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海豚島
兩位女死囚被戴上口環、銬住腳趾進一步拘束到無法動彈後,被管教推去停車場,由警車拖至到碼頭一路上游街示眾,而後再棄車上船。
快艇再行駛了了兩個個多小時後,飢腸轆轆又膀胱滿滿地兩女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一座距離首都獅城不太遠的小島海豚島。
在她們被推下晃晃悠悠的跳板時,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這萬一掉下去,光靠周圍幾個人能將車子撈起來麼?
然而自己一點兒行動能力都無,唯有祈禱平平安安不要出事,好在雖然跳板晃晃悠悠,但最終順利登島。
海豚島是一座小小的岩石島,沒有泥土無法種植糧食,淡水也缺的緊,原本只有十幾口土著漁民居住。
上個世紀漂亮國跟鋼鐵聯盟冷戰,夾在中間的蘭芳思想混亂社會動蕩,政府便想用嚴刑峻法殺一儆百,改造以及新建了一些重刑犯監獄甚至是死刑犯監獄。
海豚島因為地勢險惡又距離首都較近,被選上建立了一所專門關押、處決一級死刑犯的特種監獄。
看著前方山丘上灰色的鋼筋水泥高牆,蔡茹姬內心百感交集。
她擔任獄警多年,曾去過十幾所國內外監獄參觀交流,然而這里是從未有來過的——海豚島監獄里面的情形,就連本國獄警知道的都不比普通人多多少。
碼頭上有監獄派來的警車將兩女拖進山丘上的大門,在門口的小樓處進行了雙方交接和對女犯的身體檢查,一點兒請遠道而來的客人進去招待下的意思都沒有。
兩女又是羞辱地被扒開陰道和肛門,任由年輕的小獄警用手指在里面攪呀攪。
在確認了交接無誤後送走島外來客,有獄警嫻熟地取出烙鐵不顧兩女的抗議和哭泣,在她們左邊的屁股蛋上分別烙下了113和114。
一位小頭目對她們訓話到:“來到這里,你們唯一的代號便是113和114了,上島之前的生活、家庭、人際關系、成就和榮耀跟你們再也沒有任何關系!如果表現的好的話,還可以苟活到執行日,如果敢蔑視監獄反抗管教,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好了,送她們入監吧。”
兩位女獄警分別推著蔡跟朔前往她們該去的監室,完全沒有人跟她們說明具體的監規或者監獄中的注意事項,似乎這些內容不需要讓囚犯知道,只要她們服從即可。
在一個岔路口,兩女踏上了不同的道路,蔡茹姬噙著眼淚看著朔貫女遠離——對方應該是她在這個島嶼上唯一的熟人了,然而換來的卻是乳房上被狠狠掐了一把和一聲嚴厲的斥責:“大奶牛!別亂看!”蔡茹姬偷偷瞄了對方一眼才發現,這是位太平公主,難怪…
很快,她們來到一排水泥房子前,這里有的房間是堅固的大鐵門,一看便知是死刑犯們的監室。
而另一些房間則是普通的防盜門,可能是一些功能室或者值班室。
獄警將她推到一扇防盜門前,開門進去後,蔡茹姬發現這是一間刑具室,牆上掛滿了各種粗糙黝黑的金屬戒具和粗糲的麻繩,牆角還堆了一大堆各種沉重地木枷和有籠子的鐵籠,比女子監獄的刑具室嚇人多了,讓人看的不寒而栗。
女獄警把她從小車中卸出來,將地上的一個鐵環跟腳鐐中間相連。
剝奪了蔡茹姬的逃跑可能性後,不緊不慢地再將她身上的其它拘束都卸下,並說道:“113,你可以起來活動下身體,給你十分鍾。”
蔡茹姬感激涕零慢慢爬起——自己二十多天了終於可以活動下手腳,不容易呀!
這時獄警取來一只小盆端在她的胯下,命令到:“尿!”雖然很羞辱,但是蔡茹姬知道每個監獄都有自己的規則,初來乍到還是服從命令為好,況且她也確實非常憋。
紅著臉,放出一大泡尿液後,對方解釋了句:“這里每天只會放茅三次,平時自己夾緊了,漏出來後果自負。”蔡茹姬雖然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但也不想輕易嘗試,只恭敬地答道;“是,罪犯明白!”,卻又被訓斥了一句:“以後必須自稱死囚!”她委屈地再度答道:“是,管教!死囚明白!”
休息了十分鍾後,管教取來一條沉重的木手枷命令蔡茹姬反背雙手。
當木枷鎖緊後蔡茹姬體會著這份沉重的分量,感覺比搋子還要累人,枷孔內有一圈軟材料護住手腕,外面的邊角也包上了一層軟材料防止犯人自殺自殘。
隨後又是鎖住肘部的木枷和銬住兩只乳房根部的乳枷,幸好這兩只小巧輕便一些,還能承受的住。
一邊銬著眼前這雙令人嫉妒的大乳房,管教一邊解釋道:“本月為木枷月,因此所有的犯人都要上全套木枷拘束,等下個月一號典獄長會從繩子、鐐銬、木枷、鐵籠、鋼絲繩中再抽一個出來。所以別說是我故意針對你哦~~可惡!看見這雙大奶子我就來氣!”說著說著,她氣不打一處來,順手又狠狠扇了對方的大奶子兩下。
一面薄但堅固的方形木枷被卡上了蔡茹姬的脖頸,不重卻非常大,戴上後完全看不見自己脖子以下的身體。
蔡茹姬不知道這面枷晚上會不會被摘下來,要是不摘的話可怎麼睡呀?
管教命令她跪趴好,蔡茹姬艱難地跪坐下去將上身前傾,用頸枷的下沿撐在地上,形成了一個類似俄羅斯方塊中的S形。
對方卸下她的腳鐐,換成了一條比肩膀還要寬的木枷,蔡茹姬暗暗叫苦——這東西比20公斤的死囚腳鐐走起來還要幸苦,好歹腳鐐還能用反銬的雙手負擔一些,這玩意得像個圓規似的左右扭著走。
管教道:“本來按規矩該給113你堵口封頭的,但是考慮到今天是第一天,先不堵口了,讓跟你住一起的前輩好好教教你規矩,明天再正常化,不過頭還封的,免得你們自殘自傷。好了,跟我來,該進監了。”
蔡茹姬不知道什麼叫封頭,但見對方取來了一只方方正正的小木箱,一面為空。
這只木箱扣在她頭上,聽見幾聲卡扣聲響起,便跟頸枷牢牢結合起來形成了一個黑暗狹小憋悶的空間。
這將蔡茹姬幾乎要嚇哭了,太狠了吧?這種拘束方式,誰能遭的住?好在管教撥動插銷,在她眼前開了一扇小窗,隨後扶著她往外走走看。
蔡茹姬艱難地挪出刑具室大門,來到隔壁的監室。
管教開門後讓她進去,口中說道:“112,來新人113了,以後你們兩個就住一起,記得互相幫助。還有,給113號講講規矩,免得犯錯了連累你。”
說話間,蔡茹姬看見無窗的黑暗房間中靠牆坐著一個裸體的女人正在努力起身,全身拘束跟自己差不多,頭上也頂著個方木箱。
她不斷發出嗚嗚嗚的悶聲,一聽就知道木箱中還被堵嘴。
管教先進入房間,蔡茹姬跟在後面試著自己走兩步,反正這房間內部都是軟包的不怕摔,她旋轉身體充分扭動屁股和胯部,將右腳輕輕抬起,以左腳為圓心劃畫出一個1/4的圓弧,繞到身前落地,確定踩穩後再抬起左腳畫出第二個圓弧繼續前進。
這時管教已經卸下了對方的木箱,繞到身後給她打開口環。
看清獄友容貌的一瞬間蔡茹姬差點沒踩穩摔倒,她驚訝地叫道:“徐…徐姐?你怎麼在這里?”
對面的徐春華努力適應著光线向外看去,她也驚訝極了:“蔡…蔡隊長,你不是死緩麼?怎麼會來這?”
年輕的管教嚴厲訓斥到:“閉嘴!死囚之間不准稱呼名字,只准稱呼對方的服刑編號!來到島上,你們就不被看作是人,只是兩坨等待處決的肉而已!111,你還想不想聽見家人的聲音了?還是說想去水牢待幾天?”
聽聞此言徐春華嚇得一個哆嗦,她趕忙點頭哈腰道歉道:“對不起,死囚見到熟人一時激動說錯話了,今後再也不敢犯錯,請管教大人原諒。”
見對方露出滿意的神色,她才敢呼喚蔡茹姬道:“113,來我這里靠牆坐下吧,我給你好好講講監獄中需要注意的事。”
等兩位女死囚摸著牆慢慢坐好,管教將她們的封頭木箱扣好,警告了幾句便自行鎖門離開。
雖然陷入了黑暗憋悶的空間,但兩女均不敢提出任何抗議,比小白兔還要乖巧。
木箱徹底關閉後,蔡茹姬感覺自己呼出的每一口氣體均反彈回自己的鼻腔,整個小箱子中悶熱難耐,似乎氧氣都不夠的樣子,全靠幾條細小的縫隙換氣。
而光线經過黑暗無窗的牢房跟小木箱雙重過濾後也幾乎不復存在,稱一聲伸手不見五指決不為過(但她也沒法往前伸手)。
黑暗中,蔡茹姬察覺到徐春華的頸枷搭在了自己的頸枷上面,緊接著是一個火熱的軀體靠了過來。
她心頭一暖,雖然身處如此艱難境地,但遇見好閨蜜總是可以獲得片刻的慰籍並溫暖心靈。
只見兩女一起開口問對方:“你怎麼來這?”
隨即頓了一下又同時說道:“你先說…”
連續兩次的異口同聲讓二女哈哈大笑,身上的拘束和心靈上的痛苦也減輕了許多。
隨後她們依偎在一起隔著木箱於黑暗中互訴衷腸。
原來徐春華之前捅傷的黑社會高利貸打手,三個人中搶救無效死了兩個,重度殘廢了一個,最終被判處一級死刑,大概一周前上的島。
這讓蔡茹姬暗中倒吸一口涼氣——這位閨蜜瘋起來下手可真狠呀。
接下來蔡茹姬也說了自己被陷害的過程,徐春華為其扼腕嘆息,可恨對方層次太高,她們根本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下的手——司法部長?
某位實權議員?
警視總監?
反正在這些大人物眼中,碾死幾個小獄警不比碾死一只螞蟻難多少,真是死了都得做個糊塗鬼。
聊完近況,徐春華又給蔡茹姬介紹起這里的生活來:每日早晚兩餐加三次放茅和一次衝澡,白天要強制勞動,晚上就在監房中苦挨。
一旦違反監規,輕則鞭打電擊針刺,中則關入黑牢水牢,重則“被庾斃”。
今天本來徐春華該去上工一天的,但工作到中午時,管教說她的監房要迎來一名新室友,將她押回監房等待,沒想到來人居然是蔡茹姬。
雖然為自己跟好閨蜜都被判了死刑而傷心絕望,但是能在這里遇見彼此還是很暖心的,算是不幸中的一點小確幸吧。
說話間,兩人越挨越近,都恨不得給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
可惜身上束縛太多,只能隔著木桶翁聲翁氣的說說話。
聽徐春華反復勸自己服從管教不要違反監規,蔡茹姬好奇地問道:“徐姐?你是不是違反監規被處罰過了?才如此反復勸我?”
聽她這樣問,徐春華頓時打了個寒顫,她用顫抖的聲音解釋到:“我…我剛來的時候自暴自棄,不服從管理不肯勞動…結果…結果被她們用粗粗的長針橫著扎穿乳房、乳頭和陰蒂。當時疼的我哭爹喊娘大小便失禁,從此再也不敢違抗監規了。”
蔡茹姬義憤填膺:“她們如此虐囚,不怕司法部督察麼?萬一有死囚提前自殺怎麼交代?”
徐春華小聲解釋道:“這里根本就沒有督察,每個囚犯一周下來若無違規,便可觀看十分鍾親人拍攝後發來的視頻。基本上只要還有家人牽掛的,都會好好表現想要獲得片刻的親情。像是我,就盼著每周能看見女兒歡歡的音容笑貌。偶爾出兩個無牽無掛的,這般嚴格的拘束,想要自殺也是難如登天,有幾人有勇氣嚼爛舌頭堵住氣管將自己憋死的?再退一萬步說,真有人自殺成功,報個庾斃上去即可。我勞動時聽獄警閒聊,說這里的庾斃指標可是十分之一!”
聽聞此言,蔡茹姬全身汗毛乍立,頓時便嚇出了一聲白毛冷汗。
要知道獅城女子重刑犯監獄的庾斃指標是百分之一,她已覺太高太殘酷了,然而這里居然是十分之一,堪比古代的十一抽殺令了,簡直是駭人聽聞!
真是無法無天!
無法無天呀!
就這樣,兩女依偎在一起談著各自的家庭、生活、親人,幻想著能翻案成功或者改判回到普通監獄,十幾年後能恢復自由回歸家庭。
既然已到了此等地步,蔡茹姬干脆不再考慮隱私問題,將自己跟褚良辰所玩過的種種sm情趣游戲講與閨蜜聽,徐春華也說起自己跟丈夫之前的床上秘事,一時間某種莫名的情愫在兩女之間慢慢發酵。
就在兩女聊到性起又口干舌燥肚子咕嚕咕嚕叫之際,提里哐啷開鎖的聲音響起。
蔡茹姬趕忙按照徐春華所說過的注意事項跟閨蜜一起互相攙扶著起身站好,口中高呼:“管教晚上好!死囚112/113等待指示!”
來人打開卡扣,將兩女頭上的木箱卸下,蔡茹姬適應光线後勉力看去,發現還是中午押送她來的年輕管教,看來這是負責她跟徐春華的主管管教了。
對方命令二女坐下,要給她們喂食。
兩女蹭著牆壁坐下後,兩大瓶半流質食物被塞入口中,兩人就像是小嬰兒般屈辱地通過奶嘴吮吸著流食。
接著,又是兩只便盆被塞入她們胯下,幫忙扒開兩女的尿門後,管教命令到:“放小茅,尿干淨。”於是她倆只能邊喝著“奶水”,邊半靠著往外尿尿。
由於頸枷遮蔽,兩女都看不見自己下身的情況,但這種宛如嬰兒般失去任何自理能力只能被管教照料的感覺還是太羞恥了。
兩女臉頰發熱,斜著眼互望了一眼,發現對方面紅耳赤,估計自己也是一樣。
放完小茅後,管教將兩女的屁股抬起來一點,將便盆推入下面,隨後命令到:“開始放大茅,一天只有十分鍾,拉不干淨就憋到明天吧。”說完轉身出門等候。
雖然這個姿勢很難用力,加上懷孕6個多月容易引發便秘,不過蔡茹姬知道這是一天僅有一次的放大茅,只能盡量排出一些穢物免得回頭憋不住觸犯監規。
十分鍾後管教戴著雙層口罩進來端走便盆去清理,幾分鍾後又回來給兩女擦干淨屁股。
好在這位管教似乎還年輕,並沒養成不將女犯當人看的冷漠,擦的比較認真細致。
放茅結束後,晚餐也喝完了,用礦泉水給兩女漱口後,管教取出濕紙巾為她們擦干淨腳丫,又給她們戴上口環扣上木箱,最後命令道:“別聊天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工呢。”兩女用“嗯嗯嗯”表示明白。
聽見管教鎖號後離開,兩女互相哼唧了幾聲,可惜完全聽不懂對方的意思。
就在蔡茹姬以為無事可干,准備靠在牆上昏昏沉沉睡去時,她發現徐春華正在地上蠕動著想要挪到她對面。
幾分鍾後徐春華便坐著一點點挪到她對面,腳底板踩在她的腳枷上,還不停地輕輕往上蹭,似乎是想要將她腳枷挑起來。
雖然不明白閨蜜這是在折騰什麼,但蔡茹姬依然如了對方的意將雙腳抬起,幸好這副腳枷不算重。
感到蔡茹姬腳枷抬起,徐春華立刻將自己的雙腳鑽了進去。
她右腳處於閨蜜的雙腳之間並盡量向前,左腿蜷縮起來落後一些,很快右腳趾便夠到了對方的小屄和陰蒂。
她用大腳趾跟二腳趾輕輕夾著揉著蔡茹姬的陰蒂,幾十秒後就將對方挑逗到情動不已。
蔡茹姬在木箱中、口環後喘息著,她沒想到自己這位閨蜜一個月不見居然成了百合,手法,哦,腳法還如此犀利。
本來有心踢開她,但自己的身體閒置了二十幾天,這具被開發出m潛質的淫蕩肉體在今天如此嚴厲的拘束下早就欲壑難填,跟老公的最後一面也沒有機會做愛,現在稍一挑逗便冒出汩汩的淫水。
罷了罷了,自己弄不好只有兩年時間了,能快活一天算一天吧。
想到這里,蔡茹姬輕輕將雙腳放下,木枷的左端觸地,右端架在徐春華結實的左大腿上,雙手於背後撐地,頸枷頂在牆上半仰著坐穩,放松全身肌肉,哼唧著,享受起來………
猶如地獄的海豚島死刑犯監獄中,一朵百合花正悄然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