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揚州第一瘦馬
大明九邊重鎮,從東到西,分別是遼東、薊州、宣府、大同、三關、延綏、寧夏、固原與固原,但不管九鎮中的哪一鎮,軍馬的價格都差不多,隨年景在二十兩到三十兩白銀之間浮動。
揚州,這個溫熱濕潤、草場稀疏不適合馬匹生活的地方,卻也產馬,一種並名為瘦馬的馬。
只是這種馬異常的嬌貴,不以草豆為食,只吃金銀,不以甘泉為飲,只喝詩書,不以馬廄為臥,只睡帳幔。
因那夸張的馴養過程,瘦馬的價格就一直高居不下,即便是揚州所產的最下等瘦馬,價格都抵得上五十匹邊鎮軍馬,要是千里瘦馬,乖乖,萬兩黃金可能都買不到一匹,真可謂是非大富大貴之家不能豢養之。
陳靖不日前就從慕容家牽了一匹千里瘦馬回來,至於價格,則是近乎侮辱的千兩黃金,要知道這匹乃是揚州四大名駒之首,比什麼天香樓的李玉、聞香院的孫碧和碧濤閣的王曲,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平日里光是出場一次就要千兩白銀,如今這匹瘦馬不著片縷,眼睛被黑色綢緞蒙住,玉體橫陳在陳靖的面前,正是慕容家的三小姐——花名蘇瑾的慕容芷。
瘦馬不是馬,而是明清時期一種對女性的物化稱謂,是明清時期的一種畸形行業。
牙行,也就是人販子,先出資把貧苦家庭中面貌姣好的女孩買回後調習,教她們歌舞、琴棋、書畫,長成後賣與富人作妾或入秦樓楚館,以此從中牟利,因貧女多瘦弱,“瘦馬”之名由此而來,在電影《繡春刀2:修羅戰場》中,楊冪所飾演的畫師北齋就自嘲自己當過瘦馬。
瘦馬在五百年後的這方大地還有一個稱謂,那就是白瘦幼,欣賞了好一會這具肌膚宛如荔枝肉一般水白光潤的優美胴體,陳靖開始了惡魔的低語:“芷兒呀,爹爹給你講個故事,有個小女孩,她上面有五個兄長,因為父親是老來得女,對這個續弦所出的麼女疼愛至極。”
慕容芷聽完這句話身體就好像是死了三五天的屍體一般,僵硬的一動不動,幾個呼吸後鼻孔不停的冒著粗氣,軀體也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看到慕容芷這一番劇烈的反應,陳靖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今天,陳靖就要通過趁虛而入的方式徹底霸占慕容芷的心靈,讓她的心底永遠烙上自己的印記,就趁熱打鐵起來。
“三個年歲足以當她父親的嫡親哥哥也都是對她疼愛有加,只是呀,正德四年的一個晚上,快樂的童年就戛然而止,痛愛她的三個哥哥,嫂嫂,侄子,侄女,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凶手,正是她的四哥與五哥,而這兩位哥哥並非是嫡母或續弦所出,乃是庶子。家族大權就落到了四哥的手上,一年後疼愛她的父親去世,本來按照他的身子骨,熬個兩年辦六十大壽是不成問題的,沒有了父親的庇佑,小女孩就被四哥送進了妓寨青樓。”
陳靖站起身子,一把將蓋住慕容芷雙眸的黑色綢緞扯開丟到一旁,然後雙手如鐵鉗一般,一左一右分別按住慕容芷的皓色雙腕,運起《天魔吟》的法門,對著雙眼通紅流著清淚的絕美少女,如雷怒喝起來,“那個小女孩就是你,慕容芷!”這一句化為了魔音,順著慕容芷的雙耳鑽進了其大腦中。
看著慕容芷被自己的這句攝心魔音震得魂不守舍,就立刻按照之前的心底所想發動了《天魔搜魂大法》,眼珠子瞬間如夜空一般深邃與幽紫,對上了美眸被淚花所朦朧的絕色榜第三名,慕容芷好似被這妖冶的紫色給凝結成了冰雕,竟是一動也不動。
“不過呢,這一切都過去了,有爹爹在,爹爹會保護你的。”陳靖運用《天魔吟》中的技巧反復念叨著這句話,同時雙眸也沒有放松對慕容芷眼睛的對視。
慕容芷面如白紙,雙眼呆然的看著陳靖的雙眼,用了無生氣的語氣呢喃道:“真的?”
“真的,不信的話你可以聽我的心跳。”說完陳靖就松開了牽制慕容芷的雙手,將其抱起攬入懷中,讓她的耳朵貼在自己的左胸上。
強勁,有韻律的心跳聲讓慕容芷漸漸平復了下來,身體不再那麼的僵硬而是漸漸柔軟下來,發現女孩竟在懷中酣然入睡,陳靖就輕拍著她的粉色背,並用著天魔吟的技巧輕哼起前世記憶中的搖籃曲。
陳靖對於數字一向非常的敏感,發現蘇瑾就是慕容芷後他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她和兩位兄長的歲差實在是有些離譜,差了整整十八歲,這可是一代人的年歲呀。
然後他就利用錦衣衛是職權之便進入了揚州當地錦衣衛的案牘庫,就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維揚慕容家於正德四年時(1509年)發生過一次血腥內訌,之後慕容家的領導權就轉移到了慕容千秋的手上,也是從那一年起,慕容世家開始進入稱霸江北的黃金時代。
至於這次家族內訌的起因,錦衣衛內部的案牘也記載的很清晰,這是一場由嫉妒引發的悲劇,慕容千秋並不是慕容家的嫡長子,而是庶出,他上面還有三個同父異母的嫡親哥哥,名字分別是一統,十方與百世。
俗話說德不配位,則必有禍殃,慕容一統雖然是嫡長子,但能力很差勁,非常嫉妒這個庶出的四弟,幾番欲置其於死地,就這引發了慕容千秋的絕地反擊。
慕容千秋,領著和他同樣受盡欺壓的一母胞弟慕容萬代,再加上幾個心腹,趁著夜色對慕容一統、慕容十方、慕容百世及其妻妾子女和手下進行了血腥的大清洗,然後就逼著父親交出了家主寶座,一年後,慕容老爺子也跟著去了,慕容家的大權徹底落到了慕容千秋的手上。
(慕容家內訌劇情在原文【第二十四卷·第五章】的開頭)
是個人都知道妓院青樓對於女子來說就是個大火坑,正常人會將自己的親妹妹往火坑里推嘛?
慕容家又不是沒有錢,是揚州本地數得著的大豪,養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又能花幾個錢?
慕容芷是在十歲的時候開始學習瘦馬技能的,為什麼是十歲而不是內訌爆發時的九歲,很簡單,當時她的父親還在。
可以說沒有慕容老爺子的默許,他的嫡長子慕容一統才不敢去招惹慕容千秋,這個慕容家下一代中的最天才者,這場豪門內訌,據本地錦衣衛記載還有當地大豪夏種的影子,畢竟慕容千秋發難時身邊一共不到十個人,就這不到十個人竟然能將慕容家一大半丁口給屠滅了,想想就會感覺不可思議。
(十多年前被滅門的淮揚大豪夏種,這句出自“第八卷·第一章”)
如果陳靖在深入調查下去,就會發現夏種,這個揚州本地的大豪居然在這場慕容家內訌後不久就被連根拔起,闔門上下被屠滅,揚州錦衣衛只知道這件事的結果卻不知道是誰干的,就成了當地江湖的一樁懸案。
其實也不是什麼懸案,這就是李逍遙的手筆,日月二宗總體上還是有聯系的,但整體上選擇了蟄伏,只有他二師叔還在江湖與廟堂上興風作浪,夏種正是他二師叔李铖埋在揚州的暗线,之前白蓮教只是在北方地區屢屢發難,不是勾結韃虜就是攻陷州郡,讓鄉里本土不遭刀兵之災是為公義,替師父報仇是為私利,於公於私,李逍遙都有對夏種下手的必要。
(而夏種、尹觀則是因為觸怒了師父,夏種更是因此而被滅,這句出自“第十卷·第七章”)
慕容千秋對家族內部發動清洗時年歲為二十八,都說三歲看老,可以說在他嶄露頭角後就一直被年長他六七歲的嫡長兄慕容一統欺壓,二十余年的欺壓使得慕容千秋對於慕容家嫡系的恨意突破了天際,慕容老爺子年逾花甲才與續弦生了慕容芷,對於這個唯一的女兒,自然是寵愛的不得了,慕容一統,慕容十方與慕容百世,對於這個不會對自己位子產生威脅,年歲相當於女兒的幼妹也是很寵愛。
你們幾個不是最疼愛她嗎,那好,我慕容千秋就讓她成為下九流中的末尾——娼妓!
這就是慕容家的大小姐委身於勾欄青樓的原因!
慕容芷當時也不是沒有反抗,可一個十歲的姑娘又能有多少的力氣?
當她說自己是慕容家的小姐時,負責消磨她志氣的鴇母捧腹大笑,說你要是慕容家小姐那老娘就是皇太後了,真是荒唐,慕容家好好的,怎麼可能把六小姐送到這里!
是了,進了聽濤閣後慕容芷就不再是慕容芷,聽濤閣暗無天日的四年生活讓慕容家的六小姐變成了歌絕蘇瑾。
又是什麼讓為啥子說封建社會是吃人的舊世界?就是因為不把人當人看,能將人活活變成鬼。
陳靖在大同右衛千戶所時就見過本所的千戶是怎麼給剛入門的女奴立規矩的,就是單純的打,打到不躲不哭不叫,才算初步合格,至於不合格的?
沒挺過去的報一個暴病身亡,賞一塊草席丟到亂葬崗去喂狗。
挺過去但是不夠合格的要麼教育到合格,要麼扔回人牙子那里再教育。
紀大煙袋編著的《閱微草堂筆記》里面有一篇講拐賣幼女的文章,詳細記載了這名幼女遭受了人牙子的哪些折磨:東光霍從占言:一富室女,五六歲時,因夜出觀劇,為人所掠賣。
越五六年,掠賣者事敗,供曾以藥迷此女。
移檄來問,始得歸。
歸時視其肌膚,鞭痕、杖痕、剪痕、錐痕、烙痕、燙痕、爪痕、齒痕,遍體如刻畫。
這就是人牙子對待被拐被賣女子的手段,不服,那就打到服,再打不服那就打死。
不要以為男人就能躲得過封建制度的壓迫,陳靖是正德十二年(1517年)進的京城錦衣衛,去年五月,京師發生了一起讓陳靖第五肢差點萎靡不振的事件,大明朝不僅科舉卷的嚇人,連當太監也內卷至極,正德皇帝在十二年年初的時候放出了一千多個南海子的太監編制,主要負責南苑的打掃衛生,待遇很微薄,每個月就三斗米,一斗米差不多等於十八斤,這點個俸祿還真剛夠吃飯,而且報考條件是恐怖的“已閹”。
已閹其實是自閹的文雅說法,大明朝一直是嚴令禁止老百姓“自閹”的,“自閹”的人不僅不允許當太監還要治罪,這次放出的太監編制,就是說報名選上被再閹都不行,必須是先自己給自己動了手術的,突出一個大明朝不養閒人。
這麼苛刻的條件,正德皇帝還以為可能招不滿,沒想到招一千多人有三千多人報名。
這還不算,第三天知道消息的“自閹者”又來了六千多,把報名的禮部衙門都包圍了,看著這麼洶涌的報考者,皇帝擔心出事,又招了一千多人才算完事。
原本只想錄取一千多人,沒想到最後錄取了三千四百多人,而且這些人全是“自閹者”。
(這段出自大明武宗毅皇帝實錄卷一百三十七,原文是:收自宮男子三千四百六十八人,充海戶,月予米人三斗,時自宮無票帖未收者尚數千人,復扣禮部門,有旨令逐回原籍,再至京奏擾者罪之,然亦不能禁也。)
如果不是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向慕容千秋匯報一下從江湖男兒或士林子弟那得來的情報,慕容芷已經忘記自己本來的名字了,按照五百年後心理學,慕容芷就是被聽濤閣的老鴇虐待後出現了選擇性遺忘反應,一個人經歷過絕望後,會覺得掙扎是沒有必要的。
王動對蘇瑾大獻殷勤的目的固然不單純,就是衝著她的處女身子來的,但卻讓慕容芷感受到了久違的愛意。
陳靖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勾起他人心底最深沉的陰暗或痛苦,他那富有磁性的低沉聲线和惡魔的耳旁低語沒本質區別,這與他前世的職業分不開,與其說是律師,倒不如是一根訟棍或律賊,在被國際刑警通緝前就沒有他不敢接手的訴訟,哪怕委托人頭頂生瘡,腳底流膿,邪惡到了天際,他都無所謂,作偽證,威脅證人。
毀滅證據等手段無一不足,而且還利用各國的法律漏洞弄了很多復雜的VIE架構,偷逃了天量的應繳稅款。
對於自己上輩子處男莫名喪失這件事陳靖非常在意,十五歲的男生懂個雞兒呀!?
在那個燥熱的暑假,在夫人的前夫家補完化學課後,陳靖就看到了夫人的白色外衣被夏日熱意弄出的汗液搞成了半透明狀,夫人也從未來的學生老公眼睛的反光看到了尷尬,只是不知道為何她居然將上衣脫下並解開胸罩,將有些松垮下垂的女性第二性狀完全呈現在學生面前,陳靖只覺得腦海里“嗡”的一聲巨響,第一次近距離觀看女人的胸部讓他失去了理智,整個人就像木頭人一般被老師擺布,當意識恢復過來的時候,只看到自己已經被剝光了衣服躺在主臥的大床上,而一個赤裸裸的中年美婦一邊揉搓著自己的胸部一邊騎在自己的身上“縱橫馳騁”,那種海綿體充血後被陰道肌反復套弄的感覺讓他不由的發出了舒服的呻吟,最後就是伴隨一記猛烈的炮擊,師生二人同時攀上了欲望的最高峰。
完事之後,這對背德師生相擁著躺在大床上進行著熱烈親吻,說著熱戀情侶之間的肉麻情話,年輕人的火力就是旺盛,幾句情話之後陳靖的下體再度挺立起來,三回戰後師生倆才摟抱著彼此進入了激情之後的昏昏沉睡。
哪怕後來與老師結了婚,陳靖還是深深地覺得當年自己虧大了,完全就是被老師給強奸了呀!
今生,陳靖說啥都要給自己留下一個值得終生回味的美妙初次!
而這般想法,就需要慕容芷的配合,做愛這種事情是雙向的,女人如果像屍體一般僵硬不去配合,男人幾下子之後可能就煩了,陳靖前世時候為何能更好的褻玩雌性,可是精修了一段時間的心理學,人這種東西會在最無助的情況下對伸出援助之手的人產生依賴心理,才好去馴化,他相信按照常理慕容芷在被《天魔吟》勾起心底最深處的不堪,然後被《天魔搜魂大法》震懾心靈後,會在心底對自己產生一定程度的依賴,至少在做愛時不會故意使壞。
清冷的夜風將一股細微的沁人肺腑的清香送入了陳靖的鼻中,源頭自然是被陳靖攬入懷中的慕容芷,雖是快到了有冬月之稱的十一月,但陳靖還是將窗子打開來透氣,不想卻是歪打正著,那種雙十年華不到的清倌人特有的女兒幽香,令陳靖感覺全身上下的細胞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尤其是胯下的那根男人象征,已經在血液的涌動下開始了律動。
這種被少女胴體所散發出的體香直衝腦門的快感,對於陳靖來說上輩子不惑年就不曾體驗了,因為獵奇後宮的數量讓他不堪重負了,加上重活這二十有一載,一個多甲子的時光呀,這般熟悉又陌生的滋味,讓他恨不得現在就移植嗅覺能力是人類千倍以上的狗鼻子,將懷中玉人散發出的幽蘭沁氣盡情享受。
也不知道拍了多久慕容芷的粉背,反正陳靖感覺這種安寧非常的享受,就算是輕拍到天亮他也願意,不過更夫敲響的二更銅鑼聲和公鴨嗓子的“關門關窗,防偷防盜”警示聲將懷中心靈受創的小獸給嚇醒了。
“有沒有好受一點呢?”陳靖對視著抬頭望向自己的慕容芷,輕聲柔道。
慕容芷上排牙齒咬著下嘴唇,囁嚅道:“你都知道了!?”
“大明地界上只有錦衣衛不想知道,就沒有錦衣衛不知道的事!”陳靖擲地有聲。
慕容芷一直在看著陳靖那雙燦若夜空的眼眸,就是這雙眼眸破開了自己冰封的心靈,她希冀著能從中找到一絲謊言與欺騙,良久,除了哀憐與清澈,她那雙在滾滾煙花中浸染了四五年的眼眸竟然找不出其他的東西。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上輩子陳靖就對學院獎沒有頒給自己及三位結拜義兄而耿耿於懷,那些評委是眼睛瞎了還是眼睛瘸了,居然對演技突破天際的瀟湘F4視而不見。
“我真的能相信你嘛!?你會不會也像那些達官貴人一樣,玩膩了之後將我發賣或贈送!?畢竟我是你花錢贖買來的妓家呀。”慕容芷用著蘇瑾的語氣問道。
陳靖明白慕容芷的擔心,畢竟自己之前的種種輕薄舉動讓她心生厭煩,如果她能穿越到五百年後將他本人的一生來個千倍快進,就會知道自己喜新卻不厭舊的特質,或者說是一種極其可怖的占有欲,吃進肚子絕對不會吐出來。
“一等瘦馬,彈琴吹簫,吟詩寫字,丹青博弈,雙陸骨牌,百般淫巧,以姿色與才情侍人。二等瘦馬,也能識些字、彈點曲,但主要還是要懂得記賬管事,替主人分憂。我老陳家雖然不是什麼勛貴之家,好歹也是一個世襲錦衣衛千戶。”
陳靖是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故意隱去了副千戶中的“副”,人嗎,總有些虛榮心,副職總歸不那麼好聽,繼續道:“正缺一個會記賬管事的二等瘦馬,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呀?”
慕容芷眼睛瞬時一亮,美人自古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以色事人者,年老而色衰,色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一等瘦馬也許年輕時風光無比,但男主人斷然不會將一個知曉家族運營狀態的二等瘦馬發賣或送人,這等於是將自己家的家底透露出去。
對著陳靖送了一泓秋水後,慕容芷便學起了窯姐吸引恩客的浮夸口吻,道:“彈琴吹簫,吟詩寫字,丹青博弈,雙陸骨牌,奴家也都樣樣精通嗷。”
言畢,慕容芷就輕輕的從陳靖懷中脫出,光潔的屁股向後挪騰了幾下與陳靖拉開了一小段距離,在身軀向前自然傾倒的過程中雙腿則收了回來,擺出了一副前傾彎腰,雙臂撐床跪地的姿勢,最後抬起右手,將食指與中指並攏,朝著陳靖勾了勾。
前傾彎腰這個動作本就會自然地顯露胸部與凸顯臀部,乃R18或者擦邊球作品中常見的女性撩人姿勢,更別說慕容芷一反之前高嶺之花的做派,還對陳靖作了這個“大爺來玩兒啊”的勾引手勢。
要是這份性暗示都要溢出的勾引手勢陳靖還看不懂,那就是枉活了前世八十年與今生二十載了,不過他還是要最後確認一下,說道:“想清楚了?”
慕容芷沒有回話,而是向前爬了幾下,一把抓住陳靖的陽具套弄了幾下,沒見過豬跑總吃過豬肉吧,在聽濤閣沉淪了那麼久,她還能不知道男人的哪個地方最要緊?
抬頭看向陽具的主人,慕容芷伸出丁香小舌勾了一下嘴角,曖昧道:“你還是男人嘛?竟然讓女人主動。”
不過陳靖也從慕容芷那只握著自己命根子的玉手的微微顫抖想到她內心應該處於一種天人交戰的狀態,既怕所托非人又怕錯過良人。
陳靖就像平日里撫摸小聾貓照夜一般,對慕容芷發動了摸頭殺,右手按在她的頭頂,大拇指不停的輕撓著女孩的光潔額頭,那種愜意居然讓她像貓咪一般眯起了眼睛享受起主人的愛撫來,果然女人如貓呀。
“躺好。”說完陳靖就收回撫摸慕容芷的右手,並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慕容芷得令就松開了抓著陳靖的玉手,收回身體呈跪坐模樣,然後就攤開一雙藕臂向後一倒,最後將壓在大腿下面的小腿探出,擺出了一副任君采擷的十字架姿勢。
陳靖順勢將雙掌按在慕容芷的寸毛不生的雙腋下方,撐著如山如岳的偉岸身軀,雙條大毛腿則將慕容芷那光潔無毛修長的美腿夾在中間,居高臨下的審視著這張在瑩瑩燭光映照下,分外妖嬈的沉魚落雁面孔。
起初陳靖的想法是將慕容芷的處女留到來年的正月初一,因為那天正是他的生日,他需要一份別樣的禮物作為自己二十二歲生活的開端,江湖第三美女的初夜顯然就是一個上佳的禮物。
然而這個想法卻是被前兩天的沈園之行給否決了,在確定陳靖收下自己給出的兩本武功絕學後,李逍遙就帶著這位自稱為半個門人的錦衣衛副千戶,來到了沈園的後宅,將其引薦給了自己名義的外甥,實際上的義子兼徒弟的王動,目的就是讓彼此混個臉熟。
前段時間在煙花之地流連忘返的時候,陳靖通過酒客與嫖客們的無心之言知道了揚州城內頭號薄幸郎正是坐於自己面前的沈園少主王動,揚州本地的秦樓楚館都流傳著王大少為俏姐兒豪擲千金的傳說,另外三匹一品揚州瘦馬,天香樓的李玉、聞香院的孫碧和碧濤閣的王曲,就是被他用萬千金銀盜了紅丸,事後還不忘炫耀,說什麼李玉的那對眸子有勾魂奪魄之功,驚鴻一瞥間就勾去了你的三魂四魄;孫碧的那雙素手有天地回春之力,輕輕一撫就如同吃了人參果一般舒坦;王曲的腰肢恰似流風。
王動的長相也讓陳靖就明白那些個花魁在一夕之歡後被棄之如鄙履,也對其念念不忘的緣故了,潘驢鄧小閒,至少貌似潘安與財比鄧通這兩條占了,屌絲,這個男性金字塔的塔基,永遠都不知道女生在高富帥面前會多主動,陳靖前世並沒有《江山如此多嬌》這本劉備,不知道王動胯下之物有獨角龍王之稱,是當世三大名槍之一,驢這條他也占了,小是伏低做小,意思就是順著女人的心思,用五百年後的流行理論就是有著很高的情緒價值,這個王動也是內里行家,最會哄女人了;至於閒,就是要有足夠的時間與女人相處,很多男人後院起火就是因為過於注重事業而忽略了家庭,李逍遙給王動的任務就是去征服隱湖,自然不會被雜物俗事分薄了精力。
這位堪稱男中極致的沈園少主的身邊自然是少不得紅顏相伴,邊上立著的少女著實讓陳靖驚艷了一回,絕對是八分女,只是和慕容芷比起來要稍遜一籌,但前世養成的絕世演技讓他一點都沒有顯露於外,一句“王兄,久仰,在下大同陳靖”打開了二人之間的話匣子。
可能是同齡人的緣故,待李逍遙離開後,王動就對陳靖發起了老舅對他這段時間的禁足的牢騷,陳靖自然明白其中的緣由,如今整個揚州城都是先行正德皇帝一步的大太監的天下,這些個太監各個都是拿雞毛當令箭的狂妄之輩,借口為正德皇帝布置行宮對揚州城內的富戶進行百般勒索與敲詐,富戶們是苦不堪言,若是外甥王動與這群不陰不陽之輩起了衝突,即便李逍遙背後的能量巨大,想要擺平少不得要脫沈園一層皮,畢竟封建時代,皇權至高無上,太監又是距離皇帝最近的扭曲物種,太守蔣瑤因仗義執言差點被這群中人給害死,區區沈園又算得了什麼!
王動並不知道陳靖這名穿越者已經,身為天選之子的王動將會在正德皇帝帶著太監離開揚州後不久,將揚州天字號瘦馬蘇瑾的紅丸也盜走,達成將揚州四大瘦馬初夜全部破掉的勾欄界最高成就,可惜這匹最美的胭脂馬在他被禁足的這段時間被陳靖來了個強買,待十二月十九正德皇帝離開揚州,王動再去聽濤閣尋蘇瑾方知道被人贖身了便去找慕容千秋,慕容千秋也只能說是被宮里的人看上了,其他問題都是一問三不知,錦衣衛是什麼?
是鐵人進去都要開口的地獄!
回明近二十二載,即便有記憶宮殿這種技巧,前世很多東西陳靖都已忘記,王動邊上的那個名叫蕭瀟的女郎卻是喚起了陳靖前世的一絲記憶,那就是制服誘惑,聽王動講這位絕美姑娘經過她五年的調教,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無一不通,後宅中很多事情都是她一手操辦,根本用不得自己費心勞神。
這不就是他娘的女秘書嗎!?
陳靖在心底如是想到。
前世之時陳靖可是沒少“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金絲無框水晶鏡,領帶商務小西裝,黑絲漁網連褲襪,恨天高跟尖嘴鞋,這種都市OFFICE LADY她不香嘛!?
離開沈園之後,陳靖就咂摸起來,好像身邊就有一個這樣的素材可供調教呀,像秘書這種掌握核心機密之人必須要在自己的牢牢掌控之中,便有了剛才陳靖對慕容芷使用《天魔吟》與《天魔搜魂大法》的心靈震爆,他要讓這位姑娘對自己徹底產生心靈上的依賴。
盡管之前就多次看光了慕容芷的完美胴體,但陳靖還是要說慕容芷的胸胸太澀晴了,居然是罕見的內陷型乳頭,想要品嘗這顆粉色葡萄就得讓她徹底動情才行。
是時候展現前世積累的性愛技術了,希望沒有因為時光的荏苒而疏松,如是想到的陳靖就探下腦袋,伸出有些粗糙的大舌頭對著完全陷落在粉紅色乳暈中的乳頭舔舐起來,一會左玉女峰,一會右玉女峰,幾輪過後發現左邊的山峰有些松動,乳頭稍微向外挺立了一點,此等天賜良機陳靖哪會放過,趁機張口一含,把粉紅嬌小的乳頭含入了口中,賣力的啜飲起來!
正因為有了獻身的心理准備,當自己這顆小巧、幼嫩和敏感到了極點的粉色肉團被陳靖的舌尖、牙齒和口唇欺侮的時候,慕容芷才沒有像前幾天那樣子渾身僵硬,甚至脊背反弓,而是盡可能的讓大腦對軀體下達放松放松再放松的命令。
若慕容芷知道陳靖腦袋里正在想的東西,肯定會後悔之前做出的獻身決定。
“艹,可惜了,以當前的手段根本搞不出空孕針呀。”
上輩子陳靖玩得很花,空孕針又名空孕催乳針,是一種可以讓女性在不懷孕的情況下分泌乳汁的邪惡化學制劑,當年美國在越南戰場上可是沒有少對越南女兵用過,定量服用後,會使人的血管興奮性收縮,從而使人的意志松弛,產生強烈的性欲,趁機在女兵最脆弱的時候獲取情報。
陳靖可是沒少用這種東西消滅軍警雌奴隸的意志,畢竟未孕噴乳這種行徑實在是太過分了,這輩子他要是再想玩捏乳房根部噴灑奶水的游戲就要等姑娘們自然進入哺乳期嘍。
閉上雙眼的陳靖,盡情在享受著這顆因為充血而膨脹起來的玉女峰的山巔,同時薄薄的清幽體香也慢慢悠悠的沿著他的鼻孔中竄進了大腦之中,這種源自於肉體的本源氣味好像是世間最強力的春藥,使得陳靖胯下那昂揚奮起的雄性象征物仿佛要從里面炸開一般。
感受到胯下小兄弟的強烈抗議,陳靖就松開了嘴巴,雙臂一發力將身體立了起來,然後雙手就不老實的摸上了慕容芷的胯部外側,沿著大腿外側向下滑動,俗話說歌舞不分家,慕容芷的舞蹈也是一絕,經年累月的排演使得大腿不僅細膩光滑圓潤,彈性也是十足,十根手指傳來的糯糯回饋讓陳靖感覺這腿何止能玩一輩子,下輩子也要繼續玩!
再度接到小兄弟的強烈抗議,陳靖這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在慕容芷大腿上摩挲了好幾個來回的繭皮粗手,面朝慕容芷但身體向後挪了近半米,然後伸出雙手抓住慕容芷的一對玉色腳踝,將其拉開至三十度角,由於一更天梆子響起時陳靖就用剃頭刀給江湖第三美人修剪了一下陰毛,就使得整個陰阜光潔的如同新生兒的下體一般坦蕩蕩,兩片粉紅色的肉丘和中間夾著的那條豎縫,徹底暴露在了陳靖的眼前。
若此時的慕容芷為一更天前的心理冰封狀態,源自陳靖的這一番視奸絕對能讓仍是處女的她膽戰心驚,這種全身上下,包括女子最聖潔私處暴露無遺而產生的羞恥感,男人那充滿了色欲與貪婪的邪惡眼神、以及不知到什麼時候男人就會突然將陽具塞進自己下體讓自己處女喪失的焦躁,疊加起來絕對能讓一個被吃人封建禮教束縛的女人心靈崩潰。
但現在是被二更天的銅鑼喚醒了新認知的慕容芷,在聽濤閣中她多次聞聽姐妹們說被男人肏到高潮有多麼的舒服,反而對陳靖的插入有了一絲莫名的期待,在想姐妹們有沒有騙她。
看著慕容芷竟然無比配合的將兩根玉腿回縮擺成M開腳狀,陳靖就再也忍不住這種明目張膽的勾引,面對此等美景能忍的只會是太監而不是正常男子,左右手分別緊抓慕容芷的右左膝蓋彎,下身一挺立,就將紫黑色的猥瑣陽具頂到了一线天前,由於前戲做得很充分,里面很是潤滑,龜頭的前半部分更是隨著身體前衝的慣性衝進了銷魂窟的最前端。
因為想給慕容芷留下一個難忘而不是難受的第一次,陳靖沒有來個直搗黃龍,當龜頭之後的棒體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肉壁壓迫後,陳靖就放松了前進的力道,而是水磨豆腐的緩步寸進,同時還不忘用眼角余光觀察慕容芷的神情變化,若是眉頭微蹙那就緩一緩,如果眼角舒張那就拱一拱。
陰道的長度就那麼點,哪怕一分鍾一厘米,一刻鍾的時間也足夠陳靖將胯下之物全部塞進慕容芷的蜜戶之中了,越是向前突進,陳靖就越是感覺陽具受到的擠壓越強烈,終於,龜頭被擋住了,神經傳來的類似於手指點戳果凍但沒有點破的感覺讓陳靖意識到小弟弟來到了象征處女純潔的薄膜前,陳靖就把目光轉移到了二人性器官融為一體的地方,本來小巧可人的一线天肉縫,被直徑堪比嬰兒手臂的攻城器械撐成了淒慘的園動。
這層主要成分為蛋白質的薄膜可以說一點防御力都沒有,只要陳靖將陽具向前稍微一推,就能擊碎這條名為處女的最終防线,便能對後面的子宮發動進攻,但他偏偏停了下來,對著咬著下嘴唇,目光復雜,靜待著終極審判降臨的慕容芷問道:
“感覺如何?”
“有些痛。”慕容芷實話實說的低語道。
陳靖將布滿肌肉的腰部向後一退,將陽具向後退了五厘米,戲謔道:“既然這樣,今晚就算了吧。”
“你真的是男人嘛!?都這個程度還要讓女孩家家主動!”說完慕容芷就將攤開的雙臂合攏,雙手抓住陳靖握著她雙膝彎的大手,猛地一用力,將陳靖拽向自己。
這一出顯然出乎了陳靖的意料,他本以為慕容芷會害羞的說別,不要停下之類的話,誰能想到她居然這般子主動,將近二百斤體重帶起的力量非同小可,處女地的最後屏障被龜頭一下子撞破了。
陳靖光顧著欣賞從肉棒與肉壁之間縫隙滲出的絲絲混著淫水的處女落紅,絲毫沒有注意到慕容芷鼻間噴出的一聲嘆息,雖然前戲和之前的半插入讓肉壁已經充分的濕潤,但慕容芷畢竟在性領域還是個雛兒,陰道並沒有體驗過真正的絕頂高潮,在被自己造成的暴力拉扯下,主要感覺仍是痛楚,但肉棒頂端的龜頭狠狠砸在她子宮口的那一下,卻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她本人,此刻之後自己不再是完璧之身,尤其是面前這個一更前還無比痛恨,甚至寧願死也不想被他侮辱的男人,在一個時辰後卻是自己親自放開雙腿與拉動雙臂,主動讓他來采擷自己的處女。
太諷刺了不是?
慕容芷之前在聽濤閣所見之男子,不管是妄圖一親芳澤,還是一睹芳容,亦或是聆聽天籟,都是衝著江東歌絕蘇瑾這個名頭而來,其中也包括沈園少主王動,但只有面前這個讓自己奉上初夜的男子是衝著自己慕容芷這個身份來的。
溺水者看到一根漂來的稻草都會拼盡全力去抓取,當塵封已久的心靈被陽光刺穿,彼時彼刻,陳靖就成了從蘇瑾變回慕容芷的江湖第三美人唯一的命運抓手。
慕容芷的心境變化陳靖是知道個大概的,只是心理學這東西學多了反而會因為看得太清而徒增煩惱,此時的他並沒有因此而竊喜,而是全身心的沉溺於肉欲之中,抱著不能再讓女孩子主動的念頭,陳靖就讓體脂率十左右的健美軀體動了起來,在破瓜之血與陰道分泌物的雙重潤滑下,肉棒的往復運動變得容易不少,隨著時間的推移,一種由肉棒與肉壁雙向奔赴而產生的官能,開始慢慢侵蝕起來慕容芷的神智。
陳靖這一世的天賦不凡的肉棒如果不深入到慕容芷的子宮之中就有三分之一在洞外,前世國女的三個180擇偶標准,陳靖在今生都達到了,西北的漢子本就高大威猛,如今他在北京二環,也就是皇城根下有了一套兩進兩出的四合院宅子,陽具也超過了180毫米的長度,這最後一個180才是陳靖轉生後最大的心靈慰藉,這玩意的規格是天生的,別指望後天能鍛煉。
不愧是江東歌絕,連因快感不由自主發出的嬌吟都那麼的充滿誘惑,尤其是當陳靖看到慕容芷那雙因為陣陣快感而失去焦距的眼眸,那種因征服女性身體與心靈而催生的成就感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慕容芷竟然哭了起來,由眼角處滴落的晶瑩淚珠在燭火折射下發散出的並非是痛苦或是屈辱的光澤,而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絕頂官能體驗,聽濤閣姐妹所言女人高潮是如何如何舒服並非是妄言而是真話,同時她感到自己的小腹中正在醞釀一股子洪水,眼看就要破堤而下。
感受到源頭為子宮的洪水對紫紅色龜頭的熱浪衝擊,陳靖差點就被這份潮吹帶來的刺激鬧得要噴射,還好關鍵時刻他用力夾緊臀部,來了一個精關緊鎖,才不至於不到一刻鍾便繳械投降。
“芷兒喂!你這匹胭脂瘦馬我陳某這輩子是養定了!”
極致的快感讓慕容芷意識紊亂,胡言亂語道:“那爹爹要說話算話,永遠地把我飼養下去,要讓芷兒永遠活在這份快樂之中!”
接下來陳靖的衝擊與慕容芷的迎合竟是高度的合拍,頻率近乎一致,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膩歪了最傳統的傳教士體位後,陳靖就將《無上瑜伽密乘》中的什麼龍飛勢呀、虎行勢呀、猿搏勢呀、蟬附勢呀、龜騰勢呀、鳳翔勢呀、兔吮勢呀、魚游勢呀、龍交勢呀,紛紛用在了慕容芷,這個江湖第三美人的身上,胯下陽具的每一次深度撞擊,都會讓這兩具天賜肉體的交合處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響。
陳靖就只顧自己爽了,畢竟這種海綿體在充血狀態下被潤滑肉壁套弄與擠壓的快感他已經暌違快二十二載了,絲毫沒有注意到慕容芷在他長時間的折騰下已經狂翻白眼。
在神智被私處傳來的陣陣快感泯滅前,慕容芷的念頭就是陳靖是怪物嗎,在勾欄的這四五年光景,她不可能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也曾私下來聽過姐妹們討論與點評恩客的胯下之物與能力,但沒有一個像陳靖這般如此持久,她記得自己是在更夫打第二次更不久後將初夜交給了陳靖,將自己壓在胯下的陳靖在第四更的敲鑼聲響起時依舊沒有疲憊之意,還在那旦旦而伐,最令慕容芷不解的則是陳靖驚人的技巧,他明明跟自己說是第一次,為什麼他那麼的熟練,還會那麼多的姿勢,但這份熟練與姿勢卻是讓慕容芷高潮迭起,整個人都差點因不間歇的快感而魂飛魄散,甚至於在心底升起了若是每夜都能如此滋味今生則無憾的念頭來。
正准備用上龍交勢的時候,陳靖才發現自己自己做得有些過了,玉人兒在他的暴力征伐下已經是嘴角拖著絲絲白沫、瞳孔上翻只剩下眼白,整個身體如爛泥一般稀軟,一副欲海沉淪,隨時都可能爽死的模樣,就將這具絕美胴體翻轉成狗趴姿勢,准備給她來個背臀殺,只是因為近乎四個小時的征伐使得慕容芷早沒了力氣,根本無法用雙臂支撐起身體,陳靖只能將大手按在她胸前的兩塊柔軟上將身體托起,後入式幾個來回,就松開精關,射出了近乎二十二年的存貨,子孫袋一下子就縮了一圈,這一泡少說也有三十毫升的量,生生將慕容芷的子宮給填滿了。
陳靖沒有將硬度依舊的陽具拔出慕容芷的銷魂窟,其中固然有讓其充當塞子,不讓精液從陰道中流出來的想法,將在陳靖看來,慕容芷絕對是一個優質母體,絕對能給他產下優質的後代,就像上輩子他所收集的軍警雌奴,最好不要是女兒啦,一想到自己家的白菜日後要被別人家的豬拱,他就要發瘋抓狂起來!
更重要的是陳靖要用《無上瑜伽密乘》這門世間罕見的男女雙修奇術,給慕容芷拓寬經絡,既然陳靖打定了讓慕容芷給他當秘書的主意,那他就必須付出真金白銀。
對於江湖人來說什麼是真金白銀?
上乘的武功就是真金白銀。
慕容芷絕對是當前這個版本江湖十美中武功最爛的,身懷利器殺心自起,這個道理慕容千秋還是懂的,他就是這個道理最好的注解之一,六妹若是將移花神功修煉到了高深階段為父親與三位嫡親哥哥報仇那他當何處?
經脈拓寬之於內力,就像修路之於致富,經脈順暢了修煉起內功自然會事半而功倍,陳靖不會強令慕容芷修煉什麼內功,一切都由她自己去選擇。
將後入式改為觀音坐蓮很簡單,畢竟不用翻轉慕容芷的身軀,將慕容芷坐在自己盤好的雙腿上,讓她的粉色美背靠在自己堅實寬厚的胸膛上,咸豬手按在不堪一握的楊柳腰肢上後,陳靖就根據腦海中的《無上瑜伽密乘》運起真氣法門來,當感覺絲絲內力順著馬眼涌入慕容芷的子宮內後,就知道這功法不是騙人的。
這個正德十四年十月二十五的夜,就這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