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八。
山海界,西華平洲,上清山上,此時正是晨間。
“咚——”雄渾清遠的鍾聲在上清山上響起。隨著“起三清,落四御”的鍾聲悠悠傳來,洞府中盤坐的女冠緩緩睜開了眼。
說其是女冠或許不是很恰當,因其未戴黃冠,滿頭青絲隨意地披在腦後,垂至腰際。
或許是打坐過於專注的緣故,額前一縷碎發幽幽地垂至唇邊,輕輕勾著女子微薄而又色若丹霞的嬌唇,挺翹的小鼻子輕輕顫動,顯得有些俏皮。
就在此時,女冠雙唇輕啟,緩緩地呼出一口濁氣,隨著碎發的輕顫,她睜開了雙眼。
如果說之前女冠讓人看起來有些鄰家少女的嬌憨,此時的她則讓人感覺清冷如天上謫仙,配上她身穿的一襲白衣,恍若遺世獨立卻又無煢煢之感,仿佛生而為仙。
緩緩調整好體內真元,女冠緩緩起身,拿下掛在牆上的長劍,佩在腰間,推開門走了出去。
她剛剛踏出房門,吱呀一聲,隔壁房門打開,一道白影衝了出來,撞進了女冠懷中。
“玉階師妹~ ”
懷中白影在玉階胸前蹭了蹭,這才抬起頭來,露出一張宜喜宜嗔的嬌嫩臉龐,恍若還未長開的二八少女。
“師妹你是不是又把胸纏起來了,師姐都已經四個時辰沒親手感受到小玉階的成長狀況了!快讓我摸摸。”說完,少女的手作勢向玉階胸前襲來。
玉階輕輕退後兩步,讓少女摸了個空。
看著眼前少女張牙舞爪的樣子,她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別鬧了,玉書師姐,別忘了今日的金母聖誕與開山大典。”
玉書撲了個空,看著面前老氣橫秋的少女,哼了哼,說道:“知道啦知道啦,才剛及笄四五年就比那些長老還正經,我看你是上清經練多了,都快練成木頭了,怪不得這麼年輕就能摸到金丹門檻。”
玉階笑了笑,“那我就先行一步,師姐,上清峰見。”語罷,腰間長劍自行出鞘,懸停於地,她輕輕踏上,掐了個劍訣,向山外飛去。
少女所在的上清山是山海界“三山四派七小道”中的上清山,在山海界亦是赫赫有名的玄門正宗,祖師紫虛元君得金母元君道統,作《上清經》,得創上清山。
又因金母元君“位配西方,母養群品,天上天下三界內外十方女子之登仙得道者,咸所隸焉。”為眾女仙之長。
故而上清派自古傳女不傳男。
今日又正是七月十八,派中上下共賀金母娘娘聖誕。
按祖制,上清派以十天干為序,每十年於此日大開山門,令眾弟子行走西州,除魔衛道,尋訪有資質上佳的修仙苗子,以壯仙門聲威。
今日便又是大開山門的時日了。
玉階駕著飛劍飛出她所居住的玉清峰,看著天邊剛剛升起的日頭,她伸手探入白衣的交領,取出一塊白玉無事牌,摩拭著輕嘆道:“到此界已是二十年了啊。”
玉階,本名徐沁馨,本是一名普通的大四心理系學生,機緣巧合下,他在古玩市場看到一塊白玉無事牌,不過拿起端詳的功夫,他便穿越到此界,性轉變成了一名女嬰,被下山游歷的上清派仙師相中根骨,剛剛斷奶便入了上清山,拜金丹女仙玄璣,據上清山“玄玉靈寶”的排序,得了“玉階”這個道號。
這塊小玉牌此世也隨其伴生,至今仍令玄璣真人嘖嘖稱奇。
念及往事,玉階輕嘆道:“還是不習慣這個女子身份啊。”畢竟在前世已經以男子身份生活了二十年,這一世的修道生活又清苦脫俗,玉階直到此時也未能接受這一世的女子身份。
山上的清淡生活也讓她的性子變得清淨脫俗。
“罷了。”念及至此,玉階駕起飛劍,向著上清峰飛去。
撥開眼前的雲霧,腳下飛劍發出陣陣清吟,載著玉階落到了上清峰峰頂,玉階收起飛劍,快步走入了祖師堂。
先分別給金母元君與紫虛元君上了炷香,玉階看向了一旁端坐的美婦人,這正是她此世的師尊玄璣真人。
玄璣真人看起來不過是名花信少婦,眼角的淚痣為其出塵的氣質中增添了一絲嫵媚。
此刻正笑吟吟地看著玉階,說道“玉階,上前來。”她將玉階喚上前來,仔細打量著,說道:“不錯,這等年紀已是築基後期了,我當年的修道速度也要比你慢上幾分,有此修為,你這次下山我也能放心些了。”
玉階淡然一笑,問道:“師尊過獎,不知此次下山,宗門有何吩咐?”
玄璣真人笑著點了點玉階:“你啊,永遠是這種雲淡風輕的表情,下山看看也好,莫要把自己修成了不知七情六欲的木疙瘩。”玄璣頓了頓,又說道:“此次下山,除了讓你們紅塵歷練,砥礪道心之外,師門還有兩件要事交予你。一是去回生湖王家接一個修仙苗子,是王家家主嫡女,及笄年華,她本是宗門的外室弟子,此次需回山築基,你且帶宗門信物去帶她回山,此是第一件事,有個三五日便可辦妥。”
玄璣真人頓了頓,說道:“待你將這師妹送回宗門後,再與玉書一道,去常羊山天靈寺參加天靈寺的禪講大典。天靈寺同是正道宗門,不可失了禮數。此處本應是我親往,奈何近年七小道異動頻頻,為師還需在山中與掌門坐鎮,你作為這代弟子天資第一,這等又已是築基後期的修為,代我上門也不算失禮。”
說罷,玄璣從懷中掏出兩樣事物,她拿起一塊令牌,其上寫著一個清字,其周靈氣微微氤氳。
“這是我上清山宗門信物,你拿著這信物去王家,他們一看便知。”,說罷,她看向另一物,是一個飛劍樣式的小牌子,“這是宗門的傳信符,若途中遇險可捏碎此符,為師將有感應,同時也將發出一道衝天訊號以召集周邊同道。這兩物你務必貼身收藏,近年七小道越發猖獗,你行走凡世也應小心為上。”
玉階雙手接過兩物,貼身放置好,向玄璣行禮道:“師傅放心,弟子省得。”
玄璣笑道:“省得便好,我對你一向是放心的。”她忽而又一皺眉,“千萬莫像你那玉璇師姐……罷了,你且下山去吧,這聖誕大典錯過倒也無妨,玉書那孩子這幾日我還需考考她功課,免得下山給你添亂。”
玉階說道:“師尊,玉書師姐她並非…”
玄璣笑著擺擺手:“罷了,她是什麼性情我豈能不知,你且先下山去吧。”玉階聽罷,只得再行一禮,出了大殿,御劍下山去了。
行在路上,玉階又想起玄璣方才所言,“玉璇師姐…好像是十年前下山前游歷卻一去不回的那位師姐吧。”玉階與這位師姐不是十分相熟,只記得是位氣質冷艷的美人,在玉階年幼時喜歡用糖果點心逗她玩。
念及此處,玉階微微嘆了口氣,不知這位師姐是否安好,現今身在何處。
收了收雜念,玉階再度運起真氣,駕著飛劍向回生湖飛掠而去。
回生湖作為西華平州最大的湖泊,回生湖串聯了西州中部的大大小小五條河流,正因如此,其上河幫水寨大大小小不計其數,玉階要找的王家正是其中之一。
御劍落在回生湖附近,玉階收起飛劍,戴上面紗,向湖邊大大小小的水寨走去。
經過多方打聽,並教訓了幾個出言不遜的登徒子之後,玉階來到王家寨前,向門房表明了來意並出示了宗門信物。
門房看到玉階拿出的信物,怔了怔,旋即滿臉堆笑地帶玉階到了偏廳,端了些茶水點心來,要玉階稍待,自己則遣人進後宅叫老爺小姐出來相見。
約莫過了兩柱香的時間,管家前來相邀玉階到正廳與王家老爺、小姐相見。
此刻已是酉時,天色已然暗了下來。
玉階踏入正廳,其中已有四人等候,正中站著一個方臉漢子,體型健碩,皮膚黝黑,看起來就像是風里來雨里去的河幫中人,此刻正滿面紅光地向玉階抱拳行禮,頗有幾分豪氣,只是說話的時候不知為何讓人感覺中氣不足。
這漢子左右各是一名後宅女眷。
其左手邊是名美婦人,雖是徐娘半老的年紀卻仍風韻猶存,只是眼角略有幾道皺紋。
右手邊的是位及笄少女,梳著垂鬟分肖髻,長相軟軟糯糯,正是一生中最美的年紀。
只是不知她是否是羞於見生人,從玉階進來就一直紅著臉,腰肢微微彎著,不時還顫抖一下。
少女旁邊站著一個慈眉善目的胖和尚,穿著黃色僧袍,身披紅色袈裟,右手向玉階行了一個單手禮,左手背在身後,似乎是拿著一串念珠在盤。
只是不知是否是錯覺,好似這和尚每轉過一顆珠子,他身旁的少女就會微微顫抖一下。
眾人見禮過後,王老爺即邀請眾人入座,一道道菜肴依次呈了上來。
席間,玉階有意詢問了一下這位未來師妹的修行進度,怎料這少女好似沒怎麼和外人打過交道似的,說話間一直紅著臉,身子也微微顫抖。
“好教這位姐姐知道……啊……奴家現在……嗚……剛剛好……練氣十二層……”這王家小姐俗名王也,說完這句話,她好似羞的不行似的,直直趴到桌子上,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玉階旋即安慰道:“以你的年紀這個時間練氣圓滿已是非常不錯了,莫要因此失落。”王家小姐又顫抖了幾下,才抬起頭來:“多謝這位……哦……姐姐。”王老爺隨機接過了話頭,以這位河幫幫主走南闖北的見識與人情練達,縱使是玉階這種稍顯冷淡的性格,亦感到十分自在。
其間,玉階還稍打聽了一下一旁這位胖和尚的來歷,原來是王老爺從周邊寺里請回來為夫人說經解佛的主持,胖和尚也宣了聲佛號再次見禮,玉階見其身上並無靈氣波動,也就回了個禮,就此帶過。
飯後,王老爺邀請玉階今夜在此住下,明日再返回上清山。
這類世俗禮節對玉階這種修道者而言,既然王老爺不在意,她自然也沒什麼好顧及的。
在王老爺再三邀請後,她也就順勢答應下來,住進了後宅的偏房里。
或許是好久沒像今天這樣長時間御劍飛行了,玉階也感覺疲乏的很。
簡單洗漱過後,玉階掛好長劍,將兩枚令牌放到了枕頭下,便反常的沒有打坐,而是放下帳幔,就此和衣入睡了,對她這種即將摸到金丹門檻的修士而言,就算不刻意打坐吐納,真氣也會自動按大小周天運行,緩緩恢復其體內的真氣。
子時。
玉階隱隱感覺耳邊傳來一些靡靡之音:“娘親……啊……輕點……出來了……”腦內警鍾敲響,正待玉階睜眼起身查看情況,卻聞到一股令人神安的香氣,好似在對自己說:“沒事的,繼續睡吧……繼續睡吧……”隨著腦內聲音的回響,玉階本來緊皺的眉毛緩緩舒展,意識再次沉入了深淵。
帳幔外。
那和尚緩緩舒出一口氣,隨機回頭,暴跳如雷,狠狠給了身前人一巴掌,“賤貨!要不是這鎮魂香點的及時,差點就壞了老子大事!”
被打的人正跪在那和尚身前,聽了這話急忙以頭搶地,“對不起色空大師,對不起色空大師,賤貨知錯,賤貨知錯。”一邊說著,一邊四肢並用,努力爬到這和尚身前,伸出小舌舔起了這和尚的僧鞋,一邊舔還一邊發出陣陣低吟。
仔細一看,這人正是玉階今天見到的王家小姐王也。
她此時的打扮完全沒了先前端莊羞澀的模樣,眉目間滿是春情,眼眸潤的要滴出水來。
此刻她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肚兜,只是這肚兜材質極輕薄,王也玉碗似的乳肉幾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其上的兩點嫣紅翹立著,顯然已經情動了。
這黑色肚兜之外是一條紅色的麻繩,這麻繩在王也身上縱橫著,以龜甲的樣式繞過她的乳肉,在下體陰蒂處打了個結,倘若她輕輕扭動身子,麻繩上的硬毛就會蹭過少女的敏感部位,讓她發出陣陣丟臉的嬌吟。
再往下看,有個婦人將整張臉都埋進了王小姐的臀縫間,一聳一聳的,發出陣陣水聲與舔食聲,從體態來看,這正是晚間與玉階共進晚餐的王夫人,王小姐的母親。
只見她的裝束與王小姐仿若,唯一不同的一點是,王夫人的雙手也被紅繩牢牢束縛在背後。
這樣一來,為了保持平衡,她就必須將臉死死抵在自己女兒的臀縫間。
任由女兒菊門和下陰的體味與體液侵犯著自己風韻猶存的臉龐。
只是,在這種窘境下,還是隱隱可見她的鼻翼不停扇動著,貪婪地嗅著女兒胯下的氣息,小舌更是不住地舔弄著女兒的陰戶,唇舌間帶動的水聲甚至隱隱蓋過了女兒的呻吟聲。
看著這種淫靡的景象,和尚嘿嘿一笑,揚起手,狠狠地扇了王小姐一巴掌,說道:“賤貨,讓自己親娘舔著能濕成這樣啊。你們這些高門大戶的小姐夫人,看著裝模做樣的,搞起來一個比一個騷。”
王小姐被這一巴掌打的一個趔趄,臀部狠狠地頂在了自己娘親的臉上。不過,這並沒有讓王夫人感到任何不適,反而讓她的喘息聲更粗重了。
王小姐撫摸著被色空抽打的臉龐,臉上的紅暈更粗重了:“大師……啊不,主子說的對,我和我娘就是天生的賤貨、婊子。都是主子調教的好,要不然……啊……娘親快點!快丟了……啊啊啊……我和娘親還不知道要假模假樣多久。”
說完,王小姐又向著色空的足底鑽取,好像想繼續舔舐那雙僧鞋。
色空又給了她一巴掌:“我看干脆把你送去賣身算了,天生的婊子。我們歡喜廟里的女菩薩都沒你們兩個騷。”說完,他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門口站著的人,“你看呢?王施主。”門口立著的竟是王老爺,他下身已然立起了一個小帳篷,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夫人與女兒結合的部位,半晌才反應過來有人在招呼他:“啊?哈哈哈,既然大師都這麼說了,我覺得沒問題,不如干脆從府上開始好了,上次夫人服侍完管家,他可連那個月的月錢都沒要哈哈哈。”
色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幾眼,又抬手給了王小姐一巴掌,說道:“沒見你爹都硬成那樣了,還不趕快滾過去盡盡孝道?”
王老爺這次緩過神來了,忙道:“這如何使得,這如何使得,夫人,還不快去服侍大師。”
說話的功夫,王小姐已經像只美人犬一樣爬到了王老爺腳下,先盈盈地扣了個頭,說道:“爹爹,讓女兒來服侍您吧。”
說話的功夫間,王小姐已經用嘴解開了王老爺的胡褲,用嘴一扯小衣,王老爺的陽根就彈了出來。
緊接著就被王小姐一口吞下,口中不住地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一道銀絲順著嘴角拉了下來,王小姐一邊舔著,一邊用濡濕的眼睛瞟著爹爹,嘴里還含糊地說著:“爹爹……吸溜……女兒的小嘴……咕嚕……用起來舒服嗎。”
王老爺這時好像已經聽不見任何聲音似的,嘴里發出“荷荷”的聲音,雙手扶著自己女兒的腦袋,一邊用力抽插著。
色空和尚看著這父女亂倫的一幕,啞然失笑,伸手一掀帳幔,解開腰帶,露出一根猙獰的肉棍,足有六七寸長,其上青虬涌起,更顯得這家伙張牙舞爪,黑里透紅的,好像隱隱冒著熱氣。
王夫人一看見這物事就兩眼發直,由於雙臂還被綁著,就連忙膝行過來,將頭伏在了和尚的胯下。
色空一腳踹在王夫人臉上,踢的她抬起頭來,嘿嘿一笑,說道:“來吃吧,主子賞你的。”
王夫人大喜過望,又連連叩頭:“賤奴謝主子賞。”說完,將俏臉緊緊地貼在這陽具上,先深深地用鼻子嗅了嗅,一股尿騷味與腥臭味混合的味道直接順著鼻子頂上了天靈。
王夫人不禁打了個哆嗦。
又像親吻愛人一樣,伸出舌頭,神情頗帶幾分神聖地吻上了眼前的陽根,給眼前淫靡的景象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待王夫人吻夠了,才一口將面前的肉棍吞下。
和尚眯著眼享受了一會,突然狠狠地頂了幾下腰,將王夫人頂的大聲咳嗽起來。
和尚這才抽出肉棍,用它拍了拍王夫人的臉頰,說道:“王夫人,現在還恨我嗎?我記得第一次操你的時候,你就像個木頭一樣躺在床上只知道流眼淚呢,現在怎麼騷成這個模樣了?哈哈哈哈。”
王夫人又吻了一下面前的肉棍,再次叩頭,說道:“回主子,賤奴原來是不知道當女人的好處,腦子里又全是婦道女德之類的迂腐玩意。其實主子您第一次寵幸賤奴的時候,才頂了兩下,賤奴就舍不得死了,舍不得這快活滋味。只不過當時賤奴面皮薄,還想要那無用的臉面,好像不掉兩滴淚就對不起誰似的。其實……其實賤奴當時掉的眼淚,是被主子操哭的,當時只想著,怎麼人間還有這等快活滋味。”王夫人說著說著,頭又不由自主地扣了下去。
和尚哈哈大笑,一把將王夫人提了起來,扶住陽根,衝著王夫人的蜜穴,狠狠頂了進去,眼睛看著另一邊,王老爺已經將自己的女兒推到了桌子上,大力衝刺著。
王小姐雙眼上翻,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和尚大力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說道:“給我夾緊了,自己動起來,你看看你的風騷閨女和賤種男人,當著你的面就在這干起來了,哈哈哈哈哈。”
王夫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力扭腰,在和尚身上扭動了起來,帶出啪唧啪唧的水聲,把和尚黑紅的陽根刷的油亮油亮的,嘴里說道:“哈……有主子的肉棒……賤奴…啊!…賤奴就夠了,別的什麼……什麼都不要了……啊……肉棒主子…肉棒主子頂到穴芯子里了……就是羨慕女兒……羨慕女兒……嗚……能把貞操都交給主子……啊……賤貨丟了!……”
發出一聲高亢的叫聲後,王夫人整個人都伏在了色空和尚身上,就像個被用壞的陽具掛件一樣,好像昏過去了。
“嘿——”色空和尚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王夫人的乳頭,將她沉淀了不少色素的黑紫色乳頭死命拉長,乳頭根部甚至拉出了一絲少女般的粉紅色。
王夫人揚起頭大叫一聲,好像突然回過魂來一樣,奶子上又挨了色空和尚一巴掌。
“越來越沒用了,這樣下去你連個平日消遣用的零嘴都不配當了。”色空和尚冷笑道。
聽見這話,王夫人原本因高潮而暈紅的臉立刻泛起了一絲不健康的蒼白,雙腿掙扎著蹬了起來,開始沒命的挺動自己的腰肢,嘴里辯解道,“賤貨該死……啊……都是主子……主子您的肉棒……啊……肉棒太強了……”色空和尚嘿嘿一笑,說道:“閉上你的臭嘴,老子要開始干正事了。”說完,不再理死命壓制呻吟聲的王夫人,一扭腰,看向了在這種淫靡環境下仍處於沉睡中的玉階。
還沾著王夫人淫水的大手也就這樣撫上了她的臉,玉階清冷的臉上也因此帶上了一絲淫靡。
和尚好像還嫌不夠,伸出手指,撬開了玉階的嘴,將她的舌頭從嘴里拉了出來。
玉階在夢中好像夢到了什麼似的,粉舌輕輕卷動,將手指上王夫人的淫水也吃了下去。
見狀,和尚大笑了起來:“什麼天靈根,什麼玉階仙子,分明就是天生的淫娃蕩婦,你將成為我最好的雙休爐鼎。”說罷,拍了拍玉階的臉,將右手手掌放在了她的天靈上,左手一掐法決,意識隨之沉入了玉階的識海。
玉階緩緩睜開了眼。
她環視左右,發現回到了自己居住的玉清峰上,還沒待她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玄璣真人就從遠處走了過來。
玉階將腦中亂亂的思緒丟在一旁,轉身向師尊行了個禮。
“玉階,為師問你,你修仙是為了什麼。”玄璣問道。
“修仙是為了什麼……嗯……為了什麼呢。”這個命題太大了,一時間玉階也沒法給出答案。
“不用再想了,玉階,為師知道,你本是男兒身,是從十方世界外漂流而來。”玄璣的聲音悠悠響起,“或許你修仙,是為了變回男兒身,回到自己的世界?”
“是嗎,自己是這樣想的嗎。”玉階心中默念著,已經許久未曾記起過的前世突然在她眼前清晰起來,往日的生活有如走馬燈一樣在她面前一幕幕上演著。
“是的,師尊,你說的對,這就是我修仙的願望。”最終,玉階看著玄璣,點了點頭。
“玉階,你可知,想重塑己身,超脫彼岸,非得從此界飛升不可。雖然你資質萬中無一,但此途凶險萬分,不論其他,單是飛升天劫中的淫劫與紅塵劫,就非常人可以通過。幸而,本派祖師紫虛元君天縱奇才,為後人摸索出了一條渡劫捷徑。既然此兩劫非過不可,不如從築基開始,便著手准備,正所謂,出紅塵不如蹈紅塵,避淫劫不如入淫劫。”玄璣講道。
“可是,師尊,山中講道時不是說,避開這兩劫的方式不是動心忍性,以劍斬淫斬紅塵嗎?”玉階遲疑地問道。
“玉階,正所謂法不可輕傳,我派中秘法,自然只有最優秀的親傳弟子可以獲知,再者說,為師還能害你不成。”玄璣的臉冷了下來。
“師尊不會害我,師尊不會害我。”玉階喃喃自語道,向玄璣行了一禮,“弟子知錯。”
玄璣像長舒了一口氣似的,左手掐訣,一道道流光飛入了玉階的舌尖,雙乳,下陰,菊門,腳底等位置。
“師尊,這是?”玉階驚訝地問道。
“這是本門秘法,這些法決將逐步改善你身體的敏感度,並逐步改造你的身體,只有自己先變成淫娃蕩婦,才能一劍斬而出之。”玄璣說道。
“……謝師尊。”雖然隱隱感覺哪里不太對,但玉階還是行禮謝過師尊。
“在旬日內,這秘法將初步開始發揮作用,首先將改變你雙乳、下陰、菊門的敏感度,一旬後,一旦有人觸摸到你身上的這些部位,你就將初步進入發情狀態。與此同時,你的雙腳也將逐步不適應穿道鞋、道靴等常規裝束,我記得你之前的世界有高跟鞋這類鞋子,你可自行制作。至於舌頭,它的改造是立刻生效的,你將逐步適應男性精液與尿液的味道,並將其視為珍饈美味。玉階,記住,出紅塵不如蹈紅塵,對於我等修士,修道即是一切,以後你的小衣和束胸,就不要再戴著了。”
玉階喃喃重復著師尊的話語,片刻後,再次行禮謝過師尊。
“此外,玉階,師傅之前交給你的第二件任務是什麼。”玄璣又問道。
“代師尊去常羊山天靈寺參加天靈寺的禪講大典,不可失了禮數。”玉階答道。
“那為師問你,在你心中,何謂不可失了禮數。”玄璣追問道。
“以心映心,以誠報誠。”玉階答道。
“太籠統了。”玄璣搖了搖頭,“為師問你,若你去東梧神州做客,主人在冬至按當地風俗為你准備了一碗元宵,你卻執意要按西華平州的風俗向主家要一碗餃子,最後竟至不歡而散,這是否算失了禮數。”玄璣再問道。
“自然算的。”玉階答道。
“那入鄉隨俗是否算是禮數的一部分?”玄璣再問道。
“然也。”玉階答到。
“如此,師尊便放心了,你有所不知,天靈寺的和尚,其實是歡喜一脈,最喜陰陽之道,雙修采補,你既代表師尊上門,自然要用自己的身子好好招待那些和尚,以示我上清山之禮。”
“師尊,用身子招待,這……我還是處子之身,若天靈寺是那種邪魔外道,我們為何還要與之來往。”那種有什麼地方不對的感覺又出現了,額頭一跳一跳的,痛的厲害。
“罷了,痴兒。”玄璣幽幽地嘆了口氣,“這自然也是天靈宗探索出的避外劫大道,何苦要如此執拗呢。既然如此,玉階你也不必用處子之身招待那些和尚了,但除了交歡之外的禮節,你還是要做足,這沒問題吧?為師不要求你能痛痛快快地吃完主家的元宵,但出於禮數,至少也要吃一兩顆以示心意。具體的禮數問題,你可詢問色空和尚,他是天靈寺派來的知客僧。現在和你一樣住在王家。你務必侍之如我親至。此外,若你在王家看到什麼反常之事,務必先詢問色空和尚,他長年行走江湖,見多識廣。”
“……遵命。”雖然還是感覺哪里不對,但出於對師尊的信任,玉階還是應了下來。
也難怪她會如此,畢竟此世就是師尊將她帶入了山門,這等如師如母的關系使得玄璣成為了她這一世最信任的人。
“此外,玉階,為了不讓宗門秘法外傳,你接下來默念一千遍六字真言平復心境,念完之後,你會忘記此間發生之事,但你的潛意識將記住並執行我們的對話。”玄璣再次叮囑道。
“是,師尊。”玉階答道。
隨著一遍遍真言念出,玉階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重,直到念完一千遍後,她再次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識。
“呼……這小娘皮還真難應付,有鎮魂香的輔助才把暗示植入進去,上次發現的身體改造丹藥也都用在她身上了。”色空和尚回過神來,發現一旁的王氏父女已經換了一個姿勢,王小姐下身不斷地有白濁的液體滴落下來,看來王老爺已經泄過一次身了。
自己身上的王夫人倒還在努力上下運動著,不過看她的表情,大概已經快失去意識了。
色空一把拉過王夫人,將她按在玉階身上,狠狠衝刺了幾下,終於放開了自己的精關,抵住王夫人的花心,將體內積蓄的欲望全部傾瀉而出。
王夫人的身體一陣抽搐,軟軟地趴在了玉階身上。
色空放開王夫人,任由她軟軟地趴在那,心里想著在玉階識海里看到的東西,“這小娘皮來歷倒是古怪,好似來自十方世界外而且生而知之,這暫且先不去管他,不過這賤貨好像自以為是個男人,這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心中定計,色空和尚轉過身來,先一口印上了玉階的薄唇,用舌頭敲開了玉階的大門,在其中不停地翻江倒海。
過了一把嘴癮之後,他盤算著玉階大概是快醒來了,一把把王夫人拉起來,自己捏開玉階的嘴,責令王夫人蹲在玉階臉上,將剛才歡愛的成功全部排入玉階嘴中。
看著一團團渾濁又粘稠的液體從王夫人剛剛歡愛完的體內流出來,流入玉階這個上清山女仙的嘴里,色空不禁心里大爽,又狠狠拍了一下王夫人的屁股,王夫人渾身一抖,又是一大團汙穢的液體流入了玉階嘴里……
“嗯……這是在……干嘛?”玉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發現眼前赫然是一個女性性器,好似剛剛歡好完似的,陰戶甚至無法閉合,其中一團團液體流了出來,流到了……自己嘴里?!
玉階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一把推開王夫人,手一揮,掛在牆上的佩劍立時出鞘,發出“喑喑”的清鳴,飛入了自己手里。
佩劍入手,玉階心也定了定,仔細一看,剛才蹲在自己頭上的女人是……王夫人?!
床邊,色空和尚那剛剛射精的丑陋陽根還露在外面,一抖一抖的,甚是可怖。
“……王!咳咳咳!咕,啊……”玉階急於開口詢問發生了何事,卻忘了自己嘴中還有王夫人剛剛排出的液體,頓時被嗆了一下,不由得咽了一口下去。
“哈……哈……王夫人,這是發生了何事!”玉階的臉色鐵青了起來,配上手中的佩劍,嚇的王夫人一激靈,話到嘴邊卻諾諾說不出口。
“阿彌陀佛,玉階施主,還是貧僧來解釋吧。”色空和尚宣了聲佛號,行了個單掌禮。
“施主有所不知,船幫的待客習俗一向如此,船幫人一向崇水,世間又有何種水能神秘過女子之陰元,男子之陽精呢?故船幫向來有此待客之道。”
“歪理,純粹的歪理。”玉階陰冷冷地看著色空和尚,然而下一刻,她腦子一暈,竟感覺這一切都合理了起來,或許確實是某種古怪的習俗吧,師尊不也說陰陽之道暗合天道嗎。
玉階的眼神放緩了點,然而,下一刻,帳幔外竟傳來女子的哭喊聲與男子的喘息聲,個中包含的情欲將還是處子的玉階燒了個面紅耳赤。
“色空大師,這又是怎麼回事。”
玉階死死地盯著色空,“這也是某種穿幫的習俗不成?這種習俗就是父女亂倫嗎?!”怒氣之下,玉階的聲音都有些走樣了。
“阿彌陀佛,正是如此。”色空和尚再次搖頭晃腦地宣了聲佛號,“不知施主可去過北颶冥州?那里的草原部落向來推崇:兄死,則弟尚其妻。無他,求活爾。船幫也是如此,施主或許不知,船幫出船,向來是吃了這頓不想下一頓,也許自己就沒命吃下一頓了。既如此,只有及時行樂並盡可能地生育才能保證家族的傳統,施主若是好奇,下次或許可以去船幫的亂交大會看看,也許這樣更有助於理解船幫文化。”
“……”玉階無言以對了,在一陣微微的眩暈後,她完全不想理會這種詭異的船幫文化了。
自己在意有怎樣呢,自己又不是那些儒門修士。
再者,師傅也一直對自己說,無條件地將強者的理念強加到弱者身上,無疑是魔門修士的強盜行為,最多回師門後自己勸勸師妹,在門派中莫要再堅持這種風俗了。
思至此處,玉階一抬手,飛劍穩穩地飛回了劍鞘,她行了一禮,為自己剛才的無理行為道歉。
“阿彌陀佛,施主,不知者無罪。”色空又宣了聲佛號,但配上他下體還在一抖一抖的陽具給人一種魔幻感。
這時,外間的呻吟聲也停了下來,不多時,王老爺抱著女兒鑽了進來,王老爺似乎也是剛剛泄身不久,胯下下垂的陽具還在時不時地抽搐著,慢慢擠出殘留在尿道中的精液。
至於王小姐呢,下體一片狼藉,陰戶大張著,看來短時間內也還閉合不了,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深處白濁的液體。
“這位仙子,還請收下我和女兒為仙師上門備下的薄禮。”王老爺還是像之前那樣豪爽地笑著。
玉階眼神復雜地看著王小姐陰戶深處的白濁液體,正想開口拒絕,但入鄉隨俗四個字始終不停地閃現在她腦海里。
最終,玉階一咬牙,“多謝兩位的厚愛。”她伏下身子,將嘴巴慢慢地湊近王小姐的陰戶,隨著王小姐不斷努力收縮陰道,里面的濃精慢慢地流了出來,玉階湊過身去,一點點將這淫靡的液體吃到了肚子里去。
濃精入嘴,卻一點也不難吃,反而不知為何激起了玉階的某種欲望,她感覺小腹附近熱熱的,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一樣。
這對玉階來說是很奇妙的感覺,但她意外的不討厭。
吃完最後一滴精液,玉階回味了一下,看了看天色,大概剛到丑時。
她決定在天大亮前再休息片刻,於是問道,“多謝各位的厚愛,如若此間無事,我們各自休息可好。”
這時,色空和尚搖了搖頭,又宣了聲佛號,“玉仙子,豈不聞世間萬物皆有因有果,如今你受船幫之禮,自應有所回禮,不然豈不大失禮數。”
“失禮”二字又開始閃現在了玉階腦海中,她點了點頭,還了一禮,“色空大師,此番是我失禮了,不知如何回報船幫這番饋贈。”
“阿彌陀佛,施主豈不見我與王施主因饋贈一事元陽有泄,且肢體汙穢,按船幫之法,施主理應為我二人清理肢體,此乃因果循環。”色空和尚說道。
既然已經開了口,玉階的心理障礙便小了很多。她開口問道:“還請大師教我清理之事的禮節。”
“阿彌陀佛,此事還是請王小姐來說吧,同是女子,王小姐應能解釋地更加“深入淺出”一些。”說完,色空向王小姐使了個眼色,多日的歡好過後,王小姐自能理解色空和尚的意思。
只見她說道:“師姐有所不知,按船幫規矩,此時回禮,師姐應先跪於兩位長輩腳下,以示鄭重,之後五體投地,親吻兩位長輩的鞋子,口中說”請兩位主人允許賤奴為主人清理肉棒。
“這是由於在船幫中,女子向來身份卑賤,故而需要如此請求。之後便是用嘴將兩位主人的肉棍含入嘴中,用小舌細細清理,清理完畢後,要張開嘴讓兩位主人看到嘴中的清理成功,在得到允許後方可咽下,之後只需要再五體投地,說一句”謝主人賞“即可。當然,師姐作為仙門中人,若是不願,此間的稱呼與跪拜自可省掉。”
這實是一部以退為進,玉階作為上清山本代弟子之首,自是不願因自身的原因讓師門聲譽蒙塵。
況且,既然回禮是自己提出的,自然還是入鄉隨俗,按照主家的規矩進行。
因此,在一番思想斗爭後,玉階輕輕地跪下,將頭緩緩地湊向了和尚的僧鞋,用薄唇輕吻了一下,輕輕說道:“請主人允許賤奴為主人清理肉棒。”
色空和尚對此的回應則略顯粗暴,他拽著玉階的頭發,一把將其從地上拉起,湊近自己剛剛雲雨完,還略顯腥臭的肉棒,拉著玉階頭發的手甚至在微微顫抖。
這也難怪,色空和尚大限將近,至今不過才築基初期,若不是在游歷中偶得奇遇,能隱藏自己的靈力波動並催眠修為在金丹之下的修士,他別想與玉階這等二十歲便築基後期的天之嬌女有任何交際。
更別說是像現在這樣,被對方叫著主人,親吻著鞋子,舔弄著肉棒,還沒開始他便感覺已經要射第二次了。
看著眼前猙獰的肉棍,玉階微微皺眉,旋即張口,將面前的肉棒吞了一半下去。
她終究是未經人事的玄門女修,對這等活計該怎麼做,做多久完全沒有概念。
她只是想著,若是到了該結束的時候,眼前的這知客僧應該會提醒自己的。
誰知這一舔便是二十分鍾。
便是有真元加持,玉階亦是感覺雙腮有些微微麻木了,畢竟築基修士無法辟谷,還算是肉體凡胎,平日修體之時也少有人會關注雙腮的鍛煉。
就在此刻,和尚突然一聲嘶吼,雙手抓住玉階的頭,狠狠地將肉棒頂進了她的嗓子,這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玉階無所適從,她只感覺口中的物什在微微脹大並顫抖著,一股股液體正被他射入自己的胃部,這味道怪怪的,但自己並不討厭。
在意識微微模糊之際,口中的物什被猛地抽出。
久違的新鮮空氣涌了進來,玉階大口地呼吸了幾口空氣,隨即想起了王小姐的交代。
她張開嘴,小舌頭攪拌著口腔中粘稠的液體,含糊地說道:“請主人檢查。”
和尚一臉笑意地拍了拍她的頭,玉階省得意思,將嘴中的液體盡數吞了下去,又跪下去,五體投地地說道:“謝主人賞。”這等淫靡的話語被她說出來,反而有種玷汙了天上謫仙的額外快感。
又如法炮制地處理了王老爺的肉棒後,玉階終於可以休息了,她禮貌地與王小姐約定了明天的行程,旋即委婉地將眾人請出了她的房間。
在經歷了這樣一場近乎鬧劇的“招待”後,她亦是有些累了,隨機檢查了一下飛劍與令牌,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在房門外,色空和尚將母女兩人攬在懷中,大手放肆地揉捏著兩女胸前的嬌嫩,激起一陣乳浪與嬌呼。
他雖在上下其手,但心思卻明顯未放在此處,反而是惡狠狠地盯著玉階的房門,心里想著:“小娘皮,你最好祈禱自己能快點成就金丹,但凡慢一步,你的人和金丹就都是我的了,玉階玉階,你終究只能做我成道路上的腳下玉階!”
想到此處,他不禁心中一陣暗爽,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母女的嬌呼交相呼應地向遠處傳去,驚起了湖中棲息的飛鳥,鳥兒們列成一排排地比翼向天邊飛去,白色的羽毛在月光的映襯下,遠遠看去,像是一架玉制的天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