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漆黑的房間里,只有一台顯示器亮著,畫面中是一個裸體女人在跳舞。
一雙眼睛注視著這一切,婉清起舞時是標准的舞蹈站姿,起手一個單山膀,一直做到小五花。
非常基礎的舞蹈動作,可由於赤身裸體,一對大奶隨著動作搖晃,丁字站立下屄毛也顯得那樣誘人。
婉清再次一個順風起,然後接一個小五花,忽而美腿斜拉,翩然而動。
一刹那,一只手點了停止,然後放大屏幕,直到看清雪白大腿處那一道亮晶晶的液體後,方才又播放起來。
婉清跳的是古典舞《廣寒謠》,在身無寸縷的狀態下,比艷舞還要勾人,尤其最後的旋轉,美乳蕩雪浪,腿間飄芬芳,簡直在玷汙月宮仙子的清譽。
不,或許天蓬元帥正因為受不了此舞的誘惑,才動了凡心。
那雙眼睛的主人一陣呼吸急促,古典舞本就搔首弄姿,加上婉清光著屁股,抬手撅臀間處處透著騷情,每一個動作都似在呼喚男人的蹂躪。
“騷貨。”
男人罵了一聲,因為婉清每個動作都在訴說這一點,盡管面無表情,但騷情的動作太過惹火,尤其側身一個撅臀,單手托花,赤條條身子擺個S,肢體語言在男人眼里簡直就是:來干本浪貨。
突然一個聲音道:“用下腰姿勢把屄掰開。”
婉清看了鏡頭一眼,沒有扭捏,雙腿岔開美麗身子一個後仰,單手撐住地面,然後用另一只手摸過屄毛,將兩片嬌艷屄唇輕輕打開。
鏡頭開始慢慢拉近,給了婉清騷屄一個特寫,白皙兩指間紅艷艷的肉縫里水光盈盈。
“用力掰開。”
看不到婉清的表情,只看到婉清手指再一用力,鏡頭猛然一個拉近,近到拍清婉清的屄眼,在張開的一瞬淌出一串淫汁。
持續的特寫,拍攝婉清騷屄的翕動,然後慢慢拉開鏡頭,直到拍攝婉清整體姿勢。
纖腰弓起,美腿岔開,美麗的姿態之下,卻因為做出掰屄動作,那樣的下賤。
“轉過身,再來一個。”
婉清依言轉身,撅著屁股單手把屄打開,小屁眼也暴露在鏡頭下。
“把臉轉過來。”
婉清側頭回望,鏡頭里出現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顯然還未曾被侵犯,妝容精致。
畫面再次定格,對屄的特寫,而這一次雪白的屁股搶了不少戲份,給了一個只有兩瓣大屁股的近景。
“過來吧,最好帶個舞蹈動作。”
婉清直起腰,忽而美腿一抬直接過頂,然後一個旋轉,又一個旋轉,用兩個轉身來到床邊,每一次旋轉都在對男人展示自己的屄。
那只手點了關閉,後面的他已經看過了,因為這是他放的第二遍。
這天,婉清又一次晚歸,最近婉清每周總有一天神神秘秘的,找一些我不想去查證的借口,或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才會回來,今天她說的是去做美容。
在我視线之外,婉清再一次走進一個酒店。
這次,婉清跟林長茨說的明明白白,要他本人到場。在進門之前,婉清打定了主意,如果跟上周一樣又是那個夜老頭,她就不妥協了。
那老家伙惡心不說,還特會折騰人,退一萬步說,根本滿足不了她,所以不論從哪方面說,都沒有任何意思。
進門之後,婉清沒有立刻抬頭,而是先關上了門,她擔心失望,但更清楚即使又是那個老家伙,她也沒有拒絕的本錢。
“嫂子。”
還未抬頭,卻聽到令婉清無比吃驚的聲音,一眼望去,坐在房間深處之人,竟是孫曉。
“怎麼會是你?”婉清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孫曉。
孫曉沉默著,在婉清快要發怒時,說道:“我不忍心看你被人欺負,所以找到那個姓林的,求他安排我。”
不論怎樣,面對孫曉,婉清還是有底氣的,很快平靜下來,踩著高跟鞋走過去。
“那你來是想干什麼,也要糟蹋我?”婉清冷眉以對。
“不……我不敢。”孫曉連忙道。
婉清往床上一坐,說道:“算你知道不敢。”
隨便說了幾句之後,既然是孫曉,婉清覺得可以直接離去了,站起身就要走。
孫曉急忙道:“就算我們什麼都不做,你也不能就這樣走,房間里有攝像頭,林長茨能看到這里的一切。”
婉清氣得想罵人,可對孫曉發火沒有意義,她四下掃了一眼,問:“攝像頭在哪里?”
孫曉道:“我不知道,他只是告訴我有很多。”
婉清重新把包摔到床上,一屁股又坐下。
“他說要把一切拍下來,最後發給表哥看。”
婉清忽而冷笑,滿不在乎的道:“你表哥以前也看過夜不晨拍的,那又如何?姓林的真是特別的沒勁。”
孫曉道:“他直到看到他滿意的畫面,才會善罷甘休。”
婉清想了想,冷哼一聲:“他不就是想讓我表現的騷浪,然後拿去氣你表哥,一點意義沒有。”
“我想不是這樣。”孫曉分析道:“他既然調查過你和表哥,肯定不是那麼簡單,他要的滿意可能另有所指。”
婉清一愣,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林長茨想拍下的不僅僅是她的騷浪,聯系到上次他說的話,或許是要老公徹底不能接受的事情。
在婉清思索時,孫曉偷眼瞄婉清的胸,然後一直到腳上的高跟鞋,喉結蠕動,恨不能立刻撲倒美嫂,狠狠玩弄一番,但他努力克制著。
婉清忽而抬頭,道:“既然我們什麼都不做,待在這里有什麼用。”
孫曉無奈的道:“他說發生什麼他不規定,但你至少得待足一個小時。”
婉清胸脯一陣起伏,不再說話。沉默了十多分鍾後,聽到孫曉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她抬頭看了一眼,孫曉竟然又流鼻血了。
一陣無語後,婉清從包里取出紙巾遞過去,然後起身去了衛生間。
在廁所里她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靠在洗手台上郁悶著,過了一會兒只好又出去。
什麼都不做,一個小時竟顯得那樣漫長。
尤其婉清知曉孫曉在強忍著欲望,彼此在床頭干坐著,漸漸感覺空氣變得那麼稀薄似的,在孫曉粗重呼吸刺激下,她也開始呼吸不暢,氣氛似乎變得旖旎。
因為彼此清楚原本應該做什麼,孤男寡女待久了難免心生雜念。
“孫曉,謝謝你幫我,不過下次你不要來了。”這種感覺讓婉清覺得很不好,她很擔心孫曉會忍不住撲上來,那時候一切都晚了。
跟其他人不論怎樣,將來都可以從生活中剔除,但孫曉是老公的表弟,過年過節總要走親的,一旦反目後果很嚴重,親朋好友可能都會知道,男人戴綠帽最可怕的,其實是被親朋好友得知,面子上最掛不住。
終於,堅持到一個小時,婉清立刻起身,跟孫曉走出房間後,她松了口氣,莫名的瞄了對方褲襠一眼,看樣子忍得很辛苦,定力不錯。
回去路上,婉清忽而道:“孫曉,你該找個女朋友了,不然老胡思亂想也不是個事兒。”
孫曉沒有吱聲,婉清沒好氣的又道:“跟你說正經事兒呢,聽到沒有?”
孫曉這才道:“我現在一無所有,現在的女孩誰會看上我?”
婉清看了一眼孫曉,雖說沒什麼學歷,家里條件也一般,不過長得還算過關,甚至眉宇間跟陳雲傑有幾分神似,畢竟是陳雲傑舅舅家的,如果是姑姑的話,那會和小蕊像。
“回頭讓你表哥給你安排個職位,弄個部門經理當當。”婉清半開玩笑道。
孫曉一陣苦笑,小蕊都是個小職員,別說他毫無學歷。
見孫曉一臉愁苦,婉清轉移話題,作為過來人,一旦離開了被撲倒的危險,又開始逗這個小表弟,把話題引向對方喜歡的方面。
“那你……平時都是怎麼解決那個的?”
孫曉支支吾吾不言,很難以啟齒的樣子,婉清有心也為難為難他,再次追問。
孫曉只好道:“我……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去找小姐。”
“啊!~”她以為對方會說手淫解決,那是男人很糗的事情,但這個回答讓她長大嘴巴。
“小姐……不干不淨的,以後還是少找,知道不?”以長嫂的姿態教育對方。
孫曉含糊其辭,婉清不滿的再次教育,孫曉只好保證以後不找了。
正在這時,婉清突然看到羽然的車在前面,正想追上去被紅燈阻隔。
她想到什麼,自己被威脅去陪男人,羽然會不會有同樣的遭遇?
還是說每次都是跟林長茨?
羽然確實約了林長茨,這是她第三次約林長茨,對方終於答應見面,一聽到見面地方在酒店,羽然就小屄發顫,但還是毅然赴約。
跟婉清一樣,來到房間並沒有看到林長茨,羽然打電話過去質問對方。
“桌子上有杯酒,有膽的話喝下去,然後咱們再談。”
羽然往里面看去,果然看到一杯紅酒擺在桌子上,她走過去看看那紅色的液體,問:“你搞什麼,這酒里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是,敢不敢喝?”林長茨竟是毫不遮掩。
“有何不敢?”羽然以為只是讓女人發浪的春藥,想著大不了被林長茨干上天就是了,端起來一口喝干,並且讓對方聽到她喝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