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來縣
范秋芳被孽障兒子氣的渾身發抖,回到臥室穿好衣服剛要發作時電話鈴響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在第三聲響鈴後接起了電話:“范隊,我是二力,城郊發現一具男屍,我現在已經開車在你樓下等。”
嚇的哆嗦的胡翔暫時逃過一劫。
龍虎山坐落在徐龍縣城郊,名字雖威風,其實只是一座既不高又無欣賞價值的普通山頭。
在山的東北方向有一具男性屍體躺在地上,周圍被警察拉起了一條2×2米的警戒线,范秋芳戴著白色手套很仔細的檢查著屍體,兩名法醫也忙碌的不停的用鑷子和相機工作著。
兩小時後,刑警隊會議室。
范秋芳打開幻燈片,指著照片牆說道:“這是昨天發生在龍虎山上的凶殺案,死者為城東批發市場賣海鮮的秦大明。法醫的報告大家都看到了吧,下面我談談我的看法:凶手為死者熟人,且臂力驚力,應懂得搏斗技巧或武術。首先死者身高1米82,且身體強壯,但奇怪的是法醫鑒定死者生前並無搏斗痕跡,更奇怪的是死者既無中毒跡象又無傷口或鈍器打擊痕跡,因此,我判斷,死者應該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凶手用拳腳迅速活活打死!”
這番話一說完,底下的刑警們一片嘩然,有的一副驚為天人的崇拜表情,有的則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觀望。
根據范秋芳的推測,刑警們開始了仔細的排查。三天後,死者的同學——現任體校教練的邱四海被抓捕歸案。
“范隊,來,我敬你一杯,您可真是神了,我二力是服了!”
說著,張二力把手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此時已喝了四兩左右的范秋芳俏臉上已布滿了紅暈,她為難的站起來說道:“二力,我真是不能喝了,再說破案也是大伙的功勞,你們別光敬我啊!”
說完淺淺的抿了一小口。
張二力笑著不肯坐下,指著范秋芳道:“范隊,干了干了,你這女中豪傑這點白酒還對付不了嗎?您今不喝就是不給我二力面子,你放心,等會我讓小崔送你回家。”
半小時後,崔月開車將范秋芳送回了家。
聞聲開門的胡翔叫了聲崔月姐姐後和她一起將母親扶上了床,崔月雖說是靠裙帶關系進了公安局,但畢竟也是正規警校學習過的,吃這碗飯的人最大的特點是有著鷹一般的眼神。
從進門到將范隊長扶上床,這短短的一兩分鍾她就感覺到了胡翔的不平常,因為天熱兼醉酒,范秋芳在車上時將短袖警服上邊的一顆鈕扣解了開來,雖不至於露點,但還是可以看到少量藍色胸罩,崔月發現胡翔開門後第一眼不是看母親的臉而是盯在了那些藍色上面,這就很不正常。
正常來說,家人看見她是被扶著進來的且滿身酒氣,第一眼肯定是想從她的臉上去判斷醉酒的程度,更何況胡翔是范隊的兒子,胸罩不是他應該看的。
崔月靈機一動,趁胡翔去倒水給自己喝的功夫,迅速把范秋芳的警服往上撩起一些,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肚臍眼。
胡翔一副乖巧的樣子將水杯畢恭畢敬的遞給了崔月:“姐姐,喝點水吧。”
崔月晚上穿的是便服,突然間她腦子一轉,很快又想出了一個試探的辦法,接過水後她故意裝作好奇的扭頭看著窗外的小區,穿著及膝裙的腿分的非常開,這時,她從玻璃的反光處分明看到了胡翔的目光正聚焦在自己的兩腿中間。
崔月心想:看樣子這小子肯定平常沒少偷看她媽,范隊的丈夫又經常不在家,要是這母子二人有些什麼故事那可真刺激!
崔月並不喜歡亂倫,但她是個同性戀愛好者,范秋芳苗條的身材、成熟的氣質、優雅中不失剛毅的獨特個人魅力把她深深吸引,可范秋芳並不喜歡同性戀啊,上回能成功一是因為喝醉了,二來是因為畏懼自己舅舅的緣故。
如果自己能抓住她的軟肋,就可以以此要挾永遠受用這迷人的熟女了。
范秋芳並不知崔月的毒計,因為她已在酒精的作用下進入了深度睡眠。
客廳的電視機開著,崔月和胡翔一左一右的坐著。
“胡,胡翔,對吧?怎麼沒見你爸呀?”崔月微笑著問道。
“我爸去市里出差了,要兩天後才能回來。”胡翔有點緊張的搓著手說道。
“哦,這樣啊!”
崔月若有所思的頓了頓,忽然她迅速移到胡翔旁邊,神秘的小聲說道:“你今年讀高二是吧?戀母是很多男人少年時候都有的情結,但一定不能任其發展,這會給家庭帶來悲劇,也會影響你考大學!”
胡翔一聽騰的站了起來,面紅耳赤但又不敢大聲的回擊道:“阿姨,不,姐姐,您可別胡說,我、我、我沒有戀母,這話可不能亂說!”
崔月衝她溫柔的一招手:“你先坐下,別激動,這是你媽跟我說的,可不是我瞎編的,范隊覺得我和你年紀差不多大,只有我合適和你談,便讓我勸勸你一定要懸崖勒馬,好好學習,不要辜負了父母對你的期望,做一個好孩子!”
雖然是假話,崔月說完後竟然自己都覺得像真的一樣,胡翔毫無社會經驗,而且一般人都很信任警察,因此對崔月的話竟深信不疑。
豆大的汗珠混著悔恨的淚水在少年的青春痘上流了下來:“姐姐,我就看過兩三回,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姐姐,您可一定要保密啊!”
其實他也不想想,這種家庭內部的丑聞怎麼會有人主動往外面說呢,而且崔月一個比自已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范秋芳又怎麼會相信她能守口如瓶呢!
崔月老成的點了點頭,站起來好像起身要走的樣子,胡翔想走近再叮囑一下:姐姐千萬不能告訴別人這個秘密!
剛走到崔月身邊,忽然崔月使出不太熟練的擒拿術,一個反剪將胡翔的兩只手疊著頂在了背上。
胡翔唉喲一聲,嚇得顫聲說道:“姐姐,你要干什麼?”
崔月撲哧一笑,將手指豎起放在嘴邊坐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後在他耳邊說道:“你不是說再也不敢了嗎?那好,姐姐我要考驗你一下。”
說著將胡翔推到范秋芳臥室,接著拉過一把椅子放在床腳邊,再用一根細繩將他的雙手綁在了椅背上。
胡翔不知崔月要怎麼考驗自己,只好不停的求饒:“姐姐,我真的再也不會了,你放了我吧,我還要做作業呢!”
崔月不理他,轉身把范秋芳腳上的兩只黑色短絲襪一把扯了下來,然後將一只塞了半截在胡翔的嘴里,另一只用手在他的鼻孔處輕輕的晃動,“胡翔,你在吃你媽媽的腳啊,媽媽的汗味和腳臭味好聞不?”
微濕的絲襪無法不讓他幻想成母親的白腳板,不斷飄入鼻孔的刺激味道讓腎上腺素急劇上升,胡翔此時恨不得剁了自己的生殖器,在這關鍵時刻竟然硬了。
崔月捂著嘴笑道:“胡翔啊胡翔,你媽的臭襪子你都能硬,小小年紀可真夠變態的!”
說完三下五除二的將無法動彈的母子下身的褲子全都扒掉,胡翔的雞巴一下子就嚇軟了,眼睛也不敢睜開,因為正對著的是母親光光的下身。
“姐姐,你放了我吧,我媽醒了會饒不了你的,媽,你快醒醒吧!”
胡翔已經喊了起來,崔月嚇的趕緊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
不一會,持續的水響聲讓他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這一幕讓胡翔看的目瞪口呆,只見這位姐姐竟給母親口交起來,現在他也不想閉眼睛了,因為姐姐是背對著他,他看不看姐姐也不知道。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長時間的看到母親陰道,媽媽的毛好多啊!
從小腹小面到陰唇兩側長的茂密繁榮,半紅半黑的陰唇像就像是縮小了的人耳朵,上面有一個垂下來的紅色的尖頭。
崔月舔的起勁時忽然回頭詭異的笑道:“胡翔,你媽的逼真好吃啊!”
胡翔沒有了束縛的雞巴在這香艷的直播下硬的發疼,崔月轉過來忽然突襲了他的雞巴,胡翔還沒反應過來,雞巴已經進入了姐姐的嘴里,崔月快速的一陣吮吸,細長白嫩的手指還在他的睾丸到肛門間來回輕撫,胡翔感覺自己快爆炸時姐姐終於把目標又放回母親身上了。
范秋芳神智還在睡眠,性欲卻已蘇醒,敏感的陰道被不斷攻擊,她無意識的哼叫著:“老胡,我受不了啦,快操我,啊啊!”
崔月臉後撤,兩根手指迅速的補充進去,快速的抽插下,范秋芳發出像年老的母狼般輕嚎:“快操我,快操我,老胡,雞巴,快,雞巴!”
崔月抽出手指在胡翔的口鼻間來回擦試那些體液,胡翔眼睛都紅了,這可能是從小到大母親除了放屁外他聞到的最難聞的味道,但確也是最刺激的味道,即使性感的絲襪也望塵莫及。
崔月淫邪的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了一下:“操吧,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現在你知道了我是同性戀,咱倆都是壞人,我要是往外說你的事,你不也可以說我的事嗎?對吧?”
說完她解開胡翔的繩索,飄著香風揚長而去。
至於胡翔操不操范隊,無所謂了!
母子二人在她面前光著下身,這就夠范隊膽寒的了!
而且胡翔這小子一看就是從小心術不正,當著她崔月的面可能是不敢,但只要自己一走肯定,嘿嘿!
逃還是操?
這是一個問題!
母親赤裸的雙腿分的很開,兩片陰唇向外張著,里面的紅色皺褶和外面黑黑的毛從交相輝映互為襯托。
此時的范秋芳正難受的扭動著身體,陰道正在快活時作孽的人卻抽身而去。
酒確實喝太多了,頭暈暈的,但下身鑽心的癢更難受,“老胡,快操我!嗯!”
胡翔挺著雞巴不斷的舔著干干的嘴唇,“媽,對不起!我受不了啦!”
少年的嘴封住了母親的陰道,腥騷味讓他渾身滾燙,咸軟的陰唇含了又要含、吮了又吮,舌頭雞啄米般在里面點的發酸,范秋芳身體扭動的更厲害了,她的手摸到了自己胸脯,礙事的胸罩被推到了上邊,手指熟練的捻住了自己的乳頭。
胡翔忍無可忍了,龜頭沒入了母親的陰道,輕易的到了底,范秋芳滿足的發出一聲長吟。
試探了幾下後,胡翔發現作愛其實真的挺簡單的,按照錄像里的姿勢他把母親身體輕輕往下拉了一點,然後抄起膝彎處就大開大合的操了起來,范秋芳借著酒勁第一次呻吟的肆無忌憚,胡翔看著母親瘦弱的雙乳抖動的煞是可愛,便趴下去一邊吸吮母乳一邊操,不到三分鍾他就抖動著把童精射進了母親身體。
又喜又怕的喘了一會後,見母親還未醒過來,胡翔趕緊用紙巾將母親陰道口和床上的精液盡量的擦拭掉,然後把母親的衣服穿戴整齊,走出房間的時候他想:會有什麼後果呢?
不敢想,算了,要來的也跑不掉,睡覺!
范秋芳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6點半,一醒來她就覺得可能被人性侵了,她隱約記得睡夢中有人口淫自己的生殖器,後來還有個男人在自己身上完成了性交,當時神智不清的自己還以為是老公。
看著尿液中混合著的白色她心中回憶著:“喝完酒後是小崔送我回來的,是不是她把我送到賓館去後被人害的?害我的人是小崔安排的還是她走後別人闖進來作的?那麼又是誰、什麼時候送回家的呢?”
太多疑問想的她腦袋發疼。
三桂市天快擦黑的時候,808房里的母子幾乎同時醒來,二人都羞愧難當,趕緊背對著背快速把衣服穿好逃離了現場。
田紅燕本想囑咐兒子幾句,想了想覺得沒必要,誰會傻到自己將這天大的丑事說出去呢?
當兩人坐在出租車上往家趕時,丈夫兼爸爸的顧漢民剛剛來到大哥顧漢軍家。
漢軍比漢民大兩歲,是一名出租車司機,老婆肖麗華是一名小學老師,兒子和兒媳常年在上海打工,兩人收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生活的也還算可以。
“大哥大嫂,吃著呢,來,給你們加個菜!”
顧漢民滿臉堆笑的邊往里走邊揚著手中的一包醬牛肉,夫妻倆忙站起來,顧漢軍接過弟弟手中的東西說道:“漢民今天怎麼有功夫來了,吃了沒?沒吃一起吃點!”
肖麗華也站起來說道:“我去給你裝飯來,千萬別客氣哦!”
顧漢民連連擺手道:“哥,嫂子,不用不用,我真吃過了。”
然後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點著了一根煙:“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我這不正好路過嘛,來看看你們倆。”
這時肖麗華已經泡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綠茶遞了過來,顧漢民接茶時手在肖麗華的手指手勾了一下,肖麗華慌的急縮手,瞪了一眼顧漢民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接著吃飯去了。
顧漢民掀起茶杯把飄浮的茶葉吹到一邊,眼角順便瞟了瞟嫂子:肖麗華今年50整,人很瘦,齊耳的短發邊角有少許發白了,她的五官倒還算湊合,只是臉型有點扁,而且右眼下有三個小小的黑斑,所幸老師的氣質和白邊眼鏡彌補了長相上的不足,看著也還算略有風韻,至少顧漢民是這麼認為的。
幾年前有次大哥接了個長途的活,顧漢民趁大哥不在家就跟肖麗華拉拉扯扯,這個大嫂當時也是最需要的年紀,開車的大哥呢經常在外面跑,常常找些二十出頭的小姐野餐,對這個老婆早就審美疲勞了。
於是處心積慮的小叔子和飢渴的大嫂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肖麗華畢竟是個本分人,事後非常害怕,她明白弟媳是個厲害人物,如果長期和小叔子交往,肯定瞞不過田紅燕的眼睛,便不再接受顧漢民的邀約,雖然兩家還是經常來往,但很少會有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但這些大哥顧漢軍並不知道,吃完飯和弟弟聊了會後他起身道:“漢民你在這坐會,我要去機場接一個老客戶。”
丈夫走後肖麗華有點緊張,心怦怦的跳的厲害,顧漢民忍不住便挨了過去,伸出咸豬手在嫂子的頭上摸了一下,肖麗華一把打掉他的手沈聲道:“漢民,你別這樣,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那樣會讓你們兄弟都沒法做了,甚至會毀了兩個家庭!”
顧漢民訕訕的坐了回去,強笑著說:“嫂子,看你想哪去了,我聽你的話,早就沒那方面心思了,我剛是看你頭上好像有個東西想幫你拍掉,用手一拈原來是你的發夾,看錯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肖麗華情知他說的是假話,但只要他不再那樣她就很知足了,畢竟小叔夫妻倆都有本事,將來指不定有事要求著他們,而且除去那件事外,憑良心說弟弟也挺照顧自己夫妻倆的。
兩個人都微笑著說些家里社會上的閒事,忽然間顧漢民冒出一句:“嫂子,最近沒跟大哥同房吧?”
肖麗華聽了先一楞,接著勃然大怒,站起來怒斥道:“漢民,這是你該說的話嗎?你再這樣我只能請你出去了!”
顧漢民衝嫂子做了個手下壓的動作:“嫂子,你先別急,你聽我說,我哥呢,前幾天叫我陪他一起去看醫生,你猜是什麼病?”
肖麗華看著顧漢民故作神秘的樣子急的不行,手扶了扶鼻中間的鏡架道:“你快說,什麼病?”
顧漢民毫無意義的裝作左右看了看,湊到肖麗華邊上小聲的說:“淋病,你是老師,應該懂吧?我哥害怕不敢自己去,非要我陪他去,我問他怎麼弄的,他說他也不清楚,說可能是上上禮拜在路邊小飯店找小姐得上的!嫂子,你別怕,醫生說了,淋病治愈後兩個禮拜就可以同房。我是怕我哥忘了,回頭把你傳染了,你說你一個老師得了這病還怎麼去教學生,怪我多嘴!”
肖麗華聽了後扶著沙發扶手嚎啕大哭,傳染她倒是不怕,因為丈夫早對她這身體沒興趣了,兩人現在一年也做不了兩三次,哭主要是對丈夫的出軌生氣。
顧漢民一邊安慰嫂子一邊說道:“嫂子,你可千萬別把我給賣了,這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一跟他鬧他准知道是我說的。”
肖麗華此時氣的要死,想著自己這些年寧願忍受性欲的煎熬,基本上做了一個合格的妻子(除了和小波子那一次),拒絕了學校兩個男老師和小叔子的無數次勾引,她還一直以為丈夫是對夫妻生活沒興趣了才不碰她,現在她才知道丈夫並不是不喜歡上床了,而只是不喜歡和她上床而已。
顧漢民此時卻有點內疚,想到自己為了弄嫂子把大哥的隱私都出賣了,多少有點漢奸的意思!
肖麗華悲傷過後心如死灰,心道:我還守什麼守啊!
客廳里忽然變的安靜極了,顧漢民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張的能吞下一個雞蛋,只見嫂子面無表情的把襯衫胸罩裙子一件件的慢慢脫了下來,瘦弱的奶子中間是兩個大得有點不相稱的黑奶頭,白花花的肚子稍微有一點隆起,同樣瘦弱的兩條大腿中間是一條紅色的三角褲。
肖麗華冷冷的看著顧漢民道:“你不就是想要這個嗎?來吧!”
顧漢民沒管去思考老師嫂子的話里有三層意思還是八層意思,抱起九十來斤的嫂子就往臥室去,肖麗華如屍體般一動不動,除了眼里慢慢滑落的兩行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