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加達朝魯茜爬過去,爬到魯茜的腳前,捧起魯茜的腳兒,脫落伊的鹿皮靴,繼而除掉她的黑絲長襪,看見她那潔白的腳肉兒,他埋首舔那雙腳,覺得沒有什麼味道。
他記起來,在集中營的時候,吻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的腳,時常會有一些味道。
那些女人的腳,是不能與魯茜的相比的。
身上一個蠻高大的女劍手,她的腳兒其實也不小,也不精致,只是因為她是這個城鎮的貴族階層,她的腳兒是白嫩的,沒有一般苦女人的腳梗和汙髒。
再髒的腳,他也吻舔過,此刻吻起魯茜的腳,他覺得很正常……
魯茜靠躺在藤椅上,雙手放在兩邊椅緣,閉著雙眼,微微地喘氣,狀若極舒服。
他把魯茜的雙腳,輪流地吻舔,魯茜不發言,他就不停止。
“史加達,把我的衣服脫了,吻舔我的全身。”魯茜的腳兒得到滿足後,她命令他做進一步的事情,他把魯茜修長的雙腿打開,跪於她的雙腿之間,伸出他的雙手去摸索魯茜的褲頭,他做得很有技巧。
經過長時期的訓練,他在服侍女人這方面,無論是從脫衣還是其他的,他都做得很是純熟、很是有技巧。
魯茜忽然抓住他的手,腰杆微直,頭仰起,凝視他,道:“我記得當年你見到我的時候,和四頭母狼一起,那時候,你的眼睛閃爍著吃人的欲望,那種強烈的獸欲我很是懷念。我要你像那時候一般地對待我,你應該懂得怎麼做吧?”
他點點頭,雙手按在她的腰褲的兩邊,使勁地分開來,“嘶”的一聲長響,她的黑色的長褲就被他撕成兩半,她說道:“果然還有幾分野性,讓我想起當初你見到我的時候,和四匹女狼一起要撕殺我的欲望。我問你,你曾經在狼群的時候,是不是和母狼性交?”
他再次地點點頭,她於是狂笑起來,他不敢抬臉看她,倒是看著她胯間那紅色的底褲,那褲兒是用綿絲做的,在她的雙腿盡頭,褲布已經半濕、突出微微的陷縫,他知道那是魯茜的陰部裂口,從而了解,魯茜雖具有強壯的女體,卻不具有肥壯的女陰。
雖則他不介意與任何女人性交,但曾經在集中營那種荒唐的濫交的生活,使得他對女人的身體很是了解,且他們在集中營的時候,本來針對女人而訓練,故此不了解女人的身體構架,那誠然是不行的。
在對女人的身體了解的時候,更進一步地對女人的內心進行了解。
這是他們身為“性奴”的必需,因為他們存在的理由,就是取悅女人,而不了解女人,又如何取悅女人呢?
性奴,無論男性奴還是女性奴,都要比妓女要低賤的。
在這個世界,有許多妓女,或者比一般的貴族還要高貴,而“妓”的品種甚多,不僅僅是關乎“性”的。
相對來講,性奴就簡單許多,他們是直接由“性的方式”去取悅客人的。
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第一個正式的客人就是魯茜。
然而,魯茜並不會給他報酬,甚至在以後的生活中,也沒任何一個客人給直接給他報酬,即使當面給他,他也不敢接受。
他們是魯茜所培養出來的性奴,他們取悅客人所得到的報酬,都歸魯茜所有。
魯茜只管給他們飯吃,讓他們能夠生存下去而已。
奴隸,是不配擁有財產的。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別人的財產。
他是魯茜的私有財產,他是明白這一點的。
從進入人類社會開始,他了解最深的一點就是:身為一個奴隸,他比一匹狼還沒有自由。
也可以說,禽獸不如……
他撕爛魯茜的長褲,便埋臉進入魯茜的胯間,在那里,他聞到女人熟悉的體味,雖然這體味很淡。
他用他的堅硬的牙齒咬住她的小褲,把她那紅色的小褲兒咬碎,那小褲兒就散開,被魯茜墊坐著。
他看到魯茜的女陰,她的陰毛的顏色和她的頭發的顏色是一致的,都是金黃的。
那些金黃的體毛已經被她的愛液潤濕。
魯茜也想不到,她這次會如此快地流出欲望的液體,她在看著他的裸體的時候,她就覺得欲潮涌動。
並非她以前沒看過他的裸體,其實她最初遇見他的時候,他就是赤裸的。
他那時連野人都算不上,她清楚地記得,那個時候的他,是用四肢行走的。
因此,他有著發達的四肢,像野獸一樣的堅韌有力。
她是個強悍的女人,在性交方面,至少也需要等同的強悍。
她是看不起那些小男人的。
她覺得,他那根強壯的男莖插入她的陰道,是足可以讓她狂叫的。
她已經很久沒有狂叫過了,她希望在性愛中,得到滿足的狂叫。
她每想起他那根陰莖不但插入過許多女人的陰道,且插入過母狼的陰道,她就為之瘋狂,從心里得到一種變態的滿足。
無疑的,魯茜是有些變態的,如果她不變態,她也不會成為女奴隸主……
十六歲的時候,她父親逝世,她的親叔叔欲謀奪她父親的財產,她於是假意順從她的叔叔,把她的處女貞操給了她的親叔叔。
一年之後,時機成熟,她毒死她的叔叔,把她的叔叔的屍體剁成爛泥,丟給了野狗;繼而把她叔叔的五個兒子閹掉,然後把他們困在地牢里,叫他們慢慢地爛死。
對於她叔叔的八個女兒以及六個妻妾,她找來了七十多個奴隸,叫這些奴隸睡上這些原是貴族的女人的肉體,把那十四個女人活活地折磨死。
史加達不了解這些,即使了解,他也不會發表任何意見的。
他撕破了魯茜的上衣,看到魯茜那紅衣的胸裹。
她知道,在這個世界,女人為了保護她們的乳房的美觀,已經發明了一種用以維護乳房的特殊衣物。
這種衣物是由兩個圓罩連接成的,套在女人的乳房上,剛好合適。
當然,各種類型的乳房所套戴的圓罩是有區別的。
習慣上,人們把女人獨有的這種內衣,稱之為“胸罩”。
魯茜所使用的胸罩並非是特大的,從而也可以了解魯茜的乳房不是特大的那種,至少,她比她的奶娘的乳房要小許多,然而他也清楚,魯茜的乳房比許多女人的乳房都要圓大。
畢竟,以魯茜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准確的說,是一百七十八公分),在女性來說,是算高挑的,加之其身為劍手的強壯,她的乳房也不可能小到哪里去。
他很喜歡她的乳房,那乳型是圓的,然而比正圓型要長些,乳房很堅挺,向前突隆,雙乳之間形成的溝壑雖深、卻很寬,因了乳房的向上翹挺,她的食指般大小的乳頭也是朝上的,乳暈深紅,遍布她的乳尖部分。
此時,她那同樣深紅的乳頭堅挺,閃爍迷褐色的誘惑。
因為練武的緣故,她的腹部平坦而結實,脂肪並不在她那里得到多少生長的空間。
魯茜的上衣被撕去,她也由坐直的身體又半躺下去,擺出一付“迎戰”的姿勢,她現在已經懶得吩咐他,她覺得,讓他恢復原來的野性是她此刻所想要的,因此,不需要他的服從。
至少,她暫時不願意他像一只聽話的狗,而是一頭撕咬的狼。
他似乎是了解這一點的,他站了起來,雙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嘴在咬扯她的軟肉,她開始呻吟,這種呻吟是一種低沉的呐喊。
可以預料,她是一個在做愛的時候喜歡狂叫的女人。
他咬吻她的乳房,卻不敢真的咬出血,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吃生肉”的“狼人”,而是一個被奴役的“性奴”,他得小心,不能夠激怒他的女主人。
但他知道,他要他的野性——進入人類的社會,他了解到“野性”是什麼意思。
所謂的野性,就是未進化到文明的那一種蠻悍的力量的暴發。
因此,他在咬吻著她的乳房的時候,他的雙手把她的雙腿扛提到他的腰際,那藤椅就往後倒,她只得反伸雙手撐在地上,支撐著她的身體以及藤椅。
他就在這個時候,把他那早已經堅硬如鐵的陰莖頂在她的金色毛絨上,在那里一陣戳刺,卻仍然無法進去,他的右手放開她的腿,握住他的男莖,把整個莖頭校准她的陰縫,強硬地塞進去一半,她喊一聲:“啊……好脹!”
他的手就從男莖上縮回來,再次提起她的左腿,臀部向前斜沉,使勁地把粗長的青筋暴起的男莖刺擠進去,他看到她的眉頭略皺,估計是她的未全濕透的陰道被他的粗長擠磨得痛了。
他低頭看往兩人的交合處,他的那根東西已經進入一半,被她的金黃的體毛淹沒了。
他的猜測是沒錯的,她的女陰並不是很肥,卻也不是很瘦。
那兩片生長著金色體毛的大陰唇本來是微微地隆起的,隆肉之間合在一起,可以看得見里面紅色的陰肉。
此時因他的巨物的塞脹,她的大陰唇就朝兩旁折皺,裂縫被撐分開來,可以看得見她的略大的陰蒂。
“你干什麼?進到一半就停止了?”魯茜極不耐煩地罵叱,雖然她也喜歡他端詳她的陰部,可她很不喜歡男人在進入一半的時候突然停止。
他聽到這句,驚得顫了一下,抬起頭,直起腰杆,臀部突然往前一聳,那粗物全根沒入她的陰道,頂撞到她的陰穹底部,使得她狂叫起來,她那撐著地板的一雙玉臂也在那瞬間無意識地顫抖了幾下。
“不錯,就陰莖的尺寸來說,你是最讓我感到滿足的,但要滿足一個女人,不僅僅得有傲人的尺寸,更要有傲人的耐力和技巧,我希望你能夠最大地讓我滿意,畢竟你是我的奴隸中最特別的。我對你寄予的希望比任何人都要高很多。”
魯茜在感到他的陰莖撐脹得她的雙腿發麻的時候,由衷地說出這一翻話。
他的雙膝脆下來,把她的雙腳扛在他的雙肩,雙手抓緊藤椅的椽杆,臀部就開始在她的雙腿之間緩緩地聳動,陰莖在她的雖然不算肥大、卻很是深長緊窄的陰道里抽插。
其實以魯茜的身體的高挑,加上其淫糜的生活方式,她的陰道不可能是細小的。
只是因為他自己的粗長,無論他進入哪個女人,他都覺得那個女人的陰道很是緊窄——所有女人的陰道都能夠把他的男莖緊緊地包夾了。
他們所在的這個城鎮,是個不大不小的邊遠之城,名為南洛城。
南洛城是普羅豐帝國的一個中型城鎮。
像這般的中型小鎮,在普羅豐帝國,有幾十個之多。
普國豐帝國處於這個世界的南方,被稱之為南國,是這世界里,疆土最大、人口最多、土地最富饒的大陸。
因了人口眾多,普羅豐的種族也不少。
只是不管有多少種族,普羅豐帝都的人都為稱之為“南方人”,帝羅豐本身,其實可以換另一種稱法:地靈族。
他們把這解釋為:大地的靈氣。
也即是說,他們認為他們屬於大地靈氣造就的優秀人種。
南洛城處於普羅豐帝國的北面,北上荒原、荒原過去是茫茫的大海,往東大片的原始森林,原始森林過去則是恐怖的由山石形成的獨特世界。
南洛城就是處於普羅豐帝國的北部邊緣。
但由於普羅豐所處的大陸土地,整片都屬於南方,所以南洛城仍然是南國之城。
其氣候在冬季的時候,雖比普羅豐的其余地方要冷些,但相對於別的大陸或別的國度,南洛城仍然表現得比較暖和。
只是相對於普羅豐來說,南洛城無疑也是北方之城。
因此,南洛城之人普遍比普羅豐帝國南部、東部以及中部的人們要高大些,只是,他們也比較貧窮些,但相對於其他大陸來說,他們並不算貧窮的,比他們要貧窮的,在這個世界,還有許多地方。
單以普羅豐而論,他們為北部之人,因此,在身高上,他們比普羅豐中部、南部及東部之人,是要高大些的。
而普羅豐帝國的帝都,則位於普羅豐的中部。
普羅豐帝國里,除了帝都天羽,另外還有七個著名的大城。
普羅豐的人們,把這城市的分布,稱之為“七星拱月”。
顧名思義,處於普國豐中部的帝都就是“月”,環繞在帝都周圍的七大大城市就是所謂的“星”。
在這個七個城市里,比較近南洛城的,是普羅豐北部的北海城,其次便是東北部的旭日城。
但史加達並未出過南洛城。
就他所看到的南洛城的人們,都是普遍高大的。
有許多男人的身高,都可以及得上他。
然而他自己也不算矮,在這北方的邊遠之城,他的一百九十四公分的身高,也算是傲人的。
同樣的,魯茜在南洛城雖不是最高的女人,卻絕對是不矮的。
像魯茜這般的女人,以她高挑、強傲的體形,她的生殖器的容納程度亦不會很差,至少,她胯間那個暗洞要比很多的女人要寬敞。
因此,在性愛中,她希望對方也具有一根極其粗長的肉棒,最好能夠把他的寬敞的濕洞撐脹得微微作痛。
就現在的這個奴隸,顯然是做到了這一點。
別人很難想象,這個強大俊美的男人,是她從城北以外的叫“洛達”的原始森林里撿回來的,更加讓別人難以相信的是,她是從狼群里把他擄回來的。
他被她擊敗,被她擄住,成為她所眷養的狼,或者說狗。
但是,她同樣也明白,如果那一天,是她敗的話,她就會成為他的或是那些狼的美味。
他當時是不會懂得享用她的肉體的,他當時無疑是一頭“人形”的狼,和很多的狼一樣,只對她的肉感興趣,會把她的肉一塊塊地撕咬下來,然後咀嚼。
然而畢竟是她勝利了,她以南洛城最著名的劍手之譽,是不會敗給幾頭野狼的。
她當時之所以沒殺掉他,是因為她看到他胯間垂掉的那根粗長無比的男莖,另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她對他多少有些好奇。
把他帶回南洛城,就是為了看看,能不能把他訓練成一個正常的人,或者是把他養成她的最奇特的奴隸。
此刻看來,她曾經的想法是沒有錯的。
最初遇見他的時候,她不會想得到,他能夠如此的挺拔、俊美。
如果不是她親自把他從狼群分離出來,她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個被她奴役的男人,原來是跟原始森林里的狼群一起生活的。
有時候她想到他和母狼性交之外,是否還跟別的母性動物進行過性交?
她曾經就這問題問過他,他所給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當時認為自己是匹狼,因此,只和母狼性交,對於其余的動物,見到則是獵殺、撕咬、咀嚼……她也曾經問過他,吃食生肉的滋味是怎麼樣的,但他的回答是:忘記了。
很簡單的回答,卻很有效地阻止她繼續發問。
她不知道他說的話的真假,或者是他真的已經忘記,或者是他不願意提起。
只是她了解,至少他是不願意說的。
她並非那種追根問底的我聊女人,他不願意說,她也就不再問他這方面的事情。
畢竟,那些事情,也不具有“刨問”的重要性。
男人的肉根在她的肉道里擦刺,讓她感到很大的滿足,情欲催使她發狂地叫喊。
並非每個女人在造愛的時候都喜歡呐喊的。
只是魯茜喜歡,從她第一次被她的叔叔撕毀她的貞操,她就喜歡在性愛的時候大聲地叫喊。
不管是痛還是歡樂,只要感到男人的肉莖進入她的陰道,感到男人的肉莖在她的陰道里進出,她就會發狂地叫喊。
但她的叫喊很多時候都是同一種聲音——“啊啊啊……”,這是她喜歡的。
她很少在叫床的時候說出其他的話,就她的記憶來說,她在叫床時候說出別的話的,只有一次。
那一次,她的叔叔在她的流血的陰道里進出,她說了一句話:“叔叔,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你讓我好痛啊,我會愛你愛到死的。”
後來,她的叔叔果然是死了,卻不是被她愛到死的,而是被她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