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重聚
次日午時,湯耀祖攜上官燕一起到客棧中與諸人相會拜謝。湯大夫心中老大兩個疑團,客套了一陣,卻去找文家姐妹談論起醫術來。
只聽他問道:“昨日會診,我察覺雪蘭姑娘的藥性,似與其它幾位有所不同。”雪蘭道:“我和諸位姐妹,並非在一處服的藥,想是有些區別。”湯大夫道:“此藥原本是從波斯制成,再由海貿流入中土,我昨日察覺,雪蘭姑娘所服之藥,似是中土自產。”
文雪蘭道:“先生真乃神醫,連產地不同都能分別,小女子拜服。”湯大夫擺手道:“神醫不敢當,只是其中區別,甚易分辨。雖是配方相同,但波斯之藥性烈,中土之藥柔和。藥力催至頂峰時,姑娘反應卻不如其它幾位大,因此可知所服之藥產地。”
文雪蘭笑道:“先生說笑了,想是小女子身子魯鈍,不如其它幾位姐妹感受強烈。”湯大夫搖頭道:“若說天生的敏感,姑娘你可排在第二,比之常人更甚。”文雪蘭奇道:“敢問先生,我們之中,排第一的卻是何人?”
諸女都聽得好奇,等他回答。
只聽湯大夫道:“昨日第一位醫治的,可是白姑娘?”文若蘭道:“原來是白姐姐。”湯大夫嘆道:“白姑娘真是天賦秉異,即便不服此藥,身子也比常人要敏感數倍,服此藥後,更是厲害。”
湯大夫又問道:“鄙人還有一個問題要請教兩位姑娘。”文家姐妹對望一眼,笑道:“不敢,先生但說無妨。”
湯大夫沉吟道:“我聽葉姑娘說,此前多是承蒙二位侍奉,與她緩解痛癢。二位的按摩服侍,竟能管上十二個時辰不復發,不知是何手段?”
文家姐妹均想,上官姑娘的夫君臉皮倒厚,居然連這都問,果然是這等人才能治這淫毒。
她們那里知道,沉迷醫道之人,對生理羞恥本就不如常人計較,若有疑問,便渾身難受,非要弄清楚其中道理才舒服。
姐妹倆承蒙他醫治,此時聽他問起,便答道:“小女子手段,與先生相比,如螢燭之比日月,何足掛齒。”
湯耀祖道:“不然,此症療法,我苦思數載,尋常手段最多也只能管上六個時辰,後有奇緣,才得出針灸刺穴的法子。姑娘若肯教我,日後與人救治,便可將療法改良。”二女見他言詞懇切,便將對葉玉嫣的按摩法子俱實相告。
湯大夫聽完,尋思良久,心里奇怪,捆綁蒙眼塞口,尿門陰戶菊孔齊插,確能助興,只是這些法子自己早也試過。
二女見他沉默不語,忽然雪蘭道:“記得先生昨日治療時,將我等都塞了耳朵。”湯大夫道:“確實如此,塞耳可使患者感受專注,不受雜音相擾,讓身子更加敏感。”
雪蘭笑道:“我們伺候葉宮主時,可是在她耳邊吹了許多甜言蜜語,先生是男子,不知女子感受,那甜言蜜語,可與我們大有助性之功。”湯大夫恍然大悟,對兩姐妹深施一禮。
他正琢磨著晚上怎麼對未婚妻大說情話助性,忽聽文若蘭問道:“不知先生是如何想出針灸的法子?”
湯大夫答道:“曾有位名妓前來看病,鄙人發現她雙乳上有針刺過的痕跡,因此受了啟發,尋常手段,不過是在皮膚外做文章,針灸卻可探入其中根本,後來在她身上施針,竟然大有效果。後又來回了十余次,摸索出了這套針法。”
忽然聽到文若蘭道:“先生娶妻後,想必針法可更上一層樓。”上官燕聞言滿臉羞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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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三日,湯耀祖與上官燕擇吉日拜堂成親,左鄰右舍平日蒙他醫惠甚多,來送禮之人絡繹不絕。
這一晚,上官燕送走了諸客,被湯耀祖一把摟住纖腰,對情郎輕笑道:“這般心急麼。”只聽夫君道:“洞房豈能不急。”一雙手握上高聳的乳房。
二人其實早已圓房,少年夫妻初嘗情味,猶如蜜里調油,這幾日更是在醫館里不知交歡了多少回,猶自不滿足。
上官燕只覺身上快感洶涌,輕輕呻吟道:“先進屋吧。”
二人溫存了一陣,便進屋里去,上官燕躺在繡床上,輕輕拂弄夫君的男根,湯耀祖呼吸急促,也不答話,將抖動的肉棒只塞滿她小嘴,因是縮陰飛乳藥力已達頂峰,姑娘喉嚨居然也如蜜穴般產生快感。
一邊嬌媚的擺動螓首,一邊將腰肢扭動著,讓自己一對高聳的美乳晃個不停,嘴里一邊伺候,一邊發出銷魂的聲音。
湯大夫終究是個後生,被她這般挑逗,哪里還忍得住,將妻子螓首捧住,猛聳起來。
只半柱香的功夫,正在將射未射之間,被妻子在馬眼上一陣亂舔,直送上頂峰,趕忙拔出肉棒,一股火熱的乳漿直噴在女俠悄臉上。
等回過神來,見妻子瑤鼻上都是粘液,心中痛惜,忙取來帕子與她擦淨了。
上官燕紅著臉笑道:“夫君可是喜歡噴在我臉上麼?”湯大夫壓住她一陣狂吻。
良久方道:“夫人,你能不能……”女俠問道:“要我做甚麼?”湯大夫猶豫不決,正想要不要與夫人坦白。
見他支吾,上官燕道:“昨夜你說了好多夢話。”湯大夫聽她這麼一說,暗叫糟糕。
果然妻子接著說:“你夢中說了許多下流話,還叫我的名字。前幾日我與你打掃書架,卻見有一個冊子,里頭盡是綁縛女子的圖畫……”湯大夫身軀一震,面色發赤。
上官燕見夫君居然害羞,心想:都同房數日了,何必還裝模作樣。
自己這幅身子,早也不是冰清玉潔的。
她柔聲道:“夫君,你若要綁我玩,便隨你如何擺弄,只要你盡興。”
湯大夫臉紅得豬肝似的,支吾道:“好寶貝兒,這可委屈你了。”上官燕瞧他仍是靦腆,便笑道:“我先把眼睛蒙上罷,你便可肆意些。”湯大夫見她這般體諒,再也忍不住,將床下的箱子打開。
見妻子已用帕子綁了自己一雙美目,又把一雙玉臂放在背後,便將絲繩套上她修長的脖子,把雙手纏繞著,反剪捆綁了。
瞧著她捆綁蒙眼的模樣,在白得透明的玉球上,晃動著堅挺高翹的乳頭。
湯大夫越看越興奮,忍不住將雙手復上高聳的乳房,攤開手指用力又抓揉起來。
上官燕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聽到沉重的呼吸聲,被他玩弄一對玉兔,被治療過的身體敏感無比,也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
享受了一會兒他的撫摩。
忽然雙乳被松開,丈夫不知去尋什麼事物,過了一會兒,又過來在自己身上纏繞起來。
她不明所以,問道:“唔……夫君,不是已經綁好了麼,你還在做什麼?”湯耀祖支支吾吾道:“沒甚麼……”上官燕被他弄了一會兒,只覺得他是在用絲帶將自己身子裹起來,心里好奇,笑問道:“我都被綁成這樣了,你還要再來包裹一遍麼?”
湯耀祖也不答話,喘著粗氣,只顧裹著,將她身上緊裹得嚴嚴實實,卻唯獨露出一對碩乳和雪白高翹的屁股,輕聲在她耳邊問道:“好寶貝兒,你可覺得難受?”
上官燕服過兩種縮陰飛乳的春藥,被針灸過之後,身子比其余諸女更為敏感,此刻渾身被包得嚴嚴實實,便恰似渾身被玩弄一般,聽他問話,顫聲道:“哥哥,我好舒服。”
湯耀祖大喜,輕聲道:“我原以為這樣裹著難受,不敢和你這般玩耍。”他話音剛落,卻聽上官燕羞道:“你是不是還想堵我嘴?。”
湯大夫被她勾得興起,取過一條帕子塞到她嘴里,塞得嚴嚴實實。
一把摟住了這裹成絲繭般的絕色美人,只將龜頭點著她的肉核,輕輕蹭動。
此時也放肆起來,一會兒壓榨奶子,一會兒又拍打著白嫩的屁股。
姑娘渾身激爽,心里又泛起情意,只覺得伺候這心上人,真正無比陶醉。
下身被他火熱的肉棒填滿肆虐,身子又被絲帶緊裹,更是宛若在雲端一般,只覺得縱是做神仙也不過如此。
湯耀祖壓著這個善解風情的尤物,交合起來暢快之極。
肉棒被她溫暖的肉穴裹著攣動,耳中又聽著嬌媚動人的呻吟,情濃處緊握住一對玉球,貪婪的衝刺起來,將火熱的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兩人纏綿得累了,湯大夫便抱著這絲繭美人,一邊撫摸屁股奶子,一邊睡覺。
直到天明,女俠又給夫君高翹的肉棒用舌頭嘴巴搓揉滿意了,吃了滿嘴精液,嬌聲對丈夫道:“好夫君,玩夠了便松開我罷。”湯耀祖和她纏綿一夜,此時意猶未盡,替她松開纏得密不透風的絲帶,露出雪白美艷的女體,猛的將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將她身上身下吻了個遍。
上官燕又是陶醉,又是舒爽,被他舔到大腿時,咯咯笑個不停,道:“好哥哥,且繞我!”湯大夫這才停手,不禁嘆道:“不瞞夫人,我天生喜好縛人,學了這些年醫術,便是替人包扎心里也有快意,只是這癖好終是不敢與你說,今日方才對你放肆。”只聽妻子含羞道:“哥哥,我隨你玩無妨,只是你可不要縱欲太過”
湯大夫在她身上伏了一陣,說道:“好寶貝兒,為夫雖是貪戀你,可眼下要與你小別一陣。”他頓了一頓,說道:“我要去趟江州,兩日前便有書信來,有一位姨娘病了,我去替她看看。”
上官燕聽他提起江州,想起往事,心有所觸。
柔聲道:“江州便無大夫麼,需勞動你這位神醫?”湯大夫道:“你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雙亡,從學醫到海州立業,多蒙姨娘資助。她每到陰雨天,便骨節疼痛,前番都是我與她開藥診治。”上官燕道:“我明白啦,咱們又何須分別,我便和你一起去拜見長輩便是。”
湯大夫心道,自己兩位小叔生活放蕩糜爛,讓愛妻見到可不好,便道:“有一事我未與你說,你身子有些隱患,若要長相廝守,你便需在家乖乖調養,不可路上辛苦。”他湯神醫要忽悠人,自然抬出自己的本行來。
果然上官燕道:“那我在家等你,只是夫君你不會武藝,可要雇些幫手同行?”
湯大夫哈哈一笑:“為夫身為醫者,在外收集方子草藥實屬尋常,連遠在萬里外的波斯都去過,何況就這十幾日的路程。”上官燕聽他這般說詞,心里難過,也不知他從小到大吃了多少苦。
湯大夫見她沉默不語,只道她不願分離。
便去取了那軟膠淫具過來,笑道:“若是在家想我,便讓這幾個家伙陪你睡覺。”
上官燕見了這軟中帶硬的事物,也有些臉紅,又有些好奇,問道:“為甚此物材料這般像你那事物?”湯耀祖道:“前些年我路過南洋,見當地有種奇樹,樹身會漏出這般材料,我當時正思索淫毒解法,見此物正可制些輔助醫具,同行又有高手匠人,便請他制了幾支。”
上官燕細看那幾支淫具,果然都栩栩如生,嗯了一聲,又問道:“那你何時動身?”湯大夫道:“早去早回,不如明日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