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妒婦
紫雲宮主取了食盒入室,在桌上擺將開來。
那掌門卻又在欺負蕭玉若,將她從凳子上解下,卻把給她膝蓋圍上帶著木夾子的絲套,又迫她彎下腰,將乳頭湊緊膝蓋,再用膝蓋上的夾子咬住奶頭。
蕭玉若被他這般炮制,只得低頭撅起屁股,任憑他巴掌肆虐,把雪白的臀瓣上拍得都是紅印。
葉玉嫣喚道:“哥哥,快別玩了,大伙都餓了。”掌門將蕭玉若提到椅子上,讓她撅起屁股跪在眼前,對她道:“快學小狗叫,學一句喂你一口。”這美人哪里肯學。
掌門將她乳頭大力鉗捏,想聽她出聲,蕭玉若緊攥峨眉,憋得額上沁出香汗,俏臉通紅,卻堅持不發一聲。
宮主遞上茶杯,忍不住道:“你這壞蛋,是不是最愛欺負人?”掌門接過茶杯,放在桌上,笑道:“你這師妹倒有你當初的風骨,你現在對我溫柔了,我卻又想念你那時掙扎反抗的滋味。”
葉玉嫣暗罵這色魔變態,口中卻道:“那以後我就堅決不從你,你可高興?”金頂掌門一聽她這話,那鳥兒忽然又大為振奮,一時興起,將宮主捉了過來。
宮主本想掙扎,但又想即使動手,被擒也只是早晚,便由他擺弄。
那掌門也不客氣,只將這絕色宮主如蕭右使一般的鎖手鎖腳,將乳頭和膝蓋夾在一處,也放在椅子上,對她道:“你也來學小狗。”
宮主聽說要學狗叫,氣也不打一處來,和師妹一般,也是堅決不從。
那掌門見她模樣,卻更是興奮,這飯也不吃了,把椅子上綁著的兩個姑娘並排放著,挨個捏住瑤鼻,檀口戴上強奸嘴巴的口環,盯著兩個神情屈辱的絕色美人道:“我就愛看你們不服的模樣。”
說罷將硬起的肉鞭左邊這個唇邊戳戳,右邊那個嘴里插插,輪番頂蹭香舌。
不一會兒又提來白玉如,也不顧甚麼淨不淨舌了,讓她跪在身後舔自己菊孔鳥蛋。
紫雲宮左使舌技絕非右使可比,一番嫻熟靈動的挑撥,只讓金頂掌門爽得後悔不迭,覺得早該讓她替換那倔強丫頭。
拜那縮陰飛乳的頂峰藥力所賜,紫雲宮三女舌頭快感也甚多,用得多了,也把自己情欲撩起,屁股下漸漸濕潤,身上三個肉核也不由自主的膨脹到極點,卻又得不到玩弄,只能游離在高潮邊緣。
葉蕭二女口唇被輪番捅插,白玉如卻比兩位同門更加敏感,舌舔多了,將她自己也勾得快要達到絕頂,她忍耐不住,舌頭忽然愈發賣力,金頂掌門屁股下被她持續著快速淫亂的香舌舞動,哪里還忍得住,急急將她撥開,喘息道:“好險,似你這般舌技,我非得提前繳槍不可。”
他話剛說完,忽然感覺龜頭被大力吸住,葉玉嫣趁他在頂峰邊緣時,忽然發力,嘴巴緊裹著肉莖,舌頭極速刺激龜頭,卻和她師妹是一般舌技。
金頂掌門只感到精液的從尿道口溢出,哪里還能抑制,只得拼力前送,頂著她絕色的面容,享受著被壓榨出來的絕頂高潮。
這掌門爽得一頭汗,喘息了一會兒,瞥見桌上茶杯,拿來解了渴,笑道:“嫣妹,你這口技怎地精進了?”葉玉嫣被噴了一喉嚨精液,正自吞咽,抬頭瞧著他喝下茶水,心中大喜。
平日里進食,都是解開她的手腳鐐銬,由她給兩位師妹喂飯。
眼下這禿子發泄完了,接下來眾人用飯,想必是要來給她解鎖。
只待她手腳脫困,等這禿子暈過去,便大功告成。
金頂掌門擱下茶杯,看到葉宮主一雙美目向上瞧他,又勾起興趣,繞到她後面,盯著撅起的雪白屁股。
只覺得眼前那桃色濕潤的花唇像剛開的花朵一樣美艷,妖艷聳立在包皮外的陰核隨呼吸膨脹著,還亮晶晶的包裹著從秘穴里溢出的蜜液。
他忽然扒住眼前的極品屁股舔吃起來。
宮主只能咽下哀鳴,耐心等待著。
只覺得被他舔了十幾下,卻是越來越慢,過一會兒,這人伏在她身上一動不動,似是酣睡起來。
左右雙使見金頂掌門這幅模樣,不明所以,有心想要詢問,檀口卻都戴著口環,又聽到宮主師姐口中唔唔的,也不知她想說些甚麼。
葉玉嫣此刻心里叫苦不迭,也不知這藥為何發作得這般迅速。
雖是迷暈了這禿頭,可三女手腳都被銬鎖著,卻又如何能逃脫,她想去這色徒身上找鑰匙,可乳頭和膝蓋連在一起,稍稍掙動,就把自己拉扯得死去活來。
她們哪里知道,那湯大夫配藥時,唯恐暈不倒這武功高強的金頂掌門,又添了一倍藥力,因此讓他入睡甚快。
眾女正自對著昏睡的金頂掌門焦灼,三對晶瑩的美目眼神交流,卻哪里能明白。忽然聽到樓梯上有一群人的腳步聲,旋即十幾個人闖進屋內。
為首一個四十余歲的婦人,見了屋里情形後,冷笑道:“上次還是一個,現在居然變成三個了。”
柳嫂在她身旁道:“掌門夫人明鑒,此事怨不得大師兄……”她話尚未說完,那婦人卻對她擺了擺手,教她小聲。
婦人瞧了瞧兀自昏睡的金頂掌門,低聲道:“這廝怎地睡得這般沉?……如此也好,你們把他的手腳都上鐐銬,這回我還看他怎麼跑。”
金頂門雖然人人都知道掌門懼妻,可他們終究是夫妻,倘若現在得罪掌門,日後必定被記恨,又忌憚他的武功,一時無人敢上。
掌門夫人瞧著氣不打一處來,親自要了鐐銬,上前去將丈夫手腳一並鎖了。
瞧這廝被這般翻弄,卻也不醒,居然還打起鼾來。
她心里也是奇怪,丈夫武藝高強,從不打鼾,不知今日為何如此。
又去細看那三個鎖著手腳,乳頭上著夾子的裸體姑娘。
三女因是體內藥力催至頂峰,這些日子乳房變得更加高聳豐碩,愈發性感美艷,這掌門夫人一時也瞧得出神。
柳嫂察言觀色,上前道:“這三個騷貨,淫浪無比,最愛采陽補陰。這常用的花招便是將自己拘束成淫蕩的模樣,招惹男子上身。上回這姓葉的嘗到了師父的滋味,又招了她師妹來,一起魅惑害人。”
掌門夫人緩緩道:“難怪這廝被被勾得神魂顛倒,我只說了他幾句,竟氣鼓鼓的跑這麼遠。”她沉吟片刻,忽然又道:“這幾個賤婢既然喜歡害人,你們便替我出出氣。”
柳嫂聞言大喜,不想掌門夫人尋夫撞到此地,大師兄又昏睡不醒,竟然頓時為她收回了三名極品性奴。
此時聞聽夫人之言,趕緊答道:“我一定對她們嚴加看管,絕不讓她們逃出去為禍。眼下這便將她們好好懲戒一番。”
掌門夫人也不言語,有心要教訓丈夫,但又覺得在此處不妥,便教人抬著兀自昏睡的丈夫下樓離去。
葉玉嫣聽到金頂掌門的原配夫人到此,心想或有轉機,只盼能道說分明。
哪里想到這婆娘卻被妒火燒昏了頭,竟按著柳嫂的挑唆,要凌辱情敵。
此時苦於嘴上戴著口環,想要辯白,卻只能發出些嬌音。
眾人早圍著三位被繩子捆綁成撅臀姿勢的裸體美人直吞口水,一時房中呼吸沉重。
忽然聽到柳嫂說道:“這里也待不下這許多人,把葉姑娘留在這里,另外兩個押去別處,好生看管。”
一眾家丁人聞聽號令,個個欣喜,一起上手,將另外兩個天姿國色的美人用黑綢蒙上眼,口環里塞上白綢,再用繩索加綁,捆成肉粽一般。
用棍子挑了,抬去別處調教。
家丁們一邊抬人,一邊紛紛伸手,只惹得她們嬌聲不斷。
葉玉嫣毫無對策,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位師妹被帶走。
她也一般的被抬上繡床,身上又加綁,蒙上雙眼。
乳頭上夾子松開了,又插針掛上鈴鐺,將雙腿拉開到極限,分開綁定在兩側床架上。
那王禿子早對她日思夜想,此刻率眾人圍住她,盯著私處戲弄,那晶瑩膨脹的陰核更是和乳頭一樣被七手八腳的集中攻擊。
屋里余下的十幾個色徒個個底下堅硬如鐵,把這個綁成肉粽般的絕色美人的屁股奶子撫摸舔吃著,王禿子按耐不住,解開褲子,一把捧住這宮主的腦袋,挺著抖動的肉棒直往她檀口里塞入,死命抵住扭動起來。
這美人口中響起淫穢的肉棒和舌頭的糾纏聲,讓眾人也回過神來,有兩個手腳快的,趕忙占了位置,把她的菊眼和蜜穴撥開,兩支火熱的肉棒一前一後,迅速占領塞滿。
葉宮主被蒙著眼,品味著三支肉棒在體內猛插的屈辱,聽著自己的嘴巴和屁股響起嘿咕嘿咕的交合聲,直後悔不迭,倘若這下藥時機或早或晚,都可逃過此劫,偏偏卻是這般不幸。
她有心抗拒,但也只能讓稍能活動的屁股和腦袋上下左右的擺動著,反而帶動著三支在里面享受包裹彈力的肉棒更加硬挺。
此刻神智已被多支肉棒貫穿的屈辱迅速淹沒,無論怎麼抗拒,都只能顫動著已經被挑逗到極限的身子呻吟,根本無法阻止遭到蹂躪的身上飛速積累快感。
有人見她足背緊繃,五趾弓起又舒展,反復動作著,哪里還忍得住,用舌頭在她足底舔吃起來。
葉玉嫣平時最怕癢,此時忽然覺得足底一股難耐的奇癢直傳上來,難受里混合著刺激,猶如一股股電流,直傳到屁股里,在會陰和菊孔處聚集,和被肉棒肆虐的快感匯集起來,讓兩個蜜穴縮得更緊。
她忍不住硬直了玉體,從被肉棒占滿的檀口里漏出更激烈的悲鳴聲。
柳嫂看她反應頗大,心中大喜,吩咐旁邊幾個還沒輪到的漢子:“這小母狗怕癢,你們幾個,給她腋下,腰眼處好好撓撓。”宮主聞言,瘋狂的扭動起來,卻又哪里逃得掉,被幾只手在最癢處輕撫,越想越癢,連連掙扎。
她奮力亂扭,讓體內抽插著的三根肉棒的交合得更加歡快,全身奇癢的屈辱全部都被心房吸收肆虐,在這樣的折磨下,屁股里的媚肉痙攣起來。
一時間,隨著佳人受虐的呻吟,臀肉和小腹的撞擊聲愈發密集,不一刻,占領她屁股的兩支肉棒同時噴出了熾熱的精液。
兩個享受了絕頂的色徒剛喘息著拔出肉棒,還沒等蜜穴和菊眼閉上,立即就被下兩支怒漲的肉棒塞入,在精液和淫水的滋潤下迫不及待的抽送起來。
翹到極點的乳頭被撥弄著銀針,充盈的陰蒂被手指牢牢捏住不停搓揉,隨著嬌軀扭動被反復刺激,同時被肉棒粗魯的蹂躪和壓迫著陰戶和菊門里的敏感點,奇癢的難耐混合著性快感的甜美的違和感,讓葉玉嫣再次迎來了絕頂激爽的瞬間。
哪里還能想什麼脫身計策,高潮開始長時間的持續,屁股和嘴巴應合著男根無數次的撞擊,快感由里到外在全身奔流,一波一波的衝擊。
她開始主動追逐著麻痹脊髓的,讓人頭暈目眩的極端快感。
眼下屁股里,只要肉棒一抽插,就馬上能感受絕頂快感的折磨。被淫水潤濕的兩腿間,只能等待新的精液灌注……
柳嫂欣賞了一會兒這場群戲,沒多久就下了樓,回到自己的閨房。
她房里頭倒也清靜素雅,只是床頭案幾上擺滿了許多的淫物,蠟燭皮鞭,木夾肛塞都應有盡有。
那繡床上擺著一個有豐乳細腰的性感女子,身上被扒得一絲不掛,手腳反綁在一起,捆做個駟馬倒攢蹄,頭上裹著緊窄的母犬頭套,在口眼處勒上了絲帶。
兩個高翹的乳頭上穿著銀針,下身更有兩支淫具把陰戶和菊孔都塞著。
柳嫂上前仔細瞧她,只見白色綁繩子緊緊的勒進雪白的肉體,這女子乳房和下身布滿精液,顯然剛被小弟和楊師兄當作床第玩物瘋狂玩弄過,然後保持著手腳反綁的姿勢拘束在床上。
柳嫂替她解開了頭上的頭套,只見里面嘴巴塞滿了,眼睛也被牢牢蒙住。
先把蒙眼的帕子拿下,露出一雙驚羞交加的美目來。
又在她腦後仔細解開口塞的皮扣,竟從嘴里移出來一根粘滿口水的假陽物。
將她口中淫具取出後,柳嫂責怪道:“侄媳婦,你晚上在此做甚?難不成還沒住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