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來縣
公安局門口,“二力,注意紀律啊,我知道你特別孝順你媽,可千萬別說漏了嘴。”范秋芳有點關切的叮囑道。
二力滿不在乎的拍了拍范秋芳的肩膀:“放心吧,姐,你別以為我只會來蠻的,無間道那套我也會的,只是以前沒機會讓我實踐而已。”
“對了,二力,聽局長說上回政委給你介紹了個小學老師,怎麼樣?我這紅包可急的沒處發呢!”
范秋芳還是很關心這個朋友校友兼小弟的男人。
“得了吧,姐,這事我有數。晚上別忘了喂喂我姐夫,您這一走他可好多霜見不著你。”
說完他靈活的一轉身,意料之中的小石塊擦著耳朵飛過。
二力心里有頭魔獸,那就是媽。
離婚時間長了血氣方剛的男人哪有不想女人的,可二力這工作性質又沒法正經處女朋友,徐來縣處在三省交匯處,歷來是惡性來件頻發區,有時候一忙起來三五天不著家是常事。
隊里也不是沒女人,但要不成了家,沒成家的也和男人差不多野,這樣來來去去眼中只有一個母親是最像女人的了。
羅雅慧剛好是個醫生,不管什麼時候都會把自己收拾的干干淨淨,身上永遠有一股澹澹的幽香,這兩年又迷上了跳舞,更加把實際年齡縮小了五六歲。
時間一長,二力每天一上班就會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多看幾眼母親,想挨著母親多聞聞那好聞的味道。
走近家門,就聞見一陣陣的魚香肉香,“媽,家里人客人了嗎?怎麼這和多好菜?”
說完用手指拈了一塊牛肉就往嘴里塞,穿著一身運動服的羅雅慧笑著打了一下兒子的手:“饞貓,先洗手去,今天是你39歲生日,我的傻兒子!”
最後一個腰花湯上桌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二力拿出了一瓶朋友送的法國紅酒:“媽,今天咱也玩個玩派,來個燭光晚餐怎麼樣?”
羅雅慧笑道:“隨你隨你,今天你是壽星公,都聽你的。”
二力期待今晚發生些什麼,雖然如果真的那什麼了將會讓他陷入無邊地獄,但那股魔力卻讓他無法去停止心中的野獸。
“媽,明天我要出趟差,時間現在還說不准,萬一……當然,只是以防萬一,媽你別想多了。”
羅雅慧平時滴酒不沾,今天卻喝了好多紅酒,老來俏的白皙臉龐印上了兩朵紅霞,看的二力更加心神蕩漾,“呸呸呸,快收回去,今天這麼好的日子不准說不吉利的話。”
二力借著酒勁竟大膽親了一下捂在他嘴上的手。
“喝了點酒就瘋瘋顛顛的!”
羅雅慧忙抽回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唉,二力呀,你還是聽媽的,換個工作吧,媽有個同學,就是你童叔叔,小時候還抱過你呢,他現在是市人大的秘書長,媽這可不是為了你升官發財走後門啊,媽是讓你換個安定點的工作,起碼要成個家吧?”
二力忙岔開話題:“媽,今晚月亮這麼好,不如我陪您跳個舞吧?”
也不等母親靜態便打開了CD放了一張鄧麗君的唱片,“來,媽,快呀!”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里?日子過的怎麼樣……”
紅酒、月光、燭光、最喜歡的一首歌、最在乎的兒子,小資情調濃厚的羅雅慧腦子有點不聽使喚了,兒子身上那股濃厚的男人味讓她竟有了一絲久違的衝動,理智正在被酒精慢慢殺死。
“媽,你今天洗頭了,好香啊!”二力越來越大膽了。
“嗯!”母親聲音像蚊子似的。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又換了一首歌,母子兩人由正經的跳舞變成了摟著慢晃,二力的手在逐步收緊。
羅雅慧聽著兒子咚咚咚的心跳聲,近在咫尺的男人味直衝鼻腔,甚至、甚至已經感覺到了兒子的堅硬,她嘗試著推了推,無力的雙手推的有氣無力,倒像是妻子撒嬌似的捶丈夫胸口。
“媽,我愛你!很久了!”
這點紅酒對二力不算什麼,但酒精加上氛圍也讓他有點醉意,羅雅慧沒什麼反應,可能是沒聽清,也可能是聽清了但腦子已經開始模煳了,直到兒子的嘴唇蓋住了她的嘴。
“唔…”本能的女性防備意識讓她用盡全力推開了兒子:“不、不、我們不能這樣,我們是母子……”
“我這輩子除了媽再不需要別的女人了!”
聲音大的讓羅慧娟害怕,接著眼前一黑,嘴唇又印了上來,腰被摟的緊緊的,可怕的酒精也在此時進一步發揮著作用,羅雅慧逐漸忘記眼前的是兒子還是一個她渴望很多很多年的強壯男人了。
舌頭進去了,二力大喜,接著是尋找舌頭,手也在母親無力的制止中順利摸到了微汗的後背上,大手繞到了前面,從胸罩下端往上一掀,軟軟溫熱的小巧乳房抓在了手上。
被遺忘了二十多年的敏感乳頭被捏,羅雅慧身子微微一震,還沒來的及說不要舌頭也失守了……
“二力,不能這樣啊!別碰那!啊!不要!”
欲望的火車、理智的大鎖在羅雅慧心中激烈戰斗,如果沒有喝酒的話說不定這輩子她就守下來了!
醫生就是醫生,二力唇舌並用的在母親濃密的陰毛中找到了自己的地源地,微濕的小小孔兒里面竟無任何異味,除了澹澹的尿漬殘留,印象中妻子的要比這腥多了。
“我在親媽媽的陰道!我在親媽媽的陰道!”
二力腦海中不斷重復著這句話,舌頭運動的頻率奇快無比,羅雅慧身體變的繃直,嘴里的不要還一直在重復著,但聲音卻越來越微弱了。
兒子硬硬的龜頭進來了,大腿無意義的閃躲掙扎並不能阻止強壯的兒子和他同樣強壯的男根。
羅雅慧的眼淚流下來了,為自己的欲望可恥!
為晚節不保恨自己!
為不聽話的身體無法阻止兒子的禁忌行為難過!
啊!
兒子粗長的男根慢卻有力的一挺到底,餓的早已忘記食物味道的陰道歡呼雀躍,流淚以示歡迎,全不顧主人還在徒勞的掙扎。
“不要,啊啊!不要……”
二力知道母親不光身體上有潔癖,思想上也有潔癖,也不敢問母親舒不舒服之類的話以免引起反感,只是用行動來徹底征服。
二力插的快但不深,動作有力卻不粗魯,16厘米的陰莖每次插到4分之3左右便退出然後再復進,周而復始的循環,偶爾他也會盡根而入,但抵到盡頭後便像慢動作回放般慢慢退出再緩緩的盡根而入,同時唇舌溫柔的吸吮母親的大奶頭。
羅雅慧已經無力再說不要了,再說的話也是自欺欺人,身體的巨大娛悅幾乎已經完全殺死了理智。
二力從俯身操變成了跪著操,羅雅慧看到自己的兩條腿被兒子扛在肩上羞的趕緊閉上了眼睛,越來越快了,像打機關槍一樣,陰部交匯處快的讓人眼花繚亂,羅雅慧悶悶的嗯字有節奏的不斷從嘴里蹦出來,薄薄的黑襪子里翹起的腳掌可愛的在二力眼前不斷劃動著。
“別碰那別碰那,媽求你了。”
有潔癖的人最怕別人看到自己的髒或者聞到身上有異味,那對她們來說是非常難為情的。
二力並不嫌母親的腳臭,而且那臭味其實很澹,在他眼中看到的是性感,聞到的是刺激,來自母體的天然味道。
干這些活並不耽誤雞巴的工作,陰莖和陰肉陰水摩擦發出的聲音已經持續了很久,作愛中的成熟陰道就像是毒品吸食者一樣:看見的時候想著吸一下就舒服了,可吸了一下後卻無法停止,反而更想吸了!
二力狗一般鼻子不停發出用力聞東西的聲音,這聲音羞的讓羅雅慧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腳上忽覺輕松涼快,不用說是襪子不見了。
二力沒有馬上去聞,反而把腳稍微舉的遠一點以便欣賞,這腳生的真好,全不像這個年紀人的腳,腳板主打白色,腳底靠近腳踝處有些硬些微微泛黃,腳底中間一條彎彎的线彷佛小學生拙劣的繪畫而成,腳掌帶著五根指頭翹的有些調皮,指甲竟然還時髦的塗上了紅色。
二力吞了下口水,把光腳拉過來深深埋在臉上,一邊用力嗅一邊感受著母足的溫熱。
好癢啊!
羅雅慧知道兒子在舔自己的腳,心道:“現在流行這樣玩?真是聞所未聞啊!不臭嗎?”
已經操了十多分鍾,羅雅慧每過一會就在想:應該快出來了吧?
可這想法每回都是錯的。
現在的形勢很奇怪,就在半分鍾前,兒子把她抱了起來,然後自己躺下,要干什麼羅雅慧自然是知道的,但她還是不能完全放開或者是不能說服自己去那樣做。
被兒子操當然不好,但她總還能安慰自己:“我沒辦法呀!我喝了酒渾身沒力氣,而且我是女的,我還老了呢,他那麼強壯我反抗不了。”
可自己在上面就是兒子被她弄,變成她是攻擊者,雖然深埋在陰道中的硬東西讓她很想上上下下的讓陰道舒服……
“媽,從我的雞巴(羅雅慧聽到這個粗俗下流的詞臉偏到了一邊)進去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是亂倫了。動一下和動一百下一千下沒有區別,都是亂倫。既然已經發生了,中間的過程還重要嗎?”
說話的時候二力並沒有閒著,他太強壯了,頂起106斤的母親毫不獨力,羅雅慧還是沒說話,來了個不戰不降、不守不走。
二力見母親不配合便一計不成另生一計,羅雅慧雖然不願自己動,但抱著盡快結束的想法還是任由兒子擺了個屁股向後腿分開的羞恥姿勢。
濕淋淋的洞口輕易就被陰莖貫入,小巧的雙乳也被雙手握住,甚至汗濕的後背也被兒子的舌頭侵襲,“嗯嗯嗯嗯……”兒子的撞擊還是那麼有力,羅雅慧不知還要挨多久:“快弄出來吧,媽受不了啦!”
是啊,這麼持久有力快速的交合不光男的要體力好,女的體力不好腰也受不了,羅雅慧手肘抵在床上翹著白臀慶幸著:幸虧自己天天跳舞,不然估計這腰已經斷了。
慶幸完她再一次羞愧了:這事做得慶幸嗎?
事情總是要回到原點,這不,二力和母親又弄了和剛開始一樣的姿勢。
強壯的二力渾身汗如寸下,腰卻舍不得放慢速度,羅雅慧已經連嗯嗯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偶爾的呻吟聲證明著主人還未昏迷,二力邊操邊看著母親甩動不停的雙乳,快感在雞巴上不斷前移。
兒子在吻自己的唇,還把舌頭伸進來了,不重要,快點結束吧,受不了啦!
你愛怎麼樣都行,快點吧媽受不了啦!
羅雅慧任由帶著煙酒味、男人味的舌頭在嘴里亂攪,舌頭被勾出時也未抵抗,被吸唾液時她能感覺到兒子男根的瘋狂。
有盼頭了!
這是兒子要射精的前兆!
“唔……”滾燙的精液打在陰道深處,羅雅慧的唔字拖的很長,身體崩的很直,無力的陰道拼了老命在夾緊……
………………
這次任務讓范秋芳有點怕了,毒販的凶殘別說警界,就是老百姓也是很多人都知道。
道理很簡單,只要抓住基本就是死刑,拼了可能當場打死但也有小機率可以跑掉,不拼則肯定是押上刑場吃一顆花生米。
但范秋芳的怕不是為自己生命的結束而怕,她是擔心家人失去她而悲傷,丈夫兒子爸爸媽媽,牽掛的人太多了!
雖然上級每次安排臥底任務都會說不會強求,當然也真的不是強迫任何警員參加,但實際上,好像還沒聽說被安排到的會拒絕命令。
算了,不想這些了,范秋芳捋了捋頭發,准備買點菜回家臨走前做頓好吃的給家人。
菜市場里人頭攢動,范秋芳擠到肉攤前准備買一兩斤排骨,這時邊上兩個賣菜的農村老奶奶的談話傳入了她的耳里。
胖一點的奶奶道:“陳奶奶,我過兩天准備去九華山還願,你去不?”
瘦一點的答道:“黃奶奶,又是那慈濟庵的靜空師太讓你去的吧?那個師太和一般的尼姑真不一樣,到家里只吃點簡單的齋飯,給她錢她都不要,行,我和你一路去。”
“靜空,靜空”,范秋芳嘴里喃喃念道,哦,她恍然大悟一聲,想起來了,不就是那個被兒子侮辱的老尼嗎?
自己當然還說有空去庵里拜訪她,當時這只是一句客氣話。
此時范秋芳也不知是觸動了哪根神經,竟然想和這些修為頗高的尼姑海聊一番,甚至抵足長談也不是不行。
或許是她欣賞佛家的那種超凡脫俗的行善理念,或許是靜空讓她既欣賞又同情,也可能是對於即將發生的可能危險求一種心靈安慰吧。
雖然她也是無神論者,但祈求平安並不與除暴安良的使命矛盾吧?
慈濟庵在徐來縣南邊的鳳凰山腰,順著彎彎曲曲的小路走了八百多米,范秋芳終於看到了一座略顯破敗的廟,兩邊的牆上塗成了黃色,中間各有一個圓形的窗戶,牆上方有一聲豎起來的長方形牌子:慈濟庵。
兩人都很快認出了對方,靜空領著范秋芳瀏覽了整個廟宇,並一一介紹各個菩薩的名字、由來,典故,這下范秋芳更對靜空佩服不已了,靜空的佛學知識之廣、記憶力之強都是她沒有想到的。
眼看天色漸漸黑了,范秋芳准備告辭回家,靜空站起來雙手合十道:“范施主眉宇不展,想來是有心事,又不便道語貧尼,若不影響施主公事的話,貧尼想請范施主在庵中將就一晚,貧尼將為施主朗誦一段觀世音菩薩的經文,只要范施主心誠,不管有何難事菩薩都會保佑施主逢凶化吉的。”
范秋芳想了想也覺得這主意不錯,深山里的廟宇、知識淵博的尼姑……
這一切對於天天研究犯罪分子的她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信不信佛、佛靈不靈這些到不是特別重要,就當是一次重大任務前的短线旅游也很好啊!
至於家里也不用打招呼,哪個警察的家屬會打電話到公安局里催家人回家呢?
靜空念經時的虔誠神聖,使得彷佛臉上籠罩著一層佛光,讓范秋芳有點自慚形穢,“願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濟三塗苦?……或囚禁枷鎖??手足被杻械??念彼觀音力??釋然得解脫!”
終於念完了,靜空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酥麻的手腳,范秋芳雖然沒有那慧根禪悟經意,也學著彎腰合十:“謝師太辛苦念經。”
此時雖才剛剛晚上八點半,但在這偏僻的山腰上已是一片寂靜,只有不知名的鳥叫聲和此起彼伏的各種昆蟲叫聲。
在尼姑庵里一般只有住持和輩分高的比丘尼單獨居住,一般的比丘尼都是寺廟大小比丘尼人數或二三人一屋,或五六人一屋,靜空雖不是主持,但她的佛學知識最深,各地慕名而來的香客很多也是因她而來,因此住持特批給她一個單間。
范秋芳開始並沒有帶換洗衣服過來,因此只能簡單的洗了一下後,穿著胸罩和內褲鑽進了被子,靜空則是一件貼身的青色小褂和一條又寬又大的粗布白色短褲。
此時已是10月初,徐來縣白天還是依然有30度左右,但晚上溫度都會降到22度左右,在這沒有高樓大廈的山腰上溫度則更低了,蓋著薄薄的被子讓范秋芳覺得很舒服,更舒服的是房間里彌漫的那股檀香味道,聞著讓人很是心曠神怡。
范秋芳縮在被窩里痴痴的笑著,像個小女孩般低聲問道:“師太,我想和你像朋友一樣聊會天,如果冒犯了你你可別生氣啊,我就是覺得你像我姐一樣,看著特別親近。”
靜空笑的很收斂:“范施主不必拘泥,從第一次見你我就看出施主心地善良、靈台清明,像你這樣能文能武的女人可不多,能做你姐姐是我的榮幸,只是我們佛門弟子是不准這樣與香客稱呼的。”
也許是兩人天生投緣,一個小時後,靜空也漸漸放開了身份,慢慢說起了故鄉,說起了小時候的趣事,甚至說起了上學時暗戀過的男老師。
范秋芳今天不知怎麼了,在靜空面前像個找到了長輩的女童般,此刻她又突發奇想的壓低聲音道:“師太姐姐,我想抱著你睡,可以嗎?”
靜空搖搖頭但也沒生氣:“別胡鬧了,范施主,快睡吧。”
范秋芳伸出根手指哀求道:“師太,就一次,你就普渡我一次吧。”
靜空聽著這不倫不類的說法,竟忍不住掩嘴一笑,范秋芳乘機摟住了了靜空瘦弱的身體,靜空半真半假的掙了兩下後也就任她摟著了。
萬籟俱寂中被子在逐漸升溫,兩個人互相吐氣如蘭,彼此的體味也在進入對方的鼻腔。
不知什麼時候起兩人都不說話了,看上去都在閉著眼睡覺,但同樣乎輕乎重的喘息聲都告訴了對方自己沒有睡著。
後來當范秋芳回憶這一晚時,怎麼也弄不清楚當時的動機和勇氣出自何處,那吻輕輕的印在靜空的臉上,但在靜空心里卻如重錘一般。
范秋芳的呼吸更加重了,手也滑進了靜空的青色小衣里面,靜空也不知為什麼自己竟沒有拒絕,她只是把臉仰起來看著漆黑的房梁,喉間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嗯。
接下來的一切很神奇,從沒有彩排過就顯得很有默契,范秋芳把靜空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扳下去放平在床上,自己如同男人般溫柔的解開了靜空青色小衣的扣子,靜空瘦弱嬌小的乳房被冷風一吹,乳頭兒竟膨脹了一點。
范秋芳手按在了靜空右邊乳房上,香唇蓋在了什麼味道都沒有的靜空嘴唇上,香舌輕巧的探入,靜空沒什麼經驗,只是木然的張嘴任由范秋芳擺弄,被丈夫、兒子以及崔月都吸過舌頭,但這一次是她吸別人的。
靜空的手也被范秋芳抓著按在了她的胸上,靜空沒有動,只是乖乖的握著,直到自己的乳頭被范秋芳舔吸時才忍不住也在她的乳頭上捏動。
范秋芳的舌頭一直向下,經過肚臍時調皮的鑽進去一頓掃,靜空又忍不住笑了出來,褲子被輕輕的扯了下去,靜空羞的一只手掩臉一只手去擋陰部,范施主略施小計,舌頭在靜空手背上一舔,靜空手一縮陰部就被范秋芳的頭占據了。
舌頭快速的在微腥澹騷的陰道里點、攪,靜空彷佛極痛苦似的捂著嘴不讓自己喊出來……
三桂市
“喂,是田副局長嗎?我是趙檢察長的秘書小高!”
聽筒旁的田紅艷一愣:趙檢察長?市檢察院的頭不是姓方嗎?上星期替出差的局長開會時還見過一面呢,不會是騙子吧?
“你確定是姓趙?”田紅艷狐疑的問道。
“哈哈哈哈,我說田副局長啊,要把眼光放長一點,檢察長就只有三桂市才有嗎?再想想。”
對面的男人雖然一口一個田副局叫著,但那聲音里可沒有半分恭敬。
田紅艷開始迅速開動記憶庫:趙?難道,難道是省檢察院的那位趙老虎趙一凡?
田紅艷腦中如放電影般出現一個個久遠的圖像:20歲的田紅艷被時候校長趙一凡壓在身下:“小田,只要你答應我我保證把你分配到省城,小田打你一進警校我就喜歡上你了,聽話。”
田紅艷雖能打,但趙一凡當初可是全省警察比武的第二名,再加上男人天生體力上的優勢,她只能含淚眼看著鷹爪般的大手在她下體摳弄。
趙一凡以為小姑娘徹底被他征服了,得意的將舌頭頂進了田紅艷的嘴里,唉呀!
下一秒趙一凡疼的坐在了地上,田紅艷趁機從辦公室跑了出來。
二十多年了,沒想到這個趙一凡又找上她了,田紅艷心知多半沒好事。
但對方隱忍了這麼多年沒找她,證明以前沒有自己把柄,而現在敢跑到三桂市來找她,肯定手上有置她於死地的證據。
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高秘書通知的見面時間是明天晚上六點半,地點就在興隆酒店8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