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皮帶
Molly的丈夫當然會反擊。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置自己的妻子於別人的覬覦之下。
Molly的丈夫在家中舉行活動,歡迎Molly的到來。
意大利本土很多富商都被邀請,當然,除了Caesar的父親。
電話在Caesar准備出發去南部鄉下時打來,父親仍然沒有完全清醒。他對著Caesar大發脾氣。
Caesar把電話接通藍牙,開著汽車出發。
他不會在與Grace的見面上遲到。
汽車一路朝著南部鄉下開去,父親的聲音被質量良好的車輛音響播報、放大。
Caesar甚至聽得清他父親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顫抖。
父親:“難道她對我沒有任何愧疚嗎?”
Caesar:“她同意了你的離婚,並且沒有帶走你一分錢。”
“那她現在也不應該這樣來刺激我!”
“她只是回到意大利和別人結婚,是你主動聯系的她。”
“難道她不應該回來看看你嗎?”
Caesar的聲音已變得很冷:“那天我根本不在。”
父親的思緒混沌、錯亂,Caesar已不願再和他多做糾纏。他知道,父親或許執念遠大於情意,而執念的意思是,越勸阻越強大。
“等你清醒一些,我們再聯系。”Caesar說。
父親卻忽然暴怒:
“我知道,你現在把我當瘋子!瞧不起我。”
“我沒有。”
“你怎麼沒有!”父親冷笑,“你以為我喝醉了,Caesar,我告訴你,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Caesar長吸一口氣,說:“是嗎,那你可以去看看我給你發的車隊報告,看看我現在在車隊都做了些什麼。那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
“最重要的事?”父親在電話那端斷斷續續地笑了起來。
車廂里,那些笑聲很壓抑,也很冰冷。
父親說:“Caesar,那些不是最重要的事,你也不是。如果你不是Molly的孩子,我根本不關心你是誰、你在做什麼。”
電話掛斷得很干脆,車載藍牙開始繼續播放電台的音樂。
今天的陽光很好,車窗外的路況一覽無余。
但是Caesar覺得很冷。
他很少這樣覺得。
時間快到了,他承諾給Grace的見面一定會進行。
…………
Grace並沒有問過他的過去。
他也沒有問過Grace。
一方面,是他最開始覺得,他們並不會長久,因此過去的事情只要不影響到現在,他就不必知道,徒增煩惱。
另一方面,他尊重每個人的過去,並且也希望自己的過去被尊重。
在遇見Grace之前,他沒有和任何人實踐過。
他的需求可以在網絡上被滿足,而很多時候,他也顯得很苛刻。
因此,Caesar所有關於實踐的知識全都來源於理論。但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每個人的實踐都該有每個人自己的樣子,不需要模板,不需要教條。
而和陳斯絨一樣,Caesar也有他自己的實踐偏好。
他從未實踐過,直到陳斯絨說出那句話。
——“請主人進行自己喜歡的實踐吧。”
正午最好的陽光,將他的Grace完全籠罩。
她伏在半腰高的欄杆處,渾身赤裸。
黑色的長發從肩頭垂到腰肌,纖長的雙腿之間,一切展露無遺。
而他的手上,拿著剛剛從腰間解下的黑色皮帶。
銀色的搭扣與末尾相折,握在他的掌間。
另一端拱起的皮質圓弧,正安靜地貼在陳斯絨的臀肉之上。
柔軟的、豐盈的臀肉,在站立的姿勢下更顯圓翹。
陳斯絨握住扶手的手臂收緊,安靜地等待著主人的實踐。
第一鞭落在陳斯絨的左臀下方。
皮帶的接觸面積較小,因此痛感集中而尖銳,臀肉在一瞬間感到冰冷,也在下一秒泛起火熱。
陳斯絨告誡自己要忍耐。
她安安靜靜,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主人在間隔一段時間後,落下了第二鞭。
同樣的位置,更大的力度。
心髒開始急促地皺縮,陳斯絨張開嘴巴,從口腔中汲取大量的氧氣。
很快,第三鞭落下。
是在陳斯絨右臀的上方。
上方脂肪沒有下方豐盈,因此皮帶落下帶來的痛苦沒有緩衝。
陳斯絨忍不住溢出聲響。
主人的皮帶停了下來。
陳斯絨咬住牙,輕聲道:“Grace可以。”
於是,第四鞭、第五鞭……
主人開始勻速地在陳斯絨的臀肉上左右開弓。
尖銳的、無法琢磨的痛感帶來身體失去自控的顫抖,陳斯絨的上半身幾乎完全貼在欄杆上,才不至於滑落下去。
她牙關咬得很緊,確認主人此刻一定從中獲得了舒緩。
因那些落下來的皮帶一次比一次堅定、一次比一次爽快。
就像是迷戀美食的人,下一口永遠會比上一口更加毫不猶豫、更加無法停止。
皮帶在陳斯絨的一次尖叫中停止。
她的身體幾乎要從欄杆上滑下,雙腿顫抖著微微彎曲。
主人停下了皮帶。
陳斯絨重新慢慢地站了起來。
實踐當中,Sub為自己的安全負責。
如果受不了,就說出自己的安全詞。Dom就會停止行動。
而如果沉默不語,那一切行為就都被認為是Sub允許的。
主人這一次留下了更長的時間,但是陳斯絨的回答來得很快。
她的聲音很細,幾乎像是風中一根被吹拂的棉线。
“主人,您請……繼續。”
“Grace可以。”
皮帶於是繼續落在已被痛感疊滿的臀肉上,陳斯絨找不到任何可以喘息的角落。但她無論如何都強迫著自己一定要堅持下來。
大海的聲音早已聽不清,陳斯絨也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所有的感官盡可能的關閉,以騰留出足夠的氣力來承受主人的實踐。
陳斯絨想到主人柔軟的手指在她的唇齒之間攪動。
陳斯絨想到主人將她拉進懷抱的有力手臂。
陳斯絨想到主人幫她事後溫柔撫摸的手掌。
陳斯絨想到主人的吻。
干淨的唇舌交纏,只有嘖嘖的水聲。
想到主人說My dear Grace。
當然,也想到那一次,那個人失手。
血液順著她的腿部流進深紅色的地毯,她變成一只破碎的娃娃。
主人喊她:“斯絨,斯絨。”
“陳斯絨。”
“陳斯絨!”
陳斯絨從游離中清醒過來,她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她沒有睜開眼睛,聲音從口鼻中艱難發出:
“主人?”
“陳斯絨,為什麼不說安全詞!?”
陳斯絨第一次面對面聽到主人的聲音,可她的思緒還在漂浮,因此並不能完全聽清。
“陳斯絨!”主人再一次喊她,“醫生一會就到。”
但是陳斯絨卻並沒有在聽主人的話。
她只感覺到主人正緊緊地抱住他,而她也正緊緊地抱住主人。
實踐結束了嗎?
應該是結束了吧。
要不然主人怎麼會這樣抱住她。
身體沉重得無法動彈,但是陳斯絨還是艱難地擠出了一點力氣。
她輕聲開口,問道:
“主人,您喜歡剛剛的實踐嗎?Grace表現得好嗎?”
“主人現在有開心一點嗎?”