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潛真復雜又曖昧的表情,意識到自己說話有歧義的厲雨柔,本就有些後悔的面上閃過羞惱,一雙白肉腳兒突地抬起。
香風拂過,清亮亮的水花四濺,而後便踩在了孫兒的胸口。
潛真被姥姥美足輕輕一蹬,懵然之中向後坐倒。
“你在想些什麼齷齪事情!”她眉目含嗔,紅唇輕吐,語調卻不似往日嚴肅,反而帶了那麼一絲絲的嬌俏。
這麼一看,姥姥和娘親使性子時的模樣真是好像!
潛真胸口留下兩個濕漉漉的小足印,呆坐地上有些發痴。
呃,我只是有些驚訝你竟會留我歇在你的房間,能想什麼齷齪事情?
厲雨柔覺得自己今天實在奇怪,只不過被外孫洗了洗腳,養氣功夫就不知道拋到了哪里。這樣的自己,和憨憨的遙之兒有什麼分別?
她眼中不由閃過一抹惱火:“好了,你出去吧!回你自己房間睡去!”
聽到姥姥剛說留自己睡在房間又反悔,潛真連忙回神:“姥姥,你身為一族之長,余氏主母,應當一言九鼎,為孫兒表率,豈可說話當場就變卦?”
“我……你胡說亂扯些什麼?怎麼就和族長主母扯上了關系?”厲雨柔到底慣居上位,猶豫一瞬,想想外孫所言確實有些道理。
玉手一擺,下了決斷,“好了好了,你想呆就呆著吧!不許亂想!聽到沒有?”
說到後面一句,她語調竟帶了那麼一絲嬌嗔。
潛真現越發篤定,姥姥厲雨柔年輕的時候,必定是和娘親一樣的嬌俏美人,只不過後來不得已扛起家族重擔,才變成平日那般嚴肅的樣子。
若不是今日她突然留下自己,自己可就難以發現這冷熟大美人還有害羞嬌嗔的一面……
呃……只是,她為什麼害羞嗔惱?給娘親洗腳是尋常之事啊?難道是因為剛才我毛手毛腳,激動之下摸了姥姥的玉腿?
潛真越想越有可能,越覺得害怕。連忙想辦法哄姥姥表孝心,以免留下不好的形象。
他討好地嘿嘿笑著:“孫兒能亂想什麼,今日好不容易和姥姥聊天相處,有些激動。孫兒只想多和姥姥待一會而已……”說著,又握住兩只余著水氣的小腳,摩挲兩下。
“呀!”厲雨柔不知是腳掌被他摸癢,還是突然覺得更加害羞。身子一顫,猛地抽回了腳掌,蜷縮在肥圓美臀之下。
“沒完了是不是?沒出息的小鬼,就愛做這些仆婦勾當?”她故作惱怒。
潛真看姥姥再一次嚴肅起來,有些慌神,下意識摸了摸胸前濕濕的足印,湊到鼻尖嗅嗅。姥姥獨有的熟香撲鼻,讓他不舍放下。
他口中恭維:“姥姥這麼說,孩兒覺得委屈。孩兒是覺得好不容易姥姥開恩,給我敬敬孝心的機會,可不是愛伺候人洗腳……”
厲雨柔瞪他一眼,卻發現臭小子正在聞嗅自己留在他胸前的洗腳水,臉頰騰地滾燙。“噌”地一下拉住了床簾:“睡覺!”
潛真撓撓頭,覺得好像惹姥姥更生氣了。但是也不敢再打擾她,收拾妥當之後,靜靜上了偏側另一張床榻。
只是過了一會,姥姥再次和他說起了話。吹熄了燈火,祖孫倆對床而談,倒是沒有了之前旖旎的鬧劇氛圍。
在交談中,潛真更加理解了姥姥這些年的艱難和苦楚。
外公在百多年前便在圍攻中仙逝,留下余家偌大個爛攤子給姥姥。
姥姥毅然決然扛起這個家族,拒絕了多次聯姻請求,她一個女人硬生生在其他家族的圍追堵截下,殺出一條血路,帶領宗族重現輝煌。
只是如今因為某道環節出了問題,財政方面又出現了很大的困境。她語帶愁緒,說這次危機解決之後,就開始著手培養潛真做接班人。
聽姥姥訴苦似地親口說出這些經歷,潛真欽佩之余,更明白了她也是個女人,也會在深夜時覺得孤苦無依。
當下溫聲安慰,若非她余威尤在,他都想鑽她被窩將其美軀摟在懷里。
但,如今也只有想想。
祖孫倆不知聊了多久,潛真沉沉睡去……
他再次醒來,是被床帳外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的。皺著眉頭,潛真迷迷糊糊挑起床帳一角,不由倒吸一口氣。
映入眼簾的,是一尊美肉波蕩的大肥屁股。屁股下的美腿微曲,臀縫隱在陰影里,縫下的美屄鼓鼓囊囊,扎出幾根又黑又長的陰毛,驚鴻一瞥。
而後美臀便沉了下去,“淅淅瀝瀝”的流泉聲響,那兩只微微墜下的肥美臀瓣中,流出一股清清的尿液,一股騷味鼓蕩而起。
是姥姥在起夜!
潛真心砰砰跳動,看著那白肉美腚,胯下雞巴頂得被子高高。
許是剛剛醒來,腦中糊塗,淫興之下,他竟有種想挑簾而出,將雞巴插進那屁股縫中的衝動。
也管不得這是誰的屁股了。
“泉”聲漸止,末了,那美臀聳聳,又擠出幾股強力的尿液,打得尿盂壁“啪啦”作響,這才上抬,撅向潛真。
潛真一張嘴張得大大,看著那臀縫隨著撅過來而擴張,縫中陰影縮小,消失。一朵細小油潤的菊穴屁眼褶褶皺皺,隨著她動作時不時微縮一下。
菊穴下方是一道飽滿肥厚的美屄,如同中間咧開的饅頭。
陰唇糾結凸出凹陷的屄縫,兀自懸著幾滴清亮的尿液。
姥姥的陰毛濃密,竟一直連絡到了屄唇和屁眼之間。
姥姥美腿打得更開,一只手按住饅頭兩側扒開。
糾結在一起的陰唇如新花初綻,舒卷而展向兩側,拉出一縷縷黏黏的絲液。
她另一只手翹著蘭花指,捏起一塊帕子從前往後,沿著張開的紅紅屄縫揩著。
潛真在帳中偷窺這美不勝收的一幕,只希望姥姥能多擦一會,一只手偷偷塞入被中,一上一下地擼起了雞巴。
想象那揩著姥姥屄縫的帕子是自己的舌頭,無恥地舔著她誘人的肥屄。
“嘶——哈~”姥姥的輕聲嬌吟在靜夜之中格外清晰,她似乎聽到了潛真內心的呼喚,屄中的水液怎麼也揩抹不盡一般。
只見她雙指一收,將濕漉漉的巾帕轉入手心,空出食指來按揉起紅紅美縫。
每按一下,她便喘出一聲斷斷續續的淫吟,白花花的大腿屁股上,美肉顫顫。
她屄中的騷水卻越來越多,滴滴嗒嗒,拉出高高低低的垂线,而後才斷裂落入尿盂。
深夜寂靜,祖孫同寢的屋中,一個微屈雙腿,撅臀掰屄地自慰;一個暗挑床簾,伸舌聳鼻地擼屌。
祖孫溫情,被這禁忌無倫的場景衝擊得一干二淨。
“啊——哈~”看在潛真眼里,姥姥仿佛被刺了一刀,這聲淫叫又輕又促,但她整個嬌軀都制不住顫抖起來。
撅過來的屄中泌出大量的黏水白漿,一叢叢地落入尿盂。
濃郁的屄騷味,加上這這淫穢浪蕩的一幕,潛真大受刺激,雞巴在加快擼動下一泄如注。
兩人同時僵住不動,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呼呼而喘。
不知過了多久,厲雨柔才以手中巾帕揩淨屄穴,提起了嫩黃蔽膝。她轉過身來,有些心虛地瞅瞅潛真床簾,面色潮紅,眼波流水。
看床簾閉得緊緊,她才輕呼一口濁氣。捧起碩大奶乳,以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罵了句:“都是你這壞小子,非要撩撥我!”
……
第二日清晨,厲雨柔在潛真醒來之前便匆匆離開了他院子。之後數天里,興許事務繁忙,祖孫倆未再見面。
潛真在府中憋得實在無聊,懇求娘親余遙之多次,才被准許出府放風。
只是平日里伴護他的凝丹境修士福伯被姥姥外派出去,娘親不情不願地指派了穹紋護翼潛真。
剛剛行過淫事,食髓知味的少年少女,自然歡歡喜喜。
然而余遙之當然不會這麼便宜了他們,在穹紋身上施了道封印,衣物挪不動分毫。
一碰肌膚,便如電打。
娘親真狠!
“唉——”
“唉——”
兩人坐在小小的飛轎中,卻隔得很遠,同時唉聲嘆氣。
氣海、凝丹、丹成、復嬰、神庭、造化。
娘親是丹成境修士,氣感還沒有的潛真,和剛剛進入氣海境三層衝氣境的穹紋,對她的封印那是半點辦法也沒有。
從簾外街景轉回目光,穹紋幽怨地柔聲問:“真哥兒,咱們要去哪啊?”
潛真這才收拾心情,想起了今日出來的目的。放風是其次,這次出來,主要是收債!
收那日在岩洞中,紈絝們欠自己的債!
他神秘一笑,敲敲轎壁:“去曾府!”
聽他要去找紈絝,穹紋小臉塌了下來,本就幽怨的面容更添哀怨,柔柔道:“真哥兒~上次……上次險些釀成大禍,怎麼才五天過去,又要去與紈絝廝混了……”
潛真看著穹紋柔柔怯怯的哀怨模樣,憐意大起。
穹紋姐姐是除了娘親之外,最知道我的軟肋的!
每次要約束自己,都會擺出這麼一副樣子……他心頭火熱,恨不得把哀弱嬌羞的姐姐就地正法了。
但一想到電打的痛楚,不由憤憤悲嘆。
娘親,你真狠!
“姐姐,你不要這樣。今日,我來找曾虎頭是有正事!”他還是受不了穹紋小可憐的樣子,不得不解釋。
“正事?什麼正事?”穹紋一對杏眼滿是狐疑,睫毛微掀,盯著潛真。那眼神分明在說,你能有什麼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