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調教
柳府豹房南屋,陽光透過打開的窗戶,照亮著一位赤裸的姑娘,她所趴著的這張雕花大床,正是這屋最顯眼的家俱。
床上鋪著一層又厚又軟的絲綢被褥。
大床上方的房梁,又垂下幾根凌辱用的皮帶,因是常常使用,泛著淫蕩的光澤。
文若蘭想睜開雙眼,但一雙美目被黑綢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綢袋緊套著被奴役的頭部。
屁股里兩個緊窄小巧的秘道插著兩根粗大的包著皮革的淫具,勃起的陰蒂被一根細絲线勒捆著,還被人不斷刺激著肉核,保持它的興奮模樣。
女藝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綁著,足踝被分開用繩子綁在兩邊床柱上,所以便拘束成了翹著屁股、屈膝跪趴著的樣子。
但她卻無力改變這個腦人的下流姿勢。
也不知是手足疲累,還是屁股里的刺激,讓她從被堵塞著的嘴里發出輕輕的嬌喘聲。
自從代替了蕭玉若,已經記不清在這淫窯里呆了多長時間,每日睡醒,除了進食飲水沐浴,不是綁成各種姿勢服侍肉棒,便是淫亂調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夜才被人撫摸摟抱著睡覺。
原以為上官燕和蕭玉若只數日便可將自己搭救出去,可幾日後她卻看見那位蕭女俠也在府里被人色虐折磨,一顆心便沉了下去。
轉眼卻過了一個月,只覺得希望渺茫,只能寬慰自己,在瘋狂的性宴中找些樂趣。
有時又會想起文雪蘭,不知道姐姐在白龍山過得怎樣,想她設計讓自己和上官燕逃走,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樣對待她。
正胡思亂想著,隨著耳邊傳來柳嫂的笑音,又聽她問道:“舒服嗎。”緊接著一只手搭在兩腿間的絲繩上拉扯搖晃起來,這樣一拉動,絲线立刻傳給陰核強烈的刺激。
姑娘被屁股里的變化折磨得頭暈目眩,身子顫動著,乳頭上的銀鈴也響了起來。
這罪魁禍首一面調教著她,一面又笑道:“還不快快叫床。”絲繩也被拉得更歡。
那絲线綁得精巧之極,文若蘭只消稍稍紐動,都會帶來地獄般的快感,方才一動不動的俯臥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這麼一拉,頓時心防崩潰。
柳嫂戲弄道:“若不好好出聲,我便一直拉!”一邊瞧著女藝人忍受的媚態,一邊一次又一次地拉動著絲繩。
被那淫婆一陣強一陣弱地拉動著,縮陰飛乳勾起的藥性讓屁股里快感澎湃,涌動著擴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讓文若蘭有些喜歡。
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會有這種心情,嘴里卻忍不住發出悅耳的嬌喘。
柳嫂見她越叫越浪,戲言道:“瞧你高興的,有這麼爽嗎?”
忽然之間被強力拉動,陰蒂也好像和性器分離一樣地被拉開,劇烈刺激襲擊著女藝人。
拼命搖晃的屁股里淫水溢出,緩緩掛到白嫩修長的大腿上。
屁股深處一種極度的喜悅爆開,甜甜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文若蘭一邊發出讓自己都不感相信的淫賤嬌喘,一邊扭動著玉體。
柳嫂也浪笑道:“你當真是淫蕩的令人吃驚呢,上面的奶頭也翹得這麼好看,也想教人玩一玩吧。”說著一邊扯繩,一邊撥弄著乳頭上的銀針鈴鐺。
文若蘭只覺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夾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頂峰。
柳煙正要去豹房東屋去找蕭女俠消遣,路過此處,聽到里面淫叫伴著鈴聲,忍不住探頭一瞧,見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賣藝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撐不住了,就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蘭兩個緊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主地絞動,每一絲蜜肉都裹動著兩支軟中帶硬的大淫具,陰蒂乳頭又被肆虐著。
屁股,陰蒂,乳頭,里外上下夾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頂峰,口中唔唔直叫,腦中一片空白,淹沒在沸騰的高潮海洋中。
柳嫂見小弟這一下助攻,將這姑娘送上巔峰,陰蒂下的蜜穴口不斷溢出的汁液,長聲淫叫,從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
不由得嘖嘖稱贊:“我調弄了她多日,也難見她有如此強烈的高潮呢,小弟你這手法可是越來越巧妙了。”
柳煙嘻嘻笑道:“這幾日天天在蕭姑娘屁股上練習,這一手想是水准又長了。”
柳嫂嘆道:“柳青卻不如你這般細致,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姑娘們的嘴里亂塞亂送,這哪能服人呢。”
柳煙見她說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這幾日正尋思著新鮮花樣,也挺好玩的。”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麼主意?”
柳煙回道:“姐姐請想,我們這些年捉來些女子,盡在府中耍樂,卻還未曾到外頭……”
柳嫂打斷道:“不妥不妥,我還以為他有何妙法,這些年來,我為讓府中上下三十多張嘴嚴守機密,只好讓大伙人人都有份舒爽。這般小心為甚?你們若去府外玩耍,雖是一時新鮮,卻難免教人撞見,平生事端。”
柳煙話還未說完,便被她駁回,不由得喪氣,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錯了,待會就與哥哥分說厲害。”
柳嫂見他認錯,便安慰笑道:“小弟倒是聽勸,姐姐也是為長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將柳青的主意說與我聽,我自去說服他。”
柳煙遵她囑咐,便將兄弟倆商議之事與柳嫂仔細說了。
原來前幾日柳青在自家經營的一間澡堂里休息,看著堂子里有些單間,也有些客人將妓娼粉頭領來,在那單間里耍樂,心里便有些奇思淫想。
回府便與兄弟說起,想將家里的美人帶去那里調教。
柳嫂聽他說完,說道:“小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細思。”遣走了柳煙,卻是越想越覺興奮。
她在房中來回踱步,忽然過去把文若蘭腿間絲繩又一陣拉動,拍著她的屁股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帶你出去玩些新鮮的。”
文若蘭高潮余韻未消,被她一番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來。
柳嫂也不管她,拉鈴召來家丁,將姑娘塞進蓮花箱,裝上馬車,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櫃見東家到來,趕忙迎接,卻見幾個柳府家丁抬進一只木箱,他知道規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們在隔間里又鋸木又打孔。
待改弄完了,將文若蘭從箱中抱出,把她雙腿高舉,腳踝戴上鐐銬,吊在空中,又把她雙手高舉過頂,一般鎖了鐐銬吊著。
又給她口環上鎖,眼睛牢牢蒙住,兩腿間的淫具絲繩也與她留著。
將這些都弄妥了,柳嫂在文若蘭耳邊輕輕笑道:“小寶貝,你可莫要出聲,此處是浴堂,若是你出聲將客人們引進來,見你這副模樣,只怕沒誰能忍耐得住。”說罷,將布簾給她遮上,又把絲繩一頭系在門上,吩咐了掌櫃繼續營業,自己便去隔壁隔間里偷瞧好戲,想到興奮處,竟自慰起來。
文若蘭被她這般整治,心里叫苦不迭,卻是大氣也不敢出。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只覺得陰部絲繩被拉動,心里一聲哀嘆。
原來有一老一少開門進屋,少的瞧見門上絲繩,只覺奇怪隨手扯了幾下,也不去管它,將門關上,脫衣除襪。
待兩人脫得精光,將布簾一撩,頓時呆若木雞,只見一個堵嘴蒙眼的年輕女郎,手腳鎖著鐐銬,一絲不掛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後插著兩支粗大的淫具,那門上的絲线還系在她高翹的肉核上,只要那門一開就會繃緊,只有關上了才會松下來,方才他們這進門的一開一關,想那嫩肉剛被拉扯過。
呆了半響,那年青的顫抖著手去捏她乳頭,一邊輕聲問道:“爹爹,我們不是在做夢吧,怎麼會有個光身子的姑娘被吊在這里。”文若蘭只覺得又有一只手伸過來臉上輕輕撫摩著。
年紀稍大的見那兒子要去撩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且慢!”那年青的頓時住手,又問道:“我們不要幫她麼?聽先生說……”
那老爹喘著粗氣道:“你且莫管先生,我問你,你可曾見過這等姿色的女子麼?”兒子搖搖頭道:“從未見過。”老爹道:“莫說你,為父活了大半輩子,也不曾見過這般筆直的腿,這般高聳的奶子,今日正好這女子蒙著眼睛,瞧不見我倆,倒也少了一番尷尬,這是天賜良緣,讓你在此開葷。”說罷,一把摟住文若蘭,把嘴在奶頭上吸得嘖嘖有聲,那兒子見父親這等作派,也是驚呆了,愣了一陣也顫抖著用手去撥弄她腿間的淫具。
文若蘭雖是久被折磨,但此時遇見陌生人,終有幾分女子矜持羞澀,被他們這般擺弄,不由得開始掙扎,卻又不敢弄出聲響。
微微發燙的身軀不安的顫抖著。
那兒子又大驚小怪道:“原來女子這里竟能插兩根棒子。”老爹一邊揉弄著一邊道:“這有何奇,有些淫賤女子便愛這般自慰,想是這女子也是如此。”兒子道:“這女子手腳被鎖,哪有這般自慰。”
老爹道:“這也不奇怪,有些人便喜愛捆綁交合,想你小姨……”兒子奇道:“小姨怎麼了?”老爹自覺失言,罵道:“住嘴,那有這許多廢話,快些將她下面棒子拔了。”
一邊教訓兒子,一邊用手指夾住文若蘭的乳頭,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練,只見兩邊乳頭迅速變大翹起。
老爹又驚又喜:“這女子果然有此癖好,奶頭這麼快就硬起來了,怕是故意讓人吊在此處。”一邊把兩手都放在雙乳上,用力擠壓揉捏。
文若蘭一對碩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斷變換淫靡的形狀。
那做兒子的把手伸到她的下體,把兩支淫棒拔了,撥開濕熱的陰唇又看又摸,又用手去揉捏著那顆高翹的陰核。
被兩人挑逗了一會兒,姑娘就感覺到一個龜頭頂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
後庭被陽物塞滿,那肉棒倒是確有幾分威武。
那老爹見兒子插錯了洞,也不去提醒他,忙挺著翹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占了。
兩人前後抽插著文若蘭的兩個美穴,後面鳥蛋撞著玉臀,前面鳥蛋撞著小腹,前後聳得噼啪做響。
同時四只手也不閒著,不時地伸到前面來揉捏撫摸她的巨乳長腿。
隨著他們擺弄,女藝人春藥發作起來,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飛蕩,此時她已投降,輕輕嬌喘著,主動扭腰送春,只盼能讓他們快點滿足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