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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冤屈

女警隊長的反轉人生 孑立 5100 2024-03-05 05:46

  回到監獄的蔡茹姬總算是過了一小段安生日子,趁著懷孕不到後期趕緊跟老公用完了剩下兩次夫妻房,反正只有今年有效。

  然而葉紅袖成為代理典獄長後,沒過幾天胡雲霏便被提拔成中隊長,又經過一系列人事調動,負責蔡茹姬監區的管教全都換成了年輕的不認識她的新獄警。

  這讓蔡茹姬更加謹小慎微,只想著安安穩穩生下孩子後慢慢熬減刑,要是老天爺開眼能讓毒梟落網為她翻案就更好了。

  此外徐春華被捕也令她非常牽掛,但自己身陷囹圄鞭長莫及。

  通過丈夫打聽後才知道,起因是徐春華老公沉溺賭博借了上百萬高利貸輸光後自己跑路了,留下徐春華孤兒寡母被黑幫多次上門逼債受辱後終於失控爆發,用匕首重傷了對方三人。

  唉,好女遇渣男呀!

  可就在蔡茹姬懷孕來到五個半月之際,意外突生!

  這天是一個月一次的大檢查日,獄警們命令女囚們什麼都不准攜帶,老老實實排隊站在走廊中,要挨個搜身並進入監室翻找她們的私人物品,主要是查有沒有違禁品。

  原本這只是例行條例的活動,但在蔡茹姬她們監房卻翻出來一小袋大麻!

  胡雲霏拿著塑料袋板著臉詢問犯人知不知道是誰的?室長狄無艷站出來舉報:“報告管教,這是963和975偷偷藏起來往外賣的!”

  蔡茹姬和朔貫女頓時大驚失色,她們壓根不知道這些毒品是怎麼來的,也不清楚為什麼平日里對兩人很友好的狄無艷會突然陷害自己?

  然而胡雲霏根本不給她們解釋的機會,指揮幾位獄警手持警棍包圍上來,命令道:“罪犯963和975,立刻脫光全身衣物,我現在要嚴格檢查你們身體每一處,並對你們進行戒具控制!立刻!馬上!”

  兩人無奈,只能依令行事。

  她們在胡雲霏的催促下快速地脫光囚衣囚鞋,赤條條地在走廊幾十號人的圍觀下尷尬站著,羞恥地捂住陰部和乳房。

  特別是朔貫女,今天剛好是來月經的第二天,浸潤成紅色的衛生巾還夾在兩腿之間被她輕輕扶著。

  胡雲霏皺了皺眉頭,大聲命令道:“975,將衛生巾也丟出來,任何物品都不准留!現在分腿抱頭跪下,我們要檢查你們的身體!”

  朔貫女憤怒地抗議道:“你們怎麼能這樣!我還在月經期,為什麼不能留下一條衛生巾?這也太不人道了!”然而迎接她的卻是一記捅在肩膀上的電警棍,將她直接電了個屁股蹲。

  胡雲霏陰瘮瘮地笑道:“朔前典獄長,請搞清楚你的身份!你現在可是涉嫌監內藏毒的死刑犯!弄不好是會被取消緩刑立刻處決的!還不趕緊服從命令跪好!你們最好期待這袋毒品跟自己沒關系吧!”

  朔貫女無奈之下,被迫將衛生巾丟在地上,不顧胯下正滴著血,分開雙腿抱頭跪下,蔡茹姬也同樣跪下。

  一位前典獄長和一位前獄警中隊長現在卻滴著經血大著肚子,赤條條地跪在一群小姑娘腳下被當做毒販子看待,實在是屈辱至極。

  幾位獄警分工協作,有人檢查兩女的衣物,有人手持電警棍保持對兩女的戒備,有人上前檢查她們的頭部孔穴有無暗藏違禁品。

  檢查完頭部、腋下、手部後,一聲令下,兩女又被迫抱頭跪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讓額頭觸地,將屁股高高撅起,任憑小女警扒開並插入探查她們的陰屄、菊花乃至尿道——好在今天的檢查女警戴上了一次性手套。

  全身檢查完畢後,胡雲霏命令道:“現在要按照最高級別暴力現行犯標准給你們上戒具。963,975,知道該怎麼做吧!”

  兩女無奈地用頭、雙膝支撐在堅硬的走廊上,屁股高高撅起,雙手在背後手背相對、十指糾纏高舉向天,雙腳也向上努力翹起並保持腳踝交叉,同時將臉緊緊貼在地上閉上雙眼,表示自己已經不具備任何反抗能力。

  這時,剛才被派去取戒具的兩位女警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她們手上提著的是監獄中最重的20公斤級死囚腳鐐和別的一些戒具。

  在場的幾位女警一起動手,不顧二女喊疼,三下五除二便對可憐的兩人完成了最嚴厲的蘭芳式女死囚拘束。

  其中包括:頸部3公斤寬項圈,接觸式肘銬,手腕上的一體化搋子,拇指銬,5公斤級束腰,20厘米膝銬,20公斤級腳鐐,從頸部到肘部到腕部到腳鐐之間的1公斤豎直鎖鏈。

  被披上這麼一套戒具後,兩女根本無力自行站起,還是被獄警們強行提溜起來才能勉強站立,又由獄警們攙扶著蹣跚地挪去典獄長辦公室,一路上落下血跡斑斑點點。

  來到典獄長辦公室,兩女被按跪在地上,由胡雲霏說清了事情經過,又有狄無艷作證兩女藏毒。

  眼瞅著情況對自己越來越不利,蔡茹姬終究沒能保持住冷靜,大聲吼道:“狄無艷!你為什麼要冤枉我們!你這是要害死我們呀!典獄長,求您還罪犯清白,罪犯自入獄後謹小慎微,絕不敢藏毒的!”

  葉紅袖用冰冷地眼神看遍兩女全身,嚴肅地說道:“監獄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是不是941冤枉你們,我自會安排得力人手調查清楚的!但是現在按照規定,罪犯963和975,你們將會被關禁閉兩周,等待調查結果!”

  蔡茹姬和朔貫女都是精通監獄各項制度的老獄警了,她們知道這是符合規則的處理,但也是對二人最嚴厲的處理方式。

  可葉紅袖非要為難她們,身為死緩犯又有什麼辦法呢?

  兩人懇請葉典獄長務必要查明真相切勿冤枉好人——這可是涉及二人生死的大事,又請管教通知家人免得他們聯系不上自己擔心。

  隨即便被獄警夾起,押送去禁閉室。

  禁閉室是一座獨立的二層小樓,牆上居然連扇窗戶都沒有,僅有幾個小小地正方形的黑黢黢換氣口,簡直就是一座方方正正的水泥棺材!

  蔡茹姬當年也曾進去視察過,昏暗、潮濕、酸臭、壓抑的氣息令她幾乎要窒息,僅僅半小時便讓她像逃亡般離開,而這次她將以犯人的身份被關進去14天!

  這可怎麼熬呀!

  昏暗陰森的二層走廊中,慘白的日光燈有氣無力地照著水泥路,一扇扇沉重地綠漆鐵門分布在兩側,有些門口整齊擺放著囚衣、囚鞋,表示里面正有犯人在關禁閉。

  聽見她們的腳步聲,犯人們紛紛拍打或者撞擊著鐵門,用淒厲的聲音祈求管教能開恩讓她們見見光、透透氣,哪怕幾秒鍾也好呀!

  朔貫女苦笑一聲,她想起正是自己幾年前因為禁閉室太過悶熱,犯人穿著囚衣入內容易捂出痱子濕疹還要給她們治病,干脆制定了一條監規——關禁閉時必須裸體戴鐐,以此來好好反省自己的錯誤,沒想到今天算是請君入甕了。

  來到幾乎是最里面的位置,兩女被分別押到走廊的兩側。

  蔡茹姬眼淚汪汪地望了眼跟自己同命相連的同伴,便被冷酷無情地小獄警推入黑黢黢的禁閉室中。

  好在最後還記得給她開了拇指銬——這玩意不能長期戴,會截肢的。

  進入房間後,一盞柔和地LED太陽燈亮起,蔡茹姬知道,這是用來模擬陽光防止囚犯失明或者缺少維生素D生病。

  這盞燈以後將在每天早飯、晚飯時間各亮20分鍾,算是禁閉室中難得的光明,也可以借機解決一些個人問題。

  蔡茹姬打量著整間禁閉室,這里大概長三米,寬兩米,高不到三米,四周全部包裹著高分子軟材料防自殺自殘,整體不算太髒,但也不能算干淨。

  畢竟每次犯人離開後,負責打掃的女犯不會多用心——自己又不會進來,就算進來也未必是這一間。

  距離最深處半米的位置有一堵一米高的矮牆,將生活區跟廁所隔開,蔡茹姬繞過左邊留下的入口看了眼,里面是一只制式蹲便器。

  原本潔白的瓷器缺少清潔,內壁上還掛著些許黑色的汙垢,讓人看了便泛惡心。

  靠近門這一側的生活區,地上胡亂鋪著一床毛毯和一床毛巾被還有一只枕頭算是鋪蓋。但是看毛毯的顏色便知應該很久沒人清洗。

  蔡茹姬借著燈光靠著牆壁慢慢坐下,用牙齒和腳趾盡力將毛巾被蓋在肚子上。

  她知道,恐怕自己是第一個戴著死刑犯鐐銬被關禁閉的懷孕犯人,這14天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跟孩子,絕對不能生病!

  為了兒子,不管再苦再難也要堅持下去!

  幾分鍾後,燈光熄滅,好在透過門縫還能透進來些許走廊上的燈光,無所事事的蔡茹姬在半夢半醒中回憶著自己在家中被老公關禁閉的經歷,以此打發時間。

  不過當時可是有sm小視頻可以看的,還有假陽具可以自娛自樂,至少沒有現在無聊。

  不知過了多久,門下傳來一陣金屬撞擊的響動,整扇大門僅在底部有一條10厘米高的小窗。

  燈再次亮起,兩只盤子被推進來,外面傳來管教悶聲悶氣的聲音:“罪犯,這是你的晚飯和半天的飲水還有今日份的廁紙,吃喝完畢後務必要將餐盤放回原位,如果下次放飯時我夠不到餐盤那麼就沒有飯菜飲水,明白麼?這里一天只提供兩頓飯,餓肚子的話,就好好反思自己的錯誤吧。”

  蔡茹姬條件反射般地大聲應答:“罪犯963明白!”隨即抓緊時間,干脆也不起身,就像螃蟹般分腿跪坐著,一左一右交替挪動雙腿向著飯菜蹭去。

  晚飯是一份濃粥,上面蓋著幾塊油炸豆腐和些許青菜,可能是優待孕婦,還有一只水煮蛋和一塊午餐肉。

  蔡茹姬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在反銬雙手戴著膝銬又挺著個肚子的情況下吃粥。

  最後只能半趴半側著,盡量伸長脖子將臉蛋埋在飯盆中咕嚕咕嚕地大口吞咽起來。

  這樣雖然稍微壓著點肚子,但也勉強能接受。

  快速吃完晚飯,又喝了一半的水,蔡茹姬抓緊有光的時間准備上個小號。

  她借助牆壁從坐姿慢慢站起,用背後的雙手拎著沉重的腳鐐緩緩挪到衛生間。

  強忍著腳底傳來的不適,蔡茹姬艱難地蹲在便器上,嗅著空氣中的異味排出一大泡尿液。

  雖然很想吐,但為了寶寶還得堅持。

  由於無法用手調整尿道附近的肌肉,再加上膝銬令雙腿不能分太開,尿液胡亂地順著大腿根和屁股溝肆意流淌,有一部分直接澆在左腳上。

  蔡茹姬苦笑著看了看被打濕的左腳,她既沒有足夠的紙張,也難以伸手夠到被打濕的部位,最後唯有抖動幾下便艱難起身踩動踏板衝水後,找了一塊遠離睡覺區域的地板胡亂蹭了蹭腳,權當便後清潔。

  剛回去坐下沒一會,燈便滅了,並且走廊中的燈也全部被關閉。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孤獨感和恐懼縈繞心頭。

  蔡茹姬明明知道禁閉室的布局,甚至她覺得自己能在黑暗中摸索著去喝水或者上廁所,但是一種對未知黑暗的恐懼卻讓她嚇到全身戰栗、牙齒打架——黑暗中會不會有什麼能傷害到我的東西?

  這是人類祖先對無盡黑暗中埋伏的捕食者所具有的原始警戒本能。

  快跑!快逃!刻在dna中的遠古本能警告著她。可是蔡茹姬又能跑到哪兒去呢?

  好在這時腹中嬰兒可能被她的劇烈心跳吵醒了,不耐煩地踢了她兩腳。胎動帶來的腹痛反而令她安寧下來——我不是一個人,還有兒子陪著我。

  她用毛巾被將身體盡量裹緊,避免夜里著涼,在半坐半躺、半夢半醒之間艱難地熬過了漫漫長夜。

  清晨,應該是清晨吧,蔡茹姬被軲轆轉動聲和腳步聲驚醒。

  她打了一個激靈,立刻向著門口爬去,借助再度亮起的走廊微弱燈光,趕忙將食盆水盆推到小窗前。

  被黑暗孤獨恐懼折磨了一整夜的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剛進來時經過的每一間有人的禁閉室,里面的女囚都會瘋狂地祈求能放風幾秒鍾!

  而這只是她進來的第一天!

  蔡茹姬也失去了理智,瘋狂地用額頭撞擊著裹有高分子材料的大門,企圖弄出盡可能大的響聲。

  她用最大的聲音祈求著:“管教!管教!求求您!讓罪犯出去見見光吧!一分鍾!不,幾十秒就好!求求您了~~嗚嗚嗚~~罪犯懷孕5個半月了~~求求您開恩呀~~嗚嗚嗚~~”然而並沒有人理她,只是機械般地打開小窗,掏走小盆,再塞進來新的食水,隨後關門離開。

  蔡茹姬僅僅來得及借助開窗這幾十秒,側趴在地上貪婪地看著外面走廊,她能看見送餐的小車,能看見管教的皮鞋和警褲,能看見對面的幾扇緊閉鐵門。

  如果這時候對方放她出去,她甘願跪趴在地上舔干淨管教的靴子。

  要是葉紅袖能來將我帶出去虐玩就好了,蔡茹姬突然冒出一個羞恥的念頭。

  她晃著頭,想將這個不知廉恥的想法甩出去,可欲念猶如野火燎原般越來越旺,無處發泄。

  抓緊時間吃完無甚滋味的早餐,又從牆角取出昨天的手紙緊緊攥住去晨便。好在反銬的雙手勉強能摸得上屁眼,就是不太方便使力。

  在監獄,犯人們基本上都養成了晨便以及不起夜的習慣,畢竟晚上大家睡覺時你上廁所是會被罵的。

  蔡茹姬也不例外,她在5分鍾內快速排泄完畢,用4格手紙盡量擦干淨屁屁,又衝干淨蹲便器。

  看著眼前掛著些許汙穢的蹲便器,再看看自己被尿水和灰塵弄到髒兮兮的腳丫。

  蔡茹姬一咬牙一狠心干脆坐在地上,一只腳用力踩動踏板,另一只腳探入蹲便器中濯足。

  反正自己的腳也未必有蹲便器干淨,蔡茹姬如此想著。

  她用腳後跟將便器上的陳年穢物蹭下來衝走,盡量將瓷制的蹲便器搓洗干淨,然後再用雙腳揚起清水澆在四周,用腳底板擦洗四周的地板。

  幸好禁閉室廁所沒有限制用水,蔡茹姬苦中作樂地想著。

  她抓緊時間將衛生間地面大體清洗了一遍,最後甚至在黑暗中艱難地高高抬起雙腿,讓水流到屁股上算是衝洗。

  條件有限,只能如此將就了,希望自己的抵抗力足夠強吧。

  孩子,聽說懷孕時候你的干細胞能幫助媽媽治療一些隱藏的疾病。

  這是媽媽贈給你生命,你也還給媽媽一次生命的愛的證明。

  這兩周,就請你支持著媽媽堅持下去吧~~也許愛在強大邪惡的力量面前顯得是那麼微弱,但它如同一縷永不斷絕的微光,引領著你我終將走出黑暗,迎接光明~~對此,我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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