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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鏗鏘悲歌 愛毛一族 5856 2024-03-05 06:15

  顧漢民猴急的把自己扒光後,趴在嫂子身上就含住了那顆性感的大奶頭,嘴唇快速的囁了五六口後,改用舌頭劃圈,右手把瘦弱的一邊奶子抓了個滿把,接著兩根手指搓玩著另一顆大奶頭。

  五十歲的女人性欲也不是鬧著玩的,肖麗華嘴里的顫聲幾乎是和下身的騷水同時冒了出來,性欲掩蓋了悲傷,肉體的快感驅趕走了心里的憤怒。

  顧漢民把嫂子的胳膊抬高,看到那濃黑的腋毛他雞巴翹的更高了,在和害羞的嫂子推拉中他占據了上風,如願以償的在那咸咸的腋窩里掃蕩著,當兩分鍾後他又把頭往下時,肖麗華知道他想舔自己的陰道,忙催促道:“別親那,沒洗,你要弄就快點,萬一你哥提前回來了咋整?”

  顧漢民一想也對,拉著肖麗華的手在自己雞巴上掄了幾圈後便捅了進去,肖麗華悶哼一聲回應了小叔子雞巴的問候,顧漢民興奮的臉露喜色,男人做這事快活一是源於自己體內的神經,二則是看到女人被自己雞巴弄出的種種反應。

  他架著嫂子的腿大開大合的干了起來,嫂子雖說已經算了半老的女人了,且相貌平平,但勝在毛多、人瘦,這讓顧漢民操作起時非常的興奮。

  肖麗華生平第一次叫的那麼放肆,仿佛是呻吟給丈夫聽的:你不是喜歡在外面找小姐嗎?

  我也會找男人!!!

  正在閉眼哼哼嘰嘰時,腳趾一陣奇癢,睜眼一看顧漢民正痴迷的舔著自己穿著肉色尼龍襪的腳,她被這新奇的玩法深深的刺激到了,恥辱、羞恥、震驚中她竟很快的丟了一次,顧漢民和田紅燕時也許是心理作用,也許是審美疲勞,總是不能久戰,今天卻大發神威,甚至嫂子的陰道抽搐中他也沒有泄。

  “嫂子,我哥不懂這些吧,逼都出水了,嘖嘖!”

  肖麗華聽不慣這些,待要叫他別說時小叔的舌頭已鑽了進來,底下的雞巴從抽改為了劃圈,陰道傳來不斷的愉悅感使她乖乖的吐出細紅的舌頭任由他吮吸,顧漢民喝到嫂子的口水後性欲更盛,他抱起瘦小的嫂子放到飯桌前擺了一個後入式,然後快速的又捅了進去。

  “噝,漢民,慢點!!”

  顧漢民太愛這種在田紅燕身上永遠找不到的征服感了,他從後揉捏著兩個紫黑大葡萄,雞巴更快的動了起來,瘦小的肖麗華哼的有點泣不成聲了,“慢點,嗯嗯,要死者……”

  又操了三百來下後,顧漢民咬牙重重的撞了幾下嫂子的白屁股,肖麗華一哆嗦陰道猛夾了幾下,叔嫂二人同步射了出來!!!

  三桂市

  田紅燕在手機通訊錄里翻看了幾遍後嘆了口氣,前兩天她聽到風聲說局長吳明江被人告到上面了,省里可能要對他雙規,這樣公安局長的位置就空出來了,雖說她知道自己希望很小,但既然已經到了副局這個位置,她還是想努力一下的,只是自己常年在一线,官場上實在沒什麼人脈,想送禮都找不到門。

  她呆呆的看著窗外,一會兒侯明健那張忽而威嚴和藹、忽而淫邪色欲的臉就在腦海浮現了出來。

  侯明健跟秘書張明書吩咐道:“小張啊,我叫你買的東西都買齊沒有?”

  張明書畢恭畢敬的微笑道:“侯書記,東西都放在車子後備廂里,雅嫻姐什麼時候生啊?”

  侯明健從錢包里數了十張遞給張明書道:“還早呢,才6 個月。這丫頭啊,該生的時候呢貪玩,說要做什麼丁克一族,現在快40了又說非要不可,我和她媽都快愁死了。”

  張明書不敢接書記的錢:“不用不用,侯書記,就算是我對雅嫻姐的一點心意吧,也值不了幾個錢。”

  侯明健正色道:“這錢你必須拿著,你不拿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嗎?我兩袖清風了一輩子,你可別讓我晚節不保哦?對了,一般的事情能推你就幫我推了或者延後,緊急的事就打我8866那個號,哦,我下午就回來。”

  張明書接過錢看著書記高大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敬佩之意!

  侯淑嫻的樣子和名字反差極大,不知是不是小時候吃多了激素食品的緣故,她的嘴上竟長了不少淡淡的胡須,佩上天生的黑皮膚,實在讓人無法和那個名字匹配起來。

  成績一般的她在一路保送至大學畢業後,被侯明健送到了市稅務局,如今已是一名股長。

  但她平時只是去點個卯,領導也不敢惹她,有時玩瘋了個把星期都不去上班,但工資還是一分不少。

  丈夫唐明輝是一名高中老師,家境貧寒的他早就知道老婆和岳父有不正當的關系,但想著岳父對自己一家人工作安排上的知遇之恩,也就裝傻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侯明健下了車打發走司機後,按響了門鈴,懷孕後專門請來服侍她的阿姨開門後,侯淑嫻給了她五百塊錢和一張長長的購買清單,“阿姨,你不是有個在工地上打工的兒子嗎,你先去看看他再幫我買東西吧,我和我爸中午在外面吃,你只要回來做晚飯就行了。那些東西大概只要三百出頭,多的就給你了。”

  阿姨幫侯明健泡好茶後就走了,侯淑嫻扶著肚子慢慢的踱回了房里,書記壓住心頭的欲火勉強在沙發上喝著茶,過了一會他心懷鬼胎的走進了女兒的房里。

  侯淑嫻在爸爸的手摸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時把頭扭到一邊說道:“爸,我們別這樣了好嗎?我好幾次聽見明輝半夜在偷偷的哭,我覺得他可能早就知道了!”

  侯明健縮回手不屑一顧的說道:“他有什麼好哭的?我把他在農村的父母弟妹都在市里安排了工作,他現在是班主任,我還能把他提拔到副校長,只要他自己爭點氣,校長也不是不可能的!”

  說完又坐到床邊,把女兒的手拉到嘴邊親了起來。

  侯淑嫻一邊扭頭躲避爸爸的舌頭,一邊去拔伸向自己孕婦裙的大手,侯明健在她頭發上親了一下道:“嫻嫻乖,你不知道爸爸最疼你嗎?”

  侯淑嫻聽到這句從小聽了無數遍的話後流著淚忿忿的說:“爸,我當然知道,小時候我不讓你給我洗下身時,你就會說這句話!我不讓你把你的東西放我嘴里時,你也是說這句話!我不願意吃那惡心的東西時,你也是說這句話!!!”

  侯明健嘆了口氣:“是,爸爸不是人,可爸爸忍不住啊,一聞到你的奶香味時,爸爸就、爸爸就受不了!我在香港渣打銀行以你的名字給你存了三百萬港幣,還給你買了一幢兩百平的房子,你不是最喜歡香港嗎?以後你可以兩邊住啊,等將來明輝退休了你們搬到香港去住也不是不可以!”

  香港是侯淑嫻心中的聖地,一想到自己在香港已經擁有了一套房子,她的悲傷就迅速被這巨大的喜悅代替了。

  侯明健趁機又將舌頭伸了過去,侯淑嫻木然的吐出自己的舌頭迎合著,接著是父親令她有點疼的瘋狂吮吸和恥辱的吞咽聲,侯明健掀起女兒寬大的孕婦裝,里面竟然空空蕩蕩,以往不大不小的乳房也變的豐滿了,奶頭變的又大又黑,侯明健無恥的咕咚一聲吞了下口水,接著就含住了左邊的黑奶頭。

  “爸,別壓著我肚子。”

  侯明健親完奶子後麻利的將女兒同樣寬大的褲衩褪了下來,侯淑嫻忙用手擋住:“爸,我懷孕時不能經常洗下身,味重的很!”

  侯明健想想也是,邊松皮帶邊自以為幽默的說:“爸洗了,不信你聞聞!”

  侯淑嫻心里念著:香港!

  香港!

  強迫自己將那根熟悉而丑陋的黑雞巴含了進去,侯明健抬頭舒服的啊的叫了一聲!

  “小嫻,你別動,我來,省得你動了胎氣!”

  說著脫鞋上床蹲在女兒脖子間將陽具輕輕的在她嘴里抽送著,今天侯明健忘了帶藥出來,再加上女兒隆起的肚皮帶給他一種莫名的刺激,只玩了三分鍾,他就臉紅脖子粗的瘋狂加快速度,侯淑嫻口水不停的流出來,拼命想用手讓父親慢一點,侯明健正在興起,不管不顧的強行在女兒嘴里捅著,不一會,他嚎了兩聲後跌坐在床上,而侯淑嫻則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任由父親的精液從嘴里慢慢流到身上、枕邊……

  田紅燕開完案情分析會後回到了家里,此時已是晚上9 點20,一進門就看見丈夫和兒子正在客廳看球賽,她不悅的說道:“漢民,軍軍的學習你不管就算了,還帶著他一起看球賽,這樣下去我看他將來怎麼考大學?”

  顧漢民忙推了一下兒子:“你這渾小子,早就叫你回房看書,非死皮賴臉的在這,看,害的我都吃瓜落!”

  顧維軍吐吐舌頭蹭的一下就沒影了。洗完澡後田紅燕見顧漢民還在看電視就說道:“都快十點了,不睡覺了?”

  顧漢民頭也不回的說道:“這是雙紅會,曼聯對利物浦,你先睡吧,還有40分鍾就結束了!”

  田紅燕也不懂什麼會,穿著拖鞋回房擦了點潤膚油,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對兒子交待一下,這種天大的母子亂倫丑事一理被人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前途可就全毀了。

  顧漢民看到妻子嚴肅的往兒子房間走去,忙囑咐道:“有事好好說,別動手,現在的小孩逆反心理強著呢!”

  田紅燕嗯了一聲,推開兒子的房門轉身關好後,她架著腿坐在小沙發上注視著兒子道:“軍軍,今天、今天那個、那事你也知道輕重,你可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啊,那樣你的前途、媽媽的前途、這個家就全都沒了,媽媽不怪你,都是我的錯,我們都忘了這件事吧。”

  說著她竟難得的流下了兩滴清淚,顧維軍忙扯了兩張紙巾遞給了母親,接著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媽,我忘不了,永遠也忘不了,我愛你,媽媽!”

  田紅燕想大聲呵斥又不敢大聲:“軍軍你怎麼不聽話呢!這種事是會被整個社會唾棄的,你爸要是知道咱們這個家就完了呀!好了,你冷靜點,等你以後大學畢業了有的是漂亮女孩子,到時候你就不會這麼想了,好了,早點睡吧,有時候我再找你談!”

  說著她站起身要去開門,此時客廳電視里雙方已經打成了二比二,顧漢民興奮的雙臂舉起壓抑著激動輕聲叫著:好球!

  顧維軍忽然壓抑不住的衝動去從後面抱住了媽媽,田紅燕怕老公聽見,既不敢大聲說話,又不敢動作太大,只好扒開兒子的手怒道:“軍軍!你想氣死媽媽呀?”

  顧維軍臉貼在母親身上,一陣馨香撲算而來,他的雞巴硬成了一根鐵棍,緊緊的頂在了母親的股溝里。

  田紅燕雖然體力武功各方面遠勝兒子,但丈夫就在咫尺之遙,她的手已經搭在門把手上卻不敢拉開,因為門一開丈夫就會看到兒子抱著她,這會讓她沒法解釋!

  顧維軍不管不顧的用雞巴在母親股溝里蠕動著,時間一長那害怕又刺激的感覺讓田紅燕有點迷糊,手也慢慢的松了,顧維軍一不做二不休,手快迅的伸進了母親的睡袍內,田紅燕反應過來時三角褲已到了膝蓋處,“媽,我硬的受不了啦,求你了!”

  田紅燕被兒子的手牽引著摸到了硬硬的一根滾燙,年輕人的本錢遠勝丈夫和侯明健,但這是自己的兒子啊,不能一錯再錯啊!

  又想做又覺得不能再做!

  想走又走不了!

  田紅燕這個身經百戰的女干將竟被兒子弄的不知所措,顧維軍趁機將兩根指頭飛快的捅進了母親的陰道,田紅燕忙抓住兒子手腕不讓他深入,顧維軍顫抖著不停的說道:“媽,我愛你,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

  雙方又陷入了僵持,田紅燕死死抓住兒子的手,腦中計算著時間,丈夫一會看守球賽要是來查看情況可怎麼辦?

  她嘆了口氣:“唉,軍軍,你爸就在邊上,一有響動他不可能不察覺的,你站著別動,我幫你弄出來吧。”

  顧維軍點了點頭,拉著母親的手自己坐在了沙發上,田紅軍用手指套著兒子的雞巴飛快的套弄起來,顧維軍摸准了母親的命門,竟大膽的用手壓母親的後腦勺,田紅燕當然明白兒子的意思,雖然她不在乎口交,但母親的尊嚴在清醒時她還是要的。

  顧維軍不能得逞動作便大了一些,搖晃的沙發吱呀聲嚇的田紅燕一聲冷汗,這時她心中冒出了四個字:速戰速決!

  顧維軍按著母親的頭興奮的看著自己雞巴的出入之勢,手便禁不住從領口進去摸奶,田紅燕忙拔開兒子的手,加快了口交的速度,她把重點放在最敏感的冠狀溝處,她吃的並不深,只是用上下唇頻繁的摩擦兒子溝溝,不時還用舌頭舔弄,手剛按在根部飛快的套弄,經驗缺乏的顧維軍不一會就感覺到雞巴一陣強烈的尿意,田紅燕隨著兒子雞巴的急抖,嘴里像被射進了一串子彈,滾燙濃腥的精液灌了個滿口,她剛要吐掉,外面傳來了丈夫的聲音:“老田,你就別再教育了,回頭軍軍明天早上又起不來!”

  田紅燕賊人膽下虛,聽的一驚脖子向上一挺,兒子的精液竟吞下了一大半……

  徐來縣

  范秋芳既心疼又痛心又自責,手掌已經打紅了,兒子的嘴角邊鮮血在滴。

  “媽,我錯了,可也不能全怪我,是崔姐姐把你的褲子扒掉後,把我手綁起來逼著我看你的,當然最後、最後她走了確實是我沒忍住,媽,我錯了,你打死我吧!嗚嗚嗚嗚……”

  上班後,崔月在范秋芳面前晃了好多次,她竟然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范秋芳幾次想把她叫來拷問,可這話該怎麼問呢?

  這可怕丟人的亂倫確實是她一手策劃的,可總不能報警吧?

  再說即使報警有什麼證據是她造成的呢?

  只能是白白讓人恥笑!

  再說報警也只是氣話,說說而已!

  這種事她哪有臉說出去啊?和崔月翻臉也不劃算,自己斗不過她那位高權重的舅舅,范秋芳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無奈!

  這時,張二力叼著煙拿著一個卷宗進來了,范秋芳厭惡的揮手驅趕著煙霧:“和你說多少次了,別在我辦公室抽!”

  二力憨笑著把煙扔到了走廊,“又有案子了?”范秋芳問道。

  張二力把卷宗里的材料往范秋芳桌上一扔,嘆了口氣道:“唉,一起奸情謀殺案,被殺的男人叫夏再華,今年50歲,屍體是今天早上被漁民在江邊發現的,我和崔月幾個人去走訪他的家人和鄰居,很多鄰居都反映說夏再華的弟弟夏再軍和夏再華的老婆陳紅霞長期有染,目前夏再軍已在逃,陳紅霞膽子很小,還沒問兩句就全身發抖,然後就竹筒倒豆子全交待了,不過據她說殺人的事她確實知情,但並沒有親自動手!”

  范秋芳松了一口氣,既然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剩下的事就簡單了。

  她把檔案和照片整理好面無表情的說道:“以後這種事不用找我了,直接把材料拿給局長就行了。”

  張二力摸了摸後腦道:“局長說你是負責大要案的副局,材料都要先交給你啊!”

  范秋芳站起來拿手指戳了戳張二力的額頭:“二力啊二力,你知道你為什麼干了二十年刑警還是個小警員嗎?這案子既然已經都破了,你拿給我我也沒權力發通緝令啊,你直接交給局長的話,局長不就知道這是你的功勞嗎?而且也會讓局長加深對你的好感啊!”

  二力是個對權力和金錢都沒什麼追求的人,他哦了一聲後夸張的用鼻子聞了聞:“姐,你最近身上是越來越香了,看來是夫妻生活滋潤啊!”

  范秋芳俏臉一紅道:“死一邊去,你和秋燕都分開三年了,就不准備再找一個?”

  張二力笑了笑:“呵呵,一個人多自在,行了,我走了,您忙著!”

  目送張二力的背影,范秋芳心里默念道:叔嫂通奸,叔嫂通奸!

  晚上九點一刻時胡翔回到了家,換鞋的時候他觀察了一下,爸爸的拖鞋都在鞋架上,看來還沒回來。

  進入客廳後看見母親正背對著他光腳踩在凳子上翻櫃子,小小的色神馬上就盯住了母親墊起的腳,白白的腳肉和可愛的腳趾讓他浮想聯翩,他假裝好奇的湊近問道:“媽,找什麼呢?”

  說話時他的眼睛從母親的灰白色睡袍里看到了黑色的三角褲,少年立刻硬了。

  范秋芳哼了一聲道:“沒你的事,快洗澡睡覺去!”

  胡翔哦了一聲無趣的走開。

  幾天後范秋芳接到了兒子班主任的電話,老師在電話里說胡翔最近的成績一落千丈,上課時也經常走神發呆,讓家長好好和孩子談談。

  放下電話後范秋芳氣的站起來看著窗外發呆,這個家太不讓她省心了,兒子對自己有種病態的愛,丈夫呢總是以各種不知真假的借口很少回家,她好想找個沒人的山頂大哭一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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