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紅艷坐在房間內忐忑不安的雙手交叉兩個大拇指不停練著圈,“紅艷啊,還認得我嗎?一晃都二十多年了,滄海桑田,物是人非啊!,用現在年輕人的話講,這時間真是一把殺豬刀啊!當年的小姑娘也老了,你別不高興,你好歹還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我可都成老頭了!這是自然規律,沒有人能躲得過的。”
趙一凡拿著根雪茄穿著拖鞋慢悠悠的從房間走了出來,說話比當年在警校時多了份文雅。
“校長,不,趙檢察長,好久沒見了,您身體還好吧?”
田紅燕誠惶誠恐的忙站起來招呼道。
只是打量了一眼,田紅艷心里也對趙一凡的身體贊賞不已:都61的人了,依然還是雙眼如電,說話中氣十足,剛剛打理過的背頭能讓人看出當年的帥氣。
“坐坐坐,小田,侯明健判了無期你知道吧?我聽說你和他有一些私交?你別害怕,我不是代表組織和你談話,這只是我坐為老朋友隨便和你聊聊。”
“趙檢察長,侯、侯明健的事情我們公安局也多少有些耳聞,也收到過一些群眾來信舉報,但一直苦於沒有證據,所以一直沒有抓捕。至於我和他之間,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系,檢察長可千萬別信那些謠言。”
田紅艷說完這番話汗都下來了。
趙一凡彈了彈雪茄上的煙灰冷笑道:“普通的上下級關系?我看不盡然吧,小田啊,在老校長面前你就不要裝了。哼哼,侯明健那家伙,我們第一次提他到異地談話時就嚇的雙腿哆嗦什麼都交待了,還說家里有很多錄的視頻。那些視頻可真是精彩啊,大開了我老趙的眼界呀!”
田紅艷越聽越害怕,正在尋找措詞時,趙一凡和善的臉忽然變得凶狠起來,他站起來一把揪住田紅艷的頭發,幾乎是臉貼著臉的說道:“還給我裝?要不是我保你,你現在已經在派出所當片警了,你放心,你的那段視頻我已經刪了。哼,當年老子要抬舉你你咬我舌頭,實話告訴你,雖然你咬了我我老趙心里對你這倔勁倒更加喜歡了,你這些年工作上的成績我也是略知一二。我要真想整你,你還能安安穩穩在公安局呆這麼多年?可我沒想到啊,萬萬沒想到啊,你在那侯明健老狗面前竟如此下賤!”
田紅艷嚇的撲通跪在了地上,“趙校長,我錯了,我當時有把柄在他手上,而且他還給我下了藥。我是身不由己沒辦法呀,我恨死那姓侯的了。”
趙一凡臉上的凶狠又變回成了和善:“你也不用害怕,這事已經過去了。不過你要每一天都記住,沒有我的話,你的前途早就沒有了。”
田紅艷忙連連點頭道:“我永遠不會忘記老校長對我的大恩大德,只要校長用得到我……!”
趙一凡擺擺手打斷田紅艷的話:“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以後只要一來三桂找你,你就要過來陪我,你——,懂吧?”
說完,他一扯白衣浴袍中間的帶子,雙肩向後一抖,露出一片強壯的肌肉,底下已是微微勃起的黑雞巴更是特別顯眼。
田紅艷看著趙一凡赤裸的身體,本能的把臉轉了過去:“校長,你,別,別這樣!”。
趙一凡火了,光著身子走到田紅艷面前吼道:“臭婊子,還想給老子再裝一次烈女還是怎麼著?你忘了你給侯明健舔屁眼的樣子了?”
說完從床頭櫃里面扔過一團白色的東西:“去洗個澡,把這給我換上!”
十分鍾後。“手拿開!”,趁著田紅洗澡時吃了一粒偉哥的趙一凡命令道。
田紅燕穿上這件比基尼後,第一次覺得穿衣服比不穿衣服還羞恥,這比基尼不但薄,而且幾乎是半透明的,自己的大奶頭子和下身幾乎都可以看到清清楚楚,更難為情的是中間的互襠太窄了,窄到兩側的陰毛幾乎有一半露在外面。
“從這開始吧,媽的,侯老狗也太會享福了,屁本事沒有,玩的女人倒不少。”
,趙一凡話里充滿了對侯明健的嫉妒,說話間他已伸了一只腳出去。
田紅艷跪在地上,遲疑了一會後無奈的捧起充滿老繭的臭腳,在腳底板上來來回回舔了起來。
“真他媽舒服,老子也算開了洋葷了,紅艷哪,別擺出一副受刑的臉好不好?這事你又不是沒干過,你只要把老子服侍舒服了,哼哼,我趙老虎可不是白叫的!”
,原來民間的說法趙一凡竟也知道,田紅艷知道這句話的份量,唇舌便使出了渾身絕學,將臭腳上的十個腳趾頭如同吮甘蔗般吃的不亦樂乎。
軟軟溫熱的大舌頭在滿是黑毛的大腿上游蕩,趙一凡的黑雞巴竟挺出了15厘米的長度,田紅艷看著上面蚯蚓般的青筋心也興奮的狂跳起來,舌頭一路向上滑,雙手用力的將趙一凡的屁股抬高,猩紅的舌尖抵在皺巴巴的大卵袋上面四周八方一陣滑動,然後一口包下了左邊的一顆小球,手指同時輕輕在趙一凡的屁眼處輕輕刮動。
趙一凡是個急性子,此時再也耐不得,雙手把住田紅艷的頭往上提,田紅眼給了她一個媚眼,伸出舌間在他馬眼上舔了幾下,然後嘴巴含住龜頭慢慢的深入。
趙一凡頭往後一仰爽的叫道:“噝!哦!”
,雞巴被軟軟的肉團快速的摩擦著,時不時那舌尖還在龜頭溝壑處掃動,田紅艷還故意發出唔唔唔的的叫聲,弄的趙一凡心花怒放,雞巴也愈加堅挺。
“唔……”,田紅艷被趙一凡壓在了身下,外國煙草的濃烈在口腔里快速散發,兩個舌頭攪在了一起,一會你勾住我,一會我勾住你,吸夠了女人的口水後,趙一凡兩眼發光的抓住田紅艷的兩個沉甸甸的奶子邊看邊捏了會後,張嘴就叼住了左邊的奶頭,牙齒輕咬舌頭快速的打著轉,一會功夫女人的兩個奶頭就鼓的比花生米還大。
眼見趙一凡撲向了她的下身,田紅艷嘴唇一抽隱蔽的冷笑了一聲,心里暗暗道:“老色鬼,老娘昨晚嚇的都沒洗澡,熏死你!”。
趙一凡鼻子一聞,人立馬向後一縮,36個小時沒衝洗的爛熟陰道加上剛剛被舔出來的分泌物,那味道實在是嗆的厲害,饒是趙一凡這個色了幾十年的老家伙也承受不住。
啥也別說了,開干吧!
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田紅艷還是挺有誘惑力的,雖說芳華已逝大半,但那健壯長長的大腿,碩大的乳房、兩顆大玻璃球般的奶頭、濃密的陰毛,男人們見了都會有種寧願為她精盡人亡的感覺。
趙一凡抄起田紅艷的膝蓋挺槍就刺,長長的黑雞巴輕易的在濕肉中一路劃開。
“啊!好大的雞巴!頂死我了!”
,田紅艷故意顯得無力承受的樣子,趙一凡最喜歡女人在他偉岸的男器和強力的衝擊下求饒,他這身體可比侯明健強太多,侯用偉哥是沒辦法,而他用偉哥只是助興,當過兵平常又特別喜歡各種運動,使的他雖已年過60但身體比起一般年輕人都還要強一些。
兩個人算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田紅艷的淫水不斷的從身體里涌了出來,嘴里啊啊嗯嗯的亂叫不停,兩個肥奶子也不停被操的上下翻飛。
“騷貨,媽的,當年還跟老子裝烈女!操死你,操死你!”
,趙一凡第一次這樣不留情面的操女人,幾乎每一次都挺到卵袋碰到陰道口才退出來。
啪啪啪啪的撞擊聲和唧咕唧咕的水聲響成一片,一氣操了七分鍾左右後,趙一凡退出雞巴喘了一會後命令道:“換個母狗的姿勢讓老子操!”
田紅艷心里問候著趙一凡的長輩們,但身體只能聽話的把雪白的大屁股翹的高高。
“自己掰開,真他媽是個騷貨,老子還是頭回見肛門長毛的女人!”
田紅艷既不敢回嘴更不敢違抗,只得乖乖用手摸索到陰道處往兩邊輕輕拉開,露出那紅通通濕淋淋的雞巴旅社。
屁股也是田紅艷身上最迷人的地方之一,那兩片磨盤般明晃晃的白肉,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想在後面用雞巴去征服!
趙一凡也是,此刻竟不顧焦急入港的雞巴,反而埋下頭在那大屁股上一陣亂啃起來,要不要屁股洞附近有一片淺淺的黃漬,他甚至想去聞一聞再舔一舔田紅艷的屁眼。
啪啪啪的聲音又響起來了,只不過聲音比剛才大了許多,“啊,舒服!大雞巴使勁操!啊,我又來了!”
,田紅艷嘴里的話越來越下流了,趙一凡神勇依然,空閒的右手不停的打著女人的屁股,“騷貨,大屁股騷逼!老子操死你!操死你!”
,深埋在陰道中的雞巴忽然被兩邊的淫肉一夾,已經是第二次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弄死我了!”,田紅艷邊說邊輕輕抖動著身體。
趙一凡也是累的夠嗆,剛好趁此機會抽出雞巴平息了一會。
“騷貨,你上來!”
,一分多鍾後,趙一凡換了第三個姿勢,田紅艷高潮了兩次後也是淫興正濃。
散亂的短發下平素嚇人的眼睛變的迷離勾人,大手扶著直直的黑雞巴緩緩坐了下去,瞬息間,她的臉上由初入時的難忍變成了滿足的愉悅感,慢慢的吞沒、抬腰退到龜頭處,再周而復始的重復著,只是速度在逐漸的增快。
“嗯!嗯!嗯!嗯!……”,田紅艷雙手捂著自己的一對大奶,頭仰的高高的一會瘋狂的上下顛簸,一會壯腰一陣螺旋似的搖擺。
“紅艷,你真是個活寶啊!你要是我老婆,估計我至少要少活七八年哪!”
,趙一凡的雞巴在享受著女人軟軟熱熱的多汗陰肉劇烈摩擦,眼睛更是看著田紅艷不斷搖晃的雙乳和嬌艷迷離的表情舍不得眨眼錯過一秒鍾。
田紅艷為了邀寵更加賣力,她魅笑了一下俯下身子用舌尖急促的纏繞著趙一凡汗濕的奶頭,“真她娘的過癮!舒服!”
,趙一凡抓住田紅艷右邊的奶子感慨的說道,說完一把扯著她的頭發要親嘴,田紅艷忙知趣的吐出長舌遞入男人的嘴中,舌頭口水一陣亂攪,田紅艷腰部發力抵住硬硬的龜頭一圈一圈的深深盤旋。
這一番纏斗,兩人一個是龜頭奇癢一個是陰肉被猛擊,持續的極度刺激讓兩人都感覺快感劇升,田紅艷直起身子發了瘋似的上上下下的起伏,趙一凡一個沒忍住,老腰急往上挺:“啊!啊!啊!”
田紅艷快著火的陰道被精液一澆也是立馬來了個關門打狗,有力的陰肉猛的夾了兩夾,第三波陰液和剛剛注入的精子來了個陰陽交匯!
徐來縣
市郊區的一座爛尾樓里,范秋芳和二力處在危險之中。
事情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為了這次臥底抓捕,市局將幾名曾經有過臥底經驗的老干警都請了過來,將臥底中要注意的因素和自己的經驗都告訴了兩人。
在實際操作中,兩人也未露出任何破綻,但狡猾的老米還是看出了其中的不對勁,這個徐東來的老婆艷姐雖然是一身風塵打扮,但老米總感覺她的眉宇和眼睛里有一股他最害怕的正氣,這種正氣他太熟悉了,從17歲混到現在,二十多年里他和無數警察打過交道,這些人不管長相如何,但都有一種和這個女人一樣的正氣!!
“你們是警察!最起碼這個臭婊子是!”
,老米笑容可掬的臉瞬間變成了冷冰冰,同時左手從腰後掏出了一支五四式手槍對准了田紅艷的腦袋,與此同時,邊上幾個手下也拔出了槍對准了二力。
“老米,你他媽想黑吃黑是吧?我們是警察?你他媽瘋了吧?老子手上可是沾過警察的血!算了,這生意老子不做了,艷艷,我們走!”
,武器進門前就被繳了,連通訊也被屏蔽了,這老米真的是和警察打交道打出經驗來了。
不過兩人身上的追蹤儀至少讓同事們知道了交易的大概位置,不用說,現在外面已經有很多警察在包圍這里或者正在靠近這里了。
但問題是如果現在暴露了,兩人就會成為毒販手中的人質,最後的結果無非是兩種:一是被利用讓老米逃脫,二是毒販狗急跳牆殺死兩人。
無論哪一種結果,兩人可能都難逃一死,因此,范秋芳和二力此時仿佛有了默契般都選擇了隱忍。
“你覺得你們走的了嗎?”
,老米笑嘻嘻的將上了膛的槍口對准了范秋芳的頭:“兄弟,別怪哥哥我不相信你,你徐東來的名聲在道上也是有一號的,但這女人我怎麼看怎麼像警察。這樣,你們做件讓我相信的事,我不但不會傷害你們,而且這批貨我還給你打個九折。但是,如果她不能證明她不是警察的話,呵呵!”
范秋芳裝作很害怕的樣子道:“大大大,大哥,你可別開這玩笑,快把這玩意拿開,我從16歲就跟著東來了,我怎麼會是警察呢!”
老米死死盯著范秋芳的眼睛說道:“是嗎?你真的是東子的老婆?我怎麼沉著他很怕你呢?好,你既然這麼說我就信你一回,你……”說到這他突然停了一下對著後面擺了擺手:“你們都出去!”
看著手下人都走了後老米又重新坐在了沙發上:“老徐,怎麼說你也是道上一號人物,我給你留點面子,現在沒外人了,讓你老婆給我表演一回口活吧,只要她幫你的子孫給吸出來喝下去,我就相信你們不是警察,哈哈哈哈……!”
范秋芳心里一直在責怪自己,想不到問題竟出在自己身上,看來自己還是偽裝的太表象了,自己的苦果自己嘗,她不怕犧牲,但如果二力也為此犧牲她即使死了也會覺得對不起他!
范秋芳靈台瞬間一片清明,她衝著老米一聲嬌笑:“米哥,不就是口活嗎?你早說啊,嚇我一身汗!你問老徐,這功夫我倆可沒少操練,老公,是吧?”
說著就上去松開了二力的皮帶。
二力一時沒反應過來,剛要說話范秋芳就從他的嘴型中看出了是個芳字,趁著此時正好背對著老米忙狠狠衝他擠了下眼睛,二力馬上領會過來,背上已是出了一身冷汗,是啊,這個下意識的芳字如果一出口,恐怕此時范秋芳的背上就會多一個槍洞了!
二力的本錢也算可以,但此時驚嚇緊張之下卻縮成了一小陀,陰毛甚至都超過了龜頭,范秋芳看著如同自己弟弟一般的二力雞巴,心中竟有一種如同和兒子一起的感覺,但此時身處龍潭虎穴之中當斷則斷。
啊!
二力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種場景好多次曾出現在他的夢中,有一回甚至醒來還遺了精,但現在活色生香的芳姐竟真的把自己雞巴吞進了嘴里,這瞬間的幸福或者刺激還是什麼,二力也不知怎麼形容,反正腦中是一片空白。
范秋芳知道後面有一雙精明的眼睛在觀察著,忙拋棄所有的雜念,專心伺候著面前的這根雞巴。
她用嘴唇幫二力把包住一半龜頭的皮往後褪去,鼻腔喉嚨里發出一些唔唔聲,舌頭也不嫌腥騷的在冠狀溝里快速打掃著。
仿佛吹氣球般,二力的一小陀逐漸變成了一大陀,范秋芳逐漸感到腮幫的鼓脹,但還是賣力的前後聳頭吞吐著,手也溫柔的在滿是皺紋的卵袋上揉搓著。
二力逐漸迷失在雞巴的快感中,太舒服了,芳姐的嘴是那麼溫暖、舌頭是如此柔軟多汁,他的雞巴已經鐵硬鐵硬了,手也忍不住的去將芳姐的頭往自己胯下撞。
范秋芳畢竟理智些,她忍住用眼睛去瞪他給他暗示的衝動,任由二力哼哼著欺負自己的小嘴。
特殊的環境、特殊的人,這刺激太強烈了,二力漸漸精關不保,他咬著牙快速衝擊著芳姐的小嘴,不顧她下意識的退後與嘴邊流下的長長唾液,五下,十下,啊!
啊!
二力抖了幾下,啊的仿佛用盡全身力氣的松了一口氣,依然堅硬的雞巴緩緩抽了出來。
范秋芳無力的坐在地上,剛要吐掉滿嘴的濃腥,忽然想起老米的要求,心一橫,咕咚一聲,二力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精子就這樣被芳姐吞了下去。
一天後,往徐來縣的高速公路上,正在開車的二力一臉嚴肅的對旁邊的范秋芳說道:“芳姐,對不起啊!都是為了任務,我們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范秋芳眼睛盯著路上的車流淡淡的說道:“你犧牲了什麼?我才……!哼!”
,這話說出口她覺得有點不妥,後面的話便不好繼續了,她把眼睛從窗外移回前方,余光中她看到了二力褲子中間竟隆起了。
“你無恥,你個不要臉的!”
二力後腦連挨幾下,一臉委屈的苦著臉道:“芳姐,我一個字沒說啊,昨天那事咱不是沒辦法嗎?再說那些毒販都在逃跑中被槍斃了,不會有第三個知道的。不都是為了破案嗎?現在整個販毒團伙被一網打盡,證明咱們吃這些苦是值得的!”
范秋芳聽到吃字當場就胃里反酸對著車窗外邊吐了起來,二力再一次瞪大了牛眼一臉無辜,什麼都沒吐出來的范秋芳回過頭來怒視二力惡狠狠地說了一句:“再說吃字我跟你急啊!回家叫你媽吃去吧!”
汽車猛地一個急刹車,二力氣呼呼的說道:“范姐,范隊,你可是有素質的人啊!”……
三桂市
兩年後。
這兩年里趙一凡來過八次,好在田紅艷本就性欲強,只要想開了倒也沒啥,雖說是供那老東西泄欲,但反過來說何嘗不是那老東西替她止癢呢?
但煩惱的事也有,老公顧漢民床上是越來越差勁了,時間越來越短不說,最近幾次都是自己用嘴弄半天才稍微有點硬,放進去還沒弄一會又變軟了,弄的她經常一晚上睡不好。
她不知道的是顧漢民迷上了嫂嫂肖麗華,他身體本就不行,又拼命吃偉哥,終於幾乎要到了不舉的地步了。
好在兒子顧維軍考上了大學,兩口子算是長出了一口氣。
這是顧維軍上大學後的第一個暑假,今天又是禮拜六,他生拉硬扯著老爸一起到游泳館歡快的玩了起來。
顧漢民從水里爬起來點著了一根煙,愁眉緊鎖的想著:這可怎麼辦?
他焦慮的不是別的,正是自己那不用藥都硬不起來的雞巴,要是一般的女人可能沒啥問題,但自己老婆他還是了解的。
田紅艷那性欲非常強,可以說這一輩子他都只是在勉強應付她個半飽,現在雖說兩口子差不多50了,可看老婆那勁頭,倒好像比以前更厲害了,有時晚上為了讓自己硬起來,不惜舔自己屁眼。
可關鍵是自己不爭氣啊!
誰叫他在那文雅本分的嫂嫂上耗光了本錢呢。
可她要長期得不到滿足會不會出去偷人?
萬一要是鬧出事來,說不定那副局的位置就保不住了,那可是顧家最大的本錢哪!
怎麼辦?
怎麼辦?
顧漢民手被燃盡的煙頭燙的一哆嗦!
“爸,你怎麼不下去玩,這水真涼快!舒服!”,顧維軍赤著腳拿著瓶可樂朝父親這走過來,藍色緊身泳褲里鼓鼓囊囊的顯示出男性的雄壯!
顧漢民第一次發現兒子竟然長了個勝遠自己的老二,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怪異的想法!
是啊,就老田這身體底子、這性欲,別說50了,就算60估計也能一晚上整兩炮,最好是能內部消化!
雖然這亂倫的可怕之處人人皆知,但也沒有人能傻到把這事告訴外人吧?
但說來容易做起來難,首先不知那兩位對這事的抗拒心理有多大?
其次就是要多多創造機會。
可這一點也很難,要創造機會就要母子單獨相處,她倆單獨相處時自己又不在邊上,那如何才能知道事情的進展呢?
顧漢民從高考以後從來沒有如此頻繁的開動腦細胞了,經過兩天四包煙八瓶啤酒的精心策劃下,他自以為穩妥的開始了‘罪惡’的計劃!
其實他如果知道老婆和兒子早就有過性交的話,就會知道這計劃有多少的可笑!
在顧家,一般都是顧漢民洗衣服的,當然田紅艷偶爾也會賢惠一下的洗幾次,這樣的日子一般都是顧漢民的生日或者家里有客人時。
第二天早上,田紅艷局里有事很早就出去了,九點多的時候,父子兩個一起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顧漢民敲了敲兒子道:“軍軍,到了大學就當不成少爺了吧?你那衣服我懷疑你肯定是花錢找人幫你洗的!”
顧維軍轉過頭來氣鼓鼓的看著老爸分辨道:“爸,你沒有調查研究就給我定有罪的定論,這不太好吧?我承認一開始我是不太會洗,也洗也干淨。但這事有多難啊,我現在衣服洗的可干淨呢!”
“真的?那好,今天爸就讓你學以致用一回,你現在給我把洗澡間里的衣服都洗了,我回房去補個回籠覺,一會睡醒了我檢查的哦!”
說罷站起來背著手回了房間。
兩個小時後,顧維軍被老爸好好的表揚了一頓,吃過午飯就回房午睡去了。
顧漢民站在凳子上把藏在浴室天花板上的攝影機取了下來,回到房間鎖好門後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他也不知為什麼心里竟有種莫名的興奮和期待!
畫面出現:顧維軍進了浴室後就馬上把門上了反鎖,(顧漢民又興奮了起來)然後把自己和爸爸的衣服像扔垃圾一樣的隨手甩在了地上,然後手顫抖著把母親的白色大號胸罩里屋貼在鼻子上狂嗅起來(顧漢民一邊像被戴綠帽似的憤怒,一邊又不由自主的硬了。)
,接下來的場面更加‘感人’!
顧維軍抄起一只母親的黑色短絲襪套在了微微勃起的雞巴上,然後把另一只襪子和藍色的三角褲朝外翻了過來,再用一只手抓著放在鼻子上不斷移動著,一會聞聞襪子,一會聞聞三角褲!
套在雞巴上的襪子一開始閒了一半,隨著顧維軍一邊聞母味一邊套雞巴,整個襪子被撐的緊緊貼在了雞巴上,顧維軍越套越快,越聞越瘋狂,最後已經是用舌頭在舔母親三角褲上的遺跡,“媽!媽!媽!……啊!啊!”
一股精液全部舒服的射了出來!
顧漢民嘴里憤怒的罵道:“小王八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肯定是在網上學的,看來早就意淫他媽媽了!”
短暫的憤怒過後,顧漢民嘆了口氣道:有辦法的話誰願意自己老婆被別人玩啊?
哪怕是自己的兒子!
為了這個家我得忍!
不光忍還要割肉似的促成這頂綠帽,我有多難誰會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