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西傑來到設在島中央指揮所,青龍雷破、蛇神李德喬、“紅箭”首領古科夫、“黑潮”庫雷斯、“聖戰”穆義德等都已趕到。
羅西傑掃了一眼,看到司徒空並不在,便問道:“司徒大人呢?”
雷破道:“司徒大人去了設伏點。”
羅西傑微微一點頭對雷破道:“你來說下情況吧。”
雷破沉聲道:“敵人的艦隊離我們大約只有五十海里。目前我們的兵力近四千人,對方至少有五、六千人。對方有兩個巨大的優勢。第一,我們重武器很少,只有少量的榴彈炮,對方艦隊的炮火可以輕易地壓制我們;第二,對方有十多架武裝直升機,而我們只有兩架,我們無法取得制空權,這會使我們相當的被動。”
說著他走到一張巨大的地圖旁道:“島的四周大多是懸崖峭壁,能夠進行登陸作戰的有這里和這里,東邊和西邊兩處沙灘,對方可能從一處進行登陸,也有可能兵分兩路,同時發起進攻。無論是從哪里進攻,對方應該會先用炮火清除我們的防御工事,然後利用制空權的優勢讓部隊登島做戰。”
雷破頓了頓有些無奈地繼續道:“經過分析,如果我們要在地勢開闊的東西沙灘阻擊對方上岸,他們的艦炮與武裝直升機將發揮巨大的威力,我方必將付出慘重的代價。所以,我們不可能阻止對方登陸,但是我們要在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他用激光棒指著島上幾處丘陵地帶道:“構築起三道防线,我們要守住每一道防线,延緩對方的進攻。這些地方地形復雜,我們又修了不少防御工事,所以主要的戰場將放在這里。”
雷破的話還沒說完,除了羅西傑,屋子里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他們原以為區區一個極道天使能有多大實力,竟不自量力要攻打魔教三大基地之一,但聽雷破這麼一說,這仗他們竟還是處於劣勢。
他們都是打過仗的,深知火炮與制空權的重要性,如果這兩者都是對方占據對優勢,這仗真是不太好打。
羅西傑微微一笑道:“各位別擔心,魔僧阿難陀已帶著美國第七艦隊的主力趕往這里,只要守住兩天,我們就能對敵人實施反包圍,剛才所說的那些優勢將不復存在,我們將會擊沉對方所有船只,然後兩面夾攻,他們必然將全軍覆滅。各位,這是為神教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就看大家的了。”
“好!”眾人轟然道,所有人的眉頭舒展開來,原來天竺魔僧阿難陀不在島上是因為這個,既然有這個後著,就沒什麼可擔心了。
“好!我現在開始分配防守陣地……”雷破也是剛剛知道這個消息,美國第七艦隊的實力遠在這支拼湊起來的艦隊之上,只要一趕到,必將勝券在握。
在魔教召開陣前會議時,三架軍用運輸直升機懸停在落鳳島三千米的上空中。
藍星月第一個拉開艙門,跳下了飛機,緊接著一個個身著蝙蝠滑翔衣的人也跟著跳出了飛機。
白無瑕雖一樣有消滅罪惡、鏟除暴力的決心,但攻打落鳳島主要是為了救自己的母親。
所以當傳遞來的情報中有關押白霜的確切位置,她就決心不惜一切代價實施營救行動。
雖然很冒險,但她決定一定要這麼做。
戰場之上,炮火無情,萬一在激烈的戰斗中傷到了她,又或敵人惱羞成怒,在面臨失敗的時候將母親殺死,那麼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將付之東流。
白無瑕准備親自帶隊實施突襲營救,但幾乎所有人都一致反對,如果白無瑕發生什麼意外,那麼這場仗也就徹底的敗了。
最後在藍星月的竭力說服之下,白無瑕才勉強同意由藍星月負責此次營救行動。
雖然參與營救行動的都最精銳的戰士,但深入敵人的腹地仍十分凶險。
在黑暗中急速滑翔的藍星月心中充滿著斗志,能為心中的正義而戰,更為自己所愛的人而戰,哪怕犧牲生命也無怨無悔。
通過精確制導,近百人落在關押白霜地牢的周圍。
隊伍中有近三分之一是擁有精神力量的戰士,他們三人組成一個戰斗小組,迅速地解決了地牢周圍的敵人。
藍星月和身側的依蘿蘭、凌夢蝶道:“你們帶人守在這里,我進去。”
依蘿蘭點了點頭,而凌夢蝶道:“我和你一起去。”
此次行動,凌夢蝶也強烈要求參加。
對一個可以隨時准備著為白無瑕赴死的人,怎能不參加對這麼重要的行動。
藍星月看了看她道:“好!”
這些日子里她已隱隱感到凌夢蝶對她有著很強的醋意甚至敵意,但她能夠理解,畢竟在自己出現之前,是她陪伴在白無瑕的身邊。
凌夢蝶的精神力很強,是個強大的幫手,而且她相信在營救白霜這件事上,她甚至會比自己更加拚命。
炸開了地牢的入口,藍星月帶著七、八個人衝了進去。
遠處響起了噪雜的人聲,越來越多的敵人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依蘿蘭面色凝聚重,靠著這麼點人手,是守不了太久的。
此時從白無瑕船隊中十多架武裝直升機升空而起,駐停在離落鳳島不足五公里處,只要莫藍星月救出白霜,這些武裝直升機將於不惜一切代價,利用空中優勢殺出一條血路,將白霜和突擊隊帶回艦隊。
一路突進,終於殺到地牢的最深處,炸開最後一道鐵門,藍星月帶人衝了進去,屋子中央吊著一個赤身裸的女人,藍星月突然面色大變,被吊著的女人並不是白霜,而是孤身潛入落鳳島的冷雪。
“快退出去!”
藍星月意識到這是個圈套,但話音未落,被炸開的牢門落下一道鐵閘,門外響起慘叫聲時,牢房的四周冒出陣陣煙霧。
“麻醉劑。”
藍星月的心猛地一沉,連忙閉住呼吸。
跟著她進來的人沒有她這樣深厚的內力,紛紛一個個暈倒在地。
藍星月扶住身邊的凌夢蝶,用內力令她保持著清醒。
走到門口,猛地一掌擊在鐵閘上,在轟然巨響之中,鐵閘一陣晃顫卻依然死死封堵著去路。
“我們中計了。”凌夢蝶面色慘白,如果不是藍星月扶著,她根本站都站不住。
吊在屋子中央的冷雪服用過抗劑,所以沒有昏迷,她眼睜睜看著藍星月衝了進來落入了陷阱,而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她感到自己真的已無顏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藍星月連連轟擊,卻無法打破鐵閘,一旁的凌夢蝶終於也失去意識。
她轉過頭望向冷雪,只見她神色極度的內疚慚愧,“是你傳遞出的假情況?”
藍星月懷疑地問道。
“不是的!”冷雪叫道,但隨即又深深地低下頭道:“都是我的錯的,都是我的錯,是我該死,我該死,你殺了我吧。”
藍星月一時搞不清情況,“怎麼才能離開這里?”她問道。
冷雪痛苦地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小心,狂戰血魔司徒空在這里,你要小心。”
藍星月心中一凜,四魔之一的狂戰血魔實力極強,如果他在這里,自己要在這樣的絕境之中逃脫簡值比登天還難。
正當她感到慌亂之時,鐵閘轟然開啟,一條黑影挾著勁風衝了進來。
來人正是設下埋伏的司徒空,他憑著野獸般的直覺,竟猜到白無瑕會冒險來營救白霜,真的果然被他料中。
藍星月左刀右槍,連著和司徒空過了幾招,狂暴的攻勢壓著她喘不過氣來。
兩人武功本來就有差距,再加麻醉劑對藍星月的影響,所以更是處於下風。
“白無瑕沒親自來,真是可惜,否則這一戰就這麼結束了,倒也不太好玩。”
司徒空微微有些失望。
他打量著對手,真也是人間絕色,而且有一種很特別的英氣,令人印象深刻過目不望。
司徒空揚聲道:“藍星月,在國安局任職,將軍的後代,不錯!真不錯!”
後面兩個“不錯”帶著猥褻的味道。
藍星月心猛然一跳,她知道當自己落敗被擒那一刻,將被這野獸般男人極其殘酷的凌辱。
她咬緊牙關,刀槍揮舞,希冀著殺出一條生路。
激戰半刻,藍星月漸漸力竭,手中的刀槍都被他擊落,但她依然鼓氣余勇,拚死抵抗。
司徒空從口袋中拿出一支抑制真氣的針劑,在她露出破綻之時,將針頭扎入了她的身體。
頓時,藍星月感到力量如果潮水般快速的流失,很快她的攻擊已對司徒空產生不了任何的作用,她驚懼地退到了牆邊。
“先綁了她,我到外面去看下。”司徒空說著出了囚室。藍星月的真氣被抑制,已無反抗之時,被司徒空的手下拖著吊在冷雪的邊上。
在艦隊上的白無瑕等了五份鍾,依然沒有等到白霜被救出的消息,她隱隱感到可能落入圈套,但藍星月在島上,無論化再大的代價也要把她救出來。
於是她命令直升機編隊開始突襲,但最後損失了四架直升機,帶回了剩余的二十名突擊隊的成員,但藍星月卻沒有回來。
這次行動不僅沒能救出母親,反把藍星月給搭了進去,她怒到了極點,事已至此,沒有後悔的機會,只有盡快攻下落鳳島,她命令艦隊全速前進。
司徒空臉色陰沉地走回到了囚室,剛才他衝出地牢,滿以為那些外面的人很好對付,但那種極其怪異的精神力讓他吃了大虧。
胸口中了一槍,手臂被子彈擦傷,還好身上穿著防彈衣,不然不死也要重傷。
藍星月看到司徒空一個人進來暗暗松了一口氣,外面的戰斗應該已經結束,白無瑕派來的直升機應該接走他們,雖然不知犧牲了多少人,但依蘿蘭應該是已經脫險了。
司徒空脫去外衣坐在椅子上,華戰拿出急救箱為他手臂的傷口清創包扎。
雖然剛才有大意的成分,但對方具備的那種怪異能力確實十分棘手,根據原來掌握的情報,對方擁有這樣能力的人最多不超過十人,但就剛才地牢外,有這樣能力者就不止十人。
如果上百人甚至數百人有這樣的怪異能力,那真的是極為恐怖的事。
司徒空感到有些煩躁,他希望僅用島上的力量就擊敗對方,但現在看來好象不太可能。
取勝的關鍵還是在阿難陀和他帶來的第七艦隊。
這樣的話,這場仗最大贏家還是阿難陀。
司徒空望了望被鐵鏈吊著的藍星月,想從她口中獲得些情報,雖然她的眼神中流隱隱透一絲驚慌恐懼,但神情依然無比堅毅。
他太了解鳳戰士,對於她們,死亡、酷刑都很難令她屈服,要想從她口中得到情報,幾乎不太可能。
想到這里,司徒空連問的欲望都沒有,但是另一種最原始的欲望卻猛然升騰熾烈。
在這個島上,鳳戰士並不是太稀罕之物,更有如冷傲霜、冷雪這樣的天下無雙的絕色之人,但是她們每一個都已被別的男人肆意玩弄過,不能說是殘花敗柳,但總感到不是那麼完美。
過去,司徒空也攫取過鳳戰士的處子童貞,但與眼前的藍星月相比,無論從容貌、身材還是氣質,都無法與她相比。
從司徒空掌握的資料看,藍星月沒有被俘的經歷,而且也沒有與什麼高官聯姻,所以仍是處女的可能性很大。
無論此戰結果如何,能破如此出色的鳳戰士的處,也算是一種安慰和補償。
想到這里,剛包扎好了的司徒空站了起來,他兩步的一下跨到藍星月的面前問道:“被男人干過沒有?”
聽到司徒空的話,藍星月俊俏英氣的臉上浮現起強烈的怒意,她直視著對方,眼中象是要噴出火來。
司徒空本也沒想她給出答案,雖然從她的體態看,象未經人事,但是不是處女,還得需要確定。
他伸出手掌,在藍星月還沒有反應時已將她腰上的著皮帶拉斷成了數截。
“啊!住手!”在黑色的緊身長褲順著細細的纖腰被剝落時,藍星月驚恐地大叫了起來。
驚恐尖叫仍回蕩在囚室時,黑色緊身的長褲連著內褲都被剝落到了膝蓋,雖然她修長的雙腿緊緊並著,不能窺得迷人花穴的全貌,但呈倒三角型生長的細密柔毛、微微隆起的恥丘、還有粉嫩花唇上端落入司徒空還有周圍所有男人的眼中。
司徒空雙掌一分,褲腿硬生生地被扯斷,藍星月驚恐地踢動雙腿,膝蓋以上、腰部以下已完全赤裸再無任何的遮擋。
雖然她踢在司徒空身上對他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脅與傷害,但華戰、嚴橫還是衝了過去,一人一邊抓住了藍星月的小腿,用力一扯,懸在空中的藍星月長腿向著兩邊被扯開,炫麗迷人的花穴徹底地暴露在了出來。
望著眼前一片鮮嫩的粉色,司徒空破天荒地感到有些緊張,不知什麼原因,他直覺感到眼前這個鳳戰士已非完壁之身,但看她的緊致的體態、受到侵犯時的反應還有嬌嫩無比的花唇,卻又象極是個處女。
司徒空微微俯下身,手指雖粗卻靈巧,撥弄開兩片柔軟纖薄的粉色花瓣後,緊密閉合著的玉穴洞口一覽無余。
雖然近在咫尺,但依然看到不到洞里的狀況,無法確定象征處子白壁的那一道薄薄肉膜是不是依然存在。
兩種方法,一種是擴張開洞口用眼睛去看,而另一種用手指捅進去,憑著指尖觸感來判斷。
司徒空選擇了後者,他豎起食指,指尖硬生生地擠入了穴口,然後慢慢地向里捅了進去。
在花穴被侵入的瞬間,藍星月俏臉漲得通紅,她又羞又急又怒,尖叫著拚命地掙扎,向兩側大大分著的雙腿卻被鐵鑄一般的手掌緊緊攫著,根本無法合攏,她只有竭力扭動腰肢,晃動雪白渾圓的玉臀,企圖擺脫已進到了花穴里的異物。
司徒空皺了皺眉,臀胯的亂晃亂搖多少對他繼查帶來影響,他可不想用自己的手指捅破那道薄薄的膜。
“讓她別動。”
司徒空沉聲道。
話音剛落,邊上的華戰、嚴橫各騰出一只手來,猛地扣住藍星月挺翹的玉臀,雪白的股肉從五指縫隙里擠了出來,頓時,任藍星月再怎麼撲騰,從腰部之下再也不能動彈哪怕一分一毫。
藍星月這般驚慌失措的反應讓司徒空稍稍的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鳳戰士承受痛苦的能力個個都極為驚人的,無論是內體上的痛苦,還是精神上的痛苦,她們都有一種超乎尋常、令人難以想象的忍耐力。
數年前他俘獲過一個鳳戰士,也是個處女,但無論在眾目睽睽之下剝光衣服、還是奪走她的童貞到最後進行長時間的輪奸,她的眼神中始終帶著一絲極度的輕蔑。
面對這樣的鳳戰士,司徒空都懷疑她是不是女人,甚至還是不是個人了。
就如數天前他自己導演那場虐戲,那些鳳戰士為了拯救幫助自己的同伴,根本已經不把自己當成一個人了。
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就象當了將軍想當皇帝,當了皇帝想成仙一樣,男人對於女人的渴求也是永無止境。
容貌氣質身材是基本條件,然後是身份,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具有強大力量的鳳戰士當然比世俗的普通女子誘惑大很多。
但同樣是鳳戰士,那些會笑、會哭、會喊、會叫,有著真實豐富情感的要比心中唯有信念二字,幾乎已經不把自己當成女人甚至是人的鳳戰士要更有吸引力。
一樣是鳳戰士,但藍星月每年只去西藏訓練營幾個月,大多數時間生活在大都市中。
雖然她一樣也有堅定的信念,但與那些在與世隔絕之所長大的女孩多少還是有些不同。
所以,在面臨生死決擇的時候她沒有那個叫風鈴的鳳戰士決斷勇敢,也會在意亂情迷之下險些失身於人,還有她先是折服後來又愛上了白無瑕,如果心中只裝著信念,是不會輕易被人折服也不會輕易愛上別人。
藍星月並不是軟弱的人,但也不如外表這樣的勇敢。
她並非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但那一次與這次不同,那時她心中充滿著對白無瑕的愛,在愛的驅使之下,她變得無所畏懼。
那一次,雖然從性質上說,也是強奸,但那是她自己做出的選擇,更何況無論怎樣,夜雙生到底還是站在白無瑕這一邊的,這讓藍星月心理接受度要大許多。
而此時,站在她面前的是鳳千百年來的宿敵,是以狂暴著稱的四魔之一的狂戰血魔司徒空,他雖然不如夜雙生那樣高大,但渾身上下充斥著狼一樣的野獸氣息,象是隨時隨刻要將她撕成碎片。
藍星月知道自己馬上又要被男人奸淫,而且絕不止一個,周圍站著的男人個個都象噬人的凶獸。
雖然此時她還穿著衣服,但卻遠遠比在夜雙生面前一絲不掛還要感到羞恥。
藍星月更想到,如果這是個圈套,那麼白無瑕得到情報很有可能是假的,她看到邊上冷雪在一直哀泣,神情充滿著極度痛苦內疚,她的心沉了下去,難道她背叛了鳳?
這個念頭對她心靈造成了巨大的衝擊。
如果是這樣,那白無瑕就危險了,想到這里她更憂心如焚。
她想找冷雪問個究竟,她到底有沒有叛鳳?
剛想開口,司徒空突然剝下她的褲子,然後對女人最隱秘的神聖之地開始了侵犯。
在胡思亂想中的她意志力本來就薄弱一些,當侵犯開始之時,巨大的恐懼象潮水一樣將她吞沒,人的潛意識令她就如同一個普通一樣驚叫和反抗。
藍星月很痛苦,在邊上的冷雪卻比她更痛苦。
背棄了鳳戰士的信念,如果沒有姐姐的安慰,她可能真的會精神錯亂。
這兩天,她一直仍處在強烈的痛苦中,但她沒有後悔。
即使做不成鳳戰士,即使被同伴罵作是叛徒,她也要讓姐姐活下去。
前日,冷雪與同伴們又一次的碰面。
就在她與夏青陽第一次相見時的那個大廳里,鳳戰士集體遭受著男人們的奸淫。
在大戰到來之際,鳳戰士無疑是提供士氣的最好祭品。
穿戴齊整的冷雪跟在司徒空後面,她向同伴投去關切的目光,但幾乎所有人都將頭扭了過去。
冷雪感到,雖然同伴們一絲不掛、身著鐐銬遭受著非人的凌辱,但她們象依然在戰斗,她們的眼神中雖有痛苦,卻也有輕蔑、有驕傲、有不屈服、有希望,而她自己心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冷雪對自己說,沒有就沒有吧,只有她還有姐姐,就夠了。
數天來,冷雪很擔心司徒空會利用姐姐讓自己做一些更恐怖的事,比如讓她去殺死同伴。
冷傲霜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她找機會告訴妹妹,一切到此為止,如果她再受司徒空的威脅而做出不可原諒的事來,她是決不會活著離開這里的。
讓冷雪慶幸的是,司徒空倒沒有再用姐姐為脅要她做什麼,當然用自己身體來滿足他的獸欲,已不需要用姐姐來作為交換條件了。
自己本就是人盡可夫的妓女,現在都不是鳳戰士了,還有什麼尊嚴可講。
但是,此時此刻,那種撕裂般的痛楚又一次無比強烈,正是因為她供出的情報,導致藍星月被俘,自己的錯帶來的惡果呈現在了她的面前,這種面對面的直觀的感受與想象有著巨大的差別。
冷雪哽咽著泣不成聲地道:“求你了,司徒大人,別這樣,真的別這樣。”
叫司徒大人是司徒空的命令,不照做的後果雖然他沒說,但相必會令姐姐受到傷害。
反正自己的尊嚴也已不存在,只要是不要讓她做觸碰最後底线的事,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
而且,在信仰崩塌後,不知不覺得間,“求”這個字變得很容易說出口。
她在雷破的胯下,她求讓夏青陽活著;在集體奸淫鳳戰士的現場,在變得陌生的目光中,她求司徒空讓她快點離開;在她和姐姐一起被司徒空手下奸淫的時候,她求他們,讓姐姐有片刻的休息。
司徒空食指的第一截沒入了藍星月的花穴中,和想象中的一樣,她的花穴很窄很緊,溫潤的穴口緊咬著他指尖不住地蠕動,感覺很是美妙。
對於喜歡粗暴純粹直接的司徒空來說,此時這麼慢吞吞地去感受真也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聽到冷雪的話,他沒去理會。
對於這對絕色的姐妹,起初他的注意力是放在姐姐身上,但慢慢地對妹妹的興趣變得濃厚起來。
不僅是妹妹將神女的聖潔與妓女的淫蕩兩種迥然不同的氣質天衣無縫地融合在了一起,滿足了男人最終極的想象。
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在精神上徹底地征服一個鳳戰士,不僅自己能得到極大的滿足,更是一種強大的炫耀的資本,妹妹似乎還有一絲可能,而姐姐雖然已不再如萬古寒冰,但她的心依然堅硬如鐵。
不過當下司徒空還沒有空去理會她,眼前這個英氣逼人卻又驚慌失措的鳳戰士才是他主菜。
隨著手指漸漸地深入,司徒空的神情從希望轉成失落,指尖一直沒有觸碰到任何的阻擋,“或許每個人不同,或許就在前面。”
他想著,直到食指的第二指節消失在花穴中,他終於確定她已沒有了那道代表純潔的薄薄肉膜。
“唉,你不是處女?”
司徒空唉道,臉上大大寫著“失望”兩個字。
他還抱在最後一絲僥幸,有些女孩在小的時候會因為劇烈動作而弄破處女膜。
其實有沒有那道肉膜並不重要,關鍵在她有沒有被男人干過。
藍星月慢慢從最初的驚恐失措中清醒過來,她劍眉倒豎,睜圓了的秀眸噴射著無窮無盡的怒火。
“畜生!你們都是個豬狗不如的禽獸!你們也就這點本領!有種再來打一場!”她怒罵道。
司徒空笑了笑道:“我們不是已打過了,你打不過我才這樣的呀。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沒有被男人操過而已。”
“呸!”藍星月象一口唾沫吐到了司徒空的臉上吼道:“無恥!禽獸!我不會怕你的,總有一天你對我做的一切,我會百倍千倍的還給你!”
司徒空陰沉地一笑道:“我也是真很難得和人好好說話,你偏這樣,唉。”
嘆息聲還未落,他手猛然前伸,整根食指完全刺入了藍星月的花穴中。
也沒見他有其他的動作,藍星月如觸電一般猛地昂起頭挺起高聳的胸脯,大約隔了一、兩秒種,才發出極為慘烈的哀號聲。
旁邊的冷雪見狀大驚,也跟著驚叫了起來,她衝著藍星月喊道:“你怎麼了?”
但藍星月根本聽不到她的話,在慘叫聲中,她下體無法動彈,但穿著黑色緊身衣的上身左搖右晃、前衝後擺,頭頂上的鐵鏈隨著她的晃動嘩嘩作響。
司徒空將手指捅入後,指尖射出一道真氣,猛烈的衝擊著她的花心,也就是女人的子宮口。
一直以來,司徒空在拷問中不太喜歡刑具,而是用最原始的手段。
而這一招,給女人帶來的痛苦甚至超過分娩。
藍星月不僅感到人撕裂般的痛,更是感到下體就要爆炸般的鼓脹,這比痛更加難以忍受。
她叫著,扭動著還能動彈的任何地方。
穿著黑色皮靴的雙足一會兒猛地勾起,一會又繃得筆直;被鐵鏈綁著高舉過頭頂著的雙手,一會兒五指萁張,一會兒又緊握成拳;被黑色夜行包裹著雙乳急劇起伏,令人眼花繚亂的晃動;烏黑的秀發隨著腦袋的搖擺在空中飛舞。
不一刻,黃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滾滾而下,再過了一會兒,裸露出來雪白的胯部、大腿也象塗抹上了一層油脂閃起晶亮的光澤。
“住手!快住手!她快不行了,你會弄死她的。”見識過司徒空殘暴的冷雪在一旁急得不停大叫。
在藍星月將將要暈厥那一刻,司徒空收回內力,狂亂舞動的藍星月象被抽去了脊椎骨,一下就軟癱下來。
她低垂著腦袋急促地呼吸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好好說話有這麼難嗎?這又不是什麼機密。我再問一遍,被男人操過嗎?”司徒空道。
藍星月低著頭不說話,汗珠仍順著她尖尖的下頜不停地滴落。
司徒空見藍星月不回答便扭頭道:“把她放下來,你來勸勸她。”
冷雪頓時瞠目結舌,被放了下來後腳象灌了鉛一樣,根本邁不開腳步。
司徒空目光陰鷙,冷雪心中一顫,她不怕雷破,也不怕羅西傑,但司徒空卻是她最大的夢魘,每當面對他,心中總有說不出的恐懼。
勸還是不勸?
對冷雪來說是個艱難的選擇。
勸藍星月回答這個屬於個人隱私的問題,尚不是自己需要死守的最後底线,但去勸的話肯定會讓藍星月更加鄙視自己,更加認定自己與魔教同流合汙;但不勸,按著司徒空殘暴的性子,藍星月說不定就會死,而且司徒空雖然沒說,但自己不照做的話,姐姐很有可能又會遭到傷害。
此時戰斗已經打響,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在戰斗中敵人一定會變得更加殘暴,如果在最後時刻功虧一簣,不能讓姐姐活下去,自己就算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冷雪心中天人交戰,最後還是走到藍星月面前喃喃地道:“星月姐,你……”話還沒說完,藍星月鼓起力氣抬起頭道:“你給我住口!我問你,你是不是已投靠了魔教!”
幾乎沒有思考,冷雪下意識地道:“我沒有!沒有!”
“那為什麼情報是假的?”藍星月道。
“我……我……”冷雪嘴角抽動著說不出話來。
“你是被敵人蒙騙了,對吧。”
藍星月眼中閃動著點點星光。
曾經,在得知冷雪孤身勇闖虎穴,藍星月為之動容;在冷雪成功消除落鳳島電子屏障,使鳳掌握了島的具體位置,藍星月對她充滿了敬意;數日前,收到冷雪傳遞出島上防衛的情報,她更是熱血沸騰。
她是將軍的後代,心中一直有著很強的英雄情結,而冷雪雖然比她年輕,卻是她心中的英雄。
但是,英雄突然成為了叛徒,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我……我……”冷雪象剛才一樣說不出話來。
“囉哩囉嗦講些什麼,你別說了,滾一邊去。”司徒空黑著臉道。
看到司徒空發怒,冷雪心猛然一顫道:“我勸,我勸。”說著艱難地吞咽了下唾沫對藍星月道:“星月姐,你就告訴他吧。”
藍星月象不認識她一樣死死地緊盯著她道:“你告訴我,是他們騙了你,還是你騙了我們?”
冷雪還是吱吱唔唔說不出話來,司徒空冷哼一聲,指尖又射出一道真氣,藍星月頓時又慘叫起來。
冷雪連忙去拉司徒空的手,邊拉邊道:“我勸,我勸,你快住手。”
一股大力從司徒空的手臂傳來,冷雪頓時被彈了開去,她連滾帶爬的衝了過來,手剛碰到司徒空卻又被彈開,她艱難地再次爬過來,這次她沒再起身,而是跪著抓著司徒空的腿哀求道:“求你了,求你別這樣,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會勸她的,會勸他的。”
冷雪知道藍星月之所以會這麼痛苦,是插在她花穴內的手指在作怪,她受到過電刑,知道那有多痛苦,而且真氣對身體造成的傷害要比電棒還大,她撐不了太久的。
果然,沒多久藍星月花穴中突然涌出大量的晶亮液體,在比分娩更強烈的痛苦下,她失禁了。
慘叫聲突然停止,藍星月終於昏了過去。司徒空將手指從藍星月的花穴中撥了出來,放到了冷雪的嘴邊。
“舔干淨了。”司徒空道。
望著不停淌落著尿液的手掌,冷雪猶豫了片刻,張開顫抖的紅唇,將濕漉漉的手指一根根含進了嘴里。
在舔干淨司徒空的手掌後,他的手指向藍星月被尿液浸透的花穴,然後冷雪聽到司徒空的陰冷的聲音:“那里,也去舔干淨了。”
刹那之間,冷雪感到眼前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