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喝完,再吃了些點心,李向陽便帶我們到了二號樓一層,給服務員交代一下後他就向我告辭了,臨走前還沒忘了交代我“兄弟,晚上悠著點”。
待二樓這間套房的房門被我砰地一聲關上,我知道今晚我幸福時光中的巔峰一刻即將來臨了。
趙燕霞可能從沒看到過這麼豪華的房間,興奮地到處張望,只是在看到櫃子里擺放的性藥時臉紅了一陣。
我將空調調到最低檔,趁她到處觀賞的空當,我到洗手間釋放了攝入過量又經腸胃腐蝕過的水份,看到那大浴盆時,我獨自曖昧地笑了笑,將那大浴盆仔細擦了一遍,又放上溫熱水,再走出來時卻看到趙燕霞臉紅紅地站在那兒看著那張只怕她從未見過的大床發呆。
“小霞,那床好不好?它是我和你今晚的婚床,你喜歡嗎?”從她背後輕輕摟著她,我一下子柔情萬分,說話的聲音竟有點嘶啞。
“嗯~”丫頭的身子又無力地靠了過來,我只好扶她到沙發上坐下,畢竟這丫頭軟成一攤泥時的噸位還是不輕。
看著她那滿臉的桃紅,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臉,她卻推開我的手:“今天出了很多汗,我去洗個澡好不好?”
洗得香噴噴的有何不好?
我當然沒理由也不可能不同意,當下便摟她進了衛生間,大浴盆里的水已漫出來了,趕快關了龍頭,又把洗發水沐浴露浴帽之類的拿到浴盆旁,在不舍中被她推了出來。
回到會客室打開電視看了會,覺得很無聊,便走到衛生間門口,卻聽不到里面的聲響,輕輕一擰門鎖,那門並沒有反鎖,我推開一看,一具雪亮的身子在水中顯露,她正躺在那大浴盆里發愣呢。
見此美景,我沒有絲毫猶豫,三下五除二扒光身上多余的東西,奮不顧身地向浴盆撲去□□□□□□(此處刪去二百一十六字)。
丫頭屁股一沾著床沿,馬上就變得柔弱無骨了,可那兩只手卻軟中帶綿,仍攀著我的脖子不放,我便隨她身子的慣性一起倒了下去,兩人的嘴便又合在了一起□□□□□(此處刪去一百四十三字)。
一想到我這一進去她將由“女孩”變成“女人”,倒猶豫了一下,不過片刻後我心說她反正要變成女人,由誰促成不是一樣?
那還不如由我來完成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呢。
如此一想,腰部不由得一聳,刹那間只聽得趙燕霞大叫起來:“啊~啊~~痛~~~`你出去~你出去。”
聽到她那痛苦的叫聲,我精神大振,一種摧毀她的快感涌上心頭,下身便使勁弄了幾下,正體會她下身的緊湊,沒想到這一團泥叫著叫著突然僵硬起來,在我防守最薄弱的時侯被她一把推了出來,我只來得及叫一聲“哎呀”便聽到“咚”的一聲,卻是我被她推下床時後腦勺與地板親密接觸的動人旋律。
丫頭也聽到了我頭部撞地的聲音,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異常,一個翻身便蹲在我身邊將我扶起,摸著我的後腦勺,自責地數落著自己:“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當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怎麼會生她的氣?
不過她的反應倒確實出乎我的意料,印象中與阿瓊的第一次她也只是叫痛可沒有趙燕霞這麼大的反應。
看看那大床,心說我怎麼就沒把她挪到床中間去干活?
非在這床沿動作,摔下來真是活該。
待兩人再上了床,她卻並未躺下,而是伸著脖子看著她的下體,看了一會可能覺得不對勁:“哎,我怎麼看不到出血?”
聽她這麼一說,倒提醒我忘了驗明正身。
我起身扒開她的雙腿仔細看了看,她那兒確實沒有血跡,除了一絲水光。
偷眼看看自己的下體,上面有淡淡的血絲,便明白由於我沒有噴射出液體,她的血跡便不顯眼。
當然,我是不會告訴她的,我只是盡量對她展現著不在乎她的身體只在乎她的人的崇高情懷:“出不出血無所謂,小霞,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又不是喜歡那些血。”
“可我是第一次啊,我從沒和別人在一起過,連手都沒和別人拉過呢。”趙燕霞還在耿耿於懷,倒讓我感嘆做女人的不易:不就是那層東西嘛,何至於如此在乎呢?
“別管那麼多了好不好?只要我相信你就行了。”我將她拉過來一起躺下。
話是這樣說,可我心里卻涌上了難言的得意:誰說現在的男人不該在乎處女?
兩人相摟了一會,我又趴到她身上要進去,丫頭卻堅決不讓:“哎,今天不了好不好?我也想啊,可太痛了,我看過書,說第一次後得等三天才不會痛,三天後你怎麼樣我都隨你。”
她既不讓進,我便要她用嘴,她紅著臉看了看,說她不會,也不想用嘴,我又讓她用手,她閉著眼睛弄了一陣,那生疏的動作讓我感覺不到一點刺激。
沒辦法,我只好又趴到她身上,她以為我要進去,掙扎著不讓,我告訴她只是□□□□□(此處刪去八十九字)。
事畢,我光著身子從衛生間拿了塊濕毛巾把她下面擦拭干淨,她卻好奇地盯著我下面,看著慢慢變回原形的東西,那驚奇的神態讓我心里很是滿足了一陣。
再鑽進被窩,趙燕霞便沒了以前殘存的拘束感,光著身子緊緊偎在我身旁。
“我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對我好啊。”丫頭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著,那嘴里噴出的清香氣息讓我很是舒坦,不過她的話卻讓我吃了一驚:電影電視小說里常有這種場景,某男和某女上床干過了,某女就讓男的對她好,這男的對她好就是給錢給地位,似乎女人的身體什麼都能換過來,可我又能給她更多的什麼?
“放心,我又不讓你離婚,也不讓你再給我換單位什麼的,我要你對我好,是希望你以後別那麼長時間不理我,你不知道你這麼久不理我我心里好難過的。”丫頭接下來的話倒讓我羞愧了很久。
剛過兩天我就沒能抵擋住趙燕霞身體的誘惑,找個借口晚上溜到她那小房里與她做了兩次,可她下身太緊,且那兒似乎總有一種吸附力,每次都如古典小說所描寫的戰爭場面,我就是那槍法過差的戰將,與敵接手,戰不三合即提槍敗下陣來,幸得她從未嘗過性愛之妙,否則我真會找個地縫鑽下去。
第二天心有不服,中午時分又趕了過去,卻仍是大敗而歸,這下便令我羞愧不已,心說莫非這陣子真是縱欲過度功能衰敗了?
待晚上回家,拉著阿瓊再干一場卻又恢復了雄風,心里方明白趙燕霞那片處女地剛被開挖,加上那獨特的生理構造,我一時還不能適應。
可不能讓她享受到其中的樂趣,我身為男人總有種失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