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松下衝八郎咳嗽了一聲:“剛吃的這些糕點感覺有些油膩,這里有沒有品茶的地方?”
張裕蕙笑道:“當然有,我帶你們去,就在對面文德橋邊上!”
趙江波道:“你說的是德月樓?算了,那里面的東西太貴吃不起,還是你們去吧,我還有事,再見!”
松下看了一眼張裕蕙,手指輕點一下按鍵,張裕蕙面色又是一變,一雙媚眼似要滴出水來,要不是在公共場合拼命強忍著,她立即就會叫出聲來,一把拉住趙江波:“好江波,你也一起去!”
趙江波抱住似要跌倒的小姨,感覺怪怪的,一股異樣的火熱從小腹升起,看小姨臉色古怪,把頭猛搖,不敢多想,看看時間還早,小姨又是一臉的乞求拉著他,想想回家也沒什麼事,立即點頭道:“那好!”說著話,輕輕的推開她,褲檔的雞巴可恥的立了起來,暗罵自己該死,小姨是媽媽的親妹妹,這事不能想的,否則天打五雷轟。
三人走出齊芳閣,松下笑道:“中國人不會做生意,在這種繁華的街口,我們日本都有美女拉車!”
趙江波接道:“什麼車?黃包車嗎?早過時了,現在哪還有人坐那車,況且中國男人多的是,要女人拉的什麼車?”心中以為松下騙人,多年以後,他去日本,發現日本許多繁華的大街上,果然都是美女拉著黃包車,生意都是不錯。
一眾保鏢不遠不近的跟著,趙江波根本不知道,三人進了雅間,趙江波先問了誰請客,得到答案是松下衝八郎請客後,當下老實不客氣的點了一壺上百元的虎跑龍井,松下笑了笑,哪把這百八十塊人民幣的消費當回事?
吩咐張裕蕙下去好好安排,不但要茶,還要弄些特色的茶點,而且還要看南京特色的茶藝表演。
張裕蕙臨走時,向趙江波狠狠瞪了一眼,低聲道:“老實點,別給我找麻煩,否則的話回家擰掉你的耳朵!”
趙江波答應了一聲。
這邊張裕蕙剛走,松下就笑道:“你叫趙江波?”
趙江波心道:肯定是小姨那個小三八向日本鬼子泄的老底,這要是抗戰年代,他要不要大義滅親呢?
把小姨來個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呢?
聽小日本問了,當下答道:“是——”
松下一笑:“那麼我叫你趙桑了?”
趙江波道:“隨便——!”
松下道:“你的小姨已經被我支開了,你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嗎?”
趙江波道:“我靠——!這麼直接?那好,我有三塊東西,就怕你認不識,你要是認識就開個價,滿意的話就拿走!”
“噢——!”松下笑了,他對中國古玩研究很深,就算現在大部分的中國專家,也不見得比他強。
趙江波以桌子做掩護,從戒指的介子空間里拿出那三塊在吳家賬房順來的廁所門簾,那三塊布已經被戒指里的靈光寶氣洗干淨了表面汙穢,現出本來的面目。
松下衝八郎看見趙江波拿出東西來時就兩眼放光,努力控制住要發抖的身體,若無其事的接了過來。
在明清時代,中國無論南北,都有個習慣,喜歡用一塊布掛在門前做遮擋,北方更流行,現在跑到北方某些偏遠地方,還有人用布或者半塊板做門前遮擋。
三塊布一塊是鴛鴦戲水荷花圖案,一塊是雲紋鳳穿牡丹,一塊是三十三觀音像里的魚藍觀音,都是鏽工精美,長三尺,寬二尺,行里人打眼一看就是清前期皇室的貢品。
趙江波道:“小鬼子!認出來是什麼東西嗎?”
松下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壓住心中的興奮,緩緩的道:“這是緙絲,又叫克絲,融絲織工藝技巧於一身,中國歷代有一寸緙絲一寸金的說法,趙桑,我說的對吧?”
“賓果!答對了,不過沒獎!”趙江波笑。
松下又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情緒平復道:“您這三塊都是清三代的東西,保存的非常不錯,我非常喜歡,希望趙桑您能割愛!”
趙江波想了想,伸出了兩個指頭,忽然又覺得不對,伸出三個指頭,剛要說價時,被激動的松下搶了話頭:“三十萬?價格高了點吧?”
趙江波傻掉了,他本來說是兩萬,後來又想宰下小日本,所以又想開三萬,聽到松下的話後,大腦立即短路了。
松下看趙江波不說話,只用眼睛瞪著他,立即又說道:“我看二十六萬怎麼樣?二十六萬人民幣,趙桑,這個價格不少了,我敢打賭,在中國,絕對沒有人出的價格比我高!”激動之下,這小鬼子也不裝了,說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比中國人還要中國人,同時心里暗想,真要是這個中國人不松口,死要三十萬的話還是給他。
趙江波也激動呀,差點就要跳起來,但絕不能跟小鬼子說他本來是要三萬的,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道:“那好,看在小姨那老娘們的份上,成交!”
松下心中一塊大石頭放下了,他不怕趙江波要錢,就怕他不賣東西,立即道:“趙桑您看支票方便還是轉卡方便?”
趙江波沒卡也不敢要支票,九幾年老百姓用的都是現金,工廠發工資領的也是現金,沒幾個見過銀行卡長什麼樣的,支票就更不用說了,當下道:“我要現金!”
“現金——!噢——!那好,趙桑,雖然現金不方便,但你只要現金的話也沒問題,我這就叫人提給你!”說完話拿出一個趙江波從沒見過的小盒子,其實就是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吩咐人提三十萬的現金送過來。
趙江波把三塊緙絲藏了起來,低聲道:“這事別給我小姨知道!”
松下一愣:“為什麼?”
趙江波道:“這個三八嘴碎,給她知道肯定會告訴我媽,那我的錢肯定會被沒收知道嗎?”
“喲西!”松下點頭:“那一定不給她知道,等會兒錢送到了,我把她支出去!趙桑,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東西?”
趙江波心道:挖了坑正等你跳呢,自己就送上門了,立即答道:“還有三個觀音像,紫檀的,什麼年代你自己看,方便的話我們約一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松下衝八郎笑了起來,低聲道:“喲西!我什麼時候都有空,就看你了!”
“明天!明天晚上八點半,還在這里,我把東西帶來,你把錢帶來!”趙江波道。
“帶多少?”松下衝八郎道。
“還帶三十萬!”趙江波道。
“喲西!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我呸,跟你個小日本談什麼君子!”
“趙桑,我可以很負責的保證,我們日本人絕對是最正宗的君子,說出的話最可信!”
“你得了吧!你個小鬼子,不怕我約了時間後找人打劫你!”
“不怕,因為我相信趙桑是君子,絕對做不出來這種事情!”松下笑得也鬼,心道:我帶的四個保鏢都是九段的高手,你想打劫我,得叫多少人來?
“哎呀——!總算安排好了,松下先生,保證您滿意,不過表演就沒有,我們這就是泡茶,沒有茶藝表演,改明天我再打聽打聽有沒懂茶藝表演的,咦——!就一會兒不見,你們兩個似乎談得很開心的樣子,談什麼呢?”張裕蕙問。
趙江波道:“松下小鬼子約我去他家吃飯!”
“哎呀!那怎麼可以?”張裕蕙羞惱,那地方全是松下玩她的各種性具,怎麼好給人看見?而且還是自己的侄子?
松下寫了一張紙條笑道:“沒什麼不可以的,趙桑,這是我月牙湖的地址,歡迎你隨時去做客!”
趙江波道:“你不怕我晚上去做賊,或者撞上你們做那事?”
松下笑道:“我基本上不在,那地方就你小姨一個人住,在我們日本,撞上我們做愛正好,你可以在旁邊上觀摩學習!”
張裕蕙羞得臉紅得似要滴出水來,同時感覺松下那小鬼子又在使壞,肉檔里塞著的那個東西又猛烈的跳動起來,心中想到自己和人造愛時趙江波在邊上看的情景,一陣大高潮來了。
一杯茶沒吃完,松下接到電話,知道送錢的人來了,隨便找了個借口,支開張裕蕙。
來人穿著黑西裝,寸頭,非常的精悍,把一個公文包放在松下衝八郎面前後,行了個日本禮出去了。
松下衝八郎看也沒看,把包推到趙江波面前,趙江波拉開拉鏈,只見里面整整齊齊的兩捆帶大半捆的“四大偉人”,瞧松下這派頭,相信也不會給假錢,當下把藏起來的三塊緙絲布簾拿出來交給松下。
松下非常小心,又仔細看了片刻,確認沒錯後,方才舉起茶杯:“合作愉快!”
趙江波拿起面前的茶杯和他碰了下道:“明晚八點半,還是這里,不見不散!”
張裕蕙敲門進來:“你們又在說什麼?什麼不見不散?”
趙江波站起身來道:“哎呀——!我記得家里還有事沒做,先走了,再見!”說完夾起手邊的公文包就走,那角度正好錯開張裕蕙的視线。
“真沒禮貌,松下先生……!”張裕蕙很怕得罪松下衝八郎,剛想再說什麼,被松下一把拉了過來,摟在懷里親嘴,他今天得到三件好東西,高興的幾乎要發瘋,幾秒鍾後剝光張裕蕙的衣服,腰間解下皮帶,先是抽了她一頓屁股,打得“噼叭”脆響,然後把一條長長的假雞巴從她的騷穴里抽出來,頓時憋了許久的一條水线射了出來,直彪到兩米外的白牆上。
“嗯——”張裕蕙仰頭長呤,長長的秀發飛甩,抬起一條雪白的大腿搭在桌上,一條腿站立,露出抽出假雞巴後依然張開的騷穴。
“呀——!”張裕蕙輕叫,雪白的粉背被小鬼子按住,兩團奶子緊貼在了冰涼的桌面上,也不管桌上茶杯茶壺,那條短小的雞巴已經捅入穴中,急速的抽插。
“啊——!呀——!哎喲——!爽呀——!主人你真厲害,弄死我了!”張裕蕙配合的叫喚,實際上被粗大假雞巴撐開不久的騷穴,插入這條短細的雞巴後,根本就沒感覺,只是要給小鬼子面子罷了,張裕蕙一邊挨著操,一邊想:小波這死孩子跟小鬼子說了什麼?
刺激得小鬼子如此瘋狂?
趙江波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出門上了個洗手間,就把包收進戒指的介子空間,高興的也要發瘋,出門後也不坐車了,一路飛跑著回家。
肖莉望著滿桌的菜肴,心里一陣惆悵,這些在東北老家過年都吃不到的食物,叫她難以下咽,想起兒子李天豪哭鬧著要吃肉肉的模樣,就是一陣心酸,她恨不得把這滿桌子的菜都打包帶回東北,給兒子吃,給女兒吃,給老公吃,給睡在床上的公公吃,給體弱多病的婆婆吃,但這不可能,在她看來,只要她露了口風,後果不堪設想,必須虛與委蛇,糊弄這家人。
趙母道:“丫頭,吃呀,想什麼呢?”
肖莉回過神來:“噢——!我在想江波有沒有吃飯呢!”
趙老太替她夾了塊肉道:“別管他,這小子指不定在哪里早吃過了!”
趙初十對兒子趙四九道:“劣質白酒少喝點,當心血壓高!”
趙四九答應著把那瓶洋河特曲放下,起身去盛飯,正說著話呢,趙江波進來了,手上拎著一個大袋子。
趙四九見兒子回來了,翻眼道:“都結過婚的人了,得顧家,又跑哪玩去了?看看幾點了?”
趙江波道:“章雲板鴨店門口碰到小姨了,非要叫我把這只燒鵝帶回家!我不帶不行喲!”
趙四九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是不是又找你借錢了?”
趙母張裕紅怒道:“趙四九!你不會講話比吃屎都難!”
趙四九道:“吃飯呢,惡不惡心?他小姨就比他大幾歲,小波又呆,裕蕙打小沒少騙過他吧?”
張裕紅道:“小蕙就沒買過東西給小波?前幾年上班第一次拿到工資,就替小波買了一條褲子,還說他小姨不好,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趙江波好想講,那是小姨那老女人玩跑得快輸掉的,輸給他一百多塊錢,就帶他跑到夫子廟地下商場,買了一條二十塊錢的牛仔褲算是頂賬了。
但這話決不能說,說出來老媽會罵的。
趙四九看著趙初十道:“爸!你看這麼多菜——?”
趙初十道:“那我們一人再喝一杯,多吃菜少吃酒!吃完了我們去澡堂洗澡!小波也去!”
趙江波道:“我才不去!你們兩個老的,洗澡就洗澡吧,還找什麼下活師傅,把我按得疼死了!”
肖莉見趙江波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問道:“你不去喝一杯?”
趙江波道:“哎呀——!我忘了買雪碧了!”
肖莉低笑:“我是說你一個大老爺們,不喝酒?”
趙江波道:“酒有什麼喝頭,哎呀——!媽,少盛點飯,我要多吃菜!”
肖莉瓊鼻一吸,一陣舒服的香味從趙江波身上傳來:“你又買煙了?”
趙江波低聲道:“噓——!我只要煙紙,從不抽煙的!晚上你還是幫我把煙抽出來,趁他們幾個不注意時扔掉,把煙紙在玻璃台板上壓平,別叫這幾個老的知道,否則又要罵!”
肖莉這個東北虎妞,眼看著烈性酒和各種煙卻不能喝不能抽,身體不由一陣的難受,趙江波這個小男人太古怪了,不怪人人叫他呆子,又說他大腦少根弦,比如這煙吧,他只要煙紙,卻把煙扔了,所以買的煙也是五花八門,什麼白金龍、黑虎、飛天、嫦娥,反正什麼煙紙漂亮買什麼。
和他在一起沒多久,就悄悄的攢了一餅干盒的各種香煙,這要是捎到李斌那死鬼手上還不樂死?所以她決定以後找孫寶林,求他帶給李斌。
還有就是酒,東北男人喜歡喝,越烈越好,喝完了就打婆娘玩,女人挨了打也只能認了而且還習以為常,三天不被男人打都不習慣。
這邊的男人也喝,不過喝完了去洗澡或者溜彎,不敢打老婆,要是喝多了幾杯,還會挨老婆罵,罵了都不敢還嘴的。
趙江波每次帶她出去玩,沿途喝的都是飲料,有時她看到路邊賣扎啤的,喉頭那一陣癢啊!
在南京燒烤不比東北少,關東煮也有,要是在東北那條件,頂多吃個串把串的解饞,有了三個孩子後,自己根本舍不得吃。
然跟趙江波在一起要吃多少吃多少,有天晚上在新街口,兩人看完電影出來,竟然吃了一百多塊錢的羊肉串,但都沒有酒,非常的不完美。
還有就是性愛方面,雖然趙江波特別喜歡她的身體,每次都是又親又舔的愛的不行,但不夠狂野,竟然不打她,不打的話操起來就感覺沒勁。
李斌都是一邊抽耳光一邊操,粗野的揪住頭發用皮帶打屁股,那才叫過癮,“結婚”的一個多月來,趙江波就沒碰過她一個指頭,遇到要她答應的事,比如穿件不要臉的衣服做愛,都是糾纏不休的泡蘑菇,或者許諾各種穿的用的吃的東西討好她,決不來硬的,這在東北人看來就是娘炮。
晚上,肖莉主動幫趙江波舔了二十多分鍾的屁眼,爽得趙江波不行,把她足足干了半個小時才渾身是汗的從她雪白的身體上滑下來,讓她驚奇的是,趙江波的雞巴似乎每操一次,都會長大一點點,變粗一點點,也越來越熱。
肖莉照東北的規舉侍候男人,伏在趙江波身上,細柔的舔著他的兩個奶頭,要是有需要,可以再操她,東北老爺們干婆娘,沒有放一炮就算完事的,象李斌那樣,沒有個三、四次都不能叫操過了。
但南京這個小男人基本上都是一次就算完了,很少操她兩、三回的。
雖然每天都對她摸摸捏捏的過手癮,但這在東北都不叫事,李斌曾把她扒得精光,十多天都沒給穿一件衣服,想操時隨時隨地的開炮,敢不聽就打,打到她服為止,想盡法子的玩弄她。
東北還有一個惡俗,就是換老婆玩,或者叫上好朋友一起操老婆,做愛時根本不避人,所以小孩子很小就知道這事,許多小女孩不用教都知道怎麼討男人歡喜。
當然招呼來的朋友也不白玩人家老婆,得在生活上幫襯幫襯。
趙江波給她舔的雞巴又些硬了,渾身的舒服,抱著她雪白豐滿的肉體,感覺生活無限美好,翻身在床頭櫃里一陣的亂翻,從里面掏出一個純金的鐲子來:“寶慶銀樓的,我買了很久了,一直沒想起來給你,他們說是最大的,我感覺還是小了點,你先戴著,以後我自己替你弄個更大的!”
肖莉哪里見過黃金,伸出雪白的手來,小心的接過那只足有80克的黃金鐲子,入手就是一沉,她產自北國,手腕比江南女人粗,所以要戴內圈65的,這尺寸趙江波看一眼她手腕就知道,所以戴起來剛剛好,也幸虧她手腕粗些,要不然南京的金店還真沒有做這麼重的。
“樣式還喜歡吧?不喜歡明天我帶你去換!順便再買幾個金戒指金耳環什麼的,你皮膚雪白,戴金的好看!”趙江波一只手支起赤裸的身體,把她整個人夾在兩腿間。
肖莉道:“很喜歡!不要換了!”說完抱住他又是一陣的親熱,一對大奶子在他身上亂蹭,兩腿間肥嫩的蚌肉磨著他硬燙的槍管。
趙江波終於受不了了,翻身壓住她,那條雞巴復又捅入她肥美的騷穴中狠狠的捅插,又是一陣“撲哧撲哧”的水響。
肖莉嗯嗯著由他施為,江南的飛煙細雨和北國的狂風暴雪比起來,不能同日而語,花心深處一陣的焦燥,騷肌媚肉本能的一陣又一陣收縮,想抓住插在肉里的物事,頭腦中又想起李斌那根鴨蛋粗細、二十公分長短的雞巴來,那才叫雞巴,那才叫男人。
肖莉被他越插欲火越大,騷穴深處最快樂的那弦始終沒法被其撥動,一雙雪白的手緊緊的抱住趙江波的後背,期望那根雞巴能插得更深更狠,一雙媚眼無奈的望向八步床對面鋼琴上那只雍正青花大瓶里一叢怒放的粉紅色月季花,沒話找話的道:“我看屋里又放著鋼琴,又掛著吉他,就從來沒見你彈過,你是真的會彈還是擺在屋子裝樣子?”
趙江波伏在她身上專心的動,聞言心不在焉的道:“當然會彈了,我還獲得過全市青少年鋼琴三等獎,本來是一等獎的,但是有人開後門,把我擠下來了,告訴你,上學時班上同學都叫我小陳百強,哎喲喂!這會兒跟你說這個干什麼?”
肖莉一披嘴,於她來說,鋼琴這玩意根本就是一無是處,還不如東北犁扒玩得好的男人,江南的男人啊,真是華而不實。
節假日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