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拷問
蕭玉若和王禿子堪堪斗到第三十招上,王禿子見這年輕女子身法靈動,自己剛猛掌法軟軟的吃不上勁,心下焦躁,正想尋個法子將與這女子比拼內力,讓她無從取巧。
蕭右史見他想要黏住自己掌力,心中冷笑,既是這般,便讓你知道落霞神功的厲害。
兩人一般心思,四掌迎擊,都運起內力相抗。
手掌剛黏在一起,王禿子只覺得對方內力洶涌而來,便知是料錯,心中暗暗叫苦,但事已至此,只能奮力相抗。
蕭玉若連運三次落霞氣功,卻始終鑽不進這禿子的防御,也是暗自吃驚。
柳青見勢不妙,想要上去幫忙,但他知道這般高手內力相抗,尋常人連他們身子都碰不得,稍有觸碰,那內力登時便會反彈到身上。
便想嘴里說些輕薄話,擾亂這青衣女郎的心神,當下笑嘻嘻的說道:“這位客人,我瞧你蜜蜂屁股,螳螂腰,床上功夫相必也是不錯的,不如讓我們幾個招待你一番,包管把你玩尿了。”
蕭玉若雖是氣惱,但摒氣凝神,眼鼻觀心,任他汙言穢語只當充耳不聞。
哪知這番話雖不能擾亂蕭玉若心神,卻引來柳煙的急智。
他見兩人四掌黏住,便吩咐手下去取了幾支竹筒水槍來,又取來幾個尿壺,用水槍汲了一管尿液,嘻嘻笑道:“貴客上門,豈能怠慢,這位姑娘,我們給你備了好茶,請你慢用。”
蕭玉若瞥見他們動作,心神大亂。
幾個大膽淫徒哪里管她,水槍瞄准了她的俏臉直射起來。
蕭玉若正和王禿子較量內力,根本沒有躲避余地,直被幾股騷尿噴了一臉。
幾個淫徒見她狼狽,嘻嘻哈哈的又汲尿瞄准,卻往她胸前和褲襠射來。
這尿液雖是傷不到她,但蕭玉若素有潔癖,被尿澆得滿身都是,又氣又急,再也凝不住心神,岔了內息,倒在一旁。
王禿子怕傷到她,趕緊止住內勁,慢慢站起身來,哈哈大笑。
他身上雖也波及到一些尿液,卻毫不在意。
早撲上幾個家丁,手上提著繩索上去捆綁。
蕭玉若又氣又急,此刻體內氣海翻涌,那里還能掙動。
任憑那些漢子取出長繩,搭上粉頸,從兩邊反繞住香肩,將胳膊在身後綁緊,又在豐滿高聳的胸前捆了起來。
柳煙笑道:“這茶水滋味不錯罷,瞧這天也快黑了,就請貴客在此享受漫漫長夜的淫亂折磨罷。”蕭玉若急得面色緋紅,剛想叱罵,又被這惡少捏住瑤鼻,戴上口環,小嘴被撐開,話也說不出來,柳青和柳煙的淫手在她胸前和大腿上搓揉起來。
柳府上下正想將蕭玉若押去豹房淫樂一番,只聽院子門口有人道:“哪有你們這般待客之道,未免心也太急了。”眾人看去,原來是柳府的家主大姐。
柳青和柳煙上去見了禮,王禿子對柳嫂笑到:“師妹回來了。”柳嫂道:“我離家這些日子,這兩個不成器的小弟,又讓師哥費心了。”說罷轉過身去,托著蕭玉若下巴笑到:“原來今日有貴客臨門,如何滿身騷味,還不快請到我房里伺候沐浴。”
眾人領命,將反綁結實的蕭玉若押去柳嫂房里,把身上衣褲都用剪刀剪開,剝得赤條條的,扔進一只木桶里去清洗,趁機把她奶子屁股模了一遍。
待洗淨了頭臉身子,將她提出來擦干,又用撲了迷香的帕子捂住口鼻,熏暈了過去。
蕭玉如醒來時,發現自己被換了個捆綁姿勢。
她在一個大銅床上,雙手反縛著,背靠著一邊的床欄,雙腿分開栓在銅床欄上,一頭秀發被向後拉緊,也一並綁在床欄上,只能保持著向上仰頭的姿勢,小嘴被口環撐開著。
柳嫂遣走眾人,關上房門,對蕭玉若笑道:“客人倒是生得俊俏。”說完一把將她摟住,竟是嘴對嘴的親吻起來。
蕭玉若那想到會有此事,口中連聲唔唔嬌喘,左右擺動身子,卻躲不過柳夫人的舌頭嘴唇,嘴上戴著口環,只被吻得嘖嘖有聲。
柳嫂雙手卻也不閒著,伸手把她一對肉球撫摸著,指尖捏弄乳頭,又掐又扯,肆意把玩起來。
被她掐捏拉拽,蕭玉若乳頭又痛又爽,不覺堅硬高翹起來,足足漲大了一圈。
此時她手腳被束縛,毫無抗拒之力,只能任憑這婦人挑逗。
耳中又聽她笑道:“這位客人,你今日來我府上,不知有何貴干?”蕭玉若那里能回答她,只能嗚嗚掙扎。
柳嫂道:“想是還沒玩高興,故而不答……你下面這張嘴倒是不錯。”
蕭玉若雙腿張開捆綁成一字,聽她這般說,竟是要被這婦人玩弄陰戶,雪白的屁股緊張的顫動起來。
柳嫂面對她分到極限的白嫩的大腿,卻也毫不客氣,在她腿上撫摸到根部,褻玩起顫動的蜜穴。
那柳嫂手法嫻熟,蕭玉若只被她玩弄的連連呻吟。
柳嫂看她赤裸著雪白的嬌軀,硬挺的奶頭陰蒂,腰肢扭動的模樣,笑道:“被玩的這樣興奮,心情不錯呢。”手上嫻熟的搓揉著變大的陰核,一邊捏弄著,一邊在菊孔上揉弄,慢慢插入了手指。
前面玩弄揉撥著陰蒂,後面手指插在菊孔里搖動,立刻讓翹挺的屁股繃得緊緊的。
兩人親熱了足足半個時辰,柳嫂看蕭玉若陰蒂乳頭被挑逗的興奮凸起到極點,又道:“想來你也舒服了,眼下也到飯點,不如先請客人用膳。”說罷將床邊銀玲拉了三下,召來一個仆人,提著一籃精致的酒菜。
在桌上排開杯盞盤碟,兩個仆人又退出門去。
柳嫂取出一個小瓷瓶,對蕭玉若道:“這是我專待貴客的寶貝,名叫縮陰飛乳。”蕭右使一聽名字,又羞又怒,知道絕非甚麼好東西。
果然柳嫂將藥調在酒里,給她慢慢倒進口中。
女俠被迫仰著頭,嘴巴又被口環撐開,那淫酒灌來,只得吞了下去。
柳嫂又夾了口菜,在嘴里嚼爛了,吐在她口中。
女俠哪里受過這等欺辱,氣得幾欲昏去。
柳嫂給倒她一口酒,嚼一口菜,又在她身上仔細玩弄撫摸。
慢慢的喂了半個時辰。
待喂完了酒菜,柳嫂道:“如今既然我已盡了待客之道,你便得將你的身份來歷都與我乖乖招了,若是答應,便學幾聲叫床,我便與你解了口環。”
蕭右使吃了一頓懼是春藥唾沫的晚飯,那里肯依她,只仰頭閉著美目不答。柳嫂冷笑一聲,又拉了四下鈴,一會兒功夫,有仆人送來幾個銅壺。
蕭玉若聞到一股熟悉的騷味,心中大驚,柳嫂舉著銅壺笑道:“既然客人還不滿意,我這里先拿倆壺尿來喂你如何?”蕭玉若比之常人更愛潔淨,聽說要被灌尿,登時瘋狂扭動掙扎。
柳嫂笑道:“扭得這麼歡,想必是你最愛飲尿,我便讓人再多送幾壺過來,保你喝到飽足。”蕭右使見壺嘴直湊到面前,只得學了幾聲叫春。
柳嫂笑道:“這樣可不行,要學得浪些才行。”蕭右使心防潰散,對那尿壺又懼又怕,只得忍著屈辱,嗚嗚的學了一段淫賤的叫床。
柳嫂見她屈服,這才在她腦後解開口環皮帶,聽她供了斷斷續續供出了自己的來歷身份,如何尋到江州柳府,只是隱去上官燕之事。
柳嫂聽她原來才是紫雲宮的右使,又想王師哥和柳青帶回來的女子又是誰?
待會倒要好好問問。
她思付片刻,對床上的美人笑道:“蕭右使,你果然不如你們葉宮主,我當時拷問她,她可是吃了三壺尿才招供的,你們師姐妹應當有福共享,也飲上幾壺罷。”
蕭玉若見她毀諾,只急得連聲痛斥。
柳嫂一拉鈴,進來兩個仆人,捏住蕭玉若鼻子下巴,又給她戴上口環。
柳嫂一邊撫摸她修長白暫的脖子,一邊將一壺尿慢慢倒進蕭右使嘴里。
看著床上美女奮力掙扎的模樣,她一邊喂尿,一邊自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