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木凳
紫雲宮的女子禁止婚嫁,因此對貞節看得甚淡。
但在白鹿崗上被人捆綁著,嘴巴戴了下流的東西,被眾人參觀了遭輪奸的淫浪丑態,也著實讓蕭玉若又羞又惱,她心情難以平復,只緊閉著美目由鐵匠擺弄鎖銬。
白玉如倒是比她鎮定得多,一雙美目有時看著窗外的柳條,有時又看李鐵匠是如何為師妹拆解鐐銬的。
白左使瞥見他一邊拆鎖,一邊下面支著帳篷,又見文若蘭在一旁和他時不時的眉目傳情,心里若有所思。
葉玉嫣見她神情自若,心下稍寬,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白師妹,你從小就溫柔恬靜,榮辱不驚,這份養氣的功夫,我實不如你。”白玉如知道她取笑自己臉皮厚,此時她鐐銬口環還未解開,只是對宮主微微一笑。
她們三人自幼在紫雲宮修藝,葉玉嫣最為頑皮,常常逗弄兩位師妹玩耍。
蕭玉若性子外剛內柔,有時會與她相爭。
而白玉如開竅得早,也懶得和她們兩個相爭,反倒是顯得比師姐更穩重內斂。
原來師父見她脾性好,欲將紫雲宮托付給她,卻也被她推給了葉玉嫣。
李鐵匠把蕭女俠手上和嘴上的拘束都解開後,葉玉嫣知道蕭師妹臉嫩,就先扶她回房歇息。
李鐵匠又一直忙到掌燈,才將白玉如口環鐐銬也一並解開。
白女俠先謝過李鐵匠和文若蘭,見李鐵匠又去琢磨那些鐐銬淫具,就拉著文若蘭到一邊問道:“不知妹妹和這位大哥何時成婚?”文若蘭也不扭捏,答道:“我和李大哥約定了,只待救出了我姐姐,便與他拜堂成親。”白左史安慰她道:“妹妹且放心,明日便去救你姐姐。”文若蘭聽她這般說,心才定下,三人相互拜別。
文若蘭正欲關上房門,忽見白玉如去而復還,她輕輕對文若蘭道:“我有一事要相托妹妹。”文若蘭道:“姐姐若有事,但請吩咐。”白玉如猶豫了一下說:“方才李大哥拆下的那些鐐銬口環,可是會再配上鑰匙?”文若蘭聽她這麼一說,頓時面紅耳赤,既是被她看破,便點了點頭,又聽白玉如支支吾吾道:“妹妹一人也用不了兩套,可否……可否讓一套……給我。”
文若蘭一聽奇道:“姐姐可是也有心上人了?”白玉如臉比她還紅,辯解道:“這倒不是……我也喜歡這些精巧機關,只是想拿來琢磨一下。”文若蘭心想,定是她不好意思承認,便笑道:“明白啦,我去和李大哥說,先將姐姐你那副配好鑰匙,就給白姐姐送過去。”白玉如連連道謝,轉過身逃一般的離開。
葉玉嫣寬慰了蕭玉若一會兒,就讓她在自己房里陪她就寢,過了一會兒,蕭玉若想起這次受辱中奇怪的身體快感,遮遮掩掩的請教起葉玉嫣來,葉宮主見她問起,便裝做一本正經的與她把脈道:“你身子病了,才會這樣。”蕭玉若問道:“真的?那你讓我也把一下脈,瞧瞧有何不同。”素手卻向她胸前摸去。
葉宮主在被窩里被她撫到胸口,只道她在摸心跳,誰知乳頭卻被她手指輕輕掃過,頓時慢慢膨脹翹了起來,葉玉嫣察覺乳頭勃起,想要控制身子,那想她越是在意,乳頭卻翹得愈加厲害,連另一側的奶頭也不自覺地響應起來。
蕭玉若輕聲笑道:“我明白啦,宮主的身子也病了。”
上官燕和白玉如同睡一屋,二女早已相熟,在床上相敘舊話。
上官燕說起白玉如相贈的銀簪掉落在了白龍山的強人手里,白玉如道:“我們這次正要去救雪蘭姑娘,順便就能取回來啦。”
如此一夜無事,次日眾人商議,打算分作三路,葉玉嫣和蕭玉若直去海州尋找那黃木巷的醫師湯耀祖。
上官燕則領著白玉如快馬先去白龍山救人,文若蘭和李鐵匠也往白龍山去,只是兩人行得緩一些,待救出文雪蘭之後,眾人再到海州匯合。
那水盜首領方岡不舍葉玉嫣,想和她同去海州,卻被葉宮主駁斥了一頓,只得作罷。
……………………
白龍山地處江州之東北,快馬只四日便可抵達,上官燕和白玉如也不去客棧打尖,先去山下李鐵匠家里暫棲。過了一會兒兩女出門去買米菜。
鐵匠鄰居是一家木匠鋪子,見隔壁主人未歸,卻有兩個俊俏得不像話的小哥進出,暗暗稀罕。
稀奇了一陣,木匠便又去給兩個架子上蠟,那架子頗為特異,宛若個大凳子,著地的四腳粗大平穩,凳面上還墊了棉布,外面又裹上皮革。
胡寨主在山下木匠家訂了兩只大皮凳,約好今日完工。
他在山上閒得氣悶,便要下山在熱鬧處逛逛,便領著八個手下親自下山提貨。
路過米鋪時,忽然眼前一亮,見兩個俊俏少年正撅著高翹的屁股挑米,仔細想想,其中一人依稀有些面熟。
他走了幾步,猛然想起一個多月前,從華家跑掉的那個會武的小妞。
胡寨主驚喜交加,再看另一個美少年,她卻並不是自己那個逃跑的小姨妹。
胡豹心想,管她甚麼人,既有這般姿色,一並綁上山去再說。
待二女置辦完了米菜,白玉如想起李鐵匠家似乎調料都用完了,便讓上官燕先回去起灶。
上官燕回到鐵匠鋪,剛開鎖進門,那料到頭頂上一個繩套拋下來,正套住她雪白修長的脖子,向上一提,便牢牢勒緊,女俠急忙要用手去扯那勒住脖子的繩套,卻被人扭住雙手扣了脈門,又有一塊帕子上來牢牢捂住口鼻,那帕子上下了迷藥,上官燕努力掙扎了幾下便漸漸暈過去。
胡寨主瞧著她嘿嘿笑了兩聲,將鐵匠鋪的門打開,眾匪將女俠押了進去,等著另一個回來。
白玉如買了調料,回到鐵匠鋪,外面卻瞧不見白煙,想是上官燕還未起灶,正自奇怪。
她推門進去,便覺得頭頂和兩側微風驟起,她修為遠勝上官燕,當下閃身避開,反手一扣,將左右兩個來扭她手的漢子扣住脈門,同時一招反撩腿將那手拿帕子的賊人踢倒。
胡寨主以這套法子捕人,百無一失,見這美少年這般身手,深感詫異。
他念如電轉,自付不是對手,便將捆綁結實的上官燕推到面前,一柄刀架在她脖子上沉聲道:“且住!”
白玉如見上官燕落在他手上,也是心驚,問道:“尊駕何人?”胡寨主答道:“我乃白龍山主胡豹。”白玉如聽他名號,心里尋思,上官燕提過的那名武藝高強的山賊,名字也叫做胡豹。
看眼前這人手上鋼刀頗有份量,看他單手握刀架到上官燕的脖子,手法卻迅捷沉穩,此人功夫確有造詣,相必就是那擄走扣押文雪蘭的賊人。
她心有所念,假裝不知,從衣袋中取出所有銀兩,丟在桌上道:“閣下若要銀子,我們便就這些。”胡寨主嘿嘿笑道:“如今我們不缺銀子,只是缺些消遣。”
白玉如聽他這麼說,心底雪亮,她也不慌,反笑道:“原來胡寨主是劫色。”口中一邊說話,手里卻扣著一枚銅板,在木桌腿上給同伴留下訊號。
胡寨主正提防她暴起出手,那知這美人竟坐了下來,僵持了一會兒,只聽她笑道:“既然是劫色,該綁的綁,該塞的塞,難道還要我教你們嗎?”
胡寨主見對方投降得如此干脆,大感意外,又聽她笑聲悅耳,心里癢癢,向手下使個眼色,幾個山賊猶豫片刻,便將繩索拋過去套住白玉如的脖子勒緊,那被踢倒的漢子也從地上爬起來,將撲了迷藥的帕子捂在她臉上。
待擒住了這武藝高強的美人,胡寨主尋思,若是帶回山上被大姐看見,又要奪了我的玩物,不如在此先消遣一番,想起正要去木匠鋪提貨,便給昏迷的二女帶上了眼罩,嘴里塞滿帕子後,用一條皮帶扣住,隨後押去隔壁。
被這伙人押到了隔壁,上官燕還未蘇醒,白玉如修為較高,過了一會兒便恢復了神智,不過被塞嘴蒙眼後,也不知道在那里。
只覺得自己被扒得一絲不掛,束縛成一個羞恥的姿勢,柔軟平坦的腹部緊緊地貼在一個皮墊上,雙手被並攏後用繩索拉向背後,吊起在後上方,雪白的脖子也被戴上了皮項圈。
白女俠嘗試掙扎了一下反吊的雙手,玉臀立刻遭到拍打。
因為雙腿也被分開固定在兩邊木腿上,只能大幅度張開著腿,根本無法逃脫拍打屁股的羞辱。
被人一陣虐臀後,耳邊傳來上官燕被堵嘴後發出的“唔唔”聲。
原來她也蘇醒,發現自己看不到東西,說不出話來,很快也弄明白自己的處境。
白玉如早有受辱經驗,被拘束成這種姿勢,就明白要被怎樣玩弄。
對方也不客氣,拍打屁股的手伸向了毫無保護的菊門處,手指來回揉摸。
菊門被刺激後,那縮陰飛乳的淫藥又慢慢被勾起來,讓她不由自主地扭動玉臀躲避。
可是目不能視物,又被牢牢捆綁固定住手腳和身體,一舉一動都在對方掌控之中。
對方倒也不急躁,仍然細心地玩弄著她的菊花門,將手指插進體內攪動,和她玩著挑逗游戲。
就在白玉如扭腰時,耳邊傳來了同伴的呻吟。
上官燕此時的處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賊人手掌緊緊抓住她的屁股,雙手向外掰著她屁股的兩瓣肉,手指侵襲著她的菊花門,她也只能做著徒勞地掙扎。
白玉如聽到上官燕被凌辱的聲音,心想,不如我來迎合這些賊人,若他們都來玩我,她便能少受些折磨。
這策略她在柳家時便常常用,因此柳家人最愛讓她伺候肉棒。
但她那里知道,蕭玉若和文若蘭雖是少受些輪奸,但所受別樣折磨卻是一樣不少,甚至比她更多。
一炷香的功夫後,兩位姑娘的屁股都濕潤起來,看來已經適應了這樣的調教。
胡寨主見這武功高的美人淫水流得更多些,便扶住她誘人的臀部,用手指把她的菊花孔撥開。
引導自己的肉棒頂到她的肛門口,那漲鼓鼓肉棒頂在菊眼上。
白玉如從被塞的嘴里發出嬌喘,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
一邊恰到好處的輕輕扭動,一邊不斷從被堵住的口中發出誘人的嬌喘來挑逗他,她未見胡寨主的巨陽,這麼一挑逗,竟把那肉棍逗得平時還要興奮。
隨著巨大的龜頭慢慢頂開緊閉的菊花蕾,白玉如也沒想到塞進來的肉棒能勃起到這種程度,只能扭動著她纖腰配合著。
菊穴從來沒有被插入過這麼巨大的肉棍,這般刺激幾乎要讓她瘋了。
胡寨主也覺得自己今日威猛異常,對這美人淫笑道:“美人,屁眼爽吧!”等將巨棒完全插入後,將身體壓到她後背上,從後面伸出雙手大力猛捏翹起的乳頭,一邊挺動起來。
巨大的陽具在白玉如的菊穴里抽插著,讓她感覺到從後庭傳來的不只是快感,而是支配她全身的極端淫亂屈辱。
如此長而粗壯的肉棒,完全地堵住了她的屁股,頂入菊穴深處,令她難以置信。
白左使後悔不迭,不該用媚術去招惹此人,此時她作繭自縛,眼睛被牢牢蒙住,嘴被塞得嚴嚴實實,綁吊在背後的雙手,和被捆在兩邊凳腳上的雙腿,都無法做絲毫抗拒,只能用豐滿的臀部迎接興奮到頂點的大陽具一輪一輪的衝擊。
她也只能屁股用勁,好好的感受和伺候貫穿她的菊花門的這支大肉棒。
為了增加菊交的刺激,胡寨主雙手繞過白玉如纖細的腰肢,在小腹盡頭愛撫起來,用手指捏揉陰蒂。
白玉如玉臀情不自禁的向後躲避,這樣一來,正好把自己的後庭送向聳動的肉棒,更讓她被肛奸得不住呻吟,胡寨主聽到她的聲音更加興奮,不但聳動得更加歡快,還騰出手來拍打著白嫩高翹的屁股。
被蒙住了眼睛塞住嘴巴的白玉如,一邊聽著上官燕不知被什麼方法折磨得淫亂嬌喘,一邊被屁股里的巨陽怒射精液的脈動推到高潮。
胡寨主也一邊高聲淫叫,一邊爽不絕口。
終於白女俠在高潮的暈厥中感覺到菊穴內的肉棒軟了下來。
當肉棒離開菊穴時,大量渾濁乳白的精液從後庭流出。
不等她回過神來,馬上就有另一支火熱的肉棒接替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