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8章 苹羞可薦 汗赩嬌娥
耿照也捧起女郎梨花帶雨的嬌俏小臉,以拇指為她拭去淚漬,低道:“我不是想做英雄才來的,我是見不得你咬牙忍受、苦苦撐持的模樣,從見到姊姊的第一眼便覺心疼,我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什麼。”
“我不是英雄,我也做不了英雄……我試過但失敗了,幾乎造成難以彌補的遺憾,萬幸那人並未真的死去。我只是一個,願意為你挺身而出的普通人而已,幸好你平安無事。”
他在一瞬間所顯露的脆弱,令她胸中毫無來由地一熱,舒意濃回過神時,兩人已啃吻作一處,女郎藕臂纏著少年的脖頸,四片唇吮得又濕又熱,淫靡的“咕啾”液響回蕩在石室之內,但舒意濃除了耳鼓中怦怦震響的心跳之外,已然無暇旁顧。
耿照的手掌攀上她既堅挺又綿碩的飽滿乳峰,隔著層層衣物,仍能清晰感覺他掌心指腹的粗礪,舒意濃“嗚”的一聲迸出小鹿似的哀鳴,嬌軀微側,仿佛不堪蹂躪,卻非向後躲開,而是本能將胸乳偎進少年掌里,嬌嫩的綿乳自指縫間溢出,既酥且彈的觸感妙不可言,兼之溫熱如蒸,在肚兜軟滑的綢質下能掐出些許液滑,應是雪肌沁汗所致。
兩人吻得忘情,舒意濃被壓得背抵房門,耿照及時摟她腰背,沒教玉背撞上門板。
忽覺腿間酥麻,竟是舒意濃伸來小手,隔著褲布笨拙地撫摸少年的堅挺粗長,雖無技巧可言,卻突顯出女郎的強烈渴望,令他興奮不已,滾燙的怒龍益發昂揚,幾欲撐破褲襠,在柔膩的掌心里不住彈動。
冷不防腰間一松,衣帶竟被她扯脫,汗津津的柔荑如游膚之蛇,貼肉鑽進了褲頭,耿照省起她一直以來穿的都是男裝,搞不好解褲頭要比羅裙利索,心魂一蕩更難把持,趕緊握著伊人的藕臂抱開些個,一甩腦袋,澀聲道:
“姊姊……咱們不能這樣……別弄啦。”吐息粗濃濕熱,仿佛出自獸口。
舒意濃被吻得心魂欲醉,檀口忽得自由,芳心略感失落,嬌喘半天,好不容易睜眼,見少年下身衣不蔽體,自己雙手握住那條粗長獰物,簡直無地自容:她不知自己對阿根弟弟的渴望已到這般地步,出格完全是無意識的。
更難堪的是少年制止了她。
這是破壞盟約的逾矩之行對吧?她倆早就不是金墀別館溫泉池畔的關系了——
哪怕連那樣的關系,都是由一連串的謊言和誤會虛構而成,宛若空中樓閣,實際上並不存在。女郎慌忙抽手,抱胸瑟縮後退,螓首亂搖: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我不知道……嗚嗚……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居然做出這等無恥的事來?對……對不起!嗚嗚嗚……”
耿照微微一怔,這才明白她會錯了意,趕緊將她抱近些個,柔聲道:“姊姊想錯啦,在我心里,姊姊是很好很好的姑娘,就像……天仙一樣,決計不是不知羞恥的女子。眼下時間緊迫,便只耽擱一夜,也可能趕不上一旬的約期,我實在歡喜姊姊,唯恐定力稍差,把持不住,這才——”忽閉口不語,黝黑的面上雖難現紅臊,兩片薄薄的耳蝸殼子倒是殷赤一片,吐息滾燙,可見動情。
舒意濃“嗚”的一聲淚水盈眶,仿佛剛從雲端跌入地獄,瞬間又被拋回九霄,心尖如遭羽根拂過,絲癢難當。
劇烈的情思起伏令女郎腿心一搐,難辨到底是疼是美,嬌軀顫著一軟,所幸少年眼明手快,及時攙住,兩人遂抱了個滿懷。
耿照自承被她的美色所迷,雖然不無戲謔,卻非全是空話。
舒意濃從長相、身段,乃至那股以剛掩柔、楚楚可憐的逞強氣質,無不對極他的胃口,仿佛老天按心頭所好,照辦煮碗地捏出個可人兒來,嚴絲合縫,挑不出一丁半點不順眼。
而她那“漱泉絕頸”的特異體質,令男兒難以久持,對習慣在女子身上任意馳騁的耿照來說,輕易繳械,總覺得怎麼品嘗都過不了癮,飢渴到難以饜足。
面對如此尤物,方才那輕輕一推,實已用盡耿盟主最大的自制力,也甚不易。
軟玉投懷,見舒意濃淚眼盈盈,半閉著星眸抬起下巴,又要湊上來索吻,耿照只覺身內似有鍋爐沸滾,將欲炸開,心中苦笑:“……你倒是幫幫咱們倆啊!”狠心稍仰,卻仍放不開手。
舒意濃略感失望,但聽過他掏心挖肺一頓表白後,已無自厭自傷之情,余光瞥見他那脹成紫紅色的、光滑鋥亮的渾圓鈍尖撐出褲頭,便卡著不再縮回去,可見硬甚,對比少年拼命忍耐的苦惱神情,足見自己的誘惑力有多大,又羞又喜,腿心子里溫膩得像是噙著一注破瓜血也似,既酥且麻,嬌軀都快化了。
忽起玩心,也不知是哪來的氣力,抓著耿照的雙手攀上她巨碩的乳峰,兩人轉了小半個圈子,主客易位,耿照反被她摁得背抵門板,綿滑彈手的乳肉滿滿溢入指縫,少年不敢亂動,舒意濃咬唇忍著輕哼,引導他細細搓揉。
“那這樣……”女郎俏臉酡紅,貼面吐著濕熱香息:
“算不算……嗚……不知羞恥的女人?”
“姊姊……”耿照根本松不開手,十指仿佛被吸進去,忒軟嫩的綿乳居然怎麼也掐不到底,足見其厚。
舒意濃的襟口被揉得松開,酥酪般的嫩乳手感之上,竟能摸出外衫肚兜隨掌心不住擦滑,片刻才意識到是沁汗的緣故,油潤與嫩滑交融成一片,觸感曼妙,難以言喻。
“這樣……不可以的。時間……我們沒有時間了……唔唔……”
舒意濃蹲下來,在少年身前支起膝蓋高跪著,捧起碩乳,隔著衣物夾住露出褲頭的肉柱。
揉松的衣襟肚兜包不住飽滿雙峰,失去兜裹的綿軟乳肉宛若沙雪,隔著內外兩層衣物,竟也夾住了勃挺的怒龍杵。
女郎的香汗沁出衣布,濕滑的觸感令少年仰頭吐息,舒服得微眯起眼。
初經人事的舒意濃,直到此刻都不知世上有“乳交”這樣的事。
繡本小說不知為何,不寫牝穴陽物結合以外的事,她只是本能以少年喜愛的部位,同他身上她最最渴望的地方親密接觸而已,光是這樣便令她既快樂又害羞,滿足得不得了。
但耿照野獸般的粗重鼻息鼓舞了她,她知道他喜歡這樣,見那鵝蛋大小的紫紅鈍尖在乳溝間乍現倏隱,脹得光滑油亮,似能隱隱映出她的模樣,舒意濃只覺可愛極了,福至心靈,垂頸噙住脹大的龜頭,細細舐吮。
耿照長長“嘶”了一聲,他知女郎並沒有這麼大膽,甚至說不上淫浪,從笨拙的動作便能明白她毫無經驗,她這麼做只是因為歡喜他而已,更令少年心魂悸動,余光瞥見女郎抬起小臉,嘴角兀自牽著晶瑩液絲,雪靨嬌紅,呼吸急促,迷蒙的星眸卻帶一絲促狹,咬唇輕道:
“那這樣……算不算是不知羞恥?”
耿照再無法忍耐,一把將她抱起,壓上門板,恣意攫住兩只彈顫美乳,十指掐陷。
舒意濃嬌軀酥顫,與愛郎吻得如膠似漆,身心都做好了迎入他的准備,蜜水沿腿根淌下,沁出褲布猶未止歇,粘膩得宛如蝸遺。
兩人七手八腳解著對方的衣物,欲焰蒸騰下卻是狀況百出,怎麼都不利索,舒意濃“噗哧!”失笑,小臉蛋兒紅撲撲的,既俏且艷,直是不可方物。
耿照的腰帶松開,外衫褲頭迎刃而解,幾乎不費什麼工夫,但堂堂天霄城少城主,穿衣吃飯乃至解手都有專人服侍,舒意濃的圍腰和衣結根本解不開,兩人合計二十根手指全在她身上忙活,仍難有尺寸之功,急得女郎輕啐一口,著惱道:“都怪司琴那丫頭,老在小處纏夾……不解啦,我扯斷它!”正欲使勁,卻遭愛郎及時制止。
兩人抵額絮喘,溫息撲面,既覺情動,又莫名好笑,不約而同地閉上眼廝磨鼻尖,嘴角雙雙揚起。
“別弄壞衣裳。”耿照道:“一會兒給人撞見了,多不好。”
舒意濃嗤的一聲笑出,故意擺出架子,惡狠狠道:“誰敢說不好?我讓他去遐天牧場放羊,一輩子別回來!”說完自己也笑了。
天霄城在漁陽西北邊的遐天谷有專養官馬的牧場,乃是重要的財源,惟地近北關,日常辛苦,城中多不願往。
耿照低笑道:“堂堂一城少主,若光著屁股,成什麼話?”見她抬眸凝睇,水汪汪的嬌艷欲滴,分明羞不可抑,盯著他的眼神卻有三分釁意,咬唇似笑非笑。
“……光著屁股,算不算不知羞恥?”氣音酥顫,吐息如蘭芝;純是極純,欲亦極欲,驚心動魄處簡直難繪難描,唯當者幸知。
“算!”耿照硬到發疼,這會兒誰來都喊不了停,靈光乍現,猛將玉人翻過,“嘶”一聲撕開她臀後褲布,露出白花花的桃臀。
從這個角度看,舒意濃的體態更充滿南方美人的嬌腴,劍法首重的扎實下盤功夫都不知被她練到哪去了,輕輕一晃,綿股便彈顫如雪浪,不見半分肌棱,直與深閨養出的千金無異。
肥嫩的雪臀被男裝襯得更加渾圓碩大,腿心夾出的蜜裂腴似桃谷,她花唇的色澤本就極淡,卻因充血呈現艷麗的桃紅色,其上一片油亮,早已濕得不象話,就連撕下的褲布墜地時,都迸出“啪!”脆響,可見吃水之重。
耿照不理伊人驚叫,箍住她被圍腰扎緊的蛇腰,杵尖沾裹愛液,抵縫一挺,肉柱“唧!”排闥長驅,未及至底,被後入之姿插得魂飛魄散的女郎已搶先登頂,嘴兒大張,丁香小舌本能勾伸,細腰一扳,穴口的肉剪子無聲搐緊,被怒龍杵撐大的薄膜圈兒陡地縮起,欲將入侵者絞斷!
換作旁人,便只有口吐白沫、當場昏死的份兒,但碧火功發在意先,經鼎天劍脈增幅的真氣搶先護體,肉柱一霎之堅堪比金鐵,莫說是“漱泉絕頸”,真剪子也未必能傷。
耿照被箍得呲牙咧嘴,五指都無法模擬出這股狠辣,而膣管中遠勝常女的柔嫩油潤,又與逼人的狹仄勁交纏而來,既扞格又融洽,滋味難以形容。
所幸少年未一插到底,否則敏感的杵根被箝緊,佐以杵莖上陣陣的油纏蜜裹,絲絲擰絞,是真有可能一泄千里的。
耿照死死抱著腴潤的美臀,十指陷入大把雪肉里,張口荷荷吸吐,直到女郎的嬌搐趨緩,蜜膣里如牛筋索般的絞擰成了吸吮,才輕輕動起來,一下一下頂著她,緩緩進出。
舒意濃雙臂打直,縮頸撐門踮起靴尖,也一下一下美美受著,咬唇嗚咽,迸出鼻端的氣息時而悠斷,時而輕促微顫,卻比放聲浪吟更誘人。
她在城里雖作男裝,為求輕便舒適,多是演武服制的豎褐短打——外衫下擺長未及膝,以抱肚(圍腰)束腰,衫內另著褌褲——此際身上便是這樣的裝束。
耿照撕下她臀後褲布,差不多就是從有襠的褌褲,變成無襠的犢鼻褲,衣擺放落,便遮了個不見根柢,誰都不必去遐天牧場放羊。
蜜膣的絞擰略一緩,舒意濃便撲簌簌漏出大把蜜汁,可見丟得有多狠。
耿照一來怕插壞了她,二來怕插得狠了她再丟一回,自己未必熬得住,放慢速度,每下總是緩送到底,享受她被頂到花心的輕搐細顫,才又緩出。
雖無馳騁之痛快,這種仿佛能將每處肉褶撐大撐緊、退出時又似可細辨其一一收束的滋味亦是極美,是過往求快求猛時,未有心思品嘗處,拜肉剪子所賜,這會兒倒是痛快品了個夠。
這下卻苦了舒意濃。
以她不耐久戰,求快固然速速敗下陣來,一旦慢抽緩送,男兒粗長硬燙的優點益發明顯,每一下也教她扎扎實實品了個夠。
舒意濃連叫都叫不出,小嘴兒從頭到尾沒闔過,涼透的舌尖不由自主伸出,嗚咽著甩頭,渾身酥顫不止。
兩人都在極不利的情況下應戰,稍有差池便丟盔棄甲,干得既慢且專注,連調情之語都無暇分說,快美也是前所未有——
“趙公子,婢子給您送飯來啦。”叩叩兩聲,門板一動,隙間透入少女清脆的語聲。
(……司劍!)
司琴司劍輪流照顧二人,今兒既是司琴替舒意濃著衣梳妝,給耿照送飯的自然是司劍。
舒意濃趴在門上嬌喘,被愛郎干得渾身酥軟,藕臂微屈,耿照的魔手也從臀腰移至她胸前,握著綿乳往門上壓。
司劍隔門輕叩,差不多是敲著舒意濃的臉頰,女郎正自暈陶,驀覺臉上篤篤兩下,門板當胸推來,嚇得失聲驚叫,遇著愛郎狠狠頂了花心一記,出口的哀喚又嬌又膩,捂嘴已然不及。
“公……公子爺?”司劍的聲音帶著狐疑,明顯提高了些,卻是門縫持續擴大所致。
舒意濃回過神來,忙把門板頂回原處,又嗚嗚地受了兩記,膝腿都快軟得站不住,回頭瞪了耿照一眼,見少年滿面歉意,膣里的怒龍杵卻不減粗硬,反倒隱見勃挺,又氣又好笑,以指抵唇示意噤聲,壓緊門板。
“我……我在,你……你把食盒放門外便了,稍晚……嗚……再來收拾。”小手急捂口鼻,以免被司劍察覺有異。
她怕司劍大咧咧地推門進來,沒敢松手,其實也毋須回頭:
耿郎的妙物又硬又燙,撐得她滿滿的,雙手抓她的臀瓣,不由分說地將蛇腰往下壓,挺聳得緩慢而扎實,帶著上頂的悍勁。
她能感覺他踮起腳尖,微屈的大腿繃緊,每分將出而未出的力道都直抵她最私密、最嬌嫩,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密徑最深處,渾身上下,由里而外,滿滿承受著他的興奮昂揚。
她知道他快到了,是極盡興的那種。
舒意濃這才明白,此前他愛著她的時候,居然算是自制而收斂的。
她能察覺他在她身上得到的快樂,也確信這點,但金墀別館那晚和此際並不相同。
她無法分辨是不是被人撞破的危險,激起男兒的興致,但舒意濃知道他要的是她,而不是別人,這不僅使她無法要求他停下,反而更想滿足他。
女郎抵著門,奮力翹起雪股,嬌嬌迎受身後的男兒雄軀,一邊捂著嘴不讓呻吟乃至尖叫聲泄出。但司劍沒打算就此離開。
“公子爺要在這兒用膳麼?”少女問。
舒意濃銜著屈起的玉指無法開口,好不容易挨過來,一句一停地說:“好……嗚嗚……就、就在這屋里用……用膳。你……啊……再去拿副碗筷,添……添兩個菜來。”顫抖著捂嘴昂頸,螓首亂搖。
“那也不必。”
少女的聲音里透著得意,舒意濃幾乎能想象她那張皺起鼻尖、抬起下巴看人的苹果臉蛋,恨不得一把揪進,也教她嘗幾下狠的,試試有口難言的滋味。
“婢子盛了整只的富貴叫化雞,是專門讓廚房做的南方菜,給趙公子嘗鮮,兩人吃盡夠了。我給兩位分菜盛飯罷。”以背將門頂開些許,欲側身而入。
舒意濃“碰!”一聲將門閉緊:“別……呀————!”語聲忽膩,酥麻直欲入骨,失控的鼻音悠晃漫蕩,似將繞梁。
司劍道:“公子爺莫不是崴了腳?快讓婢子瞧瞧。”聽著不怎麼擔心,又將門板推開條縫,女郎差點沒擋住。
“沒、沒崴腳,你……啊……別、別進來!”舒意濃急急關門,回過左手攀住男兒鑄鐵似的手臂,楚楚可憐地衝他搖頭,以嘴型討饒:“不成啦,先……讓我歇會兒。”回眸望去,不覺微怔。
阿根弟弟比她小著幾個月,對床笫之事卻甚嫻熟從容,初夜時她便對此表達過不滿,但心里其實也明白,自己是得了便宜的那個——他的游刃有余令她得以享盡溫柔,恣意品嘗交媾的歡悅;若無少年知情識趣、耐心沉著,乃至風流手段,破瓜要受多少折騰,女郎簡直不敢想象。
他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總能帶她一次次攀越巔頂,在她覺得再受不住時,意外發現原來極限非只是這樣;也能在她忘情需索時適時一停,以免舒意濃真的昏死過去。
但她從未見過他露出這樣的神情。
低垂眼簾,布滿密汗的額角油亮一片,頻頻自眉上滴落水珠,黝黑的肌膚似能透出紅暈。
少年喘息粗濃,動作不快,卻是片刻不停,緩緩的、扎實的深入她,比瘋狂抽送干得更深也更重——
啊,難怪他這麼硬……瞧著愛郎專注的模樣,舒意濃心中愛憐橫溢,忍著膣里逼瘋人的爽利,支著藕臂後仰,扭過螓首,以唇相就。
耿照本能吮著玉人唇瓣,環抱她不住彈顫的雪乳,膣管內的扞格更甚,連膩潤柔嫩的肉壁都刮起龜棱來,舒服得迸出低咆,不覺握緊乳球,肉棒猛向上頂。
“……呀————!”舒意濃兩眼一白,失聲嬌啼,惹火的胴體如遭雷殛,一掙之下,連膂力過人的耿照也箝制不住,游魚般扭著向前撲,“砰!”將微微滑開的門扉再次撞回櫺框里。
耿照正在緊要關頭,豈容伊人兔脫?
順勢前頂,胸膛壓上她汗濕薄衫的酥滑美背,十指扣緊舒意濃的指隙,壓得她雙掌摁上門扉,虬鼓壯碩的大腿蓄勢已久,奮力上頂,每下都頂入膣底,趁撞擊的力道貫透花心、波形未及迸散,杵尖蹭進了一處小肉窩;於無路處鑿出的洞天緊仄逼人,令兩人不由自主叫起來,之酸之美,無法以言語形容。
嬌啼間似乎聽見司劍的聲音,舒意濃咬牙一拍門板:“閉嘴……走開!啊啊啊啊啊……好硬……好硬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似欲撐裂的滿脹感卻依然擴延,每回都比前度更大更硬,女郎幾乎生出被木橛子、乃至搗衣棍捅入的錯覺。
但陽具硬中帶韌的滋味絕非死物可比,明明渾身酥透,舒意濃仍拼命踮起腳尖,想將肉棒納得更深,永遠留在她身子里,徹底占為己有。
“我……我要來了。”迷迷糊糊間,男兒粗啞的語聲回蕩於耳畔,不知是向伊人傾訴,抑或喃喃自語。
舒意濃美得說不出話來,被干麻了的玉戶與沒出息的主人不同,仍緊吮著粗硬嚇人的肉柱,仿佛不知饜足的貪婪小嘴兒;也可能是高潮將屆,那種肉壁充血至極的腫脹膩厚,幾與月事要來的時候沒兩樣,玉宮如血崩前那樣痙攣抽搐著,疼痛歡悅混合交雜成另一種令人生畏的魔幻體驗,令女郎欲罷不能。
耿照越干越慢,每回插入也越發勁沉,與過往射精前的馳騁迥異,舒意濃卻知愛郎所言非虛,就連麻透的蜜膣,都能感覺龍首不住脹大、倒鈎似的傘棱隱隱箕張的那股子猙獰。
不知為何,她本能向前一挪,小腹貼緊門扉,耿照自不容她就此逃脫,也跟著貼上去,筋肉虬鼓如鐵的下腹壓住女郎兩瓣雪臀,綿軟如酥酪的股肉全然無法抵御男兒雄軀,舒意濃像被架上刑具般固定在他懷里,動彈不得,滿滿地被陽具直插到底。
“啊……”女郎嬌顫著迸出酥吟,閉目張口,舌尖昂翹,踮起靴尖的左足不由自主往後勾起,大腿繃緊的瞬間,膣管像咬住肉棒往上一提,又像雪臀坐落,趁著肉棒全根沒入,膣口的肉剪子無聲無息一箝,耿照再難堅持,痛痛快快射滿一膣,直到兩人密合的部位被溫熱的液感包裹,濃精滲入每一絲罅隙間。
耿照趴倒在她背上,急遽起伏的胸膛如擂鼓般撞擊著她,舒意濃倦乏得睜不開眼,仿佛被這短短片刻的偷歡抽干氣力,卻禁不住揚起嘴角,嬌聲輕喘:
“姊姊這樣……算不算不知羞恥的女人?”出口才省起司劍尚在門外,窘得捂嘴,惱恨遷怒,輕打身後的愛郎一記,媚眼眥圓,約莫是“你怎不提醒我還干得忒狠”的意思。
耿照射得極盡興,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興許是這幾日苦苦壓抑對舒意濃的欲念所致,好不容易回過神,見女郎含嗔回眸,立時會意,忍笑道:“她不在外頭。”舒意濃詫道:“她什麼時候——”這才突然省悟。
以阿根弟弟行事之密不透風,定是察覺司劍離開才埋頭苦干,忍不住又輕打他一記,恨道:“就顧著自己舒服,也不同我說一聲!害姊姊提心吊膽的。”耿照正色道:“我瞧姊姊挺專心,沒敢打擾,下回一定說。”舒意濃噗哧一聲,嬌嬌地瞪了他一眼,佯嗔道:“還有下回?”
耿照將她環抱入懷,貼頰低聲道:“定有下回。還要有許多許多回,姊姊這般好,只一回怎麼夠?要生一窩,也不能只做一回的。”舒意濃雪靨漲紅,輕啐道:“就你這張嘴!”畢竟羞喜難禁,將愛郎結實的臂膀滿滿抱入乳間,兩人維持交合的姿勢,貼面溫存片刻,膣里的肉棒始終未見消軟,不知是陽旺未褪,還是這就恢復了氣力,隨時能提槍再戰。
舒意濃心滿意足偎著門,嗅著愛郎身上的男子氣息,間或夾雜著些許愛液的淫騷、汗潮的咸刺,只覺菟絲寄喬木,似不能再更圓滿了,忽生一絲驚惶,低聲道:“耿郎,你決計不能棄我。沒有你,我也不活啦。”
這幾句說得輕細,更像喃喃自語,分明哀婉至極,卻不帶一絲企盼。
這不是懇求,而是想先說狠了,讓自己早點絕望,如此一來發生時便能減低痛楚,更有機會撐過去,活下來。
除了絕美的妾顏和曼妙的身段,耿照最初最受她吸引的,就是這股難以言喻的淒惻自憐,令少年無法棄之於不顧。
乍聞於纏綿方歇、兀自溫存之際,勝似天雷驚蟄,心疼得無法自己,緊了緊手臂,輕啄玉人面龐,語聲雖極溫柔,卻說得無比堅定。
“天上地下,我絕不棄姊姊。無論你做了什麼,又或發生什麼事,我一定陪伴你,保護你,永遠都似此刻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