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替身
胡豹聽夫人勸阻,一邊聳動一邊笑道:“夫人你這是吃醋麼。”那壓寨夫人笑道:“便又是這般不正經,我聽這女子聲音,似是相識,且將她這蒙眼布去了,讓我認一認。”胡豹心里奇怪,說道:“夫人這便是說笑了,她既未說話,如何你能認出她是你的相識?”夫人道:“我聽她方才喘息哼聲便覺熟悉。”胡豹雖覺得奇怪,卻也依著她意思,將文若蘭蒙眼的帕子解開。
那壓寨夫人定睛一瞧便叫道:“這個不是我若蘭妹妹麼!”文若蘭聽她聲音早認出了她,只是嘴巴被胡豹巨大的肉棒堵塞得嚴實,“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華雄卻不甘心,問道:“這個女子如何成了你的妹妹?”夫人道:“我名叫文雪蘭,妹妹名作文若蘭,這正是我親妹妹,還請叔叔嬸嬸放過她,容我姐妹完聚。”胡豹正在小姨子嘴里快活,聽夫人這麼一說,便退出肉棒,又將在上官燕嘴里發泄的手下拉下來,換上自己的巨棒。
正玩得舒爽的其余眾匪見首領如此,也只得從文若蘭身上戀戀不舍的退下。
文雪蘭替妹妹摘下口環,解開綁繩,收拾了身上的精液淫水,問胡蓉討了衣服,與她穿了,扶去外面。
文若蘭心道,雖是吃了這家人許多時日的淫惡折磨,但看在姐姐的面上,也暫不去計較自己的事,二女在院中相敘舊話。
原來文家姐妹十數日前在白龍鎮上賣藝,之後承蒙上官燕解圍贈銀,文雪蘭去找她還銀子時,卻在街上被一個強人擄走,那強人正是白龍山寨主胡豹。
文雪蘭落在他手里,尋思若是抗拒,也難逃淫辱,索性對這胡寨主曲意迎奉,免了一番折磨。
那胡寨主得了這個天姿國色的美人,每日都要與她尋歡。
文家姐妹練得一身好柔術,身子柔韌無比。
文雪蘭把這套功夫用在床上,把姓胡的伺候得又新鮮又舒爽,對她寵愛有加,就此成了他的壓寨夫人。
胡豹知道姐夫華雄有那縮陰飛乳的祖傳秘藥,能使女子快感增加數倍,交合起來高潮不止,便來討藥給夫人服用,更增床第之歡,哪知在此卻巧遇了小姨子。
姐妹倆各自述說遭遇,只聽得獵屋里滿是歡聲淫叫,只因少了文若蘭,一干色徒的欲火便一齊往上官燕身上發泄。
文若蘭聽了道:“姐姐還記得恩人否?此刻在屋里的這位姑娘,便是替我們趕走潑皮,又相助銀兩的那位上官女俠。”文雪蘭聞言大驚,忙問緣由。
只聽妹妹道:“我到山上尋姐姐時,被華雄夫婦擒捉,今日正遭凌辱,碰巧被上官女俠撞見。本來她勝了華雄這個淫賊,可我被堵著嘴,不及提醒她,只眼睜睜瞧她中了胡蓉那惡婆的機關。”文雪蘭道:“恩人受此大辱,我心難安。”文若蘭問道:“姐姐可有主意?”文雪蘭思付道:“我卻有個法子。”把主意與文若蘭一說,文若蘭默然半響,說道:“如此可委屈姐姐了。”姐妹倆計議停當,文雪蘭便去找胡寨主。
進房里一瞧,只見一副淫霏無比的景象。
上官女俠此時被幾個漢子抱住瘋狂親吻,雪白肉體此刻已經到處是精液的痕跡,粉色的後庭和蜜穴更是被兩根肉棒塞的嚴嚴實實,沒有半點縫隙。
兩個漢子激烈抽插,同時拍打小腹和後臀,被口環撐開的小嘴也被肉棒塞得滿滿,被人抱住腦袋拼命聳動下。
這般蹂躪下,她只能緊握粉拳,喉嚨里漏出些無奈的嬌喘。
文雪蘭對眾人笑道:“大伙玩得這般高興,小妹也有些心動。”胡蓉初見她時,早已心癢,此時聽她似有自薦的意思,便笑道:“妹妹端是生得天仙摸樣,若是弟弟肯允,我們大家便一起來耍玩你夫人如何?”那胡寨主聽她這麼一說,頓時躊躇起來。
文雪蘭知道胡豹心意,便笑道:
“素聞姐夫這里有縮陰飛乳的神藥,不如把那藥賜我吃了,我伺候大伙,保管都盡興。”胡蓉笑道:“早料到你們是來討藥的。”又對胡豹說:“小弟不可小氣。”胡豹自幼被姐姐養大,對她百計依從,猶豫片刻,也點頭答應了。
當下胡蓉兌水調了春藥,文雪蘭接過來,笑盈盈的服了,又對胡寨主使了個媚眼。
胡寨主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按在床頭。
眾人見了壓寨夫人的浪騷勁,便從女俠身上退出肉棒,紛紛圍上來。
胡蓉吩咐將上官燕押到隔壁,蒙眼堵嘴後,四肢反綁的吊在梁上。
卻也不讓她寬松,把陰戶菊孔里都塞了淫棒,用皮帶鎖在腰間,隨後再去和文雪蘭嬉戲。
她進屋時正看到弟媳在幾條大漢肌肉夾縫里扭動,便笑道:“你們如何這般心急,要綁起來玩才有趣味呢。”眾人聽她吩咐,便將寨主夫人雙手反扭到身後,華雄和胡豹用繩子在這尤物身上勒捆起來,一對高聳的玉乳著重伺候,只將繩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的勒下去,又乘機撫摸玩弄,將兩個乳頭搓揉得高高翹起。
兩個漢子這伎倆也是玩熟了的,不一刻便將她綁成肉粽一般。
上身捆綁妥當,又將她一雙修長的玉腿盤起,捆了個玉女坐蓮,嘴上戴了個口環。
文雪蘭精通房術,被捆成這般模樣,嘴巴又被口環撐開,也知道要玩些什麼花樣。
果然綁完了她的雙腳,兩支高舉的肉棒便在她俏臉上蹭動起來。
寨主夫人盤坐在眾人腳下,嘴巴里一會吃吃丈夫的肉棒,一會嘗嘗姐夫的雞巴,兩邊伺候著,直忙了個不可開交。
慢慢那縮陰飛乳的藥性發作起來,待她吃的滿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屁股間的也早已經興奮的難受,只是反綁著雙手,無法安慰。
正自焦躁,眼前忽然一片黑暗,一條織物貼住雙目,卻被蒙上雙目。
又聽得耳邊胡蓉一聲輕笑,自己陰蒂已經被她捏在手里搓揉起來。
另一只手撫摸著屁股,手指插入菊穴,配合前面揉捏肉核。
文雪蘭被反捆蒙眼,陰蒂被胡蓉靈活的手指挑逗得又硬又挺,只顧扭動屁股迎合著,口中一邊吃著大肉棒,一邊發出些嗲聲嗲氣的嬌聲,只逗得眾人更加興奮。
胡豹見她乳頭陰蒂都高高凸起,便托起雪白的屁股,放在腿上,昂頭挺身,巨大紅通的陰莖慢慢插入菊孔,塞得滿滿的。
文雪蘭扭動屁股送春,口中也把肉棒吃得更加香甜勤快。
這般被抱著小蠻腰,上下聳動抽插著,同時嘴里又含著一根肉棒。
眾人上下夾攻,等到抱著她的胡豹玩的爽了,高聲淫叫著將精液射了一屁股,在小嘴里肆虐的華雄便將肉棒抽出,將她從又抱起來,菊孔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開始新一輪的淫亂攻勢,眾人你下我上,輪流享用。
文雪蘭菊孔和嘴巴被肉棒交換插送,陰戶卻只有胡蓉來用手撫慰,每到快要高潮時,胡蓉卻停下玩弄,讓她身體一直維持興奮,只把文雪蘭逗得焦灼難耐。
足足耍弄了半個時辰,這美人乳頭陰蒂都漲得通體發亮,卻是一次高潮也未得,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
胡蓉瞧她已是欲仙欲死,心知是戲耍夠了,教人將肉棒插入她陰戶,手指又精准無比的在興奮的陰蒂上推波助瀾。
文雪蘭被挑逗許久,此時這等淫亂攻勢,頓時將她送入雲端。
美臀愉快的抖動著著,異常激烈的高潮從屁股竄出,隨著顫抖的肉核傳入到全身,只覺下身都好似融化一般。
胡蓉趁勢連連拉扯她敏感嫩肉,寨主夫人嬌媚的扭動著玉體,隨著高潮的韻律搖擺不停,嘴里難以自控的努力叫春。
胡蓉知她陰關已破,此時只消不斷玩弄,便會不斷高潮。
文雪蘭何曾嘗過這等滋味,若在以往的話,一旦達到絕頂就會慢慢平息,如今也不知是對方手段還是藥性猛烈,讓她反復持續地維持在絕頂。
被拉扯奶頭陰蒂和被肉棒插送的屁股,好似連在一塊兒似的,持續高潮不停。
那邊房里文雪蘭把眾人都引誘在身邊,文若蘭乘機去解救女俠,只見她四肢反綁吊在梁上,戴著一只黑布頭套,那頭套又在口眼部位用皮帶綁緊,又都加了銅鎖。
文若蘭將她從梁上松下來,見到這般拘束手段,心中氣惱,暗罵這伙淫徒,專愛給人上鎖。
幸而女俠腿上未鎖,與她解開了腿上綁縛後,女藝人在她耳邊悄悄道:“都怪我連累姑娘受這等屈辱,我們逃下山去,砸開這些鎖,等養好了身子再來雪恥。”女俠飽受奸辱,早已挫了銳氣,此時聽她如此說,便點了點頭。
文若蘭隨即牽著上官燕脖子里的皮帶,悄悄出屋向山下摸去。
那文雪蘭用淫嘴騷穴伺候了眾人一夜,只將他們侍奉得個個舒爽。
次日醒來,胡蓉發現兩女逃走,便嚷嚷起來。
胡寨主心知必是自己的新夫人搗鬼,責問了幾句。
文雪蘭被反綁著手腳,嘴上戴著口環,聽夫君這般責怪,也不能辯解。
胡蓉道:“我料那二女必定回來救人,不如你在此多住幾日,再調些人手來,備下陷坑繩索,擒拿了二女,我們華家只留一個,另一個你拿去山寨消遣,豈不是好?”
胡寨主喜道:“姐姐說得甚是。”
胡蓉又道:“你莫要高興太早,此事定與我這弟媳脫不了干系,可得好好罰她。”
胡寨主躊躇道:“姐姐既有吩咐,小弟便依從了……”
胡蓉說道:“眼下雖是讓你吃點虧,來日卻又能補上一個,你也莫要在意了。”
文雪蘭聽他們這般計議,心中暗罵胡蓉多事。
又見眾人挺著肉棍上來,只好等著再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