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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9章

風花雪月樓 偷肚兜 4067 2024-03-05 05:44

  夜色如水,月光如沙。

  王慍與銀狼擦肩而過,這劍並沒有傷到它,似乎有嘲笑在空氣中響起,王慍皺眉,他是可以感覺到,打到了它的身上,但為什麼沒有造成傷害?

  銀狼轉身,藍色瞳孔好像打了個哈欠。

  王慍:“?”

  操,被一個畜生嘲笑,王慍很是不服。

  “再來!”

  他朝前急速駛去,內力洶涌,讓周圍響起獵獵破功之聲,劍上青光綻放,風刃聚集,斜著向上一劃,在空中勾勒出一道斜月殘影,出雲劍法第一式,王慍動真格了。

  “風嘯月!”

  即使面對如此之勢,銀狼始終都未動過,月光皎潔,凝聚得像是實質,“叮——”王慍這一劍仿佛打在了鏡面,離著在銀狼幾尺之地,再也無法前進。

  “什麼!”

  王慍一臉震驚,這……是法術嗎?他沒看錯吧,劍被月光攔下了,他抬頭望天,不知何時,那輪彎月,已經變為圓盤。

  它掛在天空,照的人間如同白晝。

  “你能操控月光?”

  王慍不解問道,不過它顯然不會回答他,看著他的眼神,一直都是那麼高傲,平靜,這種看螻蟻的眼神,王慍有些熟悉,因為,他娘,有時便是這種神態……

  “唉……”

  誰言天地不變?敢教日月換星辰!

  月亮光芒綻放,掩蓋天空一切的暗淡,那一道光輝撒下,擊在王慍身上,他抬劍抵擋,卻還是飛出很遠,王慍吐出一口鮮血,半空中,又有一道月光擊來……

  “啊啊啊……”

  像是個拋物线,又像是被風吹走的落葉,又一道月光擊下……

  “啊……嗯……”

  空中,王慍的聲音都小了許多,他滿臉鮮血,咬牙凝神,凌亂的他,看見銀狼嘴角,那無情的嘲笑,又是一道月光擊下……

  “……”

  王慍沒了聲音,現在的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他重重倒在祭壇的中央,眼神卻是倔強看著銀狼,手里緊緊握著風不語,他勉強撐著站起來,半跪。

  “我承認你很強,我打不過你。”

  銀狼緩慢,又優雅朝他走來。

  “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

  王慍深吸一口氣,直起手臂,緩緩對著銀狼。

  “但我想,這個祭壇,與你很重要,對吧。”手中風刃凝聚。

  銀狼怔住了,似乎沒想到王慍要做什麼,但當它看見舉起劍,對向祭壇的石柱時,一成不變,波瀾不驚的藍色眼睛,終於露出一絲慌亂。

  “我不喜歡你的那個眼神,讓我很不爽啊!今天我就給你上一課,不要小瞧人類!!”揮劍披上石柱,那一瞬間,銀狼疾馳的身影閃過王慍的眼前,但同時,石柱又爆發強盛的光芒,似乎在和天上明月相照應,好像是儀式好了……

  王慍不知道這是什麼儀式,打斷會出現什麼後果,但眼下,劍已經劈上去,由不得猶豫,風不語不愧為一柄神兵,劍強,人便強,它擊碎了石柱,劍身劇烈轟鳴,顫抖著“叮當、叮當、”響個不停,像漣漪一般,波及蕩漾……

  很遠之外,陵下,王宗某處,一處瀑布飛流直下,如同九天銀河,這是獻朝最大的河流,白沙起源地,瀑布在底下匯聚成為一個水潭,水潭十分幽深,看不見底,其中央有一塊巨石,有個人在之上打坐。

  她黑發如墨,鋪在石潭上形成很大一片,白衣飄揚,並不繁復,十分閒適,面如寒霜,眉冷凝。

  她忽然半睜眼眸,金光綻放,無言語,重新打坐,只是,身後幾條毛茸茸尾巴,似雲。

  王慍被銀狼用腳踹出去很遠,在地上不斷打著圈,像個皮球。

  銀狼似乎炸毛了,很是生氣,王慍又坐起來,看見銀狼這副樣子,愉快笑了,吹吹口哨,對著豎了一個中指……

  它不知道什麼意思,但很能感覺到,這個小人物的得意。

  齜牙咧嘴的銀狼那雙藍眸子凶橫盯著他,想吃人了。

  不過祭壇的異象並沒消失,隨後,天空之上的月光又一次綻放,衝天光束射下來,將祭壇里的一人一獸籠罩,慢慢的,月光越來越濃,越來越濃,快要凝聚成為實質,黏糊的得觸手可得。

  “啊歐,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剛感慨完,王慍體內就涌出一股燥熱的氣息,直衝腦門,讓他意識迷糊,他感覺身體好熱,體內血液像是要被蒸發,渾身躁動得難受,全身每一塊肌膚,都煥發紅色,就連原本的眼睛,都變成紅色……

  “好熱啊,好熱啊,怎麼辦,身體有一股火啊,我要瀉火,瀉火啊!!!”王慍早就被燒得失去理智,他現在連記憶,都出現錯覺,就想,就想,找個洞,瀉瀉火!!!!

  他恍恍惚惚站起來,搖搖晃晃走著,看似要摔倒,卻又十分堅挺,一步一個坑,一步一個腳印,他現在也不知道要去哪里,這凝結成實質的月光,將他困在祭壇里,他身體里的火熱,需要發泄……

  銀狼這時也不好受,它虛弱癱倒在地,無法站起來。

  事情似乎超出它的預期……

  藍色眼睛有氣無力,再也沒有了讓王雲慍討厭的眼神……

  不過,它卻一直盯著王慍,因為他居然還能走動!不一會,它看見王慍停住了,緩緩向它走來。

  『糟了。』心里有十分不好的預感,仿佛即將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它掙扎著虛弱的身子,努力,向前探,它想跑……

  失去知覺的王慍,只能遵循本能行動,而他的本能,是要瀉火,對了,狼,也是有洞的吧?

  他慢慢向著這頭銀狼走來,每一步,都踏在了它的心尖上,他要干什麼?他要干什麼?你要干什麼啊!你為什麼要脫褲子啊!我是頭狼啊!!!

  王慍的肉棒早就昂揚挺立,那長度,那尺寸,第一次讓銀狼眼里產生了害怕的情緒,不要,不要,不要啊!!!!

  王慍跪在銀狼的屁股後面,他扶著自己的雞巴,緩緩摩擦銀狼菊穴,嘴里吃吃笑道:“嘿嘿,小穴,嘿嘿,真嫩,嘿嘿……”

  銀狼心里泛起巨大的恥辱,它不敢相信,它會被一個人類強奸,它痛苦的閉上眼睛,想要逃過這段折磨,但開苞疼痛的,還是讓它仰天長嘯!

  “嗚——”

  ……。

  王慍的肉棒消失在銀狼屁股後面,一人一獸,下面緊貼,外頭群狼,聽見自己頭領如此痛苦的呼嚎,紛紛跟著嚎叫,但月亮的光輝,卻讓它們,不敢上前……

  待在洞內的秋儀等人,聽著狼群的嚎叫,雖不知什麼意思,但也是能感覺到,彌漫一股悲傷的氣息。

  “太好了,王大人成功了……”小丫頭興奮,這里眾人,都難免露出開心的笑容。

  只是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同,銀狼痛苦閉上雙目,承接著後面男人的進攻,王慍也是堅挺,抓著巨大狼尾巴,不斷輸出,嘴里還痴笑,像個弱智:“嘿嘿,尾巴,好玩,嘿嘿……”

  銀狼眼里滿是嫌棄和屈辱。

  不知多久後,王慍射出了第一發,那濃精狠狠灌入,讓銀狼措手不及,一人一獸同時歡愉。

  不過這個時候,銀狼卻發生了某種變化,它的身上,銀白色毛發消失,變成了光滑的皮膚,四肢狼腿,逐漸化形,成了人類的模樣,那狼屁股,變為了圓潤挺翹的肉瓣,王慍抓著的尾巴也消失了,兩腿並攏,王慍就這樣從側面肏著剛開苞沒多久的小穴……

  銀狼化形為了一位白發少女!

  她的額上,一輪小巧精致的彎月,少女察覺到自己身上的變化,臉上一陣驚喜,再也沒有剛才被王慍強奸時的屈辱,憤恨。

  “哈哈哈,終於成功了,修行五百年,哈哈哈……”她放肆大笑,似乎發泄著心中的郁悶與不快。

  她帶領天狼山眾狼群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能變成人類?眼看古老的祭祀被破壞,心中萬念俱灰,卻沒想到,柳暗花明。

  她睜著美目,藍色湛藍依舊,就連看王慍都順眼許多,竟也是稍稍配合王慍的抽查,嘴里發出好聽的呻吟:“嗯嗯……”

  月光撒下,照在這個被欺負的女子身上,她一絲不掛,胸前玉兔傲立,渾然天成,面若銀盤,目若秋水,秀眉纖美不畫而翠,挺巧的朱鼻下朱唇點點,啟齒之間,貝齒潔白如玉,雙目湛湛有神,她就如同下月的女神,在王慍面前,底下了高傲的頭顱。

  意識迷糊的王慍聽見神女嬌吟,更是用力抽插起來,雙手將胯下女子雪白的秀發纏繞在手上,讓她腦袋昂揚,使她身形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屁股也是崛起,淫汁四濺。

  “啊啊啊……”

  祭壇里,一片女子呻吟,讓人耳紅心跳,王慍像是個騎士,騎著戰狼,狠狠鞭撻,肉棒攪得渾水洶涌,神女不得已雙手撐地,被迫跪在地上,王慍雙手抓著白發,粗暴干著嬌嫩小穴,那額上的銀月,逐漸,逐漸化為金色……

  神女俯身把歌唱,摘月祭幼麟,這一夜,他得到了她的身子,從此,兩人的命運交織……

  ……

  豎日,祭壇上,異象早已消失,周圍一團破敗,白日換下明月,養上青天。

  狼群早已不見蹤影,因為,偌大的祭壇上,站著一個白發女人,她的額前,金月十分矚目,白發吹的很遠,很遠很遠。

  這個女人,十分高大,就如同她還是狼的時候,現在的她,依舊比王慍高出半截身子(大概兩米左右。)

  她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素手修長,渾身不著一縷,美的,神聖,她所在地方,即是仙鏡。

  她目光復雜看著躺在地上的王慍,藍色眸子滿是糾結,她喃喃自語:“狐族血脈……”

  嘆了口氣,轉身離開,風中,傳來鈴鐺的聲音……

  不久,王慍蘇醒,他茫然看著周圍,不知所措,他並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或者說,他沒有昨晚的記憶了。

  “我這是……怎麼了?”

  “我不是受傷了?”

  他很疑惑,但現在,神清氣爽。

  “呃……”

  再次看向周圍,已無任何狼的痕跡,忽然,他將手抬到眼前,打開手掌,那是一個鈴鐺,王慍搖了搖,響的很清脆,很靈素。

  不過所幸,那些家畜還在,狼群並沒有吃,他們的馬也在,王慍搖搖頭,失笑道:“所以,這就算解決問題了?”

  “哈哈哈,如果所有問題,睡一覺就能化解,那就好了……”

  ……

  “所以,這便是你的說辭?”秋儀睜著好看的眉目,看著王慍的眼里有光。

  “誰知道呢,反正,我就是睡了一覺而已……”

  “是啊,有時候,睡一覺,人生就這麼過了,也挺好……”

  兩人走在夕陽里,闡縣的街道,似乎也沒那麼不好。

  “所以,你要回去了?”王慍側目。

  “嗯。”秋儀撫摸著大肚子,“做一個了斷吧。”

  “那你……會來陵下找我嗎?”

  “你猜?”秋儀狡黠一笑,雖然她帶著面具,但王慍似乎瞧見,那面具下,笑顏如花……

  “不猜不猜,麻煩……這個送你。”王慍說完,將懷里一個鈴鐺系在秋儀發上,秋儀還挺貼心,彎了彎腰……她挺著肚子,轉了兩圈,“鈴鈴鈴……”

  “鈴鈴鈴……”

  ……

  “那你也帶上……”

  “什麼?”

  秋儀白了他一眼,“哦哦。”王慍懂了,將懷里那個玉兔掛在腰間。

  “嘻嘻,你送的我帶上,我送你的,你也帶上……”

  “哈哈哈……”王慍失笑。

  隨後王慍轉身離開了,因為秋儀,上了白馬山莊的馬車,他也不留戀,江湖,不就是這樣?分分別別,要習以為常。

  不過,耳邊似乎響起了鈴鐺聲,王慍剛要回頭,卻響起了一個女聲:“不要,我怕不不想走了……”

  “後會有期。”

  “爹爹。”

  王慍得意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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