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公司一直安排徐蓉葶在鶴岡太郎的私人飛機上工作,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飛行任務,雖然對於公司的這種安排有些奇怪,不過私人飛機上的工作輕松而且津貼更高,所以她也就沒說什麼了。
時間久了,徐蓉葶也習慣了那套有些暴露的旗袍款空姐制服,配套的開檔絲襪和丁字褲也不再讓她感到最開始的那種羞恥和不安了。
不得不感嘆人的適應能力,高高在上的空中小姐,高貴優雅的外表下,竟然穿著如此令人不恥的衣物,這種強烈的反差對於以前的徐蓉葶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
當然,徐蓉葶也沒有適應到對這種反差完全忽視的地步,偶爾當她想到鶴岡太郎也許知道她裙子底下的打扮的時候,俏臉還是會忍不住一陣羞紅。
另外,每當她踩著高跟鞋,邁著優雅的步伐在私人飛機上來回走動的時候,丁字褲狹窄的襠部總是不斷地摩擦著她嬌嫩的陰戶,這種難以啟齒的惱人的感覺讓徐蓉葶依舊很不適應。
不過,多次的私飛工作之於徐蓉葶最大的變化還是她和鶴岡太郎的關系,即便她在工作的時候總會刻意和作為客人的鶴岡太郎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可這萬米高空之上,狹窄的機艙內,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怎麼可能只有純粹的工作關系,何況並沒有那麼多工作可做,閒聊甚至說笑是少不了的。
而且鶴岡太郎這個御女高手,深諳欲擒故縱的道理,即使在他的內心里早已對徐蓉葶這個絕世的尤物人妻垂涎三尺,恨不能一口把她吞掉,可表面上始終保持著彬彬有禮的紳士風度。
而正是鶴岡太郎這種高超的偽裝本領,讓原本對男人心存戒備的徐蓉葶慢慢放松了警惕,冰雪美人冰冷的外殼也逐漸融化。
對於徐蓉葶而言,通過這些日的相處,兩人當然不至於日久生情,卻也儼然成了難得的異性好友。
狡猾的鶴岡太郎有意在徐蓉葶面前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忙於事業而至今單身的孤家寡人的人設,時不時在徐蓉葶面前故作無心地流露出對愛情對家庭的渴望,對自己四十來歲的年紀還孑然一身的慨嘆。
在鶴岡太郎高超的演技面前,缺少社會歷練的徐蓉葶自然信以為真,甚至還會發自內心地表達對他的同情,並且主動地安慰他。
這天,徐蓉葶再次以私人空姐的身份登上了鶴岡太郎的飛機,剛巧今天是中秋佳節,中秋節對於濱海人來說是不亞於春節的節日,也是闔家團圓的日子,由於工作原因,徐蓉葶無法參加家族的聚會,不過飛機起飛前,她還是特意給夫妻雙方的父母以及幾個重要的長輩去了電話。
……
“徐小姐,真的很抱歉,中秋節還讓你來為我工作,連和家人的團圓飯都吃不上了。”鶴岡太郎故作歉意地說道。
“沒事的,我們空乘的工作本來就沒有節日的概念,早習慣了。再說了,家人親戚都在身邊,早一天聚晚一天聚沒有什麼差別的。”徐蓉葶美麗的臉龐上露出真誠的笑容,不過細心的她很快注意到鶴岡太郎失落的表情,她以為一定是自己的話刺激到了眼前這個孤獨的男人。
“哦……那……那就好……”鶴岡太郎繼續著他的表演,神情愈發低落。
“額……我給您倒杯紅酒吧。”善解人意的徐蓉葶有意轉移話題,她不忍看見鶴岡太郎孤寂落寞的樣子。
鶴崗太郎接過徐蓉葶遞來的酒杯,突然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繼而緊鎖眉頭,露出愁苦的表情。
“啊……鶴崗先生,您……你別這樣喝酒啊,我知道您心里難受,都……都怪我,不該在您面前給家人打電話,勾起了您的傷心事……”徐蓉葶見狀竟有些心疼起眼前這個男人。
“嗨……讓徐小姐見笑了。不過還請再給我倒一杯。”
“不行,絕對不行!這樣喝酒是要傷身體的。”徐蓉葶果斷拒絕了鶴岡太郎的要求,這不是員工對老板的忤逆,倒像是摯友之間的直言不諱。
“那……那就給我倒一杯冰水吧……”鶴岡太郎無奈地說道,眼睛卻注視著徐蓉葶迷人的臉蛋兒,眼神中除了苦楚,還有對眼前這個體貼的女人的感謝甚至愛慕。
徐蓉葶以女人特有的敏感讀懂了鶴岡太郎眼神中蘊藏著的意涵,不禁害羞地低下了腦袋。
鶴岡太郎的演技實在過於出色,他眼神中傳遞出來的愛慕之情,讓徐蓉葶看不出一點兒非分之意。
就算不反感,但作為恪守婦道的有夫之婦,徐蓉葶也不可能坦然面對這種充滿愛慕的眼神。
遞過去一杯冰水之後,她就借故轉身離開。
回到機尾的工作間,徐蓉葶感到心中竟有小鹿在亂撞,一種遙遠的,卻讓當下的她十分不安的情緒似乎正在悄悄滋長。
徐蓉葶連忙雙手捂胸,深呼吸起來,以平復那本不應該發生在她這個人妻心里的悸動。
就在此時,徐蓉葶突然感到兩腿間有一股暖流溢出。
完蛋了!
徐蓉葶暗叫不好,今天是她例假的第二天,剛才走路快了幾步,經血可能從衛生巾里漏出來了。
不容多想,徐蓉葶提著行李箱走進了洗手間。
撩起裙子,果然,潔白的衛生巾邊緣有一團新鮮的血液。
還好及時發現,要是經血沾到裙子上可就糗大了。
徐蓉葶利落地換上新的衛生巾,又小心翼翼地將沾滿經血的衛生巾連同新衛生巾的包裝紙塞進廢紙簍的最底部。
也許是有些慌張的緣故,黑色的開檔絲襪上也沾了一點血跡。
徐蓉葶一臉的無奈,只得重新換了一條。
就在徐蓉葶收拾妥當,正准備把脫下來的絲襪裝進換洗袋的時候,客艙內突然傳來一聲玻璃打碎的聲音。
作為一名職業空姐,無論客艙內發生什麼意外,她都必須第一時間處理,徐蓉葶想都沒想,把絲襪搭在廢紙簍邊緣就衝出了衛生間。
原來是鶴岡太郎喝水的玻璃杯掉在地上摔碎了,鶴崗太郎的表情有些尷尬,一臉歉意地看著快步走來的徐蓉葶。
“沒事的,我來收拾吧。”徐蓉葶笑了笑,轉身去工作間拿清潔手套和紙質的垃圾袋。
正當徐蓉葶蹲在地上撿拾玻璃碎片的時候,鶴崗太郎突然起身向衛生間走去。
一瞬間,徐蓉葶竟忘了換下來的絲襪還放在衛生間的廢紙簍上,等她猛然想起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鶴岡太郎早就進去了。
頓時,徐蓉葶窘迫得無以復加,這已經不僅僅是羞恥的問題了,更關系到她作為一個空姐的職業素質,空乘人員怎麼可以隨意放置私人物品,而且還是女人的貼身絲襪,更加難以接受的是這絲襪還是開檔的款式……
徐蓉葶對自己的疏忽大意懊惱不已,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但願鶴岡太郎以為那只是一條普通的絲襪,最要緊的是千萬別讓他看見絲襪上的經血!
否則……否則……
可是過了很久,也沒見鶴岡太郎從衛生間里出來,鶴崗太郎在衛生間里待得越久,徐蓉葶的內心就越是焦慮不安。
在這種焦慮不安的驅使下,她向衛生間走去。
來到衛生間門口,徐蓉葶意外地發現衛生間的門竟然沒有關緊,露著一條明顯的縫隙。
在徐蓉葶的低級錯誤面前,鶴崗太郎的這點疏忽已經不算什麼了,徐蓉葶不想也沒心思埋怨,此時的她一心只等里面的人出來之後,她好飛奔進去收起那條沾著經血的開檔絲襪。
徐蓉葶不顧形象地等在衛生間門口,但是又過了很久,衛生間的門卻始終沒有要打開的跡象,情急之下,她忍不住朝門縫內張望。
透過門縫,衛生間內,鶴岡太郎竟然……竟然在用徐蓉葶的絲襪自慰!
徐蓉葶頓時驚得捂住了嘴巴,差點叫出聲來,俏臉更是刷得一下通紅,她做夢也沒料到會撞見這樣的場面。
極端的震驚讓徐蓉葶整個人都僵硬了,一時間竟忘了非禮勿視的古訓。
鶴岡太郎把絲襪纏繞在自己的陽具上,粗長如孩童手臂一般的棒身上布滿了暴脹的青筋,鴨蛋大小的龜頭從包皮中完全裸露出來,挨著冠狀溝的邊緣夸張地隆起,其外形猶如一把打開的雨傘。
輕薄的絲襪並不能遮掩這根巨物的凶狠之氣,反而是在這黑絲的襯托下,鶴岡太郎彪悍的陽具顯得愈發嚇人。
要不是之前看過李欣怡的圖冊,徐蓉葶一定會認為眼前的景象是一個幻覺,以她那點孤弱寡聞的生理見識,根本無法想象男人的生殖器可以長到如此駭人的尺寸。
不過就算和圖冊里的男人相比,鶴岡太郎的尺寸以及外形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強烈的視覺衝擊驚得徐蓉葶目瞪口呆。
鶴岡太郎有力的大手緊握著自己的肉棒,並飛速地套弄著,手掌摩擦著絲襪“嘶嘶”作響,包皮摩擦著棒身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他壯碩的手臂上肌肉鼓起,從衣擺下露出的小腹也繃著堅硬的肌肉线條,足見其用力之猛烈,擼動之快速。
薄如蟬翼的絲襪如何受得了這般“蹂躪”,早已被內外夾擊得褶皺不堪,如一團亂麻,挨著龜頭的部分更是被馬眼中分泌出來的大量液體浸濕得一塌糊塗。
不久之前還包裹在徐蓉葶下體上的絲襪,此時卻成了鶴岡太郎發泄欲望的工具,令她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她的絲襪竟然還有如此的“用作”?!
看著這條被鶴岡太郎的大手和陽具蹂躪得不成樣子的連褲絲襪,徐蓉葶突然有一種感同身受的錯覺,而這種錯覺一下子讓她心驚肉跳起來,不敢再往下細想。
自身的修養警告著徐蓉葶她不能再窺視他人的隱私了,此時最好的做法就是轉身離去,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可就在徐蓉葶將要離開的時候,衛生間里鶴岡太郎突然加快了擼動的速度,徐蓉葶也猜出將要發生什麼,果不其然,伴隨著低沉喘息聲,鶴岡太郎的腰胯劇烈地抖動起來,一股接著一股的乳白色液體從包裹著龜頭的絲襪中滲出,來不及滲出的精液把龜頭周圍的絲襪撐得像一個裝了水的氣球……
躲進工作間的徐蓉葶內心久久不能平靜,讓她心有余悸的不僅僅是鶴岡太郎夸張的生殖器,激烈的自慰動作,源源不斷的射精,還有鶴岡太郎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充滿原始欲望的雄性氣魄。
此時的徐蓉葶內心可謂五味雜陳,除了震驚、羞恥、害怕之外,既有對自己窺探他人隱私的羞愧,也有對鶴岡太郎拿自己的絲襪自慰的不滿。
“啊……他怎麼可以用人家穿過的絲襪做……做那樣齷齪的事情啊!”徐蓉葶有些氣憤地想著,不過她很快又聯想到鶴岡太郎單身的現狀,以及他經常流露出來的孤單落寞的神情。
“只是……只是自慰而已啦,單身男人解決生理需求,應該是很正常事情吧。別人既沒有去找那些……那些不正經的女人,也不像有些有錢人那樣到處沾花惹草……”善良的徐蓉葶天真地替鶴岡太郎開脫起來。
看來,鶴岡太郎在徐蓉葶面前始終保持的紳士風度和故意塑造的孤家寡人的人設終於發揮了作用。
“也許是我隨手把絲襪放在了廢紙簍上,他以為是我丟掉的不要的?穿過的絲襪難道他不嫌……不嫌髒嗎?一定是沒發現上面的血跡……咦……”想到絲襪上還粘著自己的經血,徐蓉葶不禁渾身起雞皮疙瘩。
不過,又想到自己穿過的絲襪竟然對鶴岡太郎有如此的吸引力,徐蓉葶作為女人的虛榮心還是得到了小小的滿足。
由機場回到家中,徐蓉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眼前的行李箱腦子里有些亂。
回憶飛機上,等鶴岡太郎從衛生間出來之後,徐蓉葶便進去拿行李箱,卻發現那條沾滿精液的黑色絲襪格外顯眼地躺在廢紙簍里,這要是等飛機落地,被上來打掃衛生的地勤人員看到了,豈不是成了一件天大的緋聞。
徐蓉葶只得捻著換洗袋把絲襪裝了起來,塞進行李箱。
徐蓉葶本打算在回家的路上把這條絲襪丟掉,可又想到這是配發的制服,如果丟了,以後換新的時候不好說。
自己去買條新的吧,可這種絲襪只有情趣商店才有售賣,她怎麼好意思一個人去那種店。
糾結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好的解決辦法,於是,這條粘著男人精液的絲襪就跟著她回到了家里,依舊躺在行李箱的某個角落里。
不得不說徐蓉葶這個女人在有些方面過於死板,就比如穿開檔絲襪和丁字褲這件事情,她的內心其實是排斥的,拋開第一次寧靜在場不算,之後的飛行寧靜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她完全可以穿自己的絲襪和內褲,但她的腦子就是轉不過這個彎來。
又或許是多年空乘的工作經歷讓她養成了一言一行都要按照規定行事的習慣吧。
……
猶豫再三,徐蓉葶還是決定把要這條絲襪洗干淨,再穿是不可能了,但也不能讓它就這樣一直待在行李箱中。
換洗袋被打開的時候,絲襪上的精液早已變成透明的液體,不過那刺鼻的精臭味還是熏得徐蓉葶喘不過氣來。
這氣味讓她再次聯想到飛機衛生間里的那一幕,鶴岡太郎那充滿原始欲望的強烈雄性氣魄又一次撲面而來。
把水龍頭開到最大,抓著絲用力揉搓,指尖傳來粘稠而滑膩的感覺,徐蓉葶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纖纖玉手竟然會觸碰到除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精液,粉嫩的臉蛋兒一下子又紅了起來。
就在此時,費明突然出現在徐蓉葶的身旁,看見妻子的狀態有些不太對勁,費明關心地問道“婷婷,不舒服嗎?是工作累了嗎?”
“啊……可能是吧。”徐蓉葶楞了一下,略顯慌張地回道。
“要是累了,衣服我來幫你洗吧。”對於妻子費明向來是體貼有加。
“不……不用了,一條……一條絲襪而已……”徐蓉葶心虛得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手中的絲襪被緊緊地捏成一團。
“哎,現在坐飛機的人越來越多,你們的工作量是不是也越來越大了?”
“額……還好吧,沒有多大變化。”徐蓉葶下意識地捋了捋鬢角,卻忘了手上還粘著鶴岡太郎的精液。
捋頭發是徐蓉葶在緊張或者撒謊的時候的習慣性動作,她故意對丈夫隱瞞了自己給鶴岡太郎做私人空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