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姐妹
次日接著東行,一路向海州去,當夜又在淮河邊的一個小鎮上打尖入宿。
白玉如任憑風吹著秀發,一雙晶瑩的美目對著窗外的江面出神,心里卻忐忑不安,昨夜她將手銬遺失在鐵匠屋里,也不知文若蘭發現了沒有。
忽然聽到背後有人敲門,去開門一瞧,原來是文雪蘭。
只見她笑吟吟的說:“若蘭妹妹有話要問白女俠說,讓我來請你。”
白玉如心里發虛,只得應允她跟著去了。
二女來到文雪蘭的房間,文若蘭已坐在床邊。
三人寒暄幾句,忽聽文若蘭輕輕問道:“我昨夜給了白姑娘一副手銬,但今日在相公房里去仍見到兩副,莫不是白姑娘昨夜去找過我相公?”
她聲音雖輕,聽在白玉如耳中卻似打雷一般。文雪蘭見她臊得面紅耳赤,心里偷笑。半響,白玉如嘆了一聲,點了點頭。
文若蘭又道:“白女俠可是中意我夫君?”
白玉如見事已至此,也只有實話實說才能辯白得清,當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銬鑰匙,如何去鐵匠房里竊取,如何被李鐵匠誤認為是文若蘭,一一敘說了。
文雪蘭在一旁聽著,忽然問道:“白女俠為何給自己戴上手銬……而且還脫得一絲不掛?”
白玉如苦笑道:“我……我只是喜歡如此。”
文家姐妹對視了一眼,文若蘭道:“白女俠何故這搬搪塞人?”
白玉如銀牙一咬,娓娓道:“並非糊弄二位,我自幼便有這個癖好,有一次玩骰子輸給師姐,被她用繩索捆綁,旁人只道我受罰,其實我……卻覺得興奮得緊,也不知為何。我這癖好卻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問別人,只能憋在心里。”她這時全都說出來,反倒是覺得輕松了許多。
她話說完,文若蘭卻撲嗤一下,笑出聲來。
白玉如聽在耳中只覺尷尬,以為她恥笑自己,正起身要告辭,卻被二女拉著,文若蘭忙道:“白姑娘莫要以為我取笑你,實不相瞞,雪蘭姐姐也有此癖好。”
白玉如聽她這樣說,一雙美目滿是疑惑。
文雪蘭笑道:“白姑娘,其實我也喜愛受綁,或是受些欺負,此間奇妙滋味,只有我們這等人才能體會。”
白玉如那里想到她竟是同道中人,又驚又喜。
三女聊到深夜,白玉如只將這秘密藏在心底,那有文家姐妹兩人可以互綁過癮,聽她們說起諸般綁縛的新鮮勾當,只覺得又害羞,又喜歡。
待三女都有些困倦了,文若蘭取出那副鐐銬笑嘻嘻道:“白姐姐這回可要保管好,莫再丟在別人房里。你放心,相公那邊,我都替你遮掩了,他直夸我床上功夫呢。”
白玉如羞愧道:“妹妹莫再取笑。”
她心里微感奇怪,文若蘭對昨夜之事似乎毫不介懷。
正要轉身回房,文雪蘭卻道:“白姑娘,你在自己房里玩這鐐銬,若讓上官女俠看見,難免又有一番口舌。莫不如你今晚便陪我們同睡。”
白玉如聽她這般說,只覺得心神蕩漾,又覺得在自己房里玩,也確有危險。
文若蘭道:“對啊,我這里還有蒙眼的,堵嘴的,這一套都齊全呢。”
白玉如細看,都是柳府中的事物,她卻不知文若蘭正是戴著這副眼罩,在柳家澡堂里被李鐵匠撞見的。
她回味著在柳家刑具的滋味,便答應下來。
文家姐妹見她同意,面露喜色。
三女沐浴完了,文雪蘭便將白玉如雙手反銬了,文若蘭卻又將另一副也取出來,銬住她雙腿。
白如玉心道,怎麼只銬我一個。
文雪蘭見這麼個美艷性感的女子帶著鐐銬坐在床邊,就在白玉如粉嫩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白玉如被她們拷住手腳,此時又被文雪蘭摟著調戲,一顆心砰砰亂跳。
文若蘭見姐姐捧著白女俠的俏臉吻個不停,便也伸手在她大腿上揉摸起來。
白玉如羞道:“二位姑娘,你們………”
文雪蘭笑道:“我們要強奸你。”
白玉如聽她這麼說,以為她只是要虛鳳假凰的尋些開心,心下稍安,笑道:“你們是女子,如何又能強奸我。”
話剛說完,卻被戴上了口環,文雪蘭拿起羅帕塞在她的嘴里,然後扳住白玉如雪白的脖子,伸出靈巧的舌頭在她脖子上舔弄。
白玉如只覺得酥麻難當,渾身都酸軟了。
嘴里塞著嚴實,唔咽著說不出話來。
文若蘭伸手在她兩腿間一摸,女俠的花蒂嫩肉早已經凸硬起來。
若蘭笑道:“聽夫君說,他只輕輕一捏,姐姐就興奮的不得了,眼下一見果然如此。”
白玉如一臉羞色,卻逃不脫二人的挾持,任由她們擺弄。
二女在她身上逗弄了一陣,文若蘭又將文雪蘭摟住按在床上,呻吟著吻在一起。
看著面前二女的淫亂,又羞又驚,可偏偏眼睛舍不得從她們嬌軀上離開,越看越是新鮮,身體隨著床上二人的動作顫抖著。
這邊姐妹倆玩耍了一陣,又將目標轉向白玉如。
文若蘭用舌頭舔弄著她雪白的乳房和高翹的乳頭,陰蒂被文雪蘭一口吸住,溫柔的伺弄著。
白玉如嘴上戴著口環,嘴里塞著帕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來,正自銷魂。
忽聽文雪蘭輕輕在她耳邊笑道:“胡大哥可是好想你呢,你可莫忘了,你是他的小老婆哦。”
白玉如正神魂顛倒,忽聽她說這話,想到自己手腳正被銬著,不由得有些驚慌,文若蘭湊到她耳邊說:“李大哥也很回味昨夜的滋味呢,莫不如你便做我們兩家的小老婆吧。”
白玉如一顆心噗噗直跳。
文若蘭輕輕道:“白姐姐,你初時問我討要手銬時,我還未想明白,後來碰到了雪蘭,說起此事,她也愛此道,一聽便知緣由。因此我們商議,拿鐐銬給你時,給了一把假鑰匙。那知你當時慌張,連假鑰匙都沒拿。”
文雪蘭接話道:“昨夜白姑娘還真是大膽,在李大哥房里學若蘭,還學得真像,可見你與李大哥也有緣。”
白玉如聽她倆個分說,才知自己是被算計了,此時她又不敢聲張,想要討饒,嘴被牢牢塞著,半分計策都無。
此時只能用眼神哀求,文雪蘭笑道:“白女俠這雙眼睛太過魅惑人,還是蒙上罷。”說罷,將眼罩也給她戴上了。
姐妹倆又在她發燙的身上挑逗了一陣,便各自將夫君請來,四人聚在她身邊,白玉如初時還有些矜持,但此時聽到兩個壯漢喘氣的聲音,心里也釋然了。
胡豹對白玉如又愛又怕,文雪蘭笑道:“相公那日被白姑娘差點拷問到精盡,此時不想報仇麼?”
胡豹看著那顫動濕潤的粉色花瓣,仿佛在召喚著他的攻擊,欲望如浪潮洶涌,那里還忍得住,直將碩大的龜頭貼上嫩肉,與她大戰起來。
李鐵匠見胡豹開始猛烈的攻擊她的屁股,便拉出她嘴里的堵嘴帕子,一邊將抖動的大肉棍塞進白玉如嘴里,一邊喘息道:“白姑娘,昨夜玩得好爽。”
白玉如此時已徹底投降,本能的吮吸著塞在嘴里的粗大肉棒,文家姐妹倆見她上下口都被占了,便趴在她胸前吸弄一對碩乳助情。
文雪蘭見到兩家相公身體興奮的顫抖,瘋狂的操弄著小老婆雪白的屁股和紅潤的嘴巴,笑道:“此去海州還有些路途,白女俠常常都會過來侍寢,你們可不要上癮,要留點給我們才好。”
胡豹笑道:“夫人放心,待會兒我們便一起來折磨你。”
白玉如此時伺候兩人,自然是加倍用心,她媚術操縱自如,待察覺他們快忍不住時,不再像以往那般胡亂攣動媚肉催促,穴口緊鎖,宮口溫柔輕吮,讓春意久留,兩個大漢此時方才嘗到與她交合的真正滋味,喜不自勝。
如此一晚纏綿,白玉如被四人圍住寵愛調教,連尿門都被插了幾回。
此刻又在里面享受殊遇,四肢戴著鐐銬,脖子里被捆著繩索,被拘束成屁股翹得高高地趴在床上的姿勢。
嘴巴被發泄完後,又被堵塞嚴實,眼睛上的眼罩更是徹底的封印了她的視覺,只剩下耳朵還能聽見自己的喘息聲。
文雪蘭睡醒後在她身上一陣愛撫狂吻,輕輕喘息道:“白女俠,昨夜睡得可好?”
文雪蘭聽她嬌喘了兩聲,便將她屁股間三支淫具撥弄起來,昨夜將兩位夫君服侍滿意後,文雪蘭又出主意,要讓白玉如佩帶著這些淫具就寢,所以她就被束縛成這種羞辱的姿勢,在無休止的淫亂刺激中迎接天明。
文雪蘭一邊和她招呼,一邊手上卻又把飽享淫亂的美人用淫具送上雲端。
她手指在高翹的陰核上揉弄著,讓女俠忍不住輕輕地呼出甘美的吐息。
文雪蘭笑道:“感覺舒服嗎?白姑娘你可要蓋好被子,不然會受涼的。”
她口中說話,一邊將滑落的被子輕輕披在白玉如身上。
見她雪白的玉體在被褥下妖媚的蠕動著,文雪蘭停下手道:“乖乖再休息一會兒,過會兒還要趕路呢。”
姐妹倆也知道白玉如昨夜沒睡好,便讓胡豹去雇來一輛大廂車,將里面鋪了被褥,墊得軟軟的,讓她躺在車上休息,那鐐銬卻一上車就悄悄給她戴著,少不得又在車上與她手摸舌吻的親熱。
從此白女俠白天在車里歇息,晚上就在文家姐妹房里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