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癖好
柳嫂引著朱紫國特使,在海州港周圍游山玩水,品嘗珍饈野味,終於讓這特使松了口,答應她可延期一個月。
這婦人將特使送回客邸,和王禿子商議對策。
王禿子道:“這一時也撞不見稀罕貨色,莫不如找個同往年相仿的,先給他們送去。”柳嫂搖頭道:“師兄卻不知,這神女選拔,原是我家獨占鰲頭,可最近兩屆,爭得甚是激烈,若無這絕色的去,怕是不穩。”
王禿子用手敲著桌面,沉吟道:“莫不如和掌門師兄再商議下?”柳嫂道:“大師兄如今被那三個雌貨迷得連樓門都不出,這等事,你越拗他,他愈發相抵,只有等他自己玩膩了,方有盤桓余地。”
她說完,把手上小扇放在胸口,又道:“師兄你說的也對,不過,便是要找那姿色稍遜的,也得耗去不少時日,遠水救不得近火,先用急法子罷。”
這柳家往年慣用齷齪卑鄙勾當,打聽到那里有美貌的私娼或是賣唱女,或遣人假冒恩客,或召喚上門,一等這美人落單,便擒捉去豹房喂灌春藥後折辱滅恥,再送到侄兒處醫治淫毒,將縮陰飛乳的藥性催至頂峰後,另細加調教。
兩人正商議著擄女手段,忽然有下人稟報說,表侄少爺大鬧了絲綢莊。不一會兒,柳青也進屋里來,柳嫂問起緣由。
柳青擦汗道:“也是兄弟們寂寞難耐,本打算和侄媳婦小耍一陣,哪知楊長老玩得上癮,多留了她幾日。偏巧侄兒又半道而返,因此把事撞破了。”柳嫂一聽,只覺得頭又痛起來,如今打算騙個私娼過來灌藥醫治,正用得到侄子之時,那知卻惡了他。
她手揉著太陽穴,又聽柳青道:“不過有一樁異事……侄兒見他夫人被大伙這般玩耍,雖是生氣,可那鳥卻翹得老高,想來這小子竟有那個癖好……”柳嫂想了想,吩咐備上禮物,打算去安撫一下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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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耀祖接回了妻子,返到家中便把她手腕上繩痕不斷撫摸著。
上官燕由他擺弄,良久方開口道:“哥哥,你可要休了我麼?”湯大夫急道:“夫人,你說哪里話來,這都是我叔叔造的孽。”
上官燕嘆道:“這孽豈止是你叔叔造的,你姨娘……或者你,也一並有份。”湯大夫又驚又疑惑,忙問她緣由。
上官燕翻出那本打算留給他的信札,道:“你自己看罷。”湯耀祖接過既閱,那紙上分說明白,妻子在白龍鎮如何被姨娘騙服迷藥,如何被救,又如何再陷入囫圇,一並在錄。
湯大夫看完信,緊緊摟住愛妻痛哭,上官燕輕撫他道:“我已是殘花敗柳,你難道還要我麼?”湯大夫泣聲道:“你來治病之時,我如何不知蹊蹺?可一直也沒問你,想你必有苦衷。我若是心有芥蒂,如何會與你成婚,燕妹,無論怎樣,我只要能和你廝守一輩子,便心滿意足了。”
上官燕也忍不住流下眼淚,兩人傷心一場後,湯大夫道:“夫人,我們離開此地,那甚麼柳家的人,我再也不想見到,我們尋個山清水秀的所在,廝守一輩子。”
上官燕聽他這般說詞,抹去眼淚道:“紫雲宮諸位女俠還被困在他們手中,我們要先設法救出她們。”當下她將下藥的計策與丈夫和盤托出。
湯大夫聽完後,沉吟片刻,道:“這藥下雙份,固然是能將對方迷倒一時,可若是機緣不巧,事便不遂。”上官燕問道:“夫君可還別有良策?”
湯耀祖道:“思來想去,這金頂掌門武藝最強,唯有制住他,方可剪除後患。”上官燕問道:“夫君可是打算用毒?”只見他搖頭道:“使毒奪人性命,有違醫道,我輩不齒。不過,卻可再給他添上一味藥,教他服下後,即使醒來,也內力盡失。”上官燕聞言喜道:“若如此,姐姐們有救矣。”
兩人計議一會兒,忽然聽藥童來報:“柳姨奶來了。”湯耀祖聞言大怒,口中罵罵咧咧的要操家伙。
上官燕拉住他道:“夫君權且忍耐,可不要壞了大事。”湯耀祖氣鼓鼓的,被嬌妻拉著,終於還是丟了掃帚,對她道:“你且在這里,我去會她,瞧她還能放甚麼屁!”
那柳嫂由王禿子護衛著,來到藥館,她也是熟臉,藥童通報後,就自顧往里走。
見到侄兒迎出來,瞧他兩個眼眶紅紅的,忙掛起笑臉,向他陪罪。
湯耀祖見她惺惺作態,冷然道:“姨娘真是好手段。”柳嫂嘆道:“此間多有誤會,如今說甚麼都是遲了,不過姨終是疼你的,定會好好補償你,日後我送你三四個美妾如何?”
湯大夫惱道:“我哪要甚麼美妾,再說你那美妾,必定都是教你們折磨過的。”柳嫂露出笑意,對侄兒輕聲道:“傻孩子,姑娘調教好了玩起來才帶勁,那雛兒卻有甚麼好的?”
聽她這話,湯大夫又想起妻子被調教的模樣,底下忽又翹起,忙找了把椅子坐下遮掩,口中兀自大聲道:“侄兒今日不適,姨娘請回罷!”柳嫂見拿話一勾他,便起反應,心中大定,對他告辭道:“侄兒好好歇息罷,我先回了。”
她走了幾步,忽然又回身,低聲對侄兒道:“莫不如再請新娘子到我府上去住幾日?”那湯大夫聞言面色赤紅,直跺腳,叱道:“姨娘快走!休再囉嗦!”褲襠里卻是硬似鋼鞭。
待柳嫂離開,湯大夫平復心情,坐了好一會兒,這才去見夫人。
夫妻倆一個配藥,一個休養,待到天黑,女俠收好了裝藥的小瓷瓶,正換上黑衣,忽然想起,有哪個藥方卻可半日速成?
當下疑道:“夫君,只這些許時辰,你如何能配成這教人消失內力的藥?”
湯耀祖一驚,躊躇了一會兒,答道:“我這藥方,卻非半日能成,實則琢磨良久,本打算用來對付你師叔的。我怕她從中作梗,不讓我娶你。”上官燕美眸對了他半響,說道:“你這藥無色無味,防不勝防,辛虧我偷跑下山,不然天山派可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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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莊的獨院小樓上,一個禿頭漢子正在與兩個美貌姑娘過招。他正揣摩紫雲宮如意陣的精妙之處,兩個姑娘卻是嬌喘吁吁,渾身香汗。
其中一個姑娘忍不住道:“你這般耍賴,我不來了。”金頂掌門笑道:“嫣妹,你師妹認輸了,你准備獻舞罷。”
葉宮主手足被銬著,只在一旁觀戰。
眼看著兩位師妹屁股後面的絨毛尾巴,心中暗嘆。
這尾巴連在一個尺寸頗大的肛珠塞子上,此刻師妹的菊孔內被填得滿滿的,加上這藥力催到頂峰的縮陰飛乳作祟,一番動作,二女都是時不時的高潮,那如意陣的兩具美肉時不時的東倒西歪,威力連兩成都發揮不出。
蕭玉若氣道:“若非是你給我們穿了這羞恥的東西,我們也不會輸與你。”金頂掌門正色道:“你休想來激我,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們倆個打我一個,已是大占便宜,如何能不再加些限制。”
白玉如趕緊對師妹連使眼色,她雙手放到背後,對金頂掌門道:“是我輸了,自當領罰。”金頂掌門將她手腳銬上,又品嘗了一下她的香舌,贊道:“還是你乖巧。”
說罷瞧著那生氣的美人兒道:“你可是不服?。”蕭玉若雖是未說話,可瞧她神情便知答案。
金頂掌門揪過這姑娘,給她上了銬子之後,又拉過一張凳子,將鎖住手腳的倔強的絕色佳人仰面朝天用繩子綁在凳子上,然後一屁股騎坐在她身上。
蕭右使是習武之人,反弓著嬌軀上壓個男子,倒還能耐得住。
可禿頭坐上她腹部後,卻把腳底往她臉上挨蹭作惡。
這姑娘素有潔癖,天天被這禿頭作賤,不是讓她舔屁眼,就是舔腳底,此刻也有脾氣,死活不依。
那掌門見她今日掙扎厲害,卻更起了邪心,還揪著她兩個仰著的奶頭用力揪扯。
眼見師妹面紅耳赤,白玉如告饒道:“不如由我來,保管大哥更舒爽。”金頂掌門卻道:“不行,你的舌頭喚做淨舌,我要留著嘴吃。這丫頭如此頑劣,就是要讓她干髒活。”
宮主見這架勢,說道:“不是說要看我跳舞嗎,來給我解開銬子罷。”金頂掌門想了想,暫時松開屁股下壓著的姑娘,去給宮主開了鎖銬,然後又一屁股壓坐在蕭玉若身上,對宮主說道:“你只管跳,我自接著罰她。”
葉玉嫣看見師妹被他當人肉墊子,還要被迫給他舔腳,暗罵淫棍。
她穿上紗裙後,再一邊舞動著,一邊一件件脫下來,為了分散他施虐的心思,只得更加賣力,也顧不上甚麼羞恥了,只把自己身上的私處借著舞姿,在這色徒面前晃動勾引。
禿頭瞧她白嫩的大腿,時隱時現的股間,躍動的碩乳,不由得大樂,暫且不得去折磨蕭玉若,見那粉嫩的陰戶乳頭湊到近前,還用手去捏,用舌頭去舔。
葉玉嫣投其所好,不但私處讓他觀賞個遍,還用香舌給他從臉舔到胸口,又從胸口舔到小腹,這些招式,卻還是從白玉如這里學的。
金頂掌門一邊指點她如何跳得更浪些,一邊稱贊叫好,偶爾想起,也不忘記屁股顛幾下,折騰底下壓著的倔強姑娘。
忽聽門外有人敲門稟報,原來是送來了晚膳的食盒。那掌門正耍得高興,便吩咐將食盒放在門外。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直到這禿頭盡興了,方才想起腹中飢餓,便對正在擦拭臉上精液的宮主道:“妹妹,你去取一下食盒罷。”
葉玉嫣來到門口,忽然又見到那個穿著家丁服飾的嬌俏人兒,還將紙條展開給她看,上面寫著:茶中下有迷藥,飲之內力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