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永逸
葉玉嫣安慰了上官燕,便隨女使來到里屋,卻不見湯大夫,只見一副架子,下面掛著皮帶,好似秋千一般。
女使道:“先生吩咐,治這病的規矩,姐姐先除盡衣物,又需與你蒙眼,捆綁四肢。”
宮主問他:“這是為何?”女使答道:“衣物除盡方可施法,遮目是恐患者驚擾,捆綁是恐患者受外力刺激,胡亂掙扎,以致凶險。”
葉宮主聽他這般說詞,有些羞澀,但想前面姐妹也都這麼治,也依言將身上衣裙褻衣脫淨,露出一身雪白通透的美肉,隨後坐上那秋千,由女使先給她戴上眼罩,再取了皮帶仔細捆扎起來。
女使先引她雙手高舉,用皮帶束縛在秋千頂上,再將雙腿叉開高舉,將足踝吊在兩邊垂下的皮帶上,葉玉嫣雖是被吊著,屁股卻有鏤空的皮繩網托住,因此倒也並不難受,只是這般將屁股間露在生人面前,不免緊張,又有些莫名的興奮。
那女使將她束縛妥當,又道:“請姐姐張嘴。”葉玉嫣心道,連嘴都要堵上麼,事已至此,也不違坳她,迎合著的用檀口含入一支棒子。
她久經人事,舌頭一繞便知是男子陽物模樣,只是此棒軟中帶硬,正是醫館所售之妙物的材質。
正胡思亂想,那女使將這淫具連著的皮帶緊緊系扣在她腦後。
她被蒙眼堵嘴,只道接下來便可醫治,那料到這女使又取了幾個軟塞,好似堵嘴之物一般材質,將她雙耳緊堵得嚴絲合縫,一時周圍都寂靜下來,幾乎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湯大夫正用酒液清洗醫具,見女使來報,那位葉小姐已准備妥當,便收拾了東西,進屋施法。
開門看見一具性感美艷的玉體已捆綁在秋千上,將粉嫩微濕的私處亮在眼前,又感覺下身騷動。
曉是他今日這般情形已歷四次,猶被這天然女體的魅力勾起淫欲。
他只得揉了些涼油在太陽穴上,心中暗叫慚愧,凝神將藥具置於秋千旁,一雙肉手擦了酒液,復上高聳的乳房,攤開手指用力搓揉。
只覺得手里彈性十足,滑潤豐滿的一對大肉球白得透明,隨著他的搓揉,乳頭堅挺高翹起來。
他見她乳頭上也有針眼,暗自想,給那名妓治病時,也曾見過乳頭針眼,原有三分懷疑,此時便有七分斷定這幾位姑娘是青樓女子。
被這青年男子搓揉乳房,葉玉嫣滿臉潮紅,自己此時的姿勢卑猥無比。
又覺得他這撫摸手法也不見得比文家姐妹高明。
湯耀祖見她乳頭漸漸翹到頂點,滿意地看著兩顆玉莓,心道,時機差不多了。
取過兩個細膠套,將乳頭根部裹住,不讓它們退縮回去。
又取過兩支軟膠棒,一支慢慢地塞進下面晶亮的花唇,另一支頂到菊門上,一邊輕輕觸摸著尿門上立起的小肉核,一邊插進去。
葉玉嫣的玉臀早在柳府就被完全開發了,剛開始插進一個手指頭也會疼痛的菊門,被反反復復插到昏暈地調教下,此時已能一邊感受著夾緊收縮,一邊輕輕扭動腰肢配合著吞入膠棒,那顆肉核已被挑逗得頂開包皮的束縛,聳立在外面。
湯大夫依樣畫葫蘆,也取過一個細膠套,緊緊裹住她陰蒂根部。
乳頭陰蒂被拘住,葉宮主不由地開始發抖,身體變得火熱,花唇愛液亂流,似乎是在嘲笑身體的浮浪。
她曾入淫獄,不分晝夜地接受無盡的凌辱和戲弄,後來越來越敏感的身體還是漸漸適應了凌辱,此時卻為了醫治,又主動追逐快感,忽然乳頭上一陣極美的快感襲來。
湯耀祖自針灸盒里取出一根銀針,在她乳頭仔細辨認位置後,慢慢扎入,調節著刺入深度。
左邊銀針扎停,葉玉嫣只覺得自己呼吸也停止了,全身的官能似乎都凝聚在左乳頭上,緊接著右乳也是一陣高潮般的快感洶涌而來。
湯大夫也不顧正辛苦地喘著粗氣的病人,手腕左右翻飛,又將兩枚銀針扎在她腋下。
葉玉嫣只覺得妖異得無法形容的刺激不斷侵襲著經脈,在身體里猛烈地來回奔騰。
湯大夫見她急促的喘息不斷從紅唇中漏出,心道,我這針灸秘法專扎女子性感穴位,豈是尋常手段可比。
心里得意,一邊手指不住的捻轉銀針。
葉玉嫣身體變得火燙,乳房上鮮明的快感,就像是一股強烈的暖流,迅猛地向全身蔓延過去,不斷地奪走她的理智和體力。
大腿根部不斷滲出蜜汁,情欲高漲得即將崩潰。
猛烈的快感卻無孔不入地侵入到身體里去,不停地攪拌顫栗的心房。
那令自己都震驚的肉體反應,不斷地在醫師面前表演。
眼不能視,口不能叫的宮主的腦海中已經混亂不堪,不斷發出被淫欲俘虜的喜悅喘息,成熟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抵御情潮的衝擊。
自己不知被醫師施展了何種法術,身體仿佛燃燒起來,充滿著想要登上快樂頂點的情欲。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靠觸覺和想象感應,身體似乎變得更加敏感。
乳頭和腋下帶來的快感使她不禁地想要瘋狂扭動身體、想要淋漓的高聲呻吟,陰蒂不知被什麼東西勒得又硬又挺,快感的暖流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後全部匯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斷地升華。
看著耐不過刺激、不斷迎合身體的病人,湯大夫一只手牽住針尾的細絲拉動,另一只手伸向她小腹盡頭。
葉玉嫣只感到自己的陰蒂又被大夫捏在手上,隨後一陣超過乳頭十倍的刺激從哪里升騰起來,淫液一下子從屁股間流到地上。
美麗的病人手腳被綁吊在秋千上,高翹的乳房和嬌嫩的陰蒂上都點綴著銀針,俊俏的玉容劇烈扭曲。
面對這樣濃烈地散放著淫糜氣氛的情景,湯大夫忍住欲念,手上動作愈發迅捷,快速地在大腿,會陰起刺入銀針。
病人急促嬌喘,旋轉在下體的銀針衍生出一股股雷擊般的刺激,沿著脊髓猛衝大腦,高潮的痙攣快速地在她全身竄過。
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銀針的快感漩渦中,陣陣美快至極的淫喘,無法想象的快感迅猛地向全身擴展,身體一邊痙攣著,一邊登上快樂的頂峰。
湯大夫見她這般反應,微感驚奇,輕輕捻動上下手指,葉玉嫣不停地徘徊在一波比一波更強的絕頂高潮中。
他心數著陰蒂痙攣的次數和時間,時而輕柔,時而激烈地捻轉針尾,終於將所有針尾的絲线牽在左手,右手宛若撫琴一般彈撥細絲。
葉玉嫣猛的後仰,陰蒂愈發劇烈地痙攣起來,異常激烈的高潮從屁股竄出,一下子直通腦髓,將大腦灼燒得眼前現出一片紅色,只覺得人世間最快樂的感覺都隨著顫抖的銀針傳入到身體的每條經脈上去,如果說文家姐妹的治療是將她身體融化,這湯大夫卻是將她碾得粉碎,心底莫名地產生一股狂喜,綻放出地獄般的火焰。
湯大夫繼續彈奏著細絲,病人隨著高潮的韻律痙攣,嘴里不受控制地高聲呻吟,她已經變成了一個由細絲控制的樂器,隨著醫師的演奏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隨著手指最後彈奏的高潮尾聲,病人終於在無數高潮中攀登到了萬仞絕頂,一聲尾聲悠長的淫叫聲中,一股股晶瑩的水柱猛烈地噴了出來,一次又一次,直到屁股里的水分幾乎都被用盡,噴出的水柱才慢慢地變稀。
湯耀祖慢慢坐下,吩咐女使為病人松綁擦汗。
休息了一盞茶的功夫,兀自被激烈潮吹余韻包圍的葉玉嫣也漸漸清醒過來,掙扎著對大夫盈盈拜倒,口中謝道:“先生真乃神醫。”湯大夫受了她一拜,擺手道:“小姐何必多禮,此次診治,與你日後生意多有裨益,你真要謝我,便多舍些診金。”
葉玉嫣聽他說話,心里奇怪,甚麼生意多有裨益,轉念一想,恍然大悟。
見他索討診金,有心捉弄,笑道:“先生這般斂財,可是要贊錢娶妻?”湯耀祖被她說中心事,臉上漸漸發赤。
葉玉嫣笑問道:“先生可願娶我?我無需聘禮,還能給你一筆嫁妝。”
湯耀祖聞言,心想她天姿國色,必是玩笑,況且他早有心屬之人。
瞧她是眾女之首,診金未付,也不敢得罪,便道:“姑娘說笑了,鄙人早有婚約,不敢冒昧。”葉宮主道:“若是如此,我便給你做二房可好?”湯耀祖猶豫了一下,抬頭道:“姑娘請見諒,小生不敢。”
葉玉嫣見他推辭,心里替上官燕高興。
忽想起一事,問道:“只有一事卻是難堪,先生曾言醫治一次能管三旬,若不娶我,三十日之後妾身病症發作,又如何著落?”湯大夫奇道:“姑娘何出此言?我既是替你們治了,便當治好,若再犯病,你們自行解決便是。”
只見病人一雙美目疑惑的瞧著他,突然大悟,道:“這卻怪我,沒與諸位說清。鄙人已將這縮陰飛乳的藥力有益之處催至頂點,諸位日後行房事,一次便能清三旬淫毒,日後若再犯病,無須再來找我,但行房即可。”
葉玉嫣大吃一驚,輕聲問道:“是否平時行房,便有今日的境界?”湯耀祖道:“自然如此,否則如何能一次清三旬淫毒。”
葉玉嫣回想方才的滋味,又驚又羞,再次拜道:“先生大恩,莫齒難忘。”想起上官燕還在外面等待,便道:“方才嫁娶之事,是我與先生說笑。我乃是紫雲宮的掌宮。”
她見湯大夫似是面露疑竇,便拈起他藥盒中的一把銀針,揮指彈出,銀針釘入桌面,整整齊齊的排了個玉字,又問他道:“先生可信?”湯大夫見她這手揮針成字的功夫,忙不迭的點頭道:“信了信了,姑娘真是好針法。”
葉玉嫣回道:“不敢,先生才是好針法。我們這些姐妹,都是被人陷害,誤服了這淫藥,並非淫浪女子。”湯耀祖連連點頭,哪敢不信,又聽這宮主道:“外面還有一位面帶黑紗的妹妹尚未醫治,也是誤服了此藥,卻是你的舊相識。”
湯耀祖聽葉玉嫣說還有一女與他相識,心上便掛念著此事,暗自奇怪,難道是自己沒將人家的病看好,因此又來復診?
不一刻,葉玉嫣領進一位面戴黑紗的姑娘。
湯大夫也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宮主道:“這位姑娘,便是我們的診金,不知先生肯不肯收?”
湯大夫聞言驚疑不定,心想如何將人當錢花?
只見葉玉嫣替她掀起面紗,露出一張美艷絕倫的俏臉,頓時又驚又喜,宛若夢中。
上官燕自上次與他離別時方才十六歲,身子尚未長成。
此時芳齡十九,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艷不可方物。
葉玉嫣見他呆呆瞧著,將上官燕輕輕一推,送入他懷里。湯大夫溫香軟玉在懷,更是如夢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