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贏面
葉玉嫣聽他自報姓名,又見這姓方的拿出骰子來,心中大定,暗想,若是你要玩這個,保管你方的輸成圓的,問道:“方坊主,你要怎麼賭?”方岡道:“三粒骰子比大小,我若輸一場,你便可隨意指定自己身上增加或去除一物。我若勝了,便也可指定你們身上增加或減掉一物,直到你們變成我老婆為止。”
上官燕問道:“比如我們勝了,便可以說去除手銬,你便要替我們去除,對不對?”方岡笑道:“不錯,正是如此,倘若是我勝了,說要去掉你的褲子……”上官燕道:“好啦好啦,我們都明白了。”
葉玉嫣卻追問道:“是我們二人一起和你對賭,還是分開賭?”方岡道:“自然是分開賭了。”葉宮主心想,只怕上官姑娘有些糟糕,不過只要我脫了這銬子,自然便可收拾這姓方的。
心念及此,她對華服漢子說道:“我先與你對一局罷,只是我雙手被銬著,可是要反背著手擲麼?”
方岡笑道:“娘子此言差矣,以你的手法,倘若讓你用手擲,這還用賭麼?干脆直接放你們走好了。你們倆都只能用腳擲。”宮主聞言一怔,心道糟糕,倘若用腳,這勁力如何掌握?
便道:“我們用腳,你用手,這可太不公平了罷。”方岡卻道:“誰說我用手了,既然用腳,大家一般用腳,誰都不能作弊。”
葉玉嫣聽他說得光棍,心想這倒也公平,又見他取出筆墨,將規則立契,先畫了押。
又將契約交與二女,讓她們背轉身在紙上按手印。
宮主哪里知道,這方岡常一個人玩左右手擲骰賭賽,後來又突發奇想,搞個四國大戰,便將雙腳也用上了。
剛開始雙手常常取勝,玩到後來,腳上功夫越來越熟練,居然也能和雙手分庭抗禮。
他這一番無聊練習,沒想到今日卻能用上。
這般開局,葉玉嫣用腳擲了個小,方岡卻擲個大,登時輸了。
宮主芳心大急,怕他來扒褲子,那想到這姓方的居然頗為大方,只笑嘻嘻的將她腰帶除了。
葉玉嫣心下稍安,其實這規則對她們甚是有利,只消她們贏得一場,便可要求去除手上束縛,身上衣褲除盡卻需要好幾場。
二女皆是一般心思,不信她們一局都贏不了。
可偏偏便是古怪,無倫二女擲出甚麼點數來,對方卻總是能大那麼一點。
二女連輸三局後,身上外衣外褲都被除盡了,只剩下貼身的褻衣。
葉玉嫣見這姓方的笑眯眯的一件件撕去自己的腰帶衣褲,甚覺可惡。
到第四局上,葉玉嫣擲出四五六,對方卻擲了個三豹,她一聲輕嘆,便知其中必有古怪,只好等著這華服漢子來脫自己的褻衣,那曉得他卻取出個眼罩來給她戴上。
葉玉嫣眼前一片黑暗,問道:“這便是所謂的添一物了?”方岡笑道:“不錯,贏家可指定添一物或除一物,這一回我便給娘子添上這房事趣物。”
葉玉嫣聽他說到“房事趣物”,暗叫不妙,倘若再輸下去,不知這色徒還要給自己添些甚麼東西。
上官燕擲了個別十,自然也戴上了眼罩。
輸到第五局上,二女又被他在脖子里套了項圈。
方岡瞧這兩個絕色尤物被整成這般模樣,呼吸愈加粗重,只是他耐性甚好,只嘴上連聲稱贊,卻並不違約伸手。
上官燕忍不住道:“方大哥,你連贏了我們十把了,現在又蒙了我們雙眼,更是不知道你如何作弊。”
只聽華服漢子道:“你們如今手足被束縛,倘若我要作弊,不如直接將二位抱到床上大塊朵頤。”
二女聽他這般說法,只能沉住氣,繼續和他賭下去。
那曉得第六局上,葉玉嫣僥幸擲出個六豹,她目不能視物,便問道:“我擲了幾點?”
方岡大驚,心道:好險,幸虧蒙了她們眼睛,便誑她道:“又是個小啦。”
怕她多問,笑道:“這回給娘子戴上這個好東西。”用口環將她檀口卡住。
葉玉嫣被他戴了這麼個淫具,心里知道他最後要做甚麼,嘆了口氣,也只好認命。
第七局上,二女上衣都被除盡了,光裸著四個雪白通透的肉球,直看得方岡下身硬得不行,龜頭漲得發紫。
急不可待的玩過第八局,將二女下身褻褲除盡,便呻吟著褪下褲子,握住自己火熱的肉棒擄動起來,眼睛瞧著二女腿間粉嫩的花瓣,看得幾欲噴射精。
二女聽到他的呻吟,都明白他在做甚麼,被這色徒看著身子自慰,又羞又氣,想要抗議幾句,戴著口環的小嘴里只能發出幾聲誘人的嬌喘,卻反而把這色徒勾得噴射起來。
二女躲避不及,臉上都被他灑了幾滴精液。
他胡亂射了一發,卻兀自不滿足,那肉棒依然硬挺著,便站在二女面前,又拼命擄動起來。
葉玉嫣被剝得精光,反到鎮定下來,心道:“這色徒這般自慰,倒是該助他一下,倘若他自己射得空了,我和上官姑娘便可暫時無恙。”心念及此,她索性扭動起腰肢來,慢慢轉動螓首,口中學了出些令自己都臉紅得聲音。
上官燕聽到葉玉嫣的呻吟,也明白過來,也和她一起扭動挑逗著。
那方岡聽到她們此起彼伏的嬌吟,眼里晃著四只雪白高聳的大奶,兩腿間粉嫩濕潤的淫靡美景,把自己的那根棍子擦握得激烈到極點,高聲淫叫著再度登上了頂峰,汁液從尿門歡騰而出,隨著屁股晃動飛散到二女的玉體上。
方岡這一次只射得眼前發黑,口中直呼:“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爽死了!”
正自喘息,忽聽有人敲門。只聽一個粗壯的聲音道:“表弟,你可在家?”
方岡揉著肉棒,正自回味方才那暢快淋漓的脈動。聽到門外有人聒噪,頓時滿腔淫火被澆熄了。
門外這人他卻是不敢不應,只得提上褲子去開門。那漢子在門口一瞧,嚇了一跳,問道:“這二位可是弟妹麼?”
上官燕聽他聲音有些耳熟。
方岡見他問起,便道:“快要成了,卻被哥哥攪了。”說罷他請那漢子進屋,揭了二女的眼罩笑道:“哥哥,你可曾見過這等美人麼!”
那漢子心里有些不服,仔細瞧去,卻覺得女俠眼熟,看了一陣叫道:“這不是上官姑娘麼!如何被你小子綁成這樣,還不快快解開!”
上官燕仔細瞧他,原來竟是白龍山下的李鐵匠,也嗚嗚掙扎起來。
方岡聞言心里一驚,問道:“這女子莫不是大哥的相好?”
那李鐵匠道:“且莫胡說!”
上去三下五除二去解上官燕的皮銬。
方岡想要阻止他,卻是晚了。
李鐵匠見他還要囉唣,一把揪住了,將他推出門去。
李鐵匠給二女松開手腳的皮銬,又尋來幾件表弟的衣服與她們披上。
相互述說緣由。
這李鐵匠和文若蘭銷魂一番後,便一直對她念念不忘……
從此日思夜想,也不知空灑了多少精液。
這些日去表弟家散心,哪知卻巧遇了他們這個賭局。
女俠蒙他相救,心想這副身軀早也不知吃過多少淫辱,眼下只是被他表弟猥褻,又未辦正事,也不想去計較。
葉玉嫣聽他們敘舊,卻悄然出屋,去尋那方岡算賬。
上官燕見李鐵匠問起文若蘭,便將文若蘭代替蕭玉若,陷在柳府,自己和紫雲宮主正要趕去相救這些事說了。
李鐵匠道:“我這表弟人脈熟絡,不如讓他也調備些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
上官燕心想,若能借他出力也好,但不知葉姐姐怎麼想?
二人見葉宮主不在屋里,又聽屋外聒噪,卻見河邊圍了一群人,二人過去一瞧。
原來那方岡躲在河心的一條船上,葉玉嫣卻在岸上對他喝道:“你給我上來!”
方岡卻回嘴道:“有本事你下來!”
葉玉嫣道:“有膽量你上來!”
旁邊漁人見二人吵嘴,又看這美貌姑娘穿著方頭領的衣服,不由得暗暗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