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盜匙
白龍寨中一干嘍羅起床,正三三倆倆談論昨夜和他們拜了堂的公妾,對她的床上功夫佩服不已,計議著今晚又要如何降伏她。
正聊得高興,卻見那寨主夫人將門打開,他們那位胡寨主被五花大綁,被那位美艷絕倫的公妾牽著大雞巴押出來。
胡寨主對手下大聲道:“本寨主正和妻妾游戲,你等都轉過身去,莫要看。”眾匪都覺奇怪,也不知他這是何玩法。
他們卻不知方才白玉如威脅胡豹,若是不聽她話,便要捏斷他命根,但凡男子都吃這套,因此胡寨主只能乖乖依著她。
白左使見他聽話,便將食指在他高翹的龜頭要緊處輕撫兩下,以示嘉獎。
三人一路走去胡蓉和華家兄弟的臥房,只聽到里傳來女子的呻吟,胡蓉聲音在里頭笑道:“從今日起,每個肉洞都要時時刻刻地塞著調教。乳頭要一天十二個時辰不停的吸著,就是喂食時也不能停下來。看她這副賤樣,說甚麼女俠,卻長著一張妓女的臉蛋,莫不如今晚也讓你嘗嘗當公妾的滋味。”
白玉如聽得秀眉緊蹙,文雪蘭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門。
白左使將門輕輕用腳頂開,看清了里頭的情形,那位絕美的上官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勢懸吊在空中,美艷的臉蛋上布滿精液,顯然是剛被人強奸過嘴巴。
一對垂著乳頭正被華雄品嘗著。
白玉如上去對准正在吸奶華雄的鳥蛋一腳,將他痛暈過去。
那胡蓉見到白玉如脫困,自家小弟被綁著,也是嚇得傻了,放手抱頭在床邊瑟瑟發抖,口中討饒。
白左使道:“還不快把上官姑娘放下。”胡蓉顫抖著去解女俠綁繩,文雪蘭見她不利索,便上去幫忙。
白玉如命胡蓉脫了衣褲,給上官燕穿上。
又將胡蓉捆了個駟馬倒攢蹄,丟在房里。
她轉身對胡寨主笑道:“昨夜的廂車還在罷?今日我也請你坐車。”
……………………
待李鐵匠帶著文若蘭來到白龍鎮上,已是太陽西垂,兩人正去鋪里歇息,卻見門口一個美貌女子出來,文若蘭早瞧見了她,口中驚喚一聲:“姐姐!”跳下車就跑過去,和文雪蘭相擁在一起。
二女分離了三個月,又經歷許多磨難,此時又哭又笑。
文若蘭只見到上官燕,便問起白玉如。
文雪蘭對妹妹眨眨眼,說道:“白女俠正在樓上有事呢,咱們不可去打擾她。”文若蘭微感詫異,又忍不住好奇,文雪蘭便將她帶到房里,讓她自己聽。
一進門便聽到樓上傳來胡豹的呻吟:“……哦!……噢!……女俠!……我錯了!……我錯了!……”
白玉如聲音道:“錯在何處?”
胡豹喘一口氣道:“我不該欺辱女子……噢!……噢!……大俠不要!……我錯了!”
白玉如叱道:“你還不知錯在何處麼?!”
胡豹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來。
此刻匠鋪樓上,那白龍山寨主胡豹,正被捆綁在椅子上,跨間一支黑赤赤的巨棍高舉著,白玉如一只素手握住棒身,一只玉手托住鳥蛋,上下一起搓揉。
胡豹被白玉如雙手一起熟練的捋動,肉棒痙攣著,一股透明漿液直飈出來。
白玉如見他射出,迅捷無倫的勾起起邊上茶杯過來一接,一滴不剩全接在杯中。
那胡豹兀自喘氣,白玉如一雙手又在他下身撫摸起來。
大漢急道:“……不!……不!……這樣下去我可要精盡人亡了!………”
白玉如道:“一杯都未滿,談何精盡?你這般中氣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
大漢苦笑道:“女俠,你到底要我怎樣,胡某唯命是從。”
白玉如嘆一口氣道:“若不是看在你進屋時,先去將妻子放下來,尚存一絲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
大漢道:“我該死,我強搶良家女子……可她不是已經被你救了麼。你這般折磨我,可是要報昨夜之仇?”
文若蘭心想,昨夜甚麼仇?
白玉如臉上泛起紅暈,叱道:“我若要報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還有精盡的機會。”
大漢道:“大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給一個明白吧。”
白玉如道:“你日後打算如何對待雪蘭姑娘?”
大漢答道:“日後再也不敢冒犯……”
白玉如嘆道:“我看你還是精盡算了。”
大漢又驚又怒,終是他心有靈犀,恍然大悟道:“我與她拜堂,八抬大轎娶她過門……”
白玉如聽他回答,面露喜色,緩緩說道:“雪蘭姑娘都已是你的人了,何需再擺弄那些排場,你既是逼她為妻,便當悉心愛護,豈可任她由你姐姐欺凌!”
大漢口中喏喏答應,心里卻道,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下可有這等怪事麼?
白玉如懲罰完了胡豹,又逼著白龍寨散伙。
胡豹哪敢不從,白女俠怎樣吩咐,他就怎麼做。
等處置完,又休養了兩日,一行人就往海州而去。
跨過白龍山後,又趕了一天路,眾人尋到一家客棧落腳。
待白玉如洗漱後,回到臥房,見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打算歇息。
卻聽到有人輕輕敲門,開門一瞧,原來是文若蘭。
女藝人對白女俠輕聲笑道:“鑰匙配好啦。”白左使聽她這麼一說,頓時臉紅,見她遞來的一幅精致的鐐銬和口環,慌忙道謝接過,關上門後,拿到床邊輕輕撫摸,見上官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試試。
她脫盡了衣褲,將自己剝得初生嬰兒一般,輕輕將檀口張開,將口環戴上,又背過雙手,給自己上了手銬,躺在床上陶醉了一會兒,輕輕坐起來想找鑰匙開鎖,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張,似是沒接過鑰匙。
頓時一身冷汗,又驚又羞,心想,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讓人發現自己這副淫賤模樣,該如何解釋?
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會兒,心里尋思著,那鑰匙多半是在李鐵匠房里,如今之計,唯有趁夜深人靜時,去鐵匠房里將鑰匙竊出來。
她在床上一直挨到三更,四下寂靜,只隱約聽到隔壁傳來呼嚕聲。
她鼓起勇氣,反身將門慢慢拉開,走在長廊里,晚風吹在一絲不掛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雖只有十幾步路,卻好似比下白雲寨的路都長。
終於聽到一間屋里李鐵匠的酣聲。
這幾日文家姐妹一起就寢,李鐵匠一人獨睡,正朦朧間,似聽見有金屬輕聲響動。
黑暗中隱約一個身材性感的年輕女子過來,他心想,若蘭妹子終是想我,半夜偷偷溜過來了。
便將枕邊一幅眼罩摸出來,將她一把抱住,給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床來,他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練無比。
正想給夫人戴上鐐銬,摸到她背後,卻發現她自己已經銬上了,黑暗中她嘴上有微微閃著口環的光澤,心中大喜,前幾日他便央著文若蘭,佩著這鐐銬,蒙著雙眼伺候他,此時見她竟自己戴上,又驚又喜,將她按在床上又模又親。
嘴里輕聲道:“蘭兒,你可還記得那日,你戴著這事物伺候為夫,那是我們頭一遭親熱,今日你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溫舊夢。”
白玉如悄悄摸進房里,正尋找鑰匙,猛然間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鐵匠抱住,早驚得呆住,又聽他口中說話,知道他誤以為自己是文若蘭,卻是一絲大氣都不敢出,心里叫苦不迭。
李鐵匠雖是聞到她身上香味與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
當下一只粗手在夫人嫩滑的屁股間摸了個遍,只覺得她身子發燙,蜜穴比平時更濕潤,聽她一聲不吭,心道:必是這客棧里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喚,有心逗她,便輕輕將她的肉核包皮翻下,將陰蒂捏揉得高高豎起。
白玉如快感源頭被他挑逗,一時彷徨無計,只得盡力忍耐,耳邊聽他輕聲說話:“蘭兒,你若怕人聽見,便哼得輕些。”
白玉如回想在柳府里文若蘭的呻吟模樣,輕輕學起來。
她此時如履薄冰,用心模仿,倒也學得甚像。
這淫糜的叫床聲一伴奏,李鐵匠哪里還忍耐得住。
將她攔腰一抱,將菊穴套在自己大肉棍上聳動起來,口中兀自喘息著道:“記得那晚我們便是先插菊孔。”
白玉如怕他察覺,便也不敢使出媚術,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來,任憑快感聚積在心房不斷肆虐著。
兩人交合了一炷香的功夫,隨著一聲聲輕柔嬌美的呻吟,李鐵匠只覺得夫人纖細的腰肢不停的款款擺動。
屁股包裹著自己驚人的肉棒,強行抑制著的呻吟聲與喘息聲,鐵匠把她陰蒂捏得早已高高聳立在包皮外,終於隨著自己肉棒的脈動,將她也推到了高潮,白玉如火熱的玉體微微抖動,沉醉在頂點過後的甘美余韻中。
李鐵匠也不等她回過神,便將依然勃起的肉棒送入淫水亂流的陰戶。
雪白的雙腿被大大掰開,蜜穴內的每一寸媚肉都被鐵匠的大肉棒肆虐著。
白玉如被他困在床上,只能一邊輕輕模仿著嬌美的呻吟,一邊努力抗爭不斷襲來的快感。
她只希望鐵匠快點重溫完舊夢,讓自己能下去找手銬鑰匙。
正自賣力模仿伺候,那知這鐵匠看上去老實,卻一邊聳動肉棒,一邊將一支枕邊淫具塞進白玉如菊孔玩弄起來。
白玉如覺得就好象有人站在自己背後,用手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斷抽插、轉動、摳挖,心里剛罵了幾遍色狼。
鐵匠卻又取出一根細一些的,像是由許多小珠子串成的小棒子,慢慢插入她的尿門。
白玉如雖是在柳家被玩過尿門,但這般崩潰的快感還是讓她渾身顫抖,她心里奇怪,若蘭妹子那天晚上到底經歷了什麼!
怎麼連插尿眼都有!
兩個排泄口都被徹底攻占,白玉如自己也分不清,這種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是快感。
也不待她腦筋轉動,肉核又被鐵匠手指反復壓榨,捻轉。
四種不同的快感疊加在一起,又帶給了女俠一次屈辱的高潮。
蜜穴高潮的痙攣,讓鐵匠也淫叫著怒射起來。
二人喘息了一會兒,白玉如只當他完事了,但鐵匠此時卻說:“還有嘴巴來一次。”女俠想道,當日若蘭妹子也帶著口環的話,自然不會放過嘴巴了,當下也只有奉陪到底了。
女俠感覺鐵匠似乎從床上站了起來,自己反銬雙手,戴著眼罩跪在他腿間,那大肉棒送來,只塞了她滿嘴。
白玉如心道,也不知若蘭妹妹怎麼做的,眼下也只有瞎弄了,便嬌媚的擺動起螓首,紅唇從龜頭捋到根部,舌頭不斷舔著尿門,又時不時去吃他鳥蛋。
鐵匠感到自己肉棒被她溫暖的小嘴在吸啜,又驚又喜,心道:“蘭兒何時學了這些花樣?定是她姐姐教的,以後還是要讓她們姐妹多親近。”胯下用力挺動,只頂得她俏臉鼓起,雙手又在夫人雪白的脖子上撫摸。
又玩了一盞茶的攻夫,終於又在她嘴里怒射了。
看見夫人在一旁喘息,鐵匠道:“蘭兒可忘了,那日你可幫我把精液都吃干淨了。”
只見夫人嬌軀微微顫動,猶豫了一會兒,卻還是乖乖上來將他肉棒上的精液仔仔細細吃得一絲不剩。
李鐵匠爽了三回,心滿意足,摸出一串鑰匙替夫人開了鎖,轉頭去放好鑰匙,又轉過來想抱著文若蘭纏綿。
誰知才這一瞬,知她卻不見了,那門卻開著,在晨風中輕輕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