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府,子時。
二牛趴在不遠處的一個小丘上,望著眼前燈火寥寥的大院,他已在此監視了一晚。
昨夜,他按著玉階的囑咐,在一處大河中服掉了玉階帶來的最後一顆丹藥。借著河水衝刷帶來的絲絲冷意,他勉強挺過了體內不斷升騰的欲火。
不過,在這股邪火消去後,他驚奇的發現,自己不論是六感還是身體素質都比原來強上了一個檔次。
他趴上河岸,找了一棵合抱大樹,全力出了一拳。
那大樹竟被他轟出了一個半寸大小的凹陷。
二牛大喜過望,回家取了柴刀,徑直奔向了鄰村張老爺的宅邸。
可到了張老爺的宅邸附近,他心中又開始泛難。
可能是過往的記憶作祟,雖然他現在力大如牛,可二牛卻還是沒信心對付張老爺府上那幾個凶神惡煞的江湖好手。
他一合計,干脆找了處小土丘,憑著經過丹藥強化的六感監視著張老爺府上的動靜,想著先找出自己老婆被關在什麼位置,待到入夜再進去偷人出來,若能不動手便是最好。
可半天下來,他除了在入夜時分看見張老爺坐著車馬回府,其余卻是一無所獲。
二牛心里焦急萬分,他心一橫,想到:“他娘的,俺不管了,干脆潛進去拿住張員外那廝,刀架在他脖子上再讓他帶俺去找老婆。”
想到這里,他一躍而起,借著夜色的掩護,偷偷摸向了靠近張老爺臥房的院牆。
憑著那丹藥帶來的體魄提升,一起一落,二牛便成功翻過了院牆,躡手躡腳地向著主屋溜去,一路上倒也沒見有什麼人影。
這也難怪,張老爺也只是個普通鄉紳,府上的防衛也談不上有多嚴密。
周邊的山賊與官差有張老爺一手打點,江洋大盜之類的人物又犯不上來這窮鄉僻壤,平時有那六七個江湖好手看家護院倒也夠了。
這樣一來二去,這些護院也松懈了不少,此時只得三名護院分別看護著前後大門與內宅入口,其余小廝雜役早就各自歇息了。
這等情形下,竟讓二牛成功摸到了王老爺所在的主屋門口。
可還沒待他推門進去,便感覺背後陰冷冷的,激的他汗毛直立。
二牛猛的一回頭,只見昨日見的那護衛頭領正站在他背後,手持鋼刀,當頭劈下。
他嚇了一跳,急忙向旁邊一滾,避開了這重重一刀。
那護衛也不問話,只是嘴里發出尖嘯,手中鋼刀又要再次劈來。
倉促之下,二牛也來不及拔刀出來。他一咬牙,矮下身子,腳尖猛地發力,向著那護衛撞去。速度之快,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那護衛卻沒想到二牛速度如此之快,他手中鋼刀此時才剛剛揚起,胸前空門大開,被二牛狠狠一撞,當下鋼刀脫手,向後倒飛了出去,猛地撞在院牆上。
後腦遭此重擊,他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二牛顧不得其他,將柴刀提在手里,一踹門,大步上前,將刀架在了剛起身的張老爺的脖子上,嘴上惡狠狠地說:“你這廝把俺老婆藏哪去了!”
張老爺此時才剛剛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他身子一縮,抖得像個鵪鶉似的,嘴上連忙說道:“好漢息怒!好漢息怒!你那女人卻是被太華城中的倚翠樓劫去了,現在不在此處了,還請好漢先把刀放下再說。”
二牛惡狠狠地瞪著他,手上一用力,又嚷道:“你還騙俺!昨日就是你把俺老婆劫走的!”
張老爺連忙說道:“好漢,你娘子是真被那倚翠樓劫走了,不信我帶你在這宅子中轉一圈看看,小老兒總不能拿自己性命冒險。”
二牛看他面色灰白,汗出如漿,不似作偽,又作勢威脅了一下,嘴上說道:“你要敢騙俺,俺回來剁了你喂狗!”
說罷,不待護衛圍來,便又快步翻出院牆,向太華城中去了。
翌日。
卯時,倚翠樓外。
二牛在倚翠樓的一處院牆外來回踱著步。
他本想故技重施,先找到娘子被藏在樓中何處再趁機潛入。
可惜這倚翠樓比那建於鄉野的張府大了何止數倍,四下里也沒有合適的去處讓二牛觀察其中布局,昨日的方法現在倒是用不得了。
不過昨日對陣那護衛頭領的經歷倒是讓他對自己現在的實力有了莫名的自信。
一番思量過後,二牛決定先潛入院中,擒住一個雜役小廝,打探一下娘子被藏於何處。
就算到時出現了什麼變故,自己的身手也能逃得掉便是了。
心下定計,二牛在院牆上借力蹬了幾步,便翻進了院內。
此時不過卯時,對於一夜笙歌的妓家而言,此刻還是眾人熟睡之時,院中倒也沒什麼人走動。
二牛小心地倚著身子,過了兩間院子,才見到一個早起打水的青衣小廝。
那小廝正手端木盆,嘴中打著哈欠。
突然,一把柴刀就架在了他脖子上,腦後傳來一男子惡狠狠的聲音:“俺問你,昨天有沒有女子被送進來?”
那小廝嚇的牙齒打顫,結結巴巴地說道:“大爺您息怒……我一個打雜小廝的如何能知道這些,往日里被送來的姑娘一般被收在後院的小樓里,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大爺您要找的人。”說罷,他顫抖著指向後院的一棟小樓。
二牛又仔細向這小廝確認了幾遍,這才用刀柄將他打暈,繼續隱著身子向前摸去。
……
二牛就如此摸到那小樓下,還沒待他再找丫鬟小廝打聽清楚,就聽見一旁有講話聲傳來:“昨日由張老爺送來的那姐姐也太慘了,昨日還能聽見她的慘叫,此時卻連聲音也沒了……”
另一個聲音打斷道:“噓!噤聲!說這麼大聲想死不成……不過確是許久沒見過三娘如此發狠了,也不知那小娘是張老爺從哪尋來的……”
聽到這里,二牛哪還能不知他們口中的小娘是誰。
他目眥欲裂,大喊了一聲:“娘子!”正准備抽出柴刀向樓里殺去,身後卻突然一股勁氣傳來。
二牛身子一軟,就如此失去了意識。
……
玉階緩緩睜開雙眼,五石散的殘余藥力緩緩發作,腦中傳來一陣眩暈。
定了定神,她坐起身子,四下看去。
昨日折辱她的那男子此時已不見蹤影,雙手上的竹簽也已被拔下,只是其上傷口還隱隱作痛。
身上敏感處被串入的鈴鐺倒是還掛著,此刻正隨著她的動作發出陣陣“鈴鈴——”聲。
這一動反而又扯動她身上秘處,讓她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嬌吟。
落兮的聲音在腦中悠悠響起:“這身子卻是敏感過了頭,不知是何時被人動了手腳。”
玉階在心中苦笑一聲,心說:“這倒罷了,只是身陷於此,卻該如何是好。”
心中的落兮也嘆了口氣,說道:“當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目光向床邊掃去,只見三娘正坐在床邊,滿眼笑意地看著她。
見到玉階轉醒,她笑著開口:“昨日睡得可好?”
玉階冷笑了一聲:“托三娘的福,還好。”她頓了頓,又說道:“三娘為何要如此為難於我?一定要逼我行什麼荒唐之事才好?”
聽到這話,三娘卻是笑了笑:“你莫急,先看了這人再說。”說罷,她拍了拍手,門外兩名小廝架了一個昏迷的漢子進來。
玉階細細看了看,這漢子竟是二牛。
卻說二牛昨日其實翻過外牆後便已被那築基修士發現,只因想知道他為何而來,故而一直未曾出手。
直到他在小樓外聽過那話後拔出刀來,那築基修士才確定,這鄉野漢子竟是來救昨日那上清山女修的。
“不論他們是何關系,這漢子倒是可以試著利用下。”抱著這等心態,這築基修士飄然飛出,擊昏了二牛。
……
三娘的聲音悠悠傳來:“你若是肯認命,我或許能考慮放這漢子一馬。”
玉階看著二牛,落兮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現在倒是多了一线生機。不若我們先假意屈服,讓二牛為我們尋那劍符送來,這些時日也正好驅離筋脈滯氣。”
玉階嘆了口氣:“也只能如此了。”
念及至此,玉階從床上爬起,盈盈擺了下來,說道:“還望夫人能放我夫君一命……若是夫人能再答應我兩個條件,我答應夫人便是……否則我定寧死不從。”
三娘倒是吃了一驚:“這鄉野漢子竟是你夫君?……什麼條件,你且說來聽聽。”她倒真怕玉階寧死不從。
玉階答道:“其一是那張老爺當日搶了我夫君家中財物,還望夫人能做主讓張老爺將那些物什還來。其二是希望夫人能准我夫妻每月相見一次。”
三娘細細思量了下,這些條件對她來說自無不可,於是便點頭應下。
玉階又說道:“那還請夫人能讓我夫妻二人說上幾句話。”
三娘點點頭,退開幾步,示意小廝將二牛搬到床上喚醒。
二牛悠悠轉醒。
他正要一躍而起,卻被玉階止住,她附在二牛耳邊,輕輕說道:“二牛,你莫要衝動,這院中還有其他仙人坐鎮,你是斗他不過的……你去過張老爺府上,可見到我那劍符了?”
二牛雙拳緊握,卻無可奈何,只能說道:“……俺好像在他枕邊看見了。”
玉階說道:“如此便好,你且聽好,回去後……”
交代停當,玉階放開二牛,又轉而向三娘拜下:“還請三娘為我相公開個字據,好讓他去張老爺府上討回東西。”
一番布置後,玉階將二牛送出了小樓,福了一禮,說道:“月後再見……相公。”
回到樓上,三娘正在屋中等她,手中正在撥弄什麼東西,聽見她回來,頭也不回地問道:“你之前的事,我不想也不敢打聽。你且給自己起個花名吧。”
玉階答道:“……三娘便喚我落兮吧”
“我只問你,你此刻可是真心實意入我倚翠樓?”
“……是”
“那便把衣服去了,自己躺在榻上吧。”
玉階心中暗暗嘆了口氣,點頭稱是,去了衣衫,仰面躺在小榻上。
三娘又說道:“既然是真心入我倚翠樓,那以後種種行事,還是要有妓家的樣子才是。我怕你不懂,提前教你一些。”
玉階還沒反應過來,卻見三娘猛地轉過身來,手上鐵鉗中夾著一塊燒著通紅的烙鐵,印在了玉階的小腹上。
她此時無真氣護體,頓時慘叫了起來,昏了過去。
片刻後,三娘將那烙鐵提起。只見玉階血肉模糊的小腹上赫然印著一個“妓”字。
……
入夜。
玉階小腹的燙傷還未愈合,卻被三娘逼著開始接客了,幸而倚翠樓的金瘡藥效果超群,此刻倒也不是非常影響行動。
況且她日前被三娘灌入那混了春藥的五石散,一日不服散便難過的生不如死。
可若是服散,身體又會被其中的春藥影響。
若是她像往日一般體內真氣充盈倒也無妨,現在卻是毫無辦法了。
她今夜的客人是個客商,聽說今日有新人梳攏,便一擲千金地買下了她。此刻他正想方設法地給玉階灌酒。
酒過三巡。
那富商拍拍手,說道:“這酒喝了這麼多,再這般喝也沒什麼滋味了。不若落兮為我歌舞一曲助助酒興?”
玉階臉上微笑著,應了聲是,隨即站起身來,取了一旁裝飾用的短劍,福了一禮,便在席間舞了起來,心中暗罵:“這色中惡鬼”。
她自然是不會跳舞的,但劍法在山中時卻學了不少,此刻正是取了一套入門劍法操練了起來,如此倒頗有幾分韻味。
更要命的是她此時的裝束。
只見玉階此時身上只著一襲黑紗,這黑紗材質還頗為輕薄,一眼看去便能隱隱看到她身上的幾處隱秘,其上還有點點銀光閃爍,正是三娘串上去的小鈴鐺。
這等裝束再配上她此時的動作,更是讓人血脈噴張。
隨著玉階在席間的輾轉騰挪,腳下動作或點或抹,手間短劍或刺或挑,黑紗下失去束縛的兩團豐盈也隨之跳躍著,顫動著。
其上的點點銀光隨之一顫一顫的,發出陣陣清脆的“鈴鈴——”聲,為這本英氣十足的劍舞增添了幾絲淫靡。
隨著劍舞的節奏,玉階的臉色也變得更加嬌媚了幾分。
她的身子本就敏感無比,此刻下身最敏感的肉芽又被串上了一串小鈴鐺,她的每次舞動都能為自己帶來陣陣電擊般的快感,手上的劍舞也慢慢地有些不成樣子了。
那富商卻還嫌不夠,嘴上笑著,說道:“落兮這劍舞一看便有大家教導,只是感覺少了幾分……嘿嘿……女子韻味。”
這卻是說她的動作不夠浮浪了。
玉階在心中暗暗啐了一口,心中又傳來了落兮的聲音:“無妨,我來罷。”
此時換由落兮掌握身體。
只見在她的掌控下,這具在席間舞動的嬌美身軀動作幅度更大了幾分,腳上步伐卻更細密了些。
手上長劍不再刺出,而是換為了繞著身軀輕輕舞動,不時擦過身上的私密部分。
在她這等動作下,在觀者眼中更是一片臀波乳浪,銀鈴輕響聲不絕於耳。
落兮舞動的速度越發的快了起來,鈴聲大作,及至高潮,她突然劈手奪過桌上劍鞘,還沒等那富商有所反應,她便猛然將手中短劍擲於半空,劍勢入雲數十丈,又如銀龍入海般猛然下落,向著席間佳人直射而來。
這等陣勢前,落兮不躲不避,只是手中劍鞘猛然揮出,好似黑龍探頭般,向著天空中的銀龍直射而去。
她自己確是不躲不避,反而在原地盈盈跪下。
“噌——”的一聲,空中銀光瞬間隱沒。兩勢相衝,那黑光一頓,旋即緩緩飛下,直衝著佳人落下。
那富商見此情此景,來不及驚奇,只是雙手緊握,關節處一片青白。
只聽“嘶——”的一聲,傳來一陣布帛撕裂的聲響。
富商定睛看去,落兮還跪在那里,那落下的長劍卻是在空中入鞘,又隨著劍鞘下落,撕裂了她胸前的黑色薄紗,穩穩地停在了那玉白雙峰之中。
劍鞘頂端則是隱沒在她雙腿之中,遮住了那片桃園密處,鈴聲也隨之消失。
寶劍佳人,黑鋒玉肌,那商人竟是看的痴了。
怔了片刻,他才回過神來,不禁拍掌大叫:“好佳人!好劍舞!”
落兮聞言,俯身盈盈一拜。隨著她這一拜,胸前豐盈擠壓著劍鞘,將其緊緊地包裹在乳肉中,讓那富商隱隱又露出幾分痴態。
此時落兮心中傳來玉階悶悶的聲音:“你怎麼會如此淫靡的劍舞,好端端的裴將軍滿堂勢……唉……”
落兮卻是輕笑了一聲,在心中輕笑了一聲,說道:“我即是你,分什麼彼此?這劍舞你自然也是能想到的,只不過心中男子執念作祟,放不下身段作此痴態罷了……我倒是想著,既來之則安之罷,那色空和尚不也提出過“紅塵煉心”一說嗎。”
玉階一時氣短,說不出話來。
那富商此時忙不迭地揮手,說道:“美人兒,上前來吧。”說罷,親自斟了杯酒,遞給落兮。
落兮福了一禮,算是謝過,旋即放下短劍,雙手接過酒杯,緩緩飲下。
一道酒线順著她瑩白的脖頸緩緩流下,又趟過她胸前因黑紗撕裂而露出的兩團豐盈,浸入到那枚掛在櫻桃上的銀鈴里。
在一旁的紅燭映射下,那枚鈴鐺微微射出絲絲金色光暈。
看見這一金一銀兩枚鈴鐺,那富商下身的蓬起更脹大了幾分。
待落兮緩緩喝完杯中酒液,他便急不可耐地一把將落兮拉到了自己懷中,拉住那玉白小手便向自己身下探去,嘴上說道:“小娘子一看便是懂劍之人,可否為某鑒一鑒這寶劍?”
落兮小手已然碰到那根火熱陽具,她看向富商,手輕輕握住那根紅熱,上下套弄了起來,身子順勢倒入了那人懷中,美目輕挑,倒顯得分外柔弱,輕輕說道:“在老爺面前,奴家哪敢說是什麼懂劍之人,不過算是……老爺的劍鞘罷了~ ”
此時,玉階在腦中大喊:“少說點這種浮浪話!”
聽到這劍與劍鞘一說,富商的呼吸更急促了幾分。他嘿嘿一笑,從懷中取出一顆丹藥,放入嘴中,用牙銜住,眼睛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落兮。
那顆丹藥便是落兮今晚需服下的五石散。
看他這模樣,落兮心中也知道了這人的打算,顰了他一眼,便微微探頭,湊上前去,含住了那枚丹藥,旋即一咽,唇舌輕動,與那富商在嘴間糾纏了起來,玉手亦開始上下套弄著,激的那富商呼吸更熾熱了幾分。
玉階在腦中大叫了一聲,旋即不再言語,看起來像是自行封閉了六識。
落兮此刻也無暇管她,此刻丹藥下肚,五石散與春藥同時發作,她感覺眼前再次飛出了許多蝴蝶。
下身傳來的絲絲癢意與空虛感也讓她的呼吸灼熱了幾分。
此時,那富商的大手已經攀上她胸前的乳肉,雙指掐住了那嫣紅的顆粒,輕輕捻動,帶起一陣銀鈴的脆響。
落兮也發出了幾聲嬌吟,可惜被富商的舌頭堵在了嘴中,只余下陣陣悶哼。
那大手緩緩落下,碰到了那今天才被烙上的恥辱紋身上。
那傷口此刻還沒愈合,敏感異常,被那粗糙大手一碰,微微的痛感從小腹傳來,受到這般刺激竟讓她感到了幾分異樣的的快感,落兮頓時身體輕顫了一下,小舌越發痴纏了起來。
感受到她這般變化,富商大手再度下探,觸及到了落兮那早已濡濕一片的桃源,手指輕輕拽住了那顆小銀鈴,輕輕拉了一下,屈指一彈。
落兮感到一股電流從下身傳來,點燃了那股春藥帶來的欲火,她嚶嚀一聲,偏過頭去,伏倒在了那富商肩上,旋即貝齒輕啟,輕輕咬住了他的肩膀。
淡淡的痛意從肩上傳來,但這更激發了富商心中的欲火。他一手抱起落兮,另一只手在她臀後拍了一下,滿手柔膩。
兩人便如此擁著進了屋中。富商將落兮丟到床上,隨即快速褪去了身上衣衫,又伸出手來,將落兮擺了個姿勢。
此時她正雙腿跪在床上,前身伏倒,俏臉側著壓在錦被上,雙手無力的垂在兩側,豐潤的臀部卻高高翹起。
落兮此時氣息不穩,臀部還在輕輕晃動著,鈴聲輕響,好似在誘惑著身後人進入一般。
黑紗下,她臀部的輪廓被完美勾勒而出。
細細看去,牝戶附近已經被津液浸透了,讓這本就輕薄的黑紗更透了幾分,其下低垂的銀鈴,嬌嫩的菊門,肥美的牝戶都幾乎清晰可見,讓室內不可避免地增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息。
落兮在藥物的影響下有些神智不清了,但還是羞道:“老爺……給奴家換個姿勢吧……這般……實在太羞人了……”
富商卻不管許多,兩只大手拽住了她臀兒上的布料,猛地一扯,讓落兮最羞人的密處暴露在了空氣下。
更令她感到羞恥的是,原本被津液濡濕,緊緊貼在落兮牝戶上的黑紗,在離體之時竟拉出了一條長長的銀絲,旋即又被拉斷,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羞恥感與下身的涼意一同襲來,衝的落兮腦子一片空白,口中不禁長吟出聲,銀鈴叮當作響,竟是小小地泄了身子。
可還沒等下體的這股快感消散,一根火熱的事務便衝入了她體內,破開層層褶皺,不斷摩擦著她敏感無比的甬道。
落兮發出了一聲如泣般的呻吟,還沒等她從這酥麻感中回復過來,就感覺雙臂被人拉起,雙臂上不停地傳來陣陣拉力,帶著她的臀兒一下一下的不住撞在身後男子的小腹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不多時,這啪啪聲變得更響亮了幾分,好似用手擊打水面似的,落兮下身的津液已然泛濫不堪,顯然是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隨著落兮發出的嬌吟,她的識海中也傳來陣陣嬌吟,竟是玉階,只聽她說道:“嗚……怎麼……封閉六感……啊……不起作用啊……”
由於此刻身體被落兮控制,識海中的她反應更加古怪,她感覺此時的自己就像是一匹被主人駕馭的母馬,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感覺,自己前進的方向全然不由自己,全部被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所控制。
這感覺怪異極了,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更是她心中的男性自尊無法接受的。
於是她抵抗,她屏蔽六感,她築起層層防御,試圖反抗這種感覺。
可惜,洪水來臨時,臨時築起的堤壩能起到多少作用呢?
在那如山洪一樣的快感面前,她的層層屏障被一一衝垮。
她越是嘗試試圖屏蔽這快感,這快感在短暫的停頓後便以更凶猛的態勢衝來,她竟在這快感下失神了。
但是片刻過後,身上傳來的快感卻又將她拉回了識海之中,繼續接受著那浪潮的洗禮。
此刻,原本掌控身體的落兮也重新落回了識海中,她此刻也無法再繼續控制身體了。
兩人的身體在本能的驅使下,於識海中交纏著。她們彼此擁抱著,唇舌交接,憑著本能慰借著彼此。
本是一體的兩道神魂此刻彼此交纏著,接觸間帶來陣陣輕微的神魂撕裂感,這輕微的痛感不僅沒能讓兩人恢復清醒,反而帶來了絲絲快感,讓兩人更猛烈地動作著,嘴中交換著彼此的口涎,怪誕而淫靡。
……
半月後。
一道古怪的傳言在太華城中流傳著,竟是說有位來自於上清山的仙姑正在倚翠樓中接客,一時好事者雲集。
這太華城卻是瓊華原上的一處大城,由於位置靠近上清山,平日里向來是由其派出修士駐守,如今城中傳出如此古怪傳聞,卻是讓上清山這幾位格外看中清譽的正道仙師惱怒非常,此日便要上門一問。
……
倚翠樓。
三娘看見幾位道姑聯袂上門,心中一驚,臉上強行堆起幾分笑意,問道:“哎呀,幾位仙師今日怎麼到奴家這倚翠樓來了,可是有什麼要事?若是供奉不足,仙師知會一聲,奴家自該親自將銀錢送上門去。”手上招呼著小廝,讓他們趕忙為諸位仙師上茶看座領頭那道姑卻黑著臉,止住了那小廝,說道:“閒話休提,最近坊間的傳聞你也聽說了,我等前來正是為此事。”
三娘臉頰暗自抽了抽,說道:“幾位仙師這卻是錯怪了,仙師不知,這些鄉野村夫最愛以訛傳訛,他們嘴里說的話哪有一件有譜的。”
那道姑卻說道:“莫要多說,領我們前去看看便是。這事坊間傳的可是一套一套的,聽說是半月前入的你倚翠樓,名喚落兮,你樓中是否有這人物?”
三娘忙接道:“有的有的,只是這女子是鄉下一位鄉紳的丫鬟,被他賣入樓中,怕不是仙師你要找的人。”
道姑皺了皺眉,說道:“你帶路便是,是與不是我一看便知。”
三娘應了一聲,說道:“自然是全憑仙師方便。”說著,喚來一個小廝,讓他去叫落兮起床梳洗打扮。自己領著幾位道姑向著後院走去……
眾人行到一處小樓下,那小廝正從樓上下來,回報道:“稟東家和幾位仙師,那小娘正在……正有客人在她那處住局。”
那道姑哪聽的懂這等黑話,只是說道:“莫要多說,帶路便是。”
眾人便在那小廝的領路下上了樓,一路行來,耳邊的淫聲浪語卻是越發的大了起來,那道姑哼了一聲,說道:“……白日宣淫……那女子在何處?”
小廝陪笑道:“到了到了,就在此處。”手指向一處房間。
待得眾人走到這屋子門口,耳邊的淫聲浪語聲音達到了極致,男子的喘息聲,女子的哭喊聲,還有她口中的一陣陣輕浮言語,讓人不禁面紅耳赤。
領頭道姑緊皺著眉頭,問道:“這便是那落兮?”
小廝陪笑道:“回這位仙姑,正是此處。”
眾人順著屋中立著的一展屏風看去,其上倒映出一對男女的影像。
只見一名男子影像正端坐在凳子上,一個女子倒影顯現在他身上,正背對著屏風,身形起起伏伏,乳頭處好像還有什麼東西一晃一晃的,發出鈴鈴的聲響。
隨著她的動作,一陣陣“好官人”,“輕些個”,“美死了”之類的羞人話語透過屏風傳來。
這幾個道姑修道多年,還未尋得道侶,這等情況下個個都羞紅了臉。
這等情形她們自然也不好意思放開神識探查。
再者說,她們本來也不相信本門弟子會身陷此處青樓中,修道者的偉力豈是凡人所能領會?
見此情形,她們更是堅定了心中所想。
那領頭道姑聽了不過幾聲,便快步向樓下走去,嘴上說著:“看來不是,只是,這城中傳言是何人所布?莫不是你這倚翠樓?”說罷,眼睛死死的盯住了三娘。
三娘強笑兩聲:“仙師卻是錯怪了,三娘膽子再大,也不敢用各位仙師做噱頭……只是,這小娘子有個相好,一向不忿於她被賣入青樓,這傳言可能就是他所布置。”
事關重大,又與倚翠樓脫不了關系,她也只得將厲害推到二牛頭上。
她心里也相信這是非正是玉階授意,心中惱恨道:“回來再收拾你這賤婢。”
那道姑輕輕頜首,說道:“那還請三娘派人帶路。”
一個小道姑在後面輕輕嘀咕:“這般水性楊花,合該被賣進青樓。”
……
卻說此時屋中,玉階還在那男子身上起伏著,口中不自覺地說出各種浮浪言語,神情卻是朦朦朧朧,好似不知身在何處似的。
卻是之前回來那小廝給玉階提前喂下了五石散,此刻藥力發散,她已幾乎再次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而她身下的男子此刻正手持短刀抵在她的心口,死死的盯著她。若是她敢說出什麼多余的話語,這把刀將直接送入她的心髒。
玉階自然是不敢如此賭的。
此時聽到門外人遠去的聲音,那男人松了一口氣,將短刀放在一邊,在玉階的臀肉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狠狠說道:“動快些,賤婢!”
玉階口中喃喃稱是,只是在朦朧中想著:“剛才聽聲音應該是玉蘭師姐前來了吧……三娘,接下來就看你如何選了。”
……
小樓的一間刑室中,玉階此時正被綁在一處木架上。
這木架立的頗高,玉階非得輕輕踮起腳尖才不至於被吊在半空。
細細看去,只見她此時俏臉低垂,烏發垂面,額上不斷地滴下星星點點的血跡,雙乳上的鈴鐺已經換作了兩個小鐵錠,此時正拉著那兩顆櫻桃向下垂墜著,根部被拉的幾乎失去了血色,看起來頗為殘忍。
她小腹上則是遍布著鞭痕,正中的那個鮮紅色的“妓”字頗為刺眼。
再向下看,只見一個男子正拿著一個豬鬃毛制成的刷子在她下身刷洗著。
他每刷一下,玉階便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悶哼聲。
若從他的視角看去,玉階此時嘴中正帶著一個口嚼子,將她的言語留在了嘴中,只能發出聲聲悶哼。
一旁的三娘正手持著長鞭,手腕揮動,啪地一聲,又在玉階小腹上打了一鞭,口中說道:“你這賤婢,看來心里還存著什麼想法?今天干脆就殺殺你的威風。”
只是,剛說完,她又輕笑了幾聲,說道:“卻是忘了,你如今不但說不了話,還又服了兩份五石散,此刻怕是已經神智不清,比街邊的野狗還不如了。”
玉階也不答話,只是臉上的欲火好似更猛烈了些,她想扭動胯部,卻被身下那人按住,動彈不得,只能發出聲聲嗚嗚聲。
三娘正待再說些什麼,卻聽見呼呼的風聲從耳邊傳來,旋即房頂好像被猛地掀了起來,耳邊響起一聲女子的怒吼:“鄭三娘!你該死!”
聽到這聲音,玉階心頭一松,昏了過去。
……
卻說幾個時辰前。
玉蘭在倚翠樓的一個護院的帶領下,在秦溝村找到了二牛。
正待問話,二牛卻二話不說,只是跪下,取出了一枚劍形令符,看這款式正是上清山修士所有。
玉蘭大驚,連忙向二牛問起詳情。
二牛便按玉階吩咐一五一十地向玉蘭講出經過,於是便有了方才一幕。
玉階當日其實做了兩重布置。
她先讓二牛向張老爺討來了那傳信玉符和一些金銀,隨後便在家蟄伏了幾日,待得倚翠樓派來監視的護院放松了警惕,再裝作上山采藥,實則甩開護院繞路進城,用那些金銀買通一些茶館酒樓大肆宣揚這等傳聞。
以二牛當前的腳力,一天之內足以在秦溝村一來一回。
那些跟丟了的護院見他獨自回來,只會當作是自己不熟山路,跟丟了人,不會與城中通信,讓領班上司知道自己等人居然跟丟了一個山野村夫。
如此一來,此地若有鎮守修士,定會上門查看一番,認不出她便罷,若是三娘敢自作聰明,讓這些修士去找二牛的晦氣,那邊自有傳信令符可以證明她的身份。
若是這些安排都不起作用,那便安排二牛一月後帶著令符來尋她,到時她體內的滯氣應該已經祛除完畢,到時拼著再次重傷強行運氣,也能驅動這傳令玉符。
只是那樣,事情便帶些賭博的性質了……
玉階悠悠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玉清峰自己的洞府中。
她嘗試著內視氣海,雖然金丹仍舊暗淡,但其上的裂紋都已被修補完畢,甚至還壯大了幾分,身上的各處創傷也已被修補完畢。
她暗暗松了口氣,又嘗試著動作身體,後腦卻碰到了一團柔軟的物什“金母元君庇佑!玉階,你終於醒了!”玄璣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玉階微微一仰頭,看到了玄璣關切地面龐,粉面上甚至掛著幾道淚痕,這好像是她第一次見到玄璣落淚。
她心中一松,拍了拍玄璣的手,說道:“師尊,放心罷,我沒事。”
聽她如此說,玄璣心中更泛起幾分酸楚,說道:“怎麼沒事,你體內金丹差點破碎,這還是我問祖師要了仙丹才將你救回,若是再嚴重幾分……”聲音中又泛起幾分哽咽,又說道:“這全是為師的錯,明知你們要下山,一個個不過是築基修為,卻不曾給你們准備什麼保命物什……我一共只得你們三個弟子……若是……”言至此處,竟是暗自垂淚。
玉階連忙打岔,說起了自己神魂分裂的症狀。
玄璣從虛空中取出一物,是把神異長劍,說道:“你的神魂症狀為師也察覺到了,近日查閱了些典籍,又經祖師提點,琢磨出這麼個法子。”
她又揮手取出一片玉簡。
說道:“你修的是劍修路數,劍修向來有溫養本命劍的說法。尋常劍修溫養本命劍只需分出一絲神魂即可,只是你此刻神魂分裂,正好將那分魂注入本命劍中作為劍靈。如此一來,你對本命劍的運用該更如臂使指一些才是。”
她沉吟了一下,說道:“只是為師也不知副作用是什麼,你自行斟酌要不要用這個法子吧。”
說罷,玄璣又指向一旁的長劍,說道:“這劍是本門一位先輩的遺物,靈器品階,此刻你用來剛好,這長劍材質亦有溫養神魂的功效。”
她在心中和落兮商量了片刻,最終還是接過玉簡。
這神魂分裂的症狀對她此時影響甚大,好似身體中有兩個人共用身體似的,如此下去,不說其他,單是入定吐納便極其困難。
隨後,玉階默念著玉簡中的法決,引導著落兮那部分的神魂緩緩注入了那神異長劍中。
長劍在此作用下,微微懸空,其上光波流轉……
片刻之後,玉階睜開雙眼,看著眼前懸空的長劍,其中悠悠傳來了落兮的聲音:“唉——被從家里趕出來了。”
她只感覺眼前長劍好像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心意相通,一體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