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勞動
第二天早上,管教給疲憊的兩女開了木箱喂過早餐放了小茅,又牽著她們出門進行早點名加集體衝澡。
來到公共洗澡間,蔡茹姬的臉蛋刷地一下子便紅了——這里居然是男女囚混浴!
還是一個男囚一個女囚這樣交叉間隔的。
三四十個男女死囚排著隊像鴨子般左右扭動著腳枷緩緩挪入洗澡間。
蔡茹姬和徐春華被牽到隊尾點名登記後,跟另外兩個男囚交叉著插入隊列中,並用鎖鏈前後鏈上。
這令還算是良家婦女的蔡茹姬滿面羞紅不敢亂看,然而為了能走穩腳下的路,她也不方便閉上眼睛。
這可能是男死囚一天中唯二兩次能見到裸女的時間,因此雖然身上的木枷堅固沉重,依然興奮不已。
蔡茹姬用余光看到他們的雞巴勃起高翹還滲出乳白色的液體,不過此時根本不可能有使用的機會。
她狠狠地瞪了徐春華一眼:你怎麼不給我說有這樣的事?
好歹讓我有點心理准備呀!
徐春華則羞愧地低下了頭——她昨天下午太興奮了,光想著跟閨蜜相互扶持到最後,卻忘記告訴她這里的具體生活……
由於戴著口環,男囚們只能從鼻腔中哼出一些挑逗的聲音,有的還想用高翹的雞巴蹭一蹭身前女囚的屁股,一些久曠的女囚也會撅起屁股主動跟他們摩擦調情。
但這些行為往往會招來管教的訓斥乃至打罵。
順帶說一下,蔡茹姬發現這里的管教全都是年輕女性,難道不怕給男死囚變更拘束方式的時候遭到對方攻擊麼?
房間內,水泥地上有一條陰溝,因此死囚們只能邁著小碎步一點點往前蹭,牆壁上有多個噴頭不斷噴出溫水衝刷著他們的全身,還有類似於自動洗車房中的抹布大滾筒,中間一段站著幾位管教用長柄刷刷著她們覺得比較肮髒的地方——比如淫蕩的騷屄、肛門、堅挺的雞巴等。
走完十幾米長的洗澡長廊,各位主管管教分別牽走自己負責的死囚,准備開始一天的強制勞動。
面紅耳赤的蔡茹姬跟徐春華被管教牽著離開。
她們剛才也被身後的男囚趁機占了點小便宜,不過長時間的女囚生涯令她們適應能力大增,不會為這點兒“小事”尋死尋活。
到了勞動場所,蔡茹姬發現這是一根立在水泥地上的金屬柱子,上面有一段旋轉軸,延伸出來兩根對稱的金屬杆。
管教將她們兩人分別拴在水平金屬杆兩端,讓金屬杆穿過她們的腋下方便使力,隨後便要給她們再次扣上木箱。
蔡茹姬不太明白,這樣子能做什麼勞動呢?
拉磨?
不像呀。
難道是人力發電?
胡思亂想之際,木箱已經扣好,在黑暗中她聽見管教的聲音:“為了給你們這些懶惰的女死囚多點兒干活的動力,每日走完1000圈就算工作達標,可以在周末觀看1分鍾的親人視頻。如果一周時間都工作合格且無違規,將可以觀看10分鍾。努力吧,死囚們!”
隨後她大聲命令道:“都給我動起來!”緊接著蔡茹姬的屁股上便挨了一記不輕不重的鞭打,讓她不得不轉動右腿開始艱難地向前邁步。
就這樣,蔡茹姬在黑暗憋悶以及木枷形成的囚牢中不停地走著,一旦走的慢了還會在屁股上挨上一記鞭打。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頭蒙眼拉磨的毛驢,除了不停地走呀走,別無其他。
她一度以為自己腳下的路永無盡頭要走上一整個白天,好在年輕的管教還算有點兒人性,每隔一些時間會讓兩人停下來並給她們開箱用奶瓶喂點淡鹽水。
看蔡茹姬挺著個將近6個半月的大肚子也會偶爾讓她下磨坐下休息十分鍾。
但徐春華就得不到這樣的優待了,只能一刻不停地走下去。
由於蘭芳地處東南亞接近赤道,天氣炎熱,雖有遮陽網,但蔡茹姬依然汗流浹背,每次喂水時不免貪心多喝了兩口。
再加上孕婦肚子隆起壓迫膀胱,到了半上午就快要憋不住尿了。
她實在沒辦法,只能不停地大聲哼唧,希望管教能給她放個茅。
管教在賞了這位新來的大肚婆死囚兩鞭後見對方依然不屈不撓,只能命令兩女停下,給蔡茹姬打開木箱去了口環,詢問何事。
聽到對方想提前放茅,小管教氣的嘴都歪了,她想起自己接手113時隊長的教誨:“小王呀,你新來島上不久,難免心慈手軟,看見死囚可憐便行些方便。但是你要記住,這些人渣敗類都是在社會上無惡不作的主!你現在可憐她們,誰來可憐當初的受害者?還有,這些死囚慣會見縫插針,你稍微對她們好一些,她們就會蹬鼻子上臉不斷挑戰你的底线。因此最好一開始便嚴厲一些,讓她們怕了你,免得搞出事來影響你的晉升。”
想到這里,王管教又給蔡茹姬戴回口環和木箱,口中罵道:“113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一個死囚有什麼資格提要求。能憋就憋,憋不住就邊走邊尿,提前放茅是不可能的!”
被罵了一頓又多挨了兩鞭的蔡茹姬只能強忍住淚水和尿水繼續前進,又走了兩圈後終於憋不住尿崩潰失禁。
她想著自己目前的處境、冤屈、狼狽,一邊在口環後哭泣,一邊保持著艱難前行。
將金燦燦地尿液澆在不斷邁步的腿上、腳枷上,最後又用光腳板踩在水泥地上形成一個個濕漉漉的腳印。
看見這一幕的王管教回想起蔡茹姬的卷宗——跨國販毒拒不認罪加緩刑期內監內販毒,這種社會的敗類在她面前再不堪又能如何呢?
想到這里,她僅僅是往對方的大腿上多抽了一鞭,高聲命令道:“尿完了沒!尿完了就走快點!”
中午兩女可以在陰涼處休息一個小時外加放茅喝水。
作為孕婦,監獄還優待了她一小份額外食物以補充體力。
在徐春華的吞咽口水聲中,蔡茹姬很不好意思地喝下了一小瓶半流食。
她並不是個小氣的人,但是僅僅一個上午的經歷便讓她知道——在這里監規大過天,別指望求管教通融能分閨蜜一半。
必須執行命令,只能執行命令,唯有執行命令,才能保住自己和孩子,期待著老公說服婆婆幫她翻案的那一天。
最不濟,也要將孩子生下來安全地送出去。
兩女肩並著肩,頭悶在木箱中坐在一起,頸枷被拴在地上的大鐵環中根本無法逃跑。
可以看見她們的四只腳底板都是髒兮兮的。
徐春華的腳底板是踩了灰塵的灰蒙蒙,而蔡茹姬因為踩踏了尿液,呈現出一種泥巴的黑色,身上還隱隱約約散發出一股騷臭味。
不過徐春華並沒有嫌棄閨蜜惡心或者妒忌她能多吃一份食物,她只可憐對方大著肚子還要這般幸苦。
趁著管教午休不在,她努力靠近蔡茹姬,用身體的觸碰來表達自己對她的同情與支持。
就這樣,在這短短的幾十分鍾內,蔡茹姬獲得了久違的溫暖和慰籍。
午休過後,兩女繼續拉磨,直到傍晚才得以回監。
在監室外管教用水管簡單地衝洗了下兩女身上的汗水和髒兮兮的腳丫,隨後將她們趕入監室坐下休息。
片刻後,管教取來晚餐瓶跟便盆給兩女進食加放茅,然而令蔡茹姬奇怪的是為啥只給徐春華放大茅而不給自己放。
但是她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好在孕婦本身就有些便秘,加上這兩天吃的也是流食並沒有想排泄的意思,多憋一天似乎也沒啥。
吃完飯後,兩女又被管教命令起身,去參加晚點名。
昨天是蔡茹姬第一天來有優待,可以和室友徐春華兩人不參加勞動和點名,但今天就要正常化了。
一行人出門,跟周圍出來的女囚們一起陸陸續續地排著隊向中央操場集中。
靠近操場,蔡茹姬再次發現男囚們從另一個方向走來,她的臉也頓時紅了。
很快,死囚們就被管教按照服刑編號排列成一個矩形,還是一個男囚一個女囚這樣排列。
蔡茹姬剛上島,自然是站在最後邊,她看了看跟自己隔著一位男囚站在最後的朔貫女,嘴角上翹打個招呼。
卻被身旁的40來歲的壯年男囚誤以為是跟他調情,忍不住激動起來,口中發出荷荷之聲,雞巴也往上不住地挺。
另一邊的朔貫女這兩天也很不好受,昨天中午她被送去的監室居然是男監區,就跟身旁這位壯年漢子住在一間。
原來不知怎地這一陣子死囚中陰盛陽衰,而死囚身上的拘束又實在太重不方便單人單間。
在這種情況下,監獄會安排幾位年紀比較大的女囚跟男囚共住,反正戴這麼多木枷拘束也難以實行強奸或者通奸,再說女死囚的貞操,誰在乎?
於是昨夜朔貫女快被這漢子騷擾死了,各種磨磨蹭蹭的小動作弄得人心里癢癢的。
其實人生的最後兩年,你要是真能插進來爽一爽也行呀~但滿身的枷鎖根本不可能真刀實槍來一發,將人挑逗起來又不能解決問題,這不是管殺不管埋麼?
最後朔貫女干脆生氣地將其踢開表示不滿,只期待如對方下午所說的,下個月換拘束後會方便一些。
女子重刑犯監獄的三位前工作人員均已就位,三女互相對視幾眼都有些面紅耳赤不好意思。
幾個月前她們還是身穿制服的警界女強人形象,然而現在卻赤身裸體披枷帶鎖跟一群被判處死刑的臭男人站在一起,實在是丟人呀~~
排好隊,點完名後是一位常務副典獄長上台訓話,她說了些官話套話後,便批評起了今天未完成額定工作量的幾名死囚,要求他們今後務必達標,否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隨後又批評到113號蔡茹姬頭上,說她不遵守放茅時間,屬於挑釁監獄違逆管教。
最後說,既然管不住大小便,那麼就當眾排泄給大家看吧。
說完話,兩位獄警過來將蔡茹姬夾著拖出人群,一直拖到主席台上,命令她在靠近方陣這一側邊緣蹲好。
很快兩邊高塔上有探照燈照射下來,地面上也有燈光往上籠罩了她。
瞬間蔡茹姬在4束燈光下被照了個透徹,下面的死囚連她臉上的汗毛都能看得清。
而她卻看不清台下囚犯,只能看見一雙雙淫邪的眼睛,這些惡意將她渾身激起一層顫栗。
兩位獄警扳著她的頸枷和手枷強迫她往前傾斜撅起屁股,又有一位獄警將4只開塞露依次擠入她的肛門中,最後有一只便盆被放在她的腳枷後方,剛好可以承接住穢物。
“泄出來,不然罰你關水牢!關上三天,估計你的孩子就沒了!”身後傳來一個冰冷無情的聲音。
蔡茹姬不敢賭,她閉上眼睛,任憑屈辱地淚水簌簌而下,伴隨著台下死囚們歡快的哼唧聲,將咕嚕咕嚕地肚子泄空。
當眾排泄羞辱後,副典獄長又說了一些必須遵守監規的訓話,隨後才允許管教將蔡茹姬送回隊伍,甚至都沒有人給她擦下屁股。
等蔡茹姬麻木地站回原位後,王管教偷偷過來用濕紙巾為她擦了屁股。
隨後各回各監,各找各伴。
在這樣的夜晚,這麼多寂寞的男男女女,不知又會出現多少令人難以想象的咄咄怪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