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獵屋
白玉如護送上官燕前往海州,走了幾天,這一日又來到白龍鎮。
上官燕此刻身子已經恢復如初,便對白玉如道:“承白姐姐和葉宮主大恩,來日定當再去紫雲宮面謝。”白玉如見她客氣,微微一笑,說道:“妹妹可是打算趕我走啦?”上官燕忙道:“白姐姐你可切莫誤會。”白玉如瞧她著急,便輕聲寬慰道:“我與妹妹說笑,我也不能一路送你到海州啦,宮主此番回去,有要事處置。我見你身子大好,也打算要回去了。”說罷取出一支銀簪交給上官燕,囑咐道:“這簪子留給妹妹,今後如遇我同門,可持此簪相示,她們定會助你。”上官燕接過銀簪,不再扭捏,說道:“小妹見簪如見姐姐,不敢相忘。”白玉如有心想問她男女之事,但終覺羞恥,便忍住不提,與她告辭。
上官燕在鎮上客棧留了一宿,第二日清晨,便整裝上路,去翻越那白龍山。
這白龍山緬延數十里,在江淮也算是一條大脈。上官燕來到高處,眼前雲霧下一片墨綠色的松林,頓覺心中煩惡消去不少。
她正緩緩騎行,忽聞前面林子里有人聲笑語呻吟。上官燕經歷過房事,自是能辨別這動靜。女俠尋思道:這般僻靜的所在,卻有什麼人在嬉戲?
走過林子那邊去一瞧,只見松樹林中有一處敞開的院落,築著幾間獵屋,有個黑臉漢子,摟著一個俊俏的姑娘,正在這光天化日下折磨戲弄。
那佳人雙手反綁,雪白的兩腿被筆直拉開捆綁在兩顆小樹上。
一對豐滿的玉兔也用繩子勒起來,兩顆乳頭上夾了鐵夾子,上懸細鐵鏈,被那漢子用手拉扯玩弄著,下面黑赤赤的肉棒在菊孔里肆意插送。
這姑娘嘴里塞滿帕子,外面又勒了條皮帶,被淫虐得只能細細嬌喘。
女俠看得又羞又怒,又覺得那姑娘臉熟,仔細看去,竟是十幾日前,在白龍鎮上買藝的玄衫姑娘文若蘭,忍不住嬌叱一聲:“淫賊敢爾。”那漢子聽得來人,只得暫且從女藝人體內拔出肉棒,口中罵道:“哪里來的賤人,擾我好事。”他定睛一瞧,卻又笑道:“來得竟也是個美人,不如捉來一起玩耍。”女俠聽到這里耐不住,掣劍在手殺去。
那黑漢衣褲也不及穿,取了一柄獵叉抵擋。
一去一回,斗了幾合。
上官燕見他只是力大,功夫卻是粗陋,便賣個破綻,一腳踢在他腰上,只見他滾落到旁邊草窠里,再去看時,卻連個影子都沒有了。
文若蘭見到上官燕,喜動顏色,美目流盼,想要說話,卻是帕子堵著嘴,外面又用皮帶勒著,用一個小鎖鎖在腦後,只發出些唔唔聲。
她手腳被棉繩捆綁,還加了層皮銬,和嘴巴一樣,俱被鎖住。
女俠欲待與她開鎖,卻又不知鑰匙在何處。
正忙亂間,只見獵屋里走出個婦人來,倒地便拜。
上官燕道:“這位大姐免禮,敢問那個強人是甚麼來路?”那婦人哭著道:“那漢子是此處的獵戶,有身好功夫,強擄我和小姐兩個在此,今日幸得女俠相救。”文若蘭皺著秀眉,有話要說,卻苦於嘴巴被堵得嚴實,只能發出些嬌喘。
上官燕問道:“你可知這鑰匙在何處?”婦人回道:“我曾見他藏在屋里。”女俠便隨她進屋里去翻箱倒蘿。
那婦人卻並不急著找,端過一杯粗茶來,說道:
“請恩人飲茶。”
女俠打斗了一番,原也渴了,忽然想起白龍鎮上的遭遇,正是因為喝了一杯歹茶,方才著了柳家幾個淫賊的道,此時也有幾分警覺,便道:“我不渴,你將茶放在此處罷。”那婦人依言放下茶杯,到角落自顧尋找。
上官燕正自尋思那鑰匙所在,忽覺腳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墜去,她急忙展開雙臂,去攀住地板洞坑邊緣,那知她雖是攀住了,又聽到兩聲機括聲響,腰間一緊,已是被兩塊木枷卡牢了,頓時那地板便將她上下半身隔開。
女俠中了這翻板機關,心中大驚,知道必是那婦人弄鬼,雙手在地板上捉起一只凳子來向她擲去。
那婦人縮得卻快,扳動機關後,便搶出去,在屋外笑道:
“你這雌貨,自己撞上門來,卻怪不得我們。”女俠卡在地板間掙扎,察覺得有人在地板下用繩子套自己的雙腳,她瞧不見地板下的情形,但心知若雙腳被套住便大事不妙,當下修長的雙腿亂蹬。
那獵戶正手持竹竿,挑著繩索往她腿上套,見她亂踢,便用竹竿去戳她屁股。
上官燕下身要緊處不知被甚麼東西戳弄,心里又驚又怒,只得夾緊雙腿,一個不慎,終於被繩索套住了腳踝,繩子拉到一邊綁定在一側。
不一會兒她另一條腿也被套住了,也如法炮制,拉到另一側綁定。
地板下的獵戶將她雙腿叉開套住後,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邊將她大腿撫摸著,一邊毫不客氣地玩弄起屁股。
上官燕隔著樓板,只急得拍打地板,卻只能任憑歹人在下身肆虐。
忽覺陰蒂上又痛又爽,被人拉扯起來。
只聽那婦人聲音也在地板下傳來:“你這肉核倒是不小。”上官燕被她玩弄著私處,只能一邊嬌喘,一邊叱罵。
那婦人笑道:“下面就交與我,夫君可去收拾她上面。”不一會兒,那獵戶上來瞧她,卻似貓戲耗子一般,蹲在她雙手不及之處,笑語戲辱。
地板下那婦人卻使出本事,在女俠陰戶菊孔上不停玩弄,只將她羞辱得身軀不斷挺直。
女俠服過縮陰飛乳的淫藥,此時漸漸的竟被地板下的婦人挑逗得高潮起來。
地板上獵戶見她頭暈目眩,口中不斷急促呻吟的模樣,抓緊機會,上前用一快撲了迷藥的帕子緊緊捂住她的口鼻。
待上官燕清醒過來,已是被他們擒到床上捆綁起來,連雙乳都被勒住,雙腿又被一根杆子撐開。
她前番看到女藝人飽受淫虐,想到自己捆成這副樣子,又被這對惡男女圍住,自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罵起兩人來。
那獵漢笑道:“罵夠了便乖乖來伺候大爺吧!”說完把那散發著騷味的陽具喂到她嘴邊。
女俠哪里肯就范,那婦人捏住她瑤鼻,獵漢捏住她下巴,兩人一起給她戴上口環。
此物淫毒之極,被這刑具撐開著檀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張嘴受辱。
獵漢把肉棒通過口環插在女俠嘴里,一陣攪動,直頂到喉嚨里,塞得結結實實。
上官燕口中塞滿那根火熱的大肉棍,羞憤難當,卻被這淫徒抱住了腦袋聳動,半分也掙扎不脫。
獵戶強奸著嘴巴,那惡婦就乘機給她戴上刑具,先把乳頭捏揉得翹起了,再用木夾子鉗住。
等她刑具上身,獵戶從她嘴里退出陽物,一邊抄起那乳鏈輕輕拉動,一邊把肉棒往她菊孔上蹭動。
女俠只覺得乳頭上麻酥酥的疼,陰蒂被那惡婦人捏弄挑逗著,一支大肉棒慢慢插進菊穴,把里面堵塞嚴實後,那肉棍便胡亂聳動起來,只把上官燕折磨得死去活來。
獵戶見她摸樣聲音,猛的用身體在她美臀上亂撞,淫亂了足足有小半個時辰,將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待獵戶玩得爽利了,在一旁休息,惡婦卻不歇手,繼續折磨上官燕,把一支淫具塞在她口環里,乳頭上的細鏈牽拉戲弄,又取了蠟燭玩耍。
女俠的嬌軀上下被燙,玉體就在繩索里掙動起來,只是被捆綁著手腳,苦不堪言。
這惡婦嘻嘻笑道:“你陰蒂尿門上也來幾滴,定爽翻了你!”一邊說一邊動手。
女俠感覺到下體燙熱,又驚又怒,偏是自己的陰蒂乳頭卻愈發的興奮翹起。
只覺得眼前一暗,連眼睛都被蒙住了。黑暗中身體更覺敏感,被燙著要緊處,淫藥發作,身子掙扎一陣,竟又高潮起來。
黑漢笑道:“看不出她外表正經,原來卻喜歡這個調調。”話音剛落,就聞聽外面敲門聲,有人問道:“姐夫姐姐,快些開門罷。”惡婦喜道:“原來是小弟來了。”聽外面腳步聲,約有二十多人。
聽聞來了熟人,這對惡男女穿衣著褲,轉身出去迎接。小院里一個身材魁梧的紅臉大漢,手摟著一名美貌女子的細腰,身後還跟著二十個壯漢。
這紅臉漢子正是這惡婦的親弟,落草在此為寇,手下也有百來號人。獵漢與他相熟,稱他胡豹兄弟,卻又不認識他摟著的美貌女子,當下問起。
胡豹笑道:“這是小弟新納的押寨夫人。”說完便讓夫人上前與姐姐和姐夫見禮。
惡婦忙扶起她道:“妹妹請起。”仔細看她,越看越美,暗自贊嘆小弟的眼光。
請二位新人在院中落座後,中年婦人便對那押寨夫人笑道:“這位是我夫君華雄,我單名一個蓉字,是你夫君的親姐姐。”那夫人又與兩人見了一遍禮。
眾人正在院中盤桓,胡豹依稀聽到獵屋里有女子呻吟,便問起緣由。
姐姐胡蓉笑了起來,說道:“小弟倒也有些運氣,偏偏今日來。”那獵戶華雄笑嘻嘻的將胡豹帶進獵屋,只見床頭案幾上擺了蠟燭皮鞭,兩名被擄來的女子關押在里面。
二女都被反綁在床上,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
但豐乳細腰,雪膚長腿,仍能看出是兩名佳麗。
其中一位姑娘此刻身上滿是蠟痕,顯然是剛被華家人折辱過。
胡豹嘖嘖稱贊道:“姐夫真是好艷福。”華雄笑道:“小舅子若是喜歡,不如喚幾個兄弟一起都來爽爽。”胡豹喜道:“如此甚好。”那寨主夫人見夫君和手下笑嘻嘻的在那里脫鞋除襪,撩衣解帶,卻也不著惱,只在一旁觀瞧。
上官燕和文若蘭聽到竟要被這許多人淫辱,都掙扎起來。
胡豹上前一手一個,將手掌在二女腿間一托,他武藝高強,竟是將兩人都托得懸空起來。
眾人瞧他露了這一手功夫,皆盡喝彩。
二女被他這麼一托,仿佛騎在他掌上一般,苦於都被綁成肉粽,雙腿又被杆子撐開著,倘若扭動身子掙扎,便好似被他手掌大力摸揉陰部一般,當下也不敢掙扎,只能嬌喘抗議,卻又招來幾只淫手在乳房大腿上撫摸搓揉。
胡蓉笑道:“我有一個法子,可教大伙都玩個盡興。且讓這兩只小母狗來比賽,只限一個時辰,若是誰能伺候更多人射精,便為勝者。敗者則要被大伙輪奸三日。”眾漢聽她一說這個法子,紛紛稱贊。
兩個姑娘聽了,嗚嗚扭動起來,卻哪里還能掙扎,雙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種形狀,高舉的大肉棒已經塞滿小嘴,在喉嚨里來回抽送,兩只雪白的玉臀也不得閒,前插後塞,不一刻便將二女身上能插的肉洞都占滿了。
卻才聳動了幾十下,就聽一個女子聲音道:“你們且慢。”眾人看去,原來是寨主夫人說話。文若蘭聽到她聲音,唔唔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