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比試
待胡寨主和八個手下在二女身上都發泄了一遍,已快到掌燈之時。
胡寨主尋思,若天淨黑了,山路需不好走。
只是帶來提貨的僅有一匹馬拉的板車,不便夾帶兩個姑娘。
他便吩咐那木匠出去雇廂車,那木匠連聲諾諾,這匪首在此處制作木器肯給錢已是謝天謝地,那敢違坳,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就找來一輛廂車。
胡寨主皺起眉頭道:“你這老兒,我又不短你銀錢,如何只雇得一輛?”木匠告饒道:“小老兒不知,恕罪恕罪,我這便再去多雇幾輛。”心里卻奇怪,這一輛大廂車三四個人都能坐進去,不過要裝兩位姑娘,何需再多。
他轉身要走,胡寨主不耐煩道:“你這時又去,耽擱了爺們上山的時辰,算了罷。老頭你去找一口干淨箱子來,鑽兩個氣孔。”店里箱籠不少,不一刻便備好了。
上官燕看他找來箱子,心中暗喜,她前番和葉玉嫣共處一箱,便相互幫忙解開綁繩脫身,此時手指未被絲线纏繞,更是容易,有心依樣話葫蘆再來一遍。
誰知胡寨主卻將二女屁股一拍,笑道:“你們倆快些扭屁股,誰扭得更騷,便讓誰坐車,另一個便只能呆在箱子里。”
白玉如心想,若只是夾帶人,都裝箱子里便行了,既是雇了廂車,必是要在車上折磨人。我便替上官妹妹受辱罷。
她心念及此,便妖媚的扭動起來,上官燕和她雖是一般心思,但終是臉皮嫩,扭得晚些,又不及她浪騷。
眾賊見二人扭動爭寵,在一旁評論取笑。
胡寨主笑道:“還是這功夫好的小妞夠勁,便你坐車罷。”使了一個眼色,讓帶著迷藥帕子的手下,上去將二人捂暈了。
……………………
白玉如醒來時,車已行在山路車道上,只覺得自己依舊被堵嘴蒙眼,雙手反綁著,連胸口一對肉球都被繩索勒著,下身兩條長腿被盤在一起緊緊綁住。
有人在她身上撫摸捏揉,發現她醒來,那人便將她抱在腿上,隨即一支大肉棒插入蜜穴。
塞嘴的帕子也被取出,一根滾燙的大肉棒立刻塞入,幾乎捅到喉嚨里。
白女俠這樣被人抱著小蠻腰,上下移動的抽插著,同時嘴里含著一根伺候。
她早在柳府里什麼姿勢都被玩過,也知道怎麼對付他們,當下屁股用勁,舌頭靈動,把那兩人伺候得淫叫起來。
才一盞茶的功夫,兩人都痙攣著將精液噴射出來,在這美人身上喘息休息。
外面的人聽到車里動靜,都笑起來,胡寨主道:“方才鎮上射過一回,怎麼這麼快就出了!也忒沒用,快下來換換!”
車上兩人慢慢爬下,心里卻是不服。換上的兩個漢子一個將肉棒塞進白玉如嘴里,另一個將她屁股套在自己肉棒上,開始新一輪的攻勢。
那知過了一會兒,新上去兩個也大聲淫叫著繳槍了,下車時口中直呼:“不得了,不得了。”
胡寨主心下大奇,心道:方才玩她菊門時,確實射得比平時更暢快,難道這小妞的嘴巴和陰戶更加厲害?
白玉如在柳府時,存了心思要替姐妹分擔凌辱,比她們更加用功,將陽物鳥蛋的敏感處一一記在心里,常常琢磨如何叫床,嘴唇舌頭如何運用,屁股如何用勁。
拜那縮陰飛乳的春藥所賜,她在輪奸中品嘗出許多快感來,倒也對房事終日勤綴不倦。
俗話說熟能生巧,當了許多日子的性奴,竟讓她摸索出配合本門絕學氣功,能隨心所欲的驅使臀部兩個蜜穴攣動的法子來,以至於柳府上下無人能在她身上堅持到半柱香的時間。
因此柳氏兄弟到後來輕易不敢讓她伺候,皆因曾一度在她身上傾瀉得太多太快。
方才木匠鋪里被肛奸時,白玉如被胡寨主巨陽驚到,腦中暈厥,不及使開媚術。
此時她對付車上幾個漢子,卻是駕輕就熟。
胡寨主見手下敗退,便親自提槍上陣收拾她,這次白玉如雖已有准備,但被他巨陽一棍插入宮口,幾乎也失守。
兩人在車上嗚嗚啊啊的一場肉搏,眾人見這廂車搖得厲害,也不禁佩服寨主的本事。
胡豹一番賣力耕耘,雖是把白玉如日弄得連連高潮,自己卻也沒能堅持過半柱香,隨著裹住肉棒的小穴高潮的媚肉收縮,終於堅持不住怒射了她一肚子。
胡寨主淫欲未消,捧定她螓首把尚且滴著精液的大肉棒直塞入她口中,被她妖媚的一陣舔裹吸弄,竟比之前射得更快幾分。
得了這個極品尤物,當真心花怒放,刮去她臉上的精液贊道:“這位女俠,你不僅武功練得好,不想這床上功夫也是頂級!”
八個手下聽他胡言亂語,還沒上過車的不服,上過的心有不甘,也不管射了幾回,輪流上車。
白玉如便這樣成了個美妙無比的蜜肉玩具,被他們反復挑戰享用。
女俠眼被蒙著,也瞧不清來人,將他們服侍了三輪,自認為該結束的時候,沒想到竟又被幾個興奮的淫徒重復著進行了一遍愛撫和輪奸,一路上連續激烈性戰,沒有任何間隙的持續刺激,乳頭和陰蒂都愉快的勃起痙攣著,早已數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當抵達山寨時,最後兩人的肉棒從她的屁股和嘴巴里拔出來的時候,被他們爽了好幾圈的紫雲宮左使,被兩個腳底虛浮的漢子抱下車來。
胡寨主氣喘噓噓的將板車上的木箱打開,將上官燕也提出來,二女脖子都皆被套上繩索,才解開她們腿上的捆綁。
白玉如正在喘息,忽覺繩索拉動,被人牽走。
正走著,又覺得屁股乳房被人摸揉著。
原來是胡寨主見她厲害,心生捉弄之意,見她乳頭陰蒂還維持著興奮的狀態,也不讓她休息寬松,手上捏揉不停。
二女被帶進一間堂屋,剛進去便聞到熟悉的精液味道。
胡寨主進去定睛一瞧,只見大姐胡蓉正和高翹著肉棒的姐夫華雄圍在繡床邊,自家那位白龍鎮上搶來的壓寨夫人,此時被捆綁住手腳,臉上滿是精液,乳頭上裹著蠟油,屁股上都是抽打的痕跡。
胡豹心里埋怨姐姐,懲罰幾天也就罷了,做姐姐的那有這樣天天折磨自己弟媳的。
他想起胡蓉應允,若是擒拿了那日逃走的兩個姑娘,便能將文雪蘭還給他,便向大姐道:“姐姐請看,今日又捉了兩個美人。”
胡蓉早看見他,上來迎接,見到果然是兩個身材絕妙的年輕女子,便贊道:“小弟倒是好運。”
胡寨主笑道:“你瞧她是誰?”說罷拉去上官燕的蒙眼帕子。
胡蓉又驚又喜,問道:“噫?你這雌兒可是想念我們,又回來了。”
又見旁邊一位女郎精液布滿全身,必是被小弟在路上玩過蜜肉傳遞的把戲。
長時間激烈的凌辱高潮後,乳頭和陰蒂卻依然沒有得到休息,仍然被胡寨主用手捏揉玩弄著。
問道:“這可是你小姨子麼?”
胡寨主搖搖頭。胡蓉便不再管她,問道:“小弟卻是如何得手的?”
胡寨主見大姐問起,頓時大吹法螺,說他力敵二女,如何勇猛雲雲。
胡蓉笑道:“好啦,你們九個下山,捉兩個年輕姑娘上山,雖是這位上官姑娘有些本事,但以你身手卻又有何難,值得這般吹噓麼。”
胡寨主聽她這般說,便不太高興,想起白玉如的身手,有些惱怒,手上運勁,大力捏她乳頭。
白玉如讓他捏得疼痛,乳頭卻越發翹起,被捆綁的身體微微扭動著。
胡豹見她避讓,捏陰蒂的手也用起勁來。
白左使被他折磨得也有些脾氣,心想:我一路上吃了無數折磨,這般伺候你們舒爽了,你這淫賊卻連口氣也不讓我喘,哪有這樣的道理!
耳中又聽胡寨主說:“姐姐有所不知,你莫看她現在這副模樣,當時可比那個上官小妞要厲害得多!”
胡蓉笑道:“好罷,且讓我看看她相貌如何。”說罷伸手拉下白玉如的蒙眼布,只見眼前長長的秀眉襯托著一雙晶瑩美麗的大眼,睫毛甚長,身上雖是讓胡豹捉弄著,眼神卻比上官燕更為鎮定。
胡蓉斂起笑容,心想:這女子只怕真有些古怪。
她心有好奇,說道:“小弟,你可與這位姑娘比試一下,讓我看看她有多大本事。”說罷要去解她身上繩索。
胡寨主驚道:“姐姐不可!若是與她解開繩索,那可糟糕!”
胡蓉聽他叫得急切,神情不似作偽,更感興趣,問道:“若是松開她脖子上的繩套,讓她綁著手,只用雙腿與你較量呢?”
胡寨主道:“並無把握。”
胡蓉笑道:“這倒奇了,你又是如何擒住她的?”
胡寨主見這牛吹不下去,便只好將山下擒捕二女的情形如實說了。
胡蓉想了想道:“我另有個法子。”她去取了兩支帶著皮帶的粗大的淫具來,吩咐華家兄弟:“且給她穿上。”
胡寨主心道:這般倒是有趣。
白玉如看見那淫具模樣,她倒也熟悉,正是以前自慰時穿戴過的款式,此時她更有經驗,放松了玉臀,由那兩支淫具一前一後將蜜穴和菊孔填塞得嚴嚴實實,連著皮帶的淫具鎖在腰間,無論如何動作也擺脫不了。
胡蓉見給她穿戴妥貼了,卻好似對這般比武的興致不大。
她早有毒計,遣人備了一盆水,放在上官燕面前,笑道:“上次你不辭而別,這回見面,可要好好罰你。”說罷讓兩個漢子將套在女俠脖子上的繩套拉緊,那獵戶華雄將她秀發拉住,將臉用力按在水盆里。
白玉如見上官燕嬌軀奮力亂扭,又驚又怒,怕憋壞了她,便要上前踢翻水盆。
胡寨主展動身形攔在她面前,二人便在胡蓉面前相爭起來。
白玉如此時叫苦不迭,雙腿一用力,屁股里的淫具便刺激著前後肉穴。
前番上官燕也曾穿著這淫具逃下山,她只是走路,都一路高潮,何況這般激烈打斗。
胡蓉見二人交鋒,也怕虐壞了上官燕,便吩咐手下將她頭拉出水盆。
女俠本就不識水性,早嗆了幾口水,俏臉上滿是水珠,戴著口環的檀口里不斷咳著。
稍稍呼吸了幾口,便又被人把臉按到盆里。
華雄看到她屁股掙扎得激烈,乘機從後面將肉棒塞進她蜜穴里,享受著她的掙扎。
胡蓉笑道:“正該好好罰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跑。”
白玉如運起腿法連攻數次,見奈何不了胡寨主,反倒自己被淫具折磨得死去活來。
便耍了個詐,將左腿踢到胡寨主面前,胡寨主去抓她足踝,竟能一把抓住,白右使右腿一蹬,身子直向他懷里撞去,胡寨主見她撞來,心想你雙手反綁,這般過來猶如投懷送抱,也不客氣,肉掌墊在胸前,為防她右腳撩陰,將她右腿逼在外側。
他見白玉如來勢快,自然要後退卸力,那想到身後嘩啦一聲,白右使右腳繞到他身後終於將水盆踢翻。
胡寨主那管那水盆,只顧將她攔腰一抱,享受著她一對肉球貼在身上的彈性,在她臉上亂親。
胡蓉撫掌大笑道:“這姑娘果然本事不錯!”
旁邊有人上來將繩索套住白玉如的脖子,見她這雙腿厲害,便又將她雙腿也拴上,屁股里的淫具卻不給她除去。
胡蓉見小弟對這姑娘愛不釋手,便指著不斷咳嗽的上官燕道:“前番與你約定,我只要留這個小賤人。你那壓寨夫人,和這位功夫好的姑娘,你自己拿去享用吧。”
轉頭又對滿臉水珠的上官燕道:“多日不見,你又變得更水靈了,今夜更要好好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