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三鳳奇緣:風舞江湖

第2章

三鳳奇緣:風舞江湖 寺下小僧 10517 2024-03-05 05:05

  午後盛夏,赤日炎炎,官道上行人寥寥,兩旁雜花生樹草木茂盛,一輛馬車乘著滾滾熱浪播土揚塵飛奔急馳,驚起小獸飛鳥四散入林。

  馬車震動隆隆不休,車廂里王祖英一聲嬌吟終於清醒過來,“娘,您醒啦。”身旁顧卓婷抱著孩子湊身過來,心里總算安定了幾分。

  王祖英方將得醒神智未清,迷糊間見女兒在側,脫口便問:“婷兒,到家了麼?”她話剛出口,猛地記起先前之事,一下坐直起身子,神色惶急連連發問道:“你爹爹呢?你爹來了麼?”顧卓婷正不知要如何回話,卻聽車前吳崢道:“師妹,你醒啦,你只管休息,我帶你們離開。”他本以為下的迷藥足可以撐上兩個時辰,不意只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王祖英就醒將了過來,說話間不免在心中暗道:“看來這幾年師妹的功夫並未落下,功力又長進了不少。”

  “停車。”

  王祖英上前掀開車簾,對駕車的吳崢喊道:“師兄快停車,你這是要帶我去哪?我哪里也不去,你快送我回家。”

  吳崢也不停馬,依舊趕著車道:“城里去不得,那姓李的帶了兵馬正奔來你家,你去不是自投羅網?”

  王祖英鳳眉一立,厲色道:“怕他不成,他來多少我就殺多少,你別管,快停車。”

  吳崢狠狠地抽了一馬鞭,氣惱道:“我怎麼能不管?師父就你這麼一個女兒,我不管,你讓我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他老人家?”

  王祖英神色一黯,想起父親臨終前的交待,自己到底是背了親違了約,她心中愧疚,可終究抵不過對丈夫的擔憂,不禁面露決絕道:“此生算是我王祖英對不起你,只求來世再報,你現在快送我回去,我夫君若是有什麼不測,我也決不會偷活。”

  吳崢一時氣結,怒道:“他都不要你了,你還回去做啥,為什麼偏要去送死?”

  顧卓婷在一旁聽了這話,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委屈,上前拉住母親語帶哭音道:“娘,爹是不是真的不要我們啦?”

  王祖英搖頭道:“別胡說,你爹這麼疼你,怎麼可能不要你。”

  “那爹爹為什麼要和我們……和我們斷絕關系?”顧卓婷雖然亦是不信,但一想到那封休書,眼淚還是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王祖英正色道:“你爹這麼做,肯定是有什麼事不想連累我們,所以娘一定要回去弄個明白。”

  她夫婦二人向來鶼鰈情深,休妻之事自然不信,此次李弘泰來者不善,蔣家又看風轉舵,只怕如今自家已是形勢危殆生死攸關,她越是深思便愈發擔憂,情急之下再也顧不得吳崢阻攔,縱身就欲躍下馬車。

  “師妹不要!”吳崢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王祖英將她扯了回來,“你干什麼?你倒是走的干脆,你叫那倆孩子怎麼辦?也跟著你一塊兒去送死不成?”

  王祖英心底一沉,這才想起兒子女兒還在車上,回身望去,只見女兒抱著孩子蜷縮在旁,淚眼汪汪楚楚可憐,當下心頭一軟再無他想。

  吳崢見師妹這般悵然哀傷,心里一陣絞痛,仿似被刀扎著一般,終於忍不住大吼一聲:“去他娘的,姓顧的,老子這次就陪你一遭,若到了陰間地府,定要再跟你爭上一爭。”

  他放低聲音,又對王祖英道:“師妹,你也別急,咱們先把倆孩子安頓好,師兄定然送你回去。”

  “師兄……”向來剛強堅毅的王祖英,此時竟是淚眼婆娑,望著吳崢再也說不出話來。

  馬車又馳了一路,眼見不遠處一間破廟孤立,吳崢放緩馬速道:“咱們去那廟里歇下腳,好作打算。”

  王祖英點頭答應,不一會兒幾人到了廟前,破廟不算破,梁瓦未塌磚牆未倒,只因荒廢年久,上面雜草叢生藤蔓攀長。

  進得廟內,三人找了個空地休息,幾人剛落坐,那嬰兒卻哭鬧起來,想必是剛醒肚餓,王祖英只得抱了轉去佛像背後,一邊輕哄安撫,一邊解開衣襟,拉散里衣,一團白馥飽滿的肉球瞬間彈跳出來,她輕俯身子,把那粒紫紅的乳頭就進嬰兒口中。

  沒了孩子的哭聲,周圍立時變得安靜異常,顧卓婷繃了一路的心弦終於松馳下來,抱膝蜷縮著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耳中似有爭執之聲,就在將醒欲醒時,只聽母親說道:“師兄不必說了,此次前去吉凶未卜,師妹怎能連累於你,何況還有兩個孩子,我也不能讓顧家從此絕後,辰兒尚且年幼,只求師兄好好照顧,我知你一直對我有意,師妹沒有什麼可以回報,今日就用這殘薄之身替師兄了卻這個心願。”

  幾聲悉索之後,場中一時又安靜下來,顧卓婷疑惑間抬頭,頓時羞得滿面通紅,只見眼前一具雪白的嬌軀裸身背對而立,纖腰玉背,長腿豐臀,單就一個背影就美態盡顯,她心頭猶如小鹿亂撞,偷偷低下頭去竟是不敢出聲。

  吳崢亦是呆愣當場,眼前的景象讓他一時瞠目結舌,一直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此刻竟以這般姿態呈現在自己面前,只覺全身的血液都往腦門衝去,那坦蕩蕩白花花的高聳胸脯,那只手就可環抱的細挺腰身,那圓滾滾豐滿筆挺的大長腿,尤其是中間那一撮黑毛下的粉嫩縫隙,吳崢看的雙目發直,竟是一時挪不開眼睛,他仿佛著了魔般顫巍巍站起身,一步一步慢慢前挪,兩只手也不自覺抬了起來直衝王祖英胸前,好似已經迫不及待要想把那兩團飽滿的乳肉抓到手里。

  “他是要來摸我的胸嗎?手伸過來了,啊,快要碰到了……”

  王祖英心亂如麻,雖然早作好了准備,但見那雙大手漸漸靠近真的事臨當頭,頓時羞不可遏,自己又不能反悔躲避,只得閉上眼睛,一時間心頭怦怦直跳有如擂鼓,“嗯……碰上了,終於還是被摸到了……”這一刻,王祖英沒來由松了口氣,好比懸在心頭的大石終於落了地。

  胸前的乳肉在滾動,在擁擠,王祖英睫毛微顫,閉目承受著肌膚相觸間那粗糙磨礪之感,她呼吸漸促,正待舒緩之際,胸前猛然傳來一陣劇痛,“嘶——好疼!”

  王祖英料不到他竟如此不懂得憐香惜玉,只覺自己的雙乳仿佛被兩只大鐵鉗用蠻力緊緊箍住了一般,幾欲爆開好不生疼,她心中發苦,不禁揪緊雙眉咬唇含辱,那張艷麗無比的俏臉上瞬間布滿了痛楚。

  吳崢此時臉色猙獰,猶如失去了心智一般,咬著牙呼呼直喘,只顧盯著手上那兩團已被扭掐抓捏成麻花狀的白晳胸脯,手背上青筋暴凸可見用力之重,十指深陷乳肉,滑膩軟彈的嫩肉從指縫間溢滿而出仿若凝脂,讓原本白皙的雙乳變得腫脹發紫,頂端兩粒充血的乳頭更是奶汁噴灑四處飛濺,那情形幾多暴虐,幾分淒美,可憐之中卻又充滿著異常淫靡的肉欲,看的吳崢獸心縱起難能自抑,不禁又是狠狠一攥。

  “啊——”劇烈的疼痛讓王祖英終於忍不住呼出聲來,她再也顧不得之前自己許下的承諾,身子一仰就往後躲去。

  吳崢尚未松手,那兩團白肉被拉扯終於滑脫而出,在空中顛晃不已,雙乳脫手又聽得師妹呼痛,吳崢呆了一呆,雙目逐漸清明,暴戾的神色也慢慢平復,他看了看滿是奶水的雙手,這才如夢方醒,想不到自己竟會對心愛的師妹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舉,頓時悔恨,自責盡數涌將上來,“我、我真是個畜生啊!”他一時痛心疾首,狠狠扇了自己幾個巴掌,蹲下身抱頭痛哭起來。

  王祖英捂著前胸退在一旁,見他如此涕泗橫流的模樣,心中委屈怨惱之情不覺漸去,她上前輕輕撫住那顆光禿腦袋的頭頂,忍曲遷就道:“師兄,你不用自責,是我自願的,師妹不怪你,師兄要是喜歡這樣,師妹可以再給你,我受的了。”她說著放開遮擋前胸的手臂,微微向前挺起了胸脯。

  吳崢停了哭泣,默默撿起地上的衣衫,站起身把它披到師妹身上,只是搖頭不語,他轉身走到佛像跟前,合什參拜喃聲自語:“多年相思以為痴,今日方知心已障,空入佛門不得法,了無一物可提扶。”他長嘆一聲,接著道:“師妹,我知勸不住你,倆孩子師兄自會好好照顧,但願你此去逢凶化吉,平安無事。”

  王祖英看著他的背影一時有些恍惚,只覺這位師兄似乎哪里不對自己又說不上來,她定了定心神,躬身拜道:“那婷婷和辰兒就托付給師兄了,師妹在此謝過。”

  顧卓婷在邊上聽了個明明白白,此時哪敢再假裝睡著,猛地站起身衝到母親懷里,臉色慘白放聲哭求道:“娘,不要扔下我,婷兒也要回去,你們不能不要我,娘!”

  王祖英此時衣衫不整幾近赤裸,但見女兒如此淒憐也是心中哀苦,一時間難顧尷尬羞恥,拍住女兒後背安撫道:“別哭,爹和娘只是有事要忙,暫時無暇照顧你們,你先跟吳伯伯呆上幾天。”

  她見女兒只顧搖頭哭泣,不免嘆了口氣,接著道:“聽話,你現在長大了,以後要好好照顧弟弟,知道麼?”

  王祖英不待她回答,撫在後背的那只手輕輕上移,落到女兒脖頸上,只屈指一捏,顧卓婷瞬時停止了哭聲軟倒在母親懷里。

  ……

  夜幕降臨繁星閃耀,又是到了晚上,清幽的夜色中微風徐徐,吹走著白日的酷熱,星亮月暈,月不明,心難靜。

  涼州府衙,顧啟興獨自坐在桌前愁眉不展,對眼前的酒菜已是興味索然,正神思恍惚,突從門外回廊處傳來熟悉的女子嬌呼聲,“怎麼,心神不屬的,這是在想哪家的小娘子?”

  顧啟興陡聽話音猛地站立起來,剛欲尋聲衝門出去,就見廊道拐角處閃出一道麗人身影,“你、你怎麼在這里?你師兄他不是……”他話說一半突然惱怒起來,改口罵道,“這吳崢果真沒用,給他機會都不懂得把握,活該他做一輩子的和尚。”

  王祖英靠在門上,雙手抱胸,偏首側目,神情帶著幾分戲謔,冷笑道:“把妻兒拱手送人,你倒真是舍得,好在師兄只聽我的話不會依你。”

  她自辭了吳崢便一路急行緊趕,到此時方才得回,心中懣怨未消,不由哼聲道:“虧我這般掛念你急急趕來,你卻還把我當外人。”

  顧啟興搖頭嘆息道:“你的脾氣我又不是不知,告訴你,你還會走嗎?李弘泰此次有備而來,就為假借皇命公報私仇,我始終得為顧家留點血脈,只能出此下策。”

  王祖英收起不快,軟聲道:“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顧啟興上前握住妻子的一雙柔荑,灑然道:“不過是要去掉我這個政敵罷了,說起來倒是我連累了你。”

  王祖英只覺悲從中來,一下撲入丈夫懷里,再也說不出話。

  顧啟興輕輕摟住妻子嬌軀,不由往門外張望了幾眼,疑惑道:“辰兒和婷婷呢,回房了?”

  王祖英輕聲回道:“孩子們我已托付給師兄照顧,放心吧,已經出城了。”想起先前骨肉分別的依依不舍,王祖英不禁又牽掛擔憂起來。

  顧啟興見妻子愁雲滿面,知道她放心不下,便安慰道:“吳崢雖魯莽不羈,但也率直真性,孩子們有他照顧,將來倒也不會受欺吃苦。”

  王祖英憂慮道:“辰兒尚小,我只擔心師兄他一個粗人照顧不來。”她尋思了會,唉聲道:“要是當年那個老婆婆再來就好了,婷婷和辰兒交由她照顧,我也放心。”

  顧啟興怔了片刻這才想起,遲疑道:“你是說那個想要收婷婷為徒的老嫗?不過一個游方騙子,哪能當真。”

  王祖英卻道:“你沒學過武所以看不明白,這人可不簡單,僅憑她的呼吸吐納,我能斷定,此人必定是位登堂入室的一流高手,當年要不是我身子不適,早就出手試她一試了。”

  顧啟興道:“就算她是位高手,可過了十幾年,如今只怕也是暮景殘光,龍鍾老邁了。”

  王祖英也覺在理,便不再多說。

  顧啟興懷里抱著溫香軟玉,鼻間盡是妻子的幽蘭發香,也不知明日會是個什麼結局,只希望這一刻的相擁能永久無止,心神蕩漾間,不覺意亂躁動起來,雙手不由滑落一把兜住了妻子的豐臀雪股慢慢揉捏起來。

  王祖英不意丈夫在此時還有這般閒情意致,抬頭嬌媚地向他瞪了一眼,輕嗔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作怪。”

  顧啟興輕吻著她的俏臉,溫言道:“一天沒見你,當真恍如隔世,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我要把你融進身子里,咱們永遠不分開。”他變得有些急迫,動作也激烈起來,一邊啜住妻子的嬌艷雙唇吻得翻江倒海,一邊揪著兩瓣豐彈肥厚推波助瀾,還時不時摁向自己襠胯摩擦下體。

  “嗯……唔……”

  王祖英被撩撥得亦是有些情動,小腹間火熱的堅硬讓她嬌喘吁吁渾身燥熱,就在她將要忘我投入之際,顧啟興的一只手攀上了她胸前。

  “嗯……”不是情難自抑的呻吟,而是火燒鑽心的疼痛,日間被吳崢粗暴肆虐的傷痕經久彌新。

  王祖英掙脫懷抱,捂胸低眉神色歉然道:“不要,明天說不得就要有一場爭斗,我、我不想耗費精力。”話中幾分真假,她更怕脫去衣服後,現出雙乳上的十指青淤,顧啟興點頭只得作罷,壓下欲望醒悟道:“你還未用飯吧?”說著不及回話便拉著她到了桌旁。

  王祖英待他落座,望著丈夫從容神態下掩藏起的那絲失落,不由心生憐惜,她故作俏皮,嬉笑道:“還真餓了呢,就是這菜妾身可不愛吃。”她款款上前,肥臀一送就坐到了丈夫腿上,貼緊身子,撅嘴撒嬌道:“夫君,給奴奴加個菜吧。”

  顧啟興被妻子這番模樣弄得疑惑莫名,剛剛還說要保持精力現下卻又來挑逗自己,不由遲疑道:“你若不喜,讓廚房再做幾個來。”

  王祖英嬌笑道:“不用去廚房,現成就有啊。”

  “哦,哪個?為夫夾給你。”

  顧啟興攬住妻子柳腰,提筷就欲起食,王祖英咯咯一笑,撫在丈夫胸膛上的那只手倏地下移,一把就掏住了那襠間的垂物,拋眼嫵媚道:“就是這個呀,妾身現在想吃嘛。”

  顧啟興心神一蕩,道:“你剛才不是說……”

  王祖英截住話頭,莞然道:“明天又不是你動手。”說著,便在丈夫火熱期待的目光中緩緩滑下,鑽入桌底。

  外袍掀開,褲子脫落,王祖英跪在丈夫腿間,握著再次昂頭的陽具,低下螓首,猶如蜻蜓點水,先在那紫紅光溜的龜頭上輕輕一吻,隨後撥翻陽具,在柔情對望之中,輕啟朱唇勾探丁香,順著棱角的圈兒開始掃舔挑逗。

  顧啟興只覺下體敏感處陣陣瘙癢酥麻,就似有條軟蟲在蜿蜒爬動一般,不由身子一顫,雙手猛地撐住了桌沿,妻子一向很少口舌侍奉,每次都是要他軟磨硬泡被糾纏得煩了才肯勉強開口,此時竟這般主動屈就,不禁讓他感動萬分。

  王祖英挑撥一陣,舔舐棒身,含吸卵袋,一張英氣俊美的俏臉上盡是風騷妖嬈。

  顧啟興見她遲遲不將那話兒吞入口中,只在外面隔靴搔癢避重就輕,不免有些急躁起來,終於忍不住伸手摁向妻子腦袋。

  王祖英頭上受力,嬌媚地白了一眼,這才張嘴將龜頭納入口中,緊跟著攏嘴縮頰,在龜棱上著力的箍上一箍嘬上幾囁,隨後螓首下壓,那陽物便在紅唇間一滑,整根消失不見。

  “噢!”突如其來的深喉,讓毫無防備的顧啟興不禁悶哼一聲,瞬間坐直了身子,剛剛還是微波輕蕩,轉瞬就成狂浪嘯卷,顧啟興感受著下身的溫暖濕潤,緊匝軟膩,不由眯眼舒眉,愜意無比。

  王祖英額頭抵著丈夫小腹,鼻尖扎在陰毛叢中,強忍著胸悶欲嘔,吞著陽根撲在胯間,她畢竟少更此事,這般深含已是極限,想要再動舌卷舔卻是難及,尤其卡在喉間的那截硬肉兒,讓她極為不適,氣短難忍。

  就這般忍了幾個呼吸,王祖英終於憋將不住,“嘔”地一聲,吐出嘴里的粗壯陽物,開始大口喘息。

  顧啟興見妻子滿臉通紅,淚眼朦朧咳嗽不止,知她著實難受,感動之余亦是憐愛頓生,不由吐露心聲道:“英妹,你待我真正是好,我顧啟興今生得有你,明日就是死了也無悔此生了。”

  王祖英不願他多想明日之事而心中不愉,便低頭又將陽物含進嘴里,她聳動脖頸吞吐套弄,舔舌品咂含卵吸吮,只想讓他把滿腹的憂慮都發泄出來,她動作迅捷又仔細,神態認真而貫注,一時間,吸溜之聲接連不斷,嗞嘖之響綿延不絕。

  顧啟興望著妻子伸縮著的白玉脖頸,見她如此盡情肆意,加之下體傳來的酥麻快感直如陣陣波濤,洶涌彭湃地涌向著全身,當真是舒爽無比,直想一泄如虹,當場射個暢快。

  “唔……唔……嗯……嗯……”

  王祖英鼻中嬌哼不斷,螓首起伏不停,半截陽根在雙唇間進出飛快,她額頭隱隱滲汗,鼻翼翕張面紅耳赤,嘴角的流涎將整根陽具都浸得油光發亮,她此時只有一個念想,就是讓自己的丈夫可以痛痛快快地泄身。

  夫妻二人似靈犀相通,不一刻,顧啟興便覺散布全身的快感又匯聚到了一起,直衝小腹而去,幾欲噴薄而出,“英妹停下,我、我要出來了,噢,噢!”

  王祖英沒有撤嘴,依舊吞吐不停,只在心中不斷喃喃:“射吧,在我嘴里射吧,唔……我要記住你的味道,嗯……盡情的射吧。”

  顧啟興見妻子並不松口躲避,已然知道她的心意,臨近高潮的強烈興奮感讓他一時獸欲陡生,猛地站立起來,揪住妻子的發髻狠狠地摁向自己的下體,似乎如此還嫌不夠,另一只手又重重地按下她後腦,這才繃緊身子挺了挺屁股,“哦、哦”地開始泄出精來。

  王祖英早有預料,順從地放開喉嚨讓陽根直貫而入,她整張俏臉埋在丈夫襠間,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喉間跳動的陽物和緩緩流入肚子的滾燙陽精。

  “呼……”

  顧啟興長吁一口氣,射的暢快淋漓,舒爽無比,他沒有即刻松手,仍然抱著妻子的腦袋在自己下體上摁來晃去,同時屁股轉動,碾磨不休,似在回味,似有不舍。

  王祖英憋著一口氣任他擺布,待到頭上的勁力撤去,這才“嘩”地一聲吐出陽具,跌坐在地,她一時咳嗽,一時干嘔,模樣楚楚可憐,幾分淒然,幾分淫靡,不堪中又透著別樣的風騷浪情,“沒良心的,你想咽死我啊。”

  王祖英翻了個嫵媚的白眼,擦了擦酸麻的嘴巴,只覺喉嚨瘙癢不適,似仍有異物卡在當中,她輕咳幾聲,嗔道:“看你干的好事,嗓子眼都被堵住啦。”

  顧啟興慌忙從桌上舀出一碗清湯來,遞給妻子道:“來,潤潤嗓子。”

  ……

  次日上午,顧啟興正通往前衙,忽聽得幾個差役在湊堆說話,其中一人道:“你們看到沒有,潘家酒樓今天來了好多提刀背劍的江湖人,是不是要舉行什麼武林盛會?”另一人回道:“江湖上的事,咱們又去哪里曉得。”還有一人道:“有沒有盛會,咱們不管,可千萬別有爭斗。”先前那人又問道:“要是真打起來,咱們管還是不管?”有人嗤了一聲,譏笑道:“管?你打得過人家嗎?”幾人還想再說,就見一個鋪兵急衝衝地跑將進來,去到顧啟興面前稟告道:“大人,城外來了一隊兵馬,唐監門看了公文遣我來報,說是巡按御史李大人前來,讓大人早做准備。”

  顧啟興點了點頭,暗道這唐仲標有心,怕是發現李弘泰不善,這才向自己通風暗示,不由心下感激。

  那幾個差役聽得有兵馬前來,以為是與那些江湖武人有關,不禁嘩然,紛紛議論起來。

  潘家酒樓,往日少有食客的店內,如今卻是三三兩兩坐滿了人,有提槍攜棒的武人,有背劍挎刀的俠士,有長相粗野敞衣袒胸的莽漢,亦有俊逸瀟灑腰佩古玉的佳公子,這群人雖談笑自若,卻都有意無意地把目光投向了對面的府衙大門。

  此時坐在角落一桌的三人,吃喝間其中一人哂笑開口道:“鄒兄,想當年你把她當作九天玄女一般,有人說她幾句閒話,你便要與其動手,如今來看又如何,人家早就偷偷摸摸嫁了人,你也不照樣還是娶了妻。”另一人忙打圓場,干笑和聲道:“噯,過去的事咱們不要再提了,喝酒,來喝酒。”此人雖長得有些丑陋,但神態謙恭,處事作派倒像是個老好人。

  那鄒姓漢子甚是壯實魁梧,他抬頭乜斜一眼,道:“老子願意,當年願意,現在一樣願意,你以為老子心里沒數,以為人家會看上自己?老子從來就沒想過,可老子照樣見不得別人說她壞話。”他說話聲極大,引得整個樓的人紛紛側目,樓上一時鴉雀無聲,那大漢似渾不在意,只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正當此時,地面震動馬蹄聲響,幾騎奔馬從長街一頭發足急馳而來,居中一人身著官服,年逾四旬,黑面鳶肩體形瘦削,左右護隨二人,一人身罩黑袍,另一人穿戴鎧甲,後面跟著兩騎亦是軍士打扮,五人來到府衙門口,不待眾人下馬,從衙門里頭已走出一群人來,當先兩人一個衣袂飄飄,氣宇不凡,一個英姿颯爽,美艷無比,正是顧、王夫婦與一班衙吏差役。

  顧啟興站在場中也不見禮,望向李弘泰,朗聲問道:“不知御史大人此番前來所為何事?”李弘泰高坐馬上,覷了眼身後的王祖英,陰鷙寒聲道:“顧大人又何需明知故問,不如乖乖束手就擒可好?”

  顧啟興冷笑反問:“哦?不知在下所犯的是何罪?”李弘泰晃了晃手中的明黃卷軸,陰笑道:“十惡中大不敬、不義兩罪,加上一條通敵賣國,夠不夠?”

  顧啟興怒極反笑:“夠,夠取我顧某人的項上人頭了。”

  王祖英早已等得不耐,忽聞丈夫此話,當即抽刀攔在顧啟興身前,忿然喝道:“奸賊,想取我夫君的人頭,先問問我的刀同不同意。”

  刀喚“尺影”,狀如柳葉,只有一尺來長,刀身流瀅溢轉,寒氣逼人,橫在王祖英胸前,真個是寶刀美人,相映成輝。

  身下馬匹被刀光所驚,變得不安起來,李弘泰心中忌憚,不敢托大,往後退了幾步,這才衝那班衙役喊道:“顧啟興通敵賣國,聖旨在此,你們還不速速將其拿下。”衙役們聽得他呼喊,全都瞠目結舌愣怔當場,都道自己聽岔了,一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誰也不出手。

  潘家酒樓上,眾人都擠到廊台外圍看,先前談話的三人中,模樣普通的那人嘖了聲,陰陽怪氣道:“這李大人倒是打的好算盤,當年的冷月仙子要是落到他的手里,嘖嘖——”說著有意無意地瞥了眼身旁的鄒姓男子。

  王祖英當年追求者不知凡幾,多有好事者將各色美名按在她頭上,只是大多都是些叫不響的花名,這“冷月仙子”便是其中之一,只因多為一些狂蜂浪蝶,好色之徒所取,王祖英向來不喜。

  那鄒姓漢子直眉怒目果然已是激忿填膺,大喝一聲道:“奸賊,休得胡亂冤枉!”說著縱身一躍,單腳在憑欄上用力一蹬,人如流錘一般離樓而下。

  與他說話的那人嘴角一扯竟然也不管,兀自回到了座位。

  “你這麼煽風點火怕是不好吧,說不定他真的會死。”那模樣有幾分丑陋的漢子亦是走了回來,神色憐憫哀哀。

  對面男人嗤笑一聲,嘲諷道:“你為什麼不勸?難道你不想?”丑漢心中一驚,在外人眼里,他與鄒姓男子親如兄弟,得聽當此一問,不由色變,終於收起裝模作樣的神色,肅然道:“你知道?”男人鄙夷道:“我又不是他鄒雄,你們能瞞得了我?”正當丑漢心中惴惴不知該如何回話,那男子忽又挑了挑眉毛,神色猥瑣道:“那柳氏的滋味如何?”丑漢面色一頓,隨即綻出笑容道:“妙,妙不可言。”

  “這廝也不知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家里放著這麼個美嬌娘不享,非得跑這來湊熱鬧,他也不想想,人家會搭理他這種小角色?”

  “咳,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嘛。”

  “哎,倒是老哥你,兄弟我羨慕不來啊。”

  “怎麼,哥哥對那柳氏也有興趣?不如讓小弟從中安排一番?”

  “當真?”

  “放心,交由小弟便是。”

  兩人說完對視相望,眼冒淫光,臉露狎笑。

  王祖英正欲先發制人擒了李弘泰,陡聽對面一聲呼喝,便見有人飛縱而來,那人站到李弘泰面前,呸了一聲道:“亂臣賊子,想要誣陷好人,先從你爺爺屍體上踏過去再說。”李弘泰神色從容,似早有預料,輕笑道:“想逞強做那英雄救美?”說著也不等對方回答,自顧轉過身去,對酒樓上的眾人道:“還有誰,一並出來吧。”他話音剛落,從樓里又躍出一人,尚在空中,便使了個鷂子翻身,姿態飄逸,輕身如燕,比之前那鄒姓男子不知要出彩幾倍,那人翩然落地,竟是個二十來歲,俊秀貴氣的公子哥兒。

  這青年男子身著白衫,手搖折扇,姿態甚是風流,對顧啟興揖禮道:“在下葛應元,願為顧大人馬前之卒。”他微側身子,又對王祖英抱拳道:“見過顧夫人,久聞夫人聲名,小子如雷貫耳,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王祖英見他頗是輕浮自得,望向自己的雙眼亦是大膽火熱,不由心中惱怒,只因丈夫在旁,不好破口大罵,便暗哼一聲,偏過頭不去理睬。

  顧啟興拱手謝道:“承蒙二位俠士仗義出手,但茲事體大,顧某不願連累他人,二位好意顧某心領,還望二位趕緊離開此地。”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此乃我等本份,顧大人勿需多慮。”葛應元還待再說幾句場面話,卻見李弘泰身邊的小將大手一揮,跟在後面的一名軍士取出兩面令旗晃了晃,隨即只聽得腳步隆隆,地面震震,從長街兩端各奔出一百來人,這些軍卒各各手握長槍,腰挎朴刀,面色冷峻莊肅,其中兩列十余人還背著強駑硬箭,顯然是一支久經沙場磨礪已久的隊伍。

  “步跋子!怪不得行軍如此神速。”

  顧啟興突見這番軍眾,當下心中一凜。

  這“步跋子”乃夏國步兵一種,個個皆是部族中的頂好男兒,上下山坡,出入溪澗,最能逾高超遠,輕足善走。

  不一刻兩隊人馬便匯聚到了衙門口,二百來人凝神屏息嚴陣以待,殺意森然的壓迫之感讓顧啟興等人都是心頭發涼,那葛應元更是不堪,先前談笑自若的作派早已消失不見,此時竟嚇得面如土色,抖如篩糠,反倒是鄒姓男子依舊虎視眈眈,絲毫不懼。

  李弘泰神色鄙夷,掃了眼身前眾人,開口道:“除了顧氏夫婦,把其余人都殺了。”

  “是!”那小將得令,朝身後兩個軍士使了個眼色,隨著令旗再次搖動,唰唰幾聲,從左右各站出一伍背駑軍卒,橫駑絞弦,上箭瞄准,動作迅捷整齊如一,那葛應元見瞄向自己的森寒箭星,嚇得差點當場失禁,再也難顧顏面,縱身一躍就欲抽身逃去。

  只聽得“嗡、嗡”幾聲,五支硬矢激射而出,駑箭本就力道奇大,又是這般咫尺之距,那箭猶如流星寒芒,直往空中人影飛去,轉瞬便到了身後,葛應元尚在空中,挪騰不便,躲避不及,“啊!”地一聲慘叫跌撲下來,已是連中三箭,死得不能再死,可憐一位大好青年,只為博得美人青睞,落得個身死異鄉的下場。

  “嗡、嗡”那邊弓弦同時響起,直指鄒姓男子而去,那鄒雄倒也不全是個渾不吝的直愣子,眼見兩支箭矢向自己飛來,他就地一撲,險之又險地躲將過去,隨即毫不猶豫順勢一滾,“咄、咄”兩聲悶響,又堪堪躲過地上兩箭,他動作不停,接著單掌往地上一拍,整個人呼地倒立躍起,又有兩股勁風挾勢而來,他來不及多想,一個鷂子翻身打算再次畜力躲避,就覺大腿上一陣劇痛,已然中箭。

  六箭間而連發,只在電光火石間,原來這些弓駑兵卒訓練有素配合默契,兩兩輪射又迅速填缺補射,待到王祖英前來相救,十個駑兵又已上弦完畢。

  李弘泰此次專程就為王祖英而來,尚未一親芳澤,哪里舍得傷她,趕忙叫停駑手,王祖英亦是不敢上前拼殺,護在顧啟興身邊以防李弘泰拿住丈夫要挾自己。

  雙方甫罷之際,衙門口響起一陣騷亂之聲,原來是處在後面的幾名衙役被流矢擊中,倒在地上哀呼大叫,剩下的哪敢再呆正一窩蜂的要逃回衙門里去。

  潘家酒樓上亦是一陣嘩然,這些人大都是江湖上的一群三四流角色,有幾個甚至都不會武藝,只為湊個熱鬧來瞧瞧當年的隴西第一美女,不成想竟是這般凶險,當下吸了口涼氣退回店內,生怕那些軍卒掉轉身來對付自己。

  眼前兵甲林立殺氣騰騰,王祖英擔憂丈夫安危便欲一齊退入衙門里面,不想顧啟興卻搖頭道:“我身為朝廷命官蹇蹇匪躬盡忠拂過,若此時逃避,恐坐實其罪,你待會兒尋個機會殺出去,千萬別枉送了性命。”

  王祖英見丈夫已心存死志,淒然一笑,握住他手掌道:“沒了你,我縱使逃出去又有何意義,當初咱們說好要白首偕老,既然不可得,那就同生共死吧。”

  顧啟興知再勸無用,便點頭道:“好,那咱們就來世再做夫妻。”

  王祖英嫣然一笑,亦是點頭稱好。

  李弘泰見二人面對一眾如狼兵甲,卻仍是從容相依言笑自若,艷羨之余更是眼熱,不禁上前言道:“顧大人勿要再執迷不悟,有罪無罪,孰是孰非,你只要跟我回上京,聖上自有決斷,你這般抗旨不遵,難道就不怕累及妻小嗎?”

  王祖英既存了死心本來已無斗志,此時再聽得李弘泰之言,竟是想拿自己兒女作要脅,當下怒氣上涌,破口罵道:“老匹夫,找死!”話音未落,整個人已是合身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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