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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分娩和絞架

女警隊長的反轉人生 孑立 5372 2024-03-05 05:46

  到了周日,囚犯們總算可以休息一個下午,還能在中午暫時卸下頸枷跪趴著吃頓普通人的飯菜,里面甚至有紅燒肉!

  午睡後,徐春華在平板電腦上目不轉睛地看了十分鍾女兒發來的視頻。

  看到最後徐春華實在忍不住,淚水像斷了线的珠子般直往地上落。

  蔡茹姬趕忙湊過去跟她依偎在一起,想要用身體好好安慰她。

  不過由於頸枷的阻礙,兩女也只能互相蹭一蹭依偎在一起感受下對方的溫暖,做不了其它。

  蔡茹姬自己也看上了幾分鍾褚良辰拍攝來的一些生活視頻,以慰相思。

  兩人粘糊了一個下午,傍晚有管教過來喂食放茅,完事後牽著她們去參加晚點名。在晚點名儀式上,典獄長宣布新調來了一位副典獄長。

  當新的副典獄長上台,三女都是一愣——葉紅袖!

  她怎麼也來這里了!

  對方明顯也看到了三女,還向著台下微笑示意,這讓蔡茹姬頓時心生不祥的預感。

  晚點名的最後,副典獄長宣布,上周全部工作量達標又沒有違規的共有35人,其中32人選擇觀看家人視頻,另有3人選擇跟異性囚犯共度一夜。

  隨後她讀出這些人的編號,最後的一對居然是——“885號選擇112號”

  在蔡茹姬稀里糊塗中,就看見徐春華紅著臉被王管教牽去跟男囚885拴在一起,並交由對方的管教看管。

  回來後,管教看蔡茹姬一臉不解的樣子,偷偷在她耳畔解釋道:如果一周工作達標無違規又不想看視頻的,可以申請跟任何一位異性死囚共度一夜,當然身上要有拘束,不過會少一些。

  看見徐春華面紅耳赤低眉順目的小媳婦模樣,蔡茹姬頓時理解——閨蜜正值三十來歲的如狼似虎年紀,自從被逮捕後最少兩個月沒有性生活啦,雖說被人像妓女般選中去侍寢非常羞辱,但能春風一度可是多少女死囚求之不得的好事呢。

  再看看周圍男男女女,果然各個臉上均艷羨不已。

  於是蔡茹姬只能一個人寂寞地回到監室孤枕難眠,想像著徐春華這小婊子不知道會被拘束成什麼樣子,又會被如何地操上一晚上。

  想著想著,她將自己帶入徐春華身體中,幻想著是老公正玩弄著這具被嚴厲拘束無法反抗的軀體,自己也不知不覺中發情了……

  第二天,蔡茹姬偷偷求王管教夜里不要封自己跟徐春華的嘴,說想再跟閨蜜聊聊天。

  王管教感覺這兩個女囚服從溫順,再加上長的漂亮身材又好,自然而然對她們有些許好感,便微微點頭默許。

  夜里,蔡茹姬將腳枷架在徐春華的大腿上,用腳掌輕輕踩踏著對方的陰蒂,拷問道:“小婊子,快交代,昨天晚上怎麼過的?被操到高潮了幾次?趕快坦白!”

  徐春華霞飛雙頰,羞的抬不起頭,口中不悅道:“蔡蔡,你怎麼能問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但轉念一想,她做都做了,閨蜜又如何問不得?

  於是只能無奈地小聲答道:“六…六次…”蔡茹姬大吃一驚,贊嘆道:“哇偶~~這885號很棒呀!”。

  隨即又饒有興致地追問道:“那麼你們是怎麼做的?快說詳情!”

  想著自己也不知還能活多久,本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徐春華干脆竹筒倒豆子一般全盤交代。

  她說道:“昨夜對方管教將我綁了個開腿縛,還戴上口環,又將我的項圈跟兩個膝蓋都同地上鐵環連接固定,害得我一夜連腿都沒法合,只能仰面朝天。她甚至還用兩只小夾子夾住我的陰唇,又用膠帶將它們貼在大腿上,強迫我開門,這究竟是獄警還是老鴇呀!好氣哦!而885只是簡單的口環和反銬雙手,一只腳踝上銬了條鏈子連在地上,方便他欺負人。”

  蔡茹姬聽到兩眼放光,她腳掌輕輕踩踏閨蜜陰蒂幾下,激起一陣抗議的呻吟後,追問道:“後來呢? 趕快交代!”

  徐春華面色潮紅,咬了咬嘴唇後繼續說道:“後來…後來,他就撲上來,用那條東西狠狠搗我,不就那麼一回事麼,還能如何?”

  蔡茹姬不滿地輕踩兩腳,逼問到:“說具體點!那東西大不大?啥感覺?捅到什麼位置了?都捅了哪幾個地方?快說!你這只不知廉恥的小婊子!”

  徐春華心說:能問出這些問題,誰才是不知廉恥的小婊子?

  但想到兩人的待決犯身份頓時便心軟了——生命的最後時光就讓她開心開心吧。

  她像是哄孩子一般柔聲道:“大~~885應該不到30歲,那東西大的很哩,不過我勉強還能裝的下,稍微有點兒疼也能忍。他每一次衝擊都能直達我的蜜穴深處,每次頂進來的時候都能將我操到兩眼翻白。嘻嘻嘻,感覺確實挺好的~~”

  徐春華之所以淪落至此都是丈夫賭博欠下高利貸又敢做不敢當,自己跑路留下孤兒寡母給黑社會。

  因此她早就不認這個丈夫了,權當對方已是死了,給對方戴起綠帽子來更是沒有一點兒心理負擔。

  現在跟閨蜜聊起昨夜的性愛感受,原本的羞澀卻越說越興奮起來,恨不得將自己的快樂全盤分享給閨蜜聽。

  於是她又說起自己第一次被捆綁被操的感覺:“嘻嘻嘻,我原本做愛的時候最喜歡用雙腿盤住我家那口子的腰,再用雙手抱住他的背,有時候還會控制不住抓傷他。但昨天被緊縛起來,手腳完全不能動,只能被動地躺在地上承受衝擊,感覺也蠻有趣的。885跪趴在我身上,手也不能使勁,光會用力往里面懟,懟到我陰道都痙攣了。不過也好,這樣一來剛好能夾緊摩擦他的龜頭,保准他欲仙欲死。稍微夾了一會兒,他就全身哆嗦了,再不敢大力無腦懟懟懟,趴在我身上直喘氣。隨後便改用淺進淺出、九淺一深的方式,雖然不夠刺激,但也挺充實舒服的。就這樣做了十幾分鍾,他又拼命抽插起來,一分鍾後我們倆便同時達到高潮。一股暖暖的液體直衝花心,感覺爽極了!”

  蔡茹姬小臉通紅,恨不得捂住臉蛋,她小聲問道:“中…中出呀…徐姐,你不怕懷孕麼?”

  徐春華白了她一眼問道:“蔡蔡,你進監體檢的時候沒有在胳膊上打一針麼?那就是埋入皮下能管三年的避孕藥呀。對了,別老是讓我說,你也得講講跟小褚是怎麼玩的。快說!不然太不公平了!”

  沒辦法,蔡茹姬只能說起自己跟褚良辰之間的游戲來:“良辰喜歡…喜歡操我的後庭,他最喜歡將我反銬上死搋子,再上重腳鐐,然後強迫我開腳跪趴下去撅起屁股,頭側壓在地上,從後面狠狠地操我。”

  這次輪到徐春華兩眼放光了,她挺起身子問道:“小騷貨,被操屁眼是什麼感覺?我還從來沒玩過呢,你這小婊子到早早就開發了。”

  蔡茹姬面色潮紅,低頭老實交代:“最開始幾次很疼,脹痛、刺痛感都有。他那話兒又長又粗,第一次都插到我流血啦,全都是為了討好他我才努力堅持的。不過慢慢也就適應了,後面只覺得像便秘,拉也拉不出。不過他說我是少有的擁有女性前列腺的人,所以能享受到肛交高潮。”

  “肛門高潮是怎麼樣的?跟普通性愛高潮有啥區別?”徐春華好奇地追問。

  “嗯~~有種痛並快樂著的爽感,類似便秘幾天以後突然腸道疏通,或者走了一段堵到生無可戀的路程突然就綠燈全開的感覺。況且刺激對了地方後,會有種被電擊般的麻酥酥的性快感,感覺會穿透陰道一直傳導到陰蒂上,進而獲得高潮。呀~我也說不明白啦~~人家又不是作家啦~~不過心理上的快感要比生理快感更高,我會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深愛的人全方位開發完畢,身體和心靈都徹徹底底被他全部征服。這下子真成了他徹頭徹尾的小女囚啦~~”

  兩閨蜜就這樣打鬧嬉戲了不少時間,又互相用腳幫對方爽了一次,才昏昏睡去。

  時光飛逝,很快蔡茹姬便到了懷孕9個月待產期,最後兩個多月她並不需要參加勞動,拘束也輕了很多,每天甚至能被管教扶出去散步放風,生活還算愜意。

  終於這一天她肚子疼痛被送去監獄醫務室,經過一整夜的煎熬,自然分娩下了孩子。

  看著兒子皺巴巴的小臉,她邊因痛苦流著淚邊微笑著疲憊睡去。

  雖說虎毒不食子,但是待處決犯人的想法有時候普通人是無法理解的——比如用自己剛出生的孩子作為人質企圖越獄,或者干脆想帶著孩子一起自殺。

  因此獄方出於謹慎考慮是將蔡茹姬的手腳都銬在鐵床兩端的欄杆上,又用口球堵了嘴,才允許她喂奶的。

  生產一周後蔡茹姬便回到了監房,但拘束較少,工作量也較低,孩子由醫生護士照顧,只有白天兩次喂奶時才能見到。

  副典獄長葉紅袖曾過來視察並表示了高度重視:為了避免死囚113孤注一擲傷害孩子,每天只能進行早晚兩次喂奶,其他時間都要將母乳擠入奶瓶後再熱給孩子喝,並且每次喂奶必須進行最嚴厲的拘束。

  這下子蔡茹姬可遭了殃,但為了能親近兒子她也毫無怨言。

  早上,搋子反銬加腳鐐在身的蔡茹姬正咬著一捆麻繩焦急地在監房內踱步,期待著今日第一次喂奶的到來。

  而旁邊的徐春華可沒有優待,被鋼絲繩捆成了一個駟馬姿勢,皮革頭套蒙著腦袋側躺在地上難受的直哼唧。

  葉紅袖來了後大搞安全生產,強調必須將犯人們的雙手都套在皮革袋里面,防止他們打架抓傷他人,夜里還要將腳也包起來——腳趾甲也能刮傷人的。

  結果就是,可憐的徐春華身後保持近似後直臂姿勢的雙手被包在一只略緊的皮革袋中無法動彈,靠近屁股處的雙腳也被繃帶一圈圈包裹起來。

  再加上蒙頭的皮革頭套,讓她幾乎失去了任何行動能力,這幾天夜里都被輕裝上陣的蔡茹姬欺負的很慘。

  鐵門打開,王管教和兩位護士抱著嬰兒進來,不需要命令,蔡茹姬立刻跪趴在地上將麻繩擺放在頭前主動說道:“死囚113身體無任何異常,請管教上綁喂奶。”話語中飽含著期待。

  王管教跟一位護士把她的搋子打開,用地上的麻繩將她五花大綁,一雙手高高吊在項圈上,迫使她兩只奶子充分聳起,由於一夜未擠奶水,愈發鼓脹的乳房在捆綁過程中稍有震動就會令櫻桃大小的乳頭泌出淡黃色的奶水。

  捆綁完畢,再給蔡茹姬上了嚼子,護士攥住她的頭發強迫她跪在地上抬頭挺胸,另一位護士這才抱著嬰兒靠近,讓孩子吮吸上奶水。

  蔡茹姬微微低頭,用慈愛的目光看著自己跟褚良辰的愛情結晶,兒子含住乳頭用力吸吮時,她如同遭受電擊般全身戰栗,乳汁控制不住地汩汩而出,隨著嬰兒大口大口地吞食乳汁,一陣又一陣只在高潮時才有的性快感,像一波波潮水般衝擊她全身的每個細胞,令她全身皮膚潮紅。

  她突然強烈地想要親親孩子,但渾身的禁錮和護士的控制讓她毫無機會,並且理智也讓她不敢孤注一擲,她怕失去目前僅有的兩次喂奶機會。

  實際上從分娩以來,她還從沒有親吻過孩子。或許在葉紅袖的監督下,她將永遠沒有機會抱一抱、親一親自己的兒子,這真是太遺憾了……

  趁著喂奶的功夫,王管教為徐春華喂了早餐,放了小茅。

  可憐的徐春華是在駟馬姿勢下略拱起著身子,趴在便盆上放的小茅,實在是屈辱至極。

  可身為女死囚又必須適應這種生活——不管怎樣的拘束,怎樣的姿勢,管教一聲令下,該尿就得尿,該拉就得拉。

  一段時間後,小王管教牽著兩位女死囚去上工,她們都被鋼絲繩嚴厲捆綁,腳踝和膝蓋、大腿根處也用鋼絲繩綁成短鐐銬的形式蹣跚前行。

  蔡茹姬的乳頭上還吸著兩只吸乳管,奶水通過軟管流入到做成假陽具跟肛門塞的插入體內的高分子容器中——葉紅袖友情贊助。

  受盡屈辱的蔡茹姬不得不夾緊這兩只孽物,免得它們在勞動中掉出來餓到兒子。

  雖然身子是被管教牽著走,但她的心早就跟著兒子飛沒影兒了。

  這樣的平靜日子又過了半個來月,到了周末同時也是月末,晚點名上典獄長宣布了一件事:未來三個月內會被處決的4名犯人已經由司法部長簽字同意,其中便包括徐春華。

  聽見這個消息,徐春華站立不穩差點昏厥過去,還是王管教將她扶住慢慢坐在地上。

  畢竟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幾個人能坦然以對?

  這天晚上,王管教將徐春華和蔡茹姬背靠背頭靠著腳綁在一起,又去了蔡的口環讓她多勸慰勸慰室友。

  可面對如此絕境,蔡茹姬又能勸些什麼呢?

  只能用被綁在徐春華小腹位置的圓球手輕輕按摩著對方的陰阜陰蒂,以此來表達自己的關心。

  第二天徐春華可以再休息一天看看家人視頻,讓她緩一緩心情。

  第三天開始就得正常工作了,所做的事情還非常的殘忍——拉運輸絞刑架部件的車。

  蔡茹姬和徐春華像兩匹母馬般被綁在車轅上,腳上穿著一種15CM的高跟金屬鐵鞋,只能用腳趾著地艱難拉車。

  兩女任由管教驅趕著將倉庫里的金屬或者硬木部件拉到操場邊上,再由幾名管教進行搭建。

  蔡茹姬不知道徐春華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看著屬於自己的絞刑架一點點建立的,而部件還是自己一趟趟親自運輸來的。

  另外3名待決犯也和他們的同室一起一趟趟沉默地拉著屬於自己的絞刑架部件。

  蔡茹姬感覺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殘忍,最少將徐春華眼睛蒙上,讓她在黑暗中認為這只是一份普通的拉車工作不好麼?

  也可能這是要讓待決犯在這種煎熬中時刻懺悔自己的罪行吧。

  但徐春華已經快被這種死亡緩緩逼近的壓力擊垮。

  由於徐春華自殺的可能性大大增加,王管教一刻都不曾放松對她的拘束,口環沒有一秒鍾是取下來的,夜里睡覺時也會將項圈跟腳踝等處固定,恨不得讓她一夜動都無法動。

  但對蔡茹姬的拘束卻松了很多,讓她能夜里多安撫室友一些。

  眼瞅著閨蜜正緩緩走向死亡,蔡茹姬心如刀絞卻又無能為力。

  她唯有克服心理上的不適,在每一個夜晚將頭埋入閨蜜的胯下,舔舐吮吸對方的蜜穴和陰蒂,想讓對方多獲得一些快樂。

  有時候將閨蜜舔到潮吹或者失禁,為了不讓管教責罵、剝奪這最後的微小幸福,蔡茹姬會大口大口地喝下充滿怪味的液體,再將地板舔干淨。

  在徐春華高潮余韻之際,蔡茹姬也會吮吸著對方的腳趾腳掌讓她舒服地直呻吟。

  當然,她們也會隔著口環接吻,分享彼此的友情、愛與口水。

  回想起自己跟褚良辰的sm游戲,蔡茹姬舔過他的雞巴、腳趾、肛門,當時情欲上頭加上被征服的快感令她並不覺難受。

  而現在的她並沒有將徐春華視為女主人,也不曾獲得心靈上的滿足感,只是純粹地想讓閨蜜最後的日子快樂一些。

  蔡茹姬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對徐春華是一種什麼感情?

  同情、友情、愛情、戰友情、親情、同命相憐、同理心,好像什麼都有一些。

  她只知道,為了能讓閨蜜最後的日子開心一些,她能做幾乎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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