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眾目睽睽之下被綁到絕頂
“嗚嗚嗚嗚!嗯嗯……唔……”
昏暗的木制房屋里,依稀有幾縷陽光透過破爛的牆壁照射進來,為陰暗的房間帶來些許光亮。
在空蕩蕩的房間中央是一張寬大的木桌,做工粗糙,但外表看起來十分結實。
令人訝異的是,木桌上面卻趴著一名被拘束的少女。
伴隨著木桌吱吱呀呀的響動,少女壓抑不住的喘息不斷回響。
除此之外,就是數十個男性的粗重呼吸聲。
圍繞在木桌旁邊的十來個公會成員已經在姬月落的通知下迅速趕到,一邊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原始欲望,一邊好奇地揣測那個小有名聲的傭兵又冒出了什麼新點子。
然而,作為這場表演的主角,李唯的處境已經糟糕到了極致。
李唯趴在房間中央的木桌上,以極其羞恥、失態的姿勢面對著四周數十人的視线。
她面朝下,雙腿大大叉開,兩根結實的繩索分別套住兩只腳腕向外拉住,繩子另一頭系在房間支柱上。
強力的拉扯之下,她的雙腿幾乎擺成了一字馬的形狀。
能夠做出這種動作,或許也要歸功於她幼年的舞蹈訓練,以及姬月落那充滿創造力的嚴厲拘束。
少女的蜜穴早已大大敞開,如果不是熱褲起了遮擋作用,恐怕所有人都會盯著她的陰部挪不開視线吧。
她的雙臂也不算輕松。
還是之前的直臂束縛,麻繩橫向在她的手臂上捆綁了好幾圈,再從雙臂之間的空隙中收緊,接著又在胸前來回纏繞了好幾圈。
這下,繩子被牢牢地固定在了李唯的軀體上,任憑她如何掙扎也不可能除掉緊緊勒入嬌軀的繩索。
並攏在一起的手腕又引出一條長繩,繞過上方的橫梁,在地板上打結。
這根繩子把李唯的雙手用力向後上方拽去,連帶著將整個上半身拉起,從粗糙的桌面上抬起一段距離。
她那一對鼓脹的豪乳在重力作用下來回晃蕩,自然垂下,不禁讓所有的圍觀者在心中產生了“下流”的聯想。
優雅而修長的脖頸套著一根經過加固的繩圈,開口大小已經被綁牢,確保不會因為拉扯而越收越緊。
繩圈起著項圈的作用,另一端固定在桌子邊沿,把李唯的脖子用力拉向下方。
每當李唯想要抬起頭的時候,繩索就毫不留情地將她的脖子向下拉扯。
這樣一來,她甚至連頭都無法抬起,只能被項圈支配著,迫使她低下高傲的頭顱,無論臉上露出怎樣復雜的表情都無法展現給他人。
李唯的上半身前傾,精致的兩個球形被衣物兜住,微微顫抖著。
富有威懾力的沉重壓力下,連尖端的那一點激凸都透過幾層布料,映照在圓球的下端。
一名劍盾戰士實在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慢慢走近木桌,伸出手在李唯的胸部來回摸索。
“嘿嘿嘿~這對奶子,真的好圓好軟啊……”
但是他的右手並沒有和想象中的溫暖、柔軟、彈性十足的少女軀體相觸,而是直接穿過李唯的身體,消失在一片空虛的模型之中。
“媽的!虛擬現實網游就是這點不好,只能看不能摸……”劍盾戰士立刻變成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身邊的哄笑聲也及時響起。
的確,雖然李唯被幾根繩子牢牢束縛在木桌上動彈不得。
但是根據游戲里的系統規則,玩家之間無法互相干涉,現在他們連一根手指頭都奈何不了李唯。
除非……把他們叫到這里的姬月落還有什麼新奇的手段……
盡管四肢被死死綁住,李唯的眼睛卻沒有遮擋。
繩子團成的口球依然在她的嘴中忠實地發揮著職責。
憤怒、不甘、羞恥……李唯的面容已經因為種種復雜的情感而扭曲,再加上嘴里那一團吐也吐不掉的繩球,原本精致可愛的臉龐已經徹底失去美感,反倒有一股滑稽的意味。
終於,姍姍來遲的姬月落在門口現身。
勉強壓抑著性欲的公會成員之間散發出一陣躁動,眾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她身上。
而李唯也微微側過臉,在嚴厲的拘束下也不忘怒視著姬月落。
在數十人的目光焦點,姬月落款款走向房間中央的木桌。與此同時,將李唯束縛得屈辱至極的繩索也開始顫動。
是她!是她在操控繩索的運動嗎?
李唯仿佛預知到了自己即將遭受的不幸,開始用盡全力掙扎,但也只不過是讓身體小幅度地搖晃兩下而已。
在微弱的掙扎下,嚴酷的繩索更深地陷入肌膚,讓李唯的痛楚又強烈了幾分。
“哼,要憑借一人之力和龐大的公會對抗,還是太嫩了。今天就要好好給你上一課……”
姬月落居高臨下地欣賞著李唯的慘狀,嘴角的弧度將內心的愉悅感彰顯無遺。緊接著,她俯下身,貼著李唯的耳邊輕輕低語:
“怎麼樣?現在有沒有改變主意呢?如果立刻告訴我道具的來歷,我也能考慮放了你哦。”
回應姬月落的只有不屑的冷哼。
“明明已經連抵抗的資本都沒有,還妄想著能做到什麼……簡直可憐得滑稽。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說是從哪個娼館招來的妓女都不會有人懷疑。龍嘯公會的人,就是被這樣低賤、無能的妓女打敗的?看到這個場景可沒人會信。”
姬月落隨意地揮幾下手,李唯身上的繩索就像具有生命力一樣,從原本拘束著她身體的繩結中延伸出新的繩頭,還在不斷延長。
幾根手指粗的繩子匯聚到一起,壓縮,擰緊,竟然形成一根短粗的棒子形狀。
“嗚……嗚嗚!唔喔喔握!!”
一根繩子像靈敏的觸手一樣,將深色的短褲從一邊撥開,讓蜜穴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
接著,那根粗棒憑空飛起來,向著李唯大大敞開的蜜穴中直插過去。
一路沒有遭遇任何抵抗,甚至還有不少清澈透明的淫水充當潤滑液,長驅直入的粗棒直搗黃龍,把李唯插得嗚嗚直叫。
“悄悄提醒一下,你只要現在按下‘下线’的按鈕,就可以從痛苦的折磨當中解脫出來哦。為什麼還在堅持?有什麼必要還在這里強撐呢?”
李唯不住地呻吟,在口球的壓制下漏出嬌美的喘息,還翻著白眼,讓姬月落忍不住懷疑她有沒有聽到自己的話。
的確,如果這個時候下线,說不定可以逃過一劫。
但是李唯心中某個倔強的念頭偏偏阻止她這樣做。
憑什麼啊?
憑什麼讓那群混蛋看到我落荒而逃的樣子?
我明明在決斗中打敗了他們,有什麼理由讓失敗者趾高氣昂地欣賞這一切?
仿佛挑釁似的,李唯向斜上方狠狠瞪著姬月落。
而觸手一般的魔繩也逐步覆蓋了她的更多部位,幾根細繩從衣領探入胸口,還有一根在陰蒂附近輕撫。
由魔力驅動的細繩仿佛是一只靈巧的手,一端輕柔地勾起包皮,另一根繩子在充血突起的小小肉芽上盤起,粗糙的質感從少女最為柔嫩的部位傳回。
在繩索的重重束縛下,李唯的神經幾乎繃緊到了極限,哪怕是皮膚上的輕微刺激都能為她帶來莫大的衝擊。
這時,偏偏最為敏感的花蒂遭到如此出格的對待,她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如果不是有口球阻擋,她的嬌喘恐怕會響徹整間木屋吧。
要……要泄了!
魔繩就像觸手一樣,鑽進內衣里在精美的乳鴿的盡頭不斷滑動。
因充血而大大突起的乳尖同樣被幾根繩子來回拉扯,回轉著拉開又再次纏上去,反復這樣的刺激,再時不時輕點乳頭,周期性地為她帶來不可抗拒的性體驗。
這麼多人都在看著我,不要,不要……至少別在他們眼前絕頂!
可是李唯的身體卻不能讓她如願,早已逼近極限的小穴猛地收縮,腦袋用力向後仰,渾身肌肉緊繃,一大股清澈的淫水猶如失禁一般噴涌而出。
緊接著她的軀體猛烈地顫抖了兩三下,便軟綿綿地倒在木桌上,和徹底失去行動能力的肉塊沒什麼兩樣。
寂靜的木屋內逐漸變得嘈雜,尤其是在她的蜜液稀稀拉拉地從桌子上滴下之後,圍觀的公會成員之間不禁爆發出一陣歡呼。
在那些終日接觸不到女性的公會成員眼中,這張活生生的春宮圖就是最好的慰藉。
他們的火熱視线緊緊盯住李唯兩腿之間的隱秘部位,肆無忌憚地用目光在她的身體上一寸一寸地探索。
作為這場表演的主角,李唯的耳邊不斷飄過各種汙言穢語:
“那個傭兵看起來不簡單啊,居然能把這麼難對付的家伙收拾得服服帖帖,”
“哈,哪里難對付了?你看她現在那樣,簡直就是一頭母畜嘛……”
“說得對啊!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把我們打得那麼慘,真是怪了!”
“哈哈哈你看,那個妞還瞪著你呢……”
在周圍的一片贊嘆聲中,李唯只能用憤恨的眼神狠狠瞪向他們,而沒有任何反抗的辦法。
堅硬的繩索依然死死綁在手腕上,每次掙扎只能給自己帶來痛楚。
現在這副岔開雙腿、任君采擷的樣子,很難讓人聯想起那個以一敵眾的強大玩家。
有誰……能救救我……
淚珠在李唯的眼中打轉。
剛才哪怕是最為激烈的時候她也沒有示弱的打算,現在卻只能無力地忍受數十人對自己的嘲諷和視奸。
從小到大,李唯一直生活在眾人的寵愛中,連一根手指都沒有人動過。
今天她卻被綁得結結實實,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人欺負到汁液四射,她還從來沒有經受過如此屈辱的對待。
但姬月落根本沒想放過她。
她伸手捏住李唯的臉頰,隨意揉捏著,仿佛在享受一塊柔軟的面團。
然而,還沒有等姬月落享受完,木屋的一道牆壁就發出沉悶的聲響。
“砰!”
木制品的破裂聲在四周響起,與此同時,接二連三的慘叫聲也從人群里爆發。
“是誰?怎麼回事?!”
“別傻站著了,趕緊反擊!”
現在就算是那群遲鈍的公會成員,也明白了有人正在進攻這里。
但是黑色的人影不斷在木屋中間穿梭,幾名成員接連倒下,要想在一片混亂中做出抵抗並不容易。
尤其是不分敵我的情況,稍有不慎就會攻擊到自己人,因此所有公會成員都不敢輕易出手。
而那不知名的襲擊者恰好相反,可以肆意發動攻擊。
姬月落冷哼一聲,純黑色的長柄法杖從她手中閃出。
她看也不看,就向公會成員聚集的方向丟出一塊死靈團塊。
看來,她似乎是擅長使用暗系魔法的法師。
剛才那下根本沒有考慮隊友傷害,龐大的團塊在地板上爆裂開,深紫色的煙霧將兩米內的空間徹底籠罩。
正是因為這棟木屋地處“紅區”,不知名的襲擊者才可以對他們發起進攻。但是,說起最初選擇地點的那一方……不也是姬月落嗎……
“小心點!紅區里沒有敵我區分,注意別打到自己人!”
將勸告置之不理的姬月落掃視著木屋內,剛才的死靈團塊已經清理掉了幾個殘血的公會成員,但是屋內的情況仍然不明朗,說不定……那個陰險的黑影依然潛藏在什麼地方!
然而,下一道攻擊卻從她背後襲來。
銀白色的巨錘帶起一陣勁風,重重地砸在她的背部。
一瞬間,姬月落被砸得飛到了對面的牆根附近,眼冒金星,看樣子短時間內站都站不起來。
使用巨錘的人終於在李唯面前現身。她也應該可以猜到……能夠這麼快趕到附近,並且用一擊就讓對手陷入眩暈的巨錘使——只有瑞德了。
瑞德的臉上掛著爽朗的微笑,卻讓李唯莫名火大。那個瑞德……即便是這種場合,她也顯得從容不迫,似乎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危急。
幾名公會成員終於排好陣型,嗷嗷叫著撲向瑞德。
而瑞德輕巧地移動腳步,微微後退,利用木屋殘存的牆壁阻擋了一部分公會成員的進攻路线。
至於幾個勉強衝到她面前的家伙,瑞德將巨錘揮舞得嗡嗡作響,硬是擋住了他們幾人的接連揮砍。
“嗚啊啊啊啊!!”
一名法師正想在木桌後面偷偷釋放法術,背後卻遭到一柄匕首的偷襲。
轉瞬間,法師的生命槽就被清掉了一大半,只剩下個血皮。
然而使用匕首的刺客又怎能善罷甘休,她利索地用雙刀收割掉最後一點HP,以迅捷的步伐在木屋內高速穿行。
門口附近的公會成員還在和瑞德纏斗,這時又多出一個雙刀刺客,殘存的幾人明顯感覺到應接不暇。
腹背受敵之下,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很快木屋內就不剩幾個人了。
屋內的激烈戰斗似乎也蔓延到了屋外。
不斷有人見縫插針地從殘破的牆壁中溜走,但外面傳來鞭炮似的爆炸聲令人望而卻步。
看來有人早就在荒野上設伏,專門為了對付這些逃兵。
靠在牆壁上的姬月落終於從眩暈狀態中恢復,但還沒等她站起身來,冰冷的匕首就在她身體上劃過,接連施加了流血、中毒效果。
情急之中,姬月落急忙放出暗之護盾,期待能抵擋接下來的幾次攻擊。
然而,這次向她襲來的是一柄大錘。
沉重的金屬巨錘自上而下砸下,徹底將姬月落砸成一堆飄散的細碎粒子。
屋內終於陷入了平靜,李唯也可以好好打量周圍的幾人。
瑞德扛著巨錘,臉上依然是那副悠閒的神情;雙持匕首的是曲梨,沒想到她居然采用了敏捷路线;剛剛從門口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法袍還凌亂不整的是程雲,她應該就在外面設伏吧?
不過,為什麼她們可以一塊出現在我面前啊?
瑞德走近木桌,向前伸出手。
沒想到,緊緊綁在李唯身上的繩索居然輕易地散開,逐漸恢復成原本一捆的整齊形狀。
而李唯也能從拘束中擺脫。
她癱倒在木桌上,雙腿還因為僵硬而沒辦法並攏,因此不得不暫時維持著這樣的羞恥姿勢。
“瑞德,曲梨……你們,是怎麼找到這里的……”剛剛得到說話的能力,李唯就急切地問出最為關心的事情。
“別忘了,我們之前還是在同一個隊伍當中的。雖然當你被抓進紅區後,隊伍就自動解散了,但我們還是能追蹤到你最後進入紅區的地點。”
李唯疑惑地在曲梨和程雲身上來回掃視,似乎看出了她的疑問,瑞德接著解釋道:
“剛發現你被人拐走之後,我就知道出了大麻煩。我一個人恐怕對付不了他們那麼多人,於是給程雲她們發了消息,請求幫忙,於是……”
於是,在她們三人的突然襲擊之下,這群散漫的公會成員也被措手不及地擊潰了。
李唯總算是明白了來龍去脈,無力地側躺在木桌上。
原本緊繃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不禁帶來一絲困倦。
要不是還在游戲世界中,李唯甚至想要好好睡一覺呢。
“瑞德……”
“什麼?”瑞德彎下腰,似乎想要努力弄清楚李唯究竟在呻吟什麼。
“我……想要和你單獨談一談……”
程雲和曲梨露出一副微妙的表情,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不約而同地一起退出了殘破的木屋。
盡管木制房屋里已經有好幾面牆壁被破壞了,但勉強還能當作私密的交流場所。
“好吧,現在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了,有什麼話可以說出來了吧?”
李唯的臉頰微微泛紅,扭扭捏捏地說著:
“我……身體上的繩索,你知道怎樣可以解除……對嗎?”
“是的。只要注入魔力,繩子當中會殘留一部分注入者的‘信息’,或者說痕跡,就可以依靠這些來操控繩索。那個叫做姬月落的傭兵可能就是這樣做的,當她戰敗之後,屬於她的‘信息’被自動清除,所以我才可以順利操控……當然,這些都是那個小蘿莉告訴我的,叫做卡洛琳來著……”
李唯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從來沒有如此詳細地了解這根繩子,盡管陪伴了自己好幾天,盡管一起度過了許多次愉悅的時光……居然還是從別人口中得知這樣的事情,不禁讓李唯羞得低下頭。
瑞德就像沒有注意到一樣,繼續說著:
“請不必擔心,她沒有告訴我多余的事情,我從她那里只了解到這些……”
“誒?”隱隱預知到什麼的李唯抬起頭,懷疑地看著瑞德。
“至於你經常在沒人的地方玩自縛之類的事情,全是我自己觀察到的……”
還沒等瑞德說完,李唯就猛地跳起來。
也不管僵硬的關節有沒有恢復,她的一只小手緊緊捂住瑞德的嘴,另一只胳膊環住脖子,唯恐更多的事情從瑞德口中泄露出來。
幾秒鍾後,李唯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你……你,全都知道了?”
瑞德無言地點點頭。
“啊啊啊啊啊啊!!!”
李唯一下子跌坐在木桌上,雙手抱頭,臉頰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原本還以為天衣無縫呢,根本不會有誰發現,但是……瑞德居然早就知道了!
怎麼辦?!
見不得人的愛好被發現,不知道瑞德以後會用怎樣的眼光看待自己,會鄙視嗎?
會感覺奇怪嗎?
萬一傳出去,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個變態痴女了!
她的身體顫抖得像篩糠,但是搭在她肩頭的大手卻莫名讓她平靜下來。等到李唯不再驚慌失措之後,瑞德才湊到她身邊柔聲說道:
“呐,在森林里被繩子纏住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叫我呢?”
“我……”李唯別過臉,露出猶豫的神色。
那個時候……正是因為擔心繩子的事情暴露,所以她才沒有第一時間向瑞德求助,結果才導致現在的局面。
這樣看來,李唯的遭遇也要歸因於她自己。
“只是因為不想讓這件事情暴露,對吧?”
李唯用沉默來回應,但她知道瑞德沒有說錯。
“你其實不必因為這種事情而糾結,無論有怎樣的喜好,無論做了怎樣的事,你就是你,這一點不會改變。”
瑞德的頭幾乎要靠在李唯的身上了,溫熱的氣流隨著呼吸在她脖子上輕拂,弄得李唯癢癢的。
“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瑞德湊近她耳邊,輕聲低語,“女孩子被繩索緊緊捆綁的樣子……真的很美麗。”
“咦?你……你居然不討厭嗎?”李唯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她還從來沒有向別人透露過自己的特殊愛好,更不要說聽到別人的意見了。
回想一下,瑞德也只是幾周之前認識的游戲同伴,她居然能敞開心扉地讓瑞德知道自己的愛好……實在是出乎李唯的行為准則。
“我當然不討厭,不如說很有興趣呢。如果下次有機會在你身上重現這樣的美景,記得一定要叫我喲。”
瑞德……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李唯低著頭,她並不知道瑞德是用什麼表情說出的這種話,但現在也沒有勇氣和她對視。
“我已經見過你最為狼狽的樣子了,今後無論遭受怎樣的折磨,你都沒有必要一個人面對。”
李唯把臉用力埋在瑞德的胸前,企圖讓自己嬌羞的表情徹底隱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