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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37章

風花雪月樓 偷肚兜 4138 2024-03-05 05:44

  承鳳殿。

  皇後娘娘望著緊閉的紅木門,頓了頓,後宮里,她很少來此,每每至,也皆是恪守禮儀,身著打扮無絲毫褻瀆,太後娘娘對於三教禮儀著重,側門進出許多女官,內閣自從太後掌權後,皆是換成女子了。

  內閣首輔也有左相之稱。

  曾有傳聞,太後召過慕容家女,慕容嫣黛封內閣之相,不過卻不知為何不了了之……如今的左相是夏家家主之母,哦,她的孫子夏子文就是赫赫有名的金霄四紈絝之一……另外三個則是老熟人,皇後娘娘的兒子,公仲龍戩,六部尚書之孫,柳東然,周王朱高逸之子,朱鴻……

  “娘娘……”

  間隙而過的女眷們,紛紛行禮問好,她們穿著周公禮服,頭戴書冠,竟和男子差不多。

  “夏賢人,太後老人家……”

  迎面而來的便是內閣首輔,左相,夏權,與林丞相一塊,乃是整個朝廷文官的最高話語人。

  老婦人頭發銀白,年過知命,身子卻是挺好,面容雖有些皺紋,卻不失韻味,保養的肌膚雖沒有年輕女子貌美,也不輸成熟的氣質,一瞥一舉間,風情萬種。

  想來,是服食過星神宮養顏之藥,落得雖上年紀,卻也麗人。

  夏權年長皇後,身份又尊,這番行禮,倒也符合禮儀。

  “娘娘是來尋太後?”

  她笑吟吟望著臉色略有躊躇的皇後,一身鳳錦黑金官袍更顯得她獨特氣質,常年服侍太後身邊,接觸過諸多大事,語氣隱隱露著上位者的氣勢。

  唐紫聽著稍稍不喜,但也知眼前人一貫如此作風,在太後面前也不曾怎麼低頭。

  “娘可曾休憩了?”

  唐紫也不回她,反問一句。

  “這倒未必,若皇後娘娘要尋,可告知老身,稟報太後。”

  夏權稍稍欠身,她作為內閣左相,太後掌管朝中的耳目,許多事,是要經過她耳。

  “不用了,嘮嗑嘮嗑家事。”

  唐紫回笑,很了斷便拒絕了她,在她眼里,此事若是和朝中權臣牽扯,指不定會以怎樣的姿態發展。

  至少……鳴兒……她要選擇自己夫婿,過得幸福,她又想到,那日在龍鳴寢宮里,撞見的那個黑衣少年,劍目眉星,俊逸非凡,眼含春風,怎的一個瀟灑,叫王幼麟,還是好友王依然的侄子,想著便自己老臉一紅,暗道走神……

  夏權目送她進去,老婦人好看的丹杏眼不知想著什麼。

  ……

  唐紫很少來承鳳殿,後宮女眷避嫌,這是自打她進宮,長輩們的教導,只不過現如今,當權者是女子,倒也沒這麼注重這番事。

  入了殿,正上首是一幕珠簾,擋人眼线,淡白色熏煙帶著梨木香,沁人心脾。太後的影子似乎斜靠在鳳輦上,唐紫看不清。

  “娘,兒媳請安了。”

  唐紫微微欠身,這麼喚太後倒無問題,她是正宮皇後,不比妃子們。

  “紫兒,你來了,是有什麼事?”

  太後懶懶的聲音傳來,唐紫緩步越過珠簾,徑直走向了偌大床椅之上的美婦人。

  太後鳳眸凌厲,有著睥睨天下的神態,她一手支著腦袋,腦袋上的鳳冠,琳琅滿目,更顯她身份尊貴。

  “娘,孩兒就只是看看娘,陪娘娘講話。”

  唐紫微微一笑,她在太後身旁蹲著,小手為這尊貴的女子,揉捏著肩膀。

  “呵呵……難得你有這一片孝心,比我那個不重用的兒子強多了。”

  “娘在宮中一定憋的煩悶吧,不如出宮走走,看看金霄城的繁華,孩兒倒是常出宮,瞧見大街小巷,人聲鼎沸,一片和祥的模樣,反倒是娘親日日辛勞,卻沒幾次機會看看凡間,整日光是住在這清冷的廣寒宮,便是做嫦娥仙子,也會寂寞。”

  唐紫一邊服侍太後,一邊嘮著家常,兩位美人各不同風格,唐紫溫婉,是位古典美人,太後雖年長,身上卻是有著帝王的氣勢,十足的壓迫感。

  “哈哈,紫兒呀,倒是你嘴甜……”

  太後呵呵笑著,近些年她收斂了幾分脾性,從前的她,可是一言不合就砍人腦袋,幾朝功勛宰輔,滅門,葉老將軍府,滅門,先帝的親兄弟,安陽王,東林王,秦王,全部斬草除根,六部包括御史,內閣,翰林院等等,幾乎被她殺了個遍,震的整個金霄城大氣不敢喘,不然他親兒子也不至於怕她怕得不敢睡覺,親孫子裝傻充楞……

  正是因為近年太後手腕溫和一些,故此才有江南幾個世家挑事,大家紛紛都在猜測,太後是不是老了?

  是不是要讓權?

  急忙向著公仲家表忠心,就是不知道太後最後會不會再砍一刀了……

  “娘,不如孩兒就陪你在城中逛逛,如何?”

  唐紫笑道,雖說最近城里不太平,但這可是太後呀,她若出現在城中任何一處,那里便是絕對的安全。

  “嗯,便依你。”

  太後沒作多想,就應了她,有時出宮散散心,也是不錯的。

  ……

  “啪啪啪啪……”

  唐府某處,王慍的廂房。

  月卷雲舒,天空染上銀河,秋夜的蟲鳴似乎知道寒冬要來,最後的日子,拼著命叫喚,院子里,牆角處,皆是。

  不過這燭火微弱的房內,卻是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氣聲,以及不間斷,肉體交擊的碰撞靡旎。

  王慍的床上,他壓著身下一個帶著奇異面紗的成熟女子,挺著腰在她胯下凶猛的進攻,女子陰戶早已被打開,粉嫩的唇瓣滿是露水,濃密的毛發貼在丘恥上,與使用它的男人交纏,淫水隨著肉棒不斷進出,攪得里頭白沫滲出,足以見,王慍肏得有多凶。

  東君大人躺在這熟悉的床上,祀袍敞開,胸襟隨著男人的動作不斷起伏,很是壯觀,只不過王慍似乎對這對奶子興趣不大,抱著她香噴噴的美腿,狂啃,像是吃著豬蹄。

  “東君大人……東君娘子,你的美腳好好吃……”

  王慍眯著眼睛,沉醉在她的腳掌里,上面滿是口水,東君當然不會回他,就是不明白,他為何痴迷自己的腳丫子,像是中毒一般。

  “啪啪啪啪……”

  東君安靜的挨著肏,可是房間內卻不安靜,抽插的聲音響在她耳邊,隔著面紗,她似乎還能聞到,王慍的被子,染著她的氣味。

  這麼多天了,她每天晚上,都在王慍房里渡過,不知灑過多少的蜜汁,身下又濕過多少次,她的蜜穴,早就從剛破瓜的時候,變為現在的,只要王慍輕輕一摸,便會濕透,可以說十分敏感了。

  “來,寶貝東君大人,咋們換個姿勢。”

  王慍笑呵呵的抽出肉棒,東君的嫩穴沒了塞入,頓時又噴出一灘水漬,她默默轉身趴著,擺出小母狗的姿態,屁股翹起,若是翹的不高便會如同現在一樣:“啪,翹高點,再把腰彎一彎。”

  雪白的肉臀就會挨上幾巴掌,讓東君心里忍不住爆發強烈的羞恥感,在以前,可是沒有任何一人敢對自己不敬,實在想不到,有一天會有一個男人將她擺出這種羞人的姿勢。

  但她沒辦法,從一開始沒有反抗王慍,嘗過了肉欲的味道,日後心里也就難以抵觸了,換作其他人,她早就動手取其性命,可自己是他的姑姑,於情於理於計劃,都下不去手。

  更何況,她倒也不是沒有享受……

  “哼……”

  經過幾日肏弄,東君也沒有全程皆是冷冰冰,在舒服的時候,在王慍頂到最深處的時候,也會配合著哼叫幾句。

  王慍自是欣喜,自從他發現,每當頂到她花心,觸及最深處那柔軟的宮腔內,她能吟唱一二,就很喜歡頂她,尤其是後入式,能將肉棒插得更深,王慍大手捏著東君雪白的屁股,將之掐出肉感,她豐腴的腰身被王慍按著,腦袋埋在枕席間,蜜穴一時間,花香四溢。

  “啊……肏死你……啊啊……”

  王慍愈是抽插,肉棒的快感就直衝腦袋,他加快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將床搖的知呀作響。

  “啪啪啪……”

  兩個屁股重重撞在一起,王慍玩膩了她的肉臀,就將手指磨砂著東君大人緊閉的後花庭,他指尖在粉嫩之處轉圈,稍稍按壓,有著侵入之勢。

  不過這時,卻有一只玉手從前頭伸過來,她抓住王慍使壞的手腕,不讓他玩弄自己後庭。

  “怎麼了?東君大人?是我服侍你不夠爽麼,反正你的處子已經交由我了,不如這後花庭的第一次,也交給我,今夜就給你開苞!”

  王慍嘿嘿壞笑著,旱道他可沒有體驗過,摘不下東君的面紗,不能讓她為自己口,屬實可惜,不過若能雙通,也未嘗不可。

  東君卻是將他的手用力一拉,讓王慍趴在她的背上,然後將那只手掌,撫在了雪白的奶子上……看來她並不想讓王慍沾染自己的後面,竟主動起來,讓王慍捏自己的奶子。

  王慍一喜,這可是她第一次主動,旋即兩只手都攀上她的巨乳,用力捏起來,柔軟的奶子彈性十足,挺翹的奶頭早已堅硬,王慍分別用兩根手指夾著,用力搓著,他腦袋埋進東君的發間,狠狠嗅著她雲雨之間的香味。

  “東君大人……你好香……太好聞了,給我聞一輩子,好嗎……”

  王慍埋在她的頸里,伏在她耳邊小聲說著,說一些令人難以啟齒,害羞的情話。

  “哼……”

  淡淡的鼻音傳來,十分嬌聲,聽上去,身下這個女人,也是情動。

  東君的肉體的確美好,脫下衣服的她,不僅身子修長,長腿迷人,翹臀更是圓潤,再加上胸前挺翹的一對碩大的奶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成熟女人的滋味,特別容易勾起男人的欲火,高傲的神態,不近生人的氣勢,讓人油然而生,一股強烈的征服感,只使得王慍忘我的進入肉穴,雞巴蠻用力敲打雪白的翹臀,蜜液浸濕她身下的祀袍,一大片。

  最後,在王慍大叫著,他將體內濃厚的白濁液狠狠射進東君的體內,射進她的子宮深處,那多花蕊。

  “啊啊……都射給你!都給你,把你肏大肚子!”

  大量淫汁溢出,連帶著東君顫抖的肉體,兩人一齊高潮,王慍的肉棒堵住陰道,但還是有許多液體析出,兩人共同的高潮,量太多,東君裝不下。

  許久,王慍在美人身側躺下,她摟著東君,一手還捏著奶子,臉上是征服後的快感,對於東君這個無論自己怎樣索求,都不拒絕的身體,很是喜愛。

  “娘子?舒服嗎?”

  他笑問,還未完全軟化的肉棒,依舊插在她的股間,就是東君不回他,神態漸冷。

  “你裝什麼裝?剛才不爽?”

  得不到回應,王慍就突然就壓在她的身上,對著她的臉道,就是面紗的確神奇,看不出材質,也看不出她的臉色。

  “我弄得你那麼舒服,你還不領情,你看看!”

  王慍將手章置於她的眼前:“日符早就消失了,也就是說,這幾天,都是你自願來,你願意被我肏!”

  這時,東君突然起身,將王慍一把掀翻在地上,卷著自己祀袍,纏在自己身上。

  “你!”

  王慍瞪著眼睛望她,就是此時兩人之間的關系瞬間反轉,王慍已不再是那個征服者,他光著身子,坐在地上,看著東君的眼神有火氣,這個女人,她就是不願意低頭,明明被自己肏得騷水四濺,明明自己才是勝利的將軍,卻驟然發現,都是她給的假象,只要她願意,瞬間便能奪走這一切,仿佛自己得到的東西,都是她的賜予,只要她不高興,隨時收走。

  東君高高站著,看不清的臉對著王慍,讀不出她的心情,半響,她才道:“好自為之。”

  隨後,踏著窗戶,飛了出去。

  “等……”

  話還沒說完,王慍追到窗邊的時候,早已不見人影,他望了很久,才懊惱一聲:“唉,都怪我,一時衝動,以後,她不會再來了吧……”心里想著,若是始終不解開這層面紗,她是不是就會天天來,再回首,床上只剩一件紫色肚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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