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又到了北京上空,感受了十幾天西寧的蕭瑟,現在再俯瞰北京,竟覺得北京的秋天也似是春意盎然了。
出了機場,李靜那個很有氣派的老公便露出頭來,這家伙接過李靜的行李,又用一臉迷人的微笑跟幾位女士打招呼,幾位女士被他的假象所迷惑,不約而同地嘀咕“李靜的老公好帥”,倒讓我臉上掛不住了。
我心說這家伙一看就知道是情色陣中摸爬滾打出來的,只怕是泡妞的高手,當然我也只能嫉妒一下了,誰叫人家比我長得帥又在政府部門掌握實權呢?
李靜的老公這次帶的車仍是那倭寇“佳美”,只是沒帶司機,看來這家伙當了個局長倒挺體恤下屬的,寧肯自己親自開車勞累點也要讓司機過個安穩的國慶節,政府機關這類領導有不少,那些給他們提供服務的司機們真是有福氣啊。
李靜兩口子走後,鄧處長與孫處長將我們送到賓館也急著回家去了,我們南方來的兩男三女都懶得回去,只好商量著一起安排北京的行程。
考慮到反正可以公款報銷,我與吳少球便各開了個單間。
進房後給阿瓊打電話讓她帶小孩來北京玩,阿瓊說她表妹一號結婚得幫忙,她們局長的老爹生日也得去一趟,來不了。
陳紅十一期間要與李靜任小彬幾個人一起清理帳目,也沒空。
試著給趙燕霞打電話,丫頭一聽就高興了,說她做夢都想上北京看看,當下滿口答應二號她就來北京陪我。
本想讓廖衛東或何其偉的車送她,可又覺得過於張揚不大好,只得讓她買飛機票後坐民航班車去機場,又仔細給她交代了到機場後該辦的手續。
既然丫頭要來,我便以有事為由不參加他們幾個在北京的統一行動了。
十一這天去天安門廣場看了看,廣場上已是花的海洋,只是人太多了,且都是成群結隊的,我一個人在那兒就顯得很孤單,只好轉到王府井書店逛了逛,回頭又去了西單購書中心,見了那些服裝方面的書便大肆采購一通,順帶著還給趙玉環買了幾本裁剪方面的書,加上給兒子買的,回賓館時竟提了滿滿兩大包。
考慮到帶著這麼多書去河南不方便,再說趙燕霞明天要來別讓她看出什麼不對勁的,便找了個郵局將給陳紅買的書先寄了回去。
二號上午十點多趕到機場,飛機晚點一個多小時才到,丫頭提著個大包隨著人流走到出口東張西望地找尋著我,待我走到她面前,丫頭愣了片刻,她怔怔地望著我,眼框邊淚花在轉動,我怕她做出什麼不雅之舉令我難堪,趕忙提起包拉著她出了機場。
一進了賓館的房里丫頭便撲了過來放聲大哭,邊哭邊訴說著她一個人在那房里的冷清孤寂,哭完了又打開提包掏出大包小包江都的小吃,說是怕我在外面口味不適特地帶給我解饞的。
我拿出給她買的牛絨衫讓她試了試,那衫子配以下身的牛仔褲,更襯出她飽滿身子誘人的曲线,久旱的身子怎經受得住如此誘惑?
當下就控制不住撲上去將她放倒在床上,待扒光衣褲要往里衝時她伸手護住那兒:“不行不行,還沒滿一個月呢。”聽她一說我清醒了一下,只是美色當前憋得難受,便要從後面進,丫頭很堅決地拒絕了,我說我受不了啊,丫頭讓我躺下,她紅著臉□□□□(此處刪去六十五字)。
待丫頭漱了口回來,兩人又亂啃了一通方安靜地躺下。
“報表都做好了?”丫頭急匆匆趕北京來,可別誤了正事才好。
“做好了,李經理還表揚我說我辦事效率高呢。哎,昨天劉總對我說要請你吃飯呢,讓你回去了抽空去我們那兒看看。”
“回去再說吧。哎,你來北京給你姐姐說了沒有?別讓她擔心啊。”
“說了呀,她知道你在北京,有什麼好擔心的。”丫頭的話讓我心驚了一下。
“她知道我在北京?那她肯定會猜到我們的事了。”我這心里倒有點擔心了。
“她知道了怕什麼。我帶她去那房里看了,這幾天她天天都住我那兒,我不能總瞞著她呀,不過你放心,我姐姐又不討厭你,還讓我好好對你呢。”丫頭說這話時很輕松,而且是一臉幸福的神態,我眼前卻浮現出趙玉環那安詳的眼神,還有那眼神後面的憂慮,一時間竟有了難受的感覺。
此後的幾天陪著丫頭到處逍遙,天安門看升旗、故宮看皇帝寶座及後宮起居場所、長城看那什麼也擋不住的城牆,這些特定項目當然是必去不可的了,隨後又帶丫頭去頤和園劃船,去園明園憑吊,去北大清華體驗最高學府的莊重。
最令我回味的當然是在石景山游樂園里玩過的過山車,既讓丫頭體驗了一番驚險刺激,又讓我享受到軟玉溫香投懷送抱的愜意,從過山車下來時丫頭已渾身無力,我卻遺憾地想起上次走得太倉促沒能有機會帶林小君坐坐這驚險玩藝否則便可趁她暈頭轉向上下其手,隨即想起林小君那可怕的烈性,心中的遺憾便不是很強烈了。
畢竟住在同一層樓,丫頭免不了與吳少球他們碰面,我介紹說是我表妹,吳少球一笑置之,三位女士竟也並未露出驚訝之態,我心知他們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也許他們對這種事都司空見慣了吧。
丫頭的身子尚未復原,晚上兩人在一起脫光了便不能盡興,不過能摟著丫頭即是一種享受,更何況她經我兩個月的調教已非當初欲卻還迎的青澀少女,其間的樂趣不消細表。
在她口中我的身份早已變成了“老公”,她說她那些女同學都叫男朋友“老公”。
盡管心中得意,可聽起來總覺得別扭,尤其是在那些景點她也高聲叫我“老公”時更是聽得我耳根發熱,只是丫頭不願改口,我也只得作罷。
也許是曾有過身孕的緣故,丫頭說話的口氣變了很多,也大方了很多,這幾天對我說了很多次“我愛你”、“我是你的”之類的情話,她這些話我沒太當真,我知道她對我只是一種依戀的情感,即使真有愛,那種愛也是有時效性的,阿瓊當初不能說不是真心愛我吧,可結果呢?
在這物欲橫流情欲泛濫的年代,連老婆都不可信了,我還能憑空相信誰?
丫頭給我時還是個處女,我也只是在進了她的身子後才會確信那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