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玉階恍恍惚惚地睜開了眼,可能是昨晚有些操勞的緣故,又或許是二十年來第一次轉醒時沒聽到上清山上的鍾鼓八十一鳴。
玉階少見的睡到了辰時才悠悠轉醒。
看了下日頭,本來還有點飄飄然的玉階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開始打理梳妝。
畢竟自己來此地是代表上清山,無論如何,上清山的仙師睡到辰時才起床,實在是有點有失體統了。
按往常的習慣,玉階只要掐一個去穢咒便可除去周身汙穢,實在是方便不過。
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可能是轉世以來第一次下山的緣故吧,玉階從偏房的雜物中找到了一個還算干淨的面盆,只不過其中滴滴點點散落著一些可疑的液體。
“也許是露水吧。”玉階如此想著,運起真氣從井中打出了新鮮的井水,倒在了面盆中。
看著面盆中的自己,玉階掬起一抔水,輕輕潑在了自己臉上,冰涼的井水一下便將她原本萎頓的精神喚醒了。
又這樣洗了洗,玉階頓時感覺神清氣爽了起來。
只是不知為何,洗完臉之後,玉階總感覺臉上隱隱有點昨晚品嘗的陽精的味道,自己雖不討厭,但是還是覺得怪怪的。
“呼……可能還是沒睡醒吧。”玉階狠狠地搖了搖頭,似乎想吹散那絲味道似的。
隨著這個動作,玉階突然感覺胸口悶悶的,喘不上氣來。
念及至此,玉階轉身走回房中,伸手探入了交領,摸到了自己的裹胸。
可能是裹得太緊了,玉階總感覺自己要上不來氣了一般,“自己到底為什麼要用這種麻煩的東西啊。”玉階發出莫名的感嘆,伸手將胸前充當裹胸的白布拆了下來。
胸前一下就舒暢了許多,仿佛真氣運轉都更迅速了起來,玉階又深深吸了幾口氣,不禁想到:“玉書師姐提出的建議居然真的有正確的時候。”
可是,玉階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這種愜意的松弛感,同樣的不適又從下體處傳來,“是小衣啊……”對於玉階來說,不穿小衣的決定要比不穿裹胸難做出的多。
“……不管了,反正下身穿的是胡褲,穿不穿小衣,又沒人看的到。”念及至此,玉階麻利的脫下了下體的小衣,重新套上了胡褲。
不知為何,玉階總感覺下身涼颼颼的,感覺很奇怪,這種感覺好像讓她的小腹有團火在燒……
又按大小周天運行了一遍真氣,確定真氣流速確實比之前快了一些後,玉階決定不再去想這麼多了,現在趕快帶上王小姐回山的話,御劍快一點也許天黑前就能抵達了。
玉階將褪下的小衣和束胸團成一團,拿起佩劍和枕下的兩個令牌,就這樣出了偏院。
在前往正廳的路上,玉階將換下的小衣團子交給了路過的侍女,讓她幫忙處理掉。
玉階這次出來沒有背包袱,她可不想帶著自己換下的小衣回山去見師尊。
自己處理的話,在主人家隨意生火焚燒東西可有失體統。
將東西交給丫鬟後,玉階就快步走進了正廳。等著王家小姐准備好,自己就帶著她御劍回山。
只是讓玉階沒想到的是,她前腳剛走,那丫鬟就帶著她的小衣快步進了後宅……
“啊……主子……輕……輕點……奴兒的穴芯兒……嗚!……要被主子捅開了……”聽這聲音是王小姐正在和色空和尚正在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丫鬟站在王小姐閨房門口,手里緊緊攥著玉階的小衣,羞的小臉通紅。
可是東西沒給屋子里的和尚老爺之前,她可不敢離開,正在她緊緊夾住雙腿,憋得滿臉通紅的時候,閨房門開了。
丫鬟抬頭一看,不由得“啊……”了一聲,只見她的小姐正像個肉棒掛件一樣,全身赤裸地抱著那胖和尚,下體和對方緊緊連在一起,分開時不時發出“噗噗——”的聲音,好像在用小穴放屁一樣。
“老……老……老爺……你囑咐的東西……我給拿過來了……”丫鬟緊緊低著頭,只是把手中的純白小衣高高舉起。
她可不敢多看這種後宅的事,也許多看了幾次,老爺就讓自己永遠也看不見東西了。
色空一把搶過丫鬟手里的小衣,油膩膩的大鼻子緊緊湊上去,深深嗅了一口。
“嗯……不愧是玉仙子的小衣,你們這種一看見雞巴就流水的爛貨根本比不了。”說完,他揮揮手讓丫鬟退下,又一巴掌打在了王小姐的臀肉上,帶起一波波臀浪與王小姐的嬌呼。
“主人~ 那小賤貨不就早出生了幾年嗎,你看昨天她舔雞巴時候的那個下賤樣,要是我早出生幾年,她也不算什麼了。”王小姐不住地撒嬌道。
色空和尚看了看時辰,又用力聳動了幾下下身,一股腦的泄在了王小姐的身體里,又向下按了按她的腦袋。
王小姐意會地爬到了胖和尚身下,開始做事後清理。
胖和尚這才說道:“你不懂,干你和你那老娘的時候,你只需要我運轉功法暗示一下,就能乖乖光著屁股給我操,你那老娘更是不堪,本身就是自己飢渴難耐了,我甚至什麼手段都沒用,她就乖乖躺下給我含雞巴了。只有這位玉仙子,我先點了一支鎮魂香,又喂她吃光了我手上所有的改造丹藥,最後還要我全力運轉功法,才給她種下了一點點暗示,和她一比,你和你娘就像是那酒樓點菜送的三文錢劣酒似的,不喝可惜,喝了又沒甚滋味。”說罷,他甚至嘖嘖感嘆了起來。
王小姐“啵——”的一聲吐出口中的肉棍,不以為意地說:“這不還怪我那小雞巴早泄老爹,要不是他不夠猛,我娘也不用出去偷男人了,現在和她做愛的時候我還得裝著很爽的樣子,真沒勁。”色空和尚聽到這,一齜牙,用雞巴扇了扇王小姐的臉,說道:“要不是你那個死鬼老爹,老子能變成你主子?行了,別在這裝模做樣了,趕快把臉上的東西擦擦,和你那師姐回山吧,回去以後記得努力努力,爭取這次和你那師姐一起下山來,要不然,你下次吃到這肉棍,就得十年後嘍。還有,吩咐你的那些事,都給我記住干。”王小姐盈盈跪下,扣了一個頭,說道:“奴兒知道啦,主子。對了主子,我娘呢?今天醒來就沒看見她。”胖和尚嘿嘿一笑:“管家和幾個護院有事找她,估計現在玩的正在興頭上,沒空送你走了。”王小姐倒也無所謂,說道:“有主子送奴兒就足夠啦。”說完,簡單收拾了一下身上的狼藉,就向著前院走去了。
一個時辰之後,飛劍上王小姐面色煞白地抱著玉階,雙腿不住地打著抖,顫聲說道:“師師師姐……咱們還有……還有多久……才能到上清山啊!”玉階斜斜看著王小姐,只覺得好笑,這嬌小姐居然還有恐高症,不過御劍而已就受不了了。
她估量了一下,說道:“嗯……現在是巳時,若是全力御劍的話,約莫著應該未時應該能到。”
她話音未落,發現前方涌來一股上升氣流,她還未來得及提醒王小姐抓緊些,這小丫頭就不要命的叫起來,雙手也開始胡亂抓些什麼。
玉階一開始還不以為意,直到王小姐一把抓住了她的乳肉,小指頭還下意識地在乳頭根部畫著圈。
玉階只感覺一股電流順著乳肉直接衝上了大腦,御劍的真氣也開始渙散起來,飛劍開始像個醉漢一樣在空中亂撞。
“啊啊啊……師姐我不想死啊!!”王小姐又開始大叫了起來。
“啊……死丫頭……嗚……你把手……嗚……松開啊。”玉階欲哭無淚地抓緊了腿。
……
折騰到了申時,兩人終於落在了上清峰上,兩人的臉都有點發紅。
只不過王小姐是因為過於刺激大腦充血。
玉階則是單純因為這一路上的刺激太大了。
“和我來,我帶你去見師尊。”沒好氣地瞪了王小姐一眼,玉階又變回了那種雲淡風輕的模樣。
站在師尊的洞府前,玉階行了一禮,通報道:“師尊,玉階回來了,那位師妹現在也一同在門口候著,您看是……?”
玄璣的聲音透過洞府禁制淡淡地傳了出來:“玉階此番辛苦你了,暫且退下休息吧,王也,你且上前來。”
王也剛還通紅的小臉漸漸失去了血色,不知和主人的那些荒唐事會不會被師尊查出來,她的小穴里可是現在還夾著主人午前射進去的今夜,這如果被發現的話……王也有些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唉,你這孩子,師尊是洪水猛獸?還能吃了你不成?”隨著這聲嘆息,洞府里突然射出一道流光,拽著王也便站在了玄璣面前。
看著眼前的王也,玄璣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說道:“你這丫頭,上次見你的時候你才滿百天,抓著為師的衣角死活不讓我走,怎麼及笄了反而不如襁褓時了?罷了,把手伸出來,為師再看看你的根骨。”說罷就拉起了王也垂在一邊不住顫抖的手。
“根骨……嗯,還是中上之姿,悟性……及笄的練氣大圓滿,應該沒什麼問題。其他的……”這時,玄璣突然面色一變,問道:“王也,你為何……元陰已失?”
王也的小臉變得煞白,囁嚅道:“師尊……我及笄的時候……幾個家丁護院……給我吃了迷藥……”
玄璣盯著王也的臉仔細端詳了一下,半響無話,突然將王也擁入了懷中:“可憐的孩子……就當這里也是你半個家吧……”
王也原本急促的呼吸在這個懷抱中也逐漸平復了下來,她突然想到:“如果把師尊也幫主人搞到手,那這樣我和師尊師姐一起……”這樣想著,她的臉又紅了起來。
玄璣還以為她又想到了那些傷心往事,松開她,仔細想了想,說道:“你的道號,本代弟子行玉字輩,你俗名姓王,不如就按《續道藏》中所說:山上七寶華林,光色煒燁,朱實璨爛,悉是金銀、珠玉、水晶、琉璃、硨璖、碼碯。取此七寶之一,叫玉璃吧。”
王也,也就是玉璃盈盈下拜,向師尊行了一禮:“玉璃見過師尊。”……
第二日辰時,玉階、玉書、玉璃拜別師尊,向著西州南部的常羊山出發。
玉璃這次出來也算僥幸,若不是她反復軟磨硬泡,玄璣又擔心對她的過分管教會刺激她的傷心事,練氣大圓滿的弟子在上清派是絕不可能出來行走江湖的。
不過這一路上有玉階在旁護持,玄璣也算還能放下心來,只不過又塞給了玉璃一個宗門傳信符,一張相當於築基期大圓滿全力一擊的道符作為護身法寶。
由於還需要到往生湖接色空和尚,在當前只有師姐妹三人的情況下,為了節約些腳程,三個人還是選擇御劍到回生湖在王家住一夜,第二天再接著趕路。
當然,在這段路程中,玉璃被趕去和玉書共乘一劍了。
看玉書一路上笑嘻嘻的模樣,玉階也終於松了口氣。
是夜:玉書和玉階作為常年生活在一起的師姐妹,自然向王家要了同一間偏房同住。
兩人和衣睡下後,不多時,便傳來了玉書驚喜的叫聲:“啊!玉階!你轉性了!之前那個又臭又長的老奶奶的裹胸布呢?快來讓我做做洗面奶。”玉階羞惱道:“要死啦你!小點聲……啊……別做怪了!……嗚……快睡覺。”……
另一邊,玉璃的閨房里。
色空和尚撫摸著玉璃高潮後滿是汗珠的裸背,說道:“那兩個臭婊子天天晚上膩在一起可不行,賤奴,明天住店時,你找個借口,和玉階同睡一晚。反正到時候肯定至少要開三間房,哼哼,到時候玉書那婊子不是任我拿捏。”玉璃似乎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嘴里喘著粗氣,說道:“奴兒曉得了主人,到時候主人還是要聯系玉書師姐啊,我今天試探過了,玉書師姐還是個雛呢……啊……。”玉璃剛剛說完,屁股便挨了色空重重一巴掌,“主子辦事,還用你這賤貨插嘴?”
玉璃打了個寒戰,下身好像又潤潤的了,嬌聲道:“奴兒知錯,還請主子罰。”
被翻紅浪,不必多提。
第二天一早,辰時,王老爺出面,在回生湖當地的馬車行租了輛寬敞的馬車,四個人同坐在車廂里也不顯得擁擠。
一路上,四個人七嘴八舌地聊了些閒話,玉書和玉階想方設法地想從色空和尚處打聽些此次禪講大典的內容,好提前做些准備。
怎料這和尚卻總是拐彎抹角地轉著念珠打機鋒,一天下來二人也沒獲得什麼關於此次大典的有用信息。
在這種心情下,二人自然沒注意到,隨著色空和尚每轉一下念珠,玉璃的身子便詭異地顫抖一下……
是夜,四人在三江邊的三江客棧安頓了下來。
這世道的客棧大部分房間都按內外間布置,其中各有一張床榻。
這三男一女的尷尬組合在住店的時候不得已開了三間房,色空和尚一間,玉璃一間,玉階與玉書共用一間。
剛把房間定下來,玉璃就說坐了一天馬車太累了,自己要提前休息一下。
頭也不回地上了樓,而色空和尚則笑眯眯地說想在三江邊轉轉,兩人也不疑有他,在客棧中簡單用餐後便回了房間。
……
此時,玉璃的房間內。
本說要去看江景的色空和尚正大剌剌地坐在玉璃的床上,而喊著要休息的玉璃則紅著臉光著屁股趴在色空和尚的大腿上,時不時發出一聲嬌吟。
“主人……啊……玉璃母狗……的蛋……啊啊……要出來了,要出來了!”玉璃本來軟軟趴在色空和尚腿上的身體突然繃直了,一顆黑色的珠子“噗——”的一聲,從她的菊穴里噴射了出來,落在地上,發出當當當的響聲。
而玉璃的身體卻並未放松,因為其菊門中的下一顆珠子已經頂到菊門口了。
“啊……主人……母狗的後面……呀……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嗚嗚嗚。”
隨著肛門中的珠子一顆一顆被排泄出來,玉璃的身子逐漸軟了下來,像一灘爛泥一樣,吊在了色空和尚的大腿上。
“嘖,你這賤貨,這樣就不行了,要是你娘在這,我讓她全都塞回去再生一遍都沒問題。滾過去,用你的賤嘴把主子的念珠清理干淨再叼過來。”
仔細看地上這些黑色珠子,確實和色空和尚平日里常常盤握把玩的那串念珠相差仿佛。
聽到這話,玉璃倒是松了口氣,她畢竟也是練氣大成的修士了,身體和普通人相比也有了較大的差別,她今早上馬車前才剛剛灌過腸,現在的身體在短短一天根本產生不了多少糞便了,因而這些念珠上只殘留著她的一些腸液與潤滑用的石蠟油,這可比讓她再塞進去重新“下一次蛋”好多了。
不多時,她便將這些念珠舔的干干淨淨,用嘴叼著送到了色空和尚面前,眨巴著大眼睛,眼巴巴地望著他。
色空看著她這賤模樣,笑了出來,在她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說道:“滾吧賤狗,今晚給我把玉階那小婊子看好,要是出了什麼差錯,你就等死吧。”
“奴兒知道啦,主子。”玉璃將念珠收好,用油布包了起來,這才一晃一晃地爬向外室,整理起了自己的妝容。
睡前。
玉書和玉階正准備分別打坐入定,房間的門卻突然響了起來:“兩位師姐,方便嗎?我是玉璃。”
“請進吧。”玉璃笑嘻嘻地走了進來,一把抱住了外間的玉書,說道:“玉書師姐,可不可以請你,今晚把玉階師姐借我一晚啊,你也知道,我就快築基了,以後呢,想和玉階師姐修習同一方向的道術,可不可以請你今晚去我的房間睡一晚啊~”
兩人相比之下,玉階的玄門心法更偏向於以殺力見長的劍修,而玉書的修行法門更偏向於丹鼎派的丹鼎符咒等煉物制器方向,若是玉璃將來想向玉階的方向發展,他們討論的東西玉書還真插不上嘴。
“唉唉唉,好吧好吧,誰讓人家就是這種天生小妾命呢~”玉書開了個玩笑,帶著她的符筆道書去了玉璃的房間。
“啊,師姐,我一直想問……”玉璃已經開始提問題了。
……
另一邊。
玉書盤膝坐在床上,正在嘗試入定。
她帶了符筆道術過來,卻不知為何,始終無法靜下心來練符。屢次嘗試無果後,她選擇今晚打坐修煉真元。
“啊……心里好浮躁啊……我這是……發春了?”玉書腦子里胡思亂想著,沒注意到一股煙霧正順著窗櫺飄散進來。
慢慢地,她掐訣的手垂到了膝蓋上,腦袋一垂,好似睡著了。
這時,窗戶突然打開了,一道黑影竄了進來,正是色空和尚。
色空看著眼前睡著的玉書,右手按在了玉樹的天靈上,同時左手一掐法決,意識便沉入了她的識海。
……
玉書緩緩睜開了眼,眼前似乎是一片海洋。
此刻,天色突然暗了下來,玉書看見有一道身影正在緩緩升空,僅僅是這人周身的氣機流轉,似乎就足以將玉書攪成碎片一般。
“這人太恐怖了,繼續呆在這附近,簡直是十死無生的局面啊,快溜快溜。”玉書僅僅看了她一眼,就感覺好似有無數無形劍氣在緩緩地一刀一刀割著她的護體真元似的。
玉書連忙駕起遁光,向著遠處遁去。
可是,才飛了數里,玉書突然意識到,這人她好像認識,這不是玉階嗎。
“嗨,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了。”她嘴上吐槽著,又開始往回飛掠。
“我這是失憶了?怎麼玉階強的就快把天捅個窟窿了,我還是這個築基初期小透明啊。”玉書發出一聲慘叫:“我的天賦有這麼差嗎!”
只是飛著飛著,玉書逐漸感到不對勁了,她畢竟是修行丹鼎符錄的修士,別的不行,對於天地元素的感應倒是肯定不差,這空中的雷元素多的快夠生成什麼逆天的雷屬性天材地寶了。
問題是,這不是海上嗎?
這只是單純遁光掠過她都快要被電的炸毛了。
看著玉階的狀態,她突然想明白了,這是玉階要渡雷劫了!
一時間,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正所謂,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自己雖然沒親眼見過有人渡雷劫,但是書上寫的清清楚楚啊。
這可是一個不小心就要赤地千里的大劫,雖然渡劫的地方選在了海上,不過玉書覺得,對她這樣的戰五渣來說倒是沒啥區別。
沒辦法了,就她這個烏龜爬一樣的遁光速度,跑不跑估計都沒啥差別,不跑的話至少不累,惰性涌上心頭,玉書干脆漂在海上隨波逐流了。
天上的玉階好像在努力和她說什麼話,不過自己什麼也聽不清,自己的實力自己也清楚,不添亂就算好姐妹了。
不對,玉書捂住腦袋,自己好像連添亂的能力也沒有……
突然,天地間好似陷入了一片混沌,玉書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五感一樣,好像回到了洪荒時代,又好像回到了母親的子宮里,唯一的感覺只有,自己在這天劫面前好似蚍蜉一般,甚至還不如蚍蜉,她就好似被鎖在了天地間的一顆塵埃中,永遠被封禁在了這里。
只是,這份混沌很快就被打破了,一道劍光從這份混沌中亮起,隨之而來的是千百道劍光,同時在這片混沌中亮起,玉書看著半空中的玉階,她雖只有一人一劍在此,卻仍不讓人有煢煢之感。
她雖一人仗劍,卻足當的過千軍萬馬。
“轟——”天地好似被這忤逆者激怒了,一道水缸粗的劫雷怒吼著衝著玉階直衝而下,僅僅看著這道劫雷,玉書仍感覺天地間都被這抹慘白塗滿了,眼角好像有兩道溫熱的東西流了下來。
玉書知道,這大概是她的血。
正如同天地不允許凡人挑戰它的威嚴似的,甚至直視這道劫雷,都會被認為是褻瀆。
這時,玉階動了,她張大嘴,仿佛發出無聲的怒吼,大音希聲,玉書沒聽到任何聲音,但是自己分明全身都好像被劍刺中了一般。
她抬手,劈出了一劍,玉書沒看出這一劍的任何精妙之處。
就好像只是自己還是個半大丫頭時,和玉階第一次收到師門贈與的飛劍,沒有任何技巧的,純粹發自內心的,如此單純的一劍。
劍落,天地重新回到了混沌中,但玉書知道,玉階成功了,這一劍斬退了劫雷,但她還沒來的及慶祝,就又聽到了“轟——”的聲響。
她不知道剩下還有多少道雷劫,只知道,她不能就這樣在這里看著玉階獨自承受這天地之力。
於是,她把雙手放到嘴邊當成喇叭:她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反正大概都是些平日里羞於啟齒的話,她好像還說要自己給玉階做洗面奶?……
在這等威壓下,玉書自己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但是她相信玉階聽到了,因為她一偏頭,衝著自己一笑,隨機左手一恰劍訣。
“喑——”此刻的天地間被劍鳴聲充滿了。
一把……兩把……無數把劍在玉階身周凝聚。
玉書不知道這百千把劍究竟是何處而來,她只知道,玉階能把這九重天捅個窟窿出來。
一道……兩道……八道雷劫過去了,天朗氣清,天地間開始出現陣陣祥瑞,九天之上金光大放,一道道金光籠罩著玉階,她好像真的在踏著九天中的白玉階梯向上飛升。
半途中,她回頭看了看玉書,好似要開口說些什麼。
就在此時,一道暗紅色的閃電,不知從何處而來,直直地劈在了玉階身上,這道閃電慢慢擴大,逐漸又變得占據了整個視野,它劈碎了仙階,劈碎了祥瑞,劈碎了大開的天門,也劈在了玉階的身上。
玉階此刻的氣息變得極度不穩定,她像是喝醉了似的,拿不穩劍,慢慢地被那道天劫吞噬了。
失敗了啊。
玉書笑了笑:“最後這點時間用來干什麼呢?”
嗯……遺憾一下女仙洗面奶沒能實現?這個倒是下輩子再實現也行,萬一我下輩子出生就在天庭呢。
條條大路通天庭,有的人生來就在天庭……
一秒……兩秒……一分鍾過去了。
玉書睜開了眼,發現這道紅色天劫被一把劍擋住了,正是之前渡劫時玉階的佩劍。
玉書自言自語道:“不要吧,從小到大,在山里闖禍的都是我,從來都是玉階罩著我,其實應該你來當師姐才對……為什麼這種時候,你還要再護著我啊。”
玉書並非生而知之,她的人生二十年只存在於上清山這個小小的地方,每天的生活除了練功還是練功。
在這個小小的地方,在這個枯燥到讓人發瘋的人生中,她對身邊人的感情自然也是瘋狂而極端的。
就在玉書的情緒瀕臨崩潰時,一張紅色的契約從雷劫中飄來,發出隆隆的天地之音:“淫劫之下,欲救你師妹,就用自己來換。”
她咬破手指,飛出一滴精血滴到契約上,意識再次變得混沌,玉書悠悠地醒來,發現自己還是坐在三江客棧的床上,周圍的一切什麼都沒有改變。
改變自然是有的,隨著真氣的流動,她發現自己的氣海深處有個小小的血色符咒,它控制著自己的周身真氣流動,能讓自己在一瞬間完全無力化。
也可以讓自己周身真氣紊亂,自爆氣海。
玉書收回內視,發現色空和尚正大剌剌地坐在自己身前,自己本想站起身來,視野卻逐漸被色空和尚的身影所填滿了,她不由自主地跪下,五體投地,嘴中囁嚅道:“主子……”色空和尚大笑了起來,一腳踩在玉書頭上,僧鞋在她頭上碾動著:“你們這些正道小娘皮,空有強大修為,心性卻一個個好像白紙一樣,修力不修心,最後還不是要做爺爺我的踏腳石?”
感受著腳下馴順的玉書,色空不由得得意了起來。
他本是歡喜廟的一名普通弟子,天資平庸至極,窮極一生之力也不過堪堪築基。
眼見大限將至,他干脆向師門請了一個宗門行走的差使。
雖說是宗門行走,不過以他這等實力眼界,宗門倒也沒什麼差使可以安排給他。
他自然也樂得自在,一身築基修為,平日里在俗世間招搖撞騙、欺男霸女倒也夠了。
一日,采補了一名良家少婦後,色空照例在其家中搜刮了起來,若有些值錢物什自是好的,沒有的話便找些世俗金銀,也足夠他在凡間奢侈生活了。
色空正翻找著,突然感到了一陣淡淡的靈氣波動,是一塊瑩白玉佩,其上好似有些黑紅氣流波動,其上有個小巧的禁制,他這樣的築基初期修士堪堪可以打開。
色空打開禁制,玉佩中的黑紅氣流便衝破束縛,一股腦地灌入了他的識海。
昏昏沉沉間,色空發現這竟是一門名叫心魔功的邪門功法。
顧名思義,這邪門功法可以通過種種鑽營,破人心防,喚起修士心魔。
待其道心錯亂之際,再誘導其與自己簽下一種主奴契約,從此生死操於他人之手。
這傳承上還標注了一處秘藏地點,其間貯藏了種種輔助植入心魔的丹藥、熏香等物什。
色空先是在這良家女子身上試用了這心魔功,看到這女子滿臉崇敬地望向自己的眼神。
色空得意極了,急急地奔赴這處秘藏所在。
這處秘藏正在回生湖附近,許是時間過得太久的緣故,此地禁制已然失效,其中丹藥也大多靈氣已失。
只有一處角落中的數枚用於身體改造的丹藥與鎮魂香還依舊保持著效力。
與其一起保存的還有一篇詭異的法決。
用於在修士自願的情況下讓渡金丹為他人所用。
這對他人而言自是雞肋不談,但對剛剛獲得了心魔功的色空來說卻無異於天降甘霖。
色空對自己倒還有點自知之明,直接打金丹修士的主意他是萬萬不敢的,能修成金丹之輩大多修為強橫,道心堅定。
更重要的是,他手中輔助喚起心魔的鎮魂香對金丹修士無效。
這種情況下,以他初學乍練的心魔功根本別想攻破對方心防。
基於此,他盯上了各大派天資強橫的弟子輩築基修士。
像這等修行順風順水,在各自門派中備受寵愛卻又未曾下山游歷過的天才弟子,雖然修為強橫,心性卻大多如白紙一般。
正是為他成金丹預備的絕好材料。
只要在其修成金丹之前提前將其收入自己胯下,只要她順利修成金丹,自己也可以借此一飛衝天,成為金丹老祖了。
雖說此類金丹戰力稍弱,但對於色空和尚來說,倒也夠了。
種種考慮之下,色空將目標選為了上清山的玉仙子玉階。她天資修為都實屬上乘,又未曾下山錘煉過道心,種種條件都稱得上是完美。
仿佛看到了自己成就金丹後的輝煌光景似的,色空和尚馭著遁光,飛出了此次秘藏。
不知過了多久,這處遺跡中傳來了一聲幽幽的聲音:“又種下一顆種子……”
……
回過神來,色空和尚一腳把玉書踢了個趔趄,脫下僧鞋,粗暴地將自己的腳趾塞入了玉書的嘴中。用這微微帶著點酸臭的大腳奪走了她的初吻。
色空用腳攪動著玉書嬌嫩的小嘴,用腳趾夾住玉書的舌頭,嘲弄地說道:“都是上清山的小仙子,怎麼在你玉階師妹身上,我用了一根鎮魂香、數枚身體改造丹才能種下點暗示。在你身上,一根鎮魂香就讓你變成了這副下賤模樣?”
玉書舌頭被夾住,只能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含糊不清地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是更用心地舔弄起了色空的腳。
色空抽出腳趾,用沾滿玉書口涎的腳抬起了她的下巴,衝著自己胯下使了個顏色。
玉書意會,眼中微微帶有一絲恐懼,顫抖地伸出手,夠向了色空僧褲的腰帶。
色空抬起腳,一腳踹在玉書身上,把她踹了一個趔趄。
“賤狗,用你的狗嘴。”色空作勢再踹。
玉書顫抖著點點頭,爬向了色空的胯下,用牙咬著,解開了僧褲的系帶,又用牙咬住褲腿,一用力,色空的僧褲便脫了下來。
一股男性氣息直衝而來,腥臊味熏得玉書有些眼暈,但又莫名地對這種味道有些依戀,下意識地又嗅了幾下。
“嘿——又是個騷貨。”色空拽起玉書地頭發,一把將她拉了過來。
色空的肉棒緊緊地壓著她暈紅的俏臉,微微有些變形,卻莫名地增添了一股淫靡感。
色空抬手,掐了個咒,玉書頓時感覺自己下身的元氣古怪地波動了起來,在自己的牝戶處顫抖著運行了起來,刺激著自己的花心與陰蒂。
玉書頓時止不住地顫抖起來,臉上春潮涌動,眼中涌起一層薄霧。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玉書臉上,玉書顫抖著抬起頭,色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道:“騷貨,別只顧著自己爽,把爺的寶貝伺候好了,一會有你爽的。”
玉書點了點頭,看著面前的肉莖,一口將前端吞了進去,吞吐了起來。
“呼——”色空長長地舒了口氣,享受地眯著眼。
說實話,玉樹的口技還很生澀,牙齒時不時地擦到肉棒上,談不上非常舒服。
但是看著這等身份的人跪在自己身下吞吐著肉棒,當著自己的女奴,色空忍不住要微微顫抖起來,這等征服感不是玉璃那種半吊子女仙能比擬的。
玉書感受著嘴中火熱的肉棒,一股腥臊味在口中彌漫開來,她的下腹好像也有一團火燒了起來。
一道口涎順著下巴向下流去,拉起了一道銀絲,玉書右手往下一探,作勢要接住這絲口涎,實則是往自己下身探去。
可還沒等她摸到自己的牝戶,雙臂上又是真氣流動,自行地將雙手交叉於背後。
玉書嘗試著動了動,卻發現自己無法控制雙臂的真氣亂流,附於背後的雙手紋絲不動。
玉書感覺下身瘙癢空虛的感覺一陣陣襲來,未經人事的她不知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下意識地抬頭看向色空。
色空看著身下嬌小的女仙一邊吸著肉棒,一邊努力抬頭望向自己,眼眸中半是茫然半是情欲,深處還隱藏著幾分恐懼,一時間不由得滿心快意,下身的肉棍仿佛也脹大了幾分,手間法決一變。
玉書感覺身下的刺激更強烈了起來,意識不由得在鼻間的腥臊與下身的刺激間逐漸迷失……
不知過了多久,口中突然一松,玉書大口地呼吸著空氣,一股股口涎從嘴中垂落到地上,拉出一道道銀絲,意識也一下回到了身體中。
嘴角癢癢的,玉書下意識地用舌頭舔了一下,發現是一根又粗又硬的黑毛,似乎是色空和尚私處脫落的。
色空看著玉書狼狽的樣子,心中好像燒起了一團火。
他抱起玉書,讓她跪在房中的桌子上,三兩下褪下了她的道褲和小衣。
玉書的牝戶美蚌就這樣露了出來,輕輕顫動著,好像在呼吸似的,還緩緩滲出一絲絲淫液,粘在小衣上,拉出長長的細絲,私處寸草不生,竟是天生的白虎。
色空玩心大起,大手起落,打在玉書的牝戶與屁股上。
玉書雙手負於背後,用頭抵著桌子,隨著色空的手掌起落前後搓動著,嘴中的聲音也逐漸嬌媚了起來。
一掌落下,打在牝戶上,玉書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下身小蚌也隨之一張一合,泄出了一縷縷淫液,打濕了色空的手掌。
玉書還在喘息著,色空的手掌便伸到了她嘴邊,“把你的淫液自己舔干淨。”色空命令著。
玉書伸出舌頭,一點點地將色空手掌上微粘的液體卷到了自己的嘴里,沒什麼奇怪的味道,只是吃掉自己的津液這種事還是讓她微微興奮了起來。
“行了,自己把陰戶打開,求我給你開苞吧,哈哈哈哈哈。”色空大笑了起來,又給了玉書一巴掌。
玉書顫抖了一下,雖然在契約的作用下,她的身體和部分思想都被色空扭曲、控制了,但這樣的要求還是讓她感到十分羞恥。
雖然如此,但玉書還是抬起自己剛剛回復控制的雙手,探到身下,撥開了玉壺,其中的軟肉像是第一次呼吸世間的空氣似的,微微顫抖了起來,里面那處象征著貞潔的薄膜也隱約可見。
“求主人……求主人……給賤奴……開……開苞。”自己嘴上說著如此屈辱的話,手上也做著讓自己滿臉通紅的動作。
可能是潛意識中還未被控制的部分作怪吧,玉書臉頰上緩緩滑落了兩行眼淚。
這眼淚看的色空和尚心情大惡,他狠狠地拍著玉書的臀肉:“賤貨,哭什麼哭,爺給你開苞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說到這里,他一把拿起玉書之前放在桌上的符筆,說道:“你不是不想讓爺給你開苞嗎?爺就用你這騷貨自己的東西破了你的身子。”
說完,拿著符筆狠狠地向牝戶中一捅,那層嬌嫩的薄膜就這樣被捅破了,嫣紅的破身血流出,一部分被符筆吸收,一部分幽幽地流出了玉壺,順著大腿滑下,有種觸目驚心的美感。
色空哈哈一笑,挺著肉棍狠狠刺入,玉書瑩白的牝戶之間一根黑紅的肉棍不斷進進出出,那肉棍上混合著玉書的破身血和淫液,讓本就黑紅的肉棍變得油亮了起來。
玉書剛剛破身,哪里受的住這等刺激,下身不過幾十下吞吐,便昏了過去,小嘴中不斷流出陣陣不完整的嬌吟。
色空還在抽插著,剛剛玉書的口舌侍奉就已經讓他將射未射,看著玉書已經暈了過去,干脆放開精關,任由自己汙穢的陽精玷汙著玉書的牝戶。
色空看著手中吸滿了破身血的符筆,玩心大起。在一旁用符筆蘸了點仙墨,在玉書的小臀上左右寫了起來。
他故意將字寫的歪歪扭扭的,只看左邊臀兒上是:“婊子道姑”、“淫基初期”。
右邊則是“色空專用精壺”,還畫了個小箭頭,指向了玉書的牝戶。
嫣紅的破身血混合著仙墨,黑紅色的小字與牝戶中還在流出的陽精讓玉書的臀兒顯得淫蕩不堪。
他還嫌不夠,將玉書整個人翻了過來,又蘸了點仙墨,手上掐了一個道決,讓玉書悠悠轉醒過來。
玉書剛剛回過神來,便看見色空正拿著符筆在她的小腹畫著什麼圖案。
玉書一下就急了起來,她的仙墨是特制的,極難洗去。
在山中的時候,若是身上不小心被弄汙了,還要去請師傅幫忙處理,可這種部位,這種圖案,她怎麼好意思去找師傅幫她。
玉書下意識地抬手,色空和尚看見了她的動作,瞪了她一眼,說道:“攔什麼攔,再敢攔我一下,一會就在你臉上寫個“母狗”!”
玉書剛抬起的手又放下了,她看向自己的小腹,這圖案基本已經畫完了。
只見其上畫著一卷半開的書簡,打開的那一半上面畫著各式春宮圖,種種姿勢自己現在看來還不禁面紅,卷起來的部分上面好像寫著什麼字,似乎是這個書簡的名字,她仔細辨認著,嚶嚀了一聲,向後倒了下去。
其上只得兩個字: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