:“先前還說不要插進來,現下嘗到滋味了吧,那到底還要不要我插進來呀?”
黃蓉本就萬事由心,處事全憑自己喜好,又學了他父親離經叛道,視禮教為無物,此時既覺身心宜往,哪里還會在乎羞恥,忙應道:“插、插進來,我那里面……好癢,有好多蟲在爬,難受死啦,你快……快插進來吧。”
袁衙內哈哈一笑,心中大暢,道:“也罷,有你快活的。”說著已是屁股一挺,發力前頂。
只聽“嗞”地一聲,陽具刮著嫩肉,倏忽而進,瞬時便擠進了黃蓉的屄里。
此時陰道里早已濕潤,加上藥膏潤滑,袁衙內這一頂,竟是全根沒入。
“呀……好脹,嗯……好舒服……”
黃蓉終於舒展眉頭,只覺空虛盡除,煩惱盡消,剩下的全是那股子說不出的充實飽漲,酥麻暢快,讓人歡喜,讓人滿足。
層層疊疊的軟肉包裹著男根,緊匝無間,隨著黃蓉的呼吸在蠕動,在吸吮,仿佛內里有一張張無數的小嘴,在吞噬著闖入禁地的異物。
“哦,美人兒,你這屄果然會吸人,當真是個寶物。”
袁衙內大喜,被她吸得忍不住抽動起來。
“叭、叭、叭……”
“啊……啊……哎呀……好舒服……嗯……這……這動起來怎麼比……比剛才還舒服……哦……下面又癢啦……嗯……又癢又舒服……啊……”
黃蓉初經人事,自然不懂其中緣由,隨著陽根在牝戶內的抽插,只覺癢一陣,酥一陣,難受一會兒,又舒服一會兒,一層一層,交織著,高漲著,此時黃蓉身心全感受在這份快感上,哪里還想其它,只盼著他插得更快些,插得更用力些才好。
“嘰咕、嘰咕、嘰咕……”
內里淫水已然成溪,隨著陽具的抽動,溢濺而出。
“啊……啊……你、你快些……嗯……插得再大力些……啊……好哥哥……嗯……插進來真的好快活……我、我要舒服死啦……啊……”強烈的快感讓黃蓉心神俱醉,口中不住胡亂呻吟,兩手兩腳更是不自覺纏住了身上男人。
袁衙內握著黃蓉的一只奶子聳得更快了,他一邊著力挺動,一邊笑道:“你個小淫娃,身為夷人竟不知這男女交合,當真是奇怪。”
他早聞夷族蠻化未開,男女族人行事大膽放浪,全不懂禮儀羞恥,苟合無忌,與獸無異,此時見黃蓉仍是這般天真爛漫,心中自然訝異。
黃蓉摟著身上男人,粉頰兒紅撲撲,媚眼兒流絲絲,不自禁挺起自己的胸脯去迎合男人的手掌,她乜著眼兒嬌喘吁吁,咬著唇兒咿咿呀呀,不忘道:“現下……知道啦,嗯……這男女之事……真個是快活,啊……舒服死啦。”
袁衙內見她這股子的浪騷樣兒,心中那團火瞬時被燎了起來,他探手往後,捉住纏在腰上的那兩條光滑大腿,用力一提擱到肩上,隨後身子前聳,將底下黃蓉的屁股聳離床面,這才發力抽動起來,他聳的異常凶猛,力大速疾,已是回復了往昔的粗暴,勢要將先前的壓抑統統都宣泄出來。
“嗬、嗬、嗬——”
袁衙內喉間悶響,已是干得急紅了眼。
黃蓉立著豐臀,身子都快要蜷成一團,擠在男人身下承受著疾風暴雨般的拍打,那白花花的屁股隨著撞擊在床面上彈跳抖動起來,一時間肉浪滾滾,聲響連連。
“啪、啪、啪——”
“呀……你別……別這麼凶……啊……要插到肚子里啦……哎喲……好麻、好舒服……啊……要被插壞了啦……啊……”
黃蓉一會兒抬頭望顧,看著那根肉棍兒在自己牝戶內直進直出,直看得心驚肉跳,心肝兒砰砰亂撞,一會兒抵首仰面,感受著一波波逐浪起伏的強烈快感迷離心醉,神魂顛倒,她嬌吟連連,被聳得噤不住聲,她全身酸軟,但心里暢快得想發狂。
“啪、啪、啪、啪”陽根杵著肉屄像在搗臼。
“呱嘰、呱嘰、呱嘰”淫水潺流,在黃蓉的臀股間飛濺。
“啊……不要……插壞啦……啊……真的要壞掉啦……我、我要尿啦……啊……”
黃蓉只覺小腹悸動,好似要痙攣,那陣陣不由自主的收縮,仿佛有股熱流要從下身陰戶里噴涌泄漏出來,只道此次真個是被插壞了身子,連失禁都不得而止。
袁衙內知她泄身在即,一邊依舊著力猛聳,一邊粗喘道:“別怕,你這是要平地飛升啦。”也就只抽了十來回,袁衙內便聽得黃蓉發了聲嬌喊,隨即就見她整個人發顫起來。
“尿、尿啦……啊……啊……”
黃蓉此時只覺眼前一片花白,連周圍的一切都仿佛變得虛幻起來,直感頭暈目眩,昏昏沉沉,恍惚間,好似魂兒飛離了身體,飄飄忽忽,如墮雲霧,搖搖蕩蕩,如臨仙境,此番感受,竟是說不出的奇妙,其中體會,又是道不盡的舒暢,當真是前所未有,使人迷戀萬分。
正當黃蓉滿臉陶醉沉浸在高潮快感中之時,袁衙內卻是咬緊了牙關面容扭曲,他此時只覺自己的陽根被一陣柔軟的夾力箍緊了,層層疊疊,密閉纏繞,竟是說不出的舒服受用,頂端更是像被一張小嘴緊緊嘬住,將整個龜頭慢慢吞噬,蠕動著,磨蹭著,在啜吸,在吐吮,那蝕骨的酥麻,那銷魂的快感,竟比黃蓉昏迷之時要強上百倍,也要厲害千倍,盡管袁衙內已經服了金槍不倒的丹藥,盡管他也挑了當中藥性最好的種類,但面對黃蓉的名物寶器,他終究還是強忍不住。
黃蓉哼哼唧唧正暢快至極,陡覺牝戶內的那根東西猛烈跳動起來,隨即便感覺有一股股滾燙的熱流直衝涮進來,不由嬌喊道:“啊……你、你怎麼也……尿……尿進來啦……”
她心中又驚又羞,下意識便想推開他,但內里被那熱流一燙,又覺暖洋洋舒服異常,仿佛整個人都要融化開來一般,哪里還使得出半點力氣。
“嗬、嗬、嗬——”
袁衙內喉間悶響,有心分說卻又哪里說得出話來,只顧死死抵住黃蓉陰阜,繃緊著身子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