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脫困
王禿子和楊長老計議停當,即刻動身。
只是此番王禿子原本只是來接葉玉嫣一人,因此只帶了一口箱子,此時多了個上官燕,便只好將二女胡亂綁在一起,疊進一口蓮花箱。
好在二女身段柔韌玲瓏,倒也能擠得下。
兩個光溜溜的姑娘被蒙著眼堵著嘴,肚子乳房貼在一起,上官燕知道對面是葉玉嫣,宮主卻不知她是誰,上官燕想要翻過身子在葉宮主身上用手指寫字,但兩人的纖腰捆扎在一起,如何翻得過去。
路上王禿子聽到箱中掙扎動靜,找個僻靜處把箱蓋開了,將二女屁股各自抽打懲罰了一頓,又裝入箱中趕路,二女這才安靜下來。
等出了金頂門的地界,尋到客棧入宿,王禿子自把葉玉嫣抱去床上大塊朵頤,楊長老則是和五個柳府家丁一起輪流享用上官燕。
次日一早,王禿子在葉宮主花芯里又怒射了一發,心滿意足的走出房門散步,卻見長老早已起身,在門口練功,王禿子上前贊道:“師兄真是勤快,有美人相伴,還能起這麼早。”長老道:“那美人現在還在里面吊著呢,昨晚可沒給她好日子過。”王禿子笑道:“想必師兄昨夜是大發神威了。”
他打開隔壁房門,卻見一幅妖艷的場面,那絕美女郎一絲不掛的被反綁著吊在床鋪上方,眼睛被蒙著,嘴里牢牢塞著淫具,兩條玉腿被高高地吊過頭頂。
這樣的虐綁下,下身秘境被人一覽無余。
走近觀瞧,只見她大腿上流淌著白色精液,就連臉上也被射滿了粘液。王禿子拍著她雪白的肉臀,笑問道:“昨晚被玩得爽嗎?”
被當做人肉玩具狠狠地淫辱了一夜的上官燕,聽他這樣的調戲,回想起昨夜自己被吊成淫蕩的姿勢,讓這幾個色徒用各種交配方式干得哀啼宛轉,而那姓楊的色魔更是在自己身上試用了各種淫具,讓她在春藥驅使下數十次達到高潮。
一想到這兒,便不由羞愧得滿臉通紅,也不知道他們今天又要怎麼炮制自己。
待洗去一身精液淫水,二女又被裝入箱中,各自綁了個駟馬倒攢蹄,又在屁股里用淫具把前後騷穴都塞滿了。
那楊長老又出花樣,將兩人尿門里都插了根筷子粗細的淫具。
王禿子見師哥這般做派,也起了戲弄之心,想起在柳府玩的手段,取出細絲,將兩人陰蒂揉捏得大了,用細絲勒住,另一頭系在腳趾上。
二女只消身子稍有晃動,便牽動陰蒂。
楊長老贊道:“師弟果然是好手段!”當下也受了啟發,把二女的乳頭也搓揉翹了,依樣勒住,一並將絲线系在腳趾上。
葉玉嫣紅著臉心里大罵色魔,上官燕任由他們擺弄,似是在想什麼事情。
眾人將二女塞進箱里,王禿子撫摸著箱蓋笑道:“這一路晃蕩過去,可有得你們好受了。”
等鎖上箱蓋,上官燕心道:真是天賜良機。
屁股乳頭雖是都被淫具絲繩鉗制著,但她還是慢慢掙扎著把反綁在背後的手腳摸索著湊向葉玉嫣的後腦。
原來今日這伙人另出樞機,沒將二女面對面綁在一處。
這伙淫賊為防止她們用手指互解繩索,另用細絲纏綁了她們的手指,但卻忘了二女腳趾能動作。
葉玉嫣覺得那女郎的腳趾在自己後頸撩動,猛然省悟,配合著她的玉趾解口環的皮帶。
腳趾終歸不甚靈便,何況又有絲线牽著陰蒂乳頭,屁股一用力就感受到三根粗細不同的淫具,等上官燕將葉玉嫣口環松開,將堵嘴淫具拔出,已是被絲线扯得死去活來,幾欲高潮。
葉宮主嘴巴得了寬松,便慢慢掉過頭去,給上官燕咬手指上的絲线。
一番辛苦後,終於將手指上的束縛絲线咬開了。
上官燕既能活動手指,便不必再靠腳趾,背著身子將手指湊到葉玉嫣身上繩結處與她松綁。
二女今日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終於沒有驚動車上的人,偶有響動,眾人都以為是里面人被絲线淫具折磨的掙扎,也不在意。
慢慢磨了一陣,二女相互將手足束縛都解了,又將鉗制著屁股乳頭的絲线小心拉斷,拔出體內淫具。
兩人終脫束縛,喜不自勝。
女俠在葉宮主手心寫道:“如何擒賊?”葉宮主想了想,在上官燕掌心寫:“我不敵他們聯手,待開箱之時速離險境。”二女便在箱中休養雌伏。
待一行人走到一處,四面都是野港闊河。
楊長老想到箱中二女被淫刑折磨的媚態,實在忍不住喚道:“牢煩諸位,且等一等,與我行個方便。”旁人皆笑道:“這里左右也無人家,長老但行方便”卻見楊長老說完鑽進押送二女的車里,去開那木箱鎖。
眾漢方才明白,原來他說方便是何意。
那王禿子也笑道:“我們也行得累了,大家玩耍一陣如何?”
話音剛落,只聽到車上喀喇作響,楊長老急退了出來,雙足雖是站穩,神情卻頗為狼狽。
又見兩個裹著絲被的女郎從車里躍出,王禿子驚得木瞪口呆。
只見二女也不上來相爭,運起輕功,徑直往東去了。
楊長老喘息了片刻,咳嗽道:“那位葉姑娘好厲害。”王禿子拿手一搭,只覺得他內息翻涌,忙運勁替他按壓。
葉玉嫣和上官燕運起輕功跑了兩個時辰,奔進一片無人的林子里,仔細將綢被撕了,在身上草草裹成裙子。
二人這才相認,葉玉嫣回憶起一個多月前搭救過上官燕,不想今日竟與她同箱共濟。
上官燕與她細說前事,葉玉嫣聽她說到蕭玉若也陷落在柳家,沉吟道:“蕭師妹武藝不在我之下,沒想到她也不敵柳府中的高手。如今需趁敵不備,速到江州救人,倘若讓那些金頂門的淫賊趕在前頭報信,此事大不妙。”她見上官燕面露憂色,安慰道:“妹妹莫憂,前番那淫賊吃了我一掌,想必是要耽擱幾日療傷。”
原來楊長老武功雖是遜葉玉嫣半籌,那曉得葉宮主天天與金頂掌門過招,雖是每日落敗,但也將金頂門功法招數瞧得熟了,終日琢磨破解之法,此時以有心算無心,讓這楊長老幾乎受了重傷。
二女商議了一陣,葉玉嫣看見上官燕身上的綢被裹得不倫不類,想必自己也是如此,便道:“妹妹且隨我來。”二女就近尋了一家林戶,借了剪刀針线,將綢被裁開,粗略縫成兩件袍子,用先前捆綁自己的白絲繩扎作腰帶,又撿了些木料來削切鑽孔,用白絲繩穿了,做成兩雙木屐。
那家林戶大姐見她們這般穿戴,另有一番風姿韻味,也是瞧得呆了。
上官燕見葉玉嫣模樣笑道:“宮主姐姐這般穿法,比以前那青色袍子更漂亮呢。”葉玉嫣幫她身上整理著,也微笑道:“穿成這樣可沒法趕路啦,咱們先到前面的鎮集上去添些衣物鞋襪,再整備些行李馬匹。”上官燕心想,二人除了兩身綢布,兩雙木屐,身無分文,如何添購這些事物?
她雖是奇怪,但既有葉玉嫣作主,便也稀里糊塗跟著她。
二女又向東行了幾里,恰逢一個大鎮。
二女模樣高挑嬌美,又是奇裝異服,惹來路人指指點點。
上官燕臉上有些發燙,葉玉嫣卻是渾不在意,領著她來到一個所在,與上官燕笑道:“妹妹且在此處相侯,我去取些銀子。”
上官燕心想,原來她有銀子寄在此處。
等了她約摸半個時辰,卻見門口進出的多是男人,有幾個還帶著痞相。
有四個混混見她孤身一人在門口等候,又穿得性感古怪,便上來調戲。
上官燕雖是不懼這等潑皮,但也暗叫糟糕,此時她綢袍里頭片縷皆無,就算是走路步子跨得大些也會露出兩條光裸的大腿,倘若交起手來,稍有不慎便會春光外泄。
幾個潑皮見她皺著秀眉,卻也不走開,愈發膽大,有心癢難耐的正想上去動手,忽然見到門里出來一個同樣奇異穿著的美貌姑娘,手里提著一個包袱道:“妹妹,咱們走罷。”上官燕看到她出來,心中大定。
二女正欲離去,那四個潑皮看見她們綢袍下飽滿的酥乳隨著身形搖動,早按奈不住,其中一個伸手向葉玉嫣胸前摸去,忽然手指劇痛,已是被她拗住。
余下三人見同伴呼痛,也紛紛逼了上來。
紫雲宮主教訓這幾個潑皮,也無需用腳,使出分筋錯骨的手法,片刻功夫,便將他們手臂卸脫臼,只見四人捂著臂膀不住哀號。
葉玉嫣也不去管他們,牽著上官燕的手離開此地,去街上找了一家酒樓,吩咐小二幫忙采辦購物。
上官燕見她包袱打開,里頭竟然多是銀錠,驚問道:“姐姐如何會在此處寄放這許多財物?”葉玉嫣聞言一怔,笑道:“妹妹你從未去過賭坊麼?”
上官燕大感新鮮,問起詳細。
原來葉玉嫣自幼和蕭白二女消遣時,常常以擲骰子取樂,後來修習了上乘內功,手法更是精純。
白玉如對輸贏看得甚淡,蕭玉若卻喜好同她相爭,二女大作其弊,不分上下。
後來行走江湖時,倘若事由緊急,身上又短缺銀兩,葉玉嫣便會去賭坊里玩骰子。
天山派門規甚緊,上官燕又是初次下山,客棧雖是住了不少,但哪里留意過這個,只聽得津津有味,她想起一事,問道:“聽姐姐前番所說,賭錢要賭本,不知姐姐這回的賭本卻是從何而來。”葉玉嫣聽她問起,甚感為難,臉上微微發燙,正想如何回答她。
忽聽樓梯聲響,小二帶著兩個丫頭和伙計上樓回稟:“客人吩咐的應用之物,已然備齊,請二位查收。”葉玉嫣見有人岔開話題,便說要下去驗收,上官燕看她竟似有些慌張,也不明所以。
二女見置備齊了衣物馬匹,便星夜兼程趕往江州。
這般一日好幾個時辰的縱馬,大耗畜力,葉玉嫣也不管它,銀錢流水階的一路花出去購買快馬續力。
如此急趕了幾天路,葉玉嫣見上官燕著實辛苦,便道:“燕妹妹,我有些困乏了,不如尋個地方歇息。”上官燕心知是宮主好意,兩人一路惡趕,連馬都累倒了好幾匹。
女俠想了想,便道:“姐姐,不如我們走一段水路,雖是繞遠一些,但我倆可在船上安歇,又可得一夜行程。”
葉玉嫣也覺得這是個兩全齊美的法子,二女驅馬來到渡口,看中了一只干淨平穩的大客船。
葉玉嫣與艄公付定銀時,一摸褡褳,發現只剩下些碎銀和幾串銅錢,便對上官燕笑道:“又得去玩骰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